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息屏幕里,金属棒插进了生殖腔,停下。
生殖腔的甬道不断地收缩翕动,狭窄的腔道很小。
小到一个龟头就足够占满。
池澈不断流着眼泪,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两声,两只被镣铐束缚的手拽着铁链“哐哐”直响,扭着脖子想要逃避。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叫嚣着:
“好痛!松开!松开啊!别这样了!滚开!”
傅炀摸到了插在里面的金属棒的最前面的柄端,两指捏住柄,缓慢地在里面转动一圈。
金属棒上的螺旋纹刮磨着宫口,刺激的他直抽。
紧接着,金属棒被连根拔出来,又是一阵刺激。
池澈快要被这种快感刺激到淹没。
双手双脚的镣铐被解开,他躺在机器的台上,想挣扎着跳下去,刚爬起身,脑袋却被按进一个宽厚滚烫的胸膛,挣扎不脱,而屁股底下那个湿热的洞也被两根手指侵犯进去,往里面旋转搅动。
“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抓紧了傅炀的胳膊,在对方肌肉强劲的胳膊上留下细长的血痕。
粗长的手指就着黏腻淫液插玩着洞,在里面画圆转圈,玩弄着敏感的黏膜,抵到深处那块特殊的软肉不断摁压。
“不要……傅炀……”
池澈没有力气,虚弱地说出那句话,抓着男人的那只手也没了什么力气,垂落下来,脑袋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屁股时不时身体反应地紧咬那两根手指。
傅炀面不改色,继续两根手指往深处戳。
“唔……”
池澈哭出来,眼泪往对方衣服上蹭。
傅炀抽出手指,把他轻松抱起,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扛在肩上丢到床上。
池澈还想爬起来,下一秒就被压在身下。
傅炀一只手把他的手腕并拢抓住,压制头顶,高大的身子压下,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口的乳头,膝盖挤进他的双腿,强迫分开,长腿挤开了他的两条跟男人手臂般粗的腿,大开着。
傅炀吻他,吸允他口腔里的津液,咬着他的舌头和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炀……”
池澈仰起脖子。
男人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清淤的印。
似乎今天傅炀心情好,没有往常那样虐他,在深吻过后,闷沉着嗓音说了一句,“放松,等会打开你的生殖腔,”男人抬起眸子凝视他,“你最好别晕过去扫我兴致,”说着,伸手摩挲他的脸颊,“我没耐心。”
如果晕过去的话,不知道男人会用什么手段。
是强力度的春药,或者是百分百浓度的3SAlpha信息素侵入。
池澈小声啜泣,已经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害怕和恐惧。
他躺在床上,完全动不了,身体完全被压制住。
傅炀胯下的坚硬硕大此刻隔着布料磨擦着他湿润的肉穴,即便是这样,他也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下的肉棒蓬勃的凸起,炙热的,摩擦着他的敏感穴口。
“傅炀……”
池澈叫喊那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炀脱下裤子,释放出巨物,热腾紫红的龟头抵上了他的肉穴,强势有力地破开肠道。
内道敏感,池澈弓起腰,张着嘴叫出声,想要逃脱开,但被对方的手扣紧腰,随后死死地往下摁压,与此同时巨屌往上顶,很快,肉棒占据了腔道,就着湿漉漉的淫液插到了里面。
肠道紧紧地箍筋肉刃,缠绞死死的。
肉道湿润滑腻,温暖死紧。
傅炀没有给池澈任何缓和的时间,大手抓紧了他的腰,顶着公狗腰,狠狠地狂顶抽插起来。
只是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池澈前面的肉棒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射出一波精液。
他哑着声音叫,“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傅炀!慢一点,轻一点啊傅炀。”他想蹬腿,可是两条腿都被打开压在身侧,只能扭着腰,紧缩下面的那个洞,精液和肉穴分泌的淫液淅沥落了一床。
“要死了——不要这样……轻一点……慢一点,呃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太快了,好痛——”
巨大的肉棒撑开肠道,疯狂地抽插,一下下“啪啪啪啪”地顶到宫口。
傅炀低着眼,抓住池澈腰的手用力过度,掐着白皙的皮肤出了红印,那只大手的胳膊上暴着青筋,可怕又骇人。
池澈翻起白眼,无助地哭泣,嘴角的口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男人又一次猛干,企图撞开生殖腔的时候,池澈没忍住潮喷,肉穴里面喷出一波淫液,浇灌在塞在里面的巨屌上,湿软又热,不断地痉挛,颤抖,前面的粉嫩肉棒已经不是射出精液,而是直接被干出尿来。
他大声地哭,哭到喘不过气,但傅炀毫不顾及他在高潮不断的刺激,仍旧保持粗暴的猛干,“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地把肉穴干的湿软。
下一秒,龟头破开宫口,撞进去。
池澈仰起脖子,弹身,鲤鱼打挺一样挺了一下细白的腰,尖叫一声“啊——”,紧接着,巨屌的茎身也插了进去,宫口就像是第二张嘴,死死地咬住龟头。
男人的肉棒粗大,很长,有三十多厘米,平常最多只能插进去三分之二的长度,这次,破开宫口还企图再往里面,即便是龟头抵上了生殖腔的底仍旧往里面顶,粗大的肉棒直接把生殖腔干的变形,撑开,像顶着气球内壁一样把宫苞顶长。
池澈直接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真不够操的。”一声不耐,带着沉重的喘息。
硕大的巨屌保持着之前的速度剧烈地猛操,把脆弱的生殖腔都肏开。
池澈被百分百浓度的信息素强制开机,睁开眼,还是熟悉的房间,眼前的画面都开始旋转,屁股里的肉洞都快被操麻了,浑身燥热,这种强度的Alpha信息素让他喘不上气,绞紧了肉壁,贪婪地索求快感,快要刺激到飞天。
“傅炀……”
他快要哑掉的声音喊那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摁死在床上,听到了傅炀压喘遏制住狠戾冰冷的嗓音说:
“给我生个孩子。”
巨屌重重地肏进去。
“否则我就肏烂你的洞。”
巨屌快速在他的生殖腔内插了几千下,终于在里面成结膨大,射出一股股热腾的精液,烫的池澈直哆嗦,抽搐身体。
他挣扎着,伸出胳膊想往床外逃。
下一秒,他“啊——”的惨叫出声,发出凄厉的叫。
傅炀掐脱了他的肩关节。
池澈再次恍惚的快要昏迷,昏死前听到了男人冰冷阴侧的嗓音说:
“你可以逃,但要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要……”
好痛。
池澈昏沉的脑袋快要晕厥,身体被“砰砰砰”地撞击着,屁股的那个洞好像快要被肏烂了,失去了知觉,黏腻糜淫地殷红软烂,很痛,很痛,那种痛觉从不同部位传来,有些麻痹。
“我……傅炀……”
他喘息着,细弱的声音喊那个名字。
傅炀始终冷沉着脸色,神情淡漠,抓紧他脚踝的那只手暴起着青筋,似乎是觉得肏的不够深,抓住他的脚往后压,胯下的巨屌往前顶,粗大的阴茎撞进穴里。
快感传来,刺激到全身都紧绷着。
池澈“嗬嗬嗬嗬”地喘气,浑身出了汗,在快要昏厥之中又清醒着。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最初见傅炀的日子。
男人在他眼里,一直都是高调冷漠的,总是深不可测,做事处理人来又狠恶决绝。
池澈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这种人接触,可是,没想到只是第一次见面,傅炀就盯上了自己。那种原始森林之中,野兽盯准猎物的那种犀锐眼神,让他感觉到不安和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来发生的一切,也证明了当时第一眼见面时,他的那种不安感是正确的。
巨大的肉棒“噗嗤噗嗤噗嗤”地在黏腻淫水四溅的穴里面抽插着,花白的臀肉被撞的一波一波荡起,糜烂的穴口周围淫水被打出圈白沫。
龟头死命地侵犯着狭小生殖腔,最终在里面成结卡死,射出一波波滚烫的精液浇在腔底,大量的精液从里面溢出来,“滴滴答答”黏腻地落在床单上。
池澈瞳孔失去聚焦,宛若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两只手无力地搭在身侧。
傅炀得到满足,才将巨屌尽数抽出。
肉棒脱离肉洞,一股股浓精涌出来,弄的身下的床单肮脏腥臭。
男人转身去浴室里清洗。
浴室里响起细密淋下来的水声。
床上昏死的人又醒过来,动了动手指。
浴室里,傅炀突然心脏猛然怵动了一下,转头朝向浴室门口那边看过去,没有丝毫犹豫,离开浴室,走出去,看向床上的人。
池澈浑身赤裸,瘦削的身体蜷缩在那里,很小的一团,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清淤紫痕,他恍惚地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空洞又迷茫,艰难地爬起,盯着浴室门口的傅炀半晌,喊那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旸。”
傅旸。
他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爱人。
傅炀的脸色冷冰,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滴落到地上。
“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欢锁链,”池澈喃喃自语,苍白的唇嗫喏地嘟囔,说着拽了拽脖子上的链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又爬起身子,双脚落在地上,坐在床头,去摸桌子上刚塞进过他身体里的橡胶假阳具,“好大,”他歪了歪脑袋,“不喜欢这个。”
他低下头沉默,又转过头看傅炀,摇晃身体站起,一步步朝向男人的方向走去。
“要……抱。”
池澈低喃着,边走向傅炀边张开手臂。
傅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雕像,神色冷漠。
少年把面前的男人当错成自己的爱人,满心期待地走上前想要拥抱。
可是,他还没有走到男人面前,就猛然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
池澈跪摔在地上,伸出手臂,手仍旧想要去抓住傅炀的腿,面容痛苦地扭曲,开始喘气。
“看你又玩什么花样。”
傅炀嗓音冷漠。
池澈胸膛猛地起伏一下,活生生呕出一口血,身体像鲤鱼打挺那样抽搐,眼前的画面开始旋转扭曲,耳朵里也传来莫名其妙的鸣响,听不到其他声音。
好像有谁把他抱起来,紧接着离开了那间封闭黑暗的地下室。
他被傅炀抱着离开楼栋,被丢进副驾驶。
傅炀开着车送池澈去医院。
是雨夜,车子离开傅家后驶入市中心繁杂的街道。
暴雨,高架桥上车满为患。
黑色的豪车疾行穿梭在其中,以刁钻的角度超越过其他的车,速度极快。路上的其他车不断地打着鸣,车鸣声,雨声夹杂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就在那辆奔于暴雨中的车要抵达下一个路口时,突然一辆货车横冲直撞过来,黑色的车想要打方向避让可是无济于事。两辆车撞击在一起,发出剧烈的“砰”的一声巨响。
“砰——哐——”
而几乎是在车子撞上的那瞬间,傅炀速度极快地把副驾驶座上的人拥入自己的怀里,用身体把池澈压住,护紧,车窗炸裂飞溅起来的玻璃渣全碎在男人的身上。
一场事故突发于转角的街道。
下雨了。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
池澈被保护的很好,感觉到雨落在身上,手指动了动缓缓苏醒,转头侧过去看,看到了远处被撞偏侧倒在那里的货车。
而他身上压着的人是傅炀,鲜血淋漓,混合着雨水在身下蔓延开血水。
远处已经有人报警,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池澈看到了斜对面,有个颀长的身影挤开人群,走出来看,恰好视线对上——
那人是祁言,之前被请过去傅家好几回专门给他看病的Beta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我”。
池澈动了动嘴唇。
或许是生的意志,让他从压沉的傅炀身下爬出来,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一步步朝向祁言的方向走。
周围的人都看着,有不可思议的表情,有打量的视线,还有震惊的面色。
然而,池澈没有走远,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啪”。
那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攥紧了他的腿。
他惊恐地回过头,看到受伤惨重的傅炀支起身子,那双黢黑的眼睛视线犀锐。
“去哪?”
低沉的嗓音镇定,波澜不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是毫无情绪的声调。
池澈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抓住自己脚踝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他脑子宕机,低声呢喃说了一句:
“我不认识你。”
话音落下,傅炀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暴怒,而是松开了他,撑起身子站起来。
男人满身鲜血,受伤惨烈,高大的身体没有平常那样站的直,但即便是这样,也满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锐利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打量着,“不认识?”
池澈感觉到对方身上的那股疏离感,刻意的,不可靠近的距离感,而不是所熟悉的偏执又疯狂的占有欲。
傅炀沉默着凝视他,仿佛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池澈下意识摸了摸后颈。
那里可从来没被标记成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炀打开了个人终端。
池澈看着对方打开了端脑里的信息查询——
只要傅炀打开个人信息端,就能看到自己的所属配偶以及相关照片。
那瞬间,池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没有。
男人点开了个人信息端,里面的人物关系网里有傅家上下所有人,甚至包括了男人的得力助手楚锡知的信息,却没有他的。
不知道该是松口气还是感觉到悲伤。
池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傅炀关闭了端脑,扶额稳了稳失血过多有些恍惚的神经,瞥了眼面前的少年,说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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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里,池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傅炀,喉咙干哑,有些说不出话来。
傅炀站在人群的中间,高大的身影显眼,笔直的西装裤衬得那双腿很长,侧脸,路边的灯光打在身上,使得那张冷峻的脸线条更加冷硬。
他在打电话,谈话交谈中,突然偏侧视线落过来。
阴沉的,仿佛死潭一样的眼神。
黢黑的眼底,又漫散开那股阴鸷,死锁着,悄然涌起绝对的压制欲望。
这种眼神,池澈见过,那是在跟傅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现在在市中心金华街,”傅炀的视线始终锁着那个看起来弱小又单薄的少年身上,锐利的目光扫落在池澈满是瘀痕的脖子,心思深远,薄唇轻启,“遇到点事端,可能是撞到人了。”
男人的记忆中似乎短暂切除了关于少年的一切。
池澈见到傅炀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低下头,强做镇定地挤开人群走远,直径朝向街对面的祁言走去。
刚好,祁言早就注意到他的情况,也迎面穿过人群走过来。
池澈靠近祁言,低下头,紧抓住对方的衣角,干哑着嗓音说,“带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朝向车祸发生地那边看过去,恰好对上傅炀冰冷的眼神,心下有那么瞬间一促,低头又看向目前情况不是很好的池澈,长叹了口气,“跟我走吧。”
池澈牵着祁言的衣角,跟随对方越走越远,穿过围观的人群,当距离越是拉远,他就越能够感觉到身后男人如灼的视线——如果,傅炀记忆在此刻突然恢复,绝对会在这条街上,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折辱他,甚至把他的腿都给打断掉。
所以,池澈是全程神经紧绷着离开的现场,直到转角消失才缓缓松了口气。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怕傅炀会记起来什么。
雨在无声地落着。
“池少爷,你还好吗?”
温柔舒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池澈抬头看向撑着雨伞,面相斯文温柔的男人,道谢说,“谢谢。”
祁言撑着那把黑色的雨伞,特意有倾斜角度过来,“是跟傅总闹矛盾了吗?似乎,”说着,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他脖子上清淤带血印压的痕迹,“傅总对你下手不轻,有些不顾及你的身体。”
“他……”池澈哑然,不知道说什么,突然又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问,“为什么傅炀的个人信息系统查询络网里面,会查不到我?”
他们明明早就结婚了。
“你不知道吗,”祁言的声音温缓极了,“星际网里对配偶的要求是,两者婚后必须在一年内标记,五年内怀孕生子,否则就算是AO的配对过低,两人之间的婚约自动取消,以便于双方寻找配对度更高的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这样的?
听到这些话,池澈只感觉从头淋下来一盆冰水。
他从来不知道星际有这种法则规定。
是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从头到尾都只是被傅旸养在家里罢了,没有社交,都快与外界隔绝。
好悲哀。
原来傅旸你啊,也在为我造作一座牢笼。
池澈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看着被风狂吹密盖的乌云,“祁医生,能帮我买离开F城的票吗?”
他的个人账户里面一分都没有。
如果要买票的话,只能动用傅旸的卡。
一旦用了,傅炀就会察觉到情况。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祁言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回,“越快越好。”
“今天太晚了,我帮你买明天的,”祁言打开个人终端查询信息,“你想去哪?”说着,没有等少年回答,“池少爷应该没有依靠吧?据我所知,池家也不在这座星球上,如果要离开这座星球的话,要提前一周办理相关手续。”
池澈木然地“嗯”了一声,“先离开F城就行。”
先脱离傅炀的控制范围。
他感觉脑袋有些迟钝,空空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有那么瞬间他想去死,似乎只有死亡能结束这混乱的一切。
突然,有柔软的手帕落在他脸颊上。
祁言拿着手帕替他擦拭落了雨水的脸颊,温雅的脸上带有淡笑,“今晚先暂住我那里吧,池少爷。”
池澈抿了抿唇,“叫我池澈就好。”
他跟着祁言回到了家。
在远离市中心的复式楼里,整个家简单又干净。
灯光清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算大的房子,但每一块都充满着生气,特别是窗台摆放的几盆绿植,还有堆放在沙发上的玩偶,亦或者是白色圆桌上放的几只纸折千纸鹤。
跟冰冷死寂的傅家截然不同。
池澈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了很多,跟在祁言的身后去了楼上。
祁言去了其中的一间卧室,拿了套家居服,又推开另外一间卧室,说,“今晚你睡这间房间,这套衣服是新的,你洗完就可以穿着这套。”说着,他把衣服了递过来。
池澈接过,道了声“谢谢”。
祁言温沉地笑,“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喊我,我就睡在隔壁。”
“嗯。”
的确挺晚的了。
池澈看着祁言离开,随后自己也进了卧室里,直径去浴室里洗澡,洗完澡后时间更晚,穿着柔软的睡衣,很快感觉到困意席卷了大脑,大概是离开了傅家,离开了傅炀,有种劫后重生的安宁感。
如果,等明天再离开F市,就能彻底逃离。
只要不在F市,傅炀就拿他没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他安稳地睡过去,在听着窗外淅沥小雨的雨声之中熟睡。
沉睡的梦里,是一片漆黑。
这种安宁只持续了几个小时。
半夜里,池澈突然惊醒,浑身冒出冷汗,眼睛适应黑暗看清周围环境,发现自己真的是睡在祁言家里的时候,他才紧裹着被子慢慢缓下来,脑海里抹不掉的是傅炀那张冷峻的脸。
可怕。
他瑟缩着拽紧被子,眼泪无声地从眼角落下,身上还有着留下的清淤,疼痛难以忽略,特别是屁股的那个洞,现在还是痛的。
睡不着了。
感觉一睡脑子里全都是傅炀的那张脸。
强劲青筋暴起的胳膊,用力的手,分由不说地就会抓住他,把他摁死在床上。
四周安静的可怕。
池澈只是待在床上,缩紧身体,等待天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亮了,他就能离开了。
然而,就在此时,他好像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剧烈响声,“砰!”的一声,仿佛是什么被砸裂的声音。
紧接着,卧室外面传来上楼梯时的沉缓脚步声。
池澈瞪大眼睛,视线紧紧地凝视那道门。
熟悉的皮鞋走路的声音,熟悉的步伐散漫节奏。
是他几万个日夜听的那种。
怎么可能,应该不会的。
池澈紧张地盯着门,抓紧了被子,已经准备好逃脱的姿势,原本坐在床上的动作慢慢换成跪蹲,像是要逃跑动作的那样屈膝。
仿佛死神一样。
那种熟悉令他绝望的压迫感也随着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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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变得死寂。
大概过了很久,池澈都没听到外面有声音。
他赤脚下床,踩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握紧门把手轻轻下压,打开门,拉开条缝隙,透过缝隙往外面看。
走廊里安静,没有丝毫异样。
他将门拉的更开,获得更宽的视野,然而也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情况,最后索性打开门,轻压脚步声走出去,环顾四周。
什么都没有。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池澈蓦然松了口气,准备转身回卧室,却在下一秒——“砰!”的一声,他被一只手扣住脑袋,摔向墙,身体猛地踉跄跪倒,脸被死摁在那面墙上,熟悉的3S信息素压抑地凝聚,无法克制地想钻入他的身体。
“看我找到了什么,嗯?”
身后的男人俯下身子弯下腰,一张冷峻的脸放大了凑到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微微张唇,撑起眼皮,模糊之中只能看清对方冷硬紧绷的下颌线,透过微弱的光线,还有对方高大的身体轮廓,充满着压迫感。
“池澈,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弄死你?”
掐住颈脖的手收拢用力,有那么瞬间,少年真的以为要被掐死在这里。
在池澈快要窒息的时候,傅炀终于松开他。
他浑身瘫软在地上喘息,额头冒出冷汗,颤抖着匍匐下身体,想要爬走,然而却被一脚踩中右脚脚踝,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没办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发出痛苦的惨叫。
“啊啊啊——”
他痛的直打哆嗦,捂嘴喘咳着,接着被抓住领口拎了起来。
男人掐住了他的下颌逼他张嘴。
池澈只能失神地张开嘴,灼热粗大性器凑到了他脸面前,他听到男人冰冷的嗓音。
“要是用牙齿磕到,我就把你嘴插裂。”
话音刚落,带有浓厚麝香腥味的巨物插进了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尽可能地张开嘴,收起牙齿,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边缘被撑到最大,巨屌深插进他的喉咙里,顶在了咽喉,让他一阵忍不住想要干呕,但是傅炀拽着他的头发,开始挺动腰身。
男人把他的嘴当做了交合穴口,一阵抽插,粗大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来回抽动,速度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顶着他的口腔黏膜,阴茎上面的青筋博起磨弄着他的舌头。
他不敢动,只能张大嘴巴被迫承受,握紧了手,口水顺着张大的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涎水拉成透明的细丝落到地上。
折磨。
池澈强迫地忍受着,直到傅炀速度越来越快,蓬勃粗大的肉棒抵在他的喉咙里面射出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里面,他剧烈地喘咳起来,吐出肉棒,弯下腰想要把嘴里腥浓的精液吐出来。
“敢吐试试看。”
傅炀的语气冷硬。
池澈只好捂住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Alpha信息素越发强烈,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双手并双脚地想要爬远。
他沿着墙边缘往前爬。
身后,身材高大的傅炀站在阴暗中,身下的裤子挎着,腰间的皮带早就解了,即便是刚射完,那个巨物还是蓬勃地撑起,支撑着裤子没有落下去。
上衣依旧是整齐的,只有卷起的袖口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强劲粗壮的手臂能有少年小腿的粗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男人点根烟。
傅炀就这样垂着眼皮,看着地上弱小单薄的池澈往前爬。
香烟的烟雾缭绕,在走廊里弥散开。
池澈还没有爬远,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脚踝,粗暴地拖着往着卧室的方向走。
他像个破布娃娃,即便是有正常成年男性的体重,在傅炀的手里拖着,宛若没有丝毫重量。
他被甩到卧室中间的那张沙发上,身体重重地落摔上去。
“不要……”
池澈的喉咙里发出单调无助的音节,嘶哑的声音很小声。
他尽可能地躲起,想逃离接下来暴力的性爱,可是没有用。
傅炀解开了衣服,露出浑身健硕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展现着能够绝对压制性的力量。
男人手指夹着烟,摁在桌子上捻灭,身下的巨屌高高地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呜呜呜”地哭出来,眼泪簌簌地落着,起身扒住了沙发的背靠,想要撑起身子爬起来,可没想到男人就这时候伸出手,宽大炙热的大手覆盖住他的屁股,随即手指勾住裤子边缘往下拉。
他的脑袋被摁住往下,屁股顺势被迫高高撅起来。
不要。
池澈感觉脑袋被压死在沙发的背靠上,动不了,难受的挣扎,喉咙刚被操过,很痛,发不出求救的声音,慌乱,那股玫瑰味的信息素就胡乱地炸开,在不大的卧室里乱窜,短时间内充斥。
傅炀压死他的那只手收拢,大手的手指骨骼分明,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起。
男人被这股信息素扰的快要爆炸,身下的巨屌粗黑炙热地硬挺着,粗大阴茎上的青筋突突地暴起,龟头热腾腾的。
傅炀的眼神变得有些晦暗蛊惑,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大手握住了粗长的性器,另一只手还死摁着身下的少年,如蛋大的龟头触碰到早就湿滑的穴口,强势地破开往里面插入。
“呃——”
即便是跟傅炀做过那么多次,池澈还是不能够习惯那个不符合尺寸的巨物。
巨大的肉棒撑开穴口,把狭小的肉穴边缘撑成薄薄的肉膜,似乎在下一秒就会被撑裂。
肉穴极快地收缩,翕动,想咬死肉棒拒绝插进。可是巨屌以一种蛮横毫不顾及的力道往里面插,把小穴周围越撑越大,撑到薄成宛若透明的纸,肉棒一寸寸地挺入,就着润滑液深入进去,挤开滑腻蠕动的甬道,龟头直直地顶上闭合的生殖腔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池澈发出难以抑制的哀鸣,抖着屁股塌下腰,想把肉棒吐出去。
肠道内的每一块肉都在受挤压,绞缠着肉棒咬的死死的,尾部的神经痉挛抽搐,涌上一股快感。
男人的手掐紧了他的腰,随即又深又狠凿进去。
巨屌插入肠道,顶出腹部明显的凸起,快准狠,插凿着小穴直溅淫液。
池澈感觉那根肉棒能插穿自己的肠子,直直地捅到他的胃里。
屁股肉不断地抖着肉浪,很快就被凶猛的操弄肏上高潮,肉穴不断地痉挛收缩,喷溅起淫液,死死地缠绞着,可是绞的再紧也丝毫不能阻止肉棒的插入,于是在高潮迭起之中,他被迫承欢,不断地堆压快感。
要死的感觉。
“傅……”池澈嗓子里发出一个音节,下一秒激烈地抖动抓着沙发背靠的手,想要呕吐,身体快要在崩溃的边缘倒下,浑身唯一的支力点除了傅炀掐住他腰的那只手,就只剩下插在穴里的肉棒。
他想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这种方式逃避高强度,近乎是虐待一样的做爱。
但是,没有用。
那根巨屌在他的肠道里面凶狠地凿插,让他没办法忽略。
紫黑粗壮骇人的肉棒肏进穴里,不可思议地没入狭窄的小穴,不相符合的尺寸和突兀的颜色比对让人看的情绪高涨,锥形巨大的龟头密集地攻击深处的生殖腔环口,肉棒抽插的速度快成残影。
肉穴被撑成圆圆红艳艳的洞,周围的淫液被打成白沫,结合的声音“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响着,淫水在甬道里面喷溅。
池澈张着嘴,失了神,瞳孔慢慢散开焦距,变得空洞而破布。
不过,他还是想逃的。
等到一股滚烫的精液浇进他的身体里,缓和的那段时间,他意识不清地摔下沙发,颤颤巍巍地朝远处走。
池澈不知道,他现在的速度落在男人眼里慢的像蜗牛,而撅着流着满是浓厚精液边爬,精液边流的模样,妥妥像黑市里拍卖的性奴。
真够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副姿态可真够滑稽。”
池澈听到了身后男人冷笑的嗓音。
“看来我有必要教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配偶。”
配偶?
听到这两个字,池澈突然顿了一下,原本散离的意识慢慢恢复清醒。
他坐在了地上,转头看向傅炀,看着男人那张冷峻矜贵的脸,莫名的,有些什么都不怕了。
他很平静地说:“我现在不是你的配偶。”
傅炀的脸色一瞬间就冷沉下来,黢黑的眼睛淬了毒一样冰冷的,半阖着,犀锐的视线锁在他身上,勾起唇角笑,语气死冰:“再说一遍。”
“我说,”池澈直直地凝视着傅炀那双根本不带笑意的眼睛,感觉到空气中瞬间压迫下来的那股气场,有些心底发慌,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重复了那句话,“我现在不是你的配——”
“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还没有说完那句话,就被一脚踹翻在地。
从前再怎么样,傅炀从来没对他动过手。
但是这次——
池澈滑出几米远,摔倒撞在圆桌腿上,然而还没有稳住身体爬起来,傅炀就走到了面前,蹲下身子。
男人那只炙热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这个以后都不用了。”
什么?
池澈脑子没反应过来,而下一秒随着“咔嚓”的一声脆响,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池澈惊叫一声弹坐起身,冷汗涔涔湿透衣服,散大的瞳孔快速警惕打量周围,观察到周围没有其他任何人一切安全时,才怔怔地缓下情绪来。
死寂一片。
原来是梦。
可是那个可怕的梦,是那么的真实。
他裹紧身上的被子,把自己保护起来,最近段时间里长时间紧绷着脑神经,到现在有些恍惚麻痹。
他就那样坐在床上,直到接近两个小时外面天色亮起来,最近就下蔓延的雨也慢慢停歇,城市上空的天空散开灰白的云层,有风卷动。
是祁言敲了房门,轻叩两声:
“池澈,你睡醒了吗?”
池澈赤脚落在地上,回应:“醒了。”
他去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祁言已经做好了早餐。
外面的雨是停了,风轻抚,吹过来很舒服。
池澈吃完饭要赶悬浮车,祁言送他去。
好像是快秋天了,祁言怕他冷,给他披了一件绒灰色的外套,还有一条驼色围巾。
F城繁华,经济发展很高,悬浮车站位于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位置,规模宏大,站台很多,一进去便是人山人海,悬浮在大厅播放的车次屏幕亮堂。
这是近五年来,池澈第一次乘坐列车,上一次还算是只有十三四岁时的事了。
那段记忆,早就随着时间变得模糊。
祁言把他送到了车站口,告诉了他车次,耐心地教他怎么查询相关信息。
池澈懵懂地应声,独自走进了车站里,根据提示很快找到位置,进去,站在站台上等待车到来。
是Omega专属的列车,列车严格地按照不同ABO的性别划分,以免发生意外。
很快,随着铃声响起,车入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澈走进车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
真的要离开了。
当列车缓缓启动,行驶,沿着铁轨一直往前,随着越来越快,滑入高空。架于城市高空的滑轨,穿梭于高大的建筑物之间,宛若游龙。从列车的窗边看,能够俯瞰眺望大片的城市光景。
繁华的城市。
池澈坐在窗边,独自地望着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接换变测。
等到离那片辉煌城市之景越来越远,他覆手摸上冰冷的玻璃窗,垂下眼睑,内心在跟傅旸告别。
[再见了。]
[或许,应该叫做永别?]
当列车即将离开F城的边界时,列车的广播里突然响起来播报音:
“亲爱的乘客,你们好,由于突发事故,本次列车需要原途返回,在稍后我们会为各位进行补偿,本次乘坐车票费用和赔偿金将会在晚九点补入各位的账户,感谢您的配合。”
播报重复了三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播报音还没播完,整个列车里的人都抱怨起来,不过列车里的Omega人数很少,且长期处于社会没有威信的地位,所有人都只是抱怨几声就选择了妥协。
除了——
池澈喊了一声旁边的乘务员,“你好,我可以问一下具体是什么原因吗?”
乘务员停在他身侧,低下头礼貌回复,“抱歉,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
“我需要合理的解释。”池澈的语气强硬。
他在傅家待习惯了,向来骄横,有时候在傅旸面前都敢反驳。
乘务员只是重复说那句话:“抱歉。”
“那就停下好了,”池澈站起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F城边缘有个停靠站点,我要在那里下。”
“抱歉,先生,本次列车的全部人员都需要原途返回。”乘务员挡住了池澈想要离开的动作,双手放在胸前想挡住少年,想尽力地给予安抚。
列车里其他人视线都投过来,观察情况。
有个很小声的声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你看他脖子上的清淤,他的Alpha下手肯定很重吧。”
又有个声音恶意揣测:“不会是被侵犯了?”
“看那种程度,好可怕。”
“不会有Alpha家暴吧?”
“……”
池澈听到了那些细碎的讨论声,用围巾把脖子上露出的细微皮肤压紧,握紧了拳头,低压的情绪一下子就涌上心头,说话的语气更加坚定冰冷,“作为乘客,我有权选择在哪个站台点下车。”
“先生请你冷静。”
冷静个屁。
他脸色很黑,绕开乘务员的位置就想离开。
乘务员极力地想要阻拦他,又怕惹怒他,转头朝向远处其他乘务员寻求帮助。
其他乘务员很快就察觉到情况,两三个走过来,拦着池澈,想让他回到位置上,七嘴八舌地解释和安抚之中,有个乘务员失声说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先生请您保持冷静。”
池澈突然一怔。
其他同伴也转头看向那个说错话的人。
那个乘务员也突然意识到什么,捂住嘴。
池澈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你为什么知道我姓什么?”
“我,我……”那个乘务员不自然地瞥开视线,又低下头,“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
她的其他同伴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走。
在那个乘务员离开后,池澈低下眼,抓紧了脖子上的围巾。
他问:“是不是傅炀?”
也就只有傅炀有这个能力随意让一班列车返回。
他们都沉默,似乎是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恢复记忆了?
不可能。
以傅炀的脾性,要是真的记起来什么,直接亲自来把他抓回去了。
“咳咳。”池澈捂住嘴咳嗽几声,脸色苍白,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他看向窗外。
此时,列车已经准备原路返回。
命运。
差不多到了下午时刻,K2列车原途返回到F城。
F城市站台,旅客们陆续离开。
人山人海。
池澈站在人海之中,木讷无言,脑子空白的,想不到什么东西,眼前的人海画面也随着开始扭转,消失,变成白色的空间,随同一起消失的,还有嘈杂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置于了新的世界。
直到,一阵尖锐的吵闹声把他拉回现实。
“有人猥亵Omega!”
池澈瞳孔逐渐聚焦回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被扑倒在地上,而身上压着的高大Alpha在撕他的衣服,有Beta站台工作人员快速驱逐其他路人,还有的直接上来抓那个已经失去理智的Alpha。
但是Alpha就是Alpha,三四个成年Beta都没把人给拽走。
直到更高精神力的Alpha过来解决问题。
男人举手示意让其他人远离,并同时解释说,“我已经注射抑制剂。”
随后,过来的那个Alpha才把骚扰池澈的人给拽开拎起,一脚踹远,两个人就地扭打起来,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池澈躺在地上,旁边的Beta给他盖了一件外套。
“你家人呢?”Beta细声问他。
池澈垂下眼,手覆盖上差点被刚才那个Alpha咬到的后颈腺体位置,沉默着。沉默了很久,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死了。”
那个工作人员听到情况,陷入惋惜,极力地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好,没事的,等会我们送你去Omega的救助中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工作人员站起身,跟身边其他同伴低声说,“去吧其他Alpha尽快散开,这个Omega的信息素很不稳定,而且强度有点高。”
其他同伴停了,跑远了加入驱散队伍,广播里也响起了紧急通知播报:
“各位旅客们,你们好,在K2F站台发生了紧急情况,请距离较近的Alpha旅客立即远离站台位置,感谢您的配合。”
播报反复重复着,生怕会出问题。
Omega是任何城市都是弥足珍贵的,也足够的脆弱,所以受到绝对的保护和关注。
所以,站台的工作人员也没搞清楚,为什么这个Omega会单独在外面行动。
更关键的是:这个Omega似乎精神状况有问题。
“先生——”
早就疏散人群的站台嘈杂声已经没那么大,安静之中有个短促的声音打破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那个照顾池澈的工作人员转移注意力的时间,回过神来已经发现少年已经走远了。
他独自朝向远处走,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哪里呢?
要去哪里呢?
池澈自己也不知道。
他披着那个Beta送的外套,脖子上裹着祁言送的围巾,脚步缓慢地朝向远处走,视线转移向空旷的列车轨道。
一时间,其他工作人员都跑起来,想要阻止他。
可是没用。
池澈走到了边缘,低头看着几米高的列车轨道,一只脚探出去,然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澈!”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池澈刚要踏出去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到了远处气喘吁吁跑过来,两手撑着膝盖弓腰喘气的祁言。
祁言撑起身子,大喘着气,看着他,缓了好几口气息,说,“跟我回去吧。”
“祁言。”
池澈灰死的眼瞳聚起亮光,刚是傍晚,有光从远处落进来,刚好撒在他的身上。光影恰好在站台中间拉开分界线,使得他们两个人刚好站在里外两边。
不过,祁言是那样的温沉,宛若春池里的一渠水,即便是站在阴暗之中,也静雅极了。跟傅炀的阴鸷截然不同,面前这个Beta毫无浮躁之意,仿佛规避一切尘俗的喧嚣。
祁言朝他伸出手,说,“回去吧。”
池澈跟着祁言离开。
整个混乱的站台也就此慢慢恢复秩序。
就好像天气突然放晴,池澈也感觉自己的生活也开始变得晴朗。
因为祁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混乱的站台慢慢恢复秩序。
那个失去理智,骚扰池澈的Alpha被带去了警厅,不过由于现场状况的确是池澈的信息素紊乱释放,才导致那人克制不住才做出那种事,警察也只是口头教育了几句放他离开。
等那个Alpha走出警厅时,天色早就暗了。
他走在街上,拐进巷子里。
也不算狭窄的小巷子,路灯亮着。
然而就当他走在路上,突然感觉到脊背发凉,刚想转身看,就被一棍子打中头部,摔倒在地,扶着脑袋爬起来,稳住身形,想反击,可是转头看见的人是谁时,他又顿在原地。
满背流汗。
将近午夜时分,一个高大身影走出巷子,衣角溅有血迹,沾染血腥味。
傅炀点燃了一根烟。
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亮着,却显得格外冰冷。
就像男人那双黢黑冷漠的眼睛。
想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炀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站在原地,香烟缭绕晕开烟雾,他咬在嘴里又吸了一口,吐出烟雾,抬起眼,冷漠又死沉的视线落在了街斜对角一家夜总会大门口。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豪华辉煌的大厦楼直矗云霄,门口的阶梯分两段,大扇玻璃门,从各个角度都展现出豪气。
夜总会里面,也是场面奢靡华乱。
酒味和烟味混杂,紫蓝色的灯光晃眼,随处可见穿着性感裙子的美女和穿着高档服饰的帅哥,有戴着兔子耳朵头饰的Beta服务员端着托盘路过,音乐声覆盖了人们谈话的声音,喧嚣吵人。
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Alpha或Beta,服务员也大多数是Beta,不过再往里面,就有Omega浅淡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痴乱。
好几个高大的Alpha分别搂着几个Omega,动作暧昧,箭在弦上。而当有股强悍的气场悄然而至,所有人的视线都投过去。
踏进来的男人身上披着件黑色外套,很高,比正常大多数Alpha都要高,肩膀很宽,站在内场的入口处,挡住了外面乱晃的紫蓝灯光,手里夹着只刚捻灭的烟,随手扔进了垃圾篓里。
是Alpha,而且是精神力很高的Alpha。
旁边的服务员很有眼色,察觉到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于是悄身离开,去找夜总会的经理。
场内,几个Omega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自己的金主身边,甚至有个胆子小的,吓得直掉眼泪。
傅炀犀锐的视线缓缓扫过所有的Omega,最终落在那个被吓哭的Omega身上,微微动了动右手的两根手指示意,“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点到的Omega捂住嘴,身体瑟瑟发抖,眼泪哗哗哗地落着。
刚好,此时经理赶过来了,一眼就认出来傅炀,一阵鞠躬哈腰问好,谄媚地走到傅炀跟前问,“傅爷有什么需求?”
傅炀没说话,浅血色的薄唇抿成条直线,余光瞥了一眼跟前的经理,随后视线又落回了那个哭唧唧,两眼带泪光的Omega身上,说了一句,“开个房。”
闻言,经理又看到傅炀视线落到的那个Omega身上,很快就了然,给那个Omega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在前面带路,“傅爷这边走。”
夜总会经理选了套顶级套房,录入傅炀名下。
黑灰色色调的房间,装潢豪华奢侈,客厅浴室主卧三间房间偌大的,主卧的房间有落地窗,银灰色绸缎的窗帘此刻是拉开的,能够眺望整个辉煌的城市夜景。
经理把傅炀跟那个哭唧唧的Omega带进房间,随后就退出去,还贴心地关好门。
傅炀脱下外套,搭在臂弯,路过沙发时,把外套搭在了沙发上,转头瞥眼跟那个Omega说,“扩张好,洗完澡我要操你。”
话音刚落,那个Omega瑟瑟发抖地点了点头。
傅炀去浴室洗澡。
水开的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水从头顶上方浇下来,顺着男人纹理分明的腹肌线条往下流。
他闭眼,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那晚车祸中,那个眼神干净仿佛未经世事的Omega的脸。
除了恐惧,就看不见其他复杂的心思。
总感觉,哪里见过。
可是想不起来了。
那晚那个Omega,穿着很整齐的衣服,但是扣好的衬衫领子也没挡住靠近脖子的清淤,皙白的皮肤被弄出那样的瘀痕,莫名有些让人情绪沸腾。
特别是那双眼睛。
仿佛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人。
仿佛,一直被囚禁在封闭的监狱里。
傅炀睁开眼,关了淋浴的水,用毛巾擦拭完身体,穿好衣服走出浴室。
床上的Omega在费劲地用假阳具扩张自己的穴,还没有扩张好,看见傅炀出来,瑟瑟发抖一下,却又看到男人直径离开房间,随着门开关的声音,整个房间恢复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炀回了家。
傅家。
地下室。
黑色的走廊,残留着强烈的玫瑰花味信息素。
地上有奇怪的液体干涸的痕迹。
打开地下室那间黑色房间的门,那股Omega信息素迎面扑来,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束缚链条静静的,垂着的手铐打开,内侧金属环上还残留着血迹,十几个道具都沾满淫液,散落在地上,破碎的衣物,还没来及关的灯光,内室地上的滩血迹……
无不在透露着这里曾经有人待过。
傅炀弯身,捡起一件假阳具,手指摩挲过橡胶滚珠般的凸起,拭过还没有干掉的淫液,手用力收拢,手臂上暴起青筋,散发出冰冷的寒意,面无表情,眼神死沉的,仿佛不带情绪。
冰冷的两个字:
“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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