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雨沐连忙自证,“这只在说给孩儿们定亲的选择,跟你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姐姐哪是我能选的——”
“原来并非没有缺憾,只是选不了啊。”温雅故意抓住他言语的缺漏,欺身向前捏住美人的下巴,“我倒要瞧瞧你觉得‘缺憾’在哪。”
“别、别!”雨沐连忙求饶,声音里却带着笑意,半点没有害怕的样子——他同表姐成亲这么久,自然不会再怕做那事,而且自从上次生产已经过了半年,自己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便也觉得可以有下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温雅也想到了同样的事,却是生生将手缩了回来:“那好,这次就饶过你。”
雨沐有些懵了,不由得担忧地握住她的指尖:“怎么了?姐姐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温雅直起身,只靠着一旁的立枕坐在他腿上,“是为了免得你再怀上。毕竟豆儿还不到半岁,生得太勤也不好。”
豆儿是雨沐去年冬天生下的,然而再早到生第二胎时却已是六年之前,雨沐不免道:“七年生了三个,这也不算勤了。”
温雅捏了一下她这宝贝表弟肌肤细腻的脸颊:“生得倒是不勤,但你缺席早朝可是勤了些。我听闻你上个月还旷了几天,是怎么回事?”
“谁说的,扎散还是莱叶?看我不教训他们。”雨沐立刻有些恼,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承认了旷朝,只好解释,“这也跟豆儿没甚关系,是冯闻将我惹得实在烦,借着照看孩儿的名义躲两天罢了。”
温雅大概知道冯闻是左都御史,但对这人本身没什么印象,毕竟都察院跟无论是监亦或者格物院和工造司都无交集:“他怎么了?”
提到公务上的烦心事,雨沐的语气也不由得带上了些烦躁:“那老匹夫不知是犯了什么病,又要重提之前科考凉郡疑似舞弊的案子。那案子以前是被爹爹压下去了,若是继续查,势必会查到之前的北凉王府,月染难免要受牵连。”
“月染以前可还算是咱们的世仇呢。”温雅开了句玩笑,却想到b牵出北凉王更严重的后果,即是把之前杨侍郎等一众涉嫌舞弊的凉郡籍进士都挖出来,然后便会连带着查到杨侍郎生前的配偶郑季?……而虽说康明帝并未在明面上公布,但朝中大多人都知道郑季?便是当朝天子的生母,到时候场面恐怕不会好看。
何况温雅自己也不希望查到郑季?,毕竟她自从当了京城哨所统领,节省了温雅不少工作量。当温雅本人在皇g0ng时,监的情报网还是颇为依赖京城哨所作为枢纽而运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而提到前任北凉王同康明皇帝之间的旧仇,雨沐却不由得道:“那都是上一代人的事了,况且老北凉王Si的时候月染还不到一岁。而冯闻现在摆明了是想找我不痛快,毕竟月染还没出月子,这时候调查旧案不就是为了折腾他么?”
经他这一提醒,温雅也察觉出那左都御史的意图不纯。
若是在康明帝执政时,提出要彻查凉郡疑似舞弊的旧案,便是给她舅舅一个彻底铲除政敌遗党的借口。然而现在雨沐登基都六年多了,月染虽然名义上当不成监国公主侧室,却也已经在g0ng里住了五年,早已不是上一代人针锋相对的立场。如今都察院却突然提重查旧案,明显是要挑拨当朝天子与北凉王的关系。
温雅觉得这实在荒谬:“阿沐,你可是近来做什么事,惹到都察院了?”
“怎么是我的错?”雨沐立刻不g了,一双明YAn的丹凤眼满眼写着委屈,“那老匹夫要找茬,难道一定是我的缘故?”
责怪J蛋有缝才招苍蝇叮,确实是诡辩的逻辑,但温雅还是客观道:“你既是天子,朝臣本没有立场要惹你不快。况且都察院就算想故意给你惹些乱子,也没必要如此放在明面上,毕竟你想报复个别人再容易不过。”
谁知她这么一说,雨沐却更委屈了,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坐在他腿上的温雅的腰:“说的是这样,但我能如何报复?那老匹夫早已过了花甲之年,原本就想致仕归乡的,这是要赶在辞官之前找我的麻烦。况且他孤身一人未曾婚配,也不在意会祸及家人。”
这侧面印证了,确实是雨沐先惹了都察院。温雅有些无奈地捏了他的脸颊一下,她这宝贝表弟才承认道:“缘由大约是我去年下的诏,让都察院按点卯的记录发俸。但这也合理不是?姐姐是知道都察院缺值有多严重的,还有各部官署,别说是休沐日轮岗,就是平日里能维持三分之二到岗都不容易。”
确实过分了,但温雅心里暗中觉得,就以朝廷发俸的水平,下级官员喜欢溜号倒也在意料之中。
在开国时期,朝廷官员的俸禄相较于京城物价还是颇为丰厚的,但如今过了百余年,大周商贸繁荣发展,俸禄却远赶不上物价的上涨了。百年前寒门子弟的主要目标便是考取功名,而现在他们的首选却成了找门条件优渥的亲事,次选则是同普通百姓一般参军,反倒是那些家里不缺银钱又或者生X淡泊名利的才会决心科考。
而进入朝廷各部的下级官员既然不Ai财,便更不会为了那只有晋升才能上涨些许的俸禄折腰,遇到不顺心之处消极怠工也属常见。雨沐为了治他们的毛病,却要拿克扣俸禄作为威胁,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成效,反倒将都察院的刺儿头惹毛了,撺掇长官在辞官之前再膈应皇帝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不就单给都察院涨些薪水?”温雅只建议道。
雨沐立刻拒绝:“不可。各地巡查都有哨所担着,都察院原本就没多少工作,吃空饷就算了,怎的还能再涨薪?”
他认真地想了想:“不如这样,老匹夫既然要膈应我,那我便报复回去——将都察院裁去三成职位,让他们自行决定谁去谁留,狗咬狗去吧。”
温雅不由得失笑,她这从小娇惯得天真烂漫的表弟终究也是心黑起来了:“不过下级官员的俸禄这般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对此雨沐却是说:“俸禄是低,但他们也不g活呀。你可知都察院有个都事,前年缺勤了八个月,去年又缺勤了八个月。”
“怎么会?”温雅也是有些惊讶,“无故缺勤,理应被罢免了,怎么来年还能继续任职?”
“并非无故缺勤,而是那狗竖子前年告病假回家生子,去年又生了二胎。”雨沐说着更来气了,“不光是都察院,别的官署也有好几个类似的,而翰林院里更是数不胜数——我寻思怪不得近年科考的举子一届b一届年轻呢。”
温雅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他这下也能理解为何自己劝他别再生了,而后却又意识到总不能让表弟把她当作上级看待,只含糊地提议:“以后就让各部长官把关,生过一次的五年内不准再告假吧。”
“话虽如此,但若是已经有了,也不能不让生吧?皇权又不可能管到他们在家做那事。”雨沐对此没什么办法,却也还是忍不住发牢SaO,“当今这朝堂风气散漫,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太过清闲,就算没有冯闻那老匹夫找事,我本也是要裁掉些职位的。”
对此温雅只是靠在他怀里,不置可否地叹了声气。这既然是雨沐的职责,她便也不会cHa手,至于朝廷官员因此被罢免可能产生怨气,终归有军权与周宗主的威严压着,倒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近期都不想让雨沐再休产假,温雅晚上就寝时便随机翻了牌子。
这回翻到的是庄寻鱼,也是六年前选秀入g0ng的面首之一,之前已经生了一胎,现在正怀着第二个。不过虽说两回都怀得很顺利,他一共却也没侍寝过几次,以至于温雅也只记得他长什么模样,而对于这人几乎没什么了解。
由于有大太监事先通知,当温雅到寝殿时,寻鱼已经沐浴更衣过安安稳稳地候着了。只是他等着侍寝时却还有别的事要做,直到温雅都进了里屋,还瞧见她那貌美的小郎君盘着发裹着浴袍,正斜靠在榻上一张一张地翻着孩儿们的功课。
听到公主来了,寻鱼连忙扶着孕肚站起来要行礼,却先被温雅出声免了:“不必了,你小心些。”
其实寻鱼再过不到两月就要生产,如今肚子已经颇大,按理来说是不该挂牌子的。然而由于温雅以前也临幸过大月份的孕夫,倒让内务府觉得主子就是好这口了。
寻鱼得到公主的T贴也没有假意婉拒,反倒颇为从容地护着孕肚又坐下,在手头刚没完成批改的一份功课又写上了一句正确答案。
温雅有些好奇于是走过去看,瞧见那些印着方格子的稿纸上黑sE字迹颇有些歪歪扭扭,内容应当是什么经文之类的:“这是哪个小子的字迹,怎么如此潦草?”
“是良宣晚读默写的功课。”寻鱼语气温和平静地答道,又不禁带些慈Ai地解释了一句,“他才开蒙不过半年,有些字不会写也属正常。”
良宣是红果的大名,是云奴生下的第二个,排行十二,看着颇为聪明伶俐,却没想到写字像J爪似的。
温雅也知道对小孩子不能揠苗助长,于是只坐在寻鱼旁边继续看,可后面的一张b一张字迹更丑。
寻鱼见她微微蹙眉,不由得笑了笑:“这几个都是年岁小的,殿下看看再后面几张就好多了。”
他将一沓稿纸中的后几页cH0U出来,上面的字迹果然齐整多了,可见多的一年学不是白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鱼知道公主向来对孩儿们都是很温柔的,又见她对此有兴趣,便提议道:“不如殿下也来批几张?”
温雅应下了,而寻鱼也将一旁对照的答案直接递给了她,想来是平日教导孩子们课业,默写的内容早已熟记。
g0ng里教的跟温雅小时候学的不太一样,虽说蒙学时都要教认字写字,但识字所用的材料却有区别。温雅小时候跟着康静公主,在军队里捡到什么文本便对照着《正音法》念,向来不挑剔内容。而长在g0ng里的皇子们则用的是专门编写的书册,不光教字音字形,还要配合含义学习。
温雅拿着答案去对照那几张纸上的字迹,却先是对答案的内容产生了疑问:“这里怕是印错了,二句最后一字是‘萸’,为何四句最后一字是‘图’?如此并不押韵啊。”
这是出自在二十多年前中街书肆专为小儿蒙学编写的《诗五十首》里的一首绝句:“秋风瑟瑟过江雁,分流潺潺绕红萸。孤舟遥念故园月,梦回葳卉山水图。”取一四句的首字题为《秋梦》,为了考察学生的实际水平,所包括的字亦有难易区分度。
寻鱼没料到公主会提这个问题,沉默了两秒才直言道:“是殿下记错了,在《通韵》里‘萸’字和‘图’字的确同属一韵,与《正音法》是不同的。”
《正音法》是自机械印刷书报之后,为了便于按读音输入文字而产生的新规,遵循“一辅二元三调四数”的规律,用辅音、元音、声调和笔画相对多少四个参数将字块归类,便于打字时进行调用。但即使如此,每个类里字的总数仍是很多,一T式打字机通常无法全部收录,因此《正音法》也额外规定了非常用字假借常用字输入的规则。
而《通韵》是专为写诗所做的韵脚规定,在五百多年前便成文了。相较于三十年前才编写的《正音法》参考了许多不讲道理的通俗读法,《通韵》却是随着读音演化流传下来的分类规则,二者在个别字上有矛盾也属正常。
然而从古至今的文人都将学过《通韵》视为受过教育的标准,哪怕用《通韵》既无法讲话也无法打字。甚至科考题目里也要故意从《通韵》与平常说话的差别之处给考生埋坑,就为了区别出没学过《通韵》的“半文盲”。
可现在温雅却直接暴露了,她就是没学过《通韵》的“半文盲”之一,虽然会读会写还能打字,却不知道“萸”和“图”字同属一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此温雅不禁觉得有些丢面子,再一想她没学过《通韵》也对处理日常公务全无影响,于是说道:“这《通韵》不过是前朝旧音,如今‘图’字的读法改变,再写的新诗是该依照今法了。”
“是、是么?”即使面对监国公主,寻鱼还是表达了不同意见,“那若是再往后,读法又改变了呢?若是押韵规则不能固定,那么今人写的诗,在后人眼中也是不合规的了。”
他这般直言,让温雅颇有些意外。她刚想说本朝有了《正音法》的规定,往后便不会有读法变化了。却又忽然意识到,五百年前就已经规定了《通韵》,而如今却仍出现通俗念法与韵脚分类不符的现象,由此可见本朝规定的《正音法》,其本质也与《通韵》相同,恐怕并不能阻止民间读音的变迁。
这要归因于人说话的不定X。字音是各个分离的,而人能发出的声音却是连续的,因此才会出现偏移。此种现象发生在讲话上倒还好,因为终究有文字记录作为锚点,然而若是工业生产的尺规发生了偏移,则可能酿成严重的事故。
由此来看,度量衡应当由一些天然存在而不会随时间偏移的常量确定……温雅想到了什么,而这在之后推进了格物院根据光速规定单位长度的决议。
不过在此刻,她这个想法倒也没有妨碍接下来临幸这位直言不讳的小郎君。
她看着寻鱼批完了所有的功课,再将那些稿纸叠整齐用竹夹拢住,这番C作颇为娴熟,因而不由得好奇:“平日这些小子们的功课,都是你负责批改的?”
“不全是。”寻鱼也温和地答,“原本每日轮岗两人,近来是由于几位哥哥还在月子里,才改为每日一人负责。奴也只是今日轮到了而已。”
他们这教书倒还是排班的。温雅之前提过专门任命太师来负责孩子们的教学,然而雨沐、青荬那几个都觉得没有必要,毕竟之前选秀进g0ng的面首里好几个才学不输翰林的,若是再找旁人来教孩儿怕是容易因理念分歧产生矛盾。
自己教自家孩儿肯定会更负责,不过像寻鱼这般挺着八个月的孕肚还要点着灯批改功课,确实也有些熬人。
温雅伸手轻轻在他圆鼓鼓的肚子上抚了抚:“不成想,翻牌子倒给你增加负担了。”
那手指柔软的触感让寻鱼的身子颤了一下,随即心里的Ai意涌上了脸颊,在煤油灯光的映照下原本清隽空灵的脸又生出了几分YAnsE。然而他却没有因此紧张推拒,反倒是忍着羞赧将心上人往自己身上搂了搂,让温雅颇为顺利地坐在了他那双结实的长腿上。
温雅以为这大月份的孕夫侍寝是得哄哄,却没料到寻鱼颇为配合,还主动调整了一下坐姿,才扶着孕肚小心地在榻上躺下,俨然是在心理上便已经准备好挨C了。
而在躺下之后,寻鱼也还是微微偏过头遮掩着羞涩的神情,悄悄伸出手指去拉温雅的手:“殿下轻些就好,奴、奴受得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监国公主的面首当中X情温顺的不少,但在要被骑上去却还能维持从容的却是不多。
温雅故意用尾指g开身下这美人的浴袍系带,纤细的指尖直接贴着他的孕肚往上,按到了寻鱼已经因涨N而蓄得颇为厚实的xr:“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你倒是一点也不怕么?”
寻鱼那双原本清澈淡然的美目此时也因为她这动作而泛起了泪光,他的声线有些颤,但答的内容却仍是坦然:“奴是有些怕……但奴相信殿下会有分寸……”
温雅听罢不由得笑了一下。他说的是实话,却是显而易见的实话,任何一个被骑了的小夫郎都是因为在心里知道骑他们的nV子不会当真伤害他们,否则以男子的T格只要Si命挣扎,就是神仙娘娘也奈何不了。
然而即使如此,大部分年轻男子在真要挨C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表露出抗拒,因此才显得寻鱼尤为平和乖顺。
温雅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跨在他腿上,却是又转移到另一个话题:“庄骁尉的名字也有些特别,是有什么含义?”
寻鱼原本已经在心里克服了要侍寝的惧意,被问及别的事却有些紧张了:“没、没什么特殊的意思……只是奴的爹爹在新婚时梦到钓了一条大鱼,所以……就给奴如此取名了。”
在初夜怀上的同时梦到钓鱼,于是给儿子以鱼取名,这倒也有趣:“那得亏你爹爹没有梦见抓了一条狗,否则叫寻狗可多难听呢。”
寻鱼忍不住笑了:“奴家里在姜隘做水产生意,怎会有狗呢?”
原来是家里本就和鱼有缘,不过温雅又想起来了什么:“我听安和郡王说,你母亲是京城工造司的司空?”
“是、是的。”寻鱼说起来也有些难以启齿,“奴的娘亲在格物院求学时没有通过考核……因而去了工造司。”
温雅不禁哑然失笑,京城商贾还真是人人都想进格物院呢,然而格物学又能对水产生意有多大帮助:“若是不‘寻鱼’而是去寻个星星月亮,说不准就能考过了。”
而寻鱼也是带着笑地接道:“若能如此——殿下有什么愿望,奴今夜尽量去梦。”
“还是别乱梦的好。”温雅开玩笑地在他那圆鼓鼓的孕肚上轻拍了一下,“别到时候梦里都在挨骑,只能给你肚子里的取名叫‘找骑’了。”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呼,而温雅手掌触到的地方,隔着滑腻的肌肤也能m0到那肚子里的小生命懒洋洋地挪动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又对着那处r0u了r0u:“哟,还真是想挨骑呢。”
“殿下……不正经……”寻鱼红着一张美人脸,嘴上虽是控诉,腿间那处原本柔软娇nEnG的物什却很快便涨大得直立起来。
而温雅此时并没有急切地往上坐,却是安抚着小郎君的肚子,等到他的ROuBanG自己涨到完全y了,才故意又逗他道:“现在是想要了?”
寻鱼的脸上颜sE更YAn,即便是躺在榻上都能瞧见,自己那根硕大的物什已经涨得长到顶端远远超过八个月的孕肚了,哪怕心理有所准备也让他羞得想Si。然而寻鱼向来不会说谎话,却也只能声如细蚊地答:“想、想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并非温雅第一次C弄大月份的孕夫,因而只要有意识地格外小心,她坐上那根贴着孕肚的硕大ROuBanG时却也没太费力气。
其实对于孕夫的偏好也是因人而异的。男子受孕过了三四个月,那根ROuBanG中间的通道便会逐渐松快来为之后的生产做准备,期间若是行房,优点便是身子敏感容易被C出白r而帮助润滑,而缺点则是ROuBanG虽然撑得颇大,顶端由于小口松软却不会像未受孕时那般y,因而C弄起来有些阻塞而难以骑得很快。
不过温雅原本也不打算对自己怀孕的侧室下狠手,因此这缺点倒是不怎么影响,甚至她还刻意b以往都更收着劲往下坐,就是为了让这小孕夫保持清醒。
于是当寻鱼被C得泪眼朦胧,颤抖着身子却还要本能地护着孕肚时,温雅却又忽然放轻了动作,只堪堪吃进去小半根ROuBanG缓缓地摩挲着上下,而将手放在他鼓得颇圆的肚子上:“如何,可是舒爽了?”
若是别的郎君,此时怕是要为了不继续挨C而说谎了,然而寻鱼即使被g得胎动不止却还是呜咽着实话实说:“不、不……好难受……”
“哪里难受了?”温雅有些意外她会得到如此评价,不禁上手r0Un1E了一下他厚实的xr,正捏得那涨得粉红的r首里喷出一GUN来。
“呜——”寻鱼不由得哭出了一声,连忙要擦那挤出来的N,却r0u擦得溢出来更多了,直难过得他小声cH0U泣起来,“不要……殿下……都、都出来了……呜……”
偏偏温雅觉得有趣,用两只手从下往上推着捏他的xr,顿时又有两段白r喷了出来,床帏中弥散开香甜的N味。她沾了一点,将指尖放到唇边T1aN了一下:“是甜的。”
温雅本以为这对于小郎君来说算是让人高兴的夸奖,然而寻鱼听了却羞得哭出了声来,哭的时候还在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溢出N。
她这才有些明了,连忙从一旁扯了外套袖带里的手帕,这样就着骑在寻鱼那根大ROuBanG上的姿势,将他x前溢出来的N渍轻轻沾g净了。
“殿下……呜……”寻鱼x前原本又凉又黏的难受感觉消失了,方才觉得心口原本的郁结也随之消散,不由得升起一GU感动,便本能地曲起腿,潜意识中便想让身上的人同自己贴得更近些。
“小浪货,可是不喜欢出N?”温雅将那沾了N的手帕放到一旁,也不再去故意r0u他的r晕,而只将手撑在寻鱼身侧,收着劲缓缓套夹着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往下坐。
“啊、啊嗯——”寻鱼自然是被g得叫出了一声,原本圆鼓鼓的孕肚也因为腰腿绷紧而被压得暂时变了形状。然而他却也没有立刻向心上人讨饶,而是当真带着哭腔回答了温雅的提问:“呜嗯……不、不想出N……呜……”
这倒有些可惜,温雅还是颇喜欢看男人被C到失去自控的Y1NgdAng模样,然而她得到寻鱼的否认回答却也不恼,反而少见地询问了他在房事中自己的意见:“那你自己来说,想让本g0ng怎么1?”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了这问句,寻鱼却是愣了一瞬。
倒不是他自认多么卑微,不敢向身为监国公主的妻君提要求,而只是出于寻常观念,觉着既然是被心上人骑在身上,那便理应由着她动作。毕竟nV子身形轻巧,通常认为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若是将身下的男子骑得难受,一般人也觉得是忍忍便好,没必要做什么更改。
何况若是真让寻鱼去说如何做这事,也教他仅仅是思考一下便羞得只想昏过去了。虽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儿还怀着第二个,但他以往侍寝时只是被弄得Si去活来,根本无暇顾及那羞人的过程,此时被问到也答不出什么,含着泪支吾了快半分钟才道:“奴要、要轻些……”
“轻些是要多轻?”温雅故意逗他,先是收着劲往寻鱼那根y胀的ROuBanG坐下了一小段,“是这样轻?”紧接着却彻底放松腿上的支撑,完全以重力猛地又坐进了一大截,“还是这样?”
“呜——”寻鱼被C得哭出声来,本能反SX地用手臂护住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然而随后神志里收到的信号却也只是被挤压的疼,而并没有迎来潜意识里所畏惧的撞击,方才呜咽地呼出口气,颤抖着修长的手指安抚孕肚,“殿下……殿下又吓奴……呜……孩儿都醒了……”
“真醒了?”温雅也伸手如寻鱼那般轻柔地抚m0他的肚子。隔着男子结实的腹肌,的确能m0到里面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胎儿正慵懒地挪动着。“不像醒了,倒像在梦游呢。”
然而她光是m0还不够,却仍旧继续坐在他那根尺寸颇长的ROuBanG上缓缓向下。这力道是b刚刚那两下都轻缓得多,却竟b刚才更让寻鱼觉着刺激。这般慢慢地磨蹭让他ROuBanG上最为娇nEnG敏感的肌肤与心上人紧密相贴,x壁的温热便像是直接透进了心里一般,烫得他带着哭腔SHeNY1N出声:“啊、啊嗯……”
“怎么,这回舒爽了?”温雅仍然故意往惹人害羞的方向问。
而寻鱼虽然因自己孟浪的叫声羞赧得垂下眸,却也颇为坦诚地抓住了公主抚在他孕肚上的手。即使不做言语,他那如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颤动着摩挲温雅的手背,也俨然是动情到完全顺服了的情状。
但实际上都用不着看手指传达的心意,温雅骑着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自然能感觉到那物什正殷勤地溢出小GU小GU的白r,甚至顶端胀y的粉果还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由本能驱动着已经迫不及待想与心上人的子g0ng口亲吻了。
而温雅自然是满足了这小浪货潜意识中最为渴求的愿望——不过却仍然是试着以寻鱼最能接受的缓慢速度。
但她虽然动作上放得缓了,却是不间断地一直往下坐得极深。
当ROuBanG的顶端刚触碰到降下的子g0ng口时,寻鱼便被那又可怕又美妙的Sh软感觉弄得禁不住媚叫出声。可是他那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再往里,却是紧紧密密地被心上人x底那处柔软的小嘴吻住,那已经经历过生产的小口被整个地含在公主的子g0ng口里,又被挤压着再往里顶,便让寻鱼ROuBanG的顶端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那处小巧而弹滑的子g0ng上。
偏偏由于温雅的动作放慢,这过程的时间拉得颇长,让ROuBanG的每一处感觉都在寻鱼脑海里万分清晰,让他在清醒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地被C得溢出一声声LanGJiao:“呜……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呜……”
当温雅终于坐到了最底下时,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身下的貌美郎君却本能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紧接着寻鱼如玉雕般的身子蓦地一颤,竟向后仰着头将八个月的孕肚完全顶起,发涨的xr上粉红的r首喷出两GUN水,就这样达到了一次小ga0cH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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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这都是胎儿的T重压迫生JiNg器官所致。而寻常的小夫郎并不晓得其中缘由,只从自身感觉上排斥房事。若是此时被半骗半迫地弄上了床,便有可能紧张畏惧到腹部紧绷,进而容易导致早产,因此民间观念都有孕期行房的禁忌。
不过此时寻鱼被C到失神却仍是十分安稳,甚至反倒放松了下来,圆鼓鼓的孕肚毫无保留地挺着,将自己的一切都全然信任地献给了身上的人。
他这副模样颇为惹人怜惜,可偏偏温雅刚刚C弄他都是收着劲的,此刻见到这小贱货g人的神情,差点没忍住狠狠坐下去。在他那结实的T侧拍了一下,才伸手去捏了捏寻鱼白玉般温润的脸颊:“你自个儿倒是舒服了。”
这话顿时让寻鱼的耳尖浮起粉sE,也知道是公主为了照顾他腹中的孩儿才没有使劲弄他。若是在寻常时候,他定是想不出什么办法,然而情动时却反倒开了窍,低喘着将两条手臂用肘撑着榻面,而十指却将心上人的手握在掌心,支撑着好让她可以不费力地骑坐自己。
如此固然方便身上的人C弄得更快速,却由于是由下面的男子撑着上身,不至于压到隆起的孕肚,因而相对安全些。温雅见寻鱼有几分举一反三的灵X,便顺应这个姿势加快了些许骑坐的速度。
“啊、啊嗯——”寻鱼被g得禁不住提高了SHeNY1N的声量,双手反SX地扣紧了一瞬,却是在被C得神志模糊时还想着不能抓疼了心上人,于是在强撑着意志松开双手的同时,又被温雅改为握着他两只手腕再度稍用力地坐下去,“呜——”
这一下又是将孕晚期的小郎君C得神魂颠倒,也顾不上自己还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只由着本能曲起腿,潜意识地想让心上人贴得自己更近些。于是温雅便被他那双长腿从身后压得贴在他的孕肚上,而那里面的小东西也像是感觉到了娘亲的靠近,迫不及待地往孕肚的顶端挪了挪。
寻鱼此刻只觉得心里的感动与依恋满涨得快要迸发出来,自己和腹中的孩儿都被妻君所掌控,便彻彻底底地放松了所有神志,任由本能的Ai意支配着身子。他由此被身上的人骑得登上高峰,在不知已经多少次从x前溢出N水的同时,那根硕大的ROuBanG也终于将一大GU白r奉献在了妻君的子g0ng里。
在ga0cHa0过后,寻鱼已然挺着孕肚昏了过去,身下垫着的衣料上也沾了一片N渍。但考虑到他这个月份睡在榻上明早多半会腰痛,温雅还是摩挲着他白皙光洁的孕肚安抚了一会,才轻拍了拍将他叫醒,拉着还未完全从ga0cHa0中恢复的小孕夫迷迷糊糊地走到床边躺下了。
其实要说年纪,寻鱼及跟他同一批选秀入g0ng的面首也都已经及冠,倒也不算小了。然而他们在g0ng里生活向来无忧无虑,平日里所能担心的顶了天也不过是孩儿们学业不JiNg,因此却是有些不谙世事的。
不过温雅倒也不需要他们如何居安思危。虽说她是个先天T弱的监国公主,但维护大周的繁荣发展却也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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