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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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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出发时,已经有了十多辆车。车队先到宛平县城跟钟实汇合,然后取道南下。沐浴着晨光,谨惜踏向了新的征程。

*******************我是秘密很多的萧世子烦恼的分界线**************************

外面的蝉声阵阵,萧赫风被这恼人的声音吵醒了清梦。他两道秀挺的眉毛不禁聚拢起来,唤道:“云斑,什么时辰了?”

云斑从外面几步跑进来,低头道:“已经过午时了。”

“去,叫人拿粘竿把那该死的知了粘走!吵死人了!”他又翻了个身。

云斑刚应声,另一个贴身小厮月痕见世子醒来,也进来回事道:“世子,有人送来个帖子和一件衣服。”

萧赫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月痕手中拿着一个精美的拜帖,是胭脂球青花鸟格眼白录纸,上面的字迹十分端庄劲逸:蒲谨惜顿首拜定国公世子阁下。

他接了过来,挥挥手叫云斑和月痕退下。打开看,内容不过寥寥数句感谢之语。

不过制作华美的柬帖倒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跟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样,酥酥软软的不知是什么香……萧赫风一夜未眠,倦意正浓,随手把谢帖丢在枕边又沉沉睡去。

那缕幽香却缠绵入梦,一会化为柔荑轻轻抚摸他的脸庞,一会化为灵蛇游走身边,一会又化作柔软娇美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上。

他只觉一阵冲动,想把那柔软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当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时,他猛地惊醒……

该死的!他猛地坐起来,抓起枕边的那张谢贴揉成一团丢了出去,正好砸在走进来的云斑头上。

“世子……”他见世子面色阴沉眼中满是暴戾之色,不由得紧张起来。

萧赫风眯起眼睛盯着面容秀美的云斑,让他身体陡然一紧,汗毛都竖了起来。

只听到见世子叫道:“你过来。”

夏日明媚,阳光撒进房间,可云斑却突然觉得冷,是因为那幽蓝的眸子中散发出的寒意。他已跟随世子三年了,可他还是看不懂这个人……有时,他会觉得世子嚣张纨绔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什么,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可他却看不见抓不住!

“叫你呢,聋了不成?”声音已有了几分不悦。

云斑忙走到床边:“世子叫小人有何事?”

“咳……让我抱抱。”

“什么?”云斑惊愕地后退了一步。

“过来躺下,让我抱抱!”世子已有了几分不耐烦。

云斑听明白了,下意识的捂住后臀……听说过许多公子哥青楼瓦舍玩腻了,也喜欢找那些小官儿。

难道世子他……云斑突然想起,世子很讨厌府里那帮看到他就眼睛放光的丫环,更讨厌主动勾引他的女子,所以世子都十五了,却没有一个收房丫头。完了,世子一定是因为过于厌恶女人,转向男风了!

也听闻有主子拿身边小厮出火的,可他真的……真的没想到自己也有这天!想到这里云斑的眼圈都红了,磨磨蹭蹭地脱鞋上了床。

突然,世子紧紧勒住他,他紧张的绷直了身子。

“你小子是僵尸啊?”他只觉得世子的话还未完,自己突然就被踢下了床!

萧赫风被刚才那一抱弄得毛骨悚然,他觉得自己抱了云斑可除了恶心排斥根本没有冲动。他安慰自己道:那天纯属意外,他绝对不是断袖!

而云斑被威胁一通,赶了出来。他捂着摔伤的屁股在想:其实他错了,世子本来就是个嚣张纨绔的混蛋!

虽然今天踢了他,可保不准什么时候突然“有兴趣”,他这个贴身小厮岂不危险?云斑突然想起京城最有名的旧帘子胡同,那边都是小官聚集的“蜂窠”。那些少年整日打扮得粉妆玉砌,坐在外面对路人抛媚眼。听说有个出名的小官儿叫什么雪的,比那青楼名妓身价还高……

他正想得出神,突见陆管事走了来。问道:“世子起了没?”

云斑忙打起湘妃竹的帘子,回道:“醒了,正躺着呢。”

陆伯进来,面色严肃的对世子施礼道:“夫人听说你受伤了,担心的不得了,叫你回府养伤!还有,明日乃是你当值宫中,怎么也得向上司告个假!”

萧赫风目光沉了沉,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深长,只说道:“凭你安排吧。”

半个时辰后,他坐着斑竹凉轿回到定国公府。

正文 34公府

陆循站在书房中,垂手侍立,玉鼎散发着袅袅轻烟,让烟雾中魁梧的男人看起来迷离而虚幻。

定国公,讳萧琰,从乱世走出的英雄,跟随皇上开疆拓土,浴血沙场才换来今天的荣耀,是帝国仅存的几位开国功臣之一。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武帝这种铁腕君主,既坐上皇位,第一步要做的不是回报这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是要剿灭这些手握兵权的功臣,这样才能保住自己儿孙千秋万世的统治。

定国公是个纯粹的武夫,可他也是皇上早最的追随者之一。越是了解皇上,越是知道危险已迫近。他是第一个放弃兵权回家“养伤”的功臣,也是第一个被皇上封为上柱国的功臣。

不过那些还没看清形势,为自己战功彪炳、开国立业而沾沾自喜的人,还在争权夺利,为扩充自己实力而相互攻击。

就像一群贪吃的麻雀,只顾抢夺粮食,却不知早已编织好的罪名如罗网般向他们投了下来。还没来得急反映,早已被雷厉风行的禁军抓了起来,“恃功谋逆”、“砍头抄家”……一时间,血染红了午门前的玉阶。

那些往昔的日子都化为斑驳的旧影,无论谁从这个世界消失,剩下的人都要继续活着。这就是从残酷战场上学到的生存法则!

近些年,他老了,皇上也老了。人一老就容易怀念过去,皇上还会时不时宣他进宫叙旧。再加上北虏渐有抬头之势,时常南下骚扰。而朝廷能征惯战的武将已被皇上杀戮殆尽,只能把成年皇子派出去戍边。

萧琰在等一个机会,是的,一个能再次翻身的机会。如果他预计不错,北虏在休养生息了十多年之久,一定会再有一场恶战!因为,只要有那个人还活着,就不会断了蒙兀的复国之梦!而他,要和那个人在战场上再搏一次,把所有的恩怨都还清!

他的两鬓早已斑白,面容浸透风霜,一生戎马倥偬的岁月早已印刻进他的每一寸肌肤。他是注定为战场而生的男人,鲜血、尖刀、快马、烽烟才是他展现生命的舞台。

悬笔在空中不知停了多久,早有两滴墨滴在洁白宣纸上……他这才抬起头,左边的眼睛用黑纱罩着——是被那个人刺瞎的。

他对陆循说:“你去拿我的名帖到洪把总那里说一声,风儿摔伤了腿只怕三个月不能供职了。”

笔落之处,写出了气势雄壮的两个大字:谨行。

陆循低头应了声是,却欲言又止。他觉得国公对世子是溺爱的,可这溺爱中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对于世子只是一味纵容,他倒觉得国公对另两个儿子的关心都比世子多。他不明白,世子才是未来承袭爵位的人,为何国公却……而世子也是,越来越桀骜难驯,长久以往只怕终于会酿成大祸。

定国公看了一眼,淡淡道:“有事就说。”

“国公爷,已有很多人对世子不满了,前几天宁御史还上章弹劾世子,谁知道是不是想把您牵扯进去?不如把世子派到军中历练几年,这样也省得您担心,又对世子是个锻炼。”

萧琰说道:“宁亦云何人不参?他就是只狗,逮谁都要咬一口。若不是看后面牵绳子的人,早就被收拾掉了。你放心,他动不了风儿。”

陆循依然想要再说服一下定国公,却只见萧琰把桌上那张纸揭下来,说道:“我会考虑你的话,把这字给风儿送去!”

陆循只得领诺而退,他派人拿了定国公名帖去给世子告假,然后来给世子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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