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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第38部分(2 / 2)

站在原地的看着他们消失的宁致远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慢慢扯开喜服,转身往房间走去,好似疯了一般,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位宾客和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宁昊天。

转过一个街角,安逸尘靠着墙干呕起来。

那绝情茶一下肚,他好像全身都剧痛起来,身体上并无什么外来疼痛,最痛的是心。这哪里是什么断情绝爱的绝情茶,分明是穿肠□□。

跌跌撞撞回到屋子的宁致远也有想吐的欲望,胃在狠狠的抽搐叫嚣,想要把吃下去的一切东西都吐出来,全身的血液也在往头部汇聚。

片刻后,只露出一双充血涨红的眼。

人在真正悲伤到绝望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只是想吐。

不知真假

父女相认的确感人,为了不让安乐颜心生疑虑,安秋声还说出了她身上有的胎记,以及那不为外人所知的天赐体香。

当年的事他告诉安乐颜的不多,也就挑挑拣拣说了些,他已经拖了安逸尘去复仇,实在不愿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也陷入仇恨之中。

安乐颜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却没想到自己有父亲不说,还有一个那么好的哥哥……可惜的是没了娘。

从安秋声的言语中,她能体会到香雪吟一定是一个极为疼爱孩子的母亲。

可惜……她竟再也见不到她。

“宁昊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娘亲逃婚固然不对,他又有什么资格逼着爹你喝下毒酒?”安乐颜不明白为什么当年的宁昊天要那么做。她气得不轻,美目里似点燃了火焰,“他凭什么要滥杀无辜!他凭什么啊!爹,你说他凭什么啊!”

安秋声忙着安慰,说不要激动,以免气坏了身体。

安逸尘静静坐在一旁,双眼无神的听他们说话,显然已经神游天外。

……

喜宴不欢而散,宁昊天也累了,挥挥手便让管家老福等人代他送走宾客,而他自己则回了书房,一直偷偷躲在暗处的宁佩珊不知是该提气还是该松气。

婚事黄了,哥哥气走了,爹也走了,宾客都要被送出府去,她也没留下来见见文世轩的心情,便也悄悄隐去身形。

文靖昌父子今天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无言。

“今天那宁昊天显然气得不轻,安逸尘那人我倒是看走了眼,果真是个能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能把宁昊天气得哑口无言的人。”文靖昌道:“幸好我们没有与他树敌。”

“安逸尘也算变相的替我们报复了一下宁家,果真有趣!”

安逸尘本就是文家人,文世轩对他的所作所为自然是拍案叫好。

白颂娴听得头疼回了自己的屋,这父子二人活脱脱的是一个模子里雕出来,对宁家的仇视敌对都到了骨髓里,白颂娴自认自己嫁进来这些年,宁家对文家从未做过什么,而文家也没对宁家做过什么,按理说没什么仇恨,可偏偏这两家就是互看不顺眼。

“今天的事,总觉得有点不对。”看向碧儿,白颂娴道:“碧儿,你可有觉得那安探长很像一个人?” 具体是谁,白颂娴一时说不上来,可她就是觉得有个人像他,话在嘴边,怎么就是说不出去呢?

“夫人这么一说,碧儿倒觉得那安探长兄妹并不相像,那安探长啊……很像夫人您呢!”

初次见到安逸尘时,碧儿便觉得这人是个一见难忘的美男子,眉眼五官柔和,线条分明,带给人的气息是儒雅柔和。作为女子,她自是不好意思总盯着一个男人,所以只敢偷着多瞧了几眼,就那么几眼便忘不掉。

“你,当真觉得他和我很像?”白颂娴似乎在急于求证一般的问道。

“不光和夫人有几分像,安探长生气时的凌厉眼神和老爷也有几分相似。”

心中疑窦已生,哪怕并未想通其关键之处,但白颂娴对安逸尘的亲切感又浓了几分。

这厢文府顶多是看戏,那边厢的日本香会小雅父女商讨的事可就复杂多了。

“你对那绝情茶怎么看?”

白日里在宁府见到那绝情茶,小雅太郎这心里就隐隐的不安。

绝情茶应该也是一款香茶,由几种香料和茶叶调成。奇怪就在于他在魔王岭这些日子,什么都调查过,偏偏从没听说过什么绝情茶的,这忽然间冒出来的绝情茶是真是假?

提起绝情茶,惠子也变了脸色,当时安逸尘的面色她看得极为清楚,那绝情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知真假,不过总觉得有些奇怪。”

小雅太郎点头,“的确是有些怪,看来我们首要做的便是弄清真假。”

“那这件事就请父亲交予惠子,惠子有办法可以验证。”

“如果是真的,你就一定要想办法拿到这香茶的香谱……我相信,它对于我们的计划有帮助。”小雅太郎的眼里涌动着疯狂和迫不及待。

……

惠子一直都是个做事麻利的女人,与小雅太郎商量完毕,她第二日寻了个时辰便去了安逸尘家中。

找回妹妹,同宁府彻底撕破脸皮,安秋声也不必再躲在外面,他带着安乐颜住进了安逸尘早在镇中置办的房产里。

原来的安家已经人去楼空,屋子摆设全都搬走了,惠子便猜到他们搬去了新房。

来到安家新屋,安乐颜立刻忙前忙后的招待客人,她接受身世之后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不知道找谁可以诉诉心里的苦闷和愤怒,若不是惠子来了,她大概只有一直憋下去。

她说了很多,惠子也不多言不多语的,就做着一个忠实的听众。

殊不知她话里透露了太多信息,惠子全都记在了心里。

把想说的全部说了,安乐颜口渴的去给自己倒水,惠子这时才装作随口问道:“对了,乐颜,你爹在做饭,那你哥哥呢?”

“安,不,哥哥他……”

一直都用的是‘安大哥’来称呼安逸尘,她都习惯了,这一时之间还有些换不过来,颇为拗口。纠结再三,她只得带惠子去了安逸尘那边,安乐颜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安逸尘现在的情况。

原来,自从昨下午搬进新家过后,安逸尘就把自己关在这屋里,不吃不喝。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惠子本想敲门,最后还是忍了忍,看向安乐颜,问道:“那个绝情茶,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绝情茶顾名思义,自然是让人绝情之用,那么人喝了它之后真的可以洗去情感,变得绝情了吗?还是这绝情茶徒有其名,不过就是普通香茶?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惠子本想先从安逸尘处入手,结果这人闭门谢客,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抱着目的,她都不应该在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来打扰,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不知道。”安乐颜摇头,“爹也说不知道,他还怀疑那东西可能是宁致远胡诌的。”

听完,惠子忍不住笑道:“我想也是,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你哥哥休息了,他怕是心情不好。”

安逸尘这边彻底算是没有丝毫线索,惠子只得提笔书了一封信,让人把这信交给了宁府仆从。

看着宁府守门的仆从拿着信立刻往府里跑的样子,惠子笑了,嘴角的弧度越发妖异。

那信上的署名是安逸尘,她相信,宁致远一定会拆开来看的,只要宁致远愿意看,那句话就有机会让宁致远听到。

“宁致远……怕是你永远也猜不到,你所学的和歌诗集,其实是我送给逸尘君的,其中有哪些话最能说动你,相信我比逸尘君还懂。”

不出所料,把自己关在香坊里的宁致远一听说收到了安逸尘的信,便走了出来。

拆开信,信上只说要去某个地方见面,好把一些事说清楚。

“少爷,安探长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要告诉你一些苦衷?”阿班迟疑片刻,推测道。

宁致远眼中阴晴不定,把信纸捏得皱起来,站在香坊门上,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他才重新把信放回信奉,淡淡道:“不见。”

自从安逸尘果断喝下绝情茶后,宁致远就恨死了这人,他对他果真没有分毫情意。

“少爷,那个代为送信的孩子还托我带了句话,说‘如果他不见的话,那么送信的那个人就会一直等下去,终只记得:思君终不已,定有相逢时’。”

手里的信瞬间飘落到地上。

宁致远抓住阿班的人,急切的道:“你确定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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