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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梦菲冷冷的一笑,抓过地上的两块裙子布料,擦拭掉流出来的东西后穿上内。裤,卷缩在墙角边等待男人的到来。
随着吱呀一声,一束强烈的光窜入昏暗的空间,宁梦菲抬头看去,等来的不是闫熠,而是安雅。
“哟!醒啦!”女人一身淡雅的居家服打扮,栗色大波浪头发披散在肩背上,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丰盛的早餐,红艳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闫熠呢?我要见他。”宁梦菲冷冷的睨着踏下楼梯的女人。
“熠忙着呢!”女人眸光闪烁,唇上的笑容看不出真假。款款来到她身旁,弯身把手中的托盘往地上一放。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种喂狗的感觉。
宁梦菲睨了眼脚边的食盘,勾了勾唇角:“你这样跟着他,到底图个什么?”抬起眸子满含讥讽的盯着女人精致的小脸道:“你以为你奉献了你的青春,在床上骄傲的呻。吟,那个男人就会爱你?呵~他要是真心待你,怎么不跟我离婚?”
安雅妖娆的呵呵一笑,双手抱胸,低头与她对视,这个女人果然吃的是闫熠的醋,她以为这个孩子是闫熠的,从那次和她一起掉进荷花池,就发现她对这个孩子有误会。
“他要是真心待你,会让我怀孩子?会把我明目张胆的带回闫家?”安雅不怒反问,没有一点羞愧的神色,坦然的让人牙根痒痒,伸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接着道:“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是你的运气比我好,早一步进了闫家而已,对我来说,闫家少***身份,只是个虚壳子,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我想要的。当然,我也很介意和你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俩总有一个要退出,可是,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这个孩子,熠是绝对要的。”
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嘴脸的女人,宁梦菲硬是半天找不到反击的话语,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占据了腐朽的味道,让她吸气都困难,从地上站起身与她平视,握紧了双拳来压制怒火:
“你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廉耻吗?”
女人双眸一凌蒙上两簇怒火,完美的微笑变得狰狞,优雅的一抬手…
“啪~”静谧的空间响起清清脆脆响亮无比的巴掌声,宁梦菲快速的握住安雅抬起的右手,毫不客气的先发制人,一巴掌挥了过去,冷笑道:“人贱要贱的有底线!在我跟他离婚前,你还没资格对我动手脚!”
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在安雅唇上一闪而逝,随即捂着印有五指印的红肿左脸,双眼逸出泪珠,那淡定的嘴脸变得无比委屈,转身就跑。
盯着她的背影,宁梦菲冷笑嘲讽:“戏码老掉牙了!希望这一巴掌能让他跟我离婚。”
045:痛你才记得是我
安雅走后一直到午餐时间都没再出现,陈妈推开门走下楼梯,手中端着托盘,还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盯着卷缩在角落宁梦菲,眼中布满担忧,轻声唤道:“少奶奶,该吃午餐了。”
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宁梦菲抬头看向陈妈,无力的摇摇头,她一点都不觉得饿。
“多少吃一点吧!这样不吃不喝也不是个办法啊!听陈妈的,你就服个软,给大少爷道个歉,他是舍不得罚你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不回家,在外面喝的顶天大醉的,他…他能不生气吗?那么晚要是遇到个什么危险怎么办?”陈妈拿过一旁的小木凳用围裙擦了擦,把餐盘放在上面。
地下室很闷很热,她的存在招来了不少蚊虫,小脸上白。皙的美腿上,到处都有叮咬过的痕迹,而且还在继续新蚊连啵。
陈妈无奈的叹了声,把衣服递给她:“穿上吧!”
这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心地善良就是倔了点。知道多说无用,转身离开了昏暗的空间。
夜色降临,宁梦菲瞪大惊恐的双眼,看着门缝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啊~~~轩哥哥救我…救我…快来救我…”再强的意志在此刻荡然无存,宁梦菲紧紧环抱自己,全身颤抖,神志恍惚,勾起了心灵深处的伤害,她唯一的精神依托变成了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低声哭诉一遍遍呢喃着:“轩哥哥…我好怕…”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接着是一步一顿的脚步声,暗中一抹修长的身影带着冷潇气越靠越近,宁梦菲瞪着暗影不停的往后退缩,直到顶在了墙角退无可退,眼睁睁的看着黑影逼近,每一步都像敲击在她的心坎上,把她体内所有的恐惧逼了出来。
男人来到她面前,弯下高大的身子,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小脸上,又是这种浓烈的酒味儿和烟草的味道,不由得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难道,自己被除了闫熠以外的男人沾染了吗?难道这就是闫熠给的惩罚?
想到这个可能,宁梦菲完全崩溃,抱紧身体绝望的嘶吼出声:“轩哥哥…救我……”
暗中男人发出慑人的悲凉浅笑:“呵呵……”
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一张俊美的脸异常阴郁,借着微弱的光亮骤然出现在宁梦菲瞪大的瞳仁中。
宁梦菲全身一僵,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个人不是闫弈轩,避开他慑人的眸子,无助的盯着这微弱的光亮。
“知道错了吗?嗯?”闫熠的声音像从地狱传出来的,直击她耳膜,抬手温和的触摸上她死白挂泪的小脸。狭小的空间充满暴烈的火花。
宁梦菲紧咬住下嘴唇,忍受着他的触摸,想着这只手摸过别的女人,同样狂野的要过别的女人,心就像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痛的没有一丝力气舔舐伤口。
“我只想活的像我自己,我有错吗?”她的声音很低,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指望男人会给她一丝怜悯:“不管时光境迁,我只想做我自己,我累了…”
火光一闪忽然熄灭,宁梦菲一扫萎顿,高亢的尖叫一声,猛然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再次抖成一团。
“这样就不会累了!”闫熠双手紧扣,隔着单薄的衣服布料掐进她后背的皮肉里,拥住她站起身,拉下裤子拉链,撩起她的裙摆,粗暴的扯掉里面的内。裤,转身把她往墙上一顶,大掌掐住她的一双美腿分开往上一提,跨上他的腰,一枚蓄势待发的热铁巨物对准了她粉。嫩的臀瓣,只待临门一脚:“菲儿,如果你喜欢,我就这样要你一辈子。我就这样好好疼你一辈子…嗯…”
黑暗中他的语气很温柔,狂怒的烈焰却烧得宁梦菲每个细胞都在痛,虽然对这个男人有怨有恨,但面对黑暗的恐惧,她却觉得这个胸膛无比安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闭上双眼试图跟他交流:“我们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坐下来,好好谈谈…啊…”
话还没说完,下。体被无预兆的猛烈撑开至极限,痛的她腰部一挺,向后一扬,后脑勺撞在了墙上。
狂怒的状态下,无比猛烈的一挺,干涩狭小的肉。壁让男人的包。皮猛然翻开,肉皮破裂如女人破。处般疼痛,闫熠性感的轻哼一声,没有停下动作,依然狂野挺。动。
黑暗中,宁梦菲的身子被撞击的花枝乱颤,后背在墙上碰撞摩擦着,全身火辣辣的痛,意识模糊前求饶的低唤一声:“闫熠…”
男人停下了粗暴的动作,拥住她闭眼喘息:“痛,你才记得是我?嗯?”
o46:深度囚禁
清脆悦耳的鸟鸣声响起,睁眼便是奢华的镶钻水晶灯,身下是舒适的大床,宁梦菲准备坐起身,被吹在脸颊上酥麻的热气制止了动作,转头看去,闫熠的脸放大在瞳仁中。
第一次早上醒来身旁还有他的气息。昨晚怎么回卧室的她完全想不起来,只记得黑暗中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他也停止了折磨她的动作,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她睡着。
他脸上有两颗蚊虫叮咬的红色疙瘩,在这张脸上不显得刺目,反而有点可爱的感觉,这么近距离盯着他,所有苦涩的滋味涌了出来。
“在想什么?”闫熠忽然出声打断她的思绪,并没有睁眼,只是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面色平静看不出情绪,气氛和谐的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面对这样的他,也让她感到无力,这样被他搂着很窝心也很痛苦,一不小心就会起贪心,宁梦菲轻轻挪动身子,试图拉开距离,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男人骤然睁开寒星般的眸子,里面没有一丝温度,直直的盯着她的双眼,好像在探究她瞳仁中的每一丝神色。
宁梦菲眼神游移不定,停下细微的动作,试探性的开口:“闫熠,我想去帮爷爷扫扫墓,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嗯!”
本来是为了接下来的话题找铺垫,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一时有点慌了:“我爷爷,把我托付给你,我在闫家这十二年…”
“宁梦菲,你想说什么?”闫熠一个翻转压上了她,低头俯视着她苍白的小脸,想必这两晚关在幽闭昏暗的空间吓坏了,极致的欢爱也无法让她染上一丝血色。脆弱的就像一颗透明的泡泡,一碰就会碎。
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向敏锐,他的气势太过凌厉,转头避开他的视线刚好瞄见梳妆台上的女士手枪,要表达的意思被生硬的压回腹中:“没什么。”
“以后留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嗯?”
抬眼望着这张非凡的脸,和阴鸷的美眸,宁梦菲时常感到强烈的空虚,他身上涌动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怒意,她逃无可逃,垂眸轻应了声:“好。”
“好乖!”闫熠瞬间隐退怒意,轻笑夸奖,分不清真心还是实意,整个人如侵在光晕里,媚惑至极,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翻身下床。至始至终没责问她打安雅的那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