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电梯,里边有引路的侍奴,全晖就不再继续说了。
景川知道七号楼负二层有个被称为“地牢”的调教室,来过的人不多,传言里说得像修罗地狱一样。但他被带去的地方与其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个休息室的样子。
色调是黄灰调的,在门口看过去也能看到一些刑架、刑具之类,但整体来说还没有负一层调教室里的东西看着可怕。
房间中央是一列三人座的直排沙发,前面没有茶几,只在一侧有个边几,地上铺了很大一块厚绒地毯,风赢朔不在里边。景川自觉地跪在沙发前面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等多久,风赢朔就来了。景川俯首下去,听到侍奴似乎得到命令,很轻微地退开的声音。
一步步踱过来的脚步声接近了他,随后坚硬的鞋尖在他肩膀上轻踢了一下。
“抬头。”
景川直起上半身,看到风赢朔袖子挽到手肘,露着小臂。天气不热,他这是用过力的样子。是因为之前在抽打卜瑞青吗?亲自动的手?发泄吃了药之后的暴躁和戾气?打完之后操他了吗?
无数的念头呼啦啦一下子涌了出来,争先恐后地搅乱他的脑海。
风赢朔睨着他:“你这是什么眼神?”
景川想了想,问道:“主人,您现在心情怎么样?”
“嗯?”
“药物引起的躁郁真的只能用暴力在发泄吗?”
“你想说什么?”风赢朔在沙发上坐下,皱起的眉头已经显示出几分不悦。
“没有别的调节方法吗?”
“你不会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吧?我就是个虐待狂,没有这个药,我也是这样的。”他挑起眉毛,“你这是要管我?要给我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垂下眼:“没有。”
风赢朔仿佛看到他脑袋上方有个气压显示屏,数值一直在掉,心里莫名烦躁起来,指了指门口刚刚来到,乖巧地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奴宠:“过来伺候。”
两个奴宠都是新调教好的,别出心裁做了很有趣味性的装扮。他们都穿着半透明的短上衣和短裤,一个戴着狗狗耳朵,屁股后头的裤子开了口,露出一条上翘的仿真狗尾巴;另一个戴着猫耳朵,屁股后头是一根装了压力控制器的猫尾巴,通过肛门和肠道的缩放控制着尾巴竖起垂下或摆动。
得到命令,两个小奴宠就扭腰摆臀地爬过来,从景川旁边经过,一边一个跪倚在风赢朔腿边蹭他,就像真的小猫小狗似的,还模仿着小动物撒娇的声音,娇媚又可爱。
风赢朔扯住“小猫”的乳头,“小猫”红着脸喵喵地叫着,抱着他的小腿,两腿分开虚蹭着。纤细的腰肢扭得十分诱人。风赢朔越过颤动的猫耳瞥着景川:“学着点怎么伺候人。”
“学不会。”景川瞪着他,嘴里蹦出这么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那团气要炸了一样。
风赢朔脸色黑了下来。
他再怎么不认可陌星的制度,再怎么不认可自己的身份,好歹过去在表面上还装装样子,现在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偏偏这时候,之前得了风赢朔命令退出去的侍奴回来了,手上端了托盘,前头那个人托盘里是两瓶酒,后边那个是酒具,进来了跪在边上请示风赢朔是放边几上还是哪里。
“放什么?滚出去!”风赢朔烦躁地一把推开那只小猫。小猫身子娇小,力气也不大,被他用力一推就往后摔倒,砸到端着酒具的侍奴。侍奴虽然赶紧避让,托盘上的东西还是丁零当啷倒了个乱七八糟。小猫和侍奴都赶紧俯下身磕头告罪,额头贴着地毯,身体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小狗也不敢再扒着风赢朔,退后一步也俯身磕头不敢起。
“你过来。”风赢朔指着景川。
景川保持着与他视线相接就要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爬过来!”风赢朔暴吼。声音雷鸣一样,在室内翻滚。仿佛有无形的阴云闪着电光布满了屋子所有空间。
都知道风赢朔在内宅的脾气比在外面差,也知道他习惯拿三等奴来施虐,但他极少这样大声怒吼。平常板着脸冷淡地下个命令就已经足够让人害怕了,这么一吼,除了景川之外的人更加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景川盯着他,慢慢把已经变成单膝跪的腿重新调整姿势,双手撑到地上,爬了过去。他的姿势动作和那两只小猫小狗截然不同,不但没有那种诱惑的摇摆,更没有柔媚讨好的表情。他手脚并用,缓慢且沉稳地爬行,抬着头,眉尾锋利,表情冰冷,分明是一只带着隐忍怒气的猎豹。
短短几步路,无论在景川眼中还是在风赢朔眼中,都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这是一种诡谲的错觉,仿佛周围没有了其他人,也仿佛这里不是陌星,不是风家内宅,不是任何实际的地方,只是一片虚空。
景川按风赢朔的示意停在他两腿间,然后被他一把抓住发根,把他的脸按在了胯部。那里微微鼓着,但还是软着的状态。
怒气、压力、疼痛、脸与性部位隔着布料的碰触,使所有的错觉都消失。一个坐着,高高在上,神情高傲,带着鄙夷的冷笑;一个跪着,眉目冷冷,卑微地被按在胯下。谁也看不到他衣服地下的肌肉是否绷紧,随时能爆发出蕴含的力量。
隔着裤子,景川嗅到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和男性的体味。他整张脸被死死按着,几乎透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让他有种喝了酒而微醉的怪异感觉。他闷在风赢朔胯间瓮声说:“您让他们退下,我知道怎么伺候您。”
“哦?”
如果说景川先前那莫名其妙的抵触让风赢朔意外,这时所说的话也同样让他意外。
这个人的反应总是让他难以预料,总是猜不到他会说什么和做什么。
就像在缓冲区时,在金杨木林里,已经取下项圈的他却发了自己的坐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狂躁的情绪勉强压了下去,浮出了点兴趣,风赢朔沉吟片刻,竟然真的让侍奴和小猫小狗都退了出去。
随后,他揪着景川发根,让他抬起头,威胁地冷笑道:“来,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伺候我?”
景川抬眼看他,一只手张开手掌覆在风赢朔胯上鼓起来的地方,轻轻按住。
还是软的。
风赢朔当然不准备轻易让他挑起性欲。他好整以暇,松开他的头发,眼里带着点讥讽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黔驴技穷。
在他的认知里,这个人在性方面十分生涩,过去在澜星的性经历必定非常贫乏。到了风家也是按三等奴的标准只做了基本的调教,性方面没怎么调教过。从他被操时的反应来看也的确是不太懂的。所以这个人打算怎么样用他那些拙劣的技巧来伺候自己呢?风赢朔还是多少有点好奇的。
他正盘算着等景川连挑逗都失败出丑后要怎么嘲讽他和惩罚他,不料眼前忽然一花,喉头一紧,景川原先抚摸他性器的那只手疾如闪电突然抓住他领口把他往后按在沙发靠背上。原本跪在他腿间的奴隶敏捷地一脚踩上沙发,身体压了下来。
这完全处于意料之外的动作一气呵成。风赢朔反应不算慢,但他刚要抬腿踢过去,景川已经整个人俯了过来,呼吸的气流喷在他脸上。
“除了他们那样的,还有别的做爱方式,你一定没试过。”他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比如......”
他没把话说完,嘴唇就贴了过去,于是声音消失在了唇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操过很多人,但是他没有亲吻过任何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他身份尊贵,伺候的人亲他的指尖、脚趾或者生殖器,那都是给对方的恩赐。但他自己嫌脏,不会去亲这些人的嘴。
景川能亲上来,一来是因为他爬过来时那种和别的奴宠全然不同的姿态——不像求欢的小宠物,而像只瞄上了猎物的豹子——让风赢朔意外之余颇有点兴致想看他会怎么做。
二来是景川平平无奇的开场,让他只想加以嘲笑。结果对方真如猎豹一般矫捷出击。他慢了那么一点点。
当景川贴近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脸上,一种奇妙的麻醉剂的效果立刻从那里迅速蔓延到四肢。
如果此时有个蜂型摄影仪在围绕他们拍摄,那么应该能从图片及动态视频上看到他这个奴隶一只脚踩在地上,脚趾陷进地毯的长绒里,另一只脚蹬在沙发上,就贴在他大腿侧面。弯曲的膝盖随时能够像弹簧一样使力,同时奴隶因为动作激烈而令上衣往上卷起了一点,露着一小截柔韧有力的腰,浮出腹肌的轮廓。
一条胳膊杵在他脸侧,手掌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胆大妄为地揪着他的领口,英俊的脸近在咫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燃着奇怪的炽烈火苗,有点豁出去的疯狂,又有点狂妄的挑衅,然后那两瓣唇就不管不顾地怼了上来。
这是个进攻的姿势、压制的姿势、猎食的姿势。但是,这样彪悍有力的,猎豹一样的家伙,怎么会有这样柔软的唇?
更强烈的麻醉剂的效果从唇瓣相触的地方更快速地冲击每一根神经,带来令人迷惑的眩晕感。
一切都像慢镜头。
他看到景川眨了一下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皮往下合的时候,极有特点的又粗又密的睫毛逐渐完整呈现出刷子似的形状。然后眼皮往上抬起,那平直的几乎没有上翘弧度的睫毛又变得不再明显了。
风赢朔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一种内在的子弹似的冲击。
生为风家的子弟,从小见过无数极端的丑恶和许多想得到或想不到的事,然而从没有过像这样心脏被击中的感觉,头脑随之变得恍惚和空白。
就只是因为嘴唇那点柔软的触感?因为彼此都陌生且生涩的牙齿的磕碰?还是因为不经意交换的津液的甜美滋味?
又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累积起来的点滴情愫被这个鲁莽的胆大包天的强吻点爆?
强吻?!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随即看到对方眼睛闭着,鼻尖磨蹭着他的鼻尖,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又急又烫。
不,不止对方,他自己也是如此。
景川一副忘我的样子,干脆跨坐在他身上,舌头粗鲁地伸进他嘴里搅动。他本能地将其吸住。
“掌嘴......五十......”他含着那截舌头含混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混着黏糊的吮吸声。
“记账......”景川模糊地回应。
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有最原始的本能。风赢朔用力嘬吸吞咽,几乎吸到景川的舌根,很快听到他“呜”地哼出声来。低沉沙哑的声线钩子似的,不知道勾到他身体里哪根筋,扯得下面一下子绷住,迅速地硬了起来。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就在胯下硌着他。
他继续狠狠地吸着那条软嫩的舌头,如愿听到对方更多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但景川并没有推拒,反而下意识拗着腰往他身上贴,胯部也忍不住来回磨蹭起来。
很快,他松开风赢朔的领口,急切地把手伸下去,胡乱脱掉自己的裤子,又粗鲁地扯开风赢朔的皮带。裤子上的钉钮直接被绷脱了,裤链也很快被他用力拉开。他的手伸进去摸索着往下拽对方的内裤。
风赢朔配合地抬起胯,让他把内外裤都扒下去。性器昂着头弹出来,紫红的龟头硕大饱满,流着腺液,柱身青筋虬结,直挺挺立着。
景川抬起屁股,握住那根东西近乎贪婪地往自己下面塞。
下面总是准备好被使用的状态,并且对这根阴茎已经十分熟悉。龟头抵住穴口敏感的括约肌时他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胸膛急促地起伏,而口腔里换成风赢朔的舌头入侵了过来。
他握着冠状沟稍下一点点的位置,让龟头挤开肉环顶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像饥饿的人吃到第一口食物,并不能使人满足,反而激起更强烈的欲望。景川顾不上口腔里舌头的纠缠,一味把那根阴茎往屁股里塞,很快就全坐了下去。
“嗯唔唔……”他想大口喘气,但嘴巴被堵着。下面又疼又胀又舒服,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只觉得浑身火热,像是烧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腾出了手,按在风赢朔肩上把他重新推向沙发靠背,胸口贴着胸口,牙齿碰着牙齿,辗转吮吸。
腰也开始扭了起来,磨着体内那发烫的坚硬肉棒。并不妖娆,却分外性感。
喘不过来气的不止他一个,两个人的唇终于挂着银丝分开时,都混乱地喘息着。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的,急得不得了。
风赢朔下面狠狠顶了一下,提醒似的,景川“呃”一声,两手撑在风赢朔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开始抬起屁股。阴茎与穴口的摩擦极其鲜明,令景川不由自主战栗。他控制着高度,当穴口卡在冠状沟时就停止,然后坐回去。
上一次他用这个姿势是背对风赢朔,并且全程由风赢朔掌控节奏,他只是被动承受。这一次,风赢朔除了一开始顶的那一下,后来就交给他了。他摸索着,扭着腰臀调整角度,让阴茎每一次被重新吞回去时都对着敏感点。
景川低头看着风赢朔的阴茎和自己身体相连的地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于是一边扭着腰上下起落,一边自己套弄起来。马眼不住翕张,吐出成股的腺液,抹得整个龟头湿湿的。
不经意一抬眼,他看到风赢朔半眯着眼看他,脸上有淡淡的薄红,嘴巴微微张着。
“爽吗?”景川喘息着问,忍不住凑过去舔他下唇。得益于强悍的腰力,他的屁股还在起伏吞吐着。
“爽。”风赢朔噙住他的唇,诚实地回答他。他们又开始接吻。
没技巧的两个人仍然把亲吻搞得像野兽厮杀,但他们似乎乐在其中,甚至因为口中磕破皮而带来的轻微刺痛及血腥味而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知道风赢朔没说谎,他的身体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有多么硬热。虽然它在他身体里时一贯冲力十足,硬度极强,持久力惊人,但这一次他几乎感觉到了那上面血液的奔流和青筋的跳动。
“我也……很爽……”景川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地说,“做爱不是只能……等你施舍的……”
“但我会罚你。”风赢朔结束了那个吻,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从脊椎的凹线往下抚摸到臀缝,揉搓他的臀肉。
“我会狠狠罚你。”风赢朔嘴巴贴在景川耳边说。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他被夹了一下。这个声称在跟他做爱的奴隶潮红的脸色似乎红得更深了。
“你喜欢?”风赢朔意味深长地把手指抚在景川穴口。景川没有说话。那些手指中的一根就抠进了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强行塞进去。
“啊……”景川仰起脖子,握着自己阴茎的手却套弄得更快。屁股依旧在努力扭动着起落着,意识在像是撑裂一般的疼痛中坠入肉欲快感的深渊。
他先射了出来。精液大股地喷溅在两个人的小腹上。射精时他的整个会阴部和腿根、直肠都在痉挛。他的两腿虚软,但仍有足够的力气照顾到风赢朔的性器,直到对方在他身体里也释放出来。
风赢朔垂眼看着腹部上的一片狼藉,意外地没有觉得反感。但他伸手勾住景川的脖颈把他身体拉低,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腹部上。
“舔。”
景川竟也没有以往被迫做这种事时内心的抵触,一点也没迟疑地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的事基于不同的感情去做,感受和接受度竟是截然不同的啊。景川心底涌动着难以平息的浪涛,清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那是说不清来源,说不清如何累积而产生的情感,悄悄地就萌芽了。
并且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感受。
否则,那个人绝不会允许他的为所欲为。
他舔着风赢朔腹部上,衣服上的精液,一边舔一边抬眼看。他只是好奇风赢朔此时的表情,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和动作时看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就这么看了两眼,风赢朔眸色就深了下去,突然抓住他的头发,五指插入发根,将他甩到一边。不等他挣扎着起来,风赢朔随即翻身又把他按倒,将他两条腿往上压得大腿贴到胸部两边,露出毫无遮拦的后穴,狠狠插进去。
“啊啊——”景川被他这再战的速度惊到,肠道再次被严丝合缝地填满。
风赢朔顶到最深处,没有急着动,只是用力压着景川的腿,附身低头叼住他上衣的下摆往上扯,直至露出胸膛来。他一口咬住一颗乳头开始吸吮。
太过用力的啜吸带来剧烈痛楚,但敏感的小肉粒总会在这样的疼痛里爽得硬起来。
只是风赢朔吸得没完没了,景川实在忍不住了便推他:“别了……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吸出奶来就放过你。”风赢朔头也不抬。
“神经!没有奶……”
“掌嘴再加五十。”
景川:“记……”
“这次不能记账,自己扇,现在开始。”风赢朔直起身,胯下动了动。
“嗯……”景川难耐地呻吟起来。但风赢朔又不动了:“五秒钟之内不动手就再加十下。”
景川迷茫间明白了这人是要认真地计较了。他看着风赢朔,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有声音,没力气,扇完连印子都没有。风赢朔却好像满意了,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景川躺在沙发上,继续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脸。
说是扇,其实也就是意思意思地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风赢朔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每一下都异常粗暴。
景川拍打着自己的脸。手掌和脸相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胯下肉体相击也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他忍不住叫起来。
他的脸上像在发烧,身体里也热得像着了火。
“啪!”
“啪啪啪!”
分不清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声音,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愉悦,景川只知道,自己也再次硬了起来。
他拍够了五十下。
再轻的力道,五十下之后脸都发烫发红了,但没有肿,也没有能看出形状的巴掌印。
他在风赢朔再一次啃咬他乳头时,把对方的脸捧起来亲吻。风赢朔按在他腿上的力气泄了不少,景川便把腿挣开,盘到他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的阴茎更加膨胀,打桩机似的快速地捣进去又抽出来。他们俩都浑身是汗,仿佛连室内的温控设备都失灵了。
风赢朔的速度加快了。景川有些承受不了地皱着眉呻吟。但风赢朔太熟悉他的身体,太了解怎样把他弄得崩溃。
他俯着身,腰胯快速地挺动,手指勾起两枚乳环拉扯,很快就令景川叫得更大声了。
这个人总是特别害怕被玩弄乳头,偏偏他那里又很敏感。穿环之后更是碰一碰都能感觉到他连带着肠道都绞紧了。这让风赢朔更加爱不释手,哪里肯放过他。
这一次风赢朔没允许景川抚慰自己,玩弄着他的乳头把他操射了。
他自己也射了之后没拔出来,就这么压在景川身上喘息。两个人的胸膛都鼓动着,身体热烘烘的。
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他听到景川用喑哑的嗓音问他:“我们刚才做的,算是什么?”
风赢朔并不知道景川曾经在心里纠结过什么,但他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侧了侧身,用手指撩拨着一枚乳环,意外默契地回答道:
“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哎。”风赢朔的手在景川脸前面晃了晃,“被我干傻了?”
景川的确是一脸痴呆,躺沙发上不动。
他问出那句话其实是没想过会得到自己想听到的回答的。他甚至没指望过风赢朔会回答他。
感动说不上,确切来说是感觉很意外,然后就是一种安心,得到回应的安心。他们都知道“做爱”和七号楼里曾经有过的那些性事是不同的性质。于是景川从一开始的反应不过来变成放松下来的慵懒,任风赢朔还插在他身体里,就四仰八叉不动了。
沙发很宽大,但躺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还是挤了点,即使他们是交叠的姿势。风赢朔起身,半软的性器从景川身体里出来,带出一大股湿淋淋的液体。
穴口有点红肿,风赢朔阴茎伞状的龟头下部擦过那圈肉环时带来沉钝的刺激,弹性良好的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一声沙哑的呻吟从景川唇间溢出。
声音很低,夹着气音,疲惫又难耐。之前叫了很久的喉咙沙沙的,声音也沙沙的,并没有那种我见犹怜的婉转,但反而更让人听得心痒痒。风赢朔快要完全拔出来的阴茎一下子又插了回去。
“啊别......不要了......”景川感觉身体又被填满,下面又热又胀,酥麻得发软,但也疼得难受。
风赢朔完全进去了,咬牙道:“我本来都起来了,你自己勾的我,现在说不要了?”
景川:“我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在深处用力顶了顶,好像要把卵囊也塞进去。景川大开着腿,被他不知道顶到哪里,酸涩胀痛,皱着眉呻吟:“太......太深了......难受......”
风赢朔抽插了十几下拔出来,随便套了条裤子,捞着景川胳膊把他拽起来。景川懵懵地被他架到墙边一张刑床边。风赢朔又推又搡地让他跪上去,扯掉他上衣,摆好位置,把他两手拧到背后捆了起来。然后按动了遥控。
天花板上悉悉索索滑过来一根吊索,往下延伸着垂下。景川手腕的绳索被风赢朔绑在吊索下面的金属环上。他再按下开关,吊索慢慢往上升起。景川的手臂在背后被拉高,肩关节的反向扭动使得他不得不弯腰低头来缓解疼痛。风赢朔干脆把他的头按在刑床上。
吊索升到了极限,景川身体弯折着跪在刑床上,两腿分开,屁股撅着。臀缝间被操开的小洞还没能合拢,各种液体淋淋沥沥地往下流,淫靡浪荡,像个盛不住东西的淫器。
他那个屁股上还有之前被打而留下的瘀痕,有些快消了,褪成淡黄色,有些还是青紫的。整个屁股斑斑驳驳,花花绿绿。他自己看不到,风赢朔倒是欣赏了半天,还不时揉几下搓几下,再扇几下掐几下,随口问道:“我记得你从青山庄园回来罚的鞭子还没罚完,差多少来着?”
“您不是三天两头打我吗?这都没够?”景川半张脸贴在刑床上闷声闷气地说。
“别想混过去,没让你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的都不算。还差多少?记不清我就随便给个数了啊。”
景川立马回答:“80。”
“那今天先把这个帐清了。”
景川呻吟一声:“今天能不能先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舍五入今天算是互相明白了心意?好歹是个特别的日子吧?
但风赢朔一口否决:“不行。我现在就想抽人。”
“你今天才抽过卜瑞青。”景川小声嘀咕。
说小声吧,也足够让身后的风赢朔听到。
风赢朔“唰”一藤条狠狠抽下来,说:“抽他怎么了?我想抽谁就抽谁。报数!”
“1。”
“嗖啪!”
“2。”
疼得要命,景川咬着牙不叫出声。
他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不忍。
他想抽谁就抽谁,他想操谁就操谁。
“啪!”
“3。”
这个人手握数亿人的生杀大权,他或许会跟人“做爱”,但他能有多少所谓的爱?
“啪!”
“4。”
先前的安心这时一鞭鞭被抽成了灰心。藤条抽在肉上,疼却直透到了心底。景川一直要强,过去训练的艰苦和任务中的伤痛从来没当什么事,就算在陌星,在风家内宅,他偶尔示弱也不过是权衡之下的举动,此刻却忽然有点莫名的委屈。
“啪!”
“呃啊......3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下手太重,景川终究还是哀叫起来。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毒蛇一般的藤条,然而肩膀的极限反扭使他连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身后不断传来尖锐的风声,是藤条挥动得太猛,割开了空气。风赢朔就在他身后,可他感觉不到。他得到的只有不间断的鞭打和可怕的痛楚。
“我是谁?”
风赢朔的声音不算冷淡,但非常平静和从容,没有温度,仿佛也没有任何感情。
“啊——”回答他的只有嘶哑的叫声。
他并不急躁,保持着固定的挥鞭速度和力度,再抽几鞭之后再次发问。
景川的屁股布满鞭痕,皮肤下是密密麻麻的皮下血点,很多地方已经连成一片。假如某一鞭的力度加大那么一点点,恐怕就会撕裂皮肤,涌出鲜血。然而风赢朔落鞭的点和力都像是经过了精准计算,那两块红通通的皮肤肿得发亮,却始终没有溃破。但疼痛是叠加的。即使整个屁股已经僵硬麻木,仿佛不再属于景川,每一鞭落下时,仍然有刀割般的痛苦袭来。
风赢朔不知道第几次问他:“我是谁?”时,他终于哭叫出来:“是风家的家主......是我的主人......”
“那么你是谁?”
“是您的奴隶。啊啊......4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第一道防线被打破,剩下的只会一溃到底。
景川在鞭打中持续报数和回答风赢朔洗脑一样的问题,有些是没问过的,有些是重复了很多次的。
“你属于谁?”
“您的,我是您的。”
肩关节和屁股上是永远没有尽头的痛苦,风赢朔一鞭接一鞭,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景川渐渐就不再思考,也无法思考了。他的头脑除了疼痛就只有一片空白。他茫然地不假思索地回答,也不再控制声音。当藤条刷过皮肤,他就高声尖叫。
他感觉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了,又好像可以一直承受下去。就像从前他训练时长距离的跑步,跑过两三公里后身体开始分泌内啡肽。焦躁、压抑和疲劳被减弱,愉悦感提升,从而产生可以永远跑下去的错觉。
疼痛同样会使身体分泌内啡肽,缓解痛苦,放松身体。好似吸了毒,令他产生恍惚的快感。
“你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夹杂在翻来覆去的问题里。
“想要自由。”他喊出来,“想要回去澜星......啊......5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洗刷冤枉,想要报仇......52啊啊啊......”
“想见爸爸......我只有他一个亲人......啊啊呜……5、53......”
他在鞭打中扭动,胡乱地喊叫。他没意识到他喊出了他从来没说出口过的、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是长时间的疼痛和反复提问短暂破坏了心理防线。
他其实学过怎么应付这种类型的刑讯,并且成绩不错。但他没把风赢朔此刻的行为看做刑讯。他习惯了风赢朔一些在他看来变态的暴力行为,此外心情反复地起起落落也对他造成了影响,他没有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应对。
“呜啊啊啊......54......我、我想见爸爸啊……太孤单了......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和爸爸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啊55......”他脆弱不堪地对着空气哭了起来。
“我想要......我想要有人在我身边......5、56......我想有很多拥抱和......亲吻......啊啊啊啊......57......”
风赢朔沉默地挥着鞭,这时才插了一句:“你想要谁拥抱你?”
景川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因为肉体的痛苦,或者无意识地挖掘的内心,或者刚刚被碾碎的什么......
“呜啊......5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都可以是吗?”
“不、不是......59......我想要你......”
“我是谁?”
“风......风赢朔......主人......60......啊......啊啊......”
鞭打停止了,高高吊着手腕的绳子从吊索上解开了。景川头皮感觉到一股拉力。他被风赢朔抓着头发扯起身。然后他疼痛不堪、浑身是汗的身体落入一个怀抱。抽泣声被两瓣唇堵住,齿列被撬开,口腔被舌头侵入。
他的手腕还被捆着,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但这并不温柔的行为安抚了他,他渐渐平静下来。
那两瓣唇离开后,轻轻开合着吐出一句话:“好好记住你的身份。”
景川茫然地眨了眨眼,慢慢回过神来,一边为自己刚才的崩溃而懊恼,一边下意识琢磨这句话。
这句话单独说出来一点也不奇怪。可这人抱着他,刚刚吻过他,现在却强调要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
私奴?
归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没有权力在心里动小心思,想什么,或者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主人心情好或许可以赏赐?
怎么想都觉得好像就是这个意思......景川愣愣地张着嘴,一时忽略了肩关节和屁股的痛。
还没想好要说点什么,风赢朔突然黑着脸一把推开他:“啧!鼻涕!”他嫌弃地甩着手,那上面是景川鼻子里滴出来的清鼻涕......
景川也很无奈:“我手绑着呢,没法擦。”一边说,一边吸了一下鼻子。但从他大哭时开始,鼻子就一直在流鼻涕,他已经憋不住了。
风赢朔给他解开绳子,撵他去洗澡,自己按铃让人进来收拾。
侍奴进来之前,景川就急急地撑着刑床往下爬,他不想让侍奴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脚刚一踩在地上就软得像没了筋,差点跪倒在地。风赢朔没有扶,但他在景川后面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卜瑞青跟你不一样。”
景川顿住脚步,想回头问一句:怎么个不一样。但此时侍奴进来了,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先赶紧进了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室装修简单,嵌入墙中的壁柜里有灌肠工具和灌肠液,看来是奴隶专用的浴室。他开了花洒,整个人站在莲蓬头下。屁股伤得挺厉害,他开的冷水,多少起到点冷敷效果。
水流打在伤处都还一跳一跳地疼,景川扭头去看,看到一个紫桃似的肿屁股,被水淋湿了,在灯下甚至有点发亮。他试探地按了按,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肚子里忍不住骂:这个变态,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忍啊。打了卜瑞青一顿不够,还要打他一顿。
明明之前还好好地在做爱……
想到这个,他突然顿住了。手还虚虚按在屁股上,水流哗哗地落下来,他像个雕像站着不动了。
想打人就打人了?
想操就操了?
从来不忍?
不对啊……在把他弄到刑床之前,风赢朔原本是怪他勾人,准备要操他的。结果只操了一会儿,就开始揍他,揍完就完事了?
难道抽他一顿藤条,风赢朔就颅内高潮了?不用做活塞运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对劲。
景川一边快速冲洗身体,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想着。
他想起从边境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对渊寒说:“……回去之后记得跟魏伍安排后天的事。记住不要声张。”
那时候的后天,也就是明天。
这个人和渊寒偷偷搞什么事?
他又扭头看看自己那个快被抽烂了的屁股。这个程度的伤,明天肯定肿得更加厉害,估计连走路都困难,搞不好得在床上趴一两天。那他就理所当然不可能作为贴身保镖跟随风赢朔了。
这是他纯粹想打人了呢?还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他知道,更不想让他参与?
是危险的事?
景川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和郁闷,突然紧张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匆匆洗了澡,景川发梢上滴着水走出去。
一出来只看到魏伍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两名侍奴,风赢朔不知道去哪儿了。景川顿时急了,也没顾得上介意自己还光着了,走上前就问:“魏大人,主人呢?”
魏伍打了个手势,旁边的侍奴便捧了一叠衣物过来。魏伍说:“主人让你穿了衣服去七楼。”
七楼是玫瑰园主楼的顶层,做成一个空中花园,装修风格以白色为主。白色大理石地面,白色墙体,白色花圃,白色花架,变色强化玻璃顶面及白色柱子的亭子,还有白色玉石桌椅。但花园里四处盛放着四季玫瑰,火红的花朵和墨绿枝条及浅青嫩叶以一种野性的姿态生长着。
风赢朔坐在白色石桌前,桌上是几道小菜,桌旁有个可移动服务桌,上面是一瓶“暮光”和相应的酒具,旁边是一名随侍的侍奴。
景川想起晚上他来到七号楼时,风赢朔也叫了人拿酒进来的。他当时惹怒了风赢朔,对方让送酒的侍奴滚出去了。
景川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想了想,在桌旁跪下了,叫了一声:“主人。”
“坐。”
景川沉默片刻:“我跪着吧。”
“我不让你坐,你大喇喇坐了;我让你坐,你倒愿意跪着?”
景川抬头,看到风赢朔嘴角噙着一丝促狭的笑,心里一倔,咬牙站起来,在风赢朔对面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得非常小心,肿胀的屁股一点点挨上凳子,再慢慢地坐实,硬是忍着没哼出声来,并且努力坐得很直很端正。
风赢朔打了个手势,侍奴便上前开酒、醒酒。
“主人今晚本来就是打算请我喝酒的吧?”景川闻到了酒香,眼睛忍不住发亮,一直看着侍奴操作。
“计划是先揍一顿,然后操。操爽了再喝酒。”风赢朔说,“现在顺序乱了,不过不影响。”
“……”
“暮光”只需要醒几分钟,或者不用专门醒酒也可以。侍奴很快给风赢朔倒了一杯,又给景川也倒了一杯。风赢朔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那侍奴便退到一定距离之外的角落里。在那里他只能看到风赢朔对他做手势,可以及时过来服侍,但听不到这边说话。
景川心里记挂着要问风赢朔明天的计划,但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对面的风赢朔先举起了酒杯,送到自己唇边呷了一口,随后闭上眼回味。
这是景川第二次亲眼看到他饮酒。
夜空中魅蓝星宛如硕大的蓝宝石,露天的空中花园有许多装在各处的光源,整个环境光线明亮又柔和,花香随风而散,浅浅淡淡在周围萦绕。之前激烈的性爱、冷酷的责打、景川失控的大哭都好像不曾发生,这个夜晚仿佛本来就是这样静谧温馨。或者还能算是有那么点浪漫气氛。
“真的能喝吗?不会有别的不良影响了吗?”景川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似笑非笑:“我说的那些,你真的信啊?”
景川一怔,说:“我觉得你没骗我。”
风赢朔上半身略略前倾看着他,像在观察他的表情,过了会儿说:“嗯,我没骗你。”
“不过渊寒他们不太放心,不建议我喝酒。”
“他们是担心您。”
风赢朔又呷了一口“暮光”,满足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
“暮光”入口绵滑,醇香顺喉。景川这一次终于得以好好品尝它的滋味。他对于品酒并不在行,但常喝酒的人对酒的好坏多少有点感觉。这的确是好酒。
他品味着酒从入口到咽下去之后几个不同阶段的口感,说:“它的前中后调让我想到一些人,他们看起来很温柔,又不乏热情,但骨子里非常坚韧不屈。”
风赢朔惊异地看着他:“你是这么觉得的?”
“刚刚喝进嘴里的时候感觉淡淡的,很顺滑,然后味道就像被口腔里的温度带起来了一样越来越香醇绵甜,但是咽下去之后余味里逐渐辛辣起来。所以我才会这样觉得。”
“这酒……的确很像他们的个性……”风赢朔轻轻摇晃酒杯,陷入沉思,“所以我才特别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谁?”
“我的主治医生,他们是一对夫妻。”风赢朔说,“十几年前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是他们为我诊治的,后来又改进了药物,不再有那个致命的副作用。他们一直在研究手术的办法。”
“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风赢朔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因为他们死了。”
景川瞬间听出了话的背后汹涌的波涛。
大家族内部的各种争夺,一向会填进去许多无辜的人命。能够为风赢朔治疗,还有可能通过手术彻底治愈他的医生,当然会成为风赢朔敌人的目标。
“张子昂是他们的学生。”风赢朔继续说,“跟他们一样,一心只想着治病救人,满脑子都是各种研究。”
“那您不打算给他多点机会去学习吗?”
“我不是让他做三等奴的医生了吗?”
“这算什么机会?”
“三等奴外伤多啊。让他锻炼一阵再换到别的地方。”风赢朔说得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川瞪着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风赢朔自己拿起醒酒器倒酒,然后垂眼看着酒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景川心里一动,直觉感到这人话没说完。以他的年纪,作为家主算是非常年轻的,需要扶持培植更多信得过的人。但如果想培养自己人,绝不会草率地用这样的理由和方式。那个张子昂明显受到他的重视,派来做三等奴的专属医生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说到三等奴,景川又想起一件事。
“主人,我现在除了是您的贴身保镖,还是您的私奴对吧?”
风赢朔抬眼看他:“怎么?”
“那我这权限怎么不对啊?比如自由进出十二号楼区就没开,微端上没开,也没给我实体进出卡,我问过魏大人,他说您没让开。”
“哦,这个啊。”风赢朔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说,“你没这个权限。”
“那等于我升职不涨薪?”景川不乐意了。
“嗤!”风赢朔说,“你以前可没有钱,现在每个月有几千块,网络权限也开了不少,可以在网上平台购物,过阵子给你安排新的住处,条件也比之前的好,这还不算涨薪?想出十二号楼区让你监管跟管家申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跟他申请,我跟您申请行不行?”景川小臂放在桌上微微撑起点身子,眼神带着期待看向风赢朔,“您微端通讯录加上我,我要出十二号楼区我就跟您申请,行不行?”
风赢朔本以为他会据理力争,没想到却提了这样的请求,想了想,爽快点头说:“行。”
他当即点开微端操作了一会儿,说:“可以了。”
景川是过来七号楼服侍他的,没带着微端。看到风赢朔操作完了,放心地坐回去。一下子忘了屁股的伤,顿时疼得“嗷”了一声。
风赢朔看他疼,心情很愉快似的说:“明天准你不用去训诫处做日常调教,趴床上歇两天吧。”
景川先装模作样谢了他,又试探地问:“那主人明天是在办公区吗?外出吗?我除了是您私奴还是您贴身保镖,您要是外出,我怎么也得爬起来跟着保护您的。”
“你当我手下没人了?没了你我出个门就回不来了?”
他没直接回答,但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有外出计划。
“多一个更安全啊。”景川积极争取。
“你趴这,我看看你那屁股怎么样了。”风赢朔指了指石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忙起身把石桌上的菜啊酒啊都放到旁边那个移动小桌上,然后趴在石桌上主动把裤子往下褪。
风赢朔站在他身后,摸了摸他那个肿得肥了一圈的屁股。
“没破皮,明天就能好一半。”景川说。
话音没落,他屁眼一紧,被风赢朔戳进去一截手指,顿时“呜”了一声。
“里边怎么湿湿滑滑的,你没洗干净?”
“唔……洗、洗干净了……那是……润滑液……浴室里……啊……”
手指全部插了进去,并且在里边扣弄。
“真乖。”风赢朔轻笑着抽出手指。
景川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音,刚喊出半声“不……”他就被填满了。
肠道早就适应了风赢朔的性器,即使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也只是开始有一小会的不适。但风赢朔两手用力掰着他那两瓣伤痕累累的屁股,真的很痛。他趴在石桌上叫得十分凄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随着风赢朔的抽插,哀嚎就慢慢变了调。
仍然疼,但快感也同样强烈,甚至逐渐压过痛感。尤其是“暮光”的后劲慢慢上来了,那种微醺的状态下,神经末梢仿佛选择性地放大了快感。
到了后来,他竟下意识往后耸动屁股去迎合风赢朔的动作,手也悄悄抚摸自己的性器。
或许和风赢朔进出的角度有关,每次做,他的前列腺都会被持续刺激,以至于他时常能前后一起高潮。即使射精结束了,前列腺高潮还会持续好一会儿。有时候是几十秒,有时候甚至能达到几分钟之久。这种快感十分强烈,简直能把他掏空。
他瘫软地趴在石桌上,风赢朔在他仍然痉挛的肠道内继续打桩一般大幅度地一下下顶进去。冰凉的桌面隔着衣服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景川双手无力地抓着石桌边缘,感受着未尽的高潮和凶悍的抽插。
风赢朔射精之后,伏在他背上咬他耳垂,说:“明天别到处乱跑,好好养一养,晚上还要操的。”
景川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风赢朔没拔出去,只支起上半身,伸长胳膊把酒杯拿过来喝了一大口,掐着景川的脸让他扭过来,然后凑过去吻他,把嘴里的“暮光”渡过去一半。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吞咽酒液,嘴边漏出来一些,顺着景川的脖子流下去。酒香就越发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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