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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泽生气地说:“陈营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在说谎吗?”
陈卫国悠悠地说:“你有没有说谎我就不知道啦,但是我不是告诉过你,扬森是个骗子,如果是他说的,谁能保证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我请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和他认识的过程,好好想想他有没有在骗你。”
克洛泽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吗?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
陈卫国说:“随便你怎么想,如果你不想说,你大可不必说,不过在我没改变心意以前,这就请你走吧。你以为你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在这里费心建起这个基地,在我走时,我都会毫不留情地炸掉它,让它永远真正成为秘密。”
克洛泽气得直咬牙,甚至说不出话来:“你。。。。。。你。。。。。。扬森不走,我也不走。”
陈卫国冷笑一声:“你当你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请你不要忘记啦,这里永远都是中国人的领土,岂容你们在此撒野。来人啊!”
立刻站在门口的振宇跑了进来,陈卫国命令道:“给他两天的食物和水,然后让他滚蛋。”
克洛泽愤愤地说:“你们还不如干脆点,现在就杀了我。”
陈卫国说:“杀了你,为了你这种人,还不值得我浪费子弹呢!而且我说过,我们中国人不会滥杀无辜的。”
克洛泽顿时气泄:“陈营长,我相信你的诚意啦,我愿意和你们合作。”
陈卫国冷冷地说:“克洛泽先生,请你想清楚点,坦诚是我们合作的基础。”
克洛泽厚着脸说:“当然。对陈营长的坦诚我感到由衷的、特别的佩服。”
陈卫国说:“那好极!我想我们现在可以换个好点的地方来继续我的们的谈话啦。”说着,上前一搂克洛泽的肩膀:“来吧,我们去会议室里坐。”
会议室就在那座铁罐子里的对面,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可以坐下十多人。周围有许多的档案柜子,但是全部都空了,屋里有一个半人高的白铁皮桶,里面全是渗了水的黑色的纸灰渣滓。陈卫国他们早就搜索过了,发现这个地方所有能记录的档案、纸张都被销毁啦,干干净净、一点不留,但显然不是这两天内的事,更不是他们攻入这个基地那时所发生的事。
克洛泽看见陈卫国紧盯着那个桶说:“陈营长,所有的档案和资料一夜之间全部化为灰烬,很奇怪是吗?”
陈卫国淡淡地说:“是有点奇怪,但如果不是特别意外发生的话,没有人会将愿意这样做的。如此说来,克洛泽先生是完全清楚这是如何一回事啦?”
克洛泽摇摇头:“完全清楚那就没有,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只是猜想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错。”
陈卫国噢了一声,克洛泽继续说:“为了表明自己合作的诚意,我就先从这个基地说起吧。”
陈卫国笑笑:“克洛泽先生能这样想,那看来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什么不快啦。”
克洛泽也笑笑:“那倒也是。陈营长,正如你们认为的那样,这里确是一台电站,不过这不是一座普通的电站,而是一座核实验电站,是德国和苏联共同合作实验的。”
“德国和苏联?为什么不是德日呢?”陈卫国心里喊着,头开始大了起来,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噢,原来德国和苏联的合作项目,我差点忘记啦,德苏友好条约刚刚撕毁前两国也是蛮友好的吗。”
克洛泽并不理会陈卫国的冷嘲热讽,他继续说:“这座核实验电站确实是德苏两国友好时的合作项目,主要是为了民用开发,至于为什么建立在这里,就不知道为什么啦。”
陈卫国突然想起那些工作服,他顿时冷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是两国的科学家实在是清楚得很,只因为这个核实验电站存在着巨大的危险性,对人体会造成一定的机能损害,而中国人的性命对他们来说毫无轻重可言对吗?”
克洛泽涨红着脸说:“不是这样的,至少到目前还是安全的,只要没有发生核泄露,就什么事也没有。那天你们只戴了头罩,而我什么保护措施也没有,如果有事,我们的身体早就会出现不良反映啦,头晕、呕吐、发冷、身上出现红点等等症状。”
“蝎子”愤怒地说:“你们原来是在中国实验生化武器,太无耻啦。”然后上前将克洛泽从椅子上好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拉了起来。
陈卫国连忙说:“智伟,快放手!”
“蝎子”忿忿不平地放开手将克洛泽推回了椅子上。
这时扬森在王俊的陪同下走进来,他一脸的不屑:“错了,你们都错啦。没有人会是安全的,所有的人都逃不过死亡的阴影的。”
克洛泽大惊:“扬森,你不是说很安全吗?你为什么连我也要骗?”
扬森说:“到我告诉你那天时,这里确实是很安全的,可是经过这伙人这么一折腾,我就不知道啦。再说就算是这里很安全,你又能够躲的过生老病死吗?”
克洛泽满脸怒气:“谁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快说,这核设备是不是真的很安全。”
扬森转向对陈卫国说:“怎么样?为了大家的安全,是不是允许我先检查一下这里的核设备。”
“蝎子”说:“你是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扬森双手一摊,作了个很无奈的动作:“花样?太可笑啦!尽管不是什么生化武器,但我可不想就此不明不白地死去。”
陈卫国淡淡地说:“生死由命,福贵在天,想来扬森先生也听过吧?要知道你的态度让我们一时很难相信你,所以还是让我们先全面了解你一下吧。”
扬森摸了摸头颈处还未消全的包说:“陈营长,说实在的,从一进入这个基地时,我就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告诉你全部的事实,只是一时不知要从何说起,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蝎子”嘿嘿一笑:“是吗?好像有人当时嘴硬的很,还让我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扬森脸一红:“不错,我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只不过不喜欢别人的枪指着自己罢了,换了你只怕也会嘴硬。”
陈卫国说:“既然扬森先生有诚意合作,那么大家只管坐下来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