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莫奕璇一改往日作风,就连自己也颇感到莫名其妙,怎么自己会变得如此仁慈,其实这完全是有了心上人后,心情一种雏变吧。
莫奕璇话一说完,那个小头目立即被人押下去,领命处罚……
高升自从莫奕璇检查过毒蝎子的伤势后,始终没见她给毒蝎子服药治疗,也不说是否还有救,心中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问,直到莫奕璇处置小头目后,才向莫奕璇问道:“陈舵主伤势如此严重,不知是否还有救?”
莫奕璇闻言,眉头紧邹,面色凝重,沉吟片刻说道:“陈舵主是被内力所震伤,五脏皆离位,若非有天山雪莲之类的千年灵药,实在难救的了,我身上虽有疗伤灵药,但恐怕也只是能救他一时,保他十天左右的性命。”
高升听闻莫奕璇这么说,急忙问道:“那么说来,陈舵主是无药可救了?”
莫奕璇摇了摇头说道:“除非有千年灵药方可就他性命,要不,纵使华陀再世,恐怕也束手无策,但这等灵药是稀世之宝,可遇不可求呀,哪里找去。不过……”
莫奕璇望着高升,高升心中一动,还以为莫奕璇想起了哪里出产这等稀世灵药,心中不禁为毒蝎子高兴。
谁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只听莫奕璇冷冷地说道:“我早有听闻,这陈年安平时无恶不作,实属死有余辜,依照殿规,早该查明严惩处置,虽然只是传闻,但本使者又以往来各个分舵间无暇详查,高侍卫长和他交往极深,想必对他平日行为,当知详情吧?”
莫奕璇这番话,明里是说毒蝎子作恶多端,实则暗示毒夫子有同流合污之嫌。要知道万圣殿可是戒律森严,并非江湖一般的帮会可比的,只是组织庞大,人数过多,龙蛇混杂。
毒夫子高升本是介于正邪之间,遇良则善,遇恶万恶,这也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与毒蝎子相交,又怎么不知他平日恶行,只是相交极深,不好说什么罢了,况且毒蝎子为人阴险狡猾,善于花言巧语欺骗。
现在莫奕璇这么一说,再仔细想想毒蝎子平时的所作所为,几乎全触犯了殿规戒律。因此,听了以后,不禁汗流浃背,低头不语。忽然,又闻莫奕璇说道:“陈舵主平时作恶,触犯殿规戒律,姑念他自加入万圣殿以来,不是没什么功劳,况且如今重伤将死。这样吧!他身死之后,侍卫长不妨以殿中丧葬大礼为他举办丧事好了。”
高升听闻莫奕璇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暗暗称赞莫奕璇正直严明,处事条理清晰,的确能干,内心深处不由增添几分敬服,连忙代毒蝎子谢过莫奕璇的恩德。
或许,也正是这几分敬畏,以致在后来消除了向江枫寻仇的积怨。这个我们暂且不说。
可陈年安死后,这凤城分舵岂不是无主?高升想了想便问道:“不知舵主一职,该派何人接替?”
莫奕璇想了想,说道:“嗯!这舵主一职,暂且由你代理吧!待我回殿中,再派人前来接替你再行离开……”
高升听后,唯唯应是。
莫奕璇在陈家庄中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便离庄返回总殿,请示王霸天派人接替凤城分舵一职等事宜。
再说江枫等三人,在凤城与莫奕璇分手后,出城上道,直到第三天中午时分,三人方才分手。
郭晓燕勒马在官道上,双目望着江枫的背影,渐渐地远去,直到消逝不见了,心不由冉升一片惆怅,轻轻叹了口气,一挥马缰,马儿长嘶一声绝尘而去。
在黄昏时分,已经抵达离青岛二十余外的一个小镇,那马经过长徒奔驰是已经浑身是汗,鼻子咻咻,直喷白气。郭晓燕知道马已经快到了极限,疲惫不已,于是一勒马缰,慢慢入镇,在一家比较幽静的客栈前停下马来。
店小二一见有客来,又是一个美貌的姑娘,连忙跑上前,满脸笑容地说道:“姑娘,可是要住店?我们这可是老店,上房既幽静又清爽……”
店小二话还未及说完,眼前人影一晃,郭晓燕已经下了马,站在了地上,这可把店小二吓到了,舌头一伸,心道:“这个姑娘可是怎么下马的,好快啊,我怎么连看也没看清楚?”
只闻郭晓燕口中响起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喂!小二,帮我找间上房,这马可替我喂好,明天结账一起打赏你。”
这年头,可别小瞧这些店小二,他们眼睛可雪亮着呢,见多识广,机灵更能说会道,奉承客人,多赚点赏钱养家糊口。因此,一见郭晓燕穿着华丽,美貌又若天仙,背着一柄宝剑,便知这姑娘来头不小,说不定是位女侠客,这些人手头可非(提供下载…87book)常大方,只要侍奉得好,没准可大把的赏钱。
郭晓燕话一说完,那小二连忙答道:“姑娘,请您放心,绝对错不了,您要的上房,我这就给您准备去。”
那店小二把马交给了喂马的伙计,牵去马房,便带着郭晓燕,开了间上房,郭晓燕看了还算清净,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店小二准备饭菜,店小二连忙恭身答应,转身出去给郭晓燕张罗去了。
不一会儿,店小二已经把茶水饭菜送了过来,郭晓燕洗过脸,用过晚膳,店小二进来收拾了碗筷之后,便闩上了门,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于是便往床上躺下,睁着眼睛望着床顶发呆,脑子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忽然,她想到了江枫,眼前浮现着一个英俊不凡的身影,在她眼前忽远忽近,渐渐地消失不见了。想到了这三天来相处在一起,江枫对她的关怀,爱护的情景,嘴角不由扬起了甜蜜的笑意,慢慢地带着这么一丝笑意进去了梦乡。
半夜,四周寂静无比,苍穹星辰郎月,夜风微凉,让人感觉春寒交替的感觉。
这时,郭晓燕睡意正浓,那美丽的脸上,泛起甜蜜的笑容。
忽然,一片怒吼暴喝的声音扰醒了正在熟睡的郭晓燕,翻身下床,走到了窗口向外一望,只见院中正有着两个少年和两位少年,四人分成两队正战得正浓。
两个少年都使着一把精钢长剑,剑法精妙,攻守兼备,可真是剑若长虹,势似游龙。而另外两个大汉,一个使的是红缨枪,枪法纯熟,招招狠毒怪异。一个使的是一根杯口大小的铁棍,一套棍法施得呼呼生风,棍影乱舞,实是惊人。
这四人晃眼间已经过招二十余,两个大汉一阵猛攻击力,虽然对方两人年纪虽轻,一套武当剑法尽得真传,剑招精准巧妙,精钢剑绕身布起一道剑网,招来拆招,出手敏捷沉稳,气若神定,看样子两个少年要取胜并非什么难事,只是他们好像又所顾忌,就是不愿施展杀手。这时,店中的房客都已经被这打斗怒吼声惊醒过来,略有胆识的倒是打开窗门向外窥望,还有胆识更加的干脆打开了房门,站在屋檐底下观看,只有那些胆小如鼠的家伙,还是不敢打开门窗,只是躲在房内,从缝隙间向外窥看着。
郭晓燕这时已经打开了房门,阑栅而望,同时在心里比较一下谁好谁坏,看出来使剑的两个少年必然是好人,而那两个大汉却不是什么好人了,心中暗暗说道:“只要两个少年有一个败阵,我便出手相助。”
忽然,郭晓燕瞟见了对面屋檐之下,站着两个极为显眼的人物,一个是矮瘦的老头子,和一个大汉,两人目光死死地望着院中的情形,身上的打扮皆是一身黑色,可院中动手的那两个大汉完全一样,分明就是同一路的。就这片刻的功夫,院中的情形已经发生了转变,两个大汉已经被两个少年的长剑渐渐逼落下风,郭晓燕一见心中大喜,忽然见那个使枪的大汉,双眼一瞪,怒吼一声,手中的长枪一紧,招式忽变,宛如猛龙出海,指向少年的要害,那个使棍的汉子也大喝一声,棍招也大变,棍醒密集宛如惊雷直攻另一个少年,招招奇异狠毒。
这样一来,两个少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