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身打车去了彬市。
“那个人?”
“项云峰?”
我说你来吧,我没驾照不会开。
“看来那个人说的没错,你真来找我了。”
“嗯,我知道了把头。”
田三久不要彬塔地宫的文物,是因为他有更好的目标,更牛逼的东西要搞。
站在楼道里,她刻意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
我没说破,因为她敢跟我出来,胆子已经很大了。
“等等,请问你是不是尤经理妻子?”
而这件东西(国宝),涉及到了白廷礼,同时也涉及到了一段真实的,尘封数十年的咸阳往事。
我找个人来对比吧,还记不记得大孝子姜圆?
姜圆那是假孝顺,这个白睫琼是真孝顺。
又给直板女孩打过去,我直接开口问:“你进大礼堂,看见过礼堂女老板没?”
“你爷爷?”
晚上十点多到了紫薇广场,这时间大礼堂锁了门,我转了一圈,在墙上看到一组承包婚礼的电话,便照着号码打了过去。
我以为她会先害怕,然后狮子大开口问我要个百八十万的封口费。
没想到,她靠在墙上突然笑了出来。
“你爷爷才是田三久!”
“不管你叫什么吧,还记不记得,那天我问过你,我说你是干什么的?”
“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去了。”
上到二楼,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伸手按了门铃。
“没你事了,你走吧,不过你记住,和任何人不要说起这件事,要不然我”
楼道里装了声控灯,她咳嗽一声灯亮了。
她说:“我首先声明一点,我不是盗墓贼,和那个田三久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
女人断断续续报了个小区地址,我记下了。
“是你?你想干什么。”
听了这话,我点头笑道:“知道知道,我懂我懂,我也不认识什么田三久,咱两都不认识。”
我这次真傻眼了。
只要白睫琼不去举报我,那就没有人知道我参与了彬塔被盗事件。
“那我放心了,我走了,不打扰你。”
我说:“白老板你开个价吧,我想和平解决,只要你对我身份保密,什么都好谈,你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
“白老板,我敢过来找你,证明我没恶意,能不能换个地方谈一谈。”我指了指窗户,意思出去说。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见到是我,她脸色微微变了变。
看了眼手机,我心想我的威胁没有用?好像不害怕我啊。
“你别用这种语气,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叫田三久的一个月跟我说过,他说如果有天晚上你来找我,就让我带你去看我爷爷,他说到时候你便愿意跟他合作了。”
白睫琼看着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守法公民,你出多少钱也别想收买我,我之所以帮你保守秘密,是因为我爷爷让我必须这么做。”
我跟着白睫琼下了楼。
白睫琼爷爷叫白廷礼,当时在秦皇北路的同辉医院住院,这是家私人医院,两年前刚成立,那时候的同辉医院不像现在,甚至要好过三甲,请了全国许多知名的专家教授坐镇。
“你等等!”
转念一想,我想到了把头。
那是因为,白睫琼的爷爷。
便是这第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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