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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直接去于曼家,而是先回了我之前住的那个城中村,我想先确认一下源源有没有事。到了那个城中村的时候,我拿出电话打给源源,想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我电话打了过去之后那边却没有人接听,响了很久都没有接听。
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我赶紧往之前住的房子里面跑去,走到房门口的时候,门居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打开门,房间里面的情景让我惊呆了,里面就像是糟了贼一样,床铺,被子,枕头,衣服散落的遍地都是。
“源源,源源?”我轻声喊着,可是房间里并没有源源的影子,洗手间的门紧紧的关着,里面发出一些异常的响声。
我赶紧两步走到洗手间门口,用手拧了拧门锁,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很显然,源源在洗手间里面。
我大力的敲着门,大声的叫着源源,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而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我一急就开始撞门,我知道源源在里面,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
洗手间的门是那种复合塑料的建议的门,我只是撞了两下就撞开了。
可是门开了之后,被人从里面挡住了。我慢慢的用力把门推开一条缝,闪身挤了进去。
当我看到源源的时候,心里一阵内疚,源源穿着睡衣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她背靠着门,眼神涣散,没有任何血色的嘴巴一动一动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话语。
我蹲下摇了摇源源,她开始发抖,一阵一阵的,似乎是被吓的。
不管我怎么摇,怎么叫,怎么和她说话,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我赶紧把她扶到床上,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我慢慢的开始冷静下来,记得师父给我的那本本子上有记录,这是惊吓过度的症状,可是怎么解决这种事情我还没有学啊。我拿出电话,给师姐打了过去,问师姐碰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做?
师姐说这是被吓跑了魂,需要把魂喊回来。可是我也不会喊魂啊,我想请她过来一趟,她说她现在有事,暂时过不来,下午的时候再过来帮忙看看。还叫我不要担心,这种事情很好解决的。
和师姐通完电话,我才稍稍的放下心来,看着床上的源源一抽一抽着身体,心理的对于曼身上那个恶鬼更加的根之入骨。我打开电话,直接给于曼拨了过去。
“你好呀,想不到你动作这么快,我昨晚刚折磨完那个女孩你就回来了。”依旧是于曼本身的那种甜美清脆的声音。
“操你大爷的,你在哪儿?”我冷声低吼,恨不得现在就去和它拼命。
于曼不紧不慢的说道:“哈哈,算你回来的快,再晚一天我敢保证这个女孩就归我了。”
于曼的意思很明白,她是想把源源也变成像于曼一样的傀儡。昨天晚上用惊吓来降低源源的阳气,并且在她身上种下阴气,今天晚上如果我没过来的话,估计就要开始下魂。到时候结果可就严重了。还好师父叫我三天之后就立刻下山,如果再拖一天就真的麻烦了!
我几乎用吼的声音叫到:“快说!你他妈的在哪里?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小子,我告诉过你,叫你不要私自找人驱散自己身上的阴气,你偏不听。放心吧,你不找我也会去找你。说,你把那个命魂弄到哪里去了?”于曼也冷声说道。
“不用你来找我,我晚上过去找你,你有种的话就在家里等着我。操你大爷!”我骂完之后挂上电话。紧紧的捏了捏拳头,嘴里恨恨的说道:恶鬼!你等着,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各位老爷平安夜快乐!)
第二十六章:法鞭猛抽
看着躺在床上不断的发抖的源源,我很想帮她把身上的阴气祛掉,可是我这几天学的东西,都是一些攻击性的法门,对于现在源源的情况,我是非常的爱莫能助。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师姐能快点过来。
百般无聊之下,我从包里拿出了师父给我的两件法器又开始念咒加持起来,这次加持往之后才发现那个被师父叫做拷鬼棒的东西似乎越看越顺眼,越摸越顺手。上面的黑色浮雕图案和符书上面的符有些类似,仔细看了看才认清楚了上面的两行字:打邪灭巫孟元帅,行刑拷鬼朱元帅。
也不知道这两位元帅是干什么的,又是打邪灭巫又是行刑拷鬼的,看上去很厉害,我抓起拷鬼棒的一头猛的挥舞了几下,似乎没有任何的不同,在我的心里,我是希望它能带起一阵阵金光闪闪的,可是事实上那只是童话故事里才能出现的东西。
而那条法绳却比拷鬼棒要难用很多,说是法绳,其实叫法鞭更为合适,因为它带有一个木把手。法鞭是软的,如果没有套路的挥舞还容易抽到自己。去掉木把手的长度,绳身大概有三尺左右,也就是一米,如果把棕榈麻绳换成一根根白色的长发丝状的东西,那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拂尘。就是电视里面的道观里的老道士或者尼姑庵里面的师太手上拿的那种东西。
小时候也拿那种扇形的棕树叶子扯成一条条丝状的东西用来装拂尘。把丝状的叶子扎起来之后还能用来打蚂蚱。那个时候我把这种东西使得炉火纯青,只要看到蚂蚱,基本都是一下怕死的节奏。
这根法鞭似乎让我找到了童年,我站起身来随意的挥舞了几下,事实证明这根东西比用棕树大叶做的拂尘要难用很多,我不单把自己抽了几下,而且还把躺在床上不断发抖的源源抽了一下,而且还是抽到了额头。可是就在我的法绳抽到源源的那一刻,源源居然发出了一声很舒服的呻吟声。并且还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源源有受虐倾向?我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法鞭,又疑惑的看了看床上的源源,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电话是师姐打过来的,她说她的事情办完了,现在就过来,叫我告诉她地址,我把地址给她之后她说这个地方她很熟,半个小时之后到。
收起电话,我又开始奇怪刚才源源的反应,为什么被抽了一鞭子反而给出这么舒服的反应呢?难道这个法鞭能够帮她祛阴?
想到这里,我赶紧扬起手中的法绳,掀开盖在源源身上的被子,轻轻的一鞭子抽在了源源的腰间,可是这一次源源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
“不对,刚才源源的那一口呼气绝对没那么简单。”我嘀咕道,因为那种如释重负的呼气连我听着都舒服,而那个时候并没有发生任何其他的事情,我敢肯定源源的那一声呼气绝对是我那一法鞭抽出来的。
难道一定要抽额头?我抓起法鞭的末端,只露出十公分长的长度,轻轻的在源源额头上一扫。源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力道不够?我又尝试着加重了一些力度,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无济于事。
我不禁有些沮丧了起来,看着源源很痛苦的样子我又开始束手无策起来。当我正苦恼的时候,源源原本自然放在床上的手开始慢慢的朝着我身边的法鞭抓了过来,动作虽然很慢,但是目的很明确。
我轻轻的把法鞭往她手边推了过去,她碰到法鞭的那一刹那,浑身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随即她用力紧紧的握着法鞭的棕榈麻绳,微微的抬起手就想要往自己身上抽,可是她很虚弱,鞭子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道。
她的这个举动让我看明白了她是想用鞭子抽自己,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她的眉头紧锁,太阳穴迅速凝结起了一滴滴肉眼可见的汗珠,嘴里微微的发出一个听起来很模糊的声音:抽,抽。抽我。。。。。
果然是这样,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源源果然是想被鞭子抽。我抓起法鞭的龙头木把手,毫不犹豫的就朝着源源的身上抽了下去。力气不大不小,就和我刚才挥舞的时候差不多。
“嗯~啊~”源源又是一声呻吟声发出,并且伴随着和之前一样如释重负的呼气,眉毛之间也稍稍舒展开了一些。
看着这个结果,我内心是纠结无比,这个时候我该抽还是不抽,抽吧,下不去手,不抽吧,她一脸难受样子我更加看不下去。
楞神了一会儿,源源开始躁动了起来,似乎我的法鞭搅动了她体内的阴气一般,如果不用法鞭抽她的话,她身上的阴气就会折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