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坏蛋。”柳官泄愤地咬着男人的肩头,但连个牙印都没留下,直到一点力气都没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来娶你回家。”完颜乐帮柳官简单地清理干净,听见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是有人找来了。
故意在山洞口弄出什么声响后,完颜乐消失在了树林里。
“皇上,找到了!”两名侍卫举着火把,照亮了山洞中熟睡的青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养心殿内点着龙涎香,失而复得的人如今就安稳地躺在榻上熟睡,殷源丢下又一本送上来的封函,上面的请愿无不是让他莫要沉溺于后宫,想清楚为了一个后妃惩戒朝中大臣的后果。
“看来是年纪大了的缘故,让那些老匹夫都忘了当初夺嫡的时候。”殷源随手把这本一字一字楷写的封函扔去角落,走到床塌边,给柳官整理额前的碎发,太医说他只是受了惊,加之胎中带出的体虚,好好休息几天便无碍了。
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下一瞬,一双透亮的瞳子倒影出殷源的人影。“皇上。”柳官声音有些沙哑,一只盛着水浆的琉璃杯立马就抵在了唇边,甘甜的液体浸润了嗓子。
刚刚转醒的柳官在太医检查过后,像只小鸟雀一般依偎在殷源怀里,吃着男人喂到嘴里的葡萄。
把籽吐在殷源的掌心,头顶传来了他说话的声音:“孤已经查清是谁在秋猎上动了手脚,小柳官想怎么惩罚他?”毛茸茸的脑袋偏了偏,柳官扬起那张俏生生的小脸,说出来的话却天真得残忍:“臣当然是想杀了他,皇上会不会觉得太暴虐了?”
“暴虐?”殷源像是听见了笑话,揉了揉怀中人手感颇好的腮肉,“孤当初见血的时候,小柳官还不知道在谁的肚子里呢。”柳官跟猫儿一样蹭昵着那只带着茧的粗粝大手,接过殷源让宫人呈上来的奏疏。
“臣请言,皇上莫要再被妖妃迷惑…....斩杀妖妃,以求社稷太平。”柳官认真地着上面的文字,“妖妃……说的是柳官吗?皇上要杀了柳官?”怀中的人儿丝毫没有慌乱的模样,面上带着笑意,“怎么办,柳官好害怕。”
“顽皮。”殷源用指节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没用什么力气,但还是留下了一片红印,实在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孤这几天,都快被朝臣的唾沫淹死了,你倒好,睡得可安稳,小妖妃?”
柳官托着腮帮子,撇撇嘴:“臣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皇上都不心疼……”
手中的奏本被抽走,丢去曹如海面前,殷源慵懒地环着柳官,眯眼小憩:“传孤的口谕,宣夏校尉进宫。”
“喳。”曹公公作为宫里的老人,现下可不敢触皇上霉头,垂眸快步退出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个时辰,人就被带到了养心殿正殿,跪在冰冷的汉白玉地面上,语气中满是不服:“臣参见皇上。”殷源不发一语,就坐在主位上,手下摩挲着柳官的指腹,像在把玩一件什么珍器,完全没有把殿中跪着的宣节校尉夏季守当回事。
跪了半柱香的时间,一滴冷汗再也蓄不住,洇湿了衣角,夏季守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哆哆嗦嗦地磕了一头,试探着开口:“臣见过皇上,见过柳华九林。”闻言,主位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一双龙靴缓缓移至眼底,停滞住了。
“原来夏校尉的眼里,还有孤,若是旁人见了,还以为夏校尉早有谋逆之心啊。”殷源说着玩笑话,夏季守却抖得更厉害了,如今的朝中,像这样的小官,都是通过科举舞弊,贿赂大官才有了一官半职,脑中哪有什么文墨,不被铜臭气污染都是好的了。
先前皇权式微,世家掌权,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要一个、一个家族好好地清肃过去,现在不正有个可以杀鸡儆猴的蠢货,自己送上门来了。
“臣不敢。”夏季守又砰砰砰重重地磕了几个头,看得都叫人觉得脑袋疼。
“哦?孤倒是觉得,夏卿很有这份胆识啊,连孤的后妃是生是死,都要听你一句话,不是吗?”殷源抬脚,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森冷地说道,“革去夏季守宣节校尉之职,押入天牢。”
“皇上,皇上!”夏季守甚至用膝盖在地砖上挪着,想要扯住殷源,“臣是冤枉的啊!”两侧的侍卫不由分说,架起他就拖离养心殿,凄惨的哀嚎声惊起了轩窗上的一排鸟雀。
“这下可满意?”殷源牵起柳官的手,来到案牍前,握住了玉玺,“柳氏雍和纯粹,性行温良,着即册封为贵君,赐号‘明‘。”枣红的印泥沾染在圣旨上,昭示着后宫又一次腥风血雨的来临。
宫外,阮明山收到夏季守被剥夺官职,打入天牢的消息,险些晕厥过去,战战兢兢地在府门守了一天,没等到宫里再传来的旨意,一颗心才稍稍落下。
……
椒房殿内,阮筝几乎要绞烂手中刚从家中送来的家书,全是父亲告诫她要注意身份,别再干出这样的蠢事了,不然被皇上发现后妃联系朝中官员,别说后位不保,连被诛杀后会不会波及家族都要看皇上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不信了,那个贱人的命真有那么好!”阮筝面目狰狞,又要摔碎不知道这几天的第几只茶盏,忽然计上心头,温和地唤来一旁的芷烟,“陪我去慈宁宫一趟,带上太后娘娘喜欢的檀木佛珠,芷烟。”她自小就被家里人宠着长大,到了及笈的年岁,正好遇上太上皇病危,宁王发动政变,太子死于乱军之中,而殷源为了拉拢各世家势力,向楚麟风求娶他的嫡女,楚惠墨。
楚麟风不想参与这场混战,但女儿竟然在两个月后莫名大了肚子,未出阁的女子凭空失了清白,这叫人怎么捂住世人的悠悠众口,他只好忍痛,让殷源迎娶了自己的女儿,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待她。殷源许诺楚惠墨正妻之位,他也扶持这位皇子坐稳帝位。
时间一天天过去,就要到了临产的前夕,楚惠墨突然小产,之后就是在新帝的封后大典上,堂堂正妻被封为了德妃,沦为天下笑柄,甚至美其名曰为了安抚她的丧子之痛,还好心赐了封号“宜”,至于后位,竟是给了才进宫不久的淑妃阮筝。
楚麟风不甘心,可他又无可奈何,自己早就为了不让皇帝起疑心放下兵权,如今又拿什么制衡,最后眼睁睁地看着世家文官在朝中作威作福,送进宫的女儿也都得了优待,而当初的宜德妃,早已被淡忘,仿佛昭示着楚家的命运,也要如此被消磨在历史的长河中。
阮筝不像楚惠墨,她有野心,也有手段,脾气骄纵容不下一粒沙子,背着殷源做了多少龌龊事,为什么现在后宫子嗣单薄,也有她的一部分功劳。
但殷源像是默认了她的恶劣行径一般,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家族的势力也因为她的野心不断壮大,阮筝骄纵,但不是愚笨,所以当初刚听见那个新进宫的柳官得宠的消息,自然想把他扼杀在摇篮里,谁能揣测帝王心呢,如果柳官盛宠不衰,哪怕是无法生育的男子,也会对她的地位造成威胁,但她还是低估了柳官在殷源心里的地位,不如说,她忘了她出生于四品文官之家,但如今阮家在朝中可以算是只手遮天,和宜德妃的生父,骠骑大将军楚麟风平起平坐,既然如此,殷源当然要先瓦解阮家的势力,狠狠敲打一番。
可权势这种东西,拥有过就很难舍弃,阮明山心知肚明皇上想逼他交权,可自己怎么舍得,只能一拖再拖,等时机成熟,再扶持一个傀儡皇帝上位,等到那时候,江山再也不属于姓殷的,而是阮家的江山。
……
处理完政事,殷源把跪坐在软垫上,安静研墨的柳官揽到身边,说道:“明天大氐使者要来朝见,小柳官要不要陪孤?”
“皇上不让皇后娘娘出面?”柳官心底有些诧异,哪怕殷源如今借着自己的由头,处理了一部分阮明山的势力,可带着自己去见使臣,未免也过于高调行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想让谁陪着,为何要旁人插手?”殷源嗤笑一声,“小柳官在害怕?”
柳官摇摇头,他自然是不怕,但……最终,他还是带着迟疑,回到了桂宫。
宣政殿内,朝臣已经下了早朝,两旁是宫中侍卫,等候着大氐使者的到来。柳官恭顺地坐在殷源身边,看着殿外两抹身影越来越近,直到来到能看清面目。
年老的那位,柳官不清楚,但是,看见完颜乐居然是大氐使者,他险些要不顾后果,离开这里。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完颜乐跪拜着殷源,眼中却是对柳官不加掩饰的欲望。
疯子,全是疯子!柳官转头看向殷源,对方像是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居然也望了过来,视线撞在一起,其中一方狼狈地躲开。
“平身。”此时看不出殷源情绪如何,今天的见面,柳官不敢细想,他究竟想做什么,试探自己的忠心?还是说,这只是巧合……殷源究竟知道些什么消息?
后面都只是些客套话,大概意思就是大氐为了感谢梁朝的庇护,特意来向梁王献礼。
最后,三个心思各异的人,一同参加了晚上的养心殿宴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殿内歌舞升平,柳官不安地坐在殷源身边,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思,想从男人无波无澜的面上找出一点情绪来,最终还是徒劳。
为了缓解紧张,柳官灌下了一杯又一杯侍女斟满的果酒,脸上浮起薄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想离开大殿去外边透透气。殷源没有多做挽留,若有所思地看向台下同时离开的大氐五皇子,两人对视,那双紫色的眼眸中,欲望几乎要漫出来,将自己的野心宣之于口。
“皇上……”曹公公瞧出了些端倪,想请示皇上要不要派人跟着柳小主,万一出了些意外可不好交代。
殷源捏捏眉心,蓦地笑了,随意地摆摆手,让闲杂人等退下,诺大的养心殿,最后只留下帝王一人,烛火摇曳,晚风带去了身边的最后一丝余温。
…...
柳官漫无目的地走在宫道上,微凉的风稍稍吹散了酒意,突然,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由分说地把他拖进了御花园的假山中。
“唔……唔!”柳官挣扎着,但就像蜉蝣撼树一般,身后的人动都没动一下,唇瓣开合,呼救声被一个吻堵了回去,寂静的夜里,津液搅弄的啧啧水声尤为明显,完颜乐的紫色眸子沾染笑意,温柔地注视着他。
“你疯了!”柳官想要推拒他的靠近,后背抵住了坚硬的假山,只能不得不接受那具滚烫的躯体贴上自己,膝盖强硬地挤进双腿之间,暧昧地顶弄着他身下的性器。
“不可以,不可以,会被发现的。”柳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泪水险些溢出,眼尾胭脂更红了,“还在宫里呐……”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完颜乐吮吸着那片朝思暮想的细腻皮肉,若有若无的甜腻随着汗液的沁出,萦绕在鼻尖,“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钱财,地位,权利。跟我回大氐,你便是大氐的皇后。”至于什么狗屁梁王,只不过是个苦苦支撑这个衰败王朝的可怜虫罢了,拿什么和他争斗呢?
带着体温的玉扳指被套在了大拇指上,柳官平静地望着面前人虔诚地向自己许诺,眼底划过一道暗芒。
头上的发钗早就散开了,完颜乐帮他取下,搁置在一边,宛若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细致地脱下柳官身上层层叠叠的水色宫衣,羊脂玉似的肌肤裸露在外,勾得人呼吸一重,如饥似渴地舔舐上了如玉的皮肉,在上面留下涎水。
“你说我们现在糟糕的样子要是被发现了,究竟是判我叛国……”柳官嘤咛一声,身下的玉茎被男人含住,卖力地吞吐着,“还是判我……与大氐五皇子私、通、呢?”
硬得流出腺液的阴茎送进了久未被疼爱过的小穴,完颜乐不知疲倦地操弄着,紧致的媚肉饥渴地包裹住粗大的性器,分泌出润滑的粘液,像是在邀请着男人的更加深入,与柳官一张清纯的脸蛋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不绝于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究还是大病初愈,没一会,柳官就讨饶着让完颜乐放过自己,穴口的软肉被磨得像一朵糜烂的花,翕合着,不肯吐出肉棒。
“别发骚!”完颜乐掌掴了一下柳官饱满的臀肉,又是一个挺身,带出了小穴深处射进去的精液,两人的交合处糜乱一片,只有微微鼓起的小腹才知道男人不知节制地做了几次。
柳官的娇喘声被干得支离破碎,双手无力地攀着完颜乐的肩膀,嘴里还呢喃着:“不要了,呜呜,肚子好涨……”一侧的大腿挂在男人的手肘上,更加方便被侵犯,白浊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昭示着这场性事有多么激烈。
直到宫宴结束,完颜乐才食髓知味地抽身离开了那口蜜穴,重新帮柳官穿上衣服,亵裤却被团成一团,用来堵回精液。
柳官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任由完颜乐摆弄着自己,最后被一把抱起,两个人就这么在月色下光明正大地走着,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诉说着无声的爱意。
走到桂宫外,完颜乐小心翼翼地放下怀中的宝贝,不舍地拂过柳官耳边的碎发,再次说道:“等我……等我。”
柳官没有回答,但还是让男人带走了自己的一支珍珠小簪。“你说,我们这般,算不算交换定情信物?”完颜乐还带着少年人稚气未脱的天真,连对心悦之人的情爱都很冲动。
“算吧。”月光洒在柳官的身上,姣好的容颜让他仿佛月宫仙子,完颜乐不知怎的,慌乱了一瞬,总感觉面前人就要离自己而去。
目送着完颜乐一步一回头地离开,柳官终于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笑得凄惨。
“爱妃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殷源从桂宫内走出,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刚刚听到了些什么不该听到的事,男人还是和往常一样,轻柔地抱起自己疼爱的后妃,语气温和。
柳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早该想到的,殷源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完颜乐对自己的感情,也只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青年突然迷惘了,他不明白自己该怎么面对殷源,柳树离开了水源便无法存活,大漠戈壁,哪有栖身之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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