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柳枫怎会听不出诗中的寓意,虽然他背对着他。但他可以感觉到,鸣风是下定决心不想再与自己有所牵扯。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放不开,就好像一旦放了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们刚想回去,鸣风就被一帮大汉的话语所吸引。
从那些人的话语中,鸣风得知了自己父皇母后的死,也知道了,在自己国人的心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他发疯般的冲到那些人面前,大喊道:“你们说什么?父王母后死了?谁告诉你们的,快说!!!”
几个大汉吓了一大跳,随机才明白原来这人就是鸣风。可他们还未做出任何事就被柳枫一剑砍死。
柳枫在听闻那些话后早已想撕烂这些人的嘴脸,如今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
鸣风惊恐般的看着这一切,而柳枫的行为也证明了那些人所说的话都是真话。他指着柳枫仰天痴笑……
“你疯够了没?”柳枫见鸣风痴笑个不停,心中不免有丝伤痛。
“哈哈哈哈……对啊~~~我是疯了……从一开始我就疯了!!!你满意了?啊?你不仅得到了原土国,还废除了所有对你优异丝危害的人,我呢?什么时候准备杀我?”
闻言,柳枫的心理像是有一样东西正在裂开般疼痛。
“我不会杀你。”
“哈哈……天大的笑话!不会杀我?你堂堂秋水国国君不会不懂得什么叫做斩草出根吧?难不成你想学雷亦凡?哈哈哈哈……”
鸣风不受控制般的痴笑,最后演变的越来越凄惨。
“鸣风,你别这样……”
突然,鸣风停止了痴笑,转而露出孩童般的莫名样:“听到那些人说的话了吗?我只是个承欢在人身下,现在连宫中的侍卫也可以随意玩弄的贱货!!!呵呵……多么肮脏啊……多么肮脏……”
柳枫从背后紧抱住这不停颤抖的身体,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心痛,他只知道这么做可以缓解他的痛苦与自己的心痛。
“别碰我!我那么脏,你别碰我!别脏了你一代国君的身子!”鸣风不停地挣扎。
处于混乱状态下的鸣风,力气非常大,挣扎的很厉害。柳枫无奈,唯有打晕鸣风,将他打横抱起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但更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鸣风他忘了所有,也包括柳枫。他的记忆之存在八岁前。
而柳枫却被鸣风视为是个刺客,用自己来威胁自己的父皇。柳枫无奈,只能编了个谎骗鸣风,再将他继续带去西靖。而自己则编了个名字叫重光。
鸣风突然的转变给了柳枫不一样的滋味。
如今的鸣风外表虽十八岁,可实际心智年龄才八岁。柳枫也被这个活宝逗笑了好几次,两人的关系也在慢慢发生着变化。
看着这样的鸣风,柳枫突然觉得,或许鸣风本就是这样一个爱笑又开朗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那般对他,他就不会变成那样。
抵达西靖后,凤廖每次举行宴会邀请柳枫,柳枫都会带上鸣风。看着鸣风毫无戒备的对着自己撒娇,对着自己述说,对着自己微笑。柳枫都会突然感到心痛。
假如,哪天鸣风回忆起了过去,会不会就不像现在这般对自己微笑了呢?
这样的想法让柳枫非常苦恼,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想失去这个人。他想完完全全的得到他。
甚至开始羡慕自己的父皇与那些被自己默许的侍卫。
或许,从一开始,柳枫就应该将鸣风牢牢锁在自己身旁。这样,鸣风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而柳枫所编的那个假名也很快被鸣风识破。
鸣风吵闹着不理柳枫。而一向不会撒谎的柳枫突然被鸣风这个如今只有八岁的孩童识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鸣风却突然跑出寝宫,柳枫赶忙去追赶。
就在追到之际,鸣风却突然撞见凤廖与雷亦凡。
只是凤廖伤势未愈,被鸣风这么一撞顿时刷白了脸。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紧吧?”鸣风委屈的说着,想抬手问问凤廖要不要紧,就被雷亦凡一手打掉。
被打的手一下子红了起来,眼眶湿润……
而赶来的柳枫正巧撞见这一幕,他心疼的查看鸣风得手。
“定国王,他是我带来的人,现今有点神志不清,如有冒犯希望西靖皇、定国王宽恕。”柳枫赶忙赔礼道。
雷亦凡还想教训鸣风,则被一旁的凤廖打断。
“我不要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鸣风见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开心地笑道:“我叫鸣风,是原土国太子。”
柳枫见鸣风这般模样,想必也很喜欢凤廖。暗自叹气,心想难道自己要跟一个儿童较真不成?
当凤廖想更深的了解鸣风的状况时,柳枫却随即掩饰了过去。他对凤廖他们还是有着一定的戒备。
可凤廖怎会让柳枫如此蒙骗?鸣风会变成这样一定有所原因,凤廖把握鸣风的心理,想约他与自己切磋棋艺书画。
鸣风见自己是神童的消息连西靖皇都有耳闻,心底有一些得意,便很快答应。
当天下午,鸣风就兴冲冲地跟柳枫吵着要去见凤廖。
柳枫看鸣风自从认识了凤廖后,也自己的话题里总会出现他的名字,心里牵挂的人嘴边反复的挂着别人的名字,让柳枫心里就像翻了醋一般。
可惜鸣风却一点也没感觉到自己正在老虎背上拔毛。
鸣风、柳枫3
鸣风死活都要去找凤廖,柳枫听他喊自己的名字,每次都带着特有的甜腻之味,就像猫爪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柳枫的心。
“鸣儿,明日也可找人家玩啊。”
柳枫摇头,无奈的看着心爱的人,可他还是不答应。
“不要不要,我现在就要去!”
鸣风还是不依不饶,柳枫依然摇了摇头。
见柳枫不答应,“你……!!”鸣风皱了皱眉,转过身走向外院。
“哗哗哗”的声音从外院传来,之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柳枫坐在屋内无奈的叹气,鸣风依旧还是这般的孩子气,让人困恼。
但自己也正是喜欢他的这点,想到这柳枫不禁地笑了起来,起身走向外院。
经过折腾的院子惨不忍睹,而罪魁祸首却蹲在台阶上,乌黑的发丝把脸颊遮住,朱唇微翘,似诉着主人的不悦。
柳枫见鸣风也闹累了,便坐在他的身边,将他搂进怀里,轻抚着鸣风的头,柔声道:“鸣儿,你是不是喜欢凤廖?”
“嗯,是啊,我很喜欢他。”
鸣风突然眉开眼笑的回答,被柳枫抚摸的一阵舒服,轻轻的哼了几下。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柳枫的表情。
柳枫只是无心疑问,谁知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酝酿已久的醋坛子终于被鸣风不经意的打破,如瀑布般的倾泻出来。
“你不许喜欢他!”
“为什么?”
鸣风愣是被柳枫吓到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起来,心里满是委屈。
柳枫从来没对他这般凶过,从来没这般的对自己怒斥。
柳枫猛的起身,拽着被吓傻的鸣风走到屋内。
一把压倒在床榻之上,将鸣风囚禁在床和自己的双臂之间,低头强吻住鸣风那因惊吓过度而张着的小嘴。
“唔……”
“你就是不许喜欢他,你的眼里只能由我。过去式,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
强硬而霸道地吻着身下的人,全然不顾他的挣扎。
而鸣风越是挣扎,柳枫,则越是用力。
这类似酷刑的强吻让鸣风莫名的感到恐惧,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像是天生就对这样的事情感到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
“不要,放开我。”
“如果我说不呢?”
说完,了附身压制住鸣风,将他胡乱反抗的双手举过头顶,继而快速的扯出鸣风的腰带,将其束缚在一起。
再抽出自己的腰带,穿过那束缚双手的腰带,吊高在床上。
这样,鸣风就变成了被人吊在床上的姿势,由于身高的关系,他既无法坐着也无法蹲着,整个人的力量都在被腰带绑在一起的手腕上,手腕被绑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