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样都好,怎麽样都好,只要能停止这样的行为。
林湛现在只恨自己为什麽不死掉,晕过去也行,这不是人遭的罪……
习近凉放松了抓著林湛头发的手,任他硬生生的摔到地毯上。
林湛疼的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背後仿佛有火烧,眼泪鼻水糊了他本来俊美的脸庞。
习近凉拉过林绽的身体,开始解他的皮带。
“不──不要……”
不过一个冰冷的眼神,林湛便不敢反抗,任习近凉退下自己的裤子。
“求求你……原谅我……再也……再也不敢……”
林湛只敢小声的哀求,习近凉却充耳不闻,他粗鲁的翻过林湛的身体,让被衬衫遮掩的後背对著自己。
“夹紧腿。”
林湛哪敢不听,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还要习近凉“帮助”才能夹紧。
习近凉扶著自己的炙热的欲望在林湛的腿间厮磨起来,并不是特别舒服,只是他今天特别兴奋,刚才也在林湛的嘴里得到暂时抒解,所以只要有个地方让他动就好。
林湛很快意识到习近凉在做什麽,腰被禁锢住,屁股被迫高高抬起,林湛把头埋自己手臂里大哭。
他不要这样,不要只做个发泄的玩物。
习近凉的动作越来越快,沾了他体液的大腿夹得快感越来越强,他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衬衫,抚摩著被他打出来的一道道伤痕。
那不是爱抚,对林湛来说,那是酷刑!
习近凉故意抠著被他鞭打的伤痕,林湛的哭声很快变成凄厉的惨叫,习近凉不仅不放手,还用指甲使劲抠。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都是他的。
随著习近凉最後的几下顶撞,林湛的叫声也越发凄惨。
瞬间的射精让习近凉大脑空白了几秒,待他睁开眼睛,身下的林湛已经失去意识。
习近凉大口喘著气,抬起自己的双手,看著指头上的皮肉和血迹。
连他自己也无法归纳出自己的此时此刻的心情。
PS;爆发鸟;爆发出老家夥S的潜质;第一次写这麽暴力的情节;不知各位看官满意否~~
(13鲜币)疯狂的爱20
林湛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睡得这麽沈过了,连梦都没有做。
在睁开眼睛之前,他就已经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那时的习近凉太可怕了,与其说他在惩罚,不如说是在把自己当作玩物。
林湛很怕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那个冰冷恐怖的习近凉,所以,他选择逃避。
一只仿佛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抚摸著林湛的头,在它碰触到林湛的肌肤时,林湛不受控制的轻颤。
“醒了?”
是习近凉的声音,却不似平常那样冷淡,含著淡淡的关心。
林湛怕自己装睡会惹习近凉生气,也因为习近凉没有责怪的语气稍稍放松了戒心,慢慢睁开了眼睛。
“还有哪里痛吗?”
昨天习近凉并没有真正的插入,只是在林湛的腿间厮磨,可即使是这样,林湛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害怕。
身上并没有哪里痛,受伤的地方有油腻的感觉,还有淡淡的药香。
林湛知道习近凉帮自己上过药,可不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做?是想弥补昨天的暴行,还是想把伤治疗好,再度凌虐这具身体……
习近凉没有因为林湛明显畏缩的眼神有丝毫动摇,他仿佛看不到林湛的害怕,继续摸著林湛的头。
习近凉的手冰冰的,动作十分轻柔,拂过林湛刘海的手让林湛舒服得放松下来。
“饿吗?吃点粥?”
林湛不敢不点头。
仔细看过去,习近凉的眼睛微微弯起,嘴角似乎上翘。
习近凉笑了,虽然淡得不能再淡,却让林湛又惊又怕。
这绝对不正常。习近凉没有提昨晚的事,一早还对他这麽温柔,这是为什麽?没有理由这样……
习近凉端著粥碗回到房间时,林湛想也不想就道歉,“近凉,昨天……对不起,是我的错……你……”
习近凉的表情依旧不变。他本来就长得十分英俊,却喜欢把自己打扮得很老成,很少有人见过他穿休闲服装,此时他不仅一副居家打扮,嘴角还含著意义不明的笑容,使得他在林湛心目中一向冰冷的形象彻底颠覆。
当一个人突然有所改变时,那他周围的人不是要走运,就是要倒霉。
而林湛想不出自己有任何走运的可能。
“哦,你知道错了?”
林湛点头,用力过猛扯到身上的伤口,薄被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让人不忍目睹的惨状。
昨天虽然知道很痛,不过被侮辱的绝望和惊吓使林湛忽略掉了一半的疼痛。早上起来之後除了疲惫和害怕,也感觉不到什麽不舒服,现在才发现,被子下面的身体有多吓人。
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处能见人的地方,尤其是昨天被习近凉踢到和撞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黑色。
林湛终於意识到自己受伤不轻,动动嘴角,那里也传来撕裂後的刺痛。
如果说醒来後的林湛是恐惧,那麽现在则是惊悚。
昨天零碎的片段一点点在脑中重现,林湛再一次无法控制的颤抖著。
习近凉依然维持著那张笑脸,在床边坐下,将手里的粥碗放在矮柜上,“既然知道错了,你说应该怎麽罚?”
习近凉语气让人觉得这仿佛只是情人间的玩笑,林湛却吓得不敢说话。
他……还要怎麽罚自己?
习近凉扑哧笑出了声,摸了摸林湛头发,“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如果没有经历昨天,林湛也许真的不会把习近凉的话当真,可是他经历了,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一点。
习近凉拿过枕头垫在林湛身後,林湛僵硬著身体任他动作,“以後不可以再做惹我生气的事,知道吗?”
习近凉并不想得到林湛的回答,他端过碗,一点点把粥喂进林湛嘴里。
“刚才在你睡著的时候,我喂你吃了点止痛药,但是身上的淤血不散掉不行,等一下我去买点药回来给你擦,你老实待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林湛机械的点点头。
习近凉很满意林湛的乖巧,“我说过不准你後悔,所以就算你想分手也不可以,知道吗?”
林湛嘴边的粥滴了下来,习近凉也不责怪他,抽出纸巾擦掉。
“知道了吗?”
林湛在听到习近凉说出“分手也不可以”时,心里有一瞬间的狂喜,接著是汹涌的恐惧。
按照习近凉的说法,林湛可以不用再烦恼自己什麽时候被抛弃,可这也代表只要习近凉一不高兴,自己免不了要像昨天一样被折磨。
昨天的习近凉,包括现在的习近凉,都不是林湛认识的习近凉。虽然想过他在情人面前或许会与和朋友相处时不同,但是这般人格转变,即使是林湛也没有办法瞬间接受。
“不愿意?”
林湛急忙摇头。也许是止痛药的药效退了,身体疼的更厉害。
吃粥的勺子很小,林湛撕裂的嘴角并不会很痛,但脑子里充斥著太多无法消化的信息,让他没什麽胃口。
习近凉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小口小口的喂著。
药效已经完全消失,等到粥见了底,林湛已经被全身仿佛被碾碎般的疼痛汗湿了额头。
“很痛?”
林湛一愣。不是他的错觉,习近凉的语气就象在享受他此时的痛苦一样。
习近凉依旧淡淡笑著,笑意并不明显,只是让他看起来没有平时那麽冷酷。
他动作温柔的抽出林湛身後的枕头,以极缓慢的速度扶著林湛重新躺下。
可这对林湛来说简直是酷刑,身体每一处都象被拆开之後又重新组合在一起,只是坐著不动还可以忍受,可是一旦动起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