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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天戒(流)第5部分(2 / 2)

果然如我所料,当葛雷看到手机内的照片时便不再抗拒,任由我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之後的一段日子,我们的关系还是这样,每星期总有三天,我都会带他上宾馆,每次我都对他予取予求,而他每次都会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及满足,使我对他的身体愈来愈不能自拔,非他不可。

所以…当他突然再次避开我,再次让我遍寻不获时,我就更是渴望得到他。不止是身体上,而是…更深的,让我难以言喻…

「怎麽最近总避开我啊?好讨厌我吗?」

这是三月份一个又冷又湿的一天;在葛雷再次多次躲开我、然後我艰辛地逮到他的一天;是一个在我抓到他後,连宾馆也懒得带他去,只是强行带到阴冷後巷的一天。

「我…我…你叫我如何面对你、如何喜欢你?你是强暴我的人啊!」

「强暴?哈?我强暴你?不知是那个人,每次都在我身下不断呻吟啊?我看你也觉得很爽才对吧?」

「别说…是你害我这样的…」

我害的?说是我害的?难道他在与我交欢时,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那麽多次的结合,他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有感觉?一想及此,心情马上变得恶劣起来,恶质的话更是朗朗上口,对他施虐的念头亦再萌芽,让我不理会现在身处的地方有多肮脏、环境有多恶劣的,只想在这里狠狠的占有他,要他求我、承认自己离不开我。

「为什麽…为什麽偏偏要选上我…」

为什麽?因为我想要他嘛!若真要有一个原因的话,葛雷那一副引诱他人的样子绝对应记一功。另外还有的是…他爱上了程慕南!

「谁叫你一副叫人上的样子啊?而且!你好爱不爱,偏爱上那狗杂种?我要你以後只看到我,只想到我!」

「就因为我喜欢上南学长…就因为我一脸叫人上的样子吗?是这样吗?」

「你认为呢?」

之後的我,已不再理会葛雷给我任何反应,亦再也听不到他的回应。我用力拉下裤子,把自己积压了一段日子的欲望,一下子插到那紧致的菊穴内。疯狂的我不理会对方在没有准备下会有多痛苦多难受,只是忘我地不断冲刺、不断地占有,享受那在痛苦中夹杂媚意的呻吟,感受那在排斥中夹杂期待的触感。

啊…葛雷,你实在是太棒了…你的身体…我真是百嚐不厌。

「今天暂时这麽多,下次…嘿!我会让你更享受的。」

得到满足的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对葛雷的伤害有多重,只是迳自转身离开。此刻的我,并没有想过後果,更没有想到,自己,将会为了今天的行为,会有多後悔…

6

葛雷篇 6

这绝对是我这生中最难过、最难堪的一天,当我哭到腹中的一阵剧痛时,突然想起体内还留有苏文迪的秽物,我这才挣扎起来,走到浴室,蹲在一角清理,然後低着头半掩着脸,急步离开。

说身体不痛便是假的,其实每走一步,身体都像快散掉的样子,还有身後那个如火烧的地方,教我寸步难行,但我又可以怎样?迁就自己,慢慢行,然後让全世界的人也知道我身体有问题,刚被人强暴完吗?不要…我死也不要,我多麽的希望,世上没有第三者知道这事?然而,我却很清楚,宾馆的老板知道了。

我知道自己没错,我又没有卖身,又不是自愿这样,我理应堂堂正正地离开啊!可是,做不到。不敢迎向宾馆老板的目光,即使我回学校拿书包,又或是坐在巴士上,也要鬼鬼祟祟地怕被人看到。

尽管知道他人并没有留意着我,亦没可能单从表面便知有什麽发生在我身上,但我就是觉得他们都知道,他们都看出了,并用鄙夷的眼神望着我,并责怪着我的肮脏…

逃难似下车,回到家中,只见母亲正拉着小型行李,步离家门。

「葛雷,你又只顾看书而忘了回家吗?真是的…晚餐我已经煮好了,就放在微波炉里。」

对啊,妈约了姑母他们去巴黎数天,我差点忘了这回事。不,或者说,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有点不快吧?难得连续三天假期啊,家中竟然没有人在,可是,现在我却庆幸父母都不在家中。

「怎麽了?你的脸色很苍白啊,要我取消行程吗?」母亲说着,伸出手来,想摸到我的脸上,下意识的,被我避开了。

「啊…因为外面又大风又冷吧?妈,你也要小心点。」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吧,回来时见。」

我明白了,所以,母亲,你快点离开吧,不要在望着我,不要再关心我了…啊,我真是受不了,现在的我,根本是垃圾来的!

接下来的三天,星期六、日,还有星期一的Bank Holiday,实在时难过得可怕,我一天洗三次澡,每次洗一小时,不断地用海棉擦着自己的身体,直把身体擦至破皮,然而那肮脏的感觉却一直洗不去;还有肚子明明很饿,却什麽也吃不下…

只是多吃一点点,我便觉得想呕。我明白的,我不愿让自己好过,我简直是痛恨还在偷生的自己。

接着星期一晚,当我想到明天便会见到苏文迪时,便忍不住不停地盘算着种种不同的逃避方法,最後我想到了泡数小时冷水来让自己生病。到星期二下午,当母亲回家时,我已发热,烧到104度,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母亲见状,连行李也不收拾,直接把我送去看医生,医生开了一天假期给我,却被我偷偷把药丢了,多拖一天。

我是很内疚,害母亲担心了这麽久,但只要想到病的原因,我又觉得比起逃避苏文迪的魔掌,内疚只是一件没什麽大不了的事。

星期四,我终於鼓起勇气回校,那时我想着,苏文迪应该对我没兴趣了。

很明显的,会这样想的我实在是太天真,就在我回校的那天,苏文迪已於放学後硬把我带到宾馆,然後把流动电话里,那些属於我的艳照秀出来。如果我再拒绝的话,便把这些照片列印出来,给全世界的人看吗?怎可以这样?苏文迪,你知道我多辛苦才勉强可隐瞒下去?在班房中,我躲在一角;吃饭时,我独自走到僻静之处,为的是什麽?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你这人你这禽兽!

然而骂人的话,只能收在心中,现实里,我只是闭上眼,任由苏文迪把我推到床上,开始他的兽行。

接下来的日子,每星期里总有三天,苏文迪会把我带到宾馆,做出这种呕心的行为,我慢慢的习惯了他的占有和侵略,慢慢地习惯了痛楚,然後慢慢地麻木掉,我开始习惯,并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闭上眼躺在床上,接着张开双脚,等苏文迪压上来…

另一方面,我也开始越吃越少,在初开始的一星期,我已瘦了两公斤,到现在我完全不敢站在体重磅上,还有,我开始常常觉得头晕,四肢冰冷,不管我做什麽也无法和暖起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快被苏文迪杀死。

想想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现在的我,已不敢再把内裤丢到洗衣机处,怕被父母见到内裤上的血迹,我甚至想过要偷用母亲的女性用品…会这样头晕,会这样四肢冰冷,好明显是因为失血过多,再这样下去,等待我的就是失血至死了?

死?我会死?不,虽然我是死不足惜,但我不要死在苏文迪的身下,我不要因苏文迪而死,我要避开他,我要远远地离开他,我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或者是苏文迪从没想过,我会在有把柄在他手上的情况下逃避吧?所以最初的数天,我避得有点轻松,然後慢慢地要开始要小心翼翼,到最後犹如生死关头的,躲避恐怖电影中的凶手般的避,然而在我的脸色回复红润之前,我又再次落在他手中。

「怎麽最近总避开我啊?好讨厌我吗?」

废话,这绝对是废话,我哪可能喜欢你?我连待你是朋友也做不到啊!你你只是禽兽,只是个卑鄙的强奸犯!

「我…我…你叫我如何面对你、如何喜欢你?你是强暴我的人啊!」

「强暴?哈?我强暴你?不知是那个人,每次都在我身下不断呻吟啊?我看你也觉得很爽才对吧?」

啊啊啊!别说了,要不是你强灌媚药,我又怎会明明是痛,却会迎合他,并在你身下扭动呻吟?我明明不想这样的,你知道我在心中呐喊了多少次,叫自己不要这样?你知道我的呐喊是如何越来越绝望吗?你知道当我痛的时候,却下贱地呻吟起来时,我的感受是什麽吗?这是谁来的?这是我吗?不对,这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

「别说…是你害我这样的…」

「为什麽…为什麽偏偏要选上我…」

「谁叫你一副叫人上的样子啊?而且!你好爱不爱,偏爱上那狗杂种?我要你以後只看到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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