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落入尘泥更护花’,朕的侄儿、侄媳果真都是才情俱佳。母后,你说如何?”
“都是好诗,哀家喜 欢'炫。书。网'鹏儿那句??风从花里过来香,美人笑靥现眼前和青儿那句??流年偷转情不移,岸边桥头低耳语。小武,你的那首也是不错。”太后还真是谁都不得罪啊,不过也不能用得罪一词,呵呵,“只是这段时日悦笙身子不好,不然便也可一展才情了。”
“悦笙的身子从小便是孱弱,太医说了,好生调养就可,母后不要担心。”皇帝说着。
悦笙是谁?到后来尹风才知道她便是花凉国的长公主,被皇帝赐封为“凝玉公主”,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尹风对皇宫复杂的人事关系也没什么兴趣,也并未深究悦笙的背景。深宫大院,不该说的话就不说,尹风这点还是明白的。
“嗯。小武,你和鹏儿就去宫里四处逛逛。哀家相与哀家的孙媳妇好好聊聊家常。皇帝,你也跟你的皇侄儿们说说话。”太后拉着秦青的手,乐呵呵的眯着眼,给三个但男人递了送客词。
皇帝自然是带着龙靖鹏和尹风识趣地行礼退下。皇帝的事务繁忙,那一句“马蹄声声踏江山”,看来如画江山,又要风起云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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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自然是带着龙靖鹏和尹风识趣地行礼退下。皇帝的事务繁忙,那一句“马蹄声声踏江山”,看来如画江山,又要风起云涌了。
花凉国是大国,但觊觎江山的又岂在少数,那九尺龙台,金雕龙座,试问有谁不倾心。“九尺龙台血砌成,一朝功成万骨枯”。为了那方印信,那片天下,兄弟相残,骨肉相搏,如画江山沾染的是那浓郁的腥风血雨。
花凉国左毗南充,右接蓝殷国,西有大漠,北有雪原。五国中间还零星夹杂着些小国,天下五大国,尤以花凉国为尊。和平总是表面的,平静的海面下早已是波涛澎湃了。时局的微妙,又岂是苍白的语言所能叙述的了的。
“鹏儿,小武你们在宫中随意走动,朕还有要务与内阁大臣商议。”皇上的脸色有些冷,与刚才太后面前很不一样。大概又是那些忧心的国事吧,当皇帝还真是辛苦啊。只是不知,身处琼楼之顶的风景,在他看来又是如何。尹风是不会知道,自然她也是不想知道。
“清清静静轻轻轻,浑浑噩噩重重重。”从皇宫回来,天色一不早了。宫中的御膳跟王府的也差不了多少,宫廷虽然贵气逼人却不及王府的悠逸安闲。如今的她也算是跟帝王之家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是纷处杂乱的深重关系。回想以前看的电视剧,学的那些皇家斗争历史,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看的野史小 说'炫&书&网',不禁就吟出了那一句,生命轻重,江山轻重,“唉,真是让人欲说还休,欲言又止啊。”
“小武,什么让你想说又不言啊?”一袭锦袍,一头青丝,飘飘如玉公子面。
尹风斜睨,笑言:“是二哥啊,遗世独立一公子,翩翩俏俏少年郎。二哥,公子羽这名号还真不是盖的诶。”
“盖?……”龙靖羽有些奇 怪{炫;书;网。
“就是说二哥你当之无愧。”一不小心就蹦出了现代用语,“京都公子羽,小弟以前真是得罪了。哈哈哈,二哥,花凉国是一个怎样的国家?”尹风玩笑后问的很是正经。
“花凉国,建国已逾百年,建国的正是你我的曾曾祖父。花凉国左接南充国,右攘蓝殷国,西边有大漠,北方有雪原,周边都还零星点缀着各个小国。南充国以文治国,以商富国,但却不尚武,虽物阜民丰,却非兵强马壮,只是依着富贵,佣兵不少却也不必担心被别国侵袭。大漠荒原,风沙凛冽,但其族人骁勇善战,论军事战力不是最强也算前茅,只是身处荒漠,地域所限,幸好牧羊放马,与周国通商,也还能保住大国称号。五大国中,花凉国与蓝殷国有些相近,都是崇文尚武之国,但蓝殷还尊巫族,宫廷之中朝堂之上也有不少巫族之人。但论及实力,还是花凉国略胜一筹。蓝殷巫族本是蓝殷国国师一脉,但那族人丁单薄,不是说巫族人数少,但纯血嫡亲的巫族已是凋零殆尽了,也是这个原因,原本旗鼓相当的蓝殷、花凉,渐渐地被花凉国领了先。”龙靖羽娓娓道来,以中立的角度看世间各国,不带个人色彩,“不过,北国雪原却是一个问号,世人只知北有雪原国,只知它地处霜严之地,却并未有人深入,雪原国国人也是极少出国境的,连国与国之间的基本外交也是少之又少,于外人而言,雪原国充满着神秘。只是我听说,雪原国是女皇治国,雪之圣女更是雪之国的护国之神。”
“花凉,蓝殷,南充,大漠,雪原……”尹风重复念叨,还有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零星小国,力量再小也是力量,忽视不得,“二哥,那朝庭之外的江湖武林,是否安于草莽绿林?”
龙靖羽定定地看着尹风,那容颜映入他的星眸,那脸上一闪而过的忧虑也一同跌入那一潭幽池。朝堂之上,草莽之中,看似平稳却不尽波涛,尹风,你是在担忧什么:“小武,现在一切安好。”是的,现在,一切安好。
尹风听出来了,莞尔一笑:“二哥说的好。”
说了一堆国事,话题不免沉闷,另起话题,笑谈自若,直至夜深才各自回屋。
龙家隶属皇族,王爷为花凉国第七任天子,只是生性逍遥,于是禅位与其皇弟,也就是当今皇上,自己则当个恭亲王爷,偶尔出入一下朝堂。大公子龙靖鹏,镇守边疆,镇边将军,朝堂上的年轻一代,与太尉之女成亲,朝堂之上,分量更重。二公子龙靖羽,京都羽公子,文韬武略当世无双,朝堂之上虽无一官半职,却有一群江湖义气好友。三公子龙靖腾,镇远将军,花凉国最年轻的将军,与其兄龙靖鹏镇守边关三年,名号令敌军闻风丧胆。五公子龙靖枫,暂时只是个少年,但要文有文,说武能武,前途是一片光明。六公子龙尹风,顶着个世子之名,也是少年一枚,至于能力,就归于一句,潜力无限(不过,所谓潜力,是否存在也还是个问题),但不管如何,脑中沉淀着中华五千年的渊远才智,以后应该也会让人为之惊叹的。
夜已深了,尹风却在院落坐下,看着那漫天的繁星,夏末的蝉鸣在夜里尤其清脆,一阵风来,带着凉意,却有着那样的忧伤。寂静的夜,闭着眼,感受着风吹拂过自己的身体,带着轻飘的灵魂去那遥远的远方。伴着夜风,流过一阵叹息。有一个身影在院墙停下,看到院落中的那个身影,听到那阵夹带在风中的叹息。感觉到一道目光看向自己,尹风抬起眼,是龙静腾。这样的夜晚,他怎么也还没睡。却不言语。那个人的身上总是有着一丝寒气,那双眸眼中总是蒙着深雾。那夜之后,二人没有说过话,日常离得见面也是没有言语。这个寂静的深夜,那座院落里,尹风坐着,龙静腾倚着院墙。
“三哥,你对于我,是怎样?”尹风在沉默中,幽幽的问出话。
龙静腾看着月光下的身影,有些不清的眉眼,却是那样的熟悉,他知道尹风跟龙伊凤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除去第一次见面的误认,他没有再混乱过。这个人有着不同的性格,不同的特点,除了那张脸,他再也不能从他身上找出一丝与伊凤一样的东西。是,他也是善良,他也是热情,他也是那般的惹人喜爱。只是,他就是他。三年的风沙凛冽,对龙静腾没有改变是假的。这次回来,他记忆起了所有跟龙伊凤的相关,也是在见了他之后,真正的明白伊凤已经离开,那另一个自己已经不在了。只是自己对他,的确也是尤其的冷酷,其实有些东西他自己也解释不了。尹风问,对于我,你是怎样。是啊,对于我,他是怎样呢。龙静腾顿了顿,沉默片刻,说:“三哥,你叫我声三哥,我便是你三哥,你于我而言,一声六弟,也就是六弟了。”
“三哥,夜深了,该睡了。”听到那句话,尹风不知道自己的心怎么了,有一刻,他的心中有了一丝期盼,原来也只是如此,三哥,六弟,是啊,本来就是如此,我又在希望什么呢。
夜,依旧静谧,所有都趋于平静,一片祥和。
龙靖鹏大婚也已半月有余了,尹风天天在王府闲逛,没什么事干,只是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弄清楚了花凉国的皇族中,皇帝膝下只有几位公主,长公主也才十六岁,并没有皇子,曾经有过两位小皇子,只不过一位小皇子但是因母亲气血不足时出生,身子孱弱,不幸殒命夭折,另一个也是幼年夭折,究其原因,只一句,深宫迷乱。花凉国并无皇子,更别说是太子储君,身为世子的她在皇帝退位,无太子继任的情况下有着继承大统,摄政监国的继承权。刚知道这件事,尹风差点被口里的马蹄酥给噎着,还一国之主,事情真是越来越大条了。不过已经被推上峰尖浪口的她现今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小武,从明日起,随你大哥三哥一起去朝堂上朝吧。鹏儿,歇了这么多日,明儿起,就带小武去朝堂。”身着中衣躺上床,一闭眼耳边就响起王爷的话,叹了口气。那时候看着王爷的神色,站起身张了张口,触及王爷略带深意的眼神,还是什么都没说。与龙靖鹏一起离开书房,出门前回望一眼那个双手相扣,安坐在椅中的男子,月光烛火中,他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