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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1 / 2)

>  他见了汤新台故作诧异,“汤叔,怎么回在此见到你?”

汤新台一副我早已看穿你就别装了的表情,“这儿是妧妧外祖家。”

于毅见了汤新台呵呵笑道:“你们叔侄俩许久未见,何不多多谈谈?”

未等段锦先开口,汤新台直叹道:“四年前,你走后的两个月,你大嫂便病逝了,你大哥情伤难愈,留了封信,便离了家,至今不知踪影。”

“什么?”段锦忽的愣住,“我大哥……那我爹娘?”

“你娘在你大哥走后便一直郁郁寡欢,直到你写了封信来,她才又振作起来,可是你总共只写来两次信,后来的几年,我时常见她捧着信哭泣,你爹也鲜有笑颜。”

段锦心猛的一揪,只觉得眼眶一涩,他如何不想将自己的消息带回去,只是在自己写了两回信后,北地战事吃紧,他们这些原本在后方的预备将士便被调往了前线。

之后便是一直的打仗,他更是因为那次险些丢了性命,将养了大半年才彻底养好,直到数月前才彻底平息了战事,罗镌携有功之人进京领赏,他想着妧妧的聘礼便来了,只托大壮将他的消息带了回去。

“但想来现在战事结束,村中有人自会带回你的消息,你爹娘想必能够安心了。”

段锦舒了口气,却仍是郁郁不欢,于毅知道战事对于将士的家人都是痛苦的,见他愧疚的模样,他忙道:“我携段小郎去园子里散散心罢。”

段锦跟着于毅在园中散心,虽然现在是冬日,园中却自有一番美景,他看着倒也将心底的苦闷散了一些。

前方是一处小湖,他走着到了一个拐角处,忽然听见了一道女子惊呼的声音,听着颇为耳熟,像是妧妧的。

段锦步伐一快,忙循声走过拐角,迎面便见汤妧正倒在一个男人怀中,被他紧紧拥着,是那日扶着她的男人。

娇小的女子与高大的男人拥在一处,看着无比和谐,却又刺痛了他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情!_(:зゝ∠)_

☆、【吃醋】

汤妧倒在赵裕珏怀里; 只觉得周围的一切忽然安静下来,她挣扎着抬起头来,转头却见面前站着神色各异的三人。

于毅满脸的惊讶,汤新台面带着严肃,而要数脸色最黑的则是段锦了。

汤妧心一慌,还没来得及细想为何他们三人会在这; 她连忙挣开赵裕珏的搀扶; 想要独自站稳。

可脚踝处却传来一股剧痛; 直疼得她站不稳又要往一旁倒去; 赵裕珏忙扶住了她,轻叹了一声,似是无奈似是关怀。

段锦看着面前这状似亲密的两人; 不自觉握紧了拳。

“这是怎么了?”汤新台忧虑地看着她的脚。

汤妧苦着脸,“脚好像崴了。”

她试图用那只崴伤的右脚站稳; 可奈何一施力便疼的她脸色发白。

倏地一个人插了过来; 汤妧只觉得眼前景色一晃; 失重感忽至; 她惊呼了一声,再睁眼时只见自己正被段锦打横抱在怀里。

她又羞又恼,这么多人在呢!

“段锦; 你,你快放我下来!”她忙推着他的胸膛。

段锦却不理她,只看着于毅道:“妧妧的脚需要敷药,于老爷府上可有跌打药酒?”

于毅还愣在段锦突然做的动作上; 听了他问,他忙反应过来,见二人这般亲密只觉得不妥,可是汤妧脚崴着,只能被段锦抱着了。

他无奈,忙引二人往小径而去。

赵裕珏站于一旁有趣地看着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见了段锦,暗叹,果然是那日带走汤妧的人。

见他们渐渐远去,他想着自己该去做的事,拱手向汤新台一揖,笑道:“世叔,小生便先告辞了。”

汤新台见他走了,又见远远的段锦挺直的背影,他冷哼了一声,甩袖跟了上去。

一路抱着汤妧到了一处屋子的内室,段锦小心地将她置于榻上,而后便伸手捏着她的脚踝检查。

于毅早已经唤了家仆寻了药酒来,他见段锦动作忙道:“男女授受不亲,段小郎还是等大夫来吧!”

段锦接过药酒应道:“我会治伤。”

这哪是会不会治伤的问题,他一个男子怎可这般摸女子脚踝。

见于毅满脸戒备之色,段锦沉稳道:“妧妧急需敷药,否则脚便会肿胀起来,于老爷放心,我只是治伤而已。”

汤妧也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点着头。

也罢,方才见他们亲密的模样,于毅便察觉出了什么,又见汤妧不甚反对,他叹道:“那便治伤罢。”

言罢,他退去了屋外。

迎面正好撞见汤新台走来,他问道:“段小郎是你侄儿,他与妧妧可是自幼相识?”

汤新台无奈点头。

“我见他们二人似有亲密,他们可是?”

汤新台叹道:“是,妧妧与他早已互生情愫。”

如此一听,于毅倒也不惊讶了,他抚着胡须若有所思。妧妧这般年纪还不肯嫁,段小郎又是方从战场上回来,想来,是在一直等着他了。

他见汤新台满脸沉色,似有愤懑,他笑道:“怎么,你看不上他?”

“那倒不是。”汤新台摇头,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是如何品性汤新台自然明白,且他与段家至交,知根知底的,段锦若与妧妧一起自是良配,只是……

“只是你既不甘又不舍。”于毅突然拍着他的肩哈哈笑道:“当年我将明芳嫁与你可也是挣扎了许久的。”

把自幼捧在掌心娇养大的女儿交给别的男人,做父亲的自然会有些情绪。

若说婆媳关系是个问题,这丈婿关系自然也是个问题。

“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管太多了。”于毅笑着,又想起自家婆娘对于汤妧终身大事的焦急之心,他轻抚着自己的美须,悠然着步伐往内院走去。

屋内

汤妧看着段锦将自己的鞋袜褪了个干净,露出粉嫩洁白的脚丫,见自己的小脚被他握入掌中,她顿时面上生起了燥热之意,早知道还是喊大夫来好了。

她忍不住瑟缩着,却又牵动了伤处,疼得她“嘶”了一声,段锦沉着脸看她,“别乱动。”

言罢,他拿过药酒倒去掌心,搓揉了几下后,便将手覆上了她已经开始肿胀的脚踝,一个用力,汤妧疼得忍不住喊出了声,“你这手劲怎么比段大夫的还大!”

段锦闻言,只轻了一些,仍继续揉搓着,低沉着嗓音道:“不将药酒揉进去,当心你瘸上十天半个月。”

汤妧心有不满,又见他脸色发黑,似有人欠了他钱的模样,她顿时气恼起来,偏过头去不理他,任凭他如何揉搓,只紧咬着牙不肯出声。

过了许久,段锦将药酒尽数揉进,洗了手后,替她穿上了布袜,只是她的脚背肿胀,绣鞋是穿不上了。他想着方才这只小脚的冰冷,念头一动,又褪了她另一只鞋,覆手一摸,果然,也是冰冷一片。

汤妧见他动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他抓着自己两只脚塞入了他衣襟内。

“你……”汤妧顿时脸羞红,动着两条腿要挣扎,却被段锦按着,“你放开。”

“你若还嫌你的脚还不够肿便尽情的动。”

汤妧顿时老实下来,双脚抵在他的小腹上,冰冷碰上温热,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腹部的紧实与坚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汤妧顿时觉得全身都烧起来了。

段锦没注意到她的反应,他的脑海里仍浮现着他方才见到她与那个男人相拥的情景,只觉得刺眼睛极了,他沉声问道,带着隐隐的怒意。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哪个男人?”汤妧一愣,但见他黑黑的面色,她呶着小嘴,哼唧道:“他是我大舅母的娘家侄儿,我得喊他一声裕珏表哥。”

裕珏表哥,叫得倒是亲密,她喊他可从来都是直呼姓名的。段锦心下冷笑。

“他同你什么关系?”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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