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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回来了/(1 / 2)

哥哥1

当那个塑料凳子再次被父亲砸碎的时候,漆潦意识到,哥哥再也不会护着他了。

漆潦从小就明白,这个家不像家,父母亲互相忌惮,生怕对方多拿了什么,倒更像一个绞肉机,四个人都被绞成碎肉,勉强粘合在一起。

哥哥比他大了一轮,按理说不会再有他,可偏偏那天爸爸喝醉了。

在漆潦的印象里,父母初次争吵时,他还不会自己穿衣服。他们吵到情深处,一个抽出屁股底下的塑料凳往地下砸,一个拿着菜刀架在他脖子上说:“你那么爱外面那个,那个卖逼的怎么没给你生啊?!我杀了你两个儿子,我就不信你不心疼!”

他不知道怎么办,好像爸爸妈妈都不爱他,他要怎么办?

幸好,哥哥放学回来了。

他边骂爸爸边从妈妈怀里争夺我,妈妈一个失手,哥哥手腕那涌出来了一大片红色,就像胎记一样。

从那之后,哥哥再也没跟朋友出去玩过,每次放学总是第一时间回家。以至于,爸妈还没吵起来,哥哥就带他去到公园里边吃棉花糖边教他拼图玩。

棉花糖很甜,拼图太难,他每次耍赖让哥哥提示,哥哥只会说我觉得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就不理我了,好难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日子持续到幼儿园,每次他放学都得在学校门口旁蹲着等哥哥放学来接他。哥哥好像很累,讲话的声音都小小的。

哥哥说他得了年级第一,他觉得哥哥很厉害,哥哥还会做饭给他吃,衣服破了哥哥也会缝。

哥哥像妈妈,哥哥像爸爸。

再大一点,哥哥就不住在家了,他说他要去打工给我买颜色又多又大的棉花糖。

可为什么你再也不回家了呢,漆青霭。

他觉得自己该放弃了,放弃等那个人回来。

可在那个毫无特别的阴天,漆青霭回家了。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在我要放弃的时候你就回家了呢,漆青霭。

漆潦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他就这样看着那个男人,希望他能解释些什么,男人只微微侧身就躲过了一切没说出口的质问。

他是怎么做的来着?哦,他照着漆青霭的脸就打了一巴掌过去,漆青霭也不惯着他,接着两人便扭打在一起。还没成年的年轻人当然敌不过一个快30岁的老阴比,结果就是他整张脸肿了,嘴角撕裂,浑身是淤青。而漆青霭只有刚开始的那个掌印和衣裳凌乱就没别的了。

“漆青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嘶吼着望向那个整理衣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人不理他,漆潦只得从地上起来,抓着男人的肩逼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爱我的吗?!”

这话有点暧昧了,漆青霭皱了皱眉,“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当时也只是看你可怜而已,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不可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

漆潦如遭雷击,跌坐在地上,连人走了都没意识到,只喃喃道:“你怎么可以不爱我?你怎么可以把我当成拖油瓶?我一直都在等你啊…..”

接下来的几天,漆青霭去哪,他就偷偷跟去哪。不管漆青霭有没有发现,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漆青霭?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是恨吗?应该是吧,他凭什么丢下他过得那么好,他就应该和他永远的绑在一起,溺死在一起,被绞肉机绞碎粘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漆青霭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晚上怎么那么黑,没停电啊,总觉得会有什么未知的恐惧袭来,他疾步走着,突然窜出一道黑影,还没反抗就昏了过去。

他醒过来时,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下身还一股湿热的感觉。

低头看去,漆潦在给他口交。他妈的,就知道是这死狗才会这么无聊。

漆潦早就知道他醒了,不仅不理会他,嘴上功夫更是变本加厉,无师自通的开始深喉。

漆青霭受不了亲弟弟给自己口交这种爆炸事件,两条腿变踹边骂,手还抓着身下人的头发,“漆潦你就这么贱?!这么想吃男人鸡巴你怎么不去当鸭子?啊,你个骚货快松嘴!”

无视肩膀被成年男人全力踹的钝痛,和头皮尖锐的疼,漆潦两只手手死死钳住那乱动的两条腿,拼命吸住腮帮,拼命往喉咙深处送。

太爽了,漆青霭想,两条腿就算不被抓住也使不上力了。啊,怎么,会那么爽,这个骚货去哪学的这些东西?啊。

漆青霭头偏向一边,爽得道德伦理抛之脑后,只顾闭着眼享受那张亲弟弟的嘴带来的快感。漆潦往这场欲火里浇了最后的一桶油,只见他松开嘴用舌头来回舔舐龟头,最后还不忘收紧嘴,像是吸酸奶一样,嘬着龟头狠狠一吸。

“唔啊——”

那张紧闭的嘴终于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腰部一挺一挺地把鸡巴往人嘴里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漆青霭就这样射在了他亲弟弟的嘴里,漆潦忍不住想,你比我更想像骚货啊哥哥。

男人沉浸在刚刚那不可自拔的快感中回不过神,就感到后穴被一根物什顶住,这东西直接进来他会进医院的,刚刚还无力的双腿这回又有力气踢人了。

漆潦抓着人的两条腿往前折,使得人门户大开,偏偏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年轻男生力气又大,漆青霭怎么掰都掰不开那只手。

“哥,你怎么那么自私,自己爽完了就不管弟弟了吗?不用怕,你刚刚睡着的时候我已经给你扩张过了,不会受伤的。“话音未落,那根就捅进了人的后穴。漆青霭听着这一派胡言,还没骂出来就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刚刚确实是前面被口得太爽了,连后穴的异样都没感受到。

那根东西太粗了,虽然不疼,但那么突然插进来还是给他弄的大张着嘴无声尖叫。鸡巴越进越深,感觉没个尽头,“拔出去!快把它拔出去!”

漆潦不听,还俯下身来堵住他哥的嘴,啄了几下,“哥,我们现在在乱伦啊,你看,它咬的我多紧,你再也跑不掉了。”

当穴里的鸡巴蹭过一处凸起时,漆青霭又不讲话了,跟刚刚一样,紧闭着眼睛,漆潦就知道他哥被插到g点了。

“哥哥,和亲弟弟做爱那么爽吗?是不是想了好久了?嗯?”漆潦挺着腰一下下蹭着男人的g点说。

漆青霭无法回应他,男人的脑子里什么都烧尽了,什么都听不见,只会敞着后穴给自己亲弟弟操。

青筋怒涨的肉棒肆意撞击后穴,男人说不出一个不字,只知道翻着白眼享受快感。“操死你!”漆潦被这幕刺激的不轻,鸡巴都涨大了几分,更加用力地操着那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的前后都有了越来越酸胀的感觉,不得不出声,“贱狗….啊你慢点….啊好酸,我受不了啊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随着最后那声尖叫,男人前后一起高潮了。

漆青霭抽搐着射出一股股精液,从浓到清,后穴也不好过,还在高潮中的小穴还有根鸡巴磨蹭着g点,他觉得自己快爽疯了。

漆青霭射出最后一股时,漆潦也忍不住要射了,狠狠抽送几下就死死抵着那还在抽搐的后穴射了进去。

”啊…..“

”嗯。“

两人皆发出一声谓叹。

漆潦给自己和男人洗完澡已经凌晨3点了,他不确定漆青霭睡了没,但他还是凑在人耳边,”哥,你和我乱伦了,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

说完才安心睡下。

男人在黑夜中睁开眼,迟迟没再闭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漆潦醒来时就不见他哥的身影了,怕人又走得无影无踪,赶忙回家看人跑了没。

出乎意料的,回到家,他哥安安稳稳地坐在餐桌上和父母吃着早餐,除了有些疲态,根本看不出昨夜奋战模样。女人看见他回来,赶忙招呼,“阿水快来,我做了饺子,我们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你,让你哥去找你他又说你有事。”

“你昨天去哪了?”

漆潦视线一直盯着那个睡完就提着裤子跑的“负心汉”,直到坐在了人的对面,那人也不曾抬眼看他,“哦,我朋友家猫发情了,让我赶紧去看看怎么办。”

放屁呢,他根本没朋友。

饭桌一时安静了,女人对十年不回家的大儿子没话题,对白眼狼小儿子又说不出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青霭,你明年就三十的人了,就没想过结婚吗?吴阿姨家….”

“呵。”一声嗤笑打断女人的话,漆潦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他现在能结婚吗?”

不知道在问谁。

被暗讽的男人不骄不躁,擦了擦嘴反击了回去,“总比在外面乱搞的人好,都不知道带没带什么病,和这种人呆着一分钟,我都想马上去查HIV。”

“别查出怀了个杂种来。”

“你高中生理知识学到狗肚子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大早上就听见你们吵架,你们是亲兄弟,一家人好好说话不行吗?漆青霭,你让着你弟弟能怎么你?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将来是要互相扶持的。”中年男人从房间出来大声教训道。

随着椅子被拖在地板上那刺耳的声音,被教训的两人都回到自己房间了,没一个接受他的好意。

“都是些孽种!生他们出来和老子讨债的!”男人气得把茶杯墩在桌上溅出茶水来怒骂道。

“诶!阿水你还没吃早饭呢!”女人微小的声音叫喊着。

一直到下午两兄弟都不曾踏出房门半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漆潦这混不吝的,被他哥和他爸气回房间后就一直想着要不要再迷晕人上一次。他妈的,什么叫乱搞的人?那明明是他的第一次!什么叫亲兄弟?上床了还是亲兄弟吗?

想着想着又委屈上了,漆青霭怎么能这么对他?为什么每次漆青霭都不把他放心上,随时拍拍屁股就跑了。

他怎么都绑不住那个人,从来都只有他一人被关在玻璃罩里,哥哥曾经的照顾,变成一层层玻璃罩,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关在玻璃罩里?哥哥,我要你和我一起共沉沦,我要你和我一起遭受道德的谴责,你别想干干净净做人。

另一边,漆青霭正闭眼躺在床上,别看他早上还能和那狗互呛,实际上凌晨五点从那张床上彻底醒来时,他就察觉自己有点低温感冒了。

贱狗,不会照顾人还学人家强奸。

想着想着,思绪又不受控地回到儿时,在他七岁的时候曾经相顾无言的家里因父亲出轨被发现后,变成了一捧被浇了汽油的火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人,谁都被烧得里外都疼。

后来,父亲在母亲外出时明目张胆地带那女人回家来,那张父母卧室的床摇摇晃晃,嘎吱嘎吱地发出响声,它也在哭吗?

他对他们在做的事模模糊糊地知道是不对的,可无论告不告诉母亲,两边都会打骂,索性装死。

直到那天母亲提前回家,家里充斥着带有侮辱性词汇的谩骂,好吵。

那时候的房子还不隔音,街坊邻居全都来看笑话,好吵。

“你个卖逼的烂货!勾引别人老公!你躲在后面做什么?有本事偷人就别不好意思让人看!”

“也是够大胆,偷人就偷人了还带人回来。你说那大姐也真是,恨不得一整条街都知道他老公带人回来,活像个泼妇。”

“他家不是还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孩吗?也是可怜。”

好吵。

“你和你老子一条心,人都带小老婆来家了你也不知道和你亲妈说!我生你逼白疼了,我现在就杀了你,你个没用的废物!”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吵闹的人们跟被泼了热水的蚂蚁一样,更吵了。

为什么对爸爸都只是指着,对我就是直接要杀了呢,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这里太吵了。

等他十二岁,他有了一个弟弟,长得不像他。

他还挺喜欢这个弟弟的,不过拼个简笔画拼图都说难,有够蠢。

他十八岁的时候,在学校里如日中天,年级第一还参加各种比赛获得一等奖,他以为他可以顺利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

他以为他可以摆脱父母,带着蠢弟弟独自生活。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到我学校闹你们的那些烂事。

他偷偷地跑走了,只告诉了漆潦一个人。

只有一张身份证和几百块钱,不知道要跑去哪,实在没地方的话,去死也行。

后来他也确实找了个好工作,在餐馆帮厨一个月能得三千五,人多的时候还会有奖金,还包吃包住。

他为什么离家十年还要存够三十万回来?不知道,但那个傻逼还敢跟他动手就别怪他教训一下了。

脾气那么爆确实该起个带水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他睁开眼,这个湿热的感觉…..

果然,他的亲弟弟又跟个骚货一样在舔他的鸡巴。

“漆潦,我不想跟你玩这个强制做爱的游戏了,啊….松嘴!”

漆潦可不管他到底接下来要说什么,反正没一个字是他爱听的,吸紧腮帮,一上一下,吞吞吐吐。

目的只有一个,让漆青霭射出来。

又来这招,漆青霭虽然很想反抗,但不得不说漆潦的嘴巴真的很会伺候人,又热又会舔,还会主动深喉,使得他大脑空白只会抖着腿往前挺。

“嗯…啊..啊。”一阵短促的呻吟,漆青霭如了他的愿,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

射完了漆潦还舍不得松嘴,嘬着龟头狠狠一吸,把没射出的残精全吃进了嘴里。

漆青霭被抱了起来,面对着男生,他因为高潮加上头晕,紧闭着双眼,好似不愿面对这淫乱的场面。

可那个炽热的嘴唇偏偏要顺着手臂内侧的软肉,一点点亲过他的肩膀,他的脖颈,他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得不睁开那紧闭的双眼,就看到昏暗灯光下,眉目硬朗的年轻男生张开嘴,伸出舌头,一大滩白精,是他射进男生嘴里的。

漆青霭无意识地颤了一下,男生不知羞耻似的,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还发出了‘咕咚’的一声,漆潦就是要钳住他的腋下,让他好好看着这色情的一幕。

让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再也不可能做纯洁的兄弟了。

也不知道他刚刚溜进来有没有锁门,要是母亲进了看见这一幕怎么办?他们名声就彻底臭了,只能东躲西藏,遭受人们的道德谴责,一辈子都真真正正的绑在一起了。

看着男人绯红的脸颊,漆潦这样想着。

忽然,男生又凑近了一点,本来两人就是挨得近,这样一来两个人的嘴就差两厘米就能亲上。

“哥,你想不想操我?很舒服的,比我的嘴更热更紧更会伺候你。”漆潦本来就长得不错,此时更是发挥着这项特长,充斥着欲望的眼望着男人,循循善诱

“你不想试试吗?”

想,漆潦的嘴就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他想尝尝这个更厉害的滋味。

于是,不知道是魔鬼作祟还是感冒脑子不清醒,漆青霭点了点头,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漆潦看他答应了,拉着他的手往下探,“哥,帮我扩张,不然坏了就不能给哥哥裹鸡巴了。”

漆青霭被人带着,顺利摸到了那口淫穴,试探着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男生急促地喊了一声,“哥,你好好找找我的骚点在哪,我想要舒服。”

他哥很听话,认真地在小穴探索,不知不觉中头靠在了男生肩上。

一会儿,终是摸到了一处凸起,漆潦的身子也僵了,男人又试着打圈揉那处,漆潦抖了起来。

接下来不用男生教漆青霭也知道该干什么了,小穴慢慢适应了,他慢慢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三根…..

漆潦受不住了,抬起屁股逃离了那四根手指,“哥,可以了,你可以进来了。”

两人调换了位置,漆潦就顺势躺下,靠在了男人的枕头上,侧头深深吸了一口,有香味。

还没等他再沉浸地闻多久,男人的肉棒已经忍不住了,急匆匆地就要往里进。

“呵。”男生轻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哥哥,要记得亲我,我才给你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男生就凑到人嘴边,先是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像小孩舔糖果。舔了一会儿又轻轻嘬他的唇,亲个嘴亲了好久,谁都舍不得撤离。

等亲够了,漆潦才注意到他哥那怒涨着的物什,龟头冒着清液,湿漉漉的。

“哥哥,快进来吧,你看它都哭了。”漆潦嗤笑道。

男人闻言直直捅进去,没有丝毫停留,漆潦没骗他,他的小穴果真是比他的嘴还热还紧。

好好感受了一下那张穴的热情,漆青霭才不紧不慢地抓住男生的腿环在腰间,退出去然后一下子就撞到前列腺上。

“啊!”漆潦被这一下撞懵了,爽得眼冒金星,脚趾都蜷了起来。

又不死心地伸长脖子去够哥哥的唇,漆青霭不回应他就算了,还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夹住艳红的舌头搅,那两根手指刚刚还给他扩张过,全是他的体液,现在在他嘴里舔干净。

像是在报复刚刚肉棒被冷落之苦。

漆潦只想亲嘴不想吃自己的淫水,挣扎着吐出手指,不知不觉还是舔了个干净。

漆青霭抽出手指后,胯下动作加快了,一次比一次用力,进的还深,每次都稳稳撞在前列腺那块软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男生开始喘着粗气,两只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脖子,看起来已经爽得不行了,没几下,就将存货全都射在了肚皮上,有一些喷的高的还粘在了漆青霭嘴上。

漆青霭此时此刻才完整的体验到了什么叫会伺候人,那张小穴一夹一夹的,还热的非常。

他抽出性器一看,棒身像泡了水似的,“阿水果然是水多啊。”

没等人做出回应,又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十下后,死死抵住水牢似的穴射了出来。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漆青霭不想面对自己屈服淫威,精虫上脑把学了十几年的兄友弟恭,伦理纲常这些抛之脑后的事实,索性不看人,转过身面对墙装睡。

漆潦可不惯着他,头埋在男人的脖颈处,暗哑着嗓子说,“哥,彩礼我不要多少,只要给一万八千八我就嫁给你。”

他说的深情,人家不领情,“想多了,你一千都不值。”

“真的不值吗?我可会‘伺候’人了。”

漆青霭被噎住,知道和这个满脑子做爱的人讲不通什么,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说他要带弟弟走,走去哪?

他和亲弟弟上床了,被人发现要怎么办?

他说他要过平淡生活,可以吗?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漆青霭像十二年前一样逃离了那个家,三十万他留下了,只把自己带走。

他的确就是个懦夫,他担当不起责任,他受不了流言蜚语。

漆青霭又回了那个离家300公里的小县城,去当个厨子,那里的人都很忙,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他还是能踏踏实实工作。

这家餐馆开在夜市边,不想做晚饭的家长都会带孩子来这对付一口,又只有他一个厨子,这一个月他忙得不可开交,忘掉了老家的老公园,忘掉了爱说他孙子的张大娘,忘掉了以前街角那家学生爱去吃的麻辣烫,忘掉了。

晚上九点半,刚下班的漆青霭照样打包了馆子里的剩饭剩菜,回到了那个他在这的家,路上还遇到了一个遛狗的人,那个狗真凶。

吃完饭,洗完澡,他上床睡觉了。

今天不像之前,他梦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和他交颈缠绵,说尽了耳畔私语,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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