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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34部分(1 / 2)

>个直通城门外的,竟然闹市街口里也有两个。地方倒都好找,只每个地方的接应暗号都不相同,好在我记性不差,多看个几遍就可以心里有数,否则定会被这一堆弄晕了。

“这些切语可曾都换过?”我问。

“换过了的,若日后有用旧时的,会立刻有人传禀。”他边说边指了指室外的屋顶,看来这里是铺了有良好的传讯管道了,无心去研究那套系统,只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便走回床边。

沈言楷已睁开眼静静地坐着。我抬手取下他的面具,“吵到你了?”他微摇头。

“若是觉得好些了,我们便出去走走?那天你同我说的宅子,我想现在就去看看。”

“现在?”

“是,现在还不太晚。而且我记得言郎当时说好了送给我也成的,可不许反悔。”我微笑着,故意有点耍赖的样子。见他目光微闪,知道他的情绪已略好了些,忙乘热打铁说:“走吧走吧,在这里闷透了。”也不还给他面具,便伸手拉了他起身。

那晚,我们留在了他的这宅子里过夜,里面的一切虽还没有全部修葺一新,但也足够我和他窝在主屋里好好地睡一觉。许久没有体会到睡眠的感觉了,才一沾枕,居然就一觉无梦,直到大清早被萧临云叫起。

“今日得去宫里,就回来的,”把沈言楷又按回床上躺好,“已备了早餐,你不必起来了。对了,你且让人把门口那匾牌给新做一个挂上,不知我回来的时候能瞧到这新的了不。”说罢,拿了笔墨写了个“王”字留在了桌案上,再整了整衣冠走了出去。

胡乱吃了写粥菜,萧临云便说门外王大人的马车到了,我看他一眼道:“你的伤也不见好,今天不必去了,且先歇个几天。也就这里到宫门口的那点路而已,母亲大人也不至于把我弄丢了。”

他却是不答,只默默跟在我身后,我对他的沉默很没有办法,若是他象之前那般嘶喊,我还能对他驳斥、劝解,只这一声不吭,让我无从下手。

繁琐的长裙、玲珑的环佩,我跟着领路的太监走在皇宫大内长长的白玉石道上,身边是穿着青底金丝朝服的母亲大人。

从进宫门,我们已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这大宋的宫殿虽建造的不甚大气磅礴,却也设计得甚为繁复,仅一条大臣入宫的白玉石路就不时地有精美华丽的雕栏石刻出现在两边。所有的这些艺术品都不大——绝对藏不住半个人,但这些艺术品又都很大——足够布下多重致你死命的机关、哨卡。看来,这里的皇帝当的真是小心谨慎,不过想想也是,皇帝从来就是个危险的职业,而这里的男女都这么有性格,女人又是在男人多而力大的局面里称帝掌权,为了保自己命长、弄再多的机巧花样也是应该的。

想今日出门前也在考虑是否要稍稍易下容,不用改变五官太多、只需与自己的本来面目有些不同、让人认不出我而已。但要让沈同学当真动手的时候,自己又觉得此举太麻烦,易容一次简单,难的是以后得次次那么弄还不能出点小偏差来,虽然沈同学闭着眼都能帮我弄好了,可对我来说依旧是劳神的事,而且这样做多少有些着痕、示弱,于是最终在出门前决定把那个青铜面具戴在眼前,又在左耳下不太明显的地方加了个细心之人才能发现的小红痣。面具是幌子,在见了皇帝后应该是会被要求摘下来的,我要让人看的只是这微小的红点。能发现这个红点的,绝对是对我很有心的人,而能有这份心的又多半是对我无甚好意的,那么就让你们自以为心细地获得了我的某些特征了吧。

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有的没有的,人跟着太监一路前行,等终于看到眼前这座王朝的最高权力办公场所,竟然已是入了所谓宫门后的半个多小时了,我对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纯粹是浪费时间、精力么!这么大的国家、弄两驾马车迎来送往的不行么?就为了显示皇家的气派和体面,非得累了众多操劳国事的臣子们,咳……,当然、我也还算不上那操劳国事的……罢了,估计我也就走那么一两回、何必较这劲儿。

谨慎地听宣、入殿,向皇帝行跪拜大礼。因为我只是皇帝点名召见的、算不上正统的朝廷命官,所以去的略晚了些,那早朝的大小官员们都已端站在两侧。自我出现,整个大殿除了我和母亲弄出来的点动静外周围是鸦雀无声。知道她们的眼睛都在盯着我,但我对这些个人真是没什么兴趣,若非因为她们有想要我命的,我或许此生都不会与她们有任何交集。低着头、敛着眼,一板一眼地做足这个时空的最高礼节。

“王爱卿平身。”高处传来皇帝清冷的声音。

身边的母亲大人已慢慢直起身子,我却犹豫着没动,心里琢磨:这个皇帝说的“王爱卿”里有没有包含我?黑线顿时从额角划下数根。“卿”字照我的理解,可以是上级对下级的称呼也可以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但“爱卿”从皇帝口中说出却一般只用来称呼她的大臣,那我算是她的“大”臣“爱”卿么?为什么她不干脆点说“两位爱卿平身”?或者“王爱卿们平身”?说得这么有歧义,让我如何办?

当然想都不用想“是不是这皇帝的无心之语?”,就算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让素有“英明”之名的她说得无心,周围这些大臣们也会立刻很好地利用这个无心,何况这位皇帝与我的关系还很是……不善。不过等我脑筋转到这些的时候,母亲大人也已经站稳了,我想要再起身没得更加显出自己的“特别”,那干脆就保持这姿势待着吧。真是伴君如伴虎,只听了皇帝的一句话,我就已费了不少心机。

也知道这皇帝因为今天这事儿当真治到我罪的可能性不那么大,但免不了她会借题发挥,最不济也要借大臣们的指摘让我出点丑、顺带着她自己立立威,让我明白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脑子里飞快地考虑着即刻要说些什么来抢下先机,宝座上的皇帝倒是又开了金口:“唔!真是王家有女终长成啊!朕今日总算得见盛名久闻的王二小姐风采了!”语气威严里带着宽慰和欣喜,若非我心中早已有底,必定不会怀疑她此刻表露出的“真挚”之情。

话音刚落,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咦”飘过,诧异中片刻的停顿。我抿抿嘴唇,嗯,要说到正题了。

“怎爱卿还行着如此大礼?快起身让朕仔细瞧瞧……”还真是“爱卿”!浑身冒起一片小疙瘩。不过这就让我起身了?连让我跪个膝盖红肿都不用?以前看的那些个宫廷戏码竟然并不符合这里实际!?立刻张口称谢,谁想一呼吸间、我的“谢”字还没出口,这皇帝已自顾自接着说了下去:“……哦,可是王爱卿还有事要告诉朕?”

……!果然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啊!我暗自咬了咬牙,正要开口,边上的母亲大人已抢着行礼回答:“禀皇上,臣女近一年来一直奉命在外游历,此次得见陛下确有关于突厥求和一事相禀。”

原来如此

此话一出,顿时大殿内一片喧哗。突厥自秦无伤夺位后已成了这个皇朝的心头大患,他的桀骜不驯、猖狂不羁,都让这里的女人们震怒、头痛不已,尤其是他除了时常扰乱边界安宁外,还断了延续数十年对大宋的岁贡。

生育率的低下,已让这个朝代必须依靠外来的人口来补充,即便是获罪的犯人,可以用得到的地方亦很多。而突厥国的人,身材体魄都比一般的中原人士要强健魁梧,大宋国内很多工程一直都依赖他们送来的官奴犯人作劳力。如今岁贡一停两年,财力、人力上的影响逐渐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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