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白也开着奔驰到了,见了曲艳也是眼睛放光。童瞳让老白把车钥匙给曲艳,然后安排他去丽都大酒店,找那个客房部经理孔霞,安排好“房间”“喂,是鹏程律师事务所吗?我找陈振,陈律师。”
童瞳让曲艳先给陈振打个电话。
“我是陈振,你是哪位?”
“噢,陈律师呀,你现在有空吗?我一会想找您咨询点事儿,关于离婚方面的。”
曲艳用又妩媚又哀怨的腔调说着。
“哦,现在快五点了,一会下班儿了……”
“唉呀,陈律师呀,你可要帮我呀,我听说你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律师,我今天非要见到你不行呀,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了,只要你能帮我公平的离婚,你要多少律师费都可以呀,那个没良心的再外面背着人家养二奶呀……”
曲艳一边在电话里发嗲,一边朝童瞳抛媚眼。
曲艳极具诱惑力的嗓音,可以隔着千山万水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想入非非,下体勃起。童瞳笑着朝她竖了竖大拇哥。
“哪好吧,我在所里等你,一会免谈吧。”
陈振当然也没有抗住诱惑。
曲艳是五点的时候进的律师事务所,进去没有半个小时,就一个人出来了,对着在门口车里观望的童瞳坐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上到那辆奔驰里给童瞳打了个电话:“什么他妈的律师呀,就是个色鬼,我约了他一会儿去海鲜楼吃饭,他屁颠屁颠的答应了。”
童瞳笑着回道:“哈,那吃完了海鲜,让这个色鬼律师好好伺候伺候你。记得到丽都开房间。”
下午三点半,黑子也跟吕如萍分手,回了张艳丽的别墅。
“张艳丽,在哪呢?快点给我出来。”
黑子一进门就开始朝楼上大叫。
“来了,来了,我的黑爷爷。”
穿着镂空“渔网装”的张艳丽从厨房里闪出来,慌张的说:“我在炖补品呢,一会就好了。”
黑子朝她大屁股蛋儿上踢了一脚,命令道:“去!把你身上这破玩意儿换下来,穿上你最贵,最漂亮的衣服,戴上你最好的首饰,化好妆出来见我。快,给你二十分钟!快去呀,楞着干什么?”
张艳丽虽然疑惑,但是还是赶快扭着大屁股上楼了。
仨儿也从楼上下来,对黑子道:“要干嘛?不是想把这骚货卖了吧?对了,老黑去干什么?也不叫我,我中午一睁眼,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黑子笑道:“还鸡巴有脸说,昨天晚上,光头警花都快让你肏废了,早上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谁叫得醒你?”
仨儿嘿嘿一笑:“唉?你还没说想让这个骚货干什么呢?”
黑子阴笑道:“你说让这个张艳丽扮演个大骚包富婆儿去骗个人,行不行?
能不能顶得上。“仨儿笑道:“应该差不多吧,人家本身就是富婆,又是个大骚包,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哈,就是老了点儿。这回又是哪个‘有品位’的傻逼呀?”
黑子挠挠头道:“我说的是那种很有钱的富婆,老点没事儿,就是要个老点的。”
仨儿苦笑道:“操,这个就不好说了,很有钱的富婆,我鸡巴也不知道是啥样,也鸡巴没见过呀。”
两人说正说着话,打扮好的张艳丽从楼上走下来,怯怯的站在黑子面前。这个女人因为这些天以来,被这这几个男人的集中浇灌,又加上几乎每天都要被仨儿灌一回肠,所以显得气色不错,由卝87book卝整卝理皮肤水润,而且还瘦了不少,现在经过这一捯饬,还确实像那么回事儿,像个富婆样。
黑子围着她转了一圈,总感觉还差点意思,问道:“这是你最好的衣服啦?
最好的首饰吗?怎么都是金的?没钻石,白金的什么的吗?唉?你的发型怎么这么难看呀。“张艳丽委屈道:“这一身可是我最好的衣服了,不过是好几年前买的了,过时了,还有这首饰,也是我最贵的了,我年轻那会儿时兴金的,流行钻石白金那会儿,我已经老了,我们家那个没良心的都给那些小妖精买了,哪轮得上我呀?
我的头发也有一个来月没做过了。“黑子笑道:“最近你表现不错,所以我要大大的奖励你,跟我走吧,今天你黑爷爷领你去买好衣服,大钻戒,白金项链,完了再去整整头发,做做什么香薰,再找个地方把你的骚屄邦子漂漂白,哈哈。”
下午五点五十,一家川菜馆的包厢里。
“还记得这吗?”
童瞳笑着对坐在对面的玲玲说:“这是我们俩第一次见面认识的地方,虽然还没有一个月,可是我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了。你觉得呢?”
“是呀,我也觉得好像很久。”
玲玲今天打扮的很漂亮,灰白混搭的淑女裙装化着恰到好处的淡妆,显得清丽脱俗,洋溢着一份含蓄内敛的美丽。只是与童瞳对视的时候,她那长长的睫毛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看你好像没什么精神,昨天晚上没睡好吧。”
童瞳把菜单本递给她,一边示意她点菜,一边故意问。
“哦,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累。”
玲玲接过菜单本并没有去翻,而是搁在桌上又推给他:“我没什么胃口,还是你点吧。”
童瞳把菜单本拿在手里随手翻着:“嗬,看来还是不够久,我现在才发现我连你喜欢吃哪道菜都不知道,只记得你好像喜欢吃辣。”
他说着将目光从菜单上转移到玲玲的脸上:“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玲玲被他问的一愣,赶紧把眼睛移开:“我……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童瞳把服务员叫了进来,点了几个清淡些的菜,等服务员出去的时候,笑道:“有人说男女交往的过程,其实就是解谜的过程,不过,有些人一眼就能看透或者很容易被了解,比方说小红这样的女孩儿,有些人就很难猜,让人琢磨不透,非要下大功夫去猜。你说是吗?”
玲玲自嘲一笑:“你是在说我吗?”
童瞳道:“没有,只是有感而发吧。其实,难猜难懂的人也没什么,无非是时间和耐心问题。难猜难懂的人往往都是有魅力或者说有气质的人,做人内敛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还有一种人很可怕,那就是表面上看起来,很容易懂,也容易接近,可是实际上却是城府很深,心计很重。”
玲玲道:“哦,这样的人现在也很多呀,不是吗?你说呢?”
童瞳笑道:“是呀,官场,生意场,等等存在利益冲突的地方,都会有很多这样的人存在,就是情场也是一样。只是有演技高底,城府深浅,心机轻重之分而已。”
玲玲不仅幽幽的低声接口道:“或许……还有苦衷大小。”
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