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真想马上再几回(1 / 2)

风赢朔身边的人很多,家臣、侍卫、侍奴、奴宠......

渊寒是从小专门为他而训练的,成年后既担当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的特别助理。

而景川,是前所未有的,可以作为侍卫跟随他的一名奴宠。

当初景川提出这个提议,是因为衡量之下,觉得留在风家更为稳妥,但他不想以性奴身份留下。而风赢朔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他的确没有那么信任景川。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答应了,虽然强行给他捆绑了私奴的身份。

再往前追溯,带景川去看上官在“笼”里的那场秀,是为了震慑不愿真心屈服的景川,结果因为他的几句话鬼使神差终止了。

而更往前,他的家臣到中心区奴隶交易会购买适合调教为三等奴隶的人,主要比照的也是三等奴隶的标准,而非性奴的标准。景川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样貌身材都算不错的,但并不在他对于性奴的审美点上,然而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操得很带劲。

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把这人从随从的舱室拎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他的脑袋一动一动的,略长的发没有怎么打理,没有什么发型可言,但清爽干净,长度也很适合他用手抓住控制那个脑袋。风赢朔的裤子看起来还穿得好好的,只让他解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拉。景川吞进阴茎时,整张脸都会埋在风赢朔胯下。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蓬勃的阴毛,饱满的囊袋,全都会毫不客气地贴着他的脸。

舱内并非只有风赢朔一个人,四个侍奴在角落的位置跪着,随时听从吩咐过来伺候,还有一个渊寒隔着一张桌子在跟风赢朔汇报事情。从渊寒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脑袋在风赢朔胯间起伏,也能听到暧昧的细碎声音。他司空见惯,风赢朔却知道景川尚未完全习惯。

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把疼痛和快感联系在一起,被操的时候反应强烈,眼神迷离,尽管内心仍不肯屈服,但已经习惯在疼痛中被操,甚至开始享受。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还没有像这样在交通工具上被随意地使用。虽然风赢朔承诺过在外面不会对他太过分,但......私人飞机里也不算公众场合吧?

他也应该习惯被随时随地使用了......

当他习惯之后,会更加接近深渊之底,所谓的屈服或者认命,都不会成为他不肯放弃的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澜星的事,他答应了,没打算反悔。但是那必然是在这个人从外到内都属于他之后。到那时候,他不介意将牵狗的绳子放长一些,只要确保狗会自己乖乖回头。

景川的口侍依旧没什么技巧,但偏偏风赢朔反而因为这样而更兴奋。

一个强悍的、也许对他而言仍然有一定威胁性的男人,嘴巴从来不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却跪在他胯间克制着喉头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他的性器。没有用到任何开口器来做以防万一的保障,对方的牙齿每一次磕到他的阴茎,都带来危险的刺激。他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发现之前一直能够冷静听着的报告有点听不进去了,于是猛一下按住景川的头:“别动,含着就行。”

景川便含着他的阴茎不动了。

风赢朔抬头问渊寒:“确定老五的手完全没伸到缓冲区这边?”

渊寒说:“确定。但狼少主那边的调查显示有几个可疑点跟主家两个人有点关系。”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下来。

“说。”

渊寒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到景川身上。

风赢朔按在景川后脑勺的手由抓着发根变成抚摸,就像在摸一只乖巧大狗的脑袋。

“说吧,没事。”

既然他这样讲了,渊寒就直接说道:“跟黑狼部落有联系的人跟一个叫杜炳春的人很像,这个人是二爷的心腹,在当年那次爆炸发生前,跟二爷一起去了浮世夜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挑起眉:“难道他为了给老二报仇?”

“不排除这个可能。”渊寒说,“但是当年这件事是五爷出面放的假消息,杜炳春就算想为二爷报仇,也应该是针对五爷。而且目前只是怀疑他是杜炳春,没有证据。当年浮世夜都的尸体里虽然没验到他的DNA,有可能没死,但也不能确定。”

风赢朔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揉着景川的头发。景川嘴里含着他的阴茎,那东西又粗又硬。景川为了避免它刺激到喉咙,稍微侧着脸让龟头戳在口腔侧面。

即使在谈公务,想事情,这人也没软下来。景川有点烦,一时不注意,一缕口水从嘴角滑落。他急忙吸了一口,没控制好,发出了“嗞溜”的声音。恰好此时渊寒和风赢朔都没说话,整个舱室内的安静顿时有点诡异,又有点淫靡。景川的脸瞬间就红了。他不由自主像只鸵鸟把脸埋得更加深。

风赢朔突然再次抓住他的头发,调整他脑袋的角度,把粗长的阴茎捅进他喉咙里去。

“呕......”

景川喉头几乎抽搐起来,本能地抗拒着,肌肉蠕动着推挤那根入侵的肉棒。风赢朔死死摁住他的头,说:“既然馋得流口水了,就赏你好好吸几口。”

完全勃起的阴茎把那个紧窄的甬道撑到极限。景川微仰起脖子,突起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着。喉部鼓出一条明显的形状,严严实实塞在喉管里。因为无法呼吸,他整个脖子都发红了。疯狂分泌的口水也更加无法控制,随着一阵阵的干呕不停地往外流。风赢朔看到他抓着左腕的右手用力得把指节绷得发亮,显然十分难受。

风赢朔满意于他的忍耐,几秒钟后,奖励似的拔出来,仍然像之前那样戳在他口腔里。

景川喉咙里还残留着被粗大性器插入和摩擦的极度不适,一边仍然轻微反胃一边大口喘息。而风赢朔已经恢复冷静,开始给渊寒下指令:“继续查这个和杜炳春相像的人,你跟苏灿和老沈配合,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人是不是杜炳春。”

“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的事暂时先放着,不过你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是,主人。渊寒明白。”

“行了,你退下吧。”

风赢朔说着,没等渊寒告退,就拽着景川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拉,再一次把阴茎完全送进了他喉道里。景川难受得眼泪直流,口水也决堤一样,弄得脖子湿湿的,甚至连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风赢朔眼睛里全是阴暗的戾气,几乎要扯脱景川头皮似的,抓得手背青筋凸起。他扯着景川的脑袋,把他的口腔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住地反复吞进吐出他的性器。景川完全无法控制,只能尽量张大嘴,用嘴唇包着牙齿。然而风赢朔那玩意太大,他动作又粗鲁急躁,景川在停不住的反呕中还是时不时让牙齿磕碰到他那充血发烫的阴茎。而风赢朔全不在意,反而像受到出乎意料的刺激一般。

他盯着景川那个难受狼狈的样子,努力避免伤到他的样子......

这样的驯顺或许只是表面,但仍然让他更加兴奋。

他忘情地来回快速摆弄景川的头颅,让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喉口里冲刺,发泄......

射精到一半,他从景川嘴里抽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在景川脸上。看到浊白的精液挂在密密的粗直的睫毛上,随着眼皮的颤动而颤动,再缓缓滴落到脸颊上,往下滑去,他就几乎又硬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再来一发。

然而景川喘着粗气跪在那里,脖子胸口湿哒哒的,一边嘴角还撕裂了,挂着一缕红色。衣服很凌乱,外衣掉了颗扣子,领口歪了,露出被濡湿的打底薄衣,整个人狼狈不堪,却还把背挺得直直的。这种仿佛再玩一下就会完全坏掉还硬撑着的样子实在令风赢朔亢奋到手指发颤。但,他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发烫的气息,把拇指按在景川下唇,横着搓过去,抹开嘴角那点血色。然后,把带着淡淡血腥气的拇指整个压在景川齿缝,抠开,按了进去。

拇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景川舌面上来回摩擦,又深入喉头逼出他的干呕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到景川胸口,隔着底衣摁着乳头玩。

景川跪在那里皱着眉,身上明明还穿着衣服裤子,却好像和赤裸没有太大差别——赤裸的时候是个玩具,现在是个用布料随便包裹的玩具。

风赢朔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让他跪在一边,不许他去整理衣着和洗脸。他一边让侍奴过来服侍自己,用温水浸过的湿毛巾做了简单的清洁,一边开始用终端看资料。他脸上表情不太轻松,看一会,想一会,偶尔敲几个字符。

景川感觉着脸上的精液流过的地方黏糊糊的,很想擦掉,然而就在风赢朔眼皮底下,他没敢乱动,否则不知道这人又要给他记上什么账。他的精神分成好几缕,被身体各个地方的不适牵扯着,忽然听到风赢朔说了句话:

“你跟卜瑞青江意他们住得不远吧?”

他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回答道:“同一层楼,邻居。”他的声音很哑,都是拜风赢朔所赐。

“哦。”风赢朔想了想,“私奴应该是有另外住所的,不过......你还是先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行。”景川对这个没什么所谓。

风赢朔紧接着解释似的补充说:“我想你也不愿意直接住到上官那里。等我叫魏伍整理别的地方安排给你。”

他不这么解释,景川倒不会觉得奇怪。他特意解释一番,景川反而觉得不对劲了。

“主人,出发去缓冲区那天,我记得您在车上问我有没有跟谁提起过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怎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怀疑我?还是别的人?”

风赢朔与他视线相接,没有回答他。

景川继续说下去:“应该是没有怀疑我。或者说,我自己决定要留下来之后,您就没怎么怀疑我了。那么您是对我的哪个邻居有怀疑?跟袭击的事有关吗?”他还是保持标准的姿势跪着,手背在后面,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肩背很直,很挺拔的样子。如果不看他散乱的头发和脸上的白色液体,会觉得他那副认真分析事情的严肃样子既正经,又很有魅力。

风赢朔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容,说不上是愉快还是什么,但他眼里同时也仿佛闪起了幽暗的光似的。

他盯着景川说:“真想马上再操你几回。”

景川:“?”

“训诫处调教的吗?怎么这么会勾人?”

景川:“......”

我他妈哪根头发丝勾你了?景川瞪着风赢朔。眼睛鼓得圆圆的,脸上还糊着精斑,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着深深的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风家主宅,正赶上内宅大总管付海琛和生活管家魏伍在十二号楼区训话,位置就在中庭,景川曾经被示众的地方。

虽然景川刚从外面回来,全晖也还是拉着他混在乌泱泱的侍奴人群后边跟着听。渊寒有事找魏伍,也一块儿在那等着。

听了半个小时,景川听出来是因为风赢朔继位两周年的庆典将至,主宅里工作量增加,因此出错的也多了。付海琛念了些临时规定,诸如什么人什么事犯的什么错要到训诫处领什么罚,都细致地定好了。主要针对的是做杂事的侍奴,三等奴和性奴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规矩。

景川在人群里找了找,看到江意和卜瑞青及他们的监管站在一起,鲲拓和闫大洪一起。鲲拓没看中间临时搭的台子上的付海琛,而是侧过脸朝着另一个方向。景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是江意和卜瑞青他们。他看不到鲲拓的眼神,但那张侧脸像蒙着一层假皮似的绷着。鼻梁高挺,带着点倒钩,薄唇血色充足,但抿成一条线,显出一种阴冷来。

景川盯着他,微微眯起眼,像看到一条伺机捕猎的蛇。

训话结束,侍奴们纷纷散去。江意不经意看到了景川,小狗似的高高兴兴地跑过来。

“川哥,你回来了!”

景川一边应付他一边还留意着那个鲲拓。那家伙阴鸷的视线一直跟着江意。景川余光再一扫,又看到卜瑞青盯着鲲拓,心底有什么地方觉得跳了一跳。还没细想,耳边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川哥,主人带你去哪了?你脸上怎么有道疤?天哪!难道是主人打的?太可怕了!他真的会打死人的吧?我扛不住啊,是不是迟早会被他打死?”他捂着嘴,笑脸已经垮了,眼睛睁得溜圆,恐惧得不得了,说到后面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就算没被打死也会被操死吧?你知不知道现在训诫处怎么调教我的,我已经快死了......”

景川目光投注在鲲拓那边,心想,变态家主未必会打死你或者操死你,但是如果鲲拓这条毒蛇真的对你有所企图,你才是真的有可能会死。

按理说内宅戒备森严,对于三等奴的管束也相当严厉,除了晚上休息时间之外,江意的监管金平几乎全天跟着他,而且三等奴的住处房间有锁,睡觉前监管会从外面锁上,钥匙拿走。此外,三等奴房间里的监控完全没有死角——包括卫生间。鲲拓真要避开监控偷偷搞点什么事根本不可能。但这个人给景川的感觉太危险了。不是单单从武力上评估,而是从他偶然不加掩饰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一种接近疯狂的内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还在絮絮叨叨,一会儿计算他的调教时间,算自己还能做多久的鸵鸟;一会儿回忆他唯一一次被召到七号楼时的经历,越想越害怕。景川欲言又止,想提醒他小心鲲拓,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担心说得不妥,这小子会哔哩吧啦扯出更多话来。旁边的金平咳了一声,提醒他:“小江,该回去了,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去训诫处。”

景川拍拍他肩膀:‘别想太多了。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假。

他是真觉得风赢朔变态,并且冷酷。

在浮世夜都的地下场,他能看出这个人对于笼子里那些血腥残忍的秀司空见惯——或许过去还很享受观看的过程甚至参与竞拍。但真要用变态和冷酷这两个词来给他打标签,景川又觉得好像并不绝对准确。他脑海里的风赢朔已经由平面变成不同的块面所拼起来的了,从每个面来看都能打上一两个标签,并且与另外的面都不一样。

“我晚上找你打游戏。”景川对江意说,“你先回去吧。”

“说好了,你要来啊。”

景川点头答应了,打算到时候看看江意那边房间的情况,能不能做点以防外一的安排之类。

金平走之前对景川颔首:“景川大人,那我们先回去了。”

景川一头黑线:“你叫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平说:“前两天已经有消息传回来了,您现在是主人的私奴了,按规矩是该这么称呼您。”

“别了。我也没让晖哥这么叫我,太别扭了,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叫我小川吧,或者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金平看了眼全晖,全晖点点头。他便说:“那好吧。”

在景川心目中,私奴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高级床奴,同样是个玩物,那声“大人”实在显得讽刺。况且对这些归属于玩物属性的奴隶,除了基本的等级有严格的界定,风赢朔一向不是那么在意称谓。景川不喜欢,全晖和金平也不勉强。

回住处的路上,景川边走边检查自己腕上的微端。还是三等奴的时候,他也有一个微型终端,但没有联网权限。在缓冲区他得到了一个新的,也有了一定的联网权限。这时他把所有权限再查看了几遍,跟全晖说:“晖哥,我这权限不对啊,外出权限没开。”

所谓“外出权限”只是十二号楼区大门的自由进出权限。三等奴没有。

全晖凑过去看了眼,说:“这个要和魏大人说。或者下次你见了主人问一声。”

“找魏大人吧,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主人,他那么忙。”景川说,“再说了,内宅那么多性奴,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不得换一下口味?”

还真是谁也不知道风家主人什么时候会召人伺候,召什么人。

魏伍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回到主宅第二天晚上让他把景川叫去七号楼伺候的时候他也很意外。

“多叫上两个训诫处新调教出来的床奴一起伺候吧?”他迅速从微端调出几张照片,放出虚拟光屏给风赢朔看,“主人,你看看?”

风赢朔随便看了两眼,说:“你看着安排吧。”

“那,将来这个景川需不需要让训诫处重新调教一下?”

“调教什么?”风赢朔蹙眉看他。

“他和江意一样,以前是按三等奴调教的,很多规矩都没教。”魏伍想的是这人已经是私奴了,伺候性事也很频繁,担心他伺候不好。本来他可以直接决定,但在心里稍微回忆了一下主人对景川是否有过太多不满,然后决定还是先请示再说。

他不愧跟了风赢朔好几年,虽然有些事猜不透,但总能估算出点意思来。问出口之后他就听到主子声音轻快地说:“不必,就这么先用着,有什么要教的我再交待训诫处。”

魏伍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江意就交给训诫处按床奴的规矩调教,这个景川就不必。他当然不知道风赢朔喜欢的就是那家伙那种懂一点又不太懂的生涩,以及既抗拒,又沉沦的纠结。

把捕获的野生兽类慢慢驯化成为家畜的过程是一种享受,他不需要那种千篇一律的流水线成品。这个过程漫长一点也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名为玫瑰园的七号楼,是景川在风家主宅除了十二号楼区和训诫处之外到得最多的地方。

主楼有七层高,景川熟悉的只有二楼和地下负一层。对于别人来说,被要求在哪里等待,基本能从中猜到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但对于景川,这个猜测标准是无效的。在负一层,他也曾经有过酣畅淋漓的高潮,而在二楼,不等于就能躲过痛苦不堪的虐玩。

刚从代步车上下来,就看到卜瑞青被他的监管林小林和另外一个侍奴架着胳膊扶出来。卜瑞青垂着头,听到景川声音抬起来看了他一眼,眼神愤懑。煞白的脸色使得他那种怨气被削弱,眼角还挂着泪痕,显得十分可怜。他没说话,两颊微微鼓着,显然在咬紧牙关忍痛。景川也没有说什么,只往旁边让了让。

走上楼前的台阶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卜瑞青的裤子在屁股那一块被染红了,显然被打得非常狠。

景川心情复杂,说不清的情绪像一个气团挤在胸腔里压迫着心脏,消化不掉,也出不来。

这次叫他去的是负二层。原本他和全晖都没有太在意,直到看到卜瑞青这样子被架出来,全晖的脸色先变了,一路絮絮叨叨小声叮嘱:“你一会儿可别犯了规矩,也别说些不该说的话惹主人生气。”

“他不是只对三等奴这么狠吗?”

“说是这么说,但是去年这个时候,就是继任周年庆典前一个多月这样,主人的脾气也是特别不好。”连不爱讲八卦的全晖都忍不住说起一些往事来,“那时候也有两个三等奴伺候的时候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打得很严重。”

他们走进电梯,里边有引路的侍奴,全晖就不再继续说了。

景川知道七号楼负二层有个被称为“地牢”的调教室,来过的人不多,传言里说得像修罗地狱一样。但他被带去的地方与其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个休息室的样子。

色调是黄灰调的,在门口看过去也能看到一些刑架、刑具之类,但整体来说还没有负一层调教室里的东西看着可怕。

房间中央是一列三人座的直排沙发,前面没有茶几,只在一侧有个边几,地上铺了很大一块厚绒地毯,风赢朔不在里边。景川自觉地跪在沙发前面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多久,风赢朔就来了。景川俯首下去,听到侍奴似乎得到命令,很轻微地退开的声音。

一步步踱过来的脚步声接近了他,随后坚硬的鞋尖在他肩膀上轻踢了一下。

“抬头。”

景川直起上半身,看到风赢朔袖子挽到手肘,露着小臂。天气不热,他这是用过力的样子。是因为之前在抽打卜瑞青吗?亲自动的手?发泄吃了药之后的暴躁和戾气?打完之后操他了吗?

无数的念头呼啦啦一下子涌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搅乱他的脑海。

风赢朔睨着他:“你这是什么眼神?”

景川想了想,问道:“主人,您现在心情怎么样?”

“嗯?”

“药物引起的躁郁真的只能用暴力在发泄吗?”

“你想说什么?”风赢朔在沙发上坐下,皱起的眉头已经显示出几分不悦。

“没有别的调节方法吗?”

“你不会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吧?我就是个虐待狂,没有这个药,我也是这样的。”他挑起眉毛,“你这是要管我?要给我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垂下眼:“没有。”

风赢朔仿佛看到他脑袋上方有个气压显示屏,数值一直在掉,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指了指门口刚刚来到,乖巧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奴宠:“过来伺候。”

两个奴宠都是新调教好的,别出心裁做了很有趣味性的装扮。他们都穿着半透明的短上衣和短裤,一个戴着狗狗耳朵,屁股后头的裤子开了口,露出一条上翘的仿真狗尾巴;另一个戴着猫耳朵,屁股后头是一根装了压力控制器的猫尾巴,通过肛门和肠道的缩放控制着尾巴竖起垂下或摆动。

得到命令,两个小奴宠就扭腰摆臀地爬过来,从景川旁边经过,一边一个跪倚在风赢朔腿边蹭他,就像真的小猫小狗似的,还模仿着小动物撒娇的声音,娇媚又可爱。

风赢朔扯住“小猫”的乳头,“小猫”红着脸喵喵地叫着,抱着他的小腿,两腿分开虚蹭着。纤细的腰肢扭得十分诱人。风赢朔越过颤动的猫耳瞥着景川:“学着点怎么伺候人。”

“学不会。”景川瞪着他,嘴里蹦出这么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团气要炸了一样。

风赢朔脸色黑了下来。

他再怎么不认可陌星的制度,再怎么不认可自己的身份,好歹过去在表面上还装装样子,现在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偏偏这时候,之前得了风赢朔命令退出去的侍奴回来了,手上端了托盘,前头那个人托盘里是两瓶酒,后边那个是酒具,进来了跪在边上请示风赢朔是放边几上还是哪里。

“放什么?滚出去!”风赢朔烦躁地一把推开那只小猫。小猫身子娇小,力气也不大,被他用力一推就往后摔倒,砸到端着酒具的侍奴。侍奴虽然赶紧避让,托盘上的东西还是丁零当啷倒了个乱七八糟。小猫和侍奴都赶紧俯下身磕头告罪,额头贴着地毯,身体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小狗也不敢再扒着风赢朔,退后一步也俯身磕头不敢起。

“你过来。”风赢朔指着景川。

景川保持着与他视线相接就要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爬过来!”风赢朔暴吼。声音雷鸣一样,在室内翻滚。仿佛有无形的阴云闪着电光布满了屋子所有空间。

都知道风赢朔在内宅的脾气比在外面差,也知道他习惯拿三等奴来施虐,但他极少这样大声怒吼。平常板着脸冷淡地下个命令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这么一吼,除了景川之外的人更加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景川盯着他,慢慢把已经变成单膝跪的腿重新调整姿势,双手撑到地上,爬了过去。他的姿势动作和那两只小猫小狗截然不同,不但没有那种诱惑的摇摆,更没有柔媚讨好的表情。他手脚并用,缓慢且沉稳地爬行,抬着头,眉尾锋利,表情冰冷,分明是一只带着隐忍怒气的猎豹。

短短几步路,无论在景川眼中还是在风赢朔眼中,都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这是一种诡谲的错觉,仿佛周围没有了其他人,也仿佛这里不是陌星,不是风家内宅,不是任何实际的地方,只是一片虚空。

景川按风赢朔的示意停在他两腿间,然后被他一把抓住发根,把他的脸按在了胯部。那里微微鼓着,但还是软着的状态。

怒气、压力、疼痛、脸与性部位隔着布料的碰触,使所有的错觉都消失。一个坐着,高高在上,神情高傲,带着鄙夷的冷笑;一个跪着,眉目冷冷,卑微地被按在胯下。谁也看不到他衣服地下的肌肉是否绷紧,随时能爆发出蕴含的力量。

隔着裤子,景川嗅到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男性的体味。他整张脸被死死按着,几乎透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有种喝了酒而微醉的怪异感觉。他闷在风赢朔胯间瓮声说:“您让他们退下,我知道怎么伺候您。”

“哦?”

如果说景川先前那莫名其妙的抵触让风赢朔意外,这时所说的话也同样让他意外。

这个人的反应总是让他难以预料,总是猜不到他会说什么和做什么。

就像在缓冲区时,在金杨木林里,已经取下项圈的他却发了自己的坐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躁的情绪勉强压了下去,浮出了点兴趣,风赢朔沉吟片刻,竟然真的让侍奴和小猫小狗都退了出去。

随后,他揪着景川发根,让他抬起头,威胁地冷笑道:“来,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伺候我?”

景川抬眼看他,一只手张开手掌覆在风赢朔胯上鼓起来的地方,轻轻按住。

还是软的。

风赢朔当然不准备轻易让他挑起性欲。他好整以暇,松开他的头发,眼里带着点讥讽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黔驴技穷。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人在性方面十分生涩,过去在澜星的性经历必定非常贫乏。到了风家也是按三等奴的标准只做了基本的调教,性方面没怎么调教过。从他被操时的反应来看也的确是不太懂的。所以这个人打算怎么样用他那些拙劣的技巧来伺候自己呢?风赢朔还是多少有点好奇的。

他正盘算着等景川连挑逗都失败出丑后要怎么嘲讽他和惩罚他,不料眼前忽然一花,喉头一紧,景川原先抚摸他性器的那只手疾如闪电突然抓住他领口把他往后按在沙发靠背上。原本跪在他腿间的奴隶敏捷地一脚踩上沙发,身体压了下来。

这完全处于意料之外的动作一气呵成。风赢朔反应不算慢,但他刚要抬腿踢过去,景川已经整个人俯了过来,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脸上。

“除了他们那样的,还有别的做爱方式,你一定没试过。”他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比如......”

他没把话说完,嘴唇就贴了过去,于是声音消失在了唇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操过很多人,但是他没有亲吻过任何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份尊贵,伺候的人亲他的指尖、脚趾或者生殖器,那都是给对方的恩赐。但他自己嫌脏,不会去亲这些人的嘴。

景川能亲上来,一来是因为他爬过来时那种和别的奴宠全然不同的姿态——不像求欢的小宠物,而像只瞄上了猎物的豹子——让风赢朔意外之余颇有点兴致想看他会怎么做。

二来是景川平平无奇的开场,让他只想加以嘲笑。结果对方真如猎豹一般矫捷出击。他慢了那么一点点。

当景川贴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脸上,一种奇妙的麻醉剂的效果立刻从那里迅速蔓延到四肢。

如果此时有个蜂型摄影仪在围绕他们拍摄,那么应该能从图片及动态视频上看到他这个奴隶一只脚踩在地上,脚趾陷进地毯的长绒里,另一只脚蹬在沙发上,就贴在他大腿侧面。弯曲的膝盖随时能够像弹簧一样使力,同时奴隶因为动作激烈而令上衣往上卷起了一点,露着一小截柔韧有力的腰,浮出腹肌的轮廓。

一条胳膊杵在他脸侧,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胆大妄为地揪着他的领口,英俊的脸近在咫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燃着奇怪的炽烈火苗,有点豁出去的疯狂,又有点狂妄的挑衅,然后那两瓣唇就不管不顾地怼了上来。

这是个进攻的姿势、压制的姿势、猎食的姿势。但是,这样彪悍有力的,猎豹一样的家伙,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唇?

更强烈的麻醉剂的效果从唇瓣相触的地方更快速地冲击每一根神经,带来令人迷惑的眩晕感。

一切都像慢镜头。

他看到景川眨了一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皮往下合的时候,极有特点的又粗又密的睫毛逐渐完整呈现出刷子似的形状。然后眼皮往上抬起,那平直的几乎没有上翘弧度的睫毛又变得不再明显了。

风赢朔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一种内在的子弹似的冲击。

生为风家的子弟,从小见过无数极端的丑恶和许多想得到或想不到的事,然而从没有过像这样心脏被击中的感觉,头脑随之变得恍惚和空白。

就只是因为嘴唇那点柔软的触感?因为彼此都陌生且生涩的牙齿的磕碰?还是因为不经意交换的津液的甜美滋味?

又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累积起来的点滴情愫被这个鲁莽的胆大包天的强吻点爆?

强吻?!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随即看到对方眼睛闭着,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又急又烫。

不,不止对方,他自己也是如此。

景川一副忘我的样子,干脆跨坐在他身上,舌头粗鲁地伸进他嘴里搅动。他本能地将其吸住。

“掌嘴......五十......”他含着那截舌头含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混着黏糊的吮吸声。

“记账......”景川模糊地回应。

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有最原始的本能。风赢朔用力嘬吸吞咽,几乎吸到景川的舌根,很快听到他“呜”地哼出声来。低沉沙哑的声线钩子似的,不知道勾到他身体里哪根筋,扯得下面一下子绷住,迅速地硬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就在胯下硌着他。

他继续狠狠地吸着那条软嫩的舌头,如愿听到对方更多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但景川并没有推拒,反而下意识拗着腰往他身上贴,胯部也忍不住来回磨蹭起来。

很快,他松开风赢朔的领口,急切地把手伸下去,胡乱脱掉自己的裤子,又粗鲁地扯开风赢朔的皮带。裤子上的钉钮直接被绷脱了,裤链也很快被他用力拉开。他的手伸进去摸索着往下拽对方的内裤。

风赢朔配合地抬起胯,让他把内外裤都扒下去。性器昂着头弹出来,紫红的龟头硕大饱满,流着腺液,柱身青筋虬结,直挺挺立着。

景川抬起屁股,握住那根东西近乎贪婪地往自己下面塞。

下面总是准备好被使用的状态,并且对这根阴茎已经十分熟悉。龟头抵住穴口敏感的括约肌时他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胸膛急促地起伏,而口腔里换成风赢朔的舌头入侵了过来。

他握着冠状沟稍下一点点的位置,让龟头挤开肉环顶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像饥饿的人吃到第一口食物,并不能使人满足,反而激起更强烈的欲望。景川顾不上口腔里舌头的纠缠,一味把那根阴茎往屁股里塞,很快就全坐了下去。

“嗯唔唔……”他想大口喘气,但嘴巴被堵着。下面又疼又胀又舒服,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像是烧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腾出了手,按在风赢朔肩上把他重新推向沙发靠背,胸口贴着胸口,牙齿碰着牙齿,辗转吮吸。

腰也开始扭了起来,磨着体内那发烫的坚硬肉棒。并不妖娆,却分外性感。

喘不过来气的不止他一个,两个人的唇终于挂着银丝分开时,都混乱地喘息着。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的,急得不得了。

风赢朔下面狠狠顶了一下,提醒似的,景川“呃”一声,两手撑在风赢朔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开始抬起屁股。阴茎与穴口的摩擦极其鲜明,令景川不由自主战栗。他控制着高度,当穴口卡在冠状沟时就停止,然后坐回去。

上一次他用这个姿势是背对风赢朔,并且全程由风赢朔掌控节奏,他只是被动承受。这一次,风赢朔除了一开始顶的那一下,后来就交给他了。他摸索着,扭着腰臀调整角度,让阴茎每一次被重新吞回去时都对着敏感点。

景川低头看着风赢朔的阴茎和自己身体相连的地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于是一边扭着腰上下起落,一边自己套弄起来。马眼不住翕张,吐出成股的腺液,抹得整个龟头湿湿的。

不经意一抬眼,他看到风赢朔半眯着眼看他,脸上有淡淡的薄红,嘴巴微微张着。

“爽吗?”景川喘息着问,忍不住凑过去舔他下唇。得益于强悍的腰力,他的屁股还在起伏吞吐着。

“爽。”风赢朔噙住他的唇,诚实地回答他。他们又开始接吻。

没技巧的两个人仍然把亲吻搞得像野兽厮杀,但他们似乎乐在其中,甚至因为口中磕破皮而带来的轻微刺痛及血腥味而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知道风赢朔没说谎,他的身体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有多么硬热。虽然它在他身体里时一贯冲力十足,硬度极强,持久力惊人,但这一次他几乎感觉到了那上面血液的奔流和青筋的跳动。

“我也……很爽……”景川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做爱不是只能……等你施舍的……”

“但我会罚你。”风赢朔结束了那个吻,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从脊椎的凹线往下抚摸到臀缝,揉搓他的臀肉。

“我会狠狠罚你。”风赢朔嘴巴贴在景川耳边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他被夹了一下。这个声称在跟他做爱的奴隶潮红的脸色似乎红得更深了。

“你喜欢?”风赢朔意味深长地把手指抚在景川穴口。景川没有说话。那些手指中的一根就抠进了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强行塞进去。

“啊……”景川仰起脖子,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却套弄得更快。屁股依旧在努力扭动着起落着,意识在像是撑裂一般的疼痛中坠入肉欲快感的深渊。

他先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地喷溅在两个人的小腹上。射精时他的整个会阴部和腿根、直肠都在痉挛。他的两腿虚软,但仍有足够的力气照顾到风赢朔的性器,直到对方在他身体里也释放出来。

风赢朔垂眼看着腹部上的一片狼藉,意外地没有觉得反感。但他伸手勾住景川的脖颈把他身体拉低,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腹部上。

“舔。”

景川竟也没有以往被迫做这种事时内心的抵触,一点也没迟疑地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的事基于不同的感情去做,感受和接受度竟是截然不同的啊。景川心底涌动着难以平息的浪涛,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那是说不清来源,说不清如何累积而产生的情感,悄悄地就萌芽了。

并且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感受。

否则,那个人绝不会允许他的为所欲为。

他舔着风赢朔腹部上,衣服上的精液,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只是好奇风赢朔此时的表情,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时看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就这么看了两眼,风赢朔眸色就深了下去,突然抓住他的头发,五指插入发根,将他甩到一边。不等他挣扎着起来,风赢朔随即翻身又把他按倒,将他两条腿往上压得大腿贴到胸部两边,露出毫无遮拦的后穴,狠狠插进去。

“啊啊——”景川被他这再战的速度惊到,肠道再次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风赢朔顶到最深处,没有急着动,只是用力压着景川的腿,附身低头叼住他上衣的下摆往上扯,直至露出胸膛来。他一口咬住一颗乳头开始吸吮。

太过用力的啜吸带来剧烈痛楚,但敏感的小肉粒总会在这样的疼痛里爽得硬起来。

只是风赢朔吸得没完没了,景川实在忍不住了便推他:“别了……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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