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卿若在熠耀殿偏殿的床榻上悠悠转醒,黑白分明的眼睛如水洗过一般干净清明。
“主子醒了。”床榻上的人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立着两位婢女,一位看起来年纪轻些,衣着颜色也光鲜,另一位则成熟稳重些,穿的衣物都是深色,上面带着暗纹。说话的是那位年轻的婢子,她快步走上前为殷卿若更衣。
这二皇子倒是奢侈,连给他准备的衣服都是织金锦裁成的,一袭茶白袍子,素雅清新,跟殷卿烨以往的风格大相径庭。
“奴婢以后就是主子的人了,主子可以给奴婢取新的名字。”那婢女俏皮地眨眨眼,倒是个活泼的,贴心地为殷卿若浸湿面帕。
“就唤你先前的名字吧。”殷卿若双手捧起瓷盆中温水,上面倒影出他此时此刻淡漠的神情,昨日的情欲就像是大梦一场,如今也该醒了。
玉茗福福身,行了个礼,道:“玉茗今后定会好好照顾主子。”
玉茗,倒是个好名字,只是所遇之明是二皇子,说是来服侍他,实则就是监视。
等简单地洗漱完之后,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另一位婢女终于开了口,语气不卑不亢:“二皇子请您去正殿一起吃朝食,请吧,四皇子。”
殷卿若颔首,跟着殷卿烨的贴身侍女玛瑙前往正殿。
一进门,就能遥遥望见主座上那位身着张扬的海棠红蝶纹直?,殷卿若向他问安:“二哥好。”
殷卿烨没有回话,只是招招手,像使唤狗那样,让殷卿若走近他。
“昨天,若草殿留下的那一地狼藉,该怎么处理呢?”等殷卿若站定,面前的男人把玩起他耳旁的碎发,头皮传来轻微的拉扯感,叫人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是因为婢子不小心打翻了炭盆,走水罢了。”
缠上发丝的手指勾了勾,转而戳在殷卿若的脸上:“四弟当真讨人喜欢,就是寡淡了些。”
“四皇子已经死在了昨夜的大火之中,我是二皇子的人,”殷卿若纤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二皇子愿意唤我什么都行。”
殷卿烨收起了笑意,重新审视面前的人:“你那只咬人的狗被皇后的人护下了,过几天的宫宴上,希望你还能做个聪明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点了点旁边的凳子,示意殷卿若可以坐下了。
象牙筷敲在玉盘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殷卿若从没吃过这般丰盛的餐食,闷声不响地把吃的都往嘴里塞。
“你识字吗?”殷卿烨吃完用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问还在桌旁大快朵颐的殷卿若。
殷卿若被食物堵着嘴,腮帮子鼓鼓的,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其实他小时候去宫里的太傅那上过课,只不过后来……
殷卿烨明显地觉察到面前人的情绪低落下来,只当他是没上过学的失落感,随口安慰了几句,告诉殷卿若从今天开始会有讲郎来上课。
宽大的衣袖卷进了风雪里,殷卿烨起身离开了熠耀殿,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雪当有梅添色,四弟别让我失望了。”
殷卿若留在了正殿,殿里贴心地用珠链隔出了一小方天地,用来给他听讲用。
今天的讲郎很快就来了,是个清俊的男子,殷卿若与他面对面坐着,专注地看他那只修长的手举着毛笔,在墨碟里蘸上墨水,稳稳地在宣纸上落笔。
啪嗒,一大点墨珠生生破坏了这幅字的美感。“殿下未免看得……太直白了些。”面前的男人耳垂红得仿佛能滴血,原本拿着笔的手也无法再稳下来。殷卿若突然展颜,笑得灿烂,抬手,一件件解开了衣服,直到里衣也脱下,露出了胜雪的肌肤。他柔若无骨地躺进了讲郎怀里,一只柔荑握住他拿着毛笔的手,将笔尖点在乳尖,淡淡的墨色晕染开,像一圈墨色的乳晕,青年敏感的身子被笔头的狼毫勾勒着,浮起媚人的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毛笔从胸口慢慢下移,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未被人进入过的后穴被打开,展示在他面前,殷卿若发出难耐的娇喘,像只发了情的母猫一般,伸手将笔杆对准了,急切地插入,媚肉一点点绞吃着木色的杆子,直到顶到了最深处,露在穴外的毫毛已经被淫水打湿了,软啪啪的,贴在腿根。
殷卿若被讲郎面朝上放在案几上,男人的脸哪怕因为羞涩涨红,也再没有碰他一下。
殷卿若只好自己动手,生疏地脱下了讲郎的亵裤,早就硬得流水的几把迫不及待地弹出,拍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色情的水痕。
用口水润湿了一下这根肉茎,殷卿若迫不及待地跨坐在男人身上,用它堵住了自己流水的小穴。青年发出满足的喟叹,身下被填得满满的,穴口撑得透明。
等快感过去,殷卿若挺动起盈手可握的腰肢,穴口的水被搅成了白沫,飞溅在臀瓣上,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在单薄的背上,随着欺负的身躯,摇动着,像漂浮在水底一般。
讲郎也被带进了情欲中,呆呆地看着身上的青年,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眼底有颗痣,小小的,随着他情动时的可爱模样,更加勾人心魄。
爽感攀升到了顶端,殷卿若甚至觉得头皮发麻,肠壁绞紧,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埋在体内的孽根的主人仿佛一下子回过神来,闷哼一声,慌乱地推开了身上的青年,浓稠的白浆射在了殷卿若平坦的小腹上。
殿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殷卿烨在门口就闻到了殿内腥甜的气味。
“看来,四弟学得挺好的。”殷卿烨的话听不出他此时的心情,“这位讲郎,似乎没有足够的能力教会你这么聪明的人。”
一旁裸着下半身的讲郎哆哆嗦嗦地捡起地上的亵裤,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宫殿。
殷卿若四肢并用,爬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想要去解开那根束在腰间,用来固定石青色下裤的蟒带。
“滚开,”殷卿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别以为你自作聪明能来猜测我的想法了,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寐骅,赏你了。”
“是。”那个冷面的侍卫应下,他穿着墨色的缎布劲衣,身材被勾勒得极好,猿背蜂腰。
一旁的侍女授意,搬来了一个蒲团,殷卿烨就一只手托着脸,等着看这场活春宫。
殷卿若明白,能做皇子贴身侍卫的人,从小就接受训练,如果他今天没有收好这场闹剧,完全不用怀疑自己会跟那个讲郎一个下场。
面前的男人跟块木头一样站着,殷卿若就做那依附藤木而生的菟丝花。
他虚坐在寐骅的一只脚上,锦履前翘起的云头浅浅地戳进了小穴,骚水打湿了鞋尖,殷卿若嘤咛了一声,隔着下裤,舔弄那根性器。
直到他的舌肉都酸软了,那孽根还是没有动静。殷卿若磨着鞋尖在后庭进进出出,一小截舌尖吐露在嘴外,用手撸动寐骅的下身。
没想到那肉茎居然真的慢慢充血,在手掌心硬了起来。
殷卿若欣喜若狂,脱下了男人的亵裤,面对着,用后穴含住了那根肉棒,轻轻啄吻着他健硕的胸膛。
可直到殷卿若的腿都软得发抖,快要站不住了,男人还是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泪水蓄满了眼眶,殷卿若泫然欲泣,委屈地含弄寐骅饱满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在男人耳边撒娇:“小梅花,肏肏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寐骅闻言,下颌线绷紧,竟然真的被面前这个魅人的小狐狸精说服了,一只手臂圈住了那段细腰,用力地肏着,浓密的耻毛每次都因为整根性器的没入,贴在饱满的臀肉上。
不知道被抱着操干了多久,寐骅终于开始加快身下的速度,冲刺着准备射精,性器抖动着,想要抽离那口吸人的小穴,殷卿若的两条腿却缠上了他的腰间,把几把狠狠压回了那眼蜜穴,精液射在了隐秘的最深处,多得溢出了后庭。
“寐骅,去领罚。”殷卿烨小口小口喝着刚刚泡好的玉叶长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是。”寐骅低着头,换好了裤子,沉默地领命走了。
坐着的男人没有唤他,殷卿若就躺在地上,恢复体力。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殷卿烨终于起身,扯断了珠链,上好的东海明珠散落一地,映着莹莹白光。
一颗又一颗珠子被塞进了殷卿若的体内,冰凉的固体,被包裹着,送进了深处,他喘息着,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这次殷卿烨没有躲开,后庭的珠链一下子抽紧,带着刚刚被射进去的浓浆,离开了小穴。
殷卿若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尿出淅淅沥沥的透明水体,娇喘着趴在地上,迷迷糊糊之间后庭又被塞进了一根带着草药味玉势。
“若草殿走水,四皇子身死。”这是他晕倒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殷卿若赌赢了,从此世间抹去了四皇子的存在,而一个月后的宫宴上,他又会改头换面,以新的身份出现,一步步实现自己的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的一个月,殷卿若都在偏殿跟着讲郎读书习字,偶尔还会有乐娘来教他诵歌,倒真像只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殷卿烨每天都早出晚归,穿着一件紫色朝服,原本半披的头发也全部束进鎏金冠里,想来是因为宫宴的事在忙碌。
民间相传二皇子无心政事,最大的爱好就是逛长乐坊,为那里的头牌窈娘一掷千金,只求见她一面,也算是落了个专情的美名。
想到这儿,殷卿若噗嗤一声笑了,玉茗在一旁不明所以:“主子为何发笑?”这大半个月相处下来,主仆二人关系亲近了许多,殷卿若把她当自己妹妹看待,毕竟现在他与二皇子还没什么利益上的纠葛,身边的人自然也能相信些。
“在笑你的前主子用情至深。”殷卿若懒洋洋地枕在刻花瓷枕上,后穴这几天一直含着药玉,说是滋补身体,但是走两步玉势就会顶到花心,从殿内走到外边都双腿发软,后来他就索性躺着不动了。
“哦?怎么我不来几天,四弟就忙着在背后编排我了。”殷卿烨走进殿内,后面还跟着玛瑙,倒是不见寐骅的影子,估计是被罚得不轻。
殷卿若狡黠地眨眨眼,装傻充愣:“二哥在说什么?”玉茗也低着个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倒是会收买人。”殷卿烨扫了这两名主仆一眼,招招手,让玛瑙上前。
殷卿若这才注意到玛瑙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让玛瑙给你妆饰一下,省得明天宫宴上被人认出来。”殷卿烨解释道,还取下了腰间缀着的龙鱼佩,郑重地交付到青年手中,“这一去凶险,必要的话拿着它去找宜德妃。”
殷卿若摩挲着掌中的玉佩,冰凉温润的触感,是块上好的紫翡:“这么贵重的器物,二哥舍得?”
宜德妃楚惠墨是二皇子生母,家世好,德行出众,还有皇子傍身,当年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被封为皇后,但在封后大典上,殷源却将凤印交与了淑妃阮筝,才有了如今的阮皇后,而盛宠一时的德妃在被赐了封号“宜”后,再也没被宠幸过。
面前人的眸色暗了暗,在一旁的胡凳上坐下,扶额,脸上倦怠肉眼可见:“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卿若见状,不再打扰他,静静坐在床上,任由玛瑙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
“好了。”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玛瑙举着一小面铜镜,让殷卿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镜中的人看起来年纪更小了,原本精致的五官圆钝了些,比之前看起来清纯了几分。
殷卿若左看看右看看,不由得感叹玛瑙技艺的高超,明明没有太大的变动,但不细看很难将自己和四皇子联系起来。
梳妆完后,殷卿烨没再说什么,领着玛瑙转身离开,殷卿若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到了宫宴这天,早早的就有婢女候在殿外。
殷卿若刚醒,就被人从床上扯下来,凌乱的头发用梳子打理好,发丝半扎,挂上一根素雅的银色抹额,鹅黄色立领中衣外面套上绣花小袄,最后再围上毛领,任谁也看不出这是那个受人欺辱的四皇子,一副浑然天成的小公子模样。
换好衣服的殷卿若走出宫门,一架马车早已等候着,驾车的是许久未见的寐骅,他仍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只是在搀扶着殷卿若上车的时候,一抹淡淡的血腥气还是没有藏好。
殷卿若瞥了他一眼,把刚刚在殿内抓的一把桂花糖塞进那只沁着寒意的手里。寐骅愣了一下,内心挣扎着,最后还是没有拒绝,收进怀里。
撩开门帘坐进车内,殷卿若才发现殷卿烨也在车上,扭头坐在了他对面。
“吃下去。”屁股刚一挨上毛垫,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就递了过来。殷卿若也不扭捏,两根手指捻起就送进嘴里直接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怕我毒死你?”殷卿烨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掌心还留有一丝酥麻的感觉,是刚刚手指不小心擦过的地方。
“那就毒死我咯。”殷卿若眉头蹙起,娇憨地抱怨道,“下次记得放点蜂蜜,好苦。”心里开始后悔起没给自己留一颗桂花糖。
“好。”年轻的皇子不等人说完,就心直口快地答应下来,迎上诧异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
车内诡异地安静下来。
“进宫以后,你的身份就是柳官,是我凑巧在宫外长乐坊遇见的清倌人。”殷卿烨兀地开口,“你从记事起就无父无母,是被人牙子拐来的。”说完,他突然意识到殷卿若的生母早死,名义上父亲也没管他,心中不免得懊恼。
但殷卿若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养心殿华贵的楠木大门缓缓打开,从这里进去就要下车步行了,门口还有侍卫搜身。
“进去之后跟紧我。”殷卿烨叮嘱了殷卿若最后一句,让寐骅去停好马车,等宫宴结束。
殷卿若,也就是柳官,乖乖跟在他后面,进了宫门。
崇华内居高端坐,弦歌捬乐章,柳官从未见过这般盛大的场面,以往都是因为念他体弱,让他待在若草殿,想来就是怕自己这个野种扰了贵人的兴致吧。
殷卿烨牵着他的手,拉他在皇子的席间坐下,宫人来来往往端珍馐,斟酒液,想在今天得了贵人的青眼,便能一步登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哥现在是女人玩厌了,想换换口味?”说话的是三皇子殷卿旭,昨天晚上才刚刚从军营感到皇城,身上的一身甲胄都来不及换下,仿佛还能若有若无地闻见上面肃杀的血腥味。
三皇子的出身并不好,可以说是凭借自己在战场上立下了赫赫战功才有的今天,所以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在皇城里奢靡享乐的那些达官显贵。
他的这句话夹枪带棒,席间一下子弥漫开火药味。
殷卿烨啜了一口琥珀酒,金黄色的酒液度进嘴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以为三弟也该明白如何收敛脾性了。”
柳官没有关注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专注地看着殿中的舞姬一身桃粉纱裙,头插雀翎,婆娑起舞有幽兰之姿,鸾回凤翥,叫人惊叹。
青年看得痴迷,眸中似有点点星子,殷卿旭本想再驳斥回去,却被那明媚的笑魇堵住了嘴,悻悻收声。
很快就到了献礼环节,不出意外清一色的都是些奇珍异宝,梁王殷源都摆摆手示意身边的曹公公收下。
到了殷卿烨,他拉着柳官的手,走到殿中央,弓腰作揖道:“父皇万安,前几日儿臣遇见了一个妙人,想来可以陪父皇解解闷,毕竟那珠翠宝玉都是死物,见得多了也成了寻常。”
柳官也听话地行了个跪礼,没有直视皇位上的天子,他的生父:“民柳官,见过皇上。”
“哦?”殷源好像来了兴致,“抬头让孤看看你。”
青年举目,只见他生得面如桃杏,清澈的眼眸似天上繁星,舒眉浅笑着,人比花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枯燥无味的宴饮带来的烦躁一扫而空,殷源招招手,让柳官坐在他身边。
殷卿烨险些失礼地直起身子,明明父皇生性多疑,怎么会这么轻易不过问就接纳生人,此事定有蹊跷,但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反悔,索性最后的结果都是要把柳官送进宫内,往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青年被带着远离了自己的身边,殷卿烨后槽牙死死咬紧,闭眼再睁开,又变回了那个散漫的二皇子。
“卿烨这份礼合我意。”殷源半盍眼,让柳官给他斟酒,“想要什么赏赐。”
“父皇开心便好,儿臣没什么想要的。”
殷源随口赏了些银两,让他退下了。
后面就是千篇一律的溜须拍马,殷源听得厌烦,身旁这个小清倌又老实,雪白的柔荑就用来老老实实地托酒盅了。
“含一口酒。”殷源淡淡地命令柳官,等看见对方乖乖照做后,挑起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辛辣的酒水被攻城略地的舌肉搅动着,一部分混着唾液咽了下去,另外的溢出嘴角,顺着脖颈没入衣下的隐秘,一吻毕,柳官的衣领都洇湿了一小片。
皇位下,说话的人的声音都小了许多,生怕扰了帝王的兴致。一旁的阮皇后居然还能装作视若无睹的模样,要不是看见一块揉皱的绢帕被丢在一边,柳官还真以为她能咽下这口气。
扭头看向殷卿烨,居然罕见地没有和一旁的殷卿旭争吵,闷头灌酒。而殷卿旭一副看痴了的模样,呆呆地坐在席上,不知道在出神思考什么。
至于太子殷卿肃,和小时候见过的没什么变化,依旧温润如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源掰过柳官乱转的小脑袋,颇为不满地抱怨道:“怎么吻技那么差,还不认真陪着孤。”
青年实在是不胜酒力,脸颊两侧飞上红晕,听见身边人说话还要慢慢反应一下:“柳官陪着陛下呢。”浓浓的鼻音,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神飘忽迷离,身体整个陷在位子的软垫里。
殷源也不顾一旁的皇后黑脸,抱着柳官就往内殿走去。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轻柔地脱下,就像在拆开一件珍贵的礼物一般,漂亮的酮体绽放在面前,殷源低头含住两点粉色的乳粒,用牙齿不重不轻地啃着,乳晕上留下情色的印记,柳官轻喘着,纤腰抬起,贴上男人火热的身子,小巧的性器半硬,悄悄地蹭昵那根有小臂粗的男根。
“怎么这么会发骚。”殷源上半身的衣服还工整地穿着,只脱了下裤,两只手掰开那圆润的臀瓣,用手指扩张着,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含了药玉的缘故,只是手指插进去,小穴就湿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只肏进了一个龟头,青年就开始哭哭啼啼了,求着皇上出去。
“放松,小柳官。”殷源哄着身下承欢的人,自己几把被紧缩的肠壁绞得生疼,“放松孤就出去。”
嘴又被吻住,舌尖交缠着,拉出长长的的银丝,柳官慢慢放松紧绷的下身,殷源箍住他的腰,肉茎整根进入后穴,媚肉都被操翻出来。
惊呼都来不及,男人就开始飞快地肏干,每一次都把柱身抽出来,再整个挺入,穴口的淫水被打发成沫子挂在肉茎的耻毛上。
柳官的腰凹陷下去,屁股高高撅起方便后入,床边的帷幔被手扯住,才防止整个人被肏得往前爬。
期间曹公公来唤过一次,惊得柳官夹紧小穴,硬生生把殷源夹射了出来,龙精没有几把堵着,沿着腿根流出后穴,殿内满是情欲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劝不动皇上去皇后那儿,曹公公也只能退下,毕竟谁是真正的主子,他心里还是清楚的。
殷源为了惩罚柳官,又把他翻来覆去操射了几次,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含满精液的小穴,抱着他去净身。
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柳官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巨物又充血了。
“小柳官怕水?”殷源坏笑着,放开了托住青年臀部的手,柳官吓了一跳,半个身子跌进水中呛了一口水,幸好马上被捞起来。
殷源抱着他,凫水到浴池边,拨开他湿得彻底的头发,露出那张光洁的小脸,含住了青年敏感的唇珠。
掉落在额前的碎发早已被天子撩起,露出他深邃的眉眼,柳官被注视着,竟真的有了被对方爱着的感觉,情动地吻上了男人的脸,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印。
小穴再次被进入,伴随着浴池中的水液,柳官平坦的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像个怀胎三月的小孕夫,男人的大掌抚摸着他的肚子,轻笑着说:“小柳官肚子里,是孤的孩子。”
柳官小声啜泣着,只能承受着殷源一次又一次的进入,等东方泛起鱼肚白,最后一泡精液才射进了穴里,被荡漾的池水稀释。
宫宴结束,人人都知道皇上纳了个新宠,当晚就封为华九林入住桂宫。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殷卿若不得不承认殷源此举,只会让他更难在后宫立足,可当真是“爱”惨了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帝王心难测,自从殷源在新年那晚宿在自己这儿之后,每天晚上都会摆驾桂宫,柳官每次拒绝的话都被打哈哈蒙混过去,即使他不宠幸自己,也要搂在一起睡觉。
金银珠宝源源不断地流入桂宫,柳官头疼地看着殿内又送来的一大箱点翠带扣,让内务府拨来的小卫子搬去库房。
身边认识的人就只剩下了玉茗,没想到最开始被殷卿烨派来监视自己的人,现在倒成了最可信的。
那块紫翡龙鱼佩被收进了床榻下的暗格里,如今宫里的人视线全落在了桂宫,出门走不了两步就能看见那些妃嫔聚在一块,要么互相吹嘘,要么就咒骂造谣他。
柳官不想掺和这些琐事,干脆把自己关在宫里,开始侍弄花草。
毕竟他一开始的目的不过是要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付出代价罢了,至于殷卿烨为什么要帮他换身份接近梁王,自然也是有所图谋,但只要没有妨害到自己,知恩图报也是应该的。
而殷源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地把自己纳为后妃,柳官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看着玉茗惊恐地举着试过饭菜的银针,黑色已经沿着针尖,慢慢吞噬掉了一整根针。
“倒掉吧。”想来是有高位的妃子快坐不住了,所以殷源想借着自己这份力,杀鸡儆猴,同时也向她们的母家施威。
柳官捂着隐隐作痛的胃,苦涩地笑了笑,小口小口地啃起了盘子里的红豆糕,干巴巴的糕体梗在喉咙口,他只好倒上一杯果子茶,用茶水把它顺下去。
不过这样的日子,总比他还是四皇子的时候过得好。
柳官应付完午膳,本就不好的身子又夜夜笙歌,这会儿睡意上来了,懒洋洋地盖上蚕丝薄毯想要小憩一会,玉茗却怕他闷出病来,求着他去御花园逛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拗不过她,柳官只好抱着一只汤婆子,带着玉茗出了宫门。
两旁的宫墙巍峨挺拔,说实话自从进宫以来,自己确实还没有认认真真地逛过。
呼出的水汽很快凝成小水珠,雾蒙蒙的一小片,像烟一般最后消散在寒风里。
雪才刚停,脚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外面除了洒扫的宫人,也没什么了。
柳官就安安静静地看着雪景,耐心地听玉茗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对一切都抱着好奇。
御花园每月都会栽上应时的花木,现如今粉杏梅开得正旺,暗香浮动。
只是这般美景中间,站着个煞气重重的男人,眼角氤出一点红色,周身的梅花都快被他摧残得差不多了。
“见过三皇子。”柳官识礼数地福了福身子,殷卿旭会在这里也正常不过,毕竟他常年在战场上与胡人厮杀,过年好不容易能回来,自然要来看看他的母亲的。
殷卿旭闻声,斜睨了他一眼,一块绢帕递到面前。
“我没哭!”男人羞愤地呵斥道。
“恩。”柳官颔首,没有收回那只举着帕子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卿旭挣扎着,俊朗的五官挤在一块,等柳官的手臂都酸了,手中才一轻,帕子被抽了去。
“臣叨扰了。”柳官拉起一旁的玉茗,行了个礼以后离开了梅园,男人攥着那块柔软的手帕,上面传来青年身上的熏香味,清香冷冽。
主仆二人又走回住所,没想到曹公公候在门口。
“柳小主,你可算来了。”曹公公着急地把他迎进门,“皇上可是一直在等你。”
“诶?”柳官刚刚踏进桂宫,一只大手就揽过了他的腰,龙涎香的味道一下子扑鼻而来。
殷源摘下青年发旋上的花瓣,把那两只冰凉的小手拢进怀里暖着:“怎么身体不好还出去,当心冻着。”
柳官乖顺地坐在男人腿上,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唇瓣轻启:“宫里太闷了。”
“在怪孤没有陪你?”唇珠又被咬了一口,麻麻的,“在这样下去,孤都要死在你床上了,小柳官。“
柳官把整个人都埋进了殷源怀里,声音闷闷的:“还有人在!”羞得不敢见人。
“明天孤陪你去看花灯。”殷源哄着怀里的青年,脸上满是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柳官应了一声,还是没有抬头,整个人贴在殷源身上,脸蛋粉扑扑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好不容易打消了白日宣淫的念头,殷源从他身上讨了点好处,亲肿了那张嫩嫩的小嘴才从桂宫离开。
柳官让玉茗给殷卿烨传个信,告诉他明天可以在丹水河畔见面。
第二天傍晚,殷源和柳官一起用了晚膳,两人换上素面夹袍,乘着马车从侧宫门出去了。
青年忍不住好奇地掀开马车旁小窗的珠链,看车外汹涌的人潮,当真热闹极了。
马车驶入一条小巷子里,殷源牵着柳官的手,把他扶下车,修长的十指紧紧扣住那柔荑。
“走吧。”
街道上明灯错落,绚丽的色彩分隔了天地,远处连接天幕的灯火像是一条流淌到地上银河。
小贩吆喝着,花灯糖画,金鱼烟火,只要柳官多瞧上了一眼,殷源都让身边的侍从去把它买下来,到最后手上都捧不下那些小花样了。
“等我一下。”两人微服出访宫外,自然不用以宫内的身份相称,柳官着急地说完,小跑着挤进了人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一会,一块小小的桃木牌挂上了殷源的小手指,那是青年给他求来的平安符,心底游过一丝无法描述的感觉,像尾鱼儿溜得飞快,无法抓住。
又逛了一会,柳官寻了个由头,要去河边放花灯,让殷源在桥上等他。
青年又混进了人群里,帝王靠在桥柱上,眼底涌动着叫人无法读懂的暗流。
柳官买了一小只荷花灯,一眼便望见了丹水岸上等候着的殷卿烨,青年从背后拉起他的手,钻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殷卿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但在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后,任由着对方拉着自己。
昏暗的小巷仿佛被隔绝在花灯节外,柳官因为刚刚跑了几步,小喘着。
不等他开口,殷卿烨就问道:“你……这几天过得好吗?”
“诶?”柳官怔了一下,“还算过得去吧。”如果没有被人在饭菜里下毒的话就更好了。
“殿下呢?”
“还行。”殷卿烨听到这个称呼,顿了顿,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的东西,回宫找个机会吃下去,太医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官把那包药粉收好,把手里的花灯塞给殷卿烨:“我的愿望就拜托二哥啦。”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了初遇青年时的情形,立于天地间明艳如火,而进了宫……最后只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什么恩宠,不过是帝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脔宠罢了。
只是舍弃一件器物而已。
殷卿烨抚平内心的烦躁,母妃已经落得了如此下场,如果自己再这般优柔寡断,只怕等太子继位后,连骨灰都没剩下。
二人各怀心事,短暂相交后,又匆匆分开,柳官跑着,扑进了殷源的怀里。
殷源本还在灯火阑珊中寻找他的身影,没想到蓦然抬头,就拥住了一怀温柔。
“走吧,去祭拜。”轻车熟路地握住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殷源牵着他去佛前上香。
普华寺中可谓是人头攒动,柳官领了三炷香,跪在蒲团上,虔诚地跪拜着那尊金佛。
“小柳官想铸一尊身相被人祭拜吗?”
“不。”青年的回答让殷源挑了挑眉。
“与其等着他人的供奉,我倒不如做一介凡人,自力更生。”柳官的眉眼微抬,清晰地倒映出面前天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源耸耸肩,看起来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满不在乎,却在青年要起身离开时,一把把他拽进了佛像背后。
男人痴迷地嗅着柳官身上的婴香味,清洌的气味碰撞上浓重的檀木香,头上的玉簪早就被取下,长发铺开在平地上,衬着那张清丽的脸,美得像山中精怪。
柳官的亵裤被解下,后庭因为偷情而紧张收缩着,吃下了男人的两节骨节。
“小柳官,可当心叫唤出声。”殷源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人躲在佛像背后颠鸾倒凤一般,动作比平时更加粗鲁,“不然明天全皇城的人都要知道,你的小穴有多会流水了。”
等不及扩张完,殷源就扶着性器长驱直入,深深地顶进了那处欢乐窟。
媚肉包裹着青筋暴起的几把,饥渴地把整根都吃了下去,肉体撞击着,发出啪啪声,柳官从未觉得性事有这般激烈过。
胸前的奶子被揉搓着,仿佛那里能吸出乳汁一般,殷源嘬咬得津津有味,连乳头充血硬起了还不肯放过,在乳肉上留下青紫的牙印。
贝齿咬住指节,娇喘声止不住从喉咙里泄出来,青年又马上反应过来,把细碎的声音吞回去。
“佛祖保佑……保佑我们一家人健健康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隔不远处,平民百姓虔诚地在祭拜。
“你听啊,小柳官。”殷源捻着那颗敏感的耳垂,轻轻吹气,“他们在拜你。”
柳官衣冠不整地躺在男人身下,穴中的精液如果没有那根肉茎堵着,马上就会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他自己的性器也不知道究竟射了几次,最后只能射出来稀薄的水,眼中蓄着泪,将将要落,身上的皮肉没一块好的,深深浅浅的吻痕、咬痕从肩头蔓延到腿根。
殷源似乎看不见他那副可怜的样子,把堵着他嘴的手拔开,身下的几把就着精液的润滑,急切地干着小穴,每一次柱身都狠狠擦过内壁,顶在凸起的花心上。
眼泪扑簌簌地砸下,柳官摇头哀求着男人放过自己,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渗血。
温热的舌尖撬开青年紧闭的唇齿,模仿着身下肉茎的抽插,欢愉地挑逗着那粉嫩的小舌。
……
等香火客都散了,殷源脱下身上的墨色鹅氅,把累得昏过去的柳官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他登上了回宫的马车。
丹水河中,一只无字的花灯漫无目的地漂在水上,被流水携着,去向了未知的远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柳小主,皇后娘娘有请。”看着殿门口气势汹汹的架势,连皇后的贴身侍女芷烟都来了,柳官勾了勾唇,安抚好仓皇的玉茗,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簇拥往椒房殿。
凤位上,一个女人疲惫地坐着,钗发披散,罩着一件素色的云纹衫,眼下的青黑连香粉都遮盖不住了。
“皇后娘娘安。”柳官被推搡到殿中央,规规矩矩地行礼。
阮筝听见问安,连眼睛都没抬,随手拨弄着耳垂上的东珠坠子。主仆二人像是早就商量好似的,芷烟走上前端起茶壶,倒了满满一茶盏的热水,强硬地塞进了柳官手里,滚烫的茶水溅出,娇嫩的手指尖被烫得泛红。
“这是皇后娘娘赏小主的,多谢了柳小主这几天陪伴皇上,为皇上解闷。”芷烟站着,居高临下地说道。
柳官眼睛都不眨一下,喝下了茶水:“谢娘娘赏赐,都是臣应该的。”嗓子被烫得发哑。
阮筝依然没有让他起身,抄起一旁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下一秒,瓷盏砸碎在柳官身前,锋利的碎片绽开,在他无暇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你秽乱后宫,该当何罪!”柳官此时的身子已经摇摇欲坠,刚刚他把指尖上的毒粉混进茶水里喝了下去,体内的气血被毒性激得翻涌着。
阮筝见他没有反应,气急攻心,让两个太监架着他,狠狠跪在了碎瓷片上,剧烈地疼痛从膝盖传遍全身,殷红的液体染湿了下裤,柳官终于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吐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意识完全消散之前,耳边是众人齐刷刷的“参见皇上”,殿内仿佛静默了一刻,纷杂慌乱的脚步声陡然响起。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柳官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桂宫的床榻上,殷源扶额坐在一旁的案几边,似乎是正在看奏折,眉心皱起。
“皇上。”青年虚弱地唤了一声,殷源立刻抬起头,关切地走近床边,握住他的手。
“身体可还有不适。”
柳官抿着唇,浅笑着摇摇头。“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软糯的脸颊被男人捏了两下,殷源气急反笑,“要不是玉茗来找孤,你昨日就要死在椒房殿了。”
啾,轻巧的一吻落在殷源嘴角,柳官反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为了皇上,柳官苦些没什么,况且皇后娘娘也没做错什么,臣确实不应该占着皇上的恩宠。”
“昨日你晕倒一事,孤已经查清了,是皇后那边的一个侍女在茶水里下了毒,还把毒粉藏在了皇后那,想要栽赃嫁祸。”殷源被面前的人吃得透透的,一开始的生气与慌乱被刚刚的一吻一扫而空,“索性太医院里有太医配出了解药,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出来。那个下毒的侍女已经被孤关入秘狱了,别怕。”
柳官有些意外,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也不可能一下子把阮筝从皇后之位上拽下来,找个主子养不熟的白眼狼来替罪,情有可原。殷卿烨也是个心狠的主,竟然直接就把算盘打在了太子生母头上。
“那个婢女叫什么名字?”柳官问殷源道。
“好像是个叫绿翡的,呵,一块顽石也配唤作玉了。”殷源冷哼一声,脑中全是那个女人顶着一张恶心的嘴脸,自以为能得到自己的垂爱。
口口声声说有多爱他,既然这样,那就把她送进狱里,再找上几个混混陪陪她,毕竟都是自己恩赐给她的,爱得如此深切,就别怪他多加关照了。
“皇后说下毒之事她并不知晓,孤罚了她三个月禁足,连自己的下人都管教不好,还谈何管辖六宫。”殷源眼里满是红血丝,想来是一夜未眠,“外面那些世家权贵的消息倒是灵通。今天早朝,一帮老匹夫全都纷纷参本,让孤免了皇后的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起身召了太医进来。
“你好好养身子,孤有空了就来陪你。”明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殿外。
康桓背着药箱,单膝跪在柳官身前:“臣帮柳小主上药,冒犯了。”
白皙的小腿被圈进他的怀里,脚掌虚虚地踩在男人紧绷的大腿上,膝盖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还能看见渗出的血迹。
上药时,康桓的呼吸都放缓了,一边用药棉轻柔地擦拭伤口,一边关心自己的力度是否弄疼了柳官。
青年没穿下裤,跪在地上的男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层层叠叠的衣袍下,隐秘的粉色,呼吸刹那间急促了起来。
“太医。”康桓爽得闷哼一声,柳官的足尖抵上了他发硬的性器,“好色。”
“小主恕罪。”康桓慌乱地想要离开,青年却用脚背勾住了他腰间的长穗宫绦,向上一挑,踩在了那根紫黑的肉茎上,肌肤相贴,脚底甚至感觉到上面虬着的青筋激动得跳动了几下。
两只脚弓起,圈住几把,卖力地上下撸动着,马眼处流下的前列腺液黏腻在足底,随着动作涂满了整根柱身。
康桓的眉梢眼角带着诡异的艳色,但还是恭顺地跪在地上,任由青年玩弄着。
柳官本以为随便套弄几下,男人就能射出来,没想到那根性器又在脚底大了一圈,康桓也难受得紧,下身涨得越发肿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来。”柳官放下了酸软的脚,娇嗔地骂道,“当真难伺候。”
“小主恕罪。”康桓头垂得更低,抓住了青年的脚踝,架在了自己肩上,肉茎直直顶在小穴上。
“臣冒犯了。”男人没有进去,只是并紧了身下人的腿肉,肉棒在一片雪白中进进出出,一下下顶在那根玉茎上,摩擦起情热。
柳官的娇喘被撞得支离破碎,腿心痛得应该是被擦破了皮,但又腾升起隐秘的快感,感觉自己像是被肏透了,像只多汁的桃子,浑身都湿哒哒的。
浓稠的白浊糊满了小穴口,康桓魔怔了似的,用手指把自己射出的精液往穴里按压进去,就像是刚刚内入了面前的青年一般。
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柳官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
“妾身想着,狱中一名叫绿翡的侍女得了癔症,太医能不能帮妾去看看。”柳官抚着康桓的脸,巧笑倩兮。
“臣,定不辱命。”康桓眸中是漩涡般的星河,含着世间最皎洁饱满的情意。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柳官一扫刚刚沉溺在情欲中的媚色,嗤笑一声,倦怠地靠在软塌上。
一些低贱之人的黄粱美梦,也确实该清醒清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秘狱内,芷烟冷眼看着面前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凭什么我不能做皇后。”绿翡满身伤痕,她最引以为傲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刀疤,血肉外翻,那是她反抗混混时被划烂的,“阮筝那个贱人,明明指使我害了四皇子,呸,等皇上知道了,你们都得死。”
“动手。”芷烟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着侍卫上前,扣住绿翡的头,咔嚓,骨肉扭碎的声音响起,听得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