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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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他无情的转身,皇上心里是又恨又悔,明明眼前这人吃软不吃硬,自己为何还要出口赶他走?想唤住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啪。”的一声软倒在地,就在他阖上眼帘之际,似乎看到了那双为他担忧的眸子,还有那……温暖的怀抱……“对……不起……”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你看那,这大雁都要往南飞了。”一大清早的,张耿便带着秀儿在府中观景,忽然看见一群大雁南飞,便开口说了上面两句诗。

秀儿见状也上前说了一番,“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秀儿觉得还是这般的豪情乐观才适合公子呢。”

“平常女子见了这般情景莫不是‘无语东流’便是‘残照当搂’了,很少有你这样的情怀呢。秀儿,你可真是让公子我刮目相看!”张耿越来是越觉得秀儿的才情不俗,还想再问些,却被跑来的七巧打断,见他一头大汗的样子,不免好笑,“我看你的急性子这么久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少爷不好了!”

“你家少爷好好地坐在这里呢。说什么丧气话!”张耿瞪他一眼笑骂道。

“不是说您不好了,”七巧张嘴边喘气边解释,“今个一早我便听卓叔说王爷昨天半夜便被召入了宫中,至今未归呢!”

“哦。”张耿也只是轻哦一声,继续和秀儿谈论着‘秋天共一色’。一点也在乎那人半夜被召入宫所为何事。

但是,七巧却耐不住,“少爷就不担心吗?万一……”

“哦,对,我是该担心。”张耿点点头,“我该担心某些人的项上人头。”

“什……什么意思?”七巧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望着张耿问道。弄得一旁的秀儿也好奇了,问道。

“莫非少爷心中已有所想?”

“王爷半夜被召入宫,莫不是两种情况,”说到这里张耿故意停了停,抬眸见他们两人好奇的样子,笑着继续说道,“一是,皇上突发疾病。二是,宫中兵变。”

不远处,站着两人,正是把这话一字不露的听在了耳中。一人开口说道,“卓叔,他们……”

“我知道。”这两人正是卓叔和府中另外一名下人小苗,“先不要开口,听听他的说法。”要说起来,卓叔对这位张公子倒是颇有好感,外人都说他风流成性,其实,在他看来并不单单是这样,那人言语放浪不羁,一切全都喜好行事,却是真性情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一日,太傅不小心走到了睿仁宫。被某个小心眼的人发现了:

皇上:听说你今日去了睿仁宫?

太傅:随意走走罢了。

皇上;随意走走都能走到那里,难不成太傅你,唔……

太傅;已经三天了……

皇上:什么……

太傅:我倒是有点怀念那个女人了。

皇上:不许你怀念她!

太傅奸诈的一笑,趁机开口:我今日得到一本好书……

皇上咬牙:依你!

翌日,皇上一声令下,睿仁宫顷刻间消失于世……

23。中毒

“少爷为何如此肯定?”

见他们怀疑,张耿笑笑慢慢地为他们解释,“皇上突发疾病,宫中纵是有太医良药,也难抵得过宫中的流言蜚语。又正逢桑嫣女王来访,宫中无君主,很难预测到后果,所以,只能将王爷召入宫中,以稳人心。至于兵变嘛,呵呵,只要王爷在,那些人便是不想要命了。”

“少爷难道就如此相信王爷没有二心?”七巧话一问出口立马得到两个白眼,“这不仅仅是我一人的疑惑,很多市井百姓也都暗地里讨论呢。”

“卓叔……他们……”小苗沉不住气了,就想上去说上一通,却被卓叔拉住了。

“别急。”

“他们说的可是王爷呀!”小苗还想开口,卓叔瞥眼一扫,瞬间安静下来。

而不远处,张耿听了七巧的话,依旧是笑着,但是言语却是严厉许多,“这是在王府中,你大可以如此说。若是放在了外面,估计你就活不过今晚了。污蔑当今王爷,将你诛九族都不为过。”

七巧听少爷说的悬乎,不自觉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在不,“呵呵,少爷您这是在恐吓我呢。”

“那人有多少的能耐,你想想就知道了。”这虽然是王府,但是张耿的话也不能说的过于明白,总之,那人不是一个可以任人说闲话摆弄的。话音刚落地,便听见一道声音由远及近。

“公子可是怕了我们主子?”

抬眸望去,正是卓叔和小苗走了过来,刚才那话也是卓叔开口说的。

一直等到卓叔走近,张耿才伸手做了个请,“难得今日卓叔有空,秀儿煮一壶好茶过来。卓叔,请坐。”

“几回花下坐饮茶。难得的清净。”按说卓叔也就只是府中的管事,张耿也是主子,这主子给他行礼,如此尊敬,他应该是受不得,可是,恰恰相反,卓叔这礼受的自在,仿佛自己也不仅仅是一个管事而已,撩袍坐在张耿对面的石凳上,朝着七巧说道,“你们家公子刚才说的话,句句珠玑。幸好这里是王府,若是换了在外面,被有心人听去,就是大祸临头了。这朝廷,你无论在哪,都得步步为营,小心为上。”

七巧也是聪颖乖巧的孩子,这被两个人都警告了,当然知道以后万事小心了,“七巧多谢卓叔的提点。刚才奴才多言了,对了,我去看看秀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小苗你也去吧。”卓叔对着小苗吩咐道。直到所有人都退走了,卓叔才继而转向张耿,“王爷半夜被召入宫,是因为皇上中毒了。”

秋和宫

“如何?”

太医颤颤巍巍的看了一眼站着的白衣男子,虽然只是简单的询问,但是却有一股压迫感迎面而来,“皇上中的是一种名为‘雪上一枝蒿’的慢性毒药。”

“本王让你们过来不是听你们解说的。本王要的是结果,有救还是没有救?”懒得和这些迂腐的太医们纠缠,嘉裕一上来便是直言相问。这就是这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王者霸气更是让人尊敬之余多升畏惧。

慵懒的语调似泰山压顶,太医们面面相觑,最后又不小心对上嘉裕压迫的眼神,更是惶恐,‘噗通’一声,所有太医全都跪了下来,“臣等惶恐。”

嘉裕拿眼扫过跪在地上的太医一眼,全是不屑轻蔑,最后视线停留在床上的少年,慵懒的声音再度开口,“雪上一枝蒿,性温,味苦、辛。乃是民间广为流传和使用的跌打、疗伤的止痛药。虽其对于跌扑肿痛、风湿红肿,特别是各种内外伤疼痛,内服外搽具有立竿见影的奇特疗效,但毒性很大,用之得当治病,用之失当致命。”

原本应该是从太医口中说的,此刻却是让嘉裕说了出来。瞬间,整个秋和宫无一人敢说话。都是在想着都说王爷武功高深莫测,竟然医书也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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