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冲击四万字~大概有三更……
是大概!不是一定哟……所以你们不要对我抱有太大期望……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受被虐的心都痛的表情,我觉得好爽……
第28章 第 28 章
正准备下楼,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陈绪然说道:“你先下去,我回房间拿点东西,一会儿下来。”
陈绪然没应声,我也不在意,直接往房间走。
刚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本日记,一转身,就看到陈绪然站在我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
“不是让你下去么?”我有点不悦。
他没说话,伸手过来,似乎想拿我手上的日记本。
我下意识把本子往后一藏,“你想拿?”
他这才抬头看着我,表情怔怔,“本子…你是从哪里拿的?”
“主房。”
他愣了一下,“不应该啊…主房的门是锁着的…”
“啊,是么?”我不动声色的笑笑,“大概门坏了吧。“
我自然已经看出来了,眼前的人不是陈绪然,是秦修齐。
“那,”他抿抿唇,“给我看看?”
“凭什么?”我扬扬下巴,语气厌恶地反问他。
“就凭…”他突然愤怒起来,“就凭这本日记的主人是我的爱人!”说完,伸手就来抢。
我冷笑一声,把本子攥紧,凑近他的脸,看他愤怒的表情,低声道,“爱人…?真是个好听的称呼呢。”把书拿到他面前,敞开。
“不过,你确定么?”
撕掉第一页,我笑着问他。
他就像被激怒的野兽,瞬间瞪大眼睛,紧紧咬住牙,从喉间发出一声被压抑住的愤怒的喊声,那是一种愤怒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的感觉。
秦修齐一只手攥成拳头,一下子扑上来,打算给我一拳,而另一只手则试图抢那本日记。
几乎是本能,他扑上来的时候,瞳孔微缩,再迅速放大,看准他的动作,狠狠一脚就踹中他的小腹,把他整个人踹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扬起头,冷哼,“之前倒真是小瞧你了。”
秦修齐单手撑地,灵活地支撑住地面就来绞我。
…这个动作,好像还是我曾经教的。
如今,却要拿来对付我。
面上露出讥笑,身体却本能往后一退,伸手挡住他一条腿,准确往下一踩,踩住他另一条腿的膝盖骨,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踩断,而是保留了力道,只是制住他而已。
他尤不死心,被我挡住的那条腿反蹬,我后退一步,自然松开本来踩住他的腿,这一松懈间他就站起来,擒住我的手,试图拗断我的手骨。
啧,我忍不住嗤笑一声。
顺从他的力道,右手一扭,压住他的肩膀,膝盖恶狠狠一顶,正中肚子。
“呕——”
肚子被顶到,他下意识捂着嘴巴干呕,半晌都没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显然我刚刚露的那一手让他有点惊愕。
我越过他,弯腰去捡我们打架时被扔的远远的日记本。
“把本子给我吧……”在我准备出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秦修齐的声音在我背后低低响起。
“为什么那么想要?”我想了想,还是回转身,坐在他正面问他。
“我想看看……”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那里面有没有我。”
“呵,”我不屑地笑了一声,“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你?”
“他恨我。”他低着头,半个身子陷在阴影里,声音低沉且暗哑,藏着浓浓的歉疚和痛苦——
可是。
可是——
那又怎么样呢?
我听到了,我就会原谅他么?
怎么会呢?就如他所说的,
我是,
那么的恨他!
方景凉的性格,注定容不下背叛者。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霸气侧漏啦~
接下来就要进入疯狂虐受阶段……
第29章 第 29 章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粘着的些许尘屑,“好了,听完你的话了。我走了。”
现在我心里只觉得可笑异常,这种愧疚是给谁看呢?方景凉早就死了。
只是,我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却偏偏一点印象也没有,只隐约记得是和秦修齐有关。
刚踏出房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充满疑惑的声音,“咦?我怎么会在地上坐着?”
是陈绪然。
我转头,伸手拉他站起来,“你不是在等我下楼吗?”
“我想想啊……”他被我拉起来,表情疑惑,“好像是啊……”
“嗯,”我点头,“那下楼吧。”
****************
月挂梢头。
陆雯和陆曼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吕启守夜,陈绪然不知道是不是被秦修齐频繁附身的原因,精力旺盛的他也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裴玉搂着圆圆,细声细气地,似乎在讲故事,柳晓萱也不知道醒过没有,居然一直被张怀瑾搂在怀里,闭着眼睛。
我靠坐在沙发上,认真的看着日记。
【今日天气晴朗,倒是个出游的好日子。
一想起上次的事便觉可笑,心里却也觉得有几分哭笑不得,倒是和那秦修齐熟悉起来了。
今日本想与他出去,无奈有一合作已久的熟客上来,便不得不去与他一道去茶馆喝茶,听那无味儿的小曲。
聊到一半,边听那客人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方先生,你可得小心了。”
听曲儿听的我眼睛都眯上了,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撩起两分兴致,“怎么?”
“你不知道啊!”他假意一惊,朝我侃道,“如今世道不稳,方先生侬又太张扬,被上面那些个小赤佬盯上咯!”
这客人打上海来,说话便带了些许上海口音,不知是激动还是怎的,这一开口就差点把我逗笑。
“上面?”我一笑,“怎么个盯上法儿?”
“这消息还是我南京那学生告诉我的,说是上头抓人,方先生跟国/民/党合作,自家人打自家人,自然是被盯上了!”那客人很是夸张,一边说一边拍大腿,好似他不是从别人嘴里听来,而是自己亲自去听来似的。
……真是可笑。】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却似乎能在脑海里模仿出当时的情景,稍一闭上眼,日记本里的情节便好像我本身就拥有的记忆一样,一股脑的灌进脑子里。
……
眼前是一个胖子,头上带了顶可笑的圆顶帽,身上穿了个不合身的、小一号的西服,撑的肚子圆滚滚的。
“……自然是被盯上了!”一边说一边拍大腿。
“我问的是,怎么个盯上法儿,而不是为什么会被盯上。”我端起茶杯,抿抿杯沿的茶,“我以为你听得很清楚。”
那胖子整个人都一僵,端端正正坐好,“…这我可就不清楚了,毕竟这可不是随便说的。只听说是要找个什么人下来,截了你给国/民/党的那批玩意儿留作证据。”
“派了个甚么人?”我下意识扬扬下巴,问道。
“这种事我是真不晓得,”胖子苦着脸,“方先生侬还是小心点好!”
胖子似乎还要再说什么,被我扬一扬手打断了,一转眼,恰好见秦修齐从门口进来。
“景凉,”他恰好看到我,迈着长腿走过来,“怎的那么巧?”
我虚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