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晏邈用自己B0发的yAn物隔着衣物顶了一下秦疏桐那根,讥讽地笑道:“连我m0你都能让你y呢,看来只要是个男人,少容都会来者不拒。”

哪怕秦疏桐已经汗涔涔地气喘力虚,听到这句话也蓦地恼怒起来,y是将双臂挣脱,边用力推拒身前之人边吼道:“你当我是什么!你个混账东西,给我放手!”

然而晏邈不为所动,不知被拨动了哪根心弦,反而愈发箍紧臂中那段腰肢,另一手猛地将秦疏桐本就松垮的亵K扯落。

秦疏桐刚惊呼一声,便天旋地转地被压到桌上。晏邈举着凶器挤进他腿间,压住他的双臂俯身就要吻下来。秦疏桐偏头避开这一吻,却不知为何触怒了对方。

晏邈下身紧压过去,冷声道:“好会哄骗人的一张嘴,可事实是,就算不是白汲,谢雁尽也能c得你S啊,少容。”说着微微侧首看向地上那一小滩JiNg斑。

秦疏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后,面似火烧,奋力挣扎道:“这是两回事……”

晏邈笑了一声,又凑过去想亲吻,被秦疏桐二次避开。他瞬间怒极,将身下人双手用衣物反绑,解开自己衣袍,略松了K头取出硕大yAn物顶住x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物与谢雁尽的不分伯仲,而晏邈的架势像是要用这凶物弄Si他,秦疏桐头皮发麻,后x一紧,混沌中低喃着:“不行……”抬腿就想踹开男人,却被一把擒住,顺势被掰开腿根,敞露出翕张的x口。

晏邈俯身压住秦疏桐不安分的双腿,扶着yAn根紧紧抵在x上蓄势待发,上面则扣住秦疏桐的脸,贴近到两人鼻息交融,轻启薄唇道:“既然你对谢雁尽也无意,那为什么他亲得我亲不得?他c得……”说着,滚烫yAn物尽根没入,“我c不得!”

反弓的x膛被坚y的身躯压下,SHeNY1N被强压过来的唇舌堵在喉中,饱胀的下腹被凶狠的r0U龙深顶着,突突直跳。

秦疏桐陷在不知是晏邈的怒火还是yu火里,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他的后x今日已被y过一轮,现在遭了这二番j1Any1N,自是更无阻滞,对这等凶物的y弄全无抵抗之力,倒显得两人愈发水r交融。

也不知承受了那凶狠cH0U送多久,恍惚间,眼前的Y影退开些,口中缠人的舌发了善心地赦免他片刻喘息之机。秦疏桐热汗淋漓,模糊的视野里隐约察觉到男人的灼灼视线,烧得他神智昏聩、下身y挺。他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恐惧SJiNg,因为他那根从头到尾都没被抚慰过的yAn物竟要S了,是被晏邈y生生给cHaS……

“等等!哈……停一下……晏邈……晏邈……”

晏邈竟然真的停了一停,但并不是想听秦疏桐说些什么,而是贴着他的面颊道:“你不是好奇么?我为什么在这儿。”说着缓缓cH0U出半截yAn物,又猛地顶回去,秦疏桐高声SHeNY1N一声。

“因为我想知道你留下要做什么,所以折返回来。”

“啊……”

他知道秦疏桐将到顶点,每说一句就顶弄一下,既不痛快地给他,又不让他真有缓冲的余地。

“结果听到你和谢雁尽在隔壁房间演了好一出活春g0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秦疏桐,你还有多少谎话,嗯?”

“不……不是……我没骗你……”

“你还想着白汲,那你图谢雁尽什么?”

“……”他根本就不图谢雁尽什么,所以无从解释。

但晏邈因他的沉默而愤怒,秦疏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总能让他瞬间从云端跌落泥地,不断磋磨他的好脾气。

“好、好、我明白了,谢雁尽更好是么?我b不得他?我在你秦疏桐眼中就是如此不堪!还是真被我说中了?你只是想找个能c你的男人,随便是谁都可以?”

秦疏桐也被挑动怒火:“你非要这样侮辱人么?我在你晏邈眼中是随便和谁都可以的贱种么!如果今日是其他人敢这样,我……”他戛然而止,惊觉自己口不择言。

晏邈忽然笑了,一下顶得极深,“如果是其他人,你就怎样?”就算是断章取义地曲解对方的话意,也足以让他愉悦。

见秦疏桐抿着唇强忍着不出声,晏邈hAnzHU身下人的耳垂吮了一下,整副身躯与对方紧贴着磨蹭,yb出几声闷哼,“少容y成这样是因为我在cHa你么?c得你很舒服?”秦疏桐嘴上虽没有回应,晏邈却觉包裹着自己的xr0U一阵紧缩蠕动,侍弄得他心头火起、yAn物胀痛,大开大合猛cHa十数下,把秦疏桐cHa得直叫着泄了JiNg,而晏邈也借着R0uXuE紧缚的快感先草草S了一次。

秦疏桐软在桌上,歪着头不想看这个无耻的男人,今日的改观如烟消云散。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原本他确实误解了晏邈的某些方面,但今日他发现了这人真正无耻的另一面!他双手被缚,腰酸腿疼得起不来,晏邈还算有几分良心,将他抱起缓缓拔了还半y着的凶器。下一刻,不等秦疏桐松口气,就忽然被翻了个身又压倒在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邈!”

晏邈不顾秦疏桐的喊叫,将yAn根塞进他滑腻的腿间,并紧他双腿,再次俯身压上,边蹭动r0U根边对他耳语:“我sHEj1N你x里才一次,谢雁尽S过几次?”果然秦疏桐不再挣扎。他承认,他利用了秦疏桐的愧疚心,不管这愧疚心是对着谁的,总之很好用,哪怕它是一把同时割破他自己的血r0U的双刃剑。

蹭y了yAn物后,晏邈照旧连根而入,这个姿势他可以入得很深,cH0U送得很尽兴,但秦疏桐不发一语的样子让他那GU心火又不上不下地哽在喉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就把一些事拿来用,但他现在心痒难耐,决定改变计划。他解开秦疏桐的双臂为他r0u了r0u麻木的臂膀,将他上身抱紧附耳过去说了一句诗,秦疏桐一震,侧过头圆睁双目微喘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晏邈下身小幅度打转,碾着熟烂的软r0U,在对方的颤抖中砸下一句:“当初是我先得了你的诗,才给你安排了吏部的职位,后来我把诗带进g0ng,白汲才知道你这个探花郎的存在。”

秦疏桐身T颤得更厉害,晏邈喟叹一声:“少容缠得好紧,是要报我这份真正的知遇之恩?”

一切都乱了,错位的恩义昭示着他错付了情意……但如果这份迷恋是因为报恩之心,那还能算真心的Ai恋么?

秦疏桐红了眼眶,任晏邈予取予求,晏邈十分不满,掐着他的脸凑过去,却在看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后一怔,随即怒道:“你知道了是我,为什么这副表情?你该恋慕的人是我不是么?”

“……我不知道……不要b我……不要b我……”秦疏桐混乱地摇头,晏邈反而笑起来,慢慢啄吻着他,下身ch0UcHaa不停,“少容哭什么呢,与我两情相悦不好么?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

秦疏桐恶狠狠地瞪他,反手揪过晏邈的衣领与他四目相对:“谁哭了。”晏邈定睛一看,那眼眶是红的,但确实没有泪。秦疏桐向后主动蹭了一下男人的小腹,道:“我也想问,晏邈,你y成这样,c我c得很舒服?”

晏邈顿了顿,表情略显狰狞地将人压下,腰腹凶狠地一下一下撞得秦疏桐SHeNY1N不绝。这一次晏邈做够了本才S了秦疏桐满x,秦疏桐自己那根却因疲累而光y不S,晏邈将他翻过来时看到可怜兮兮的红肿yAn物,颇为心疼地m0了m0,秦疏桐立刻气喘如牛。

“累极了?但还是想S吧?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疏桐还以为晏邈会帮他撸出来,结果却是把他抱到隔壁房间的床上,摆出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上下亵玩。秦疏桐没力气追究晏邈种种狎戏手段,但对T下又渐渐y起来的某样东西无法视而不见。

“你想弄Si我么……”

雾雨居中,徐蓉手执短鞭站在季白身后,眼前的青年双手分别与脚腕捆绑,双腿大开地被y缚着跪在地上,满身汗水滑过红紫交错的q1NgsE淤痕,她看在眼中,既怒又惧。刚才一前一后y弄他的两名小倌现正跪在一旁,其中一个因中途违背白汲的命令,不愿在季白后x里再塞一根玉势而被打断了双手;另一个因太过害怕,没能在季白口中泄JiNg而被cH0U了一顿鞭子、掴肿了脸。

“我没想弄Si他,徐老板。”白汲视线下移,看着季白涨得紫红已近淤sE的yAn根,冷哼道:“我不懂你们这行的门道,但你懂。我看你与他情谊深厚,如果他快Si了,你必定已经跪下来求我了。”

徐蓉下唇微颤:“贵人明鉴,不敢扫贵人的兴,只是再如此让他熬下去,到时人不Si也要残废。”

“残废?指他这根东西么?哈哈哈哈,那有什么要紧?他是卖后面的,前面没用就没用了。”

徐蓉闻言顾不得其它就要下跪,被白汲一语止住:“不过这样的话,那人玩起他来是否会少很多乐趣?”语气里十足为人着想的意思。

这次只有徐蓉听懂了,那人指的是秦疏桐。她深知在那些权贵们眼中,他们这种人不过是蝼蚁草芥,而她面前这位“白公子”更是个中翘楚,秦疏桐到底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我听说,有些娼妓就Ai被客人鞭打,打得他越痛,他反觉舒爽。晚娘,仙音阁这门手艺也该拔尖吧?你示范给我看看,他要是在你鞭子下S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世上确有在情事上对一些对让人疼痛花样偏Ai之人,但仅止于个人能承受范围之内的助兴,而不是残nVe暴行,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喜欢被人nVe打。徐蓉明白,白汲不是真的要看季白被鞭打得舒服而泄身,他允许徐蓉保季白不残,但前提是季白只能感到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蓉举起鞭子,手腕使了个特殊劲力,一鞭子下去,季白原本咬紧牙关y撑的势头立刻被打散,痛叫出声。短短几鞭过后,他背上纵横交错数道红痕,道道皮开r0U绽,渗出血来。徐蓉和白汲对了个眼神,白汲点点头,她这才敢蹲下身去将季白下身的锁JiNg环和锁JiNgbAng一并取下,然而那yAn物被束缚已久,就是解开束缚,一时也S不出东西来。

白汲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徐蓉不敢耽搁太久,就朝季白正面也挥鞭而去,这次不仅x膛上见了血,连因跪姿而显露无疑的腿r0U也不能幸免。

一顿鞭笞后,季白果然y而不S,白汲幸灾乐祸道:“徐老板,你的技艺看来不到家啊?”

徐蓉知道白汲兴致将过,便走回季白身后蹲下,手上一翻将鞭柄反握,一手将他身下玉势拔出,“必不叫贵人扫兴。”说罢压上季白,与他脊背靠得极近,侧脸相贴。怕白汲怪罪似的,她对季白低声甩了几句狠话,到最后,在一句喃喃中将堪b玉势粗细的鞭柄T0Ng进他的后x,狠狠拧了一下。

秦疏桐颤抖着不得不承受那入侵,但不等晏邈后续动作,秦疏桐便握紧拳头打了那端正的脸一拳,要不是他现在气力不济,高低要让对方见血。

晏邈被打得偏过脸去,只愣了一小会儿便笑着转过头来:“够消气了么?”

秦疏桐磨着后槽牙再抬手,这次还没挨上晏邈的脸就被擒住手腕,换了只手又被擒住,他愣神间双手手腕一痛,手臂发麻地软下来,被晏邈挂在肩上。

“你会武功?”

晏邈扶住他腰T,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在g0ng中伴读时,同皇子们一起学的,怎么,很惊讶?太子也会,不过他习武懈怠,只算得上三脚猫功夫罢了。”像是想到什么,晏邈又笑着问:“谢雁尽用武力强迫你了?”

秦疏桐不假思索:“没有,他不是你。”

晏邈就又露出那种狰狞神情:“你只用后面就S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被我强迫。”而后便抱着秦疏桐狠力cH0U送,把他又一次推上痛苦与欢愉的旋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白宛若垂Si,仰着头连叫也叫不出,后x撕裂的瞬间,前面竟S了出来,这下JiNg关便如岸崩堤溃,浓白JiNgYe飞溅到各处,不管是他自己身上还是地上都被涂W得一片狼藉。

徐蓉拔出鞭子微微举高,让白汲能看到鞭柄上的血迹。

白汲半掩面露出鄙夷神sE:“真脏。”眼神却对着跪着的两人。

所有人都不疑有他,唯独徐蓉和季白自己知道,他不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快感的异常之人。徐蓉最后那句只有他能听见的话说的是:“当成是秦爷吧……”

S过后,季白再也跪不住,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徐蓉攥紧手心跪在一旁,等了许久。

白汲环顾屋内狼藉,x中原本的烦闷已消,却又升起一GU另外的燥郁之感,他本能地再次归咎于秦疏桐,而他已经连最好的玩乐都消遣完了,再多的非得见到秦疏桐本人才能再言后续,一时便觉十分无趣。

“算了,今日便如此吧。徐老板,我可是‘君无戏言’了的,你安心了?”

徐蓉哪敢回是,只道:“贵人言重,这些不过是仙音阁的本分,理当做到令贵人满意才是。”

白汲冷哼一声,撩袍起身就走,特地避开那些脏W之处,生怕沾身。

徐蓉刚松了一口气,便闻曹运对那两个侍卫道:“把这两个收拾g净。”她猛地回头看,见曹运视线正对着跪在角落的两名小倌,她急忙跌跌撞撞上前两步,求人最忌露出惊慌,她强撑着笑道:“大人,妾身保证,他二人绝不会将今夜之事外传,还请大人……”

“徐老板,今日公子虚应你两句,你似是当真了?不如我给你再立一立仙音阁的规矩?”说罢也不看徐蓉,只对其中一名侍卫使了个颜sE,而后转身便走,去追白汲的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侍卫提起徐蓉便一顿掌掴,直打得徐蓉两颊高肿,满嘴血腥,半昏过去。侍卫却面不改sE,像每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例行公事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徐蓉才从昏沉中醒转过来,只觉面上的疼痛蔓延到整个头部,她现在头上几乎没有一处不痛,耳中嗡鸣不绝,额角青筋直跳,眼前一片昏花。她勉力揩了口鼻处半g的血W,定了定神才看清,原本跪在角落的两人已不见了,想来是被那两名侍卫带走了,至于下落,她此生恐怕都不会知道,而季白则躺在原处,神志不清地浑身发抖。她没有闲暇追悼已失的同伴,那是日后她若还能有安稳日子时才能做的事,现在她得先救季白。

徐蓉急忙走过去给季白解开绳子,果然看到手腕脚踝都有很深的擦伤和淤痕,可见在方才漫长的酷刑中,他暗中挣得多用力。她不能让阁中其他人知道此事,只能自去厨房烧水。

徐蓉提着热水回到房里后废了一番力才将季白扶回床上,看清他一身伤后,她眼眶微热,强忍着悲愤为他擦身。季白在这番轻柔照拂中渐渐清明,看到徐蓉脸上的伤,他从喉中发出一点喑哑嘶声,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与你相b,我这点伤不值一提,不必担忧我。”徐蓉知道他想说什么,免他开口,先应了他,“但经此事,你也该明白,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之X命亦如草芥,更不用说这仙音阁里的其他人,b如你……至于秦爷……今次我是真心劝你,Si心吧,季白。”

季白睁大了眼,知道徐蓉这句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是要把他送走,他SiSi盯着徐蓉,艰难地嘶哑道:“因为我b不上今日那个人么……秦爷他……他……”

徐蓉知道他想问是不是因为秦疏桐喜欢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人,她有些不忍,别开眼:“是因为秦爷也保不住你,你明白的,不是么?”她见过“白公子”后就知道秦疏桐怎么也不会Ai上季白,不是因为“白公子”b季白更好,是因为人只会Ai上人,而不会Ai上一个跪在脚边供奉他的信徒。

“哪怕秦爷有那个能力保你,他也不会为了你违抗今日来的这人。”

季白轻笑:“你错看他了……他和这人不一样……也和你我不一样……”

徐蓉已为季白身上涂了一遍药,手上正拿着一根做成一指粗的淡绿sE药膏,仙音阁常备的治谷道撕裂伤的药具。她按住季白的T,将药棍缓缓塞入:“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卑劣,而是他不Ai你。准确来说……是他不在意你。”

人或许都需要一些谎言来欺骗自己才能熬过苦难,特别是他们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的伤再如何,也b上心被撕开的痛,季白半遮了眼,泪顺着手臂的缝隙暗暗滚落,“晚娘,我会去何处?”

徐蓉给他盖薄毯的手一顿:“你以为我是为了免你连累我、连累仙音阁其他人才把你送走?那可真叫我有些伤心。这些年我用积蓄在长清郊野一处偏僻地买了间宅子,等你伤好些就搬过去,暂时没人能找到你,但在那儿万事需亲力亲为,你担待些吧。”

季白怔住,徐蓉只轻轻一笑:“我想你此时只需说一句……如果是秦爷会怎么说?大概是‘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便算你道歉了吧。”

晏邈刚把手指cH0U出,带出最后一缕白浊,眼见那浊Ye化在水中,就听到对方一句:“早几个时辰,就在我们对面而坐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也许可以和你成为朋友,晏邈。”晏邈听后笑了一下,拿起澡巾为半躺在澡盆里的人擦洗,“少容是希望我愧疚还是后悔?”

秦疏桐仰着头望天不语,他不指望晏邈有这两种反应,他只是在说自己的可笑之处

晏邈将他洗净,再抱到榻上用浴巾擦拭身T,俯视中开口道:“要一个对你有意之人和你只做朋友,是一种残忍。”

秦疏桐讥笑一声,原来晏邈是这样想的,那张清朗面皮下竟是这样的强盗逻辑,所以他强迫一个对他无意之人回应他单方面的感情,就不算残忍了么?

晏邈不以为意,他现在有一种笃定的自信,并不在意秦疏桐一时的赌气之举,深信对方事后自然会想通,然后和他冰释前嫌。

秦疏桐挣开他,翻身时差点滚到地上,被晏邈眼疾手快地捞住,抱到床上。

“再如何生气也要休息,穿了衣服就睡吧。”晏邈指了指床边小二送来的中衣道,澡盆和洗澡水当然也是吩咐人准备的。只看他照料人的行为,不可不谓为良人,只要不追根溯源秦疏桐需要被照料的原因的话。

晏邈披了衣下楼去唤人来收拾房间,再回房时,看到秦疏桐已穿好衣服躺在床上,背对着门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二是个聪明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看的东西不看,拾掇好后马上离开房间。

等人走后,晏邈开始宽衣解带,秦疏桐听到窸窣之声,猛地回头。晏邈泰然自若地在对方惊疑的凝视中脱了外衣ShAnG,跨到靠内半边躺下。秦疏桐起身就要下床,被晏邈又压了回去:“少容不想睡床?可我也不愿委屈你睡榻,如何是好?但……你不会是想去隔壁房间吧?”

这一问便是警告,秦疏桐不想和晏邈多争执,挣了一下没挣开,知道晏邈又用上了真功夫,便不再做无用功,泄力躺了回去,翻身背对那张脸。原来他以往次次能对晏邈还以颜sE,不是因为两人势均力敌,而是晏邈有意让他得手,像逗弄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一条小狗一般。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令他如鲠在喉。

身T已经疲惫到极点,但JiNg神却无法安定,秦疏桐脑海中回想起从谢雁尽回京后发生的许多事,就在他辗转不能入眠时,蓦地听到晏邈低声问:“想什么想到连睡意都没了?”

知道晏邈会枉顾他的意愿做某些事后,秦疏桐反而不再和晏邈对抗,他不会再白费力气做那些在晏邈看来只是小打小闹的事,不如和晏邈认真对话,才来得更实际。

“说了又如何?”某种层面来说,晏邈和谢雁尽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他们好像都非常清楚一些皇室秘密,而这些秘密关系到皇权更迭。他们也似乎很热衷于将一鳞半爪分享给他,但不同之处是,谢雁尽很坦诚,而晏邈则是引诱姿态。这大概就应了谢雁尽说的那句用直觉判断,秦疏桐因为很清楚他二者之间的区别,故而不愿和晏邈多说些什么。

晏邈贴上他后背,轻声道:“我上次就说,随时恭候你来探询。可惜等了几日,都不见你来找我。”

秦疏桐翻了个身将他推开些,正sE道:“今日什么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是不要再装模作样了,再说,你会没发现最近几日我一直在找机会与你接触么?好像是晏大人在躲我才对。”

晏邈怔了怔,继而笑着就要亲他,被秦疏桐抵住:“我是否应该有拒绝的权力,还是说你又要逞武?”

晏邈的笑僵在脸上,但想着日后便稍稍释怀:“少容还有哪些想不通的,不如告诉我。”

“我有再多疑问也没必要对你说,因为你不会告诉我答案,你只是在一直给我设迷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我上次对你说的那些是为了误导你?”晏邈侧曲一臂,撑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秦疏桐,“其实你是觉得所有我说过的都是为了误导你,对么?”见秦疏桐默认,晏邈一笑,“你一直如此想,确实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很成功。”

“……”秦疏桐仍旧沉默。

“而连我这句话,你也会猜疑我的用意。既然你觉得我句句真假难辨,不妨都当成玩笑来听,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样。如果将来发生些什么应了我说过的,便当是应谶。世间事,皆由命定,一个人就算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也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

“就像一时登上权力顶峰的‘前朝公主’,最终仍要身败名裂,因为幼帝才是天命所归之人。”

“……看来你不信我说的另一个传闻,而更愿意相信众人皆知的那个史实。还是只是单纯想讽刺我自b公主呢?”

“文帝和公主的下场可都不好,如果我没记错,文帝久病,因病驾崩时仅而立年岁。据说他当时病至形销骨立,水米难进,生生被病痛拖垮了身子,虚弱而Si。”

“这前朝事少容倒是清楚。”晏邈劣X不改,打趣道。

“你说是前朝事,我就信作前朝事,不是正顺了晏大人的意么。”细想来,白淙的情况和本朝这位病Si的太宗竟渐渐相合,他不久前不就看到白淙昏倒,吐血加剧的情景么?晏邈上次说白淙像文帝,原来是认真的,“我现在信你的话,你会如实相告么?关于幼帝是谁。”

晏邈冷了脸,不知是因为秦疏桐十分冒犯的提问方式还是别的什么,“虽然你从来不信,但事实上我对你说过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他顿了顿,没能藏住报复的恨意,“我不是你。”

他在反讽秦疏桐拿谢雁尽讽他的那句“他不是你”,秦疏桐有些怔愣,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晏邈露出睚眦必报的本X,虽和其平日作风大相径庭,但却让秦疏桐觉得真实——这才是真正的晏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种表情只出现了一瞬,晏邈就又变回平时的晏邈,他在作答前先问了一个别的问题:“你和谢雁尽是怎么回事,你不喜欢太子了么?”

“这和我们现在说的事有什么关系?”

“现在不说自己和太子没关系了?”晏邈扯了一下嘴角,“以前我说的你不信,那我说什么都不大要紧,我猜你一句都没有和太子说过。现在你开始把我的话当真了,那我就要斟酌什么能告诉你,什么不能告诉你了。如果我上次就把每个人物都向你说明,你必然当玩笑或者谎言来听,最多也是当成我的臆测,可现在呢?”

“你担心我告诉太子,所以……”

晏邈突然被逗笑,让秦疏桐大为疑惑,但一转念就明白了晏邈为什么笑。是啊,如果晏邈怕他告诉太子的话,就不会说这些话,既然说了,就料到他会开始认真思考他将要说的,同时包括他以前已说过的,并有告知白汲的可能。

那晏邈为什么……

“你觉得两件事无关,那我又何必和一个不把我当回事的人说那些会惹祸上身的话呢?”晏邈道。

所以晏邈不是顾忌他会告诉白汲,而是单纯的因为不高兴了不想说。那晏邈以前主动提及这种禁忌的话题,难道也是晏邈说过的‘为了他好’的事情之一?

这似乎是唯一的解释,而这顿悟归功于谢雁尽做过的类似的事、说过的类似的话。他们两人在认定他有祸临头这件事上倒是出奇的一致。

不恰当的好奇心往往是Si地之彀,秦疏桐深觉自己已在危险边缘试探,他本不该被晏邈三言两语g起探究的好奇心,现在这份好奇却上升到与帮白汲谋求利益无关的地步,因为他发现白汲对他越来越多的藏私。

明明早先不过是为了帮白汲拿到谢雁尽的把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陷进一个他无法触及核心的谜团中。他开始怀疑,原本认为自己是白汲登上皇权宝座路上最重要的保障这一想法或许只是个错觉,而这个错觉源于白汲将仙音阁交由他支配,他通过仙音阁知道了许多朝中大臣的yingsi,转头交到白汲手上,为白汲提供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权力资本的事实。然而白汲早已得到察事台的掌控权,仙音阁能得到的那些情报便成了无关痛痒的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是为谢雁尽安排仙音阁洗尘宴之事,明明白汲后来查得裴霓霞的情况……或许不是后来,而是早知。又有办法利用裴霓霞做局,仙音阁洗尘宴那一遭属实显得画蛇添足。

再后来,小花园之事,他才知道仙音阁暗中培养了杀手,如果不是小红真的失手,实不必他去监视兼善后。事后,加上此前Y差yAn错的一些误会,白汲认为谢雁尽对他有意,就要他去接近谢雁尽,甚至这不是白汲第一次明里暗里这样要求。他深入接触谢雁尽后才发现,这人非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如果他都能轻易知道,白汲会不知么?白汲又怎么会真指望他用“美sE”去控制谢雁尽。

谢雁尽的三个名字,晏邈的旧事隐喻,白淙的病情加重,所有的事都收束于一个盲点。

“那我就不问了。”秦疏桐道。这种事他本来就不该再从谢雁尽、晏邈身上去找答案。晏邈说重要的是那位王爷想要什么,他在理智上是认同的,晏邈的意思也很明白: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你效忠的太子殿下去吧——这确实也才是他真正该做的,只是情感上一直在逃避直面白汲询问此事。

这不是盲点的正解,但这是解明盲点的第一步。

秦疏桐自觉过往似乎不该全算晏邈有错,明明他自己对晏邈主动提供的情报也是受用的,在某种无意识间……

晏邈却登时不悦:“我了解你,你不可能对谢雁尽有意。我也知道你暂时不能对太子释怀,但你真气到口头上先应我一次都不肯?”

秦疏桐不否认晏邈很了解他,但晏邈终究不是他。他缓缓道:“你明明恨我对你虚言敷衍,难道想听我新的谎言么?”晏邈再次被他激怒,正要发作,却听秦疏桐又道:“我说近日想与你接触,本就不是为了问你这个,我只是……”他停住。

“只是什么?”晏邈饶有兴味。

那个只是现在没了。

秦疏桐不yu多言,默然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邈反而有了开口的兴致,说出的话却是:“你与谢雁尽断绝往来为好。”

“哈。”

晏邈像是早料到他的反应,面sE平静道:“你不了解他。”

“你的意思是你很了解谢雁尽?”秦疏桐讥讽道。

“不算,b少容多一些。”晏邈露出奇异的笑,“与裴小姐差不多吧。”

秦疏桐一惊,哑口无言之际,晏邈却突兀地单方面终结这场对话:“睡吧。”他说完就闭上双眼。

秦疏桐有口难言,只能翻身闭目。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均匀绵长的呼x1声,秦疏桐才起身。回头确认了一眼晏邈已睡熟,他便取了衣服鞋袜穿戴整齐,飘然离去。

从玉福酒楼可以说是偷跑的那晚之后,秦疏桐一直在想裴霓霞之事。而这两日也不见谢雁尽,想是与那日他急急而去有关。朝廷自从皇上卧病后罢朝至今,有什么要事G0u通,都是臣子写奏折、文书递上去,太子过问,有了定夺后再直接下达谕令。谢雁尽谪任金吾卫统领,就管辖着长清的治安诸事,若是要他紧急处理,那就是长清城中将有什么重大活动或是有重要人物将来长清了么?可朝中却没一点风声。

“大人。”管事忽进来请示。

秦疏桐抬头瞥见天sE,才意识到:“要用晚饭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简大人……”管事的还没说完,就被神sE匆匆而来的简之维打断,“疏桐!”

秦疏桐的府邸,能不等通报就进门的人,恐怕也只有简之维了,这自然是他默许的。他对管事扬了扬下巴:“去多备一副碗筷。”

“是。”管事应声退下。

他再看向简之维:“什么事如此着急?”

简之维喘了一会儿,明明急着要说什么,却忽然掩饰急迫神sE,扭捏起来:“你最近似乎很忙,上巳后我们就没聚过了吧?我来探望你。”

上巳……今年上巳可谓风云变sE,可惜只关乎他自己,在简之维眼中,可能只是数日不见的日常。秦疏桐带简之维到偏厅落座,平时他一个人吃饭习惯让人在他书房的小几上摆几小碗饭菜也就得了,但来客既然是简之维,他正式招待一下也无不可。

两人相识日久,秦疏桐便也不假客套,待饭菜摆齐就提着吃了一口,见简之维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主动问他:“之维,到底何事?你是否有事要我帮忙?”

简之维讪笑两声:“我若直说,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过厚颜,怕你更要看不起我。”

原来真的有事相求,但秦疏桐闻言反而面热起来,简之维一直知道自己有些看轻他么?

“没有的事,你直说便是,我……”他想起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些糟心事,还有什么底气装清高,再加上简之维是真心实意关心他,哪怕以往真对简之维有几分鄙薄,现在是真没有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但你要我帮忙之事,我需先听内容。”

简之维面露感激之sE,知道秦疏桐最后可能不会帮这个忙,仍笑着拉住秦疏桐的手先道了谢,而后道:“我想……问你借点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秦疏桐沉默,简之维便知此事大约不成,钱财之事最败情谊,亲兄弟尚且要明算账,更何况他知道秦疏桐只当他是普通友人,连挚友的程度都及不上。

“罢了,你当我没说,我知这种事最不该提,是我唐突了,我向你赔礼。”

秦疏桐压住他yu举起酒杯的手:“你要借多少?”

简之维尴尬道:“二……一百两。”

他们俩官职高低相同,两人年俸自然一样,不算禄米和田地,都是一年约一百两俸银。长清这一朝,普通百姓一家四至五口人一年日常开销约为十至十五两银。一百两在豪富或高官眼中自然算不得什么,但对普通人家来说已是一笔巨款,用来买米粮已够吃数年。对于他们这个级别的官员而言,每年的禄米和田租,若过得俭省些也尽够整年整个府邸的开销了,每年存下大半俸银自然不难,百两银秦疏桐不是拿不出。

“你实际需要多少?”

简之维显然需要不止一百两。

“这……”

秦疏桐让他稍等,自己离席片刻,回来后便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整整五百两。

“这些是否足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之维圆睁双目,怔怔点头,一时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一方面是因为秦疏桐竟有如此巨款,另一方面是秦疏桐愿意借给他这么多钱。

“但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多银两,拿去作甚?”

简之维犹豫良久才道:“我……我要去仙音阁赎一个人……”

秦疏桐三指压上银票:“这钱我不借。”

“疏桐!?”

“就问你一句,你去赎妓,简老翰林和简夫人知道么?”

“父亲和母亲……不知。我就是知道父亲、母亲不会答应,才自己想办法凑钱……疏桐,你从前不也说,你是因为父母不同意你与你的心上人在一起才离家居京的么,我对桑柔之心就与你对你的心上人是一样的。你的心上人嫁了他人,你已不及和她琴瑟和鸣,但我还有机会和桑柔在一起啊!”

这是当年简之维问及他家中情况时,秦疏桐编的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话,因为某些原因与父母分离且独身定居在长清是真,但原因不是与心AinV子被bAng打鸳鸯的心伤,而是他向父母道明自己不喜欢nV子,以后无法成家的这桩天大不孝。虽然当初说过的话是假的,但秦疏桐可以理解简之维的心情。

“我确实应该以己度人,帮你这一回。”

“多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要赎的不是仙音阁的人的话。”

简之维脸上的笑意霎时褪了个g净,惊恐道:“这是何故?仙音阁怎么了?”

“仙音阁中卖身的贱籍大多是什么来历你不会忘了吧?”

经此提醒,简之维才想到,仙音阁的娼妓多是犯了事被判罪的原官籍nV眷,只因事情紧急,他一时还真没来得及想到这层。

其实既已没入贱籍,那就算原本是皇子、公主也和其他贱籍之人一视同仁、并无区别,秦疏桐只是为了打消简之维的念头,仙音阁有什么变动可不仅仅是生意层面的变动。

“可……可我若是不尽快将桑柔赎出来,她就要离开仙音阁了。”

秦疏桐多日未去仙音阁,竟不知道这事:“有其他人给她赎身?是谁?”大约是徐蓉要将她送给谁,不过这肯定是白汲的意思或揣摩了白汲意思的人传达给徐蓉的。

“是,但我也不知……我想找晚娘问清楚,谁知仙音阁的小厮说晚娘最近身T不适,不见客。我去问代掌经营事务的人,那人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我不能给桑柔赎身。”

“身T不适?”

“是啊,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有必要去仙音阁了解具T情况,秦疏桐将银票往简之维面前一推:“钱我先借给你,你我好友,不如我替你去仙音阁再问一问。”

简之维感激至极,拿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递过去:“太感谢你了,疏桐!其实我已经想办法凑了三百两,我只问你借二百两就够了。”等秦疏桐接过银票,他自收起五百两的那张,神sE却颓丧下来,“我见仙音阁的态度,此事怕难转圜,我很感激你去为我询问。若最终无法,我自己会想办法。”

秦疏桐还是第一次见到简之维这样坚决的神态,原以为他是一时沉溺美sE,看来是真的对那个叫“桑柔”的nV子上心了。

“不过疏桐,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多钱。”

秦疏桐一顿。

“你平日还要给令尊令堂寄去一些银钱,日常b我定然节俭甚多,我与你官职、官龄一般,却还要去问他人借贷才能凑出三百两来,看来是挥霍太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秦疏桐神sE凛然。

“嗯?哦……你是指你给家里寄钱的事?上巳g0ng宴那日,你为了帮我,支开我的时候说让我到城南的漱流轩去买墨,我去了之后就想,你府邸在城北,为何要我去城南尾那么远的地方买墨。我以为是漱流轩的墨特别好的缘故,啊……当然,漱流轩的文房四宝确实不错,老板也十分和善有礼。我与老板攀谈后才知,他与你是同乡。他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后,就告诉我漱流轩的货物要从多地采办,也包括你们的家乡,所以你每三个月会托他给家中寄送银钱。”

也不知该说简之维这种自来熟又没心机的处世方式是好还是不好,这件事连白汲都不知道,却被简之维这么轻易就知晓了,也不知他是说了什么打动了老陈,让老陈连这些事都告诉了他。他择日真要好好再告诫告诫老陈,不能将他家中之事随意透露给不相g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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