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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中,口舌侍奉)(1 / 2)

从那晚之后,伊丽莎终于不在夜里乱摔那盏烛台了,作为替代,她要默尔每晚都给她读睡前故事听。

薄薄几本童话很快就读完了,伊丽莎让女仆去市场上买回了很多当前盛行的系列。

其中有几本浪漫主义的爱情,让伊丽莎很是着迷,白天晚上都拉着默尔给她读。

故事接近尾声,男女主终于解开误会,心意相投,然后就是一段描写相当详细的激情舌吻。

男女主开始脱衣服了,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伊丽莎及时打住,说剩下的她明天自己查字典看。

她又让默尔拿了本新书读,结果翻开第一页就是比舌吻更加刺激露骨的床戏。

在缺少娱乐产品的时代,很多罗曼蒂克都以其中的色情内容为卖点,这本也不例外。

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默尔红着耳朵往下读,伊丽莎也缩在被子里红着脸继续听。

她也是最近才发现默尔的声音竟然那么好听,他的嗓音干净,语调温柔,现在他正投入地念着书中男主的台词,那些热烈又直白的床上情话让她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好在几页后就进入了剧情,默尔又往后读了一点,见她有些困了,就像往常一样熄了灯道晚安。

开了这个头,后续就没有那么尴尬了,这本书默尔一连读了七个晚上,终于将故事讲完。晚饭后伊丽莎坐在椅子上自己翻看那本书,仍在回味着昨晚大结局的剧情。

说实话她在家养伤已经快两个月了,现在除了右腿的石膏还没拆,其他地方全都好了。少了身体疼痛的分扰,再加上每晚色情读物的刺激,现在的她极其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她一直没有走路,默尔怕她没受伤的那条腿也跟着肌肉萎缩,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她按腿。他跪在她脚边安静地按摩,伊丽莎越过手里的书,垂眸看向他。

他之前被人剪掉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银色的发丝像绸缎一样披散在肩头,让他整个人都泛着月光一样淡淡的灰白。

她的视线继续下移,看见他脖颈中央紧锢的着那枚专属于奴隶的金属项圈,青蓝色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蜿蜒,破旧却整洁的衣衫被洗得领口松垮,露出两截冰枝白玉似的纤细锁骨。

他并没有发现她的视线,低着头弯了下腰,松散的衣领随之下垂,伊丽莎毫无预料地直接看到了他赤裸的胸膛——以及一颗粉红的乳珠。

欲望在此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伊丽莎小腹一紧,倒吸一口冷气。

默尔以为把她弄疼了,连忙抬起头询问。他的眸子里还是和那日如出一辙的紧张和忧虑,他脸上那种“十分在意”的神情让伊丽莎感觉下腹更热了。

他还在认真地看着她,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嘴唇,企图分辨她即将说出的话。伊丽莎抿着唇沉默一会儿,轻声开口问道:“呐,默尔…你会做那种事吗……?”

默尔疑惑地看着她,伊丽莎吞咽了下口水,解释道:“就比如……昨晚书里那个男主角…趴在女主的裙子下面……”

给她舔。

默尔苍白的脸颊以极快的速度泛红发热,他愣在那里,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伊丽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刚才那些话似乎是在调戏他。这样做不免有些过分,她马上尴尬地笑了两声:“咳咳,那个,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她自己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小袋银币递给默尔:“你找个女仆把这个交给兰德酒馆的老板娘,她会帮我找个男人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默尔却只是跪在她脚下,没有起身,也不伸手接她的钱。他沉默着,突然仰起头看向她。

“……我会。”他说,“伯爵小姐,我会做的……您能别去找其他人吗?”

这回轮到伊丽莎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她不知所措地支吾了一声算是回复,默尔便爬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南方的冬天本就不冷,屋里炉火烧得旺,她就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默尔解下她的内裤,小心避开她受伤的腿,为了让她能坐得更舒服一些,又将她另一侧没受伤的腿扶到自己肩上。

细密的亲吻落了下来,转而又变成温柔的舔弄,阴蒂很快就变得高翘起来,默尔柔软而火热的嘴唇马上包裹上去,软中带硬的舌尖上下左右地反复扫动,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湿漉水声。

伊丽莎被他架着腿舔得神魂颠倒,她本就许久没有泄欲,不一会儿就被伺候得挺着腰喷水。

默尔自觉地往下吞咽着她的体液,丝毫没有弄脏她的裙子。高潮后的伯爵小姐满脸红晕,身软如绵,手却还不自觉地按在他的头上。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张嘴将她含了进去。

“唔呃!”伊丽莎没料到他还要舔,被他吸得浑身发抖,阻止的话语被强烈的快感埋没在嗓子里,说出口的就只剩喘息与呻吟。

默尔突然觉得,自己早些年被人送去调教了身子,或许也不是一件那么坏的事情,他那时经常因为口活做得不好被妓公们罚夹舌头,被反捆着手跪在调教室用嘴舔烂吸瘪了不知道多少个软柿子,才让他至今仍能记得那些最让女人舒服的口舌技巧。

伯爵小姐的身体远比他想的还要敏感,她在他嘴里不停高潮,直到她筋疲力尽地抓着他额前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身下推开,默尔才算结束了这场服侍。

他的口侍比外面那些男人好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丽莎瘫软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

他从她裙子底下退出来,仍旧跪着,他的嘴唇已经被磨成娇艳的红色,两颊和下巴也是一片水光盈盈。他并不说话,只是略微仰起头,软绵绵地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刚才是否还觉得满意。

等伊丽莎终于找回了意识,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散。她拿起刚才被搁置在一边的小钱袋,下意识地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准备给他银币打赏。

她说他做得很好,又把钱袋递到他眼前。默尔还是跪在那,不说话,也不伸手接,只是将头深深低垂下去。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伊丽莎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接近于愠恼的哀伤。

许久,他才小声开口道:“我不是因为钱才做这种事的……”

“那……?”伊丽莎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愿意伺候她的男人们无一不是图她手里那几个银币,若是她哪天给得少了,他们甚至还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是想要点别的吗?”伊丽莎问。

默尔看起来更难过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让您高兴而已……”

伊丽莎的心脏在这刻跳慢了半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夜晚再度降临,伊丽莎看着默尔的脸,脑海中再次闪过他昨晚看向她时那种似哀又似怨的眼神。

她虽然还是不太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但总归能感觉到这次应该是自己做错了。她之前那么蛮不讲理地折腾他,烛台都快把地板砸烂了,默尔也没对她皱过一下眉毛。她让一个脾气这么好的人露出了那样难过的表情,伊丽莎觉得很愧疚。

和往常相比,默尔的沉默变得更多了。他看上去很憔悴,一整天都低垂着头目光躲闪,最多也只是停留在她的嘴唇上,不敢再往上一点。

她没说今晚要听哪本故事书,默尔也没有询问,就只是低着头默默拉上了窗帘。

伊丽莎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她的气,一想到他可能会从此疏远自己,她就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

默尔熄灭了床头的烛火,伊丽莎的不安在黑暗中达到了极点,她伸手抓住了默尔的衣袖。

烛光再次亮起。

对默尔来讲,伯爵小姐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就像她昨天问他会不会做那方面的情事,今天又要求他上床陪她睡觉。

伯爵小姐说她冷,要他上来暖床。但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个理由有多么牵强,她养伤好几个月,现在已过立春,外面越来越暖和,屋里却仍旧每日烧着炉火,根本不可能存在寒冷。

默尔一开始还在推脱,说自己的身份如何低下,如何脏污,会给她染上晦气,但伯爵小姐完全听不进这些话。她瘦小的身子缩在烛光的阴影里,一颗豆大的泪珠坠在眼角,泛着晶莹的光。

“你讨厌我了吗?”她这样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不会有人花十枚金币买一个有残疾的奴隶,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双性灰奴而辞掉自己的女仆和女仆长,世人觉得荒谬的事情,却足以让默尔献出他的一整颗心——他哪里会讨厌她呢?

尽管她的要求依然远超常理,但默尔更不愿意让伯爵小姐哭。

他央求她允许自己去洗沐换衣,然后跑去花园用浇花的水管淋了身子,用力把自己每块皮肉都搓得通红。

他甚至没有一件体面的衣服,最终还是换上了夏天的短衣,因为那身衣服的补丁是最少的,他在收起前仔细洗过。

春寒料峭,这么折腾下来反而把他冻得两腿直抖,伯爵小姐固执地等待着他,也不叫他先去烤烤火暖和身子,只是让他赶快躺到她身边。

默尔躺在她的床上,这让伊丽莎回想起一年前和多娜睡在一起的日子,空荡的卧室再次被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填满,也同样填满了伊丽莎孤独的心。

她翻身贴近默尔,他看起来有点紧张,脸颊红了一片,但并没有躲。

他还是愿意和她亲近的,恐惧、担忧和焦虑全都一挥而散,夜深了,伊丽莎唇角挂着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默尔僵在床上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明明他才是上来暖床的那个,但因为挨得太近,伯爵小姐的温度不断从身边传来,反而将温暖传递给了他。

默尔侧头看着她。

这个最让他牵挂的小主人现在就躺在他身旁,她是那么的瘦小,那么的可怜,就像花儿一样脆弱,他在夜里总是担心她会着凉,担心她伤处疼痛,害怕她起夜找不到人照顾,每当他被隔壁烛台的落地声震醒,心脏就跳得都要蹦出胸膛……可今夜她就睡在他眼前,默尔的心跳却依然慢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伯爵小姐昨晚叫他口侍,今晚又让他暖床,他现在脑子里面乱的很,根本睡不着,就这样发呆到后半夜,直到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了下来。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他下意识地想给她盖好被子,却发现伯爵小姐蜷缩着身子眉头紧蹙,额头全是冷汗。

她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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