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一些的男子才开口道,“你让一个下贱的小倌儿和我兄弟二人同在一桌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男子开腔道,“哼哼!我看你这老板就是拿了一盆子大粪扣到了我兄弟二人头上。那两个下贱货怎么配和我二人共坐一桌?”
“这”老板一听这两位客官一通谩骂也是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身后的那两个粉面公子虽说是校倌官里的小倌不错,不过这两个小倌却是大红大紫的怡鸿公子和绿婓公子,这两个人虽然出身不太体面,但是捧他们两个的恩客那个都是京城响当当的人物,这两人的最大后台更是生意遍布全国上下有钱有势的邵大老爷,而这家酒楼的最大老板也是那全国首富邵大老爷的产业,自家大主子的侍妾来自家吃饭,即便没有位子坐了也得想办法腾出坐位来。不过这两位吃饭的客人也不是什么寻常百姓,一个是太守之子,一个是将军府上的小舅子,自家邵大老爷虽然有钱有势全国首富,这两个人也是官字头上扣,两面自己都得罪不起。
老板擦了擦汗,左右看着两拨人为难不已。
“哼!一个只会抱着姐夫大腿四处横行霸道的酒囊饭袋,另一个就是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两个的无能阿斗,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若要舞舞文弄弄墨恐怕一个酒囊饭袋和一个无能阿斗连我们两个小倌都比不上半分”
“你!!”
“贱人!”
二人被名为怡鸿的小倌如此奚落不免怒火中烧,拍案而起。
半仙居大火 中
桌上吃饭的这两位原本就自仗着有些靠山,平日里也是蛮横霸道惯了,更因为他们与这两位小倌公子以前还有些过节,今日便借题发挥,更因为怡鸿和绿婓的大靠山此时远在京城几百里外的家中,整日沐浴焚香窝在屋里避灾躲祸,根本无暇顾及这两个小倌,故此想要发发心中的怒火。
怡鸿与绿婓虽是小倌出身,但是二人平日里被一些达官显贵捧惯了,自身又有些文墨,自认和其他的小倌不同,接待恩客的眼光也就高了许多,后来找到了邵大老爷这座大靠山,对于其他贵客也更是敷衍应付,而眼前这两位就曾去花钱想要一尝京城大红的两个小倌,可惜银子被人扔了出来,连带着被二人奚落了一通,灰头土脸面子丢尽,从此这梁子就结上了。怡鸿绿婓原本看着半仙居人满为患想等一等,谁知半仙居的掌柜为了拍大老板邵大老爷的马屁才自作主张给这两个人找个位子,却不知这四人原本的恩怨,此时四人相见,那两位看到怡鸿绿婓更是新仇旧恨一涌而出。
“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们两个贱货,我钱玮贵三个字就倒着写”
说罢,那年纪尚轻的人抄起一把椅子就扔向了怡鸿,突如其来的椅子一个单薄的小倌哪里躲得过?怡鸿应声被砸中了脑袋应声而到。
“鸿儿!”绿婓见怡鸿倒在了地上,急忙屈服。
这闹事的另一个稍年长些的叫吴莽,他看绿婓弯下了腰,伸出脚就势踹到了绿婓的后腰,吴莽本身也在军营练过,他这一脚差点踹断了绿婓纤纤细腰。
这一闹,楼上吃饭的客人都纷纷望向此处。掌柜急忙扶起怡鸿绿婓,楼下几个明眼的伙计都匆忙跑上了楼,把怡鸿和绿婓护到了身后。
“钱爷,吴爷,这半仙居是我家邵大老爷所开,怡鸿公子和绿婓公子也都是咱们邵大老爷的人,今日之事还请二位不要闹大,不日邵大老爷问罪到老朽这里,老朽只能如实回报,倒是闹得二位和邵大老爷不和恐怖不值。”
这掌柜到了关键时刻自然得站准位置。
“哼!他邵怀峰不过有几个臭钱,我兄弟二人也不是吃素的!”钱玮贵冷哼一声。
他身边的吴莽虽然是个武夫但还有些脑子,站在钱玮贵身后瞧瞧扯了一下他的袖口,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见好就收,毕竟事情闹大,凭他们两个加上各自身后大山面对邵怀峰的兴师问罪都要掂量掂量。可惜那钱玮贵本就莽撞好事,虽然二人原本只是想着口上奚落侮辱那怡鸿绿婓一通,可现在两人却伤了人,在半仙居闹气了事,钱玮贵一时脑热,想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好好出出自己这口恶气。于是抹胳膊掳袖子,冲向那半仙居的伙计就要拳脚相加。没过几招钱玮贵就要败下阵来,吴莽一看只得出手,吴莽是个武夫,自然有些伸手,不多时那几个伙计就披红挂彩。没多时老掌柜一鼻子献血趴在了地上,几个伙计有的双眼无情、有的折腿折手,输的一败涂地。
这一通群架斗殴,酒楼的客人大多都弃筷而逃,除了一桌。
凤倾城本就脾气不好,特别是在她一心品味美食之际有人打扰。早就想发作的凤倾城一直被凤凰拦着,毕竟她这火烈的脾气一上来,不把这半仙居拆了实在不符凤倾城的性格。
“哼哼!大爷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两个贱货如何的自命清高,老子不狠狠教训你们一通实在新恨难平!”说罢,那钱玮贵一把就撕开了绿婓的衫子,一片嫩白的胸脯就这么□到了众人面前,钱玮贵也是个色鬼,看到如此美景不免兴奋异常,就势就要把人家的裤子,口中更是不干不净,“你个小贱货,说我大哥只懂抱人大腿,我倒要看看,你个小贱人今天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老子玩儿的哭天喊地下贱至极的莫要”此话一出,大有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性苟且下流之事。
绿婓哪里是钱玮贵的对手,虽拼命挣扎也也只能任人鱼肉,裤子最终还是让人给撕了下来。
“钱玮贵,你才是个下贱坯子!你要敢碰我,怀峰一定不会放过你!”
绿婓虽是个小倌,但是性子却也刚烈,打不过人嘴上却不服输。
“大哥,你不是看上那个怡鸿很久了,今日不如咱们兄弟一起碎了愿!”钱玮贵精虫上脑,根本不顾廉耻利害,欲邀自己个朋友一起行苟且之事。
那吴莽还算有些脑子,知道打了人家的小妾和在人家低头□了人家的小妾有着本质的区别,看到绿婓和怡鸿已经颜面尽失,于是准备伸手拦下钱玮贵。谁知膝盖突然刺痛,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与此同时,那钱玮贵也是惊叫一声,捂着下神突然在地上打起滚来。
等吴莽挣扎着起身,之间自己朋友依然满头大汗,脸色参拍。
“是谁?!”
四处望去,除了倒在地上的一群伙计,楼上的客人早就趁乱跑了,除了离自己最近的吃的有滋有味的那一桌。
柳二这一桌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走,只因为这桌子上还做了几个十足的吃货。柳大娘毕竟是个长病年长的夫人,没见过此等架势自然没了吃饭的兴趣,畏缩在柳二身边惊恐的看着一连怒容的吴莽,柳二本是吃货一个,可面对如此卑劣的行径也胃口缺缺,目光再次瞅向凤凰,而离老头儿却完全不顾其它,双手旗下对着一只乳猪左右开弓,吃相实在让人不敢直视,那凤倾城虽然被扰了兴致,可她拿筷子却一直没有停下来,下坐首的黄耀仙还有那个单薄少年也是埋头痛吃,黄耀仙这远方侄儿虽然长得单薄瘦小,不过吃起饭来却不含糊,一个黄耀仙再加上离老头儿才将将与其打成平手,面对一场恶斗,这少年简直充耳不闻,全心全意全部铺在了一桌美食之上。
此时在吴莽看来,这一桌吃饭的客人简直奇哉怪哉。
吴莽再一次四处环顾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自己的裤腰带就开了,裤子像是被人隔空撕了下来,霎时吴莽与那钱玮贵的裤子齐齐被一阵怪风抛向了楼下。
此时半仙居的伙计依然扶着怡鸿和绿婓站了起来,给二人批了件遮挡的衣服,这一群人看到如此情景也是吃惊非常,知道那二人的衣物全部撕裂而脱,光了腚错愕的站在楼上时,楼下也炸开了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恶人的衣服全部撕裂飞了下来?但是没有一个人见到有人撕掉他们两个的衣物,更诡异的还是那一桌有吃有喝的客人,如此大的争斗怎么这一桌客人就能心外无物的该吃吃该喝喝呢?
此时吴莽双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