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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冢(上_下古装)_by_奈斯第7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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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撕心裂肺般的狂吼,利剑琅锵而落,黎岱渊高大的身躯瞬时瘫倒,扭曲的身体在地上不停翻滚,徒劳地抗衡着剧痛。

列潇云松出一大口气,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喂给慕容笛,扶着他站了起来。

黎岱渊在地上的身子愈发拧曲,不住地发出惨叫,不到片刻,身上的血煞梅之毒被催发,周身上下猛然自那些梅状印记之中迸裂出鲜血,顿时淌满了一地,那身体却还在不住蜷曲发出惨嚎,已成血人一个。

场面恐怖已极,南叠枫微微侧过脸去,回握住汪云崇的手。

小白嗅到血腥,顿时直立了起来,就要往黎岱渊的身子上扑去,却被慕容笛拦了回来,轻抚着它的头顶,道:“小白,我以后不会让你再吃这么恶心的东西了。”

小白灵性颇深,竟似是听懂了慕容笛所言,乖巧地伏在一旁。

约莫半个时辰,惨嚎之声顿停,列潇云拉着慕容笛走到教主座前的黎岱渊尸体旁,提起方才的那柄佩剑,深深刺入黎岱渊左心。

地上的身体动也未动,已然死透。

慕容笛抬起晶亮的眸子,望向场下。

瞬时,厅中数百阳灵教教众齐刷刷跪了下来,齐声道:“拜见教主!”

饶是邓吉一身刚硬骨头也忍不住掉泪下来,三两步奔上石阶,跪倒道:“教主!”

慕容笛上前扶住他,柔声道:“你这么多年护我不易,往后见我不必行礼。”

邓吉不住点头,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黎岱渊的尸体,道:“这是恨生蛊的效用?”

慕容笛轻点了一下头。

“教主你怎么会有恨生蛊?”

“不是我有,”慕容笛回头望了一眼列潇云,低声笑道:“是我把我的第三杯和黎岱渊的换过了,我就从潇云那里学来这一个本事,没想到今天倒能派上用场。”

列潇云乃当世第一暗器行家,出手之快无人能及,偷位换物更是不在话下,慕容笛与他两年朝夕相处,因内力底子太差无法学武,倒将这么个花招练了个熟,方才与黎岱渊各自下毒时,他在第三杯酒中并未放毒,却在与黎岱渊更换位子之时将两人面前的第三杯酒换了过来,这才让黎岱渊喝下含着恨生蛊的酒液。

恨生蛊无色无味,入水即溶根本无法分辨,慕容笛倒是冒了极大的险,笃定黎岱渊一定会用恨生蛊对付自己,为防黎岱渊辨识出自己造假,还事先吞了另一毒药让自己周身疼痛,可谓机关算尽。

邓吉迅速拭去眼角泪痕,唤了两个教众上来抬走黎岱渊尸身,向慕容笛道:“属下先行处理,再来向教主禀报。”

慕容笛点了一下头,转身步上教主座,轻轻坐了下来,勾唇道:“现在,让我先来认识一下各位。”

第十九章 双树枯荣

天色渐明,芙蓉峰在青烟袅袅中朦胧青葱,碧洗般的蓝天上浮云朵朵,一片宁和。

平静无波的江湖之中尚无人知晓,在方刚过去的那个黑夜里,经过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故。

侍童捧来一盆温热的清水,小心翼翼搁在桌上,又将一方崭新的方白巾帕搭在盆沿,这才恭恭敬敬退了出去。慕容笛抱着手站在一边,仿佛是刻薄地在督防着这侍童有何不周一般,直到那侍童退出门去,苍白的嘴角这才浮出几丝笑意,自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瓷瓶放在桌上,看了房中二人各自一眼,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道:“二位,慢叙。”言罢关上屋门,飘然离去。

汪云崇打开那瓷瓶轻嗅了一下,皱了皱眉,随即坐到桌边的圆凳上,拍拍自己的腿,向南叠枫道:“算了,你的伤也不重,还是用咱们自己的药罢,免得这慕容笛又在里面放什么奇怪东西。”

南叠枫本来都顺着他的意思走过去了,汪云崇这一句话出口,心中某个缠在一起的结仿佛被人生生又拧紧一下,宣告存在一般的生疼,南叠枫顿了一步,到底还是走到汪云崇面前,却是不愿再靠近了。

汪云崇愕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出口的这一句话却正好无意提及上次慕容笛在酒中下了花烛一事,暗骂自己倦怠之下的不小心,轻轻叹出一口气,拦腰搂过南叠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拉过他方才被利箭划伤的左臂清理起来。

温热的巾帕细细地拭去伤口外黏着的血迹,偶尔牵扯到伤口带来的细锐疼痛却奇异地加强了这种温存亲密的真实感,随之而来的冰冷药液被仔细地蘸抹在伤口上,瞬时平复了外翻血肉的刺辣,紧接着白净的棉布轻轻覆上,回往缠绕。

不愿与汪云崇有眼神的直接碰撞,南叠枫微偏过头,却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左臂上轻柔的动作,以及在自己颈间温热的呼吸。

包扎完成,汪云崇环住南叠枫的腰,双唇轻轻贴上细如白玉的脖颈,轻触道:“是我不告而别,你怎么怪我,都不过分。”

怀中的身子难以觉察地微颤了一下,却不答话。

汪云崇抬起头来,对上南叠枫深不见底的眸子,叹了一口气,正要再说什么,却觉胸口衣襟一紧,一对漂亮伶薄的唇就这么贴了过来。

灼热的吻来得太过突然,汪云崇愕了一瞬,随即将一只手移上南叠枫的颈后,加深地回应了过去。

哪道南叠枫却不肯让步,就着跨坐的姿势,撑住汪云崇的双肩居高临下地压迫而来,连上衣被灵活的手指轻轻勾褪都不顾,柔软的舌撩拨起对方的舌尖,唇齿极尽挑动地缠绵厮磨,竟迫得汪云崇一时缓不过气来。

“枫枫枫枫枫……”汪云崇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搅得一阵眩晕,慌慌忙将南叠枫从自己身上扶正起来,上下打量那张被忽然打住亲吻而轻喘未尽犹带微红的脸,满眼紧张道:“你喝酒了?”

南叠枫眸中尚带三分刚刚升起的情欲,脑中有几分熏然,听得汪云崇这话,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汪云崇是在讶异自己如此主动,一时脸色红了个透,正不知该如何自处,身子一轻,已然被凌空抱了起来,汪云崇低声轻笑着将唇凑了上来,缓缓地由浅入深,耐心而强势地纠缠。

双唇再次分开时,人已被放倒在了软床上,腰间的系带被熟练地解开,霸纵的气息慢慢覆了上来。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南叠枫闭上眼睛,感受他在自己颈间半舔半吮的啄吻,仿佛膜拜一般地缓慢下移,寻到胸口的樱红,舌尖轻巧地卷过,感受到环在颈后的双手不自主地收紧,却更坏心地加重舔吮,终于迫出那强压在唇间的一阵轻吟。

光裸的脚踝要命的纤细滑腻,惹得宽厚的手掌流连万分地往回摩挲了许久,这才一路轻抚而上,悄悄然地滑进腿侧,握住早已抬头的小东西。

滑出口的一声低叫被霸道的唇堵了回去,汪云崇一边继续着手中的轻蹭,一边伸出右手到床下两人的一堆乱衣中摸索。

不知是两人纠缠之中将那里外衣物堆杂得实在太乱还是汪云崇一心两用分神不及,伸在床下的手摸寻了半晌也没探到想要的东西,连带地另一只手上和唇间的动作都放缓了下来,南叠枫方刚被他撩得欲念升腾,却猛然觉得身上覆着的灼热冷淡了下来,皱了一下眉,自深吻中喘出一口气,抵住汪云崇的胸口拉开两人距离,道:“你找什么?”

汪云崇耸耸眉,干脆专心地在床下一阵乱翻,终于摸出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同在长清居两人第一夜时同样的,香脂小盒。

南叠枫侧眼一瞥那小盒,顿时响亮地一巴掌就拍在汪云崇背后,道:“来攻阳灵教总舵,你居然带这东西?!”

“咝……”汪云崇龇了龇牙,一边打开那脂膏,理所当然道:“知道要来见你,当然要带着啊,这么久都没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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