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面对。。。。
天黑之前,一行人便找到了落脚的客栈。天黑之后以宁今天有些累,便早早的回房了。端起茶杯正准备喝一口,以宁发现门口有人,以宁神色一凛,难道今天刺杀不成,他们又派人来。。。
以宁放下茶杯,吹灭了蜡烛,轻轻的隐藏起自己的气息,站在门后。
门轻轻的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以宁一记手刀像来人劈去。
来人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以宁皱眉,这是什么杀手,这么弱。
关上门以宁点燃蜡烛,仔细一看,这不是小言吗,看着晕倒在地的小言,以宁懊恼自己怎么下手那么重,连忙把小言抱起放到床上。
这么晚小言来找自己干嘛?还这样鬼鬼祟祟的?以宁轻轻的抚摸着小言光洁的脸颊,温柔的笑了,这个小言啊,自己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啊。
不一会小言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以宁大哥,小言动了动身想要起来,不过。。。
“啊!我的脖子!”小言大叫,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小言别乱动,我去拿热水给你热敷一下。”以宁在心底骂死自己了。
“不用了,以宁大哥,一会我自己来。”
“可是。。。”
“以宁大哥,我有事情拜托你!”小言非常认真的说道。
“你说吧。”
“请你教我武功好不好。”小言一脸严肃。
“为什么啊?”以宁很是意外,小言怎么会想学功夫呢。
“今天大家都在努力,可是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说道这些小言有些落寞。
小言长大了啊,以宁如是想到。以宁笑了笑,宠溺的看着小言,“好啊,不过你的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没想到以宁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自己,小言迫不及待的问道。
看着小言急不可耐的样子,以宁敲了敲小言的额头,“乖乖躺好,我给你热敷。”
小言愣了一下,就这样?就这样就好了?看着以宁的笑脸,小言高兴的大叫,“以宁大哥,我爱你!~”
以宁不知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应该哭了,小言啊,这话是不能乱说的啊。。。
26。…第二十六章 那么多爱,那么爱
锦和月的客房里,月正欲完成今天在马车里没有做完的事情,不过到关键时刻的时候,锦却躲着不让月如意。
“哥。。。”月低哑的声音透出一丝无奈。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潮红的脸色泄露了锦秘密。
“好。”月隐忍着说道。
“你和青木会的夫人是什么关系。”想起月要那些杀手特地问候他们夫人,锦有些不舒服。
“哥原来是在吃醋啊~”月很高兴,低下头找到锦甜美的唇,不打算放过锦了。“那是婉清啊。”
婉清?不是月以前的妻子吗?那个清秀的女子?锦有些诧异。
“哥,要认真哦。”
月再也没有给锦留下什么思考其他事情的时间,这种时候,只要想着爱的人就好了。。。。
何满坐在床边,脱下衣服,身上的伤痕还好不是很多。公子多好啊,锦公子那么着急,什么时候能有一个人这样为自己着急呢?
何满自嘲的笑了笑,又在想些有的没得。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唤回何满的思路,“进。”
看见推门而入的人,何满着实愣了一下。
“凌洌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药。”凌洌把药放在桌上。
何满心里变得暖暖的,看着凌洌就快要离开,何满心里一急,“凌洌!”
“还有什么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何满觉得凌洌的脸有些红红的。
那个,红红的,很漂亮。
“那个,你帮我擦药吧,背上的伤我够不着。”其实就是肩膀上有点,何满自己完全可以的。
凌洌的表情有些诧异,不过凌洌还是点头答应。
虽说何满也是常年练武,但是皮肤却不似凌洌的古铜色,而是非常的白皙。
何满觉得,只要是凌洌的手指掠过的地方,就会变得热热的,很舒服。
迅速给何满上完药,凌洌起身打算离开了。
“凌洌你上药了吗?”何满说道。
“还没,我回房自。。。”“我帮你上吧!”凌洌还没说完,就被何满打断。
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挺起来有些着急,何满有解释道,“礼尚往来嘛,是吧!”
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凌洌,何满坐在说道,“过来啊,坐这里。”何满指了指自己身边。
凌洌深深的看了看满脸笑容的何满,不可闻的叹了叹气,但还是走到床边坐下。凌洌在床边坐下,何满拍了拍,示意凌洌坐进一点。无奈,凌洌向着何满的方向动了动。
“把衣服脱了吧。”
凌洌不可置信的看向何满,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这种表情,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擦药啊?”何满低笑道。
凌洌愣了一下,便慢慢的脱下离自己的衣服。何满看着凌洌古铜色的肌肤,何满觉得好美。。。。
等擦完药,看着凌洌离开的背影,何满有些意犹未尽。
隔天吃早饭的时候李管家发现大家都很奇怪。小言就不用说了,基本就没有正常过,一早上都在傻笑,吃完早饭就拖着以宁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洌还是很酷的样子,但是总觉得凌洌有些别扭。但是最奇怪的问题是连何满也在傻笑,李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大家是怎么。哎,果然是老了啊,年轻人们的世界不懂啦。
大家都受了伤,于是就决定在这个小镇休息几天。
锦终于明白青木会和婉清的事了。
婉清是江南绸缎商慕容程武的女儿,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受伤的札明,之后婉清一直细心的照顾他,直到札明的伤痊愈。当时婉清还不知道札明就是青木会的执事,可是爱的种子却在心里悄悄的萌芽了。
后来伤好了的札明对婉清说了一句等我,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块令牌给婉清。可是札明这一去便是渺无音讯,可婉清还是一个人傻傻的等着。
后来为了打通江南丝绸的商路,慕容程武带着婉清北上来到上官府。
其实上官府并非一定要和慕容程武合作,月也不只慕容家这一个丝绸商。不过那天月看见了婉清,一个倔强的女子,月好像看见了自己。于是月同意和慕容家合作,之后便和婉清成了亲。
“我看是你觉得人家婉清漂亮吧。”听到这里,锦酸酸的说道。
月伸出手,刮了刮锦的鼻子,“就你最好看。”锦调皮的吐舌,月笑了笑继续说。
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晚上,打发了客人,月打算回房跟婉清摊牌。可是回房后却见婉清拿着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还没说什么,这慕容姑娘便先发制人了。那天晚上月轻轻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讲述着自己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的故事。
后来婉清也告诉了月自己的故事,月曾经问过婉清,如果他真的爱你,他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等这么多久,月记得很清楚,婉清说那我还是等他。
那时的月很羡慕婉清,虽然自己和婉清都是在等待,可是婉清至少曾经得到了爱,可是自己呢?
锦觉得心有些疼,月笑了笑,轻轻的吻了锦的脸颊,“我现在很幸福。”
实事证明婉清的等待并不是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后来札明来了,札明想要带着婉清离开,带着婉清回江南。
不过札明还是误会了月和婉清,而月也想考验一下札明。札明明显是经受住了考验,不过月却因此差点丧命。
这么多年,婉清和月的关系更像兄妹像亲人了,月告诉札明让他回江南等,等月带着婉清过去。其实月是想去看看,月怕婉清受委屈。而那个令牌就是婉清送给月的。
说道这里,月笑了笑,看着锦,“然后我就遇见了你。”
“那你会不遗憾没有实现对婉清的诺言?”锦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