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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2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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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她慢慢蹲了下来,拿嘴贴在我耳边:“萧临云就是秦无伤杀了的,他觉得萧爷改嫁损了你的面子,你知道么?”她仰头大笑,“你不信,倒是可以自己去问问他,或者问问你身边的言郎,他堂堂的逍遥门门主、名震天下的“逍”字逆贼,眼线遍天下,想知道什么,定是不会错的……”

秦无伤杀了萧临云……沈言楷是逍遥门门主……沈言楷帮了秦无伤夺了突厥的王位……这些信息在我的脑子里飞转,伴着越来越快地嗡嗡声。

“你知道么,我不会杀你的言郎,毕竟,我还念着与他一起的那些好日子……我也再不会杀你了,我已经尝过杀死你的滋味……可你却又活了过来……如今,我就要你活着,让你折磨着他、让他折磨着你,这滋味一定比死还要难受!何况,还有那秦无伤,这出戏一定会万分精彩。”

眼前终于成了一片空白,我已顾不得她说的什么杀死过我一次的意思,只听到自己的心在喊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然后,一切安静了,全身的血也似乎停滞了下来……不知多久、也许就是那么一会儿,空中似有人在喊着“师兄、师兄”……恍惚间,我如一片羽毛般被吹离地面、飘浮了起来……

修书一封

我这个现代人到了古代真是没有生存能力,这个“生存”并不是指单纯的活下去,只要是能吃饱穿暖、没有生命危险,怎么都是活得下去的,可惜我的要求太高、缺少了那些精神上的、情感上的营养,我便活得如此艰难。况且原本若一直没有倒也罢了,心静如水、不起波澜,知道不可能也就不会再希望,但是、当自己的心里慢慢融进了那么些东西、那么个人后,却猛地发现原来他呈现于你面前的竟然都不是真的,或者有些真的却绝对不是全部,于是心里的那点东西就成了极其严重的病灶。

我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话不能全信、我知道他或许有苦衷、我也知道自己或许应该选择相信他才是最好的,但是我却真的没做到。让我心痛的,我知道、并不仅仅是大小姐说秦无伤杀了萧临云这件事,那句“还念着与他一起的那些好日子”同样地具有杀伤力,想不到换了一世我竟成了个“三”……如今只要我想到“好日子”这三个字便再不愿意对眼前的这个人开口。

于是、我病了,我知道自己这个病没法用汤药来治,可这一个月来我还是天天被灌着各式各样的药剂,我也没有反对,每次都很配合地喝下这些东西,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吃药外我还能在这里做些什么其他的。

最初醒来的那一刻,高挂的蓝紫色帐帷映入眼帘,明珠镶嵌的紫铜钩与精巧的玉坠子在风中轻碰、发出阵阵玲珑的声响,空气中淡香缕缕……一切安宁舒适地如我刚睡了香甜的一觉醒来而已。一双手柔和地从背后将我扶了起来靠坐在他身前,片刻、一把薄瓷勺递到了嘴边,看色泽我知道里面盛的是他用山楂细细熬的甜粥,顿时雾气弥漫了眼睛。酸甜可口的、那晚我终是没能吃到,如今他再递了过来,我、还能喝得下么?

看了许久,我依旧张不开口,而他的手也始终候在那里。忍不住侧脸看去,身后的他憔悴苍白,但眼神却如此倔强坚持。

“谢谢,喝不下了。”我涩涩地说,他的手一震,粥终是洒了。

他望住那勺子又是许久,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收拾。

那晚,他未与我同床,只在屋子里另外架了个小床方便照顾我,我知道每晚他都会坐在床边看我良久,然后喑哑地说着他的身份、事情的前后经过。我知道以他的脾气,这些话在白天当着我的面是说不出口的,而我的脾气也不会愿意安静地听完。

呵呵,这逍遥门果然就是母亲大人口中所说的帮助突厥王侄子谋逆的“逍”字逆贼,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总会绣着个“逍”字。按他的说法,他同大姐回都城后潜入王家时并不知道我身上的香气是影昙、他之前假意对大小姐是为了知道这个孤身来沈氏的女子确实身份、没有及时救她也是与秦无伤的计谋一是要探尚书府虚实二是要逼大姐合作。只是,他并没有告诉他们,他进尚书府里查探是装扮成了长随小米,而他也就是当时的小米在故意被秦无伤的人捉走后最后一走了之是因为他最终觉得我就是他的毒药……

听到“毒药”二字,我不禁勾了下嘴角,备受“毒”害的我终也成了别人口中的毒药么?能成为几乎已是天下第一帮派的逍遥门主的毒药,我是不是该觉得骄傲?我暗自笑着……

“我只问你一句:秦无伤为什么在知道我死了后还要杀萧临云?”他说的那些对我已经不重要,我想知道的仅仅是这个为什么,我不相信那大小姐说的什么他的改嫁让我折了面子。这几天,我一直想问,却又怕听到的终不是自己愿意听的。我希望他能给我个答案,却更希望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就还有说服自己原谅他的理由。

但是,他给了我一个很……“完美”的答案:因为秦无伤认为是萧临云给我带来了灾祸,王大人的失踪、王府的抄家以及他一回京便被赐婚入宫,一切都是筹划好了的,而源头就是——萧临云是个祸水……

他的话,我听懂了,要杀我的原来还有那地位尊崇的长公主,我大姐是和她一起筹划了的吧,那母亲大人也是在这个大小姐的手上了,难怪了飞鸽传错信、难怪了母亲大人轻易地着了道……可这些我真的已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却已没有了。

自此,我没有再与他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养着身子,不愿意去想自己接下来该去做什么,他也未在我醒着时在我面前出现过,只每天早晨,我都能看到自己外侧的床褥异样的平整而已。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那日,窗外阳光明媚,寒冷的冬天已不知不觉滑过,我忽然想起那天该是我这世的十六岁生日,我私下里把自己到这个时空的那天当成生日。我第一次跨出这间房门,慢慢走上围廊,周围的□和鸟鸣竟轻易地让我的心宁静、安详。原来就是那么简单,踏出一步、走了出去,一切就都自然开阔了。

那大小姐说的没错,再这样相处下去,真就是他折磨我、我折磨着他。我应该离开他的身边,惟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地生活,或许有朝一日我可以遗忘这些伤痛。

我坐在窗前摊好纸和笔墨,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或者、就写封告别的信吧,只是他能让我如愿轻松地离开么,我真的是怀疑。

深吸一口气、我终还是提起了笔,只是那“沈”字的一点还未落下,手腕就被抓住。

“别……”低沉的嗓音传来,竟嘶哑的让我几乎听不出是他。“别写……!除了这个……我都能答应你……”

看着这人,我突然发现他居然已是如此消瘦而那双曾经流彩的眼睛中盛满的是、痛苦和……绝望?

“那日入了蛇圈,我本就没想过活着出来……所以……给我留点希望……好么?”他的声音轻颤。

后来,在我离开后的很久,我才明白过来,他当时不让我写的该是那休书吧。

他是在拿他的命来威胁我么?我微皱着眉低头,“放我走!以后不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情。”话轻轻地从口中说出,只是不敢再看他。

许久、未能听到他的回答,我终还是抬起了头,却见他一手捂胸、两眼紧闭,人竟似要向后倒去。我一惊,忙站起来伸手扶住他,刚想说话,却被他一把紧紧搂入了怀里、几欲窒息。

“夏儿、夏儿、夏儿……”痛苦的轻喃一声声在我耳边唤着,曾经温暖有力的怀抱如今却咯得我生痛,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又陷入了他的深情。“我让你走,我让你走……!”他的喊声响彻了整个逍遥楼。

隔日,我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单独下了山,这包裹虽大但却不重,里面有我向沈言楷要的几张易容用的人皮面具和工具。从他手里接过这个包裹,我就知道里面绝对不止是我要的这些,但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当面打开查看,因为我已装作未看见他紧握的双拳中渗出的鲜血、坚决地拒绝他送我下山。我也始终没有问他萧临云的死与他有没有直接关系,只怕问了后自己再没法与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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