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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寒气袭人。在场的乡亲们,都陡然生了畏惧之心。就连里正和族长,也不禁微微变了脸色。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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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少年秦默
杏儿冷笑一声,强行挣脱三伯母的手,越众而出:“各位善良本分的乡亲们,不要害怕!杏儿有幸认识了县令大老爷,跟县令大老爷的妹妹、妹夫一家相熟,是可以互相帮助的好朋友!”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欢腾,刘氏和钱氏听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杏儿目光锐利的扫过众人,气势凛然,声音清脆响亮:“自古以来,邪不压正,县令大人为人刚直正义。只要大家安分守己,不做违法犯纪的坏事,就不用担心被人无端欺凌!但凡有事,杏儿一定会为大家出头,请县令大人为大家主持公道!”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什么官老爷啊,不就是个不入流的典史么?连九品芝麻官都不是,有什么好得意的!”
刘氏听了,眼睛一眯,眼底流过一股狠刹之气。
她扯了扯钱氏的衣袖,附和跟她说了几句。
钱氏就“嘎嘎”的笑道:“哎呦呵,丑丫头,好大的口气哟!如果你认识县令大老爷,那我就认识皇后娘娘!我呸!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个儿,就你那丑不拉几的样子,那县令大老爷的妹妹见了,不被吓坏才怪呢!还能和你有交情?我看,你不但是个丑八怪,还是疯子!想认识有钱有势的人,得癔症了吧?大家别相信她,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的声音刚刚落下,人群外就传来一个声音:“杏儿,有人找你!是衙门里的人,说是陪同县令大人的外甥秦二少爷,特意来找你的!”
这话,宛若一颗石子,落入幽深的潭水之中,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群情激动,喜悦之情,在人群里迅速的蔓延。
刘氏大惊,猛然抬头看向杏儿。这个原本木讷柔弱的丑丫头,不过才两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再软弱了,而且居然还结交了权贵!
刘氏又怒又恨,同时,心里也涌过担忧。知夫莫若妻,自己的丈夫是个啥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他上任不过几天,就做了几件不太光明的事情,正担心被人揪小辫子呢!倘若这丑丫头真的认识县令大人的话,恐怕就不好再打五房一家的主意了!
情势,在瞬间逆转。
里正和族长对看一眼,都欣慰的笑了,里正厉声呵斥姜氏:“当初分家的时候,就写下了分家文书,任何的人不得干涉杏儿一家的生活!从此往后,你无权过问杏儿家的一切!”
姜氏气得倒仰,却也无可奈何,灰溜溜的走了。刘氏跑得比她还要快,钱氏傻愣了一会儿,被柴小宝给硬是拽走了。
杏儿笑着迎了上去:“秦二哥,谢谢你!今日幸好你来了,否则一切不堪设想。大恩不言谢,来日有机会,杏儿一定报答!”
秦默连忙摇头,轻声说道:“杏儿妹妹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当不得谢!”
声音温润清朗,如三月春风。
杏儿向大家介绍:“这就是县令大人的外甥,镇上秦府的二少爷秦默,我以前打的猎物,就是秦府收下的。杏儿今日有能力买田建房,秦老爷一家,给了杏儿大力支持!”
“秦老爷高义,公子高义!谢谢你们对杏儿的关照!”里正、族长和三伯,齐齐向秦默鞠躬行礼,态度诚恳至极。
“过奖了!应该说,是杏儿对秦府帮助多多!”少年秦默忙不迭的回礼,俊朗的脸上,飞起了一抹可疑的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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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秦默是受了秦老爷的派遣,特意来助杏儿一臂之力的。杏儿今天要来靠山屯买地建房,秦老爷是知道的,又听杏儿说起过背井离乡的缘由。于是,就有心要帮一帮她,免得她被人欺负。
杏儿非常的感动,真心的觉得,认识秦老爷一家,是她这辈子莫大的福分。如果当初没有遇上秦老爷,今时今日的她,绝对不会这般的幸运。日子,一定会艰难许多。
在众人的陪同下,杏儿看好了村东头的那一大片荒地,以及河滩地,一共大约有六十来亩。其中荒地五十来亩,河滩地十来亩。里正大笔一挥,直接算作五十亩,那河滩地就算无偿给了杏儿。
此时,已是午饭时分。
里正和族长都邀请大家去自己家里用饭,秦默就笑着道:“也好,那就打扰了!”又吩咐自己的贴身小厮墨竹:“去把带来的米面酒菜搬下来,咱们今天就在里正家叨扰一餐,好的茶叶也拿两罐过来!”
“是,少爷!”墨竹恭敬的应下,领命而去。
秦默带了许多肉菜和糕点,里正家原本也有所主准备,这一顿午餐,甚是丰盛。族长和三伯一家,也都留在了里正家用午饭,杏儿的爷爷也被请来作陪。
午饭之后,杏儿、柴勇跟秦默去了县里,办理正式的土地买契约。三伯柴亮向族长提出:“我们三房,也想要分出来过,愿意奉养一个老人!钱财田地,也可以不要,就跟杏儿一家那般,净身出户!”
柴老实无言以对,泪流满面,默默的看着柴亮,眼里有恳求之色。柴亮见老父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想到大哥大嫂的狠辣无情,想到自己老娘的蛮横不讲理,心肠就又硬了起来。
“爹,不是儿子不孝,只是阿勇都十六了,还没有进过学堂。梅儿也十三岁了,每天都穿得补丁摞补丁,一件可以见客的衣服都没有!再看看大房一家,每一个人都穿得光鲜亮丽,男孩五岁就入学堂,女孩也跟小姐一般娇养着,十指不沾阳春水!”
说到这里,柴亮的声音不禁就有点哽咽了,“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当年,我院试得了第一名,可是大哥一句话,娘就不让我继续参加科考。那也就算了,谁叫我只是老三,又不得娘看重呢?可是,十几年过去了,我不能再让我的儿子,连个读书的机会都没有!”
说来,可真是痛心啊,他自己就是私塾的夫子,可是他的儿子却连上学堂的资格都被无情的剥夺了!这么些年以来,他也就私下里偷偷的教儿子读书写字,但也没有银子买笔墨,只能在沙地里写写画画。可是,大房的几个侄子读书写字,笔墨纸砚都挑贵的买,不是上等的还不要!
天下,哪里有这种道理?!如今,他不过是可怜五弟的妻子儿女,给了五两银子做安家费,娘和钱氏、刘氏就这样闹腾,竟然还诬赖杏儿偷钱!
忍不下去了,他也不想再忍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