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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2 / 2)

尘西噗嗤笑出了声,直叹气摇头走开:师兄转性了,转性了。

我也叹气,罚坐算个什么刑罚,我还是头回挨。这种滋味师父也会迷恋?事情竟这样演变了?我摇摇头,我不过是一只馋嘴猫罢了,正在新鲜劲上,谁又不是。没有关系,这样的时候,空气是甜的,新鲜劲也是甜的,我要记得这个滋味。

其实两人再次坐在局促的空间里,还是有些尴尬。师父过了好一会才问我:刚才怎么哭那么凶?

他只知我哭得凶,却不晓得在这世上,我最不想他知道原因:因为练功太苦忍不下去了啊。

师父瞪我:又不说实话,这样还苦你以前怎么过的。

就这么天天内伤过来的,我不耐烦:干嘛非得问个来龙去脉?想哭不行?舍不得月季不行?

他撂挑子了:于果,你最近可真是……行,往后我不问便是,功你都不用练了。

还真是的,的确没太注意这个度,仗着得了几分手,瞪鼻子上脸愣把我自己当大王了,这可不行。撒手不干是他的杀手锏,估计我再哭不顶事,谁让我没出息呢,他一甩手,我是真着急,苦着脸道:大王,我又说错话了。

他不理我,开始闭目养神。

我起了逗弄他的心:大王,昨晚真没睡好?

他不作声,我继续:大王,您不管我,可休怪我胡来。

我发现他下意识地抿嘴唇。嘿嘿,可不能顺了你的念头,作势隔着帘子就要往车窗外窜,果然教他一臂拿住:出去做甚?你还在罚坐。

我轻笑着故意教他听见:天不黑,我怎么就下不了手了呢?

我很是满意自己这不以为意的轻浮样,这目空一切的傻样子,仿佛我真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猝不及防地被他吻过来,比昨夜的轻柔中多了一些怒意,想是被我几次三番的轻佻言语激怒。谁让老子总说些男流子调戏良家的话,不怒也挺难。

我又不专心,偷眼看他。到底是白天看得清楚,他却闭着眼睛,只看得到他的长长睫毛。

大王比我有耐性,这个吻很长。我也就这点出息了,别扭半天不就为的这个,被尘西知道得笑死。

过了好久我终于得个空打断了问:大王,您还管不管我了?

他不放过我,闭着眼纠缠:管。

这就是上瘾么,覆水难收又怎样,我有死在这一刻的心。

35

35、怯场 。。。

请紧紧拥抱证明你贪心…… 《林夕…下一站,天国》

一个吃货,顾不上自己肚饿,一路只顾昏天黑地执着于一件事,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没羞没臊的精神,却也不能都怪我。连到了都没留意,尘西跑来车外使劲吹口哨,才回过神的,又不是我一人。

死猪哪怕开水烫,我从小就是被尘西那么嘲笑惯了的,毫不在意,拿慕容凝出来调笑调笑,便糊弄过去了。倒是师父面皮薄,尘西问他怎么这么久不下车,他一言不发望着别处,过会却问:你骑我的马来的?

尘西笑:骑一下又怎样了?

师父看着不太愉快:你知道我不爱让人骑它。

他严肃起来的样子让尘西都有些尴尬:师兄,对不住,是我没多想。

师父摆摆手示意没关系,自己闷头往里走。

我冲尘西吐吐舌头,尘西悄声对我说:你别乱吃醋啊,他就那样,特别在意那匹马。

师叔这般细心,我不是没点感动。师父在意的是那马鞍,只是醋,轮得上我吃么?我想得最通透了。可心里头,怎么又会泛着酸疼。

跟着我家大王,头次用拜师父的大礼拜了我师公,老道红光满面笑呵呵像是喝了什么好酒似的,拈着胡子也不说别的,直说好。

我心里头还别扭着,就笑话师公:好什么,这种乱了辈份人伦的婚,师公你还说好,也不怕外人耻笑。

师公毫不在意:小丫头假装迂腐又装不像,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偷乐。

有什么可偷乐的,我挺煎熬的谁知道了,懒得和他争辩,他却语出惊人要给我们在山上补摆喜酒,我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师公说:哼,就兴武当山那混老儿给个徒孙小道摆恁大排场,不兴我给我高徒摆?他那还是打外头娶的孙媳妇,我们这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摆倒教混老儿笑话我。

我觉得有些难过,临壶子胡盈盈那是你侬我侬如花美眷,我们不过是那皇帝老两颗棋子儿,尽管近来被我捣鼓得稍稍有点起腻,摆来却还是好心酸。可师公一心想着那排场事,哪里管我这些弯弯绕,我只好求助着望师父。

师父看了我一会儿,我直摇头。他总算同我一个心思,告诉师公我们过几日还得赶路,山上自家师兄弟喝顿酒就好,何必搞得江湖皆知。

老道偏心,这个徒弟说什么他都乐意听从,嘟囔着这回又在混老儿跟前落了下风什么的,就这样作罢了。

晚饭时师伯那儿的小师妹不知死活问我家大王:师叔,您和于果……怎么可以成婚?

唉,小师妹,你怎么就弄不明白,世上不是每个师叔都和尘西似的,你怎么什么话都敢问出口。知道你垂涎我师父那么久,现在心里不'炫'舒'书'服'网'了罢。怎么成婚的,父母之命,君命,没听过?哼,找我不痛快,自己也不痛快。

我又不是省油的灯,正琢磨怎么抢白她才好,师父居然抢来答:于果虽说是我徒儿,其实年纪相仿,我俩互生爱慕已久,我求父……亲作了主,三媒六聘娶来,有何不可?

小师妹不作声,底下好些起哄的声音。其实谁都知道他身份,是他自己不愿意提那老儿。可他这回答,也忒……胡说八道了些,还互生爱慕,我听了目瞪口呆,亏他还真敢睁眼说瞎话。

尘西伸过头来:我说师兄转性了吧,你瞧把人小姑娘噎的。唉,他不会是说真的吧,你俩几时私订的终生?不够意思嘿,那样你那会还成天和那太子哥哥卿卿我我的,我师兄也真可怜。

我恨恨地捶打他一下,月季说对了,没个说实话的地方,着实憋得人发慌:师叔,自家兄弟不带这么取笑人的,我是有好些话想告诉你,又觉得这些话不能说,怎么办?

尘西心再细,毕竟是个男的,灌口酒,反捶我一下道:别装,你哪有那么磨叽,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不高兴了,就管他娘的喝酒喝酒。

他也没说错,我端起酒杯,那么远的路,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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