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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自己拉开衣服,我要扇你的。(1 / 2)

风赢朔一连忙了好几天,从第二天开始风赢朔都让景川跟着,在贴身侍卫圈的外围。渊寒觉得很头痛,因为他除了要注意主子的安全,还得分神提防那个原来的三等奴。主子可以信任,但他不能不多加小心。毕竟这样的人曾经是个自由人,也曾经是个罪犯,只经过短时间调教,他不认为能谈得上忠心。

景川自己其实知道风赢朔对他的信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多。他承认这种不信任是对的。利益捆绑的关系,暂时维持的稳定,不代表不会发生突然的变化而被打破平衡。同时,他也无法如同表面上那样信任风赢朔,毕竟利益大头在他这边。对于风赢朔来说,多一个暂时还没玩腻的性奴不算什么。一旦他腻了,这个奴隶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可以像那夜营房区被打死的那个奴隶一样,比蝼蚁还卑微。

他白天全天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随着侍卫全程跟随风赢朔。风赢朔专注于公务,从来不会特地关注他。直到夜里回到驻地的临时居所,景川才会被反复折腾。风赢朔如他所讲,无论是情绪还是欲望,在内室的奴隶面前从来不忍。而景川有了双面的身份,白天一切行动与侍卫保镖同步,夜里则要承受风赢朔的虐玩,一时觉出一种荒谬的割裂感。然而身体本能在遵循不同身份的本分——白天精神紧绷,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既警惕风赢朔的安危,也留心所有能观察的东西。而夜里肉体则在痛与耻与悦中沉沦,像陷入迷乱的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在他眼里,他觉得割裂的还有风赢朔的形象。这人在外面显得沉稳睿智,一副英明家主的模样,私底下对奴隶也不算太苛刻,但对奴宠们,或者说在他所知道的关系里,对待三等奴和曾经是三等奴的他实属变态。

风赢朔喜欢玩奶子,回回都不放过,也不许景川挡。每次从风赢朔那里回到自己住处,景川的胸膛不是红就是青,乳头也肿着。

第四天要与狼族签最后一份文件,中午出席在缓冲区最大酒店举办的宴会,然后这一趟千湖区行程就圆满结束了,因此风赢朔的穿着很正式。早上出发前,两三名侍奴在伺候风赢朔换衣服。景川来到他衣帽间外等。风赢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看到他穿戴整齐跪候的身影。贴身侍卫也要进入宴会厅,在不影响风赢朔与其他重要人物的情况下进行护卫。因此景川穿的是简单款礼服,戴着领结,整齐板正,显得他更加肩背挺拔,英气凛凛。风赢朔多看了两眼,挥手让侍奴退下,叫景川进来伺候。

其实他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景川帮他把腰封整理好,检查一遍各处细节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垂手问:“主人,现在出发吗?”

“等一下。”风赢朔自己从衣橱里翻找着什么,随口命令景川,“你衣服扣子解开几颗,把奶子露出来。”

景川震惊:“主人?!”

“不想露着奶子出去,就赶紧的。”风赢朔找到了他要找的衣服。那是件比他身上这件更显得隆重的大礼服。他从上面的饰物上扯下一条金属链,转过身看到景川已经解开了外衣,正把里边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那一小片胸膛等待。然后景川用手把衣襟拉开,露出戴着乳环的胸部。鼓突的肌肉,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都暴露出来。景川两只手拉着衣襟,看着风赢朔把那根链子的两头扣到两个乳环上。链子不算粗,但上面间隔着镶了宝石,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多少有点份量。轻微的坠感和金属冰凉的触感,令景川胸肌绷住了,乳头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觉得很满意,才让他把衣服穿好。看着景川脸色发红地一颗一颗系着扣子,他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惜没有把胸链带出来。回去多定制几条。”

熨帖的侍卫制服重新穿好,景川低头看了看,隔着衬衫和料子较厚的外套,并不能看出里边两颗乳头多么淫荡,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只是那根链子的存在感如此鲜明,他根本无法忽略。过于敏感的乳尖时刻酥麻发痒,令他总想去揉一揉。尽管他依旧能做到专业保镖的职责,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环境、人物的观察和警戒,但还是有一丝精神被胸前微妙的感觉所牵引。

中午随车去到酒店,进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无数打扮光鲜的权贵政要,还有边缘跪了一地的侍奴,每一个在景川的意识里好像都有透视眼,看到了他胸口的链条。他依靠本能做着该做的事,但宴会开始前风家和狼族那边的发言他都没听进去。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袭击事件,风赢朔会按照原计划住在缓冲区酒店,而非驻军营地。景川看着他身着华丽礼服,手持酒杯,风度翩翩与狼族几个重要人物谈笑风生。他的酒杯里装的是无酒精饮料,显然他不能饮酒的人设仍然对外保持着。

宴会时间过半,风赢朔往他的专属休息室走。景川、渊寒和其他近身侍卫都不动声色跟上保护。到了过道无人的地方,风赢朔就让除了景川外的人都留在休息室外。景川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想着这人不会要在这里干点什么吧?

他还真没猜错。

风赢朔一个侍奴都没让进去,关了门让景川背着手站着。

训诫处教过这个姿势,要抬头挺胸,两腿分开和肩膀同宽,两手背在身后,右手抓住左手手腕。

几乎刚下完命令,风赢朔就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胸口。抓揉的动作牵扯到链条,景川感觉到乳头被拉扯而传来轻微刺痛。然而更加强烈的是终于得到触碰的快感。两层衣料削减了风赢朔动作粗暴带来的疼痛,使得累积了半天的隐秘渴求瞬间得到满足。景川不知道别人的乳头穿环后会有什么变化,但他自己是明显感觉那里比过去敏感了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鼻息很重,风赢朔听到了。他解开景川的外衣扣子,从衬衣胸口两颗扣子之间伸进去两根手指,捻住链子拉出来,扯到极限。

“嗯......”景川微微蹙起眉头。

风赢朔把链子拉到他唇边,示意他咬住,然后把衬衣扣子也解开了。

“自己拉开衣服,我要扇你的奶子。”风赢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不明显的焦灼。

景川吓了一跳,他叼着链子说不了话,眼神慌忙往休息室门口看去。

门关着。但他知道渊寒和四个侍卫就在门外。

休息室很大,他们站的距离与门口离得很远,可他还是觉得渊寒他们会听到。然而他也只能听从命令把衣服扒开。

他自己扒着衣服,领结歪在脖子上,嘴巴叼着两乳环之间连接的链子,完整露出胸膛,迎接风赢朔心血来潮的虐玩。

风赢朔直接用手扇上去。

松弛的乳肉柔软又富有弹性,在风赢朔的扇打下摇荡着发出脆响,很快浮出一大片粉红色。他站得很稳,除了急促喘气时胸膛的起伏和胸部肌肉因为扇打而颤动,他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习惯风赢朔对他胸乳的关注和粗暴。而链子的拉扯带来不容忽视的刺激,他竭尽所能克制,但喘息里仍然偶尔会泄出一点点声音。

他是疼的,然而那声音里不像含着痛楚,反而有种几乎算是明显的欲求,好像哪里被点了火,“毕毕剥剥”烧起来了。

每天夜里塞着肛塞睡觉的肠道也突然感觉到空虚,穴口随着扇打而张合起来。他甚至在痛楚中感觉到深处开始湿润,那是润滑液所没有灌注到的地方。

“啪!”

又一巴掌。

景川低低呻吟起来,咬着链子含糊地叫道:“主人......”

他脸上的酡红与敞开的礼服衣襟中间那片红色相得益彰,是风赢朔看得懂的欲望。乳头没怎么被伤到,但略略膨胀了,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风赢朔忽然拽住景川发根把他的头猛地往后拉。景川没有松口,链子顿时扯得乳根变形,乳尖被拉成了两个尖锥。他的痛呼刚刚忍下去,风赢朔就一口咬在他一颗乳头上。

“呃啊——”他叫出声来。

他拉着衣襟的手开始发抖。风赢朔咬得很用力,好像真要把那个小东西咬下来。然而只啃了几口,他就放开了景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好衣服出去吧。”风赢朔退开,看到景川红红的,有些发肿的乳肉上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粒上面濡着口水,湿湿的在灯光下发亮。

景川深呼吸几口,他还以为会在这里被风赢朔操,或者对方可能会要求他口交,没想到就这么过了。他尽可能快地把衣服穿好,用力抻平褶皱,扣上扣子,遮挡住胸前大片的淫靡之色。风赢朔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在景川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吐了口气。

“再过一个小时宴会应该就会结束了,结束之后去星罗滩。”

景川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地问道:“在那边还有活动吗?我记得行程表上没有。”——他能看到侍卫们统一能看到的行程表。

“不。没有活动。”

景川迟疑道:“袭击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出来,安全问题很难保障。如果只是散步,我建议您取消。”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整理领结,下巴突然被风赢朔捏住。

风赢朔抬起他的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说:“这边河流不多,但是星罗滩的湖泊池塘不少。”

“啊?”景川没明白。

“我带你去钓鱼。”风赢朔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家的领地在陌星内陆,面积三分之一为沙漠,与狼族领地交界处这一片绿洲是东南一带难得的湿地,有好几个地下水所形成的泉眼,有浅滩样池塘以及一个狭长的湖泊。植被以草地和森林为主。缓冲区除了举行宴会的那个名为“繁星”的边境小镇,也包括繁星镇周边这一大片湿地。按照缓冲区协议,风家和狼族那些住在这附近的百姓都可以在缓冲区进行备案后的生产和经济活动。出于地貌保护和军事考虑,协议里对这些活动做了许多规定,因此很多地方仍保持着自然的原貌。

风赢朔说去钓鱼,当然已经让人提早安排好了。湖泊的某一块区域圈了出来,由侍卫警戒着。

钓鱼的地方是湖边的一个平台,上面临时竖立起一些简易拆装款的遮阳棚。

平台修得简单,有些年头了,平常就是个钓鱼的去处。附近还有石阶向下延伸,没入水中。几艘渔船停在远处,只看得到小小的几个点。那都经过检查,确认安全,才允许继续在湖上捕鱼。湖岸四周都是金杨木,整个环境清幽平静,只偶尔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站在保镖的角度,景川始终认为在袭击事件没有完全解决前不宜到非必要的地方去,但是站在另一个身份的角度,他没有反对的资格。此外,在听到说“我带你去钓鱼”这句话时,他就不由得心里一动,想起在青山庄园自己曾经脱口而出表示如果在澜星,可以带风赢朔到自己常去的河边钓鱼的事。

钓竿高高甩起,鱼线带着饵料落入湖中,坐在平台钓鱼凳上的风赢朔动作相当娴熟。

“您经常钓鱼?”景川有点惊讶。

“第一次。”风赢朔说,“昨晚看了点教程。”

鱼竿很高级,景川研究了一下,弄明白了就跟着上饵抛竿,观察了一下浮漂,侧头又看了看风赢朔,心想,这人钓鱼也跟和狼族打交道一样,事先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吗?

他是个时常靠直觉和本能去判断和做决定的人,而风赢朔显然是个习惯于凡事提前做好万全分析和准备的人。

提早过来预先做了打窝和开饵的侍奴已经都退开了,不远不近地在停在附近的车队旁另外搭建的临时棚子下等待。渊寒则在风赢朔另一边也试着抛了一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发前风赢朔对景川做的事让景川对所谓的钓鱼之行充满警惕,有点怀疑风赢朔是借钓鱼之名用什么法子来玩弄自己,没想到风赢朔竟然就真的是在钓鱼。在景川和渊寒陆续有收获之后,他甚至有点不明显的焦急。

人类很早以前就以地球母星为原点,在银河系进行越来越多的成功探索和殖民,但总有许多原始本性仍然保留着,无论去到哪个星球,也不曾消失,并且不愿意被磨灭。比如性欲,比如部分人的胜负欲。

如果之前风赢朔的表情还没那么明显,那么当他连着钓起两条,数量和重量上都超越景川渊寒时,他那个兴奋劲已经不再掩饰了。渊寒赞了两句,景川的浮漂也动了。他站起来遛鱼。水花里一条大鱼被他的钓竿牵拉着游动,消耗体力。

风赢朔一看,吃惊地说:“这么大一条?”回头招呼后边的侍奴拿网兜过来帮忙。捞起发现竟有将近半米长。鱼打着挺被放进大桶,在里边哗啦啦地闹腾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风赢朔看看自己的浮漂,安安静静一动不动。景川已经开始重新上饵。

“限时两个小时,来比比?”风赢朔忽然说。

景川说:“主人,钓鱼是一种修身养性的事。”

“钓鱼是一种运动,是运动就能竞技。”

“主人,我怎么能和您比。”景川一边说一边抛竿,“要是我赢了,您不高兴,过后报复我......”

风赢朔嗤笑:“我是那样的人?”

景川想想这几天所看到的风家家主的点点滴滴,忽略私底下那些变态的手段和粗暴的性交,的确没有可指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比就比呗。”

渊寒呆愣地叫了声:“主人?”他很久没见过他主子这种有点冲动的反应。

“你也来。”风赢朔回头打了个手势,过来一个侍奴。风赢朔吩咐他拿新的桶便于统计。

景川的浮漂又轻轻颤动起来,他不露声色再确认了一次:“主人,我要是赢了您,真的不会被您打击报复吧?”

“当然不会。我难道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风赢朔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就看到那小子咧着嘴巴盯住了浮漂。再一看浮漂的状态,分明又是一条大鱼在“打桩”。

风赢朔:“......”

***

“所以......主人,您出尔反尔,就因为我赢了就报复我!”

夜里,风赢朔的卧室内,景川愤愤地叫道。

下午钓鱼,风赢朔非要比赛。虽然景川在澜星时不过用普通钓竿随便玩玩,没有专业研究过,但他经验到底强过风赢朔,运气也不错,一路领先,也没有假装失手放跑鱼儿,结果自然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那样的人吗?”风赢朔俯身拉紧了手里的绳索,说,“我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我现在不过是在玩我的私奴罢了。”

那根绳索一头连着个肛钩,另一头就拽在风赢朔手上。绳索收得越来越短,跪伏在地上的景川屁股就不得不越撅越高,但还是被钩子扯得生疼。

风赢朔把那截绳子缠绕着景川交叉的手腕好几圈,然后把剩下的一小节塞在他手里:“自己拽紧,要是松了我就抽烂你屁股。”

景川只好拽紧,不敢松手。他乳环之间那根链子此时被钉在前面茶几腿上,拉到了极限,乳根扯成扁扁长长的。而脚踝绑在一张厚重的金杨木椅的椅子腿上,风赢朔坐在椅子上,景川完全没办法让身体更往前来缓解乳头链子的拉扯。

短皮鞭抽到屁股上时,景川忍着疼报数。风赢朔还慢条斯理地说:“看看你屁股这么红,不就是昨天抽的吗?跟今天的钓鱼没什么关系吧?所以我现在抽你,又怎么能算是打击报复呢?”

“啪!”

“是不是报复?嗯?”

“十二。不......不是......”

还没好透的皮肤又被叠上去三层鞭痕。风赢朔一向手重,此时回锅式的鞭笞带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每一鞭都仿佛穿透了僵硬板结的瘀层,直接作用在神经末梢。乳头随时会被生生扯断的恐惧使他一动也不敢动,而屁股里的钩子残忍地被自己亲手拽紧。

真的不是在报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那个不服气的风赢朔,兴奋的风赢朔,焦躁的风赢朔,强行掩盖却依旧没掩盖住的恼火的风赢朔,是景川脑海里关于“风赢朔”这个立体拼图的新的组成块。然而这不同样子拼起来的风赢朔,在夜里依然化身为变态恶魔,在景川身上宣泄暴虐。

第三十鞭。景川膝盖滑了一下,链子的拉扯可怕到让他以为乳根已经撕裂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坏掉了!主人!呜......”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那是从心底里冲出来的真实的恐惧。

风赢朔丢掉鞭子,走到他前方检查。把链子从钉子上取下来,勾在手指上,说:“屁股烂了都没见你这么害怕,小奶头好端端的倒是快哭了。”回头又把他脚踝的束缚也解了。景川马上往前缩,好像没意识到链条已经从茶几腿上弄下来了。

风赢朔钳住他胳膊,把肛钩和上面的绳子也都弄下来,丢到一边。那个小洞微微张开了一点点,边缘红红的,染了色一样,还不断收缩着,像微微都起的一张小嘴。风赢朔转到他身后,一只手抓着他一边小腿往上提,把景川提得几乎倒立起来。他忙用手撑住地板。而这时候两条腿被分开了,风赢朔操进了那个诱人的小洞。

“呜......”

景川胯部被提到和风赢朔下体一致的高度,被风赢朔推车一样猛力狠操。他全凭胳膊以及强悍的身体核心力量支撑,肌肉绷出了清晰的轮廓线。

怪异的姿势带来怪异的感受,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别的,但之前因为恐惧乳头的拉扯而软绵绵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

风赢朔很享受。景川从深入他身体的肉棒的硬度和膨胀度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人甚至有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喘息声粗噶又急促。

这个姿势景川能支撑很久,但会很累。风赢朔疾风骤雨地先操了百来下,然后才慢下来,开始推他,就像真的在推车。而他的阴茎还插在景川屁股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奈地双手交替往前“走”,被风赢朔一边操一边推车般推到里间。不到二十米距离,景川爬得既辛苦又羞耻。而风赢朔欣赏着他被打得肿胀的屁股和肩背上随着动作而变化的肌肉线条,性器硬得发疼——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完全不能缓解。

到了风赢朔的床边,风赢朔放下景川的腿,搂着他的腰把他上半身捞起来,让他伏在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按着他又开始凶猛地在他屁股里进出。

被蹂躏了许久的乳头在褥子上摩擦挤压,剧痛和麻涨的异样快感混淆在一起,一口口蚕食景川的意志。

去除了被撕裂的恐惧,胸乳上就只剩下不停歇的刺激。加上野兽交媾一般的戳刺和腺体部位的摩擦,景川被逼出了沉闷难耐的呻吟。他被操到高潮的瞬间,风赢朔十指抓进他屁股的肉里去,新的旧的伤都尖锐地给出了最强烈的反应。

“啊——”

景川嘶哑地叫着,声音里饱含痛苦,又无法自抑地在尾音部分颤抖着软下去。风赢朔疯狂地挺动腰胯,在痉挛的肠道深处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也没拔出来,就那么伏在景川背上一会儿,呼吸稍稍平静后,就着身体仍然相连的姿势把景川翻过去。

床边沿的床单上是湿漉漉的黏滑,景川的小腹上也一片狼藉。风赢朔把手插到景川屁股和床单之间,抓揉他肿痛的臀肉,笑道:“我没说让你射。罚鞭二十,抽在鸡巴上,先记着帐,等会回去让全晖给你戴上锁。”

“主人,求您了,别......”

“求也没用。”

说着,风赢朔一只脚踩到床沿上,拉开景川的腿,在那个泥泞的肉穴里又抽动起来。那根阴茎硬邦邦的,在满是精液肠液润滑液的肠道里进出。那口穴被操熟了似的,顺滑又紧致。各种液体被带出来,在高速摩擦下一部分弄湿了腿根,一部分被磨成了白色的细沫。景川不再有任何克制,跟随着风赢朔的节奏哼叫着。身体被过于用力的抽插而推得一晃一晃的,尺寸可观的阴茎翘在小腹上被来回甩动,极其色情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一时兴起,又用手指勾着景川胸口上的链条拉拽。景川立即挺起胸膛,甚至把上半身半抬起来。这一用力,腹肌格外清晰地凸显出来。风赢朔收回手,抚摸他的腹部,往上滑到胸口,捻揉他的乳头。

景川就“啊啊啊”地叫。

他身上早出了汗,湿湿的。健康的肌肤因为汗水而显得发亮,力量感十足。

这样坚韧强悍的人身上带着他留下的伤痕,在他胯下蹙着眉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极大地满足了风赢朔的征服欲。

他来回操他,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来将对方打败。

景川不得不承认,这位家主实在是精力体力都旺盛得不得了。深夜回去自己住处时,他已经两腿发虚。只是全晖给他戴上锁具时,他还是不乐意,忿忿地想,就算是精尽人亡也比不自由强啊。

躺在床上,他又模模糊糊想起,明明说好在这边能喝到纯正的隐泉和暮光的,结果即将回程了还是没有喝上。

骗子......我也给你记着帐......

浑身酸软的疲惫身体逐渐沉入梦境前,景川意识里最后的念头就只有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身边的人很多,家臣、侍卫、侍奴、奴宠......

渊寒是从小专门为他而训练的,成年后既担当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的特别助理。

而景川,是前所未有的,可以作为侍卫跟随他的一名奴宠。

当初景川提出这个提议,是因为衡量之下,觉得留在风家更为稳妥,但他不想以性奴身份留下。而风赢朔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他的确没有那么信任景川。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答应了,虽然强行给他捆绑了私奴的身份。

再往前追溯,带景川去看上官在“笼”里的那场秀,是为了震慑不愿真心屈服的景川,结果因为他的几句话鬼使神差终止了。

而更往前,他的家臣到中心区奴隶交易会购买适合调教为三等奴隶的人,主要比照的也是三等奴隶的标准,而非性奴的标准。景川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样貌身材都算不错的,但并不在他对于性奴的审美点上,然而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操得很带劲。

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把这人从随从的舱室拎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他的脑袋一动一动的,略长的发没有怎么打理,没有什么发型可言,但清爽干净,长度也很适合他用手抓住控制那个脑袋。风赢朔的裤子看起来还穿得好好的,只让他解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拉。景川吞进阴茎时,整张脸都会埋在风赢朔胯下。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蓬勃的阴毛,饱满的囊袋,全都会毫不客气地贴着他的脸。

舱内并非只有风赢朔一个人,四个侍奴在角落的位置跪着,随时听从吩咐过来伺候,还有一个渊寒隔着一张桌子在跟风赢朔汇报事情。从渊寒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脑袋在风赢朔胯间起伏,也能听到暧昧的细碎声音。他司空见惯,风赢朔却知道景川尚未完全习惯。

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把疼痛和快感联系在一起,被操的时候反应强烈,眼神迷离,尽管内心仍不肯屈服,但已经习惯在疼痛中被操,甚至开始享受。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还没有像这样在交通工具上被随意地使用。虽然风赢朔承诺过在外面不会对他太过分,但......私人飞机里也不算公众场合吧?

他也应该习惯被随时随地使用了......

当他习惯之后,会更加接近深渊之底,所谓的屈服或者认命,都不会成为他不肯放弃的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澜星的事,他答应了,没打算反悔。但是那必然是在这个人从外到内都属于他之后。到那时候,他不介意将牵狗的绳子放长一些,只要确保狗会自己乖乖回头。

景川的口侍依旧没什么技巧,但偏偏风赢朔反而因为这样而更兴奋。

一个强悍的、也许对他而言仍然有一定威胁性的男人,嘴巴从来不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却跪在他胯间克制着喉头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他的性器。没有用到任何开口器来做以防万一的保障,对方的牙齿每一次磕到他的阴茎,都带来危险的刺激。他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发现之前一直能够冷静听着的报告有点听不进去了,于是猛一下按住景川的头:“别动,含着就行。”

景川便含着他的阴茎不动了。

风赢朔抬头问渊寒:“确定老五的手完全没伸到缓冲区这边?”

渊寒说:“确定。但狼少主那边的调查显示有几个可疑点跟主家两个人有点关系。”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下来。

“说。”

渊寒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到景川身上。

风赢朔按在景川后脑勺的手由抓着发根变成抚摸,就像在摸一只乖巧大狗的脑袋。

“说吧,没事。”

既然他这样讲了,渊寒就直接说道:“跟黑狼部落有联系的人跟一个叫杜炳春的人很像,这个人是二爷的心腹,在当年那次爆炸发生前,跟二爷一起去了浮世夜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挑起眉:“难道他为了给老二报仇?”

“不排除这个可能。”渊寒说,“但是当年这件事是五爷出面放的假消息,杜炳春就算想为二爷报仇,也应该是针对五爷。而且目前只是怀疑他是杜炳春,没有证据。当年浮世夜都的尸体里虽然没验到他的DNA,有可能没死,但也不能确定。”

风赢朔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揉着景川的头发。景川嘴里含着他的阴茎,那东西又粗又硬。景川为了避免它刺激到喉咙,稍微侧着脸让龟头戳在口腔侧面。

即使在谈公务,想事情,这人也没软下来。景川有点烦,一时不注意,一缕口水从嘴角滑落。他急忙吸了一口,没控制好,发出了“嗞溜”的声音。恰好此时渊寒和风赢朔都没说话,整个舱室内的安静顿时有点诡异,又有点淫靡。景川的脸瞬间就红了。他不由自主像只鸵鸟把脸埋得更加深。

风赢朔突然再次抓住他的头发,调整他脑袋的角度,把粗长的阴茎捅进他喉咙里去。

“呕......”

景川喉头几乎抽搐起来,本能地抗拒着,肌肉蠕动着推挤那根入侵的肉棒。风赢朔死死摁住他的头,说:“既然馋得流口水了,就赏你好好吸几口。”

完全勃起的阴茎把那个紧窄的甬道撑到极限。景川微仰起脖子,突起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滑动着。喉部鼓出一条明显的形状,严严实实塞在喉管里。因为无法呼吸,他整个脖子都发红了。疯狂分泌的口水也更加无法控制,随着一阵阵的干呕不停地往外流。风赢朔看到他抓着左腕的右手用力得把指节绷得发亮,显然十分难受。

风赢朔满意于他的忍耐,几秒钟后,奖励似的拔出来,仍然像之前那样戳在他口腔里。

景川喉咙里还残留着被粗大性器插入和摩擦的极度不适,一边仍然轻微反胃一边大口喘息。而风赢朔已经恢复冷静,开始给渊寒下指令:“继续查这个和杜炳春相像的人,你跟苏灿和老沈配合,一定要查清楚这个人是不是杜炳春。”

“是,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的事暂时先放着,不过你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是,主人。渊寒明白。”

“行了,你退下吧。”

风赢朔说着,没等渊寒告退,就拽着景川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拉,再一次把阴茎完全送进了他喉道里。景川难受得眼泪直流,口水也决堤一样,弄得脖子湿湿的,甚至连胸前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块。

风赢朔眼睛里全是阴暗的戾气,几乎要扯脱景川头皮似的,抓得手背青筋凸起。他扯着景川的脑袋,把他的口腔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住地反复吞进吐出他的性器。景川完全无法控制,只能尽量张大嘴,用嘴唇包着牙齿。然而风赢朔那玩意太大,他动作又粗鲁急躁,景川在停不住的反呕中还是时不时让牙齿磕碰到他那充血发烫的阴茎。而风赢朔全不在意,反而像受到出乎意料的刺激一般。

他盯着景川那个难受狼狈的样子,努力避免伤到他的样子......

这样的驯顺或许只是表面,但仍然让他更加兴奋。

他忘情地来回快速摆弄景川的头颅,让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喉口里冲刺,发泄......

射精到一半,他从景川嘴里抽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在景川脸上。看到浊白的精液挂在密密的粗直的睫毛上,随着眼皮的颤动而颤动,再缓缓滴落到脸颊上,往下滑去,他就几乎又硬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再来一发。

然而景川喘着粗气跪在那里,脖子胸口湿哒哒的,一边嘴角还撕裂了,挂着一缕红色。衣服很凌乱,外衣掉了颗扣子,领口歪了,露出被濡湿的打底薄衣,整个人狼狈不堪,却还把背挺得直直的。这种仿佛再玩一下就会完全坏掉还硬撑着的样子实在令风赢朔亢奋到手指发颤。但,他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发烫的气息,把拇指按在景川下唇,横着搓过去,抹开嘴角那点血色。然后,把带着淡淡血腥气的拇指整个压在景川齿缝,抠开,按了进去。

拇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景川舌面上来回摩擦,又深入喉头逼出他的干呕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摸到景川胸口,隔着底衣摁着乳头玩。

景川跪在那里皱着眉,身上明明还穿着衣服裤子,却好像和赤裸没有太大差别——赤裸的时候是个玩具,现在是个用布料随便包裹的玩具。

风赢朔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让他跪在一边,不许他去整理衣着和洗脸。他一边让侍奴过来服侍自己,用温水浸过的湿毛巾做了简单的清洁,一边开始用终端看资料。他脸上表情不太轻松,看一会,想一会,偶尔敲几个字符。

景川感觉着脸上的精液流过的地方黏糊糊的,很想擦掉,然而就在风赢朔眼皮底下,他没敢乱动,否则不知道这人又要给他记上什么账。他的精神分成好几缕,被身体各个地方的不适牵扯着,忽然听到风赢朔说了句话:

“你跟卜瑞青江意他们住得不远吧?”

他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回答道:“同一层楼,邻居。”他的声音很哑,都是拜风赢朔所赐。

“哦。”风赢朔想了想,“私奴应该是有另外住所的,不过......你还是先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行。”景川对这个没什么所谓。

风赢朔紧接着解释似的补充说:“我想你也不愿意直接住到上官那里。等我叫魏伍整理别的地方安排给你。”

他不这么解释,景川倒不会觉得奇怪。他特意解释一番,景川反而觉得不对劲了。

“主人,出发去缓冲区那天,我记得您在车上问我有没有跟谁提起过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怎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怀疑我?还是别的人?”

风赢朔与他视线相接,没有回答他。

景川继续说下去:“应该是没有怀疑我。或者说,我自己决定要留下来之后,您就没怎么怀疑我了。那么您是对我的哪个邻居有怀疑?跟袭击的事有关吗?”他还是保持标准的姿势跪着,手背在后面,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肩背很直,很挺拔的样子。如果不看他散乱的头发和脸上的白色液体,会觉得他那副认真分析事情的严肃样子既正经,又很有魅力。

风赢朔脸上慢慢浮起一丝笑容,说不上是愉快还是什么,但他眼里同时也仿佛闪起了幽暗的光似的。

他盯着景川说:“真想马上再操你几回。”

景川:“?”

“训诫处调教的吗?怎么这么会勾人?”

景川:“......”

我他妈哪根头发丝勾你了?景川瞪着风赢朔。眼睛鼓得圆圆的,脸上还糊着精斑,显得有点滑稽,又有着深深的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风家主宅,正赶上内宅大总管付海琛和生活管家魏伍在十二号楼区训话,位置就在中庭,景川曾经被示众的地方。

虽然景川刚从外面回来,全晖也还是拉着他混在乌泱泱的侍奴人群后边跟着听。渊寒有事找魏伍,也一块儿在那等着。

听了半个小时,景川听出来是因为风赢朔继位两周年的庆典将至,主宅里工作量增加,因此出错的也多了。付海琛念了些临时规定,诸如什么人什么事犯的什么错要到训诫处领什么罚,都细致地定好了。主要针对的是做杂事的侍奴,三等奴和性奴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规矩。

景川在人群里找了找,看到江意和卜瑞青及他们的监管站在一起,鲲拓和闫大洪一起。鲲拓没看中间临时搭的台子上的付海琛,而是侧过脸朝着另一个方向。景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是江意和卜瑞青他们。他看不到鲲拓的眼神,但那张侧脸像蒙着一层假皮似的绷着。鼻梁高挺,带着点倒钩,薄唇血色充足,但抿成一条线,显出一种阴冷来。

景川盯着他,微微眯起眼,像看到一条伺机捕猎的蛇。

训话结束,侍奴们纷纷散去。江意不经意看到了景川,小狗似的高高兴兴地跑过来。

“川哥,你回来了!”

景川一边应付他一边还留意着那个鲲拓。那家伙阴鸷的视线一直跟着江意。景川余光再一扫,又看到卜瑞青盯着鲲拓,心底有什么地方觉得跳了一跳。还没细想,耳边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川哥,主人带你去哪了?你脸上怎么有道疤?天哪!难道是主人打的?太可怕了!他真的会打死人的吧?我扛不住啊,是不是迟早会被他打死?”他捂着嘴,笑脸已经垮了,眼睛睁得溜圆,恐惧得不得了,说到后面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就算没被打死也会被操死吧?你知不知道现在训诫处怎么调教我的,我已经快死了......”

景川目光投注在鲲拓那边,心想,变态家主未必会打死你或者操死你,但是如果鲲拓这条毒蛇真的对你有所企图,你才是真的有可能会死。

按理说内宅戒备森严,对于三等奴的管束也相当严厉,除了晚上休息时间之外,江意的监管金平几乎全天跟着他,而且三等奴的住处房间有锁,睡觉前监管会从外面锁上,钥匙拿走。此外,三等奴房间里的监控完全没有死角——包括卫生间。鲲拓真要避开监控偷偷搞点什么事根本不可能。但这个人给景川的感觉太危险了。不是单单从武力上评估,而是从他偶然不加掩饰的眼神里看出来的一种接近疯狂的内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还在絮絮叨叨,一会儿计算他的调教时间,算自己还能做多久的鸵鸟;一会儿回忆他唯一一次被召到七号楼时的经历,越想越害怕。景川欲言又止,想提醒他小心鲲拓,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担心说得不妥,这小子会哔哩吧啦扯出更多话来。旁边的金平咳了一声,提醒他:“小江,该回去了,休息一下,下午还要去训诫处。”

景川拍拍他肩膀:‘别想太多了。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觉得假。

他是真觉得风赢朔变态,并且冷酷。

在浮世夜都的地下场,他能看出这个人对于笼子里那些血腥残忍的秀司空见惯——或许过去还很享受观看的过程甚至参与竞拍。但真要用变态和冷酷这两个词来给他打标签,景川又觉得好像并不绝对准确。他脑海里的风赢朔已经由平面变成不同的块面所拼起来的了,从每个面来看都能打上一两个标签,并且与另外的面都不一样。

“我晚上找你打游戏。”景川对江意说,“你先回去吧。”

“说好了,你要来啊。”

景川点头答应了,打算到时候看看江意那边房间的情况,能不能做点以防外一的安排之类。

金平走之前对景川颔首:“景川大人,那我们先回去了。”

景川一头黑线:“你叫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平说:“前两天已经有消息传回来了,您现在是主人的私奴了,按规矩是该这么称呼您。”

“别了。我也没让晖哥这么叫我,太别扭了,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叫我小川吧,或者直接叫我名字也行。”

金平看了眼全晖,全晖点点头。他便说:“那好吧。”

在景川心目中,私奴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高级床奴,同样是个玩物,那声“大人”实在显得讽刺。况且对这些归属于玩物属性的奴隶,除了基本的等级有严格的界定,风赢朔一向不是那么在意称谓。景川不喜欢,全晖和金平也不勉强。

回住处的路上,景川边走边检查自己腕上的微端。还是三等奴的时候,他也有一个微型终端,但没有联网权限。在缓冲区他得到了一个新的,也有了一定的联网权限。这时他把所有权限再查看了几遍,跟全晖说:“晖哥,我这权限不对啊,外出权限没开。”

所谓“外出权限”只是十二号楼区大门的自由进出权限。三等奴没有。

全晖凑过去看了眼,说:“这个要和魏大人说。或者下次你见了主人问一声。”

“找魏大人吧,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见着主人,他那么忙。”景川说,“再说了,内宅那么多性奴,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不得换一下口味?”

还真是谁也不知道风家主人什么时候会召人伺候,召什么人。

魏伍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回到主宅第二天晚上让他把景川叫去七号楼伺候的时候他也很意外。

“多叫上两个训诫处新调教出来的床奴一起伺候吧?”他迅速从微端调出几张照片,放出虚拟光屏给风赢朔看,“主人,你看看?”

风赢朔随便看了两眼,说:“你看着安排吧。”

“那,将来这个景川需不需要让训诫处重新调教一下?”

“调教什么?”风赢朔蹙眉看他。

“他和江意一样,以前是按三等奴调教的,很多规矩都没教。”魏伍想的是这人已经是私奴了,伺候性事也很频繁,担心他伺候不好。本来他可以直接决定,但在心里稍微回忆了一下主人对景川是否有过太多不满,然后决定还是先请示再说。

他不愧跟了风赢朔好几年,虽然有些事猜不透,但总能估算出点意思来。问出口之后他就听到主子声音轻快地说:“不必,就这么先用着,有什么要教的我再交待训诫处。”

魏伍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江意就交给训诫处按床奴的规矩调教,这个景川就不必。他当然不知道风赢朔喜欢的就是那家伙那种懂一点又不太懂的生涩,以及既抗拒,又沉沦的纠结。

把捕获的野生兽类慢慢驯化成为家畜的过程是一种享受,他不需要那种千篇一律的流水线成品。这个过程漫长一点也无所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名为玫瑰园的七号楼,是景川在风家主宅除了十二号楼区和训诫处之外到得最多的地方。

主楼有七层高,景川熟悉的只有二楼和地下负一层。对于别人来说,被要求在哪里等待,基本能从中猜到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但对于景川,这个猜测标准是无效的。在负一层,他也曾经有过酣畅淋漓的高潮,而在二楼,不等于就能躲过痛苦不堪的虐玩。

刚从代步车上下来,就看到卜瑞青被他的监管林小林和另外一个侍奴架着胳膊扶出来。卜瑞青垂着头,听到景川声音抬起来看了他一眼,眼神愤懑。煞白的脸色使得他那种怨气被削弱,眼角还挂着泪痕,显得十分可怜。他没说话,两颊微微鼓着,显然在咬紧牙关忍痛。景川也没有说什么,只往旁边让了让。

走上楼前的台阶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卜瑞青的裤子在屁股那一块被染红了,显然被打得非常狠。

景川心情复杂,说不清的情绪像一个气团挤在胸腔里压迫着心脏,消化不掉,也出不来。

这次叫他去的是负二层。原本他和全晖都没有太在意,直到看到卜瑞青这样子被架出来,全晖的脸色先变了,一路絮絮叨叨小声叮嘱:“你一会儿可别犯了规矩,也别说些不该说的话惹主人生气。”

“他不是只对三等奴这么狠吗?”

“说是这么说,但是去年这个时候,就是继任周年庆典前一个多月这样,主人的脾气也是特别不好。”连不爱讲八卦的全晖都忍不住说起一些往事来,“那时候也有两个三等奴伺候的时候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打得很严重。”

他们走进电梯,里边有引路的侍奴,全晖就不再继续说了。

景川知道七号楼负二层有个被称为“地牢”的调教室,来过的人不多,传言里说得像修罗地狱一样。但他被带去的地方与其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个休息室的样子。

色调是黄灰调的,在门口看过去也能看到一些刑架、刑具之类,但整体来说还没有负一层调教室里的东西看着可怕。

房间中央是一列三人座的直排沙发,前面没有茶几,只在一侧有个边几,地上铺了很大一块厚绒地毯,风赢朔不在里边。景川自觉地跪在沙发前面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多久,风赢朔就来了。景川俯首下去,听到侍奴似乎得到命令,很轻微地退开的声音。

一步步踱过来的脚步声接近了他,随后坚硬的鞋尖在他肩膀上轻踢了一下。

“抬头。”

景川直起上半身,看到风赢朔袖子挽到手肘,露着小臂。天气不热,他这是用过力的样子。是因为之前在抽打卜瑞青吗?亲自动的手?发泄吃了药之后的暴躁和戾气?打完之后操他了吗?

无数的念头呼啦啦一下子涌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搅乱他的脑海。

风赢朔睨着他:“你这是什么眼神?”

景川想了想,问道:“主人,您现在心情怎么样?”

“嗯?”

“药物引起的躁郁真的只能用暴力在发泄吗?”

“你想说什么?”风赢朔在沙发上坐下,皱起的眉头已经显示出几分不悦。

“没有别的调节方法吗?”

“你不会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吧?我就是个虐待狂,没有这个药,我也是这样的。”他挑起眉毛,“你这是要管我?要给我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垂下眼:“没有。”

风赢朔仿佛看到他脑袋上方有个气压显示屏,数值一直在掉,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指了指门口刚刚来到,乖巧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奴宠:“过来伺候。”

两个奴宠都是新调教好的,别出心裁做了很有趣味性的装扮。他们都穿着半透明的短上衣和短裤,一个戴着狗狗耳朵,屁股后头的裤子开了口,露出一条上翘的仿真狗尾巴;另一个戴着猫耳朵,屁股后头是一根装了压力控制器的猫尾巴,通过肛门和肠道的缩放控制着尾巴竖起垂下或摆动。

得到命令,两个小奴宠就扭腰摆臀地爬过来,从景川旁边经过,一边一个跪倚在风赢朔腿边蹭他,就像真的小猫小狗似的,还模仿着小动物撒娇的声音,娇媚又可爱。

风赢朔扯住“小猫”的乳头,“小猫”红着脸喵喵地叫着,抱着他的小腿,两腿分开虚蹭着。纤细的腰肢扭得十分诱人。风赢朔越过颤动的猫耳瞥着景川:“学着点怎么伺候人。”

“学不会。”景川瞪着他,嘴里蹦出这么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团气要炸了一样。

风赢朔脸色黑了下来。

他再怎么不认可陌星的制度,再怎么不认可自己的身份,好歹过去在表面上还装装样子,现在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偏偏这时候,之前得了风赢朔命令退出去的侍奴回来了,手上端了托盘,前头那个人托盘里是两瓶酒,后边那个是酒具,进来了跪在边上请示风赢朔是放边几上还是哪里。

“放什么?滚出去!”风赢朔烦躁地一把推开那只小猫。小猫身子娇小,力气也不大,被他用力一推就往后摔倒,砸到端着酒具的侍奴。侍奴虽然赶紧避让,托盘上的东西还是丁零当啷倒了个乱七八糟。小猫和侍奴都赶紧俯下身磕头告罪,额头贴着地毯,身体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小狗也不敢再扒着风赢朔,退后一步也俯身磕头不敢起。

“你过来。”风赢朔指着景川。

景川保持着与他视线相接就要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爬过来!”风赢朔暴吼。声音雷鸣一样,在室内翻滚。仿佛有无形的阴云闪着电光布满了屋子所有空间。

都知道风赢朔在内宅的脾气比在外面差,也知道他习惯拿三等奴来施虐,但他极少这样大声怒吼。平常板着脸冷淡地下个命令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这么一吼,除了景川之外的人更加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景川盯着他,慢慢把已经变成单膝跪的腿重新调整姿势,双手撑到地上,爬了过去。他的姿势动作和那两只小猫小狗截然不同,不但没有那种诱惑的摇摆,更没有柔媚讨好的表情。他手脚并用,缓慢且沉稳地爬行,抬着头,眉尾锋利,表情冰冷,分明是一只带着隐忍怒气的猎豹。

短短几步路,无论在景川眼中还是在风赢朔眼中,都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这是一种诡谲的错觉,仿佛周围没有了其他人,也仿佛这里不是陌星,不是风家内宅,不是任何实际的地方,只是一片虚空。

景川按风赢朔的示意停在他两腿间,然后被他一把抓住发根,把他的脸按在了胯部。那里微微鼓着,但还是软着的状态。

怒气、压力、疼痛、脸与性部位隔着布料的碰触,使所有的错觉都消失。一个坐着,高高在上,神情高傲,带着鄙夷的冷笑;一个跪着,眉目冷冷,卑微地被按在胯下。谁也看不到他衣服地下的肌肉是否绷紧,随时能爆发出蕴含的力量。

隔着裤子,景川嗅到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男性的体味。他整张脸被死死按着,几乎透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有种喝了酒而微醉的怪异感觉。他闷在风赢朔胯间瓮声说:“您让他们退下,我知道怎么伺候您。”

“哦?”

如果说景川先前那莫名其妙的抵触让风赢朔意外,这时所说的话也同样让他意外。

这个人的反应总是让他难以预料,总是猜不到他会说什么和做什么。

就像在缓冲区时,在金杨木林里,已经取下项圈的他却发了自己的坐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躁的情绪勉强压了下去,浮出了点兴趣,风赢朔沉吟片刻,竟然真的让侍奴和小猫小狗都退了出去。

随后,他揪着景川发根,让他抬起头,威胁地冷笑道:“来,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伺候我?”

景川抬眼看他,一只手张开手掌覆在风赢朔胯上鼓起来的地方,轻轻按住。

还是软的。

风赢朔当然不准备轻易让他挑起性欲。他好整以暇,松开他的头发,眼里带着点讥讽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黔驴技穷。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人在性方面十分生涩,过去在澜星的性经历必定非常贫乏。到了风家也是按三等奴的标准只做了基本的调教,性方面没怎么调教过。从他被操时的反应来看也的确是不太懂的。所以这个人打算怎么样用他那些拙劣的技巧来伺候自己呢?风赢朔还是多少有点好奇的。

他正盘算着等景川连挑逗都失败出丑后要怎么嘲讽他和惩罚他,不料眼前忽然一花,喉头一紧,景川原先抚摸他性器的那只手疾如闪电突然抓住他领口把他往后按在沙发靠背上。原本跪在他腿间的奴隶敏捷地一脚踩上沙发,身体压了下来。

这完全处于意料之外的动作一气呵成。风赢朔反应不算慢,但他刚要抬腿踢过去,景川已经整个人俯了过来,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脸上。

“除了他们那样的,还有别的做爱方式,你一定没试过。”他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比如......”

他没把话说完,嘴唇就贴了过去,于是声音消失在了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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