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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17部分(2 / 2)

“还好……”我刚要说话,却被他很快捂了住。

“不,你现在不能说话,得把刚到你体内的内力化了,我帮你……”

什么内力、什么不能说话?这和我们刚才做的有关联么?为什么我听不懂?我看向贴在近前的他,晨曦中,他的周身犹如镀了层淡淡的金色,很美。可只瞬间,这淡淡的金色便越来越亮,直盖过站在中心的他。我的眼模糊了,被光晕蒙蔽住了,再看不清其他,而胸腹充盈着的那股暖意也慢慢地被一片片集结起来的冰凌刺破、分割,而原本柔和的暖意随之越加灼热,似是为了抵御那凌厉的寒、固守着剩下的领地。这极端的寒与热在周身毫不客气地交杂着,唯心口一掌的范围还被柔和笼罩着,是他在运功?他的身体……我却已经连张嘴劝阻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原来、自己衰弱至此,原来、疼痛并不是最可怕的,原来无知觉的晕倒有时也是幸福。

“于兮……于兮……怎么了?她怎么了?”是谁在叫我?声音如此的熟悉、焦急。临云、是临云?我本能地想答应他、想看清楚些,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声音、穿不透周身湿漉冰凉的浓雾,声音渐渐隐没,我慢慢沉入脚下的沼泽,“临云……”

重入都城

竹屋在云雾中清静依然,窗外那燃尽的红纸灯笼在风中飘摇微微发出“瑟瑟”的声响。摸摸身上的锦被,我有些恍惚,似乎我不是睡了一觉刚醒来,似乎我之前做了件挺重要的事,然后……。用力眨眨眼,温泉……内力、凌厉至极的冷与热……沈言楷……我猛地坐了起来,他怎人影不见?而这床上、本应该躺的是萧临云啊,他人呢?醒了么?我跨下床,冲到门口,周身轻松地不似曾经痛到要晕过去的样子。群山里鸟儿欢快地叫唱,清风拂过带来草木露水的甘香,可是,为什么却只我一人?

“他走了。”身后柔和的声音传来,我急转身,却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我变的很丑了么?”

我慢慢走了过去,伸手摸住他的脸,怎、会这样?

“……没事的,只是……那天太努力,所以、脱力了而已……”

他竟然还在开玩笑,也不看看他现在这副随时要倒的鬼样子!我感觉自己的眉毛全竖了起来,“沈言楷!以后你再这般,我……”我能怎样?打他屁股?罚他跪搓衣板?我顿时说不下去。“你、你给我床上躺着去!”

“呵,”他轻笑,拉过了我搂向怀里,我不敢挣扎,只怕一用力他就真晕倒了,“夏儿现在的样子很暖心,没有追着问萧爷的事儿呢。”

“……”

“他留了信给你,你且瞧瞧吧。”他收敛了神情,自怀里取了封信递给我。

信封在阳光下泛着光,我迟疑着接过打开。

“出宫日久,不便久留。能再见二小姐,临云心满意足,亦感激婚宴的喜乐声与光华让我在群山里终是寻到了……”清雅的字体犹如他的人一般,我的眼眶湿润。“如今二小姐手上禁锢已解,临云心愿已了,望二小姐珍重。勿念。”

临云,你我终只能如此么?这就是我要的结果?你醒来不见我在你身边,又看着这里喜庆的红色,你的骄傲再不允许自己留在这里了吧?还是你跟着我们,看到了温泉中的那幕?晕倒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你唤我的声音……。

将信交给身侧的沈言楷,慢慢走到曾经拜堂的地方,“我晕了几天?”

“两天。”

“……怎会如此?”想到之前的激情,声音不禁轻了不少。

“抱歉……”

许久没有下文,我转头看他,却见惨白的脸上晕了些红,“……你身体不好,不能再受伤的,我……”

呃?没觉得做这件事自己受伤啊。难道是为了那落红?这……算是伤吧……但后果这么严重?所以他便用了内力?他还真有这和合采补之功……无语。拉过他布满青筋的手,他这样子得养多久啊。

“可叫长老诊治过?”

“无妨的,不过是气虚,自己调养几日便好了。”

他说得很是平常,我却知一个学武之人重伤下强渡真气内力给她人的后果绝对不轻松,瞧他此时的样子,怎是仅仅脱力能解释的?压不住自己的心疼:“是我不好,没考虑周详,反害你也受了苦……”伸手指挡在他唇前,不让他开口。“我本是王家的小姐,名于兮,现在是……官府通缉的逃犯,而他、是现今的文临侯,所以……我与他不可能在一起。”

这话不光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的。他没有惊讶,表情越加柔和,之前应该已经猜到了吧。堆起个笑,“昨晚我们没拜完堂,今天来补回吧。” 见他不语,我故意说道,“现在只剩相公你和我亡命天涯了,你可不能如那同林之鸟般大难当头各自飞啊!”说着拉过他的手便照着昨天的样子拜了高堂又夫妻交拜。

余下的日子过的应该算很是舒适,那天压着他回屋子里休息了一天,便陪着沈言楷去交待族里的回话,因为已确有实情,沈言楷他便不再如前次般倔强,配合良好的情况下哄得那几个长老顺利放我们过关,压根就忘记提成亲那晚的事了。

回来后两人就认真在竹屋里过起了小日子,我尽量不让自己闲着去想别的,依旧强迫沈言楷休养生息,自己忙东忙西地打扫屋子、洗菜做饭,由于没在这时代里做过这些,顿时忙了个不亦乐乎,不过忙的时候心情就很好,而且丝毫不觉得累,好像自己的力气用不完似的,心想这大概就是人家牺牲的内力的原因吧。

可也就新鲜了两天,沈言楷说他没事了,便大包大揽再不肯让我动手,我只能另寻事情做,想起自己画的那图纸给他族人了,万一真做了出来,却因药水的问题而害了人命,于是很殷切万分地去找几位长老,一再叮嘱他们要先找些动物做实验,还把自己记得起的注意要点都整齐地写了下来。于是,整天埋首书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得醉“生”梦“死”。

某日递了最后一篇上去,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把能知道的全倒了出来,而那些族人那日竟并未前来打扰,顿时闲得混身难受。抓了沈言楷说要去温泉里游泳,想那日成亲后,小沈同学牺牲了次内力便不再黑天瞎火地带我往温泉里跑了,而且自己现在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畅的感觉,想来自己的寒症已是彻底好了。

于是,又不能马上带着沈言楷跑路去找母亲大人的自己开始想念起那温泉蒸腾的水汽,绝对的好东西啊,矿物质丰富豪无污染,水里的硫磺还能杀菌消炎,在现代拼死拼活地挣钱都没舍得去那店里奢侈过几次,如今逮到机会了怎能生生错过,若再有人适时给我来个纯按摩就更加爽了。我正自顾自想着,沈言楷已到了温泉边,顿时又感慨有个轻功厉害的老公陪着可比那轿车还好,轿车走山路还得换越野,爬久了还要去加油。

我美滋滋地下了水在那里直扑腾得水花四溅,说实在自己已很久未能如此轻松了,前些时候要么被人逼着戴镯子要么就是被人追杀,再就是身受重伤剧毒,忽冷忽热。如今蓝天白云,说不出的爽快,当然啦,若没有母亲大人的谜团和如今这些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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