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她越发小心翼翼，手上的动作逐渐放缓，尽量用掌心的热度包裹轻揉而不是过度刺激的挑逗撸动。
“嗯……”
他发出一声轻缓舒畅的鼻音。
她马上停住了动作，心跳得厉害，自己已经这样控制动作幅度了，他怎么还，还……当外人的面这样叫？
“好了，您睡觉的时候注意不要右侧躺，以免压到伤口。”
“嗯。”
他又发出一声懒懒的鼻音，不知是在稀释方才前一声的突兀还是真懒得和旁边这人说什么。
“那我就先告辞了。”
余光瞥到在腿边的阴影撤去，一声啪嗒许是某个箱子被合上。
她学了聪明，仍提着一线心不敢懈怠。
果然，脚步声渐远但仍清晰的时候眼前重现光亮，她抬眼迎上他若有所思的视线。
脑后的发被拉拽，牵扯着头皮的不适让她很快转动脑子明白他的意图，乖乖松了嘴。
“衣服脱了。”
啊……
她咬着下唇，但他只说了这几个字后便不再言语，沉默将空气都施加上重量压在她身上。
她手缓慢地移动到领口，解开了第一粒扣子。
“等会。”
他忽然出声，但她的心却绷得更紧，以她对他的了解……
“上床，跪到那边。”
她纵使羞耻不安也只能照做，结果仍得不到他满意：“你跪这么直当这里是你家祠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