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低。冉利生干活踏实,为人不争不抢,和新同事相处的很好。他们都属于劳力干活的人,这样冉利生心里坦然了许多。
杨语莱的这些做法现在看起来都带有目的性,但是冉利生却没有质问的理由,他巧妙就巧妙做这些事情他只是起到导向的作用,真正站稳脚跟的其实是你的努力地结果。
唯一不厚道的地方就在于冉旭的前程杨语莱能够干预,提拔之类的以冉旭的个性肯定不同意他用私,但是如果到了革职的地步了呢?这个看着无害的生物为什么把事情做得这么滴水不漏!
((((快完结了,呵呵。)))
32
此时冉利生对杨语莱没有了往日长辈对晚辈的喜欢和欣赏,那是一个有心计,有手段的人。真的摊牌会是什么后果?但是可恨的是,自己大概早就隐隐的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而已,抱着侥幸心理,结果就是舍本逐末!
归根到底,他们这样不可能长久,可是即使不长久,冉利生也决不能任由冉旭继续傻乎乎的被套牢,直到被无情的甩开。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和冉旭联系了,他也不会再到哪里工作了。”
杨语莱听后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异,他没有想到冉利生竟然思前想后了半天还是不顾冉旭的前程做出这样的决定。设计到冉旭,男人心里有些激动,他不理解怎么冉利生怎么可以不顾冉旭的前程。他提醒道:“冉旭还要辞职吗?”停了一会,扔出了重量级的炸弹,“我们同居4个多月了。”
冉利生一听脸色都变青了,他想过他们可能已经发生关系,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儿子居然达到这种地步。气得直哆嗦,忍不下这口气,最终拳头招呼到了对方的脸上,虽然那张脸没有得意的表情,但是他气得都要发疯了。
几个拳头下来,杨语莱不敢还手,因为他是冉旭的爸爸。忍住脸上的淤青,狼狈的被赶出来。这是必须挨得,拐了人家的儿子,杨语莱早有心理准备,只是这他妈的也太疼了,真狠。不过自己第一个当炮灰,也不知道能不能分担一点冉旭挨得打。
一醉醒后,天已经黑了。冉旭伸伸懒腰,起身头还是很痛,摇摇头,不禁想到醉生梦死的生活根本就是麻木的人才能做得。
奇怪,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杨语莱,难不成他有事情先回去了。
“爸,杨语莱呢?”冉旭从冰箱里拿了橘子,边包橘子皮边问道:“他先回去了啊?”
冉利生打跑杨语莱后,就一直等着酒醉的冉旭醒过来,越等越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任意妄为,不知轻重的冉旭吊起来猛打一通。但是在他醉酒的情况下,恐怕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件事绝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挥刀斩乱麻。
冉利生铁青着脸,狠下心,将早握在手中的扫把,一棍子打在冉旭的后背,大喝道:“跪下!”
冉旭手中的蜜桔还没包完皮,就被他猝不及防的扔的远远的,忍着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心里隐隐约约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痛得他眼睛里液体含着,却不想留下来。他跪在大理石的地板砖上,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想着杨语莱肯定是走了,不然父亲如此将暴怒展现无遗。
“从小到大一直以为你安分守己的,即使不太随和,也不至于如此偏离正常人的轨道吧?你都做了些什么啊!”冉利生看着冉旭一声不吭的样子,更是气上加气,总是这副沉默的样子,让别人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冉旭没有松口的意思,无声抗议的意味越加浓重!连挨打的缘由都不过问,只一味的承受,明显是心里明白的很,可就是死咬着口不放。恼怒儿子的大主意,冉利生不清不出的棍棒伺候,打到自己都手软,家里的几个扫帚都松散了,才暂时罢手。“难怪让你和枫芸交往的时候推三阻四,原来你早就把心思放在杨语莱身上了!”
冉旭依旧不出声音,他无法否认这是事实,也没想过否认。早晚都有这一天,只是不知道是在他酣眠酒醒的时刻,有些讽刺,却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自嘲。杨语莱和爸爸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点也不知道,知道了也无所谓吧,男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留下他独自承受。觉得委屈,可是恐怕他在这里也于事无补,甚至会火上浇油,如此想来便也释然了。
冉爸爸下手越来越重,没有家伙就拳打脚踢,冉旭觉得父亲从来没有下过这么狠得手,看得出来爸爸不仅仅是生气可以形容,简直是愤恨。苦咸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在地面上摔得粉身碎骨。冉旭不做声,他知道爸爸在等待自己的认错求饶,一旦开口,挨打就可以减少,但是冉旭仿佛扭着脾气似的。坚定了心里的想法,想想也唯有让父亲借着这次机会狠狠地打自己出气,让自己的内疚之情少一些。
“你不开口是吧?”冉利生气儿子的倔脾气,将扫帚使劲向冉旭的身上一甩。
只听冉旭“啊”的一声,捂住额头的手指缝隙中流出了鲜红的血。
冉利生吓一跳,没想到扫帚的把的尖头会打到儿子的头,可是看着他直愣愣的背跪着自己,仍旧一副死活不服的样子,后悔是有,但是决不能放任冉旭继续错下去。
刚才没头没尾的打,也不知道除了后背还打了哪里,胳膊,大腿,屁股,不知道了。
郝丽从店里回来,就看到冉旭跪在地板砖上,丈夫怒这一张脸,等着泪流满面的儿子。惊叫一身,赶紧要搀起儿子,还没碰到儿子的胳膊就被冉利生厉声阻止。
“让他跪着!”
“诶呀,冉旭你的头怎么流血了啊!”看到冉旭捂着头的手渗出血色,郝丽的心悬得高高的,使劲的想要搀起儿子。
冉旭胳膊被郝丽一碰就生疼的,强笑着安慰冉妈妈,捕捉痕迹的避开被打伤的地方。“妈,我没事。”
“什么没事啊,快起来,到诊所包扎一下。”郝丽只惦记着儿子头上的伤,如果他知道冉旭浑身上下都有被棒打的淤青真不知道会如何痛心!
看着儿子倔强的不肯起来,自己手忙脚乱的碰到他的身体还不时的忍不住痛的呻吟,躲避,郝丽也火大了。心疼的眼泪直往下掉,冲着丈夫嚷道:“你干什么了这是!打得他浑身都碰不得!有什么事情非要这么死劲的打,他不是你儿子啊!”
“就因为他是我儿子,我才宁可打死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错路,一辈子被人当成变态,永远抬不起头来!”
听到“变态”这个词,冉旭的身体一震,再也支撑不住,侧倒在了地板上,深秋屋子里还没有生暖气,但是低冷的温度通过地板砖不断地侵蚀他的身体。实在是好冷,不知道是身体冷,还是心里冷,或者两者都有吧!这个词从至亲至爱的人口中说出原来如此的具有杀伤力!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究竟什么事情要你发这么大的火,把儿子打的遍体鳞伤的。”郝丽蹲在儿子的旁边,想要扶起他,可是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能不碰到他的伤。
冉旭脸贴着冰凉的地板,任泪水横流,全身叫嚣着疼痛,父亲打累了吧!他挣扎着跪起来,头扣在地上,嘴里呢喃出声:“爸妈,我爱杨语莱。”
郝丽的震惊无以复加,想到刚刚老公口里的“变态,一辈子抬不起头”,一瞬间消化了儿子口中的话是真实的。
捧起儿子的脸,看着他额头还冒着血丝,周围几个笤帚都散了架,既心疼,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郝丽无奈的问一句“杨语莱是男人,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爱上他?”
“妈,我是真的爱他,我不在乎他是男是女,只要是他就好了。”
冉利生坐在沙发上怒号道:“那是违背社会道德,违背常论纲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啊!”
郝丽说:“对啊,小旭,你还小,不能因为枫芸拒绝了你就如此自暴自弃的爱上一个男人啊!杨语莱是对你很好,但是你们一直是好朋友的,不是吗?”
冉利生感到无力,老婆根本是一点都不了解,越劝说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