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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骸拔颐悄且晃换亓薟城吗?”

玫瑰说:“回了!但你要说清楚,不是‘我们’那一位,而是你的那一位。”

牡丹好笑,说:“本来是一句习惯口语,你干嘛斤斤计较?”

“哼,虚头滑脑的计较,谁在乎呵!”玫瑰没有好气说,“放心吧你呵!你的那一位已经回到了W城,我正打算和他约会哩。”

秘书陪老板,甚至包括生活,仿佛天经地义。

牡丹几分犯酸,说:“约会?至于吗?”

玫瑰说:“当然。”

牡丹说:“真新鲜!你又想玩什么花板眼?”

玫瑰说:“我准备走近小姐!”率先挂了电话。

下岗待查 04 做一次小姐章节提示他欣赏她的直率,然而,他有了牡丹在先,尽管他不得不承认心中能容下玫瑰,也不用玫瑰表露心机,他从她相处九个月中的眼神里就读懂了她的心机,或者说是野心,只可惜一切太晚了……他放下粥碗,起身说:“明天早晨见!”她明知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仍是心花怒放,至少,她一次当面表明了自己的示爱,起码,只要他不与牡丹拿结婚证,她仍然还有一线希望。

****原来,听说要陪中平上大三线工厂,三零的账户被冷结,玫瑰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在三零大酒楼备好了五十万元的现款,前往W城与中平会合,明早驱车再去工厂。由于从来没有去过中平的家,又怕他还在回W城的路途中,当车子进了W城之后,她只好拨通中平的手提电话,试一试他是否到了家,不想电话有人接通了,她想也没想,说:“你回W城了吗?”

中平正焦急等候牡丹,听电话铃铛响,拿起后听出不是牡丹,而是一个似曾熟悉的女人的声音,而且,除了牡丹,还会有哪一个女人没头没尾、大咧咧跟自己讲话呢?

中平说:“你是谁?”他回到家洗了个澡,感觉肚子饿了,正想同牡丹联系,问她什么时候到,晚饭怎么吃,因为W城的家是以前的老宿舍,三零总部搬进三零山庄之后,这里再也没有住人了。

玫瑰心里很失落,说:“难怪要停你的职,典型的官僚主义。”能理解,平时通话都是使用聆视听电话,一听手提难免犯糊涂,加上自己口气大,用的是夫妻语言,没有前奏与寒暄。

中平这才听出是玫瑰,歉意说:“对不起,刚下飞机,耳朵现在还在耳鸣哩。”

玫瑰说:“也没什么大事,明日要陪你去工厂,今天还得上你家。”

中平说:“那好,你记一下我家里的地址,顺便到乐食城打包……”

玫瑰说:“什么都不用,只要你到亚酒咖啡厅等我。”

中平说:“去那儿……合适吗?而且咱们三零酒楼在试营业,干嘛要吊了咸鱼吃白饭。”

“我喜欢!”玫瑰说,“怕有失你身份?”

中平说:“我的身份是平民百姓,我怕什么我呵!”

“你是怕那里的小姐,对吗?”玫瑰说完,怕还不能刺激他,又重重加了一句,“别跟我装呵你,你当处长不得意时,几乎把酒吧当成了你的家,你现在还跟我鬼做。”

中平一下噎住了。玫瑰只说对了一半,他不得志的是事实,但很少上酒吧,因为他眼里的酒吧,有一种躁动不安的音乐,好像随时都会挣脱链锁的野兽,与那里的“小姐”撞在一起,犹如汽油遇上了火星,必然撞出火花,危险近在咫尺。所以他只是由他的哥们张强,安排牌局,或者到大排档消磨时间。他和牡丹好几年之后重逢,就是就得亏于上大排档消夜。当时牡丹离开了当了不中用的老公,在吉庆街当了大排档的老板。

玫瑰见中平没有言出声,说:“既然明天要陪你,你就让我今天做一回小姐吧!”

中平听她一揭老底,又加上她近乎于的哀求,心里有所松动,说:“算了吧,吃了饭再……说。”

玫瑰说:“就一次行不行,隐蔽一些,你戴个大墨镜,步行到那里,看四周没有熟人,再直往屋里钻。行不?”

话说到了这份上,中平心动了。他默默挂了电话,找了一副大墨镜戴上,来到了亚酒,顾不得瞅四周的人,低下头小偷般进了咖啡厅,选择不起眼的角落里坐了下来,要了一杯啤酒,一边呷着酒,一边透过落地玻璃窗,欣赏W城隆冬的街景。

夕阳西下,夜鸟盘旋。毫无生气的残阳裹着呼呼的北风,给W城上空蒙上了一层混沌沌的色彩。街上行人难得的稀少,要是平时,无论是风里雨里,街上的人头准像《动物世界》中的企鹅,一个挨着一个晃荡着。

中平沉思中感到自己身体有了暖意,原来是一个热乎乎的柔软身子贴上了自己。起先以为是玫瑰,他极不自然往里面挪了挪,目光仍落在窗外的立交桥墩下,一对男女视若无人,嘴咬着嘴正在亲热,有趣是男人在这份上还舍不得离开自行车,一只脚撑着地,另一只脚踩着踏板。

他虽然看着外面,感觉热身子在移动,心里说,这女子今天是发了情还是怎么啦,虽然平时有些耳鬓厮磨,但在大众广庭搂抱他,还是第一次,这就是她刚才所说的,走进小姐吗?

哪知热身子得寸进尺,竟把脸往他脸贴,两只手还串上了他的脖子。他这才回过头,一时瞪目结舌,那个热身子竟然不是玫瑰,却也是几分熟悉的娇客,没有等他醒悟过来,另外一边传来肆无忌弹的笑声。

他顺着笑声从热身子的肩头溜过去,恶作剧的导演竟是张强和田桥。他一下子有了记忆,那个热身子是张强相好的,叫周什么兰的小嫂子,难怪她对他不知羞。张强曾是他兼职到企业锻炼时的下级,田桥是他最好朋友艾青的妹夫,这两个人在他最不得意时,经常给他安排一些牌局来打发日子,所以他总是把他俩当哥们来对待。

正当中平微微怔忪时,热身子挪开身体,大方地拿起啤酒杯,说:“刘总,几日不见,越发出落得有了形象,难怪听说你要展览女人的。”

中平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刚才热着的脸,指了自己的鼻子:“我,还有形象?展览女人?”

热身子挽起他的胳膊,说:“是呀,现在W城人的女孩,就是喜欢你这面窝头,油光脸,漫不经心的老板相。走,到强强那边去。我们还在瞎捣咕,怎么刘总这多日子不露面,难道是漏了什么馅儿,去蹲了号子呵?”

中平四周瞅了瞅,一面暗自庆幸她不知道他当过“省长”,一面任她牵着走,脸上是意外的惊喜,这些哥们混出人头狗面没有?快到了他们桌子跟前,见到另一个疙瘩角落里,坐着一副鄙视神情的玫瑰,又见她给他递了眼色,迟疑了一下,选择了背着她的方向坐下来。

张强和田桥仍是书生般的白皮细肉,文文雅雅,只是田桥身边常跟着的甜甜的小女孩,换成了一位与竹叶一般妖媚的年青女人。这女人没有一身珠光宝气,浓烈的法国香水却刺得他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

寒暄一阵后,中平含蓄说:“不用道白,你们是发迹了。不仅身上,而且周围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强发牢骚说:“屁用。钱难得嫌,也没赚到,包装还不能落伍,得天天改天天换。倒是你老板,还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生活在白开水里。要不要找个临时的小姐,打发一下时间呵?”

田桥东张西望,压低嗓子说:“就地取材,这厅里有一个很抢眼的北方狼,频频向这边扫描。只要你刘总点个头,我去把她拉过来。”

中平窃笑,心一动,转过身瞅了玫瑰一眼,扮了个心猿意马状:“不错,北方狼。你有本事能叫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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