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她突然明白,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悲的,有感情的婚姻现在都需要经历三年之痒,何况他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
或者是习惯,或者是因为果果,反正不是因为爱情。
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想着今天下午他的那些话,是个女孩子都会心动的吧,他竟然说他从不把左家人放眼里,却那么在乎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入的他的眼才会让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一次次的出手帮她,总之她是因为他的英勇而爱上了他。
刚要去洗澡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以若皱了眉,转身往门口走,不是说下次了嘛,他还真是够能纠缠的。
只是当打开门,一脸无奈,头都没抬就说:“不是说好下次了吗,你怎么……子恒!”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子恒。
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了?”子恒站在门口看着她那吃惊的样子,刚刚没听清楚她嘴里在嘟囔着些什么,好奇的问道。
“哦,没事,进来吧!”努力的扯出一个微弯的嘴角请他进去坐。
“明天要去F城拍戏,过来跟你打声招呼!”那件事情他没再提过,她的心里没有他,他也不想再一直缠着她给她添麻烦,可是临走前还是想要见见她。
“嗯!”以若微笑着答应:“那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哦!”
她笑着,子恒也微笑:“安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这几天……遇到一个女孩!”子恒说着竟然低头笑了,以若吃惊的望着他,看他那样子好像谈恋爱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个多小时后他才离开,以若心情不自觉的好了些,打开电脑放了点音乐,也不知道几点睡的,反正早上醒来音乐还在响。
只是一大早的她刚要起床洗脸刷牙,门被敲的那叫一个响啊,她头疼欲裂的皱着眉走到门口去开门:“谁啊?”这么一大早的。
蓬松着一头长发,一条吊带睡裙,一双卡通拖鞋,面前无数的灯光照进来,她只觉得一阵眩晕,下一瞬间门被‘哐当’用力合上。
整个身子贴在门板,刚刚怎么回事?
脑海里一遍遍的翻阅着些什么,到底为什么她的门口会有这么多人围着?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她立刻窜到卧室去,一看是睿霖的号码马上接起来:“喂!”
“你现在在哪儿?”他的车子已经在路上,表情有些严肃。
“在家,睿霖,我家门口好记者,发生了什么事?”她着急的询问,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似是只有他能帮她。
“乖乖在家呆着不要开门,我一会儿就到!”
然后他便挂了电话,以若在房子里来回的踱步,无限烦躁中,这倒底怎么回事啊,她招谁惹谁了了,还是因为睿霖?
她突然想到那个事实,不然他怎么会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可是她要是不开门,他怎么进来?
对哦,他要是来了,那群记者还不得疯了,不行,不能让他来,不能让他往枪口上撞。
可是再打他的电话却没人接,把她急的啊,一个劲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转身
“冷睿霖,你不至于那么傻吧!”正在她躲在阳台角落焦虑的要撞墙的时候门再次被叩响了,只是这次明显声音很单一了。
以若却刚刚被吓坏,还不敢过去开门,手里的手机一响都吓的她差点拿不住:“喂?”
一看是冷睿霖的号码又马上接了起来,只听到里面传来冷冷的一个声音:“开门!”
什么,他已经来了?
可是门口那么多记者呢,以若赶紧过去给他开门,当门口只站着他一个高大的身影的时候她还不相信,一个劲的东看看西望望的。
“进去吧,没人!”说着他已经扯着她回了屋里,门一关她就看到他那张冷的像冰块的大脸。
“怎么了?”虽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看到他那温怒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心里发虚。
“昨晚谁来过你这儿?”他冷漠的问了句,睿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强装镇静的脸。
圆溜溜的大眼睛来回的转悠,一张小脸渐渐地有些没了自信,却不敢跟他说,怕他不高兴,他向来那么专横,要是知道子恒来过一定又要对她严刑拷问的。
于是她决定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于是用力的摇了摇头。
“希望你不想说的原因不是你们做了亏心事!”他无奈的叹息,如果真是那样,他会掐死她的。
以若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怎么这么说她,她做什么亏心事了,不过为什么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呢。
“昨晚子恒来过……天啊……!”她才突然惊醒,是因为子恒:“我还以为是因为……!”以若惊的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来做什么?”后面的他不理会,前面的他却很想知道,很是冷酷的问道,似是你要不回答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他来……他说他今天要去外地,来跟我告白!”她如实回答,不敢有半点怠慢。
他却突然一步上前,吓的以若连连后退。
“还有呢?”想逃,修长有力的手臂一伸,她便被他牢牢地摁在了身上。
突然的紧密接触让她不自在的小脸燃烧了起来,努力的想要挣开他,他的另一只手却也顺便伸了过来,两手搂着她的腰紧紧地,仿佛打算就这样搂着她彻底长谈。
于是她笑的有些僵硬:“他说他遇到一个女孩!”他该满意了吧,子恒不会再对她有什么了。
“你好像不怎么高兴这个结果?”他低头,额抵着她的额,声音好听的让她心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屋子里一时暧昧起来,她又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那么抱着。
“睿霖,你别……唔……!”她还什么都没等说,小嘴已经被他霸占了。
他想她,尽管才一夜,可是他却想的发疯,早上得知扬子恒来她公寓的消息被报道在报纸上的时候他也很恼火,可是现在,当看着她小脸涨红的在他怀里,他只想抱紧她,只想做接下来的事情。
“宝贝,说你想我!”颤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试图蛊惑她一颗燥热的心,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小脸不住的亲吻,舔弄,似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好。
“睿霖,你……嗯……别这样!”他一大早的就喝醉了吗,没有闻到酒味啊,可是他怎么……。
当白皙的颈部传来一阵凉兹兹的疼痛感,她疼的扭紧了眉心:“说你想我!”
而他只想听的是这一句,她想他,他们该是平等的想念,越来越觉得难以抓住她的心了,只想求证他们互相思念的事实。
“我想你!”好吧,没办法了,只能先说。
只是她以为她说完他就会放过她了,却没想到他突然把她给打横抱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走。
以若吓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你……!”“我要跟你做!”还没等她说完他已经爽快的说了那句话。
好吧,他够大方,可以做什么就说什么,可是她左以若却没他那个本事,而且他们现在适合做这个吗。
不管时间还是关心,她都不想在两个人没确定感情的时候在发生了。
大床上他同她一起倒下,修长的身体压上她的软玉,星眸望着身下羞红了脸的小女人,**的火苗一下子蹿的很高。
可是就在他的大掌要探入她的上衣的时候她的双手却突然抓住了他的:“睿霖,不要这样!”是在恳求。
他却不愿意就此打住,把她的双手摁在脑袋两端的床单:“乖一点会很快的!”
他是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