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血红的眼睛,突然说:“这笔交易我同意了!明天回京,我会想辨法救你父亲的。??”
谨惜听到这话,只觉得紧绷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多谢世子。。。。。。。”
?面对这样的萧赫风,谨惜觉得心中疼的只剩下一片麻木,她捂着胸口,刚想走马车,却被萧赫风一把抓住。
萧赫风冷笑道:“怎么,这样就想走了?别忘了,既然是文易,哪有不先付订金的?”
谨惜被他有力的大手钳住,却无力挣扎,苍白的脸色,无论再高档的胭脂都掩盖不住。她说:“你要多少?我着急没带银票出来……
“谁要银票?”萧赫风的手一下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粉色的满池娇裹胸。说道:“订金就是……你的贞操!”
在这里?露天席地的要她……谨惜终于明白了,他是要故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连他的床都不配上!只能像只最下等的营妓在林中与他野合!
她可以想像到日后的命运,这只受伤的野兽只会疯狂的报复她,把她咬得伤痕累累,至死方休!可是她已经无路可退,难道让她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死吗?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贞操和尊严,如果她连这些都不在意,他还有什么可以伤到她的?
?谨 惜的眼中只剩下空洞,她面无血色,可目光却闪着他熟悉的寒光。就在他第一次驾着马车把她骗到京郊,威胁着说要把她喂狼的时候,她也是这种目光,然后一言不 发,猛的跳出马车……可是,事到如今,就算她再烈性,他也要得到她!让她也体会一下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疼楚!
萧赫风把酒囊丢到地上,解下墨色披风铺在地上,把谨惜按在披风上。她没有挣扎,像具毫无生命的娃娃,任他动作。
萧赫风的手伸到她的腰间,去解那繁琐的绳结,可因醉意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咬着牙从腰间抽出蒙兀匕首,锐利的刀锋一下斩断绳结,珠玉滚落草丛。
他毫不犹豫的撕开她的亵衣,露出雪白的胴体。谨惜的手臂下意识的遮挡胸前两抹粉嫩,却被他狠狠按在身侧。
他的蓝眸如血,充满了情欲。他只觉得血被烧得沸腾了,浑身都着了火,无处宣泄。他的手抓住一只柔软雪白,感觉到傲然挺立的小尖尖在轻啄他的掌心。
他不停的揉捏着,欺凌着。。。。。。
谨惜被他抓得很疼,她咬着唇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她感受到他的手终于放过她可怜的上身,却又袭向她的裙裾。
她的挣扎在因醉酒而变得更加暴虐的萧赫风面前根本就是蚍蜉撼树,他一只手箝制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撕扯。谨惜只听见一声裂帛之声,身下一片冰冷,整个身体都暴露在荒郊野外之中。
而他已欺身而上,压住她因羞恼而蜷起的身上。他强行分开她的腿,猛的挺身而入。没有温柔,没有前戏,只有疯狂的掠夺和占有。
一阵剧疼让她忍不住尖叫出来,林中的鸟儿拍着翅膀飞起,她的尖叫更刺激了他,他粗野的律动,一遍一遍的攻战他的领地。
他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不能自拔,身下的女子闭着双眼,脸色绯红,强咬着唇忍耐的样子让他简直难以控制,只想要得到的更多,更多……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逼她看着他俩的结合,她咬着唇抵死不从。他压在她身上,舌头强行进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索取。
她 狠狠咬住他的舌顼,血的味道蔓延满口,他的恨和她的怨交织在一起,正像他们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天地间只剩欲望在燃烧……不知过了多久,谨惜只觉得在他一遍 一遍的凌迟下,疼痛已变成了麻木,宝髻上的珠钗玉梳都滚得不见踪影,长发却与他凌乱了许久的头发纠结在一处。可笑的是“结发”这个词却是他们所玷污不起 的!那是形容夫妻的,而他们……不过是一对野合的狗男女!
萧赫风裸/着身子坐起来,解他们纠结在一处的长发,而谨惜却摸到身进的蒙兀匕首,一刀落下,斩断了那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