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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伊苏月斗笠上白纱太飘逸。
虽然伊苏月闪开身去,可是依然被陈金倒地的时候抓了一下,就把白纱硬扯了下来。
当时在场人的表情简直媲美见到天地变色,仙女下凡。
几个恶霸一看,怎麽会放过这路过的天鹅,纷纷围过来调戏於他,然後这些恶霸被打倒在地也就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陈金发现自己的主人原来就在当场而袖手旁观,哪个伤心是世人皆知的。
他自然故意称伊苏月为主人,还称骆长风为少爷完全是看在原先主仆的情分上。
陈金带伊苏月与骆长风回到老宅,拿出了房子的地契赠给“恩公”伊苏月,著实把骆长风吓了一跳。
老管家解释这地契完全是阿达当时要拿去卖,看他可怜悄悄给了他,本是让他能卖了换些钱养老送终。不过陈金到底还是没有卖,反而
把地契送给了伊苏月。
伊苏月不知为何,收下地契,从身上拿了块贵重的宝石让陈金典卖後,买了些家具竟然在骆长风的旧居住下了。
***
住了几天,伊苏月连吃饭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是头一次“召见”骆长风骆大侠。
“嘎吱”推开後院的门,伊苏月负手站院中。
“……”骆长风走到他面前正视他的端庄的面孔。
心里感叹如果伊苏月真是女子,就容貌上到也不比聂朝颜逊色。
“……”伊苏月定定盯著骆长风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骆长风不禁脸色微变,心里嘀咕:自己好歹也是一代帅哥,正宗阳刚帅气!难道伊苏月鄙视自己没他美丽?美丽对男人有个屁
用,只会被人骂娘娘腔而已。
“看你资质也算是上品,我有一套武功心法要传授给你。”伊苏月转身坐到院子里的石椅之上。
“武功够本自保就行,我心地善良,天生性格温和,极少招惹是非,而且年纪也一大把了,另学其他武功心法不适合我的性格。”骆长
风在他的对面坐下。
伊苏月冷哼一声接著道:“这门功夫极其霸道,至刚至猛。修炼起来相当不容易,因为他修炼期间,修炼者常常欲火焚身,我已经考虑
好了,每晚帮你寻个女子帮助你。”
“哦?!”骆长风佯装思考半天,“这门功夫会不会太阳刚,那我一直修习下去不是……”
“我会再传你《龟息神功》,这门功夫有永保青春的功效,两门功夫这麽一修炼,那只会让你有补精壮阳的益处,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
“那麽好!?”骆长风已经掩不住满脸的喜色。
伊苏月微笑著点点头,心想:正因为不知道是不是那麽好,才找你做实验……
***
所谓跟著好人学好人,跟著神婆跳大神。
伊苏月在和骆长风的长时间接触下,已经有些感染到骆长风的恶习,可惜骆长风浑然不觉,真当伊苏月看他武功低微,想传授他武功而
已。
当想到伊苏月所说的这门武功如何如何好,骆长风只差没流下“狼性”的口水。
当天,伊苏月让陈金回到洛阳城采办了些药材,还吩咐雇了两个烟花场所的女子回来以备需要,这一切骆长风看在眼里,他保持一贯的
酷、帅的造型,并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只是晚上回到屋里睡觉时,咬著被子笑得床都颤抖起来。
翌日。
骆长风起得很早,在伊苏月的吩咐下帮忙在伊苏月的院子里升了火来,把药材放到里面煮了一大锅水。
煮开之後,伊苏月要骆长风脱去衣服跳进去。
骆长风看看火上大瓦缸,再看看里面咕噜噜沸腾的药水,正色问:“你真的是要教人武功而不是想煮人来吃?”
伊苏月思量半晌,差人找了另一个及半人高的瓦缸,把药水舀进去。
骆长风站在瓦缸旁半天不动,只是瞅著药水皱眉头。
“怎麽不脱。”伊苏月见他没有动静,过来催他。
“这里如此多人,我怕他们见到我健美的身体迷恋我。”
“别给我废话,这里现在就陈管家和我在!”伊苏月的耐心快没有了。
“……”骆长风道:“我还没听哪门哪派的功夫要脱光衣服裸体练的。”
“《金经》这门功夫是南夷一带一个祭师所创,最後被雪冥宫得到,这个祭师一身武功刚猛霸道又邪门,当时师祖带著二十多个弟子以
及雪冥宫一百多高手去,只有师祖及两个徒弟回来。他们唯一的收获:就是《金经》,包囊了那个祭师一身武功的奇书。”
“拿来我看。”
“我们从雪冥宫出来之时,你不是亲眼看我把整个藏书阁毁了麽?”
“所以我才很担心!我怎麽知道你传授的功夫确实照书上教的?”骆长风斜眼看了看脸色变得铁青的伊苏月,心里开始担心他一掌打过
来。
“我既然敢烧,自然是全部已经记在脑海中。你再拖延时间,我让你试试我雪冥功的厉害!”伊苏月周围的空气迅速冷却。
骆长风更迅速的脱去衣服泡进瓦缸里。
什麽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绝对不是骆大侠怕了伊苏月。
药水刚刚泡下去不觉什麽,却越泡越觉得热,就是水凉了他都没发现,只觉得皮肤依然在烧著。
伊苏月看水凉了,就传了骆长风一套口诀。
骆长风照著练了一会儿,感到身体渐凉,本来分散在身体七经八脉里的内力好象牛入大海般荡然无存,大惊失色,运气想震破瓦缸,只
觉身无气力,虚弱不堪……
“伊苏月!你刚刚念的是什麽?”骆长风厉声问。
伊苏月笑吟吟的边喝著刚沏的响茶,边答话:“《金经》的口诀啊。修炼《金经》的人首先必须本身有一定深厚的功力,并且散去,再
从零开始练,所以师祖虽然得到他,却没有练习。”
骆长风气得从瓦缸中站起身来,却因为突然全部失去内力,身体极其虚弱,又跌回瓦缸中。
“你别急,师祖虽然不敢尝试,不过却细细研究过,觉得相当可行。《雪冥功》共有六重,後三重就是完全依照《金经》上的武功相左
而成,所以必须有一个会《金经》武功的人辅佐才能修炼,否则寒气返回蚀主……只可惜师祖还没找到一个愿意修炼《金经》的人就仙逝了…
…”
“伊苏月!”骆长风想不到伊苏月不过想修习《雪冥功》才搞得自己如此。
“反正你已经散去武功,何不继续修习呢?你也一把年纪了,打算花2、30年的时间恢复功力麽?”伊苏月卯定骆长风必然不肯,所以一
点都不担心骆长风不继续修炼《金经》。
听了伊苏月的话,骆长风怔了半晌,终於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之下:“好,我继续修炼,只要你保证《金经》真如你一开始说的那麽好就
行。”
“那是自然,否则我费钱帮你雇女人来作什麽。”伊苏月见骆长风答应,笑得好象夜半昙花盛开那麽美。
骆长风却失去欣赏的兴致,他在心中大骂:买药、雇女人的钱还不是我骆长风出的!
骆长风照伊苏月另传的一组口诀修习,只觉得在水中的药物好象从皮肤渐渐被身体吸收一般,内力也一丝丝仿佛从毛孔由水中汇到身体
里……
浑然不觉就修炼了一天,直到腹饿难忍才从水中由长工搀扶起来,披了衣服走回自己的房间。
伊苏月正在他的房间里煮著一锅狗肉,汤里还放了一些补品。单单进屋闻到味道就让骆长风肚肠收缩,咕噜噜叫唤。
“先吃饭,那锅东西还没煮好。”伊苏月象个贤妻一样帮骆长风乘好饭,理好筷子交给骆长风。
这样稍稍补偿了骆长风白天受伤的心灵。
“哦……”忍不住肚饿,骆长风闻著肉香,夹著桌上的小菜就吃了两碗。
“差不多也该好了。”伊苏月揭开锅盖,那香喷喷的香味让已吃了两碗饭的骆长风肚肠再次收缩。
“我自己来。”骆长风抬著碗就想去舀,被伊苏月拿著锅盖把他的碗打落在地。
“我帮你舀。”伊苏月重新拿了个碗,握著汤匙在锅里先搅了搅……
骆长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心理变态得厉害,不过他立刻发现,伊苏月根本是个变态!
“来,吃了它。”
伊苏月从锅里舀出个鸭蛋盛给骆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