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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1 / 2)

>  “求求你……我不要……”

男人并没有理会瑾的话语,只是缓缓地掰开了少年的臀瓣,用一种缓慢而残忍的姿态一直进入到了瑾的最深处。瑾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少年的肌肉都因为恐惧而在剧烈收缩著,给男人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不要闭眼,”男人低沈道,强迫瑾将视线看到了正对的镜子中,“你看著自己,多麽淫荡的身体啊……”

浴室的四面都装置了落地的巨大玻璃镜,瑾甚至可以通过镜子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体中进出时牵动出体外的殷红嫩肉,和自己一张一合的穴口。内部的伤口早在男人粗大进入的那一刻就已被再次撕裂,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出血,沿著洗手台的台面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瑾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声嘶喊了,他只是麻木地坐在一旁重复著,“好痛……停下来……求求你……”

“求求你……我会死的……”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低咒了一声。瑾在片刻间失去了知觉。

瑾病得更严重了。

清醒後他开始剧烈的抽搐呕吐,早餐吐完後继续趴在洗手台边干呕,连胃液都出来了。下身的伤口由於被撕裂再次大出血,等清理完时他已经完全虚脱了,倒在床上完全不省人事,温度烧地更汹涌了。

倒霉的医生在离开韩家还没多久就再次被迫调头开回了韩家,浑身直冒冷汗,跟死了一回似的。男人的脸色从来没有这麽阴沈过,抖著针头进行注射的医生连头都不敢回,只希望赶快把床上这个小祖宗给救活过来。由於需要输液,医生还是在男人表情极度阴沈的情况下把瑾推进了有更好设备的医疗室。

在病患脱离了险境後,医生用极为宛转谨慎的语气好心地提醒了男人不要再次让病患参与到任何对病情不利的激烈运动中去,这才战战兢兢地离开了韩家。男人坐在床头,一只手抚摸著瑾发烫的脸蛋,看了他很久很久。

☆、错爱5

“我想见他,”瑾躺在床上对著男人说。

“不行。”

瑾没有动,“求求你,让我见他。”

“他还有没死,”男人淡淡道,从一旁的女仆手中拿过了消毒过的银色耳环,亲手为瑾戴回了耳骨上的那个刺口中,“但你要是再这麽继续问下去我就不确定了。”

他拿出另一颗耳钉,刺穿了瑾耳垂上已经结疤的伤口。

耳环上那镶著H纹理的钻石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格外妖冶。

瑾沈默不语,半阖的眼睛有些疲倦,狭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表情,任由血珠顺著耳沿从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末了,男人拿出了一个瑾从未见过的白金色圆环。和耳朵上的那些细小耳环不同,这个金属环直径更长,而衔接口也比普通的耳坠粗了许多。

男人将圆环按在瑾左侧乳首之前,顿时感到少年肌肤在接触冰凉金属时发出的颤抖。他的手势轻轻加重,注视猎物一般地看著自己在瑾身上留下的印记。

瑾的身体微微颤抖著,紧闭的眼睛似乎不愿意去面对眼前的场景。

男人那双鹰眼微微眯起,似乎很满意少年臣服的姿态。他最终并没有拿来穿孔用的针具,只是淡淡道,“再有下一次……你每拿下的一个,我都会以双倍的数量放回去。”

瑾的双手环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低垂的眼中看不出表情,语气逐渐平静,“我明白了……主人。”

瑾现在很累。牵著那个人的手走了一大圈,徘徊到了世界的两侧,一切在最终却还是回归到了原点。最初的地方,最初的人,最初的自己。已经过了三天了,那个人,现在会在哪里……自己其实一开始以为男人会毫不犹豫将自己和叶梓藤杀死,毕竟他一向厌恶背叛者。可如今他们却依旧或者,是男人想放任他们苟延残喘,还是──他还没有折磨够自己……

其实一切已经不重要了……生命,爱情,自由,已经成为了他生命迁徙中某个历史的转角,他已经无法去改变,也无暇去在意了……但是,还有一个人,他还是放不下……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了那处只余下一个浅浅伤痕的腰身,摩挲著那处他留下的印记,俯身在瑾的耳边,声音带著一份警告般的低沈:“我的烙印,一旦打上了,就在也不会掉了……”

瑾绷紧了身体,没有再说话。

好累,真的好累。

瑾在翌日脱离了危险後就在男人的要求下离开了医务室,被重新锁在了主卧的大床上。他当时看著男人,不知道自己夜晚该睡在哪里。他以前一直是在书房二楼角落的老书架的後面裹著毛毯睡觉的,如今身体受到了行动的限制,他站在房间的正中间显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地靠拢脚,脚踝上的银链就会发出细碎的拖动声,瑾一动不动,站姿有些僵硬。

“以後和我一起睡,”男人淡淡道,语气不容拒绝。

瑾在男人床上度过的第一个夜晚极为煎熬。虽然他在之前昏迷的时候在这个床上已经度过了一晚,但那种毫无知觉的状态和清醒地感受到男人在自己枕边的感觉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当男人第二天起床看到满脸憔悴,眼睛发红的林瑾之的时候眼神很深沈,“睡不著?”

瑾低著头没有回答,喘息很重。

男人这几天似乎因为什麽原因一直没有离开过韩家。他已经连续在书房工作了三天了,他的秘书干脆搬进了客房,每日在主卧进进出出。瑾并没有去想太多,毕竟那个男人有权利去随心所欲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但男人渐渐将三餐全都安排在主卧後他开始觉得莫名了,印象中这个人并不喜欢在卧室中进食,因为卧室会留下食物的味道。

难道是在防止我逃跑吗?

瑾轻嗤了一声,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太过可笑。对付现在的自己,这样的架势未免太过兴师动众了点。

第二天夜里,男人直到听到了瑾均匀的呼吸声後才离开书房走到了床前。瑾已经熟睡过去了,瘦小的身子因为过於苍白而显得十分病态,手背和脖子上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淡青的血管。

梦中的瑾突然小脸皱成了一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疼……不要……”

他的脸上流露出痛苦而脆弱的无助,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

“疼……疼……”瑾辗转反侧,陷入了噩梦之中。

男人看著瑾,并没有说话。瑾和他其他圈养过的宠物不同,没有动不动就哭的那种娇弱劲。他很少喊痛过。他甚至很少抗拒自己。很多床伴不是一味地服从讨好,就是不断大哭大叫,戏剧性地闹死闹活。瑾是那些人中最快接受现实的那一个人。或许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对生活抱有过幻想的关系吧,在瑾的生命中,只有丑恶的真相。

所以男人并没有想到,这样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或许他想这样在夜里哭泣过很多次吧,只是从来没有展现在自己面前过。他曾经感觉这个少年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如今却觉得一切又那麽的陌生。两人仿佛像两条无限靠近的平行线,无限靠近著彼此,却永远不会交错轨迹。

男人推开厚重被褥的阻碍,用双手从少年的身後将他环在了双臂里。

那天夜里,那个医生也是这麽抱著他的吧。男人的眼神变得有些冷冽,他的大手缓缓游走著,沿著少年纤细的腰身一直伸进了衣物中,轻轻摩裟著。

瑾的动作却是真的静了下来,他依旧低喘著,眉头却是舒展了开来。

“梓藤……”他低声呢喃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著,“我好害怕……梓藤……”

男人在黑暗中迟迟没有合眼,听著瑾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著那个同样的名字。

☆、错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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