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雁尽最后看一眼秦疏桐后,便快步离开。
谢雁尽走后,晏邈并不动,意思是让秦疏桐有话直说。秦疏桐顿觉尴尬,头一次主动对眼前这人放低姿态,侧让出一条路示意道:“请晏大人至雅间一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邈略感惊讶,笑着应邀上了二楼。
秦疏桐带他走到自己原来坐的那间,晏邈看了一眼桌上两副碗筷,道:“换个地方,去我常用的那间。”秦疏桐才知道晏邈是这里的常客,玉福酒楼的对联在他是巧合,原来是晏邈的日常。他依言同晏邈移至另一间包间内,不一会儿小二便将酒菜和纸笔墨砚端了上来。
晏邈见秦疏桐盯着纸笔疑惑,开口道:“一点消遣,秦大人若是有意,也可留些墨宝以文会友。”
秦大人?秦疏桐愣了愣,听到晏邈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感觉很微妙……他知道晏邈在等他开口,他想问白淙的事,可他叫住晏邈的重点不是这个;他想起“未生怨”,想知道那个故事的全貌,可这也不是他现在急着要知道的……最终他说的是:“晏大人以前曾说,‘你b不上太子殿下对我好么?’,是……确有其事?”
晏邈怔了一瞬,而后笑道:“在你眼中,应该没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在我眼中没有?”
“这世上哪有非黑即白的事呢?各人自有立场,不管我做什么,都看秦大人如何看待。”
“b如什么事?”
“b如……”晏邈顿了顿,“三年前,你也像那些举子一样,拿着诗到仙音阁去攀结权贵,被我讥讽了几句后负气离开的事?还有后来你得了吏部考公主事的授职后,我多次驳你调任书的事?”
要是从前,秦疏桐此时就已经怒而不语,认定晏邈在嘲弄他。但他今日忽然明白,换个角度来想,晏邈不就是知道他会因为愤怒而不信,所以才故意言语戏谑地说这些事么?
“晏大人……不,晏邈。你是真的为我好才做了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秦疏桐态度与从前全然不同,且问得认真,晏邈严肃道:“是。”
“好在何处?你如果不解释,我无法明白。”
“……”晏邈静默半晌,见对方真心等着听回答的样子,才道:“仙音阁里什么样的客人最多,不用我说,现在的你b我更清楚。秦疏桐,不管你信不信,但在我看来,你有大才,又心怀抱负,与那些浮lAn且x无大志的权贵子弟没有来往才最好。而官职一事,你是求高官厚禄的庸俗之辈么?你用三年升及如今吏部郎中之位,这是三年前的你会期望得到的一个好位置,吏部、五品郎中,一个方便与文官高位往来的位置,这个位置有我几分擘画。但你……”晏邈g了g嘴角,没说出口的后半句不言自明,“你是不满我阻挡你接近你的另一个yUwaNg。你把自己一身傲骨都抛了,什么志向抱负也不顾了?值得么?”
秦疏桐明白了,在晏邈的角度,所有事是真的为了他好做的,但:“你的话很对,‘看我如何看待’这一句,当你问我值不值得,你就知道这件事在你我看来就是两个相异的答案。承蒙晏大人抬举,以往多有冒犯,还请晏大……是请晏子巽其人谅解。但就如你所说,各人立场不同,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都非我所愿。”
晏邈发出冷冷低笑:“你叫住我是为了这个?彻底划清界线?”
“这只是结果……”而且秦疏桐自认并没有这么决绝的意思,他只是想正视晏邈,不再带有偏见,而此后说不定在很远的某一天,两人甚至有成为朋友的可能吧……“有人提醒我,应该认真地了解你。”还不止一个,虽然谢雁尽的话主要不是这层意思,但也算这契机的一部分。
“是啊,各人立场不同……这在你看来叫划清界限。”晏邈神sE森然地掐住秦疏桐一只手腕,力道大得让秦疏桐吃痛,“在我看来可是往我心上T0Ng了一刀。”语气也透出阵阵寒意。
然而下一瞬,就在秦疏桐将主动挣扎前,他又马上松手,瞬间换了副温和态度:“秦大人说的那个人是谁?不会谢雁尽吧?”他看到秦疏桐愣了愣,才笑道:“这是玩笑。我猜是大殿下吧。”
“是……”
“大殿下的近况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看到了。”
晏邈等了一会儿,秦疏桐却并没有后话。
“你不责怪我疏忽殿下?”他试探道。
其实秦疏桐已经责怪过了,在白淙面前,但其实:“我不该责备你,那是迁怒,过往种种也是,因为晏大人总是容忍我的无礼,所以我总是对晏大人无礼和迁怒,望你见谅。”语毕,正儿八经一揖。他深觉,如果说晏邈次次故意挑动他的情绪是无礼,那他就是另一种利用对方的容忍而不自知的无礼,他以为自己b晏邈更高尚,自负得可笑。
“……”晏邈沉默片刻,而后温言道:“秦大人,吃菜吧,别辜负了一桌好飨。”
晏邈又变成那个儒雅随和的晏左丞、晏子巽,两人如新结交的好友一样寒暄些琐事,一种席间的固定格式般……秦疏桐敬了晏邈一杯酒,他受了,秦疏桐又主动给他添酒,他也受了,面上盈着笑意,像美人脸上的铅华。
暮sE四合,华灯初上。饭毕,晏邈和秦疏桐一起下楼,继而互相拱手道别,和每一对官场同僚没什么两样。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酒楼之际,小二上前留住秦疏桐:“这位客官,先前与您一同来的那位客官托小的给您留个话。”他凑过去悄声对秦疏桐说了两句话,秦疏桐若有所思,过了会儿对晏邈道:“晏大人,我另有些事,请大人先行吧。”
晏邈正如同僚会有的反应那样:“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秦疏桐按照留言,随小二来到客房中。也不知道谢雁尽特地约他在房间里要说什么,有什么是连包了二楼雅座也不能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了许久,已月上中天,还不见人来,秦疏桐暗想可能谢雁尽自己没料到脱不了身回不来酒楼,变成徒留他在这里g等。秦疏桐不可能一直等下去,他环顾房间,发现有店家已备好的的热水,现都温凉了,便将就用了。洗漱停当,他脱下外衫挂好,解了鞋袜,趿着鞋走到床边刚想ShAnG就寝,就听到身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回头一看,是谢雁尽。
“你……你来了。”
“事情有些紧急,耽搁了,等久了?”谢雁尽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漱口。
“也不算。”秦疏桐边说边衣架处走,边觉得这一来一回的对话甚是奇怪。
还没等他拿到衣服,就被谢雁尽挡住。
“我以为你不来了,所以……”话还没说完,眼前的男人便一把抱住他,俯身吻过来。
东明殿中,贵妃榻上,白汲从原本的闲适半倚到曲腿而坐,眉头渐渐紧蹙,右手指甲被他自己啃得坑坑洼洼,传话太监已经第三遍来报,说曹公公还没回来。
今日午前,曹运亲自出g0ng去秦府请人,没想到人已经没了,管事告知是谢雁尽早来一步,秦疏桐随他离开,不知两人去了何处,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曹运知轻重,再急也不能叫秦府的人去找,不是顾忌秦疏桐如何,而是不能让谢雁尽搅局。但他也不能直接空手回去交差,只好在秦府g等。结果这一等就从午间直等到晚上,眼看离g0ng门落钥只剩一个多时辰,秦疏桐还未回府,知道今天是找不来人了,他只好离开秦府赶回g0ng中。
曹运回到东明殿时,就见传话太监苦着一张脸,见到他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上来就哀声说着太子殿下如何发怒,已经砸了几个茶碗,好几个人都伤了,曹运要是再不回来,恐怕要有人小命不保。曹运也没想到白汲这次会气得这么狠,上一次太子气得打骂g0ng人乃至伤及人命,还是那年楚王请旨要去封地的时候。
那太监看了看曹运身边,惊恐道:“曹公公,这……秦大人没随您一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运垂眼,无奈中带上三份忐忑:“没法子的事,待我与殿下说明,怪不到你我头上。”
“哎,全靠您了。”传话太监cHa着手佝偻着背让到一边。
曹运提了口气才迈步进殿,刚走到白汲跟前行了礼,还没开口,就飞来一只茶碗砸在他身上,随后落到脚边摔得粉碎,热烫的茶水溅Sh衣袍。
“请殿下恕罪。”
“你也知道有罪?”白汲Y沉着脸道,“本g0ng懒得问你人怎么没带来这种废话,说吧,怎么回事?”
曹运遣退屋中其他g0ng人后,回道:“实是谢大人先将人截走了。”他不说成秦疏桐和谢雁尽离府,也不说成秦疏桐随谢雁尽离府,用意昭然。
白汲听后冷笑一声:“本g0ng该为自己料事如神而感到高兴,你说是么,曹运?以前没觉得他有什么本事,但他这次可叫本g0ng刮目相看。”
“秦大人是为了殿下,殿下若觉得此番不妥,不如叫秦大人回来。”
“怎么?你是觉得之前本g0ng做得不对?”
“奴婢没这个意思,奴婢是想,殿下本也没把这事当成件大事,只是一时兴起的一点玩闹,重要的是殿下的心情。既然现在殿下不喜欢这个玩闹,不如作罢。秦大人也想回殿下身边不是,到时秦大人必衷心感谢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运,你嘴上功夫是越发厉害了?真本事是一点没有,人影都没半个,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用?”白汲Y恻恻道,但显然情绪b之前好了很多,“当时本g0ng问你,觉得他去谢雁尽那儿后会如何,你怎么说的?什么‘秦大人过不了几天就会铩羽而归’,本g0ng看他倒像是如鱼得水,快活得很。”
曹运怎会不明白白汲想听什么:“怎会呢,秦大人自然是忍着不情愿与谢大人虚与委蛇,等秦大人来见殿下时,殿下将方才的话说给他听,他定然又急又伤心,但他更看不得殿下伤心啊。”
“说得也是。然方兴未艾,本g0ng现在结束这游戏岂不无趣?但本g0ng这数日的郁闷又要找谁负责?”白汲x中有一GU愤懑难平,忽然想起秦疏桐以前提到过的一个名字,“离g0ng门落钥还有多久?”他问道。
曹运心里咯噔一下,犹豫道:“……还有半个时辰。”
“带两个靠得住的侍卫,给本g0ng换便服,即刻出g0ng。”
“殿下,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太子无故深夜出g0ng,不管是去做什么,总归于礼法不合。
“本g0ng现有监国之权,微服出g0ng有何不可?再说,谁能将此事传到父皇那儿去呢?”
白汲的笑言如一道寒芒贴上曹运颈间,曹运额际滑下一滴冷汗。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汲出g0ng后直奔仙音阁,出乎曹运的意料。
仙音阁里没人见过白汲,白汲之前也从没来过这里,虽然这里为他所用。
小队车马避开大路,绕远停到副楼后门,这个门只有少数几人知道,曹运是其中之一。
曹运下车叩了两下门,马上就有人来应,引四人入内至副楼。小子十分规矩,提着照路的灯笼,从头到尾都没抬过头,不去好奇贵人容貌。徐蓉匆忙整理过仪容,在门内恭恭敬敬地欠着身子迎人。
白汲自然走在最前面,有些新奇地四顾一番,走到楼内后一PGU坐到显然是主座的椅子上:“规矩不错。”
徐蓉面上不显,实际心如擂鼓,从那扇门进来的,哪怕是她没见过的面孔,她也明白这些必是与仙音阁的那个从不露面的正主顶相关的人物,且身份只高不低。
“抬头回话。”曹运对徐蓉道。
徐蓉这才敢直起身子,抬眼看清主座上姿容殊丽、一身贵气的青年,而刚才命她抬头的男人虽面上无须,气势上却隐隐透出一GU威压,配合青年左右各一名持刀肃立、神sE凛然的护卫,饶是历遍三教九流、见过各种达官显贵的她,也不免心虚气短。
白汲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就是徐蓉?”
“是,回贵人的话,妾身便是徐蓉,能主阁中经营二三事,您也可唤我晚娘。”
“徐老板这么谦虚作甚?你是仙音阁的老板,仙音阁自然事事你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妾身不敢自夸,自认只是个经营阁中日常生意的婢子,亦不敢做主阁中事务。”
白汲很满意徐蓉的反应,笑道:“你不错,想必你调教的人也不错。”
“阁中有两出极好的乐舞,妾身立刻令人准备,不知贵人是想去主楼的三楼观赏还是留在副楼?”徐蓉不能直接问对方的喜好,自然只能把阁中牝牡都呈上来让对方自己挑。
白汲轻笑一声:“你当我来pia0j啊?”
明明是神仙面孔,却忽然口出鄙俗之语,哪怕是徐蓉都不由一怔。
“那不知贵人需要妾身提供些什么?”
“这里有个叫季白的,给我带过来。”
徐蓉心一沉,隐隐有种不祥预感,这青年知道季白的存在,那他的身份可能超过了她的猜想,而季白今日或有大难……
“季白今日……有客,还请贵人……”徐蓉捏紧自己颤抖的手指,压抑着恐惧道。
“他不是雏儿么?总不会正好我来了他就正好卖了初夜?”
这一句已明白告诉徐蓉,他拆穿了徐蓉的谎言,徐蓉立刻跪地请罪:“请贵人恕罪,实在是季白近来身T有恙,妾身怕他冲撞了贵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汲已显不悦:“冲撞?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只要人没Si,就给我带过来,别等我派人去拿,到时他这个人是不是齐整可就不好说了。”
徐蓉脸sE一白,颤声道:“贵人息怒,妾身立刻带人过来。”
“等等。”白汲叫住她,转头问曹运:“不是有间房?”
别人都听不懂这问的是什么,唯独曹运明白:“叫雾雨居,在三楼,和其他房间隔开,远远的一间独间。”
白汲一笑,像是高兴,又带了些讥讽地:“呵,惯会附庸风雅。”说罢起身就走,踏上楼梯时扔给徐蓉一句:“晚娘,还愣着做什么?”
徐蓉一惊,口中应着“是”,提步急往季白卧房而去。她明白,如果这青年连雾雨居都知道,那她就不能违抗他的任何命令。
徐蓉将季白唤出后一路吩咐了他许多,并特地提醒,绝不能违抗那人的意思,哪怕X命垂危。
“我说的,你可明白了?”
“……”
季白沉默不语,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但已没有时间确认他的心思了,徐蓉打开房门,带着季白缓缓步入。
白汲正无聊地把玩着秦疏桐留在这里的一些小把件,闻声看去,就见徐蓉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气质与男倌完全搭不上边的儒生样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低着头,白汲一时没有看清他的容貌,直到两人走到白汲面前行了礼抬起头,白汲才笑出声。季白看着对方大笑的模样,宛如被cH0U了魂。此时两人却不约而同想到同一件事:原来如此……
徐蓉之前因慌惧而没有注意到,两人面容不说七分,至少有五分相似,眼前的青年就是秦疏桐的意中人,也是仙音阁真正的主人“白公子”!以后某天她或许能与人言:她和季白是仙音阁里唯二见了这位主子真面目的人……前提是他们能活过今晚。
然而季白不b徐蓉,他只知道仙音阁不是表面上做做明暗两种生意那么简单,但生意之下的事只有徐蓉会经手。现在他也只有心思想一件事:眼前这人就是秦疏桐心上那个人。青年只是站那里,就已如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白汲摆摆手,示意徐蓉退到一边,自己往床边一坐,双手向后撑着床面,翘起腿,面朝季白,露出得意之sE:“你有什么本事?”
季白还在神魂未定,默不作声地怔怔望着白汲,直到曹运冷然道:“公子问话,还不快回。”
季白才回了神,讷讷道:“小人善乐,各项乐器皆能弹奏一二,舞、诗、书……”
“谁问你这些?”白汲打断他,“问你床笫的本事。”
季白闻言,面sE煞白,莫名生出一GU争胜之心:“阁中七成伶人的本事,皆出自小人之手。”
白汲挑眉,微仰着脸,轻蔑地看着他,话却是对徐蓉说的:“徐老板,把你们这行调教人的家伙什都拿来,要最管用的。”
徐蓉暗暗倒x1一口凉气,但她不敢不从,余光不住瞥着季白无助的背影,去了另一个房间,半晌才捧来一个大木盒。她将木盒捧到白汲面前,白汲就这么直直看着她,也不下令,但那眼神已示意得很明白,她只能用颤抖的手打开木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汲只看了一眼,便道:“倒是让我也开眼了。”他说着努了努下巴,徐蓉会意拿起那根最粗的玉势,他随即看向季白,“你既是他们的老师,自然b学生更有本事才对。”他捏住徐蓉拿着玉势的手,在她手腕处一掐,徐蓉吃痛松手,那玉势便滚到季白脚边。白汲又夺过木盒,反扣过来,木盒中的东西散落一地,他抬脚踢了两下,将几样东西踢到季白脚边,和那玉势滚作一团,“这些一会儿都得用上。”
徐蓉噤若寒蝉,想为季白求情,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压在她身上的是这世上最深重的权威。
“啊对了,上次用在那个人身上的那种药,也一起灌下去吧。”
曹运接过话头,对徐蓉道:“仙音阁独门自制的那方药。”
徐蓉是不知道谢雁尽的事的,所以曹运为她解释了白汲的意思。
这不是把季白往Si里b么?那药名叫“四时春”,地上那些物件里,季白脚边就有两件锁JiNg的物什,一个锁JiNg环和一根可以贯入JiNg窍的细玉棍,若是让季白吃了“四时春”再用上这些东西,他怕是会活活被药力折磨Si。
“贵人……”徐蓉yu相求。
“徐老板,我也不为难你,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去找两个阁里擅长摆弄这些的小倌来。今日只要我尽兴了,每个人都能平平安安踏出这个房间。”
“……妾身……领命。”
白汲自然看得出徐蓉护着季白,怕他把人给弄Si了,本来他是不在意一个玩物的Si活的,但在看到对方的容貌后,他心情还不错,所以转念愿意留季白一命。既然是秦疏桐找来的他的替代品,那他便给秦疏桐留着这个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你做什么。”
一吻方歇,秦疏桐抵住谢雁尽又想凑上来的头颅,却拦不住解他衣结和K头的手。
谢雁尽反而显出不解的神sE,手上动作一顿:“与你yuNyU?与你JiAoHe?”那双手又动作起来,将人翻了个面抱紧,同时解开上下两处阻碍,便令怀中人前x袒露,双腿光lU0,他向来深谙擒贼擒王之理,一把握住怀中人的玉j,果然令其除了腰肢外各处一软,几乎没了挣动的力道,他趁势用双唇在其耳边摩挲一阵:“还是你想听更直白的说法?”
“谢雁尽!你……哈……”秦疏桐勉力按住谢雁尽作怪的手,“你不是为了说一些事才要我在这儿等的么?”
“小二说的?他怎么说的?你肯定会错意了。”谢雁尽一手搂着秦疏桐,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再去解K头,算是给秦疏桐留了些说明的时间。
“他说你有很重要的事,请我务必在你订下的房间里等你。还说房费已付了,如果你来不了,房间任我使用。”说罢,秦疏桐反应过来,确实是他会错意了。
谢雁尽竟然把这种事称为“重要的事”,这人的脑子里,难道就没有羞耻两个字么……
但此刻不容秦疏桐想那么多,不过须臾,他腰上便被不知什么时候y起来的炽热yAn物抵住,腰间那只手顺着x膛上移,擒住他的下颌扳过他的脸就又吮吻上来,而下腹处那只手已放开挺立的玉j,迅速从其下深入双腿之间抚上他的后x,中指指腹在x口处敷衍地r0u了两下后,便一气推入两个指节。
“啊!”秦疏桐在惊痛之间猛地一缩。
“痛?上次你可是一下就吞了一整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闭嘴。”秦疏桐羞恼着低声道。
上次时,秦疏桐带了三分醉意,再加上有润滑的膏脂辅助,并不太记得被扩张后x时的细节,对痛感也不大敏锐。nV人尚且不能一次就从善如流,更何况男人,今日又没有润滑之物,谢雁尽显然急着进去,这样y塞,他当然痛。
“所以你订这个房间纯粹只是为了和我……和我做这事?”
“当然,你不来我府中,那就在这里做也是一样的。”
“不想再去的意思是……”
“但我想和你做这种事。”
谢雁尽直视他,没有耻意也没有犹豫,好像这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秦疏桐被看得心突突跳了一阵……终究让步。他拔出腿间那只不知轻重的手,感觉抵在后腰上的那根y物在越来越用力地戳弄,再回想上次的经历,深刻T会到谢雁尽是个极度缺乏耐心的人,起码在情事上是如此。未免对方耐心耗尽而发生什么不可预计之事,他认命地将捉到眼前的手指含入口中。
谢雁尽没想到秦疏桐的唇舌不仅尝起来美味,包裹住他的手指时竟也是一种别样的愉悦。他无师自通地或夹住软舌逗弄、或描摹贝齿牙膛,当他得寸进尺地yu往喉咙深处探时,秦疏桐被戳得yu呕,将已T1aN得SHIlInlIN的手指全吐了出来。
“你……咳、适可而止……”
谢雁尽看了看自己沾满津Ye的手指,眸sE幽深:“我对你向来适可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疏桐很想骂一句“放P”,但这种字眼他嘴上是说不出的,只能心里想想。
谢雁尽再度将手探入怀中人腿间,这次将手指送入时顺利不少,但仍b不得上次的顺畅,看来以后要常备润滑膏脂才行。当他蛮横开拓时,不经意发现秦疏桐已握上下身yAn物兀自抚慰起来,而他埋在对方T内的手指便增加得更顺利,想来是犒赏了前头的功劳。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原本环在对方腰间的手悄悄覆上不停吐出滑腻清Ye的yAn物,cHa入那纤长五指的指缝,带着白皙的指掌一下捋得又重又急。
秦疏桐一下难抑SHeNY1N,往后仰进身后人坚实的x膛中急喘着。谢雁尽俯视着秦疏桐那张q1NgyU尽显而不自知的脸,只觉下腹犹如火烧,他塞在对方后x中的手指也终于达到三根。
无暇让手指再流连Sh热的肠壁,反正等他的yAn根cHa进去尽可享受,谢雁尽拔出手指,转而包握住秦疏桐那根的柱头,轻抚并抠弄顶端小孔,三手并用下,秦疏桐几乎是惊叫着泄了JiNg。谢雁尽捻了一下满手混着白浊的粘Ye,绕到身前抹在自己的yAn根上,秦疏桐缓了口气想转身,被谢雁尽制住。
“你在做什么?”话音刚落,就被谢雁尽推着往前差点趴倒在桌上。
秦疏桐双手撑着桌面,只觉身后有一手捏紧他的Tr0U往外扯,x口被牵拉出一条小缝,还未被冰冷的空气侵袭,便被一灼热r0U柱抵紧。
这下秦疏桐知道谢雁尽有多急了,“谢雁尽!去床……呃啊……”回应他的是r0U柱置若罔闻的挺进。
谢雁尽扶着yAn物缓缓送了大半根进去,见秦疏桐一副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别的什么的腰颤腿软的模样,也是有些不忍的,于是他握紧身下人腰胯,将剩下的柱身一口气顶入x中。
秦疏桐只来得及哀Y一声,便被男人疾风骤雨般的cH0U送顶得SHeNY1N不休……
两人就这么站在桌边交欢半晌,秦疏桐渐渐有些站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雁尽纵情y弄了一番,呼出一口气,见身下人汗Sh长发,气喘吁吁,要不是有他提着那截腰肢,怕是已经跪倒在地。
“累了就靠着我。”
“……什么……”秦疏桐不明所以。
不过不用他深思,他马上就知道了谢雁尽是什么意思。对方忽然将他上身搂住,两人x背皮r0U紧贴,而后他一条腿被抬起,腿根大敞,后x紧缩。不等他开口,男人的小腹便狠狠撞过来,撞得他的SHeNY1N都变了调。
“啊啊……”
谢雁尽只停了一停,继而又快速cH0U送起来,与其说是T谅秦疏桐的劳累,不如说是为了将人禁锢好,方便他逞yu。
这个T位下,谢雁尽每次顶入都能摩擦到秦疏桐那处敏感的R0Ub1,b刚才单纯被炽热yAn物熨帖xr0U的快感又不同,令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他感觉自己的yAn根在晃动中y得发疼,而身后的男人也顶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伸手抚上自己的yAn根,随着两人律动的节奏搓r0u起来。
这样强度的JiAoHe下,不过片刻,秦疏桐便到达ga0cHa0,S出的JiNgYe淋漓在地,谢雁尽也在享受了xr0U一阵猛烈蠕动的侍弄后JiNg关大开,将滚烫n0nGj1N尽数S入x中。
“哈啊……哈……”
秦疏桐绷紧的身T一松,大口喘息着,谢雁尽放下他的腿,贴在他颈项间低低粗喘,时不时TianYuN着他颈间皮r0U。厮磨了一小会儿后,谢雁尽缓缓拔出yAn根,狰狞的红黑sE柱身泛着黏腻水光,扒开身前两瓣r0UT,就能看见一口张着细小孔洞的YAnx。这次x口只有轻微红肿,想来对侵入者b上次适应许多。他尚未尽兴,眼见这ymI之景,很想再来一次,但他没有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雁尽将落在地上的中衣拾起,披在秦疏桐身上:“我得走了,事情还没办完。不能帮你挖出我sHEj1N你x里的JiNg了,抱歉,你自己清理一下吧,下次不会了。”语毕,他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K,径直离开。
秦疏桐还在因为那句“下次”而羞愤,抬眼人已经踏出门外,他只来得及看到门扉关上的瞬间。
“什么我x里的JiNg……什么下次……”秦疏桐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不知谢雁尽遇到什么紧急的事,这样来去匆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事情既然这么紧急,他怎么还有心思折回来就为了……为了做这档子事……
秦疏桐边暗自痛斥谢雁尽,边套上亵K,系上K头前,他伸手m0了一把自己的x口,已经有些JiNgYe混着其他乱七八糟的透明粘Ye在往外流了。他松松系好K子,yu往铜盆架子处取g净的巾布,忽然传来敲门声。
秦疏桐没好气地走过去打开门:“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了?”
“他落下什么了呢?”
这森然细语的一句话不啻一道惊雷,秦疏桐的心跳漏了一拍,脑中嗡嗡作响。
他缓缓仰起僵y的脖颈……没有听错,果然是……
“晏……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空气骤然如凝固般静滞,无声的对峙中,秦疏桐连呼x1都停了片刻。晏邈那自上而下的蔑视之sE如刑枷压在他肩头,压得他直不起脊背。
“你怎么……”秦疏桐磕磕绊绊地反复着这个开头,而后面的话如一团乱麻无从接续。
晏邈面上无悲无喜,只有视线凌厉如刀锋,直抵身前衣衫不整、惊惧交加的男人,他伸手轻推着对方后退两步,另一手在身后关上房门,“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他’是谢雁尽?还是……”放在对方x前那只手向上移动数寸,捏了一下秦疏桐的耳垂,一个亲昵而挑逗的动作,“我怎么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秦疏桐颤巍巍地咽了一下,不敢像往常那样随意阻止晏邈的行动,“我和他……”转而卡在新的开头上。
晏邈很宽宏大量,替他说明:“你想说什么呢?是想对我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哦……对了,因为你上一刻还义正词严地说什么非你所愿,对太子深情款款的模样,下一刻却和另一个人下流苟合。你骗我的那些话即刻就被拆穿,觉得羞耻?还是说,只是因为被人发现你们的y浪行径,所以觉得难堪?”
“不是,我……”
秦疏桐在慌乱中被抱住,晏邈一手钳住他的脸,语气略带Y狠道:“你这张嘴远不如下面那张嘴诚实。”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晏邈说话如此粗俗,晏邈从来都是翩翩君子,只是常开玩笑,显出几分随X,却不曾有这样一面。
就在秦疏桐不及反应时,晏邈放开他的脸,由他后腰径直探入K中,一下便m0到那SHIlInlIN的x口,毫不留情地塞入两指。秦疏桐绷直了身子在那大力禁锢住他的手臂中挣动不得,只得挺起脖颈惊喘。
晏邈的手指如毒蛇探寻猎物般,冷酷地碾压着娇软的xr0U游走到深处,在此发了狠地抠挖,哪怕怀中人如何颤抖挣扎也毫不容情。待他泄了愤,那手指才赦免似的从x中cH0U出,带出腥膻浊Ye。他将双指举到秦疏桐眼前,冷笑道:“这就是你‘不是’的那样东西么?”
秦疏桐羞愤至极,逃避似的别开眼,双唇发颤说不出话来。
晏邈面sE更沉,因秦疏桐默认的姿态而再度燃起怒火,他在对方中衣上揩净脏物后又数次抠弄R0uXuE,一边T1aN舐怀中泛着绯红的香YAn皮r0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如此,往日矜持全算虚掷了,为何不早些下手,白白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恨恨地咬了一口秦疏桐的rr0U,激得人浑身颤抖地SHeNY1N起来。
“放……放开……晏邈!”
等晏邈真放过了他上下两处,秦疏桐又被新的恐惧攫住,他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被顶上一个y物,更可怕的是他自己在男人唇舌手指的玩弄中早也半B0起了,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晏邈用自己B0发的yAn物隔着衣物顶了一下秦疏桐那根,讥讽地笑道:“连我m0你都能让你y呢,看来只要是个男人,少容都会来者不拒。”
哪怕秦疏桐已经汗涔涔地气喘力虚,听到这句话也蓦地恼怒起来,y是将双臂挣脱,边用力推拒身前之人边吼道:“你当我是什么!你个混账东西,给我放手!”
然而晏邈不为所动,不知被拨动了哪根心弦,反而愈发箍紧臂中那段腰肢,另一手猛地将秦疏桐本就松垮的亵K扯落。
秦疏桐刚惊呼一声,便天旋地转地被压到桌上。晏邈举着凶器挤进他腿间,压住他的双臂俯身就要吻下来。秦疏桐偏头避开这一吻,却不知为何触怒了对方。
晏邈下身紧压过去,冷声道:“好会哄骗人的一张嘴,可事实是,就算不是白汲,谢雁尽也能c得你S啊,少容。”说着微微侧首看向地上那一小滩JiNg斑。
秦疏桐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后,面似火烧,奋力挣扎道:“这是两回事……”
晏邈笑了一声,又凑过去想亲吻,被秦疏桐二次避开。他瞬间怒极,将身下人双手用衣物反绑,解开自己衣袍,略松了K头取出硕大yAn物顶住x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物与谢雁尽的不分伯仲,而晏邈的架势像是要用这凶物弄Si他,秦疏桐头皮发麻,后x一紧,混沌中低喃着:“不行……”抬腿就想踹开男人,却被一把擒住,顺势被掰开腿根,敞露出翕张的x口。
晏邈俯身压住秦疏桐不安分的双腿,扶着yAn根紧紧抵在x上蓄势待发,上面则扣住秦疏桐的脸,贴近到两人鼻息交融,轻启薄唇道:“既然你对谢雁尽也无意,那为什么他亲得我亲不得?他c得……”说着,滚烫yAn物尽根没入,“我c不得!”
反弓的x膛被坚y的身躯压下,SHeNY1N被强压过来的唇舌堵在喉中,饱胀的下腹被凶狠的r0U龙深顶着,突突直跳。
秦疏桐陷在不知是晏邈的怒火还是yu火里,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他的后x今日已被y过一轮,现在遭了这二番j1Any1N,自是更无阻滞,对这等凶物的y弄全无抵抗之力,倒显得两人愈发水r交融。
也不知承受了那凶狠cH0U送多久,恍惚间,眼前的Y影退开些,口中缠人的舌发了善心地赦免他片刻喘息之机。秦疏桐热汗淋漓,模糊的视野里隐约察觉到男人的灼灼视线,烧得他神智昏聩、下身y挺。他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恐惧SJiNg,因为他那根从头到尾都没被抚慰过的yAn物竟要S了,是被晏邈y生生给cHaS……
“等等!哈……停一下……晏邈……晏邈……”
晏邈竟然真的停了一停,但并不是想听秦疏桐说些什么,而是贴着他的面颊道:“你不是好奇么?我为什么在这儿。”说着缓缓cH0U出半截yAn物,又猛地顶回去,秦疏桐高声SHeNY1N一声。
“因为我想知道你留下要做什么,所以折返回来。”
“啊……”
他知道秦疏桐将到顶点,每说一句就顶弄一下,既不痛快地给他,又不让他真有缓冲的余地。
“结果听到你和谢雁尽在隔壁房间演了好一出活春g0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秦疏桐,你还有多少谎话,嗯?”
“不……不是……我没骗你……”
“你还想着白汲,那你图谢雁尽什么?”
“……”他根本就不图谢雁尽什么,所以无从解释。
但晏邈因他的沉默而愤怒,秦疏桐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总能让他瞬间从云端跌落泥地,不断磋磨他的好脾气。
“好、好、我明白了,谢雁尽更好是么?我b不得他?我在你秦疏桐眼中就是如此不堪!还是真被我说中了?你只是想找个能c你的男人,随便是谁都可以?”
秦疏桐也被挑动怒火:“你非要这样侮辱人么?我在你晏邈眼中是随便和谁都可以的贱种么!如果今日是其他人敢这样,我……”他戛然而止,惊觉自己口不择言。
晏邈忽然笑了,一下顶得极深,“如果是其他人,你就怎样?”就算是断章取义地曲解对方的话意,也足以让他愉悦。
见秦疏桐抿着唇强忍着不出声,晏邈hAnzHU身下人的耳垂吮了一下,整副身躯与对方紧贴着磨蹭,yb出几声闷哼,“少容y成这样是因为我在cHa你么?c得你很舒服?”秦疏桐嘴上虽没有回应,晏邈却觉包裹着自己的xr0U一阵紧缩蠕动,侍弄得他心头火起、yAn物胀痛,大开大合猛cHa十数下,把秦疏桐cHa得直叫着泄了JiNg,而晏邈也借着R0uXuE紧缚的快感先草草S了一次。
秦疏桐软在桌上,歪着头不想看这个无耻的男人,今日的改观如烟消云散。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原本他确实误解了晏邈的某些方面,但今日他发现了这人真正无耻的另一面!他双手被缚,腰酸腿疼得起不来,晏邈还算有几分良心,将他抱起缓缓拔了还半y着的凶器。下一刻,不等秦疏桐松口气,就忽然被翻了个身又压倒在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邈!”
晏邈不顾秦疏桐的喊叫,将yAn根塞进他滑腻的腿间,并紧他双腿,再次俯身压上,边蹭动r0U根边对他耳语:“我sHEj1N你x里才一次,谢雁尽S过几次?”果然秦疏桐不再挣扎。他承认,他利用了秦疏桐的愧疚心,不管这愧疚心是对着谁的,总之很好用,哪怕它是一把同时割破他自己的血r0U的双刃剑。
蹭y了yAn物后,晏邈照旧连根而入,这个姿势他可以入得很深,cH0U送得很尽兴,但秦疏桐不发一语的样子让他那GU心火又不上不下地哽在喉头,他本不想这么早就把一些事拿来用,但他现在心痒难耐,决定改变计划。他解开秦疏桐的双臂为他r0u了r0u麻木的臂膀,将他上身抱紧附耳过去说了一句诗,秦疏桐一震,侧过头圆睁双目微喘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晏邈下身小幅度打转,碾着熟烂的软r0U,在对方的颤抖中砸下一句:“当初是我先得了你的诗,才给你安排了吏部的职位,后来我把诗带进g0ng,白汲才知道你这个探花郎的存在。”
秦疏桐身T颤得更厉害,晏邈喟叹一声:“少容缠得好紧,是要报我这份真正的知遇之恩?”
一切都乱了,错位的恩义昭示着他错付了情意……但如果这份迷恋是因为报恩之心,那还能算真心的Ai恋么?
秦疏桐红了眼眶,任晏邈予取予求,晏邈十分不满,掐着他的脸凑过去,却在看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后一怔,随即怒道:“你知道了是我,为什么这副表情?你该恋慕的人是我不是么?”
“……我不知道……不要b我……不要b我……”秦疏桐混乱地摇头,晏邈反而笑起来,慢慢啄吻着他,下身ch0UcHaa不停,“少容哭什么呢,与我两情相悦不好么?我才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
秦疏桐恶狠狠地瞪他,反手揪过晏邈的衣领与他四目相对:“谁哭了。”晏邈定睛一看,那眼眶是红的,但确实没有泪。秦疏桐向后主动蹭了一下男人的小腹,道:“我也想问,晏邈,你y成这样,c我c得很舒服?”
晏邈顿了顿,表情略显狰狞地将人压下,腰腹凶狠地一下一下撞得秦疏桐SHeNY1N不绝。这一次晏邈做够了本才S了秦疏桐满x,秦疏桐自己那根却因疲累而光y不S,晏邈将他翻过来时看到可怜兮兮的红肿yAn物,颇为心疼地m0了m0,秦疏桐立刻气喘如牛。
“累极了?但还是想S吧?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疏桐还以为晏邈会帮他撸出来,结果却是把他抱到隔壁房间的床上,摆出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上下亵玩。秦疏桐没力气追究晏邈种种狎戏手段,但对T下又渐渐y起来的某样东西无法视而不见。
“你想弄Si我么……”
雾雨居中,徐蓉手执短鞭站在季白身后,眼前的青年双手分别与脚腕捆绑,双腿大开地被y缚着跪在地上,满身汗水滑过红紫交错的q1NgsE淤痕,她看在眼中,既怒又惧。刚才一前一后y弄他的两名小倌现正跪在一旁,其中一个因中途违背白汲的命令,不愿在季白后x里再塞一根玉势而被打断了双手;另一个因太过害怕,没能在季白口中泄JiNg而被cH0U了一顿鞭子、掴肿了脸。
“我没想弄Si他,徐老板。”白汲视线下移,看着季白涨得紫红已近淤sE的yAn根,冷哼道:“我不懂你们这行的门道,但你懂。我看你与他情谊深厚,如果他快Si了,你必定已经跪下来求我了。”
徐蓉下唇微颤:“贵人明鉴,不敢扫贵人的兴,只是再如此让他熬下去,到时人不Si也要残废。”
“残废?指他这根东西么?哈哈哈哈,那有什么要紧?他是卖后面的,前面没用就没用了。”
徐蓉闻言顾不得其它就要下跪,被白汲一语止住:“不过这样的话,那人玩起他来是否会少很多乐趣?”语气里十足为人着想的意思。
这次只有徐蓉听懂了,那人指的是秦疏桐。她深知在那些权贵们眼中,他们这种人不过是蝼蚁草芥,而她面前这位“白公子”更是个中翘楚,秦疏桐到底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我听说,有些娼妓就Ai被客人鞭打,打得他越痛,他反觉舒爽。晚娘,仙音阁这门手艺也该拔尖吧?你示范给我看看,他要是在你鞭子下S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世上确有在情事上对一些对让人疼痛花样偏Ai之人,但仅止于个人能承受范围之内的助兴,而不是残nVe暴行,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喜欢被人nVe打。徐蓉明白,白汲不是真的要看季白被鞭打得舒服而泄身,他允许徐蓉保季白不残,但前提是季白只能感到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徐蓉举起鞭子,手腕使了个特殊劲力,一鞭子下去,季白原本咬紧牙关y撑的势头立刻被打散,痛叫出声。短短几鞭过后,他背上纵横交错数道红痕,道道皮开r0U绽,渗出血来。徐蓉和白汲对了个眼神,白汲点点头,她这才敢蹲下身去将季白下身的锁JiNg环和锁JiNgbAng一并取下,然而那yAn物被束缚已久,就是解开束缚,一时也S不出东西来。
白汲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徐蓉不敢耽搁太久,就朝季白正面也挥鞭而去,这次不仅x膛上见了血,连因跪姿而显露无疑的腿r0U也不能幸免。
一顿鞭笞后,季白果然y而不S,白汲幸灾乐祸道:“徐老板,你的技艺看来不到家啊?”
徐蓉知道白汲兴致将过,便走回季白身后蹲下,手上一翻将鞭柄反握,一手将他身下玉势拔出,“必不叫贵人扫兴。”说罢压上季白,与他脊背靠得极近,侧脸相贴。怕白汲怪罪似的,她对季白低声甩了几句狠话,到最后,在一句喃喃中将堪b玉势粗细的鞭柄T0Ng进他的后x,狠狠拧了一下。
秦疏桐颤抖着不得不承受那入侵,但不等晏邈后续动作,秦疏桐便握紧拳头打了那端正的脸一拳,要不是他现在气力不济,高低要让对方见血。
晏邈被打得偏过脸去,只愣了一小会儿便笑着转过头来:“够消气了么?”
秦疏桐磨着后槽牙再抬手,这次还没挨上晏邈的脸就被擒住手腕,换了只手又被擒住,他愣神间双手手腕一痛,手臂发麻地软下来,被晏邈挂在肩上。
“你会武功?”
晏邈扶住他腰T,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在g0ng中伴读时,同皇子们一起学的,怎么,很惊讶?太子也会,不过他习武懈怠,只算得上三脚猫功夫罢了。”像是想到什么,晏邈又笑着问:“谢雁尽用武力强迫你了?”
秦疏桐不假思索:“没有,他不是你。”
晏邈就又露出那种狰狞神情:“你只用后面就S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被我强迫。”而后便抱着秦疏桐狠力cH0U送,把他又一次推上痛苦与欢愉的旋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白宛若垂Si,仰着头连叫也叫不出,后x撕裂的瞬间,前面竟S了出来,这下JiNg关便如岸崩堤溃,浓白JiNgYe飞溅到各处,不管是他自己身上还是地上都被涂W得一片狼藉。
徐蓉拔出鞭子微微举高,让白汲能看到鞭柄上的血迹。
白汲半掩面露出鄙夷神sE:“真脏。”眼神却对着跪着的两人。
所有人都不疑有他,唯独徐蓉和季白自己知道,他不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快感的异常之人。徐蓉最后那句只有他能听见的话说的是:“当成是秦爷吧……”
S过后,季白再也跪不住,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徐蓉攥紧手心跪在一旁,等了许久。
白汲环顾屋内狼藉,x中原本的烦闷已消,却又升起一GU另外的燥郁之感,他本能地再次归咎于秦疏桐,而他已经连最好的玩乐都消遣完了,再多的非得见到秦疏桐本人才能再言后续,一时便觉十分无趣。
“算了,今日便如此吧。徐老板,我可是‘君无戏言’了的,你安心了?”
徐蓉哪敢回是,只道:“贵人言重,这些不过是仙音阁的本分,理当做到令贵人满意才是。”
白汲冷哼一声,撩袍起身就走,特地避开那些脏W之处,生怕沾身。
徐蓉刚松了一口气,便闻曹运对那两个侍卫道:“把这两个收拾g净。”她猛地回头看,见曹运视线正对着跪在角落的两名小倌,她急忙跌跌撞撞上前两步,求人最忌露出惊慌,她强撑着笑道:“大人,妾身保证,他二人绝不会将今夜之事外传,还请大人……”
“徐老板,今日公子虚应你两句,你似是当真了?不如我给你再立一立仙音阁的规矩?”说罢也不看徐蓉,只对其中一名侍卫使了个颜sE,而后转身便走,去追白汲的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侍卫提起徐蓉便一顿掌掴,直打得徐蓉两颊高肿,满嘴血腥,半昏过去。侍卫却面不改sE,像每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例行公事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徐蓉才从昏沉中醒转过来,只觉面上的疼痛蔓延到整个头部,她现在头上几乎没有一处不痛,耳中嗡鸣不绝,额角青筋直跳,眼前一片昏花。她勉力揩了口鼻处半g的血W,定了定神才看清,原本跪在角落的两人已不见了,想来是被那两名侍卫带走了,至于下落,她此生恐怕都不会知道,而季白则躺在原处,神志不清地浑身发抖。她没有闲暇追悼已失的同伴,那是日后她若还能有安稳日子时才能做的事,现在她得先救季白。
徐蓉急忙走过去给季白解开绳子,果然看到手腕脚踝都有很深的擦伤和淤痕,可见在方才漫长的酷刑中,他暗中挣得多用力。她不能让阁中其他人知道此事,只能自去厨房烧水。
徐蓉提着热水回到房里后废了一番力才将季白扶回床上,看清他一身伤后,她眼眶微热,强忍着悲愤为他擦身。季白在这番轻柔照拂中渐渐清明,看到徐蓉脸上的伤,他从喉中发出一点喑哑嘶声,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与你相b,我这点伤不值一提,不必担忧我。”徐蓉知道他想说什么,免他开口,先应了他,“但经此事,你也该明白,有些人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之X命亦如草芥,更不用说这仙音阁里的其他人,b如你……至于秦爷……今次我是真心劝你,Si心吧,季白。”
季白睁大了眼,知道徐蓉这句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是要把他送走,他SiSi盯着徐蓉,艰难地嘶哑道:“因为我b不上今日那个人么……秦爷他……他……”
徐蓉知道他想问是不是因为秦疏桐喜欢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人,她有些不忍,别开眼:“是因为秦爷也保不住你,你明白的,不是么?”她见过“白公子”后就知道秦疏桐怎么也不会Ai上季白,不是因为“白公子”b季白更好,是因为人只会Ai上人,而不会Ai上一个跪在脚边供奉他的信徒。
“哪怕秦爷有那个能力保你,他也不会为了你违抗今日来的这人。”
季白轻笑:“你错看他了……他和这人不一样……也和你我不一样……”
徐蓉已为季白身上涂了一遍药,手上正拿着一根做成一指粗的淡绿sE药膏,仙音阁常备的治谷道撕裂伤的药具。她按住季白的T,将药棍缓缓塞入:“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卑劣,而是他不Ai你。准确来说……是他不在意你。”
人或许都需要一些谎言来欺骗自己才能熬过苦难,特别是他们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的伤再如何,也b上心被撕开的痛,季白半遮了眼,泪顺着手臂的缝隙暗暗滚落,“晚娘,我会去何处?”
徐蓉给他盖薄毯的手一顿:“你以为我是为了免你连累我、连累仙音阁其他人才把你送走?那可真叫我有些伤心。这些年我用积蓄在长清郊野一处偏僻地买了间宅子,等你伤好些就搬过去,暂时没人能找到你,但在那儿万事需亲力亲为,你担待些吧。”
季白怔住,徐蓉只轻轻一笑:“我想你此时只需说一句……如果是秦爷会怎么说?大概是‘得友如此,夫复何求’,我便算你道歉了吧。”
晏邈刚把手指cH0U出,带出最后一缕白浊,眼见那浊Ye化在水中,就听到对方一句:“早几个时辰,就在我们对面而坐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也许可以和你成为朋友,晏邈。”晏邈听后笑了一下,拿起澡巾为半躺在澡盆里的人擦洗,“少容是希望我愧疚还是后悔?”
秦疏桐仰着头望天不语,他不指望晏邈有这两种反应,他只是在说自己的可笑之处
晏邈将他洗净,再抱到榻上用浴巾擦拭身T,俯视中开口道:“要一个对你有意之人和你只做朋友,是一种残忍。”
秦疏桐讥笑一声,原来晏邈是这样想的,那张清朗面皮下竟是这样的强盗逻辑,所以他强迫一个对他无意之人回应他单方面的感情,就不算残忍了么?
晏邈不以为意,他现在有一种笃定的自信,并不在意秦疏桐一时的赌气之举,深信对方事后自然会想通,然后和他冰释前嫌。
秦疏桐挣开他,翻身时差点滚到地上,被晏邈眼疾手快地捞住,抱到床上。
“再如何生气也要休息,穿了衣服就睡吧。”晏邈指了指床边小二送来的中衣道,澡盆和洗澡水当然也是吩咐人准备的。只看他照料人的行为,不可不谓为良人,只要不追根溯源秦疏桐需要被照料的原因的话。
晏邈披了衣下楼去唤人来收拾房间,再回房时,看到秦疏桐已穿好衣服躺在床上,背对着门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二是个聪明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看的东西不看,拾掇好后马上离开房间。
等人走后,晏邈开始宽衣解带,秦疏桐听到窸窣之声,猛地回头。晏邈泰然自若地在对方惊疑的凝视中脱了外衣ShAnG,跨到靠内半边躺下。秦疏桐起身就要下床,被晏邈又压了回去:“少容不想睡床?可我也不愿委屈你睡榻,如何是好?但……你不会是想去隔壁房间吧?”
这一问便是警告,秦疏桐不想和晏邈多争执,挣了一下没挣开,知道晏邈又用上了真功夫,便不再做无用功,泄力躺了回去,翻身背对那张脸。原来他以往次次能对晏邈还以颜sE,不是因为两人势均力敌,而是晏邈有意让他得手,像逗弄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一条小狗一般。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令他如鲠在喉。
身T已经疲惫到极点,但JiNg神却无法安定,秦疏桐脑海中回想起从谢雁尽回京后发生的许多事,就在他辗转不能入眠时,蓦地听到晏邈低声问:“想什么想到连睡意都没了?”
知道晏邈会枉顾他的意愿做某些事后,秦疏桐反而不再和晏邈对抗,他不会再白费力气做那些在晏邈看来只是小打小闹的事,不如和晏邈认真对话,才来得更实际。
“说了又如何?”某种层面来说,晏邈和谢雁尽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他们好像都非常清楚一些皇室秘密,而这些秘密关系到皇权更迭。他们也似乎很热衷于将一鳞半爪分享给他,但不同之处是,谢雁尽很坦诚,而晏邈则是引诱姿态。这大概就应了谢雁尽说的那句用直觉判断,秦疏桐因为很清楚他二者之间的区别,故而不愿和晏邈多说些什么。
晏邈贴上他后背,轻声道:“我上次就说,随时恭候你来探询。可惜等了几日,都不见你来找我。”
秦疏桐翻了个身将他推开些,正sE道:“今日什么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是不要再装模作样了,再说,你会没发现最近几日我一直在找机会与你接触么?好像是晏大人在躲我才对。”
晏邈怔了怔,继而笑着就要亲他,被秦疏桐抵住:“我是否应该有拒绝的权力,还是说你又要逞武?”
晏邈的笑僵在脸上,但想着日后便稍稍释怀:“少容还有哪些想不通的,不如告诉我。”
“我有再多疑问也没必要对你说,因为你不会告诉我答案,你只是在一直给我设迷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我上次对你说的那些是为了误导你?”晏邈侧曲一臂,撑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秦疏桐,“其实你是觉得所有我说过的都是为了误导你,对么?”见秦疏桐默认,晏邈一笑,“你一直如此想,确实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很成功。”
“……”秦疏桐仍旧沉默。
“而连我这句话,你也会猜疑我的用意。既然你觉得我句句真假难辨,不妨都当成玩笑来听,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样。如果将来发生些什么应了我说过的,便当是应谶。世间事,皆由命定,一个人就算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也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
“就像一时登上权力顶峰的‘前朝公主’,最终仍要身败名裂,因为幼帝才是天命所归之人。”
“……看来你不信我说的另一个传闻,而更愿意相信众人皆知的那个史实。还是只是单纯想讽刺我自b公主呢?”
“文帝和公主的下场可都不好,如果我没记错,文帝久病,因病驾崩时仅而立年岁。据说他当时病至形销骨立,水米难进,生生被病痛拖垮了身子,虚弱而Si。”
“这前朝事少容倒是清楚。”晏邈劣X不改,打趣道。
“你说是前朝事,我就信作前朝事,不是正顺了晏大人的意么。”细想来,白淙的情况和本朝这位病Si的太宗竟渐渐相合,他不久前不就看到白淙昏倒,吐血加剧的情景么?晏邈上次说白淙像文帝,原来是认真的,“我现在信你的话,你会如实相告么?关于幼帝是谁。”
晏邈冷了脸,不知是因为秦疏桐十分冒犯的提问方式还是别的什么,“虽然你从来不信,但事实上我对你说过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他顿了顿,没能藏住报复的恨意,“我不是你。”
他在反讽秦疏桐拿谢雁尽讽他的那句“他不是你”,秦疏桐有些怔愣,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晏邈露出睚眦必报的本X,虽和其平日作风大相径庭,但却让秦疏桐觉得真实——这才是真正的晏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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