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洌呢?何满慢慢的坐起身,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凌洌?”何满试探性的叫道,没有人回答,何满皱了皱眉。
叩叩叩。。。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何满一喜,一定是凌洌。
“进!”何满说道。“何爷,您醒了。”推门而进的居然是老鸨,何满有些失望,于是问道,“凌洌呢?”
“凌洌大爷早上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老鸨回答到,“他回上官府了?府里出什么事了吗?”一定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何满坚定的相信。
老鸨走到何满身边,讪笑着说,“这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凌洌大爷叫我把这个交给您。”老鸨从怀中拿出一张信笺。
何满接过信笺,打开一看,脸瞬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何爷,您没事吧?”老鸨看着何满的脸色,有些担心的问道。“这真是凌洌叫你给我的?”何满脸色惨白的看向老鸨,老鸨点了点头。
“那他去哪了?”何满的声音有一些颤抖,“小人不知。”何满让老鸨有些害怕。“我他妈问你他去哪了!”何满怒吼道。
老鸨脚一软,跪在地上,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何爷,小人、真的不知道。。。”何满不理会跪在地上的老鸨,也不搭理身上的疼痛,何满翻身下床,拿起自己的外袍就往外跑去。
何满跑回上官府,直接跑到凌洌的房间,可是房里空无一人。“凌洌在哪?”何满拉住一个路过小厮,急忙问道。
“之前我看见凌洌大人往铭春院去了。”小厮有点害怕的说道。何满松开小厮,便往铭春院赶去。
50。…第五十章 凌洌离去
何满急忙的往铭春院跑去,凌洌,你怎么能够这样。。。。突然下身猛烈的一疼,何满踉跄了脚步,又流血了,何满靠着过道的柱子上,狠狠的咬着牙,却再也迈不开脚步,身体好像撕裂一般。
“何满,你怎么了?”小言想要去铭春院找掌柜的,却看见何满脸色苍白的靠在柱子上。“我还好。”何满声音很是虚弱。“哪好啊你,我去找李太医来给你看看吧。”小言担忧的说。
“不要!”何满大声叫道,小言被突然大声说话的何满吓了一跳,“小言,带我去铭春院。”何满抓住小言的衣袖。
“可是。。。”小言觉得何满应该先去看病。“带我去铭春院。”何满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十分的坚持。小言没有办法只好扶着何满,踉踉跄跄的走向铭春院。
“掌柜的!”一看到看见锦,小言就连忙高声叫道,锦看到小言扶着何满,急忙走过去,扶住何满,“这是怎么了?”
“大少爷,你看见凌洌了吗?”何满拉住锦问道。“凌洌之前是来过铭春院,不过现在已经走了。”锦有些奇怪,早上凌洌来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现在何满这个样子,更是让人觉得诧异。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何满又问道。“知道。”锦说。
何满急忙的问道,“他现在在哪?”锦皱了皱眉,“月查到那家米铺的老板是来自江浙一带,于是派凌洌去查明情况。”
何满原本就没有什么颜色的脸颊,又白了几分。“小言,去找大夫。”锦说道,何满看起来状况很不好。
“不用了,大少爷。”何满拉住正欲离开的小言,嘴角扯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是他自己请命要去的吧。”
锦心里一惊,何满怎么会知道。看着锦的反应,何满知道自己猜对了,苦笑了一笑,凌洌,你就这样不想看到我吗?我何满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纠缠不放的人吗?
“谢谢大少爷的好意,何满并无大碍,先行退下了。”何满轻轻挣脱扶着他的小言和锦,便自己走了,何满笑了笑,身体都感觉不到痛了,心痛到麻木还有什么痛能感觉到呢,凌洌你为什么要在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之后,就转身离开。。。。
“掌柜的,何满他没事吧?”小言看着何满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难过。“我也不知道。”何满的背影消失在锦的视线中。
何满回到家中,父亲不在家,母亲看见面色苍白的何满很是担心,何满安慰母亲说自己只是很累而已,休息下一就好。何满摊开凌洌的信笺,‘我喝醉了,对不起。’
何满自嘲的笑了,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只要睡醒了这一切就都忘了。。。。
中午锦去了一趟巷深,把从黄老板那里买来的药材分配一下。一踏进巷深的店门,看见来来往往的客人,忙碌的小厮们,锦打从心底的笑了,巷深就像自己的孩子。
“一个人站在门口傻笑什么呢?”李昊书走到大堂就看见了锦,“昊书?什么时候来的?”看见李昊书从内堂里走出来,锦有些意外。
“早上就来了。”李昊书走到锦面前,欲扶着锦到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这腿还没好,你怎么就到处走,不想要了啊你。”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是满是宠溺的语气。
锦无奈的人李昊书将自己扶到到椅子上坐下,“你这太医真是尽责。”李昊书对着锦调皮的一笑。
“昊书今天不用去太医院吗?”锦问道,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着锦,“这样去太医院不是给他们看笑话吗?”
看着李昊书的头发,锦心底很是愧疚,李昊书捏了捏锦的脸,“这脸怎么这样?丑死了。”锦笑了笑,拍开李昊书的手,“昊书!”
“锦真是小气。”李昊书悻悻的看着锦,不过李昊书又笑着说,“托你的福,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太医院了。”
“那昨日回府,伯父怎么说?”锦又问道。“我就说我行侠仗义,救人于危难之间,在千钧一发之际,剪了自己的头发。”
“然后?”锦看着李昊书。李昊书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我爹就狠狠的骂了我一顿。”锦扑哧就笑了。
其实药具并不是像人们所想的那样,就是将药材放进酒里泡着就好。需将药材先按照不同的药效、属性分门别类,接着再将药材进行一定的处理。接着在选取不同的酒,搭配不同的药材进行炮制。
整个下午,锦和李昊书都在巷深忙着新进药材的安排、加工、炮制等工作,直到傍晚。锦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就邀请李昊书到上官府吃晚饭,李昊书也欣然答应了。
锦和李昊书一路谈笑着走回上官府,刚走到上官府门口,突然一阵大风刮过,两人连忙背过身去,免得大风挂在脸上。北方的风非常的犀利,刮在脸上也会刺得人生疼。
待这阵风过去之后,锦和李昊书面面相觑,然后都是大笑不止。大风之后两人的青丝都是凌乱不堪,锦原本垂下的头发被大风刮在了头顶之上,而李昊书的短发,虽然不似锦一般,但是由于背对着风,短发被吹的以脖子为分界线,分别向左右两边支着。
李昊书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帮锦将头上的头发弄下来,而锦也伸出手帮着李昊书压着左右两边的头发。
“你们在干什么?”月站在上官府门口,冷冷的看着两人。寻着声音,锦看向月朝着月笑了笑。“我说你们在干什么?”月冷冷的重复了一遍。
锦突然明白过来,月吃醋了,于是连忙解释道,“风把头发吹乱了,所以。。。”“所以锦帮我弄弄头发。”李昊书接着说道。
月冷冷的看着李昊书,“我没有问你。”李昊书也直视着月的眼睛。
突然月走向前去,拉起锦的手,说道,“哥,我们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