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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1 / 2)

>“杀啊!凯!”

“武子瑟快拦住他!”

“上啊,许骁辰你小子自觉点!”

于是吴婪被许骁辰充满敌意地瞪了一眼。

白瑾在外面跟大Boss一样坐观局势,看来姜尚文、嘉措那森和洛翊是她派出的小怪。

由吴婪领着的第二组成员貌似都很强悍,不明状况的大叔被一群小鬼热情相撞,想死的心都有了,估计他会留下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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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时间概念行吗?”脱里已经无比焦躁,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她买个冰激凌都要花个十分钟以上,还有,为什么她只是坐个海盗船就需要原地休息那么久,这样要何年何月才能搜集到字母牌?

人家孤雅学姐在海盗船上还很伟大地拿下了字母Z,看她现在娴静雅致得多么有大家风范。因为有对比,脱里才觉得秦衣的柔弱很惹他心烦,他更想念他们家强大的婪阁主了。

姜城向孤雅递去一瓶水,他是想尽量自然点的,可越是这样想越是不自然。

“你是想让我帮你拧开瓶盖吗?”孤雅看他怪怪的样子取笑道。

脱里看了过来:“打不开让我帮忙不就好了。”

姜城扶额,再也不想跟他们玩耍了。

而秦衣呢,无非是想博取一点点同情和关心,流汗了,也受了惊吓,还这么卑微地奢望了,这群优秀的人却只管自己,姿态高傲。其实反过来,她也没有关心别人,反而是想着别人来关心她。

孤雅瞥了一眼秦衣,眼神飘渺着不屑,真的娇生贵养和假的娇生贵养她一眼便明了,博取同情这招骄傲子弟是做不出来的。她一直是个凌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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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了吗?我不曾想过大家都这么关照我的感受,跟我讲话,对我微笑,我就能知道我是和他们一起行走的。他们看着我的目光我永远都忘不了。

而在那些梦里,聚会时我只能随着别人的笑声而笑,我的微笑却是那么不值得在意,我的心灵无法与别人相通。渐渐的,我看不懂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笑、为什么会闹。

一群人各自说着自己的语言,他听懂了,她也听懂了,你竟然也听懂了,于是大家都笑了,我觉得我被排斥在外,这样不行啊,我也得赶快附和着笑。转头,笑容立马冷却。

歌里唱得好——从此爱上春雨夏雷秋霜冬雪无需宣之于口。一个人,反而笑得真实,只是有些有气无力,风一吹就散。

我绝对不是那个活得最精彩的人,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越是热闹的气氛我便越感孤单,我像、配角吗?

听呐,谁在说,江岚是个灰色的影子,投在脏兮兮的墙壁上,找也找不到。

这种梦,我想哭。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

小寒这天正逢周末,画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么冷的天气,已经没人愿意一直握着画笔了,包括我也不愿意清洗颜料盘。

画室里很安静,只有铅笔在素描纸上摩擦的声音,以及,一段缭绕在我脑海中的旋律,断断续续,无法记录,等下又要忘记了。我曾和骐描述过这段旋律,但怎样都回想不起来,今天它竟又冒出来了。

“啦啦……”为了加深印象,我便哼出了声、或许我真的很喜欢这段旋律。

有人从外面经过,我忙止声。却听见一个令我震惊的歌声——

“清明火,桐始华∕雨气轻,新焰高∕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这怎么可能!我几乎是飞到门口开门冲出去,那人因我的动静而回头,竟是花诰学长!

“你、刚才唱的是?”我无法平静。

花诰的震惊显然也不比我小,他无法相信这个世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这首歌,因为这是他原创的歌,他不记得自己有在人前唱过。

“你听过?”任何人都不会开心自己的隐私被人知道。

“也不是……旋律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熟悉?”花诰学长露出了一种要杀人灭口的眼神,“那你证明一下。”

我本想拒绝,可他严肃的神情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玩笑,好像要打人的样子。我便很识趣地点头,张口哼唱,只是侧对着他,因为会不好意思。

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还是那种冰冷恐怖的眼神,这让我想起他那次打架时的场景,出招狠毒,精神凌驾。

但是他却突然笑了:“周末了还画么,很用功啊。”

“你误会了。”我更不好意思了,我不是那么勤奋的人。

“哦,可塑橡皮,是素描吗?”花诰学长微微一指我的手。

“其实,是色彩,只是下不了手。”

“那你运气真好,刚好我什么都会。”这点上他和姜尚文一样自恋。

我给他看了素描稿,那是一幅冬夜的眺望图,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夜晚的雪和夜空的寒星。由于我的描述超出了写意的概念,花诰学长提出去3027自修室作画,那儿有电脑,他要教我一种全新的画法。

“……这是怎么做到的?没看懂。”

“想知道?叫师傅。”

弓在弦上我能不叫吗,于是面无表情地挣扎了一会儿。

“……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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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诰:

清明火,桐始华。

雨气轻,新焰高。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寒食雨,虹始见。

露华重,草烟低。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

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清明火,寒食雨。

夏之日,冬之夜。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风声葬,草色芜。

卧月伏眠狐狸冢,漆灯陵中长道墓。

双鱼寄,九泉渡。

为伊永持长明灯,愿照黄泉不归路。

一个失而复得的梦,一个失而复得的人,失去,得到,得到,失去……或许是前世的片段,在梦中反复演绎。

梦如果只是梦,这首歌又是为什么而写?为谁而写?

她说,情繁如梦,唯花开是真,于是他便相信了一见钟情。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在她叫出“师傅”的一刹那,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仿佛已经听过千千万万遍,真的是、第一次认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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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妖娆吗?”

婪惊悚地看着我:“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我开始阴险地哦呵呵,笑得像个怨毒的老妇人:“亲爱的,听说你在外头和一个男人走得很近,有没有这回事呀?”

“当然没有啦!”婪信誓旦旦,“信我,爱你!”

“鬼话连篇,我可不是捕风捉影,今天我亲眼看到……”

这时楼顶上走来个人,我先存档,待会儿再逼供。

“阁主。”

“哦,白粤啊,伤好些了吗?”婪吓了一跳,显然被我刚才问得有些狼狈。

白粤略一点头,尊敬道:“我正是来说这件事。之前多谢阁主和先生的搭救,白粤无以回报,今后……”

“以身相许吧。”我插话道。

白粤吃惊地看了我一眼,认真道:“不是以身相许,今后白粤愿意听令于婪阁主和先生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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