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经常被养父训斥,说他想问题太简单,甚至很多事竟然直接凭直觉去做决定。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怎么训,改是没办法改的。并且他虽然吃过很多次亏,但直觉也救过他无数次。
多少有点赌徒心态吧?
只是,对手是风赢朔的时候,他时常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传感屏幕上没有显示出任何追击的人或者车的影像。通讯频道一直没有退出。景川听到风赢朔说:“微端给我。”随后,他脖子上的项圈“咔哒”一声轻响,隐形锁打开了。他心情复杂,说不上来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取下来,从前面碎了的前视窗丢出去。
通讯频道里仍然不时传来一些渊寒和风赢朔的对话。但没多久就听不到了。他以为是渊寒那边退出了频道,但操作屏上频道的图标仍然闪烁着。那应该是对方关闭了麦克风。他没处理,也没怎么管装甲车的方向,让它按着之前随便设定的路线自动行驶。
车子穿过一整片草原,渐渐开到一片树林里。
沙漠附近生长的乔木种类不多,这种约二十米左右高度的树木是其中之一。大概因为缺水,树林不算很密,树干也弯弯曲曲,看起来苍老干枯。但每棵树都在向上生长——最高甚至能长到三十米以上,叶片也舒展着,充满了生命力。在风家主宅,他在一些允许三等奴的电子资料里知道这种名为金杨木的树树干非常坚硬,并且不容易腐坏,外表看起来扭曲变形的树干其实是陌星最好的木材之一。
景川减慢车速,打开车顶棚,两旁金杨木树影婆娑。景川看着树叶间透下来的光斑在身上如同精灵般跳动,心里有种异样的触动。他后背靠上座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操作屏上调出通讯相关设置后,他盯着屏幕边角上显示的坐标,说:“渊寒,我的位置是......”
他报出了坐标,然后对着频道关闭键点下去。
如果渊寒听到了,并且记住了,并且报告给了风赢朔,并且风赢朔要来找他,那就来吧。
让直觉再来做一次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了以前无时无刻不在的焦灼,只有金杨木枝叶摇曳的幻影。
土地贫瘠,环境恶劣,不得不长成歪七扭八的样子,却依然向上生长,依然有着坚硬的内核。说是随遇而安也好,逆境求存并求变也罢,只要不折不摧,总可以慢慢打算吧?
“车子停下,原地等着。”
手指碰触到关闭键的前一瞬间,通讯器里传出风赢朔低沉冷静的声音,带着点沙沙的电流声。景川一怔,指尖没停住,还是点触了触碰键。这辆车的通讯系统彻底从那个通讯频道退出了。
心脏莫名狂跳起来。
那个声音出现的时间就在他报完坐标之后不到一秒钟。
难道渊寒的耳麦在风赢朔那里?他一直在听?一直在等?
和他之前在等那个项圈的结果一样的心情?
“啾啾!”随着清脆的鸟鸣,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金杨木林里飞起,穿过婆娑的枝叶,飞上天空,消失不见。
景川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是十分钟还是一瞬间,或者是几个月或者一辈子,他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在通讯频道退出之后就一直是大脑放空状态,此时扭头看着车外站着的人,眼睛里甚至有点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来。”风赢朔已经大致擦干净血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装甲车高度超过一般的车子,风赢朔要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散发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景川回过神,往风赢朔身后看了看。三辆军用车,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有谁,但此时在他车子旁的就只有风赢朔一个人。
他下了车。
“走。”风赢朔率先往林子里走去。景川跟了上去。
风赢朔沉默地走在前面,直到离开车子一百多米才停下来,站定了转过身,等着景川走近,说:“坐标偏离没超过10米。”
景川耸耸肩:“令行禁止,满意吗?”
“你知道把坐标报给我意味着什么吗?”
景川心想,我不是报给你,是报给渊寒,并且认为渊寒不一定能听到,也不一定会记住,谁知道你老早就把渊寒的耳麦抢过去了。但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意味着,我丢掉了实体的项圈,又给自己戴了个隐形的。”
风赢朔打量着他:“你戴上了吗?”
景川顿了顿,说:“你之前说得没错,就算我现在离开了风家,意义也不大。但如果要我放弃自我人格,这个‘项圈’我永远不会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判?”
景川挠了挠头,斟酌了一番,试探地问:“你还需不需要一个类似渊寒的保镖?”
风赢朔:“......”
“工资无所谓,管吃管住就可以。我以前接的都是一单一单的任务,但是接长期贴身保镖也可以的。如果过个几年,你觉得我干得不错,给我个能从航空港乘船的身份,放个长假,再给我张澜星的船票当奖励就可以了。合作得好的话,我办完澜星的事可以回来接着做到退休的。”
风赢朔瞠目结舌看着他,平淡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打破。
一旦开了头,后面就能说下去了,景川继续游说:“你看,三等奴你一个一个地买回来,奴宠,训诫处一批一批地调教出来,你不缺我一个啊。但是身手好又能信得过的贴身保镖不好找吧?”
风赢朔气笑了:“你值得信任?”
景川举手保证:“我很有职业道德!”
他看风赢朔一副要冒火的样子,忙又说道:“当然,入乡随俗,你们这地方的那些特殊‘礼仪’,我都可以给你面子的。”
风赢朔做了几个深呼吸,把气憋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这儿还真有个空出来的职位适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眼睛一亮:“是什么?”
风赢朔说:“私奴。”
景川:“......”
“三等奴和奴宠再多,我也一直只有一个私奴。现在这个位置空出来了,不填补上来就会冒出来一大堆人劝我结婚、立侧室、收私奴等等等等,烦得要死。所以这个位置我是要尽快找人补上的。”
“你从奴宠里找一个呀。”
“现在不是你在推销自己,想在风家找份工作吗?”风赢朔上前一步,“放心,工资不会亏待你,做个几年合我心意的话可以给你放长假,赠送双程澜星船票,不过需要回来继续做到退休——退休年龄由我定。”
说着又上前一步。
景川则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我不干。”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对上风赢朔,他到底是赢还是输。
如果没有报坐标,风赢朔似乎也不会追过来。报了坐标,想了自以为还不错的提议,却好像要被拐回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一步,那个人就要进一步,脸上已经没有了怒意,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那这样好了,”风赢朔说,“多一个贴身保镖的确也不错。你就兼任私奴和保镖吧。那些什么‘礼仪’,在外面我也可以给你面子。”
景川脚后跟碰到一棵不知何故倒在地上枯死的树,摇晃一下不得不停下。风赢朔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你没有退路。”风赢朔似乎说的是此刻他背后被枯树阻断的路,又似乎指的是别的。
他给了条件,给了台阶。他本来就知道,景川没有退路。
景川盯着他眼睛,随后把视线垂下去,良久没有说话。
风赢朔看着他垂下眼皮后就立刻显得很明显的睫毛,没有催促他。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最后景川终于轻声说:“好。”
风赢朔听出了他声音里除了无可奈何的妥协,还糅杂了许多说不清的情绪。但他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他说。
景川迟疑了一下,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凹凸不平的地面,砂砾隔着裤子硌进肉里。之前经历了爆炸和生死攸关的战斗,身上到处是撕裂伤和磕碰伤,但膝盖此时细碎的痛楚和这些比起来竟似乎相差无几。
然而真要细细去想,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他只是凭借本能,依靠直觉的判断去做了选择。
时间已近黄昏,金黄色的光穿透金杨木枝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他们都沉默着。景川看着风赢朔沾了泥土和血渍,不再干净的鞋面。风赢朔则看着景川有些蓬乱的发顶中间的发旋。
两个人的伤都只经过非常简单潦草的处理,需要尽快去治疗,但风赢朔总觉得还欠缺了些什么。
脚边跪的这个人,内心从来没有臣服过,而今他还取掉了限制他,压制他的项圈。一种兴奋感伴随着危险的气息而生。他想,驯兽师要怎样驯服一只没有足够束缚的猛兽呢?
不管驯兽师会怎么做,他想要做的是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味。
他恨不得在这里就这么做。他甚至环视了一圈,觉得景川背后那棵横倒的枯树就是一个绝佳的位置。即使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但景川可以伏上去,把屁股翘起来,裤子一扒就能揍。揍完了还很方便操。
他的眸底幽暗,燃着暗黑的火焰,一瞬间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但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先回驻地治疗休息再说别的。”
然后,在千湖缓冲区的风家边境军队驻地,治疗、吃饭、简单清洁后的景川一被带到风赢朔房间里就被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私奴的职责都做不好,那其他的也就不必做了。”风赢朔说着,右手把景川的腰按在桌上,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把勃发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穴。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上除了包扎伤处的绷带之外没有别的布料。带着伤的劲健身体充满破坏与危险的意味。无论是进攻的那一个,还是被侵入的那一个,都在律动和沉沉的呼吸声里释放着无形的力量。
气息灼热,汗液津津,摩擦与充塞,是景川早已熟悉的声色。没有鞭打,但铁钳般的手指几乎抠进他腰侧的肉里去。身体里的肉茎也如同凶器一般残暴,仿佛要捅穿他的身体。就连风赢朔自己也意识到了,他不是驯兽师,他也是一只兽。
而景川,在金杨木林里点头的那一刻,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
他以前没有过情人,性幻想的对象是成人杂志上的美女。但不可否认,和风赢朔的性事中,在对方刻意为之下,只要不被故意为难,他基本上都有爽到——即使掺杂了疼痛和束缚。他想,他或许已经歪掉了。但是就像金杨木,歪歪扭扭,也依旧是参天大树。所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不肯臣服,从来不是因为这个。
风赢朔的左臂还是不太使得上力,很明显这是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极尽虐玩的原因。于是景川第一次经历了相对温柔的一次性爱,他把它看作一种分割线。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之前和之后,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的。也因为这样,他放纵自己沉溺进去,不带任何抵触,放任身体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去享受那令人颤抖的快感。
景川伏在书桌上做了一次,又被风赢朔命令着坐在桌上张开双腿,从正面被操进去。他两条小臂之前受了不轻的伤,扶着身后的桌子时不住发抖。
风赢朔就拿了几个枕头丢在他后背和墙之间,把他往后推,直到后背靠墙。阴茎重新插进他身体,一下一下地顶,简直就像是用这根东西杵着他,把他钉在后面。
景川看着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青筋虬结的肉棒带出之前不曾清理的精液和不知名的粘液,他的腿根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桌面上。
风赢朔头发束得很松,散发在他挺动身体时来回拂动。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发狠,但抿住的唇缝里偶尔也会溢出粗重喑哑的喘音。景川急促呼吸着,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对上了这两道视线,忽然埋头过去,叼住了一颗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景川抑制不住地叫。穿了环的小肉粒敏感得不得了,牙齿的碾磨带来触电的酥麻感。他下意识把一只手放在风赢朔后脑上,像是要拉开他,又像是要按住他索要更多。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搓动。
牙齿忽然用力噬咬起来。景川顿时惊慌大叫:“不!不要!”
风赢朔抬起头,那颗受到蹂躏的乳头湿漉漉红通通的。
“没咬下来呢,慌什么?”
风赢朔觉得很有意思。这人之前在他用枪打断手铐时半截小臂的皮肉都翻开了也没哼一声,现在不过在乳头咬了两口就吓成这样。
更加想咬了......他内心充满无数恶劣的念头。
想看他慌,看他崩溃哭泣......
看他颤抖地躲,看他一边痛一边因为高潮而痉挛......
不急,他想,来日方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的袭击,风家死了六个人,包括四名侍卫和一名家臣助理,其余的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对方死了二十来人,抓了十几个,跑了十几个。经狼一骁确认,他们属于狼族一个黑狼小部落,不认可狼惑的统治,不承认惑极其子孙有使用狼姓的资格。经查,那个临时基地存在了约有两年,由于地处荒僻,反侦查设备先进,一直没有被发现。袭击中风赢朔发现那个方向出现了三次增援,才产生怀疑。
风赢朔这次出行的时间地点路线都是机密,知道的人没几个,甚至同行来参与项目考察以及合作的几个家臣也是临时得到通知就立刻出发的,袭击者准备充分,可见是拿到了确切消息的。但双方都不希望关于军备研究的合作被拖延,于是一边进行考察和谈判,一边紧锣密鼓审讯俘虏和进行其他调查。
白天渊寒都跟随着风赢朔,寸步不离。他不信任景川,几次建议风赢朔对其采取一定的限制措施,风赢朔都认为没必要。他说:“渊寒,有时候不一定需要有形的项圈。”
渊寒听不懂,但他最终还是相信风赢朔的判断。他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已经十二年了,亲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家主如何一步步往上走,直到坐上家主的位子。
信任这种东西,也许可以凭空产生,毫无理由。但要保持信任,靠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直觉,而是利益的交互和各方面的制衡。风赢朔明白这一点,景川也明白。
袭击发生后第二天开始后风赢朔就很忙。景川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行踪,也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命令去作为一个真的近身侍卫或贴身保镖那样跟着他。同时他不被允许离开驻地,理由是不安全。他倒也不介意,没事就跟全晖在驻地里溜达。听说这里驻扎的是风赢朔正在培养的一支新部队,他留心观察了一阵,发现这支部队的士兵的确素质过人,装备也很精良。
从全晖那里,他得知新军士兵的来源几乎都是世家子弟,在陌星属于较高等级的平民。但其实换个角度,也可以说他们属于较高等级的奴隶。
他坐在驻地的操场边上,看着不远处一支小队在操练。全晖提醒他:“该回去换药了。”——他脸颊上那道伤挺深。自从全晖知道他现在身份是私奴了,对他的伤,特别是脸上的伤格外在意。景川自己无所谓,架不住全晖一天到晚盯着。
不在内宅,景川暂时还感受不到私奴和三等奴的明显差别。昨天晚上带着伤被同样带着伤的风赢朔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之后,回到分给他的住处,全晖仍然让他戴着肛塞睡觉。不过他拿到了一个可以随身带着的个人只能微端,并且给他开了少数权限。他可以联网看一些公开信息资料等等。无聊的时候至少可以不那么闷,也多了一个渠道了解这个星球。
军用治疗仪和各种先进外伤药物在驻地应有尽有,加上全晖的特别关注,一天功夫他的伤就明显好了很多。他一面因为伤痛减轻而高兴,一面为即将到来的夜晚而略有不安。昨晚回去之后全晖除了给他身上的伤换了药,还拿出一管药膏,说是用于肛管的,问他自己擦还是自己帮他擦。他很想问全晖,是不是变成私奴之后相当于变成使用频率更高的鸡巴套子了?所以保养得比过去细致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真的问出口,因为他心里知道答案。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风赢朔好像真的很喜欢操他。而且那个人真是精力旺盛,还在内宅的时候景川就经常大半夜地被叫过去,现在把他带到驻地来就更不用说了。
果然,晚饭后两个小时,他被叫到风赢朔住处。
驻地内部提供的住房区别不太大,风赢朔住的是个套房,但和酒店相比陈设算是非常简单朴素的了。景川一走进去就看到风赢朔坐在张小桌旁,上面摆了些水果,这一幕与他们曾在青山庄园时相似,景川不由得有一瞬间恍惚。他原本是要在门口下跪请安的,鬼使神差就直接走了过去。风赢朔看着他,也没说什么。他就拉开风赢朔对面的椅子坐上了上去。
风赢朔披了件长睡袍,带子在腰间松松地系着,露着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那上面还有几道轻微的擦伤和一些瘀痕。桌上都是水果,没有酒。
“不是说这里有最正宗的隐泉和暮光?”景川不客气地问。
“伤没好,不用急。”
“不喝酒,这么对坐有点尴尬啊。”景川摸摸鼻子。
“我没叫你坐。”风赢朔看着他,“跪过来。”
景川:“......”
他只好起身,走了两步,跪在风赢朔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昨天做出了选择,那就认清你的身份,好好服侍我,取悦我。记住,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风赢朔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也听不出感情。
“是,我明白了。是我错了。”景川马上就态度良好地认错。
风赢朔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到侧面,仔细看他脸颊上的伤。没缝针,贴着透明且透气的医疗贴片。
“手臂呢?”
他把两条手臂都抬起来让风赢朔检查。这里的伤比较重,缝了针也包扎着,这么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他的动作很利落,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不大。
“您的手怎么样了?”
风赢朔用左手隔着景川的衣服揪住了他的乳头——作为对景川问题的回答。
“嘶......”
“翻车的时候被撞到,暂时性神经麻痹。”他解释了一句,拧着那个小东西。
景川不是不习惯风赢朔的阴晴不定,只是有时候会因为他这种捉摸不透的态度怀疑自己对他有过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他觉得对方并不是那么不讲理,有时候觉得或许在袭击之后,他主动留下来,他们会有和过去不同的相处方式。但他错了。
他按风赢朔命令脱得一丝不挂,在椅子里无奈地抬起双腿时,对自己留下来这个冲动的决定有了怀疑和动摇。
他的后背靠着椅背,避开小臂前端的伤,用肘部压着膝弯,把大腿压到胸口,像婴儿换尿布时的姿势,露着性器和肛门。从分开的腿间,他看到风赢朔拿了把木质的发刷站在那里。厚厚的发刷背面放在他臀尖,贴了一贴,就沉而有力地拍打下来。
疼痛炸开,然后迅速蔓延。
是了,这个人说过,他有权力,所以他从来不忍。
他想打,他就打;他想操,他就操。而自己衡量之后听从直觉选择留下,就不该心存幻想。
更为羞耻的是,他能越过自己的性器,看着那个发刷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举高腿的姿势使得屁股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痛感更为强烈。风赢朔还是一贯的又快又狠的纯纯发泄式的揍人风格。累积的疼痛很快就由沉钝变得尖锐起来,腿根也跟着泛起红色。
每次挨揍,景川一开始都能忍着不出声,但迟早会忍不住。呻吟声迟早会随着混乱的喘息一起溢出。有点沙哑,裹着灼热的呼吸。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他的阴茎在勃起。
是因为疼痛已经和快感产生了联系吗?还是因为今天这个姿势的羞耻感太过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会阴部早已不长毛发,这是在那个变态的制度下他被物化的象征之一。他相信风赢朔承诺的报酬早晚会兑现,只是自己留下即默认同意成为对方玩物的状况不会改变。
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在他的角度来说,这已经是以他的情况,在最小损失下获得的最大利益了吧。那么风赢朔想要的利益是什么?一个没那么乏味,又耐揍耐操的发泄物?最起码,目前他是比较对得上这位家主口味的。
工作。
他默默给自己洗脑——这是一份工作。这已经不是从前那种单纯被虐打,而是有价码有报酬的了!
既然改变不了“工作”的内容和性质,那么......“工作”中偶尔有一点点快乐,是不是也该抓住不要放,而不必徒劳地抵抗身体的本能?
他闭上了眼睛,不再控制自己的痛叫,也不管那根颤巍巍翘起来的阴茎——反正也管不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风赢朔的嗤笑。
拍打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疼痛还在。屁股发麻发胀,肯定肿了。
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麻麻地爬在他性器上,令他差点抱不住腿。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惊叫着睁开眼,发现风赢朔正用发刷“梳”他的胯间。木齿顶端是圆的,但梳在敏感的性器和阴囊上,那种酥麻简直像触电。阴茎完全硬了,斜向上竖起,马眼汩汩流出透明的腺液。他控制不住抖了起来。风赢朔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法,一路梳到腿根,再梳到肿胀的臀肉。疼痛未消的肉团被密集的梳齿滑过,像蚂蚁爬又像微电流的刺激,又痒,又有种奇怪的快感。景川抖得更加厉害,暴露着的穴口很明显地在自行蠕动张合,仿佛在渴望地祈求什么东西的插入。
凉凉的感觉抵住了穴口,慢慢被送进去。是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青色的果子。这是陌星特有的果子,籽小,肉厚,皮脆但不软。
“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耻感再度飙升。
“啪!”发刷又抽了一下屁股。
“你有资格说不?”
又一颗果子被塞进去。
那个洞是为挨操而做好准备的。昨晚回到住处照例戴着肛塞睡觉,今天过来前在全晖催促下做过扩张,也注入了润滑液。外皮滑溜溜的果子进入得一点也不困难。
风赢朔似乎发泄完了暴虐的情绪,开始饶有兴趣地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式去玩他。一边塞果子,一边不时拿发刷“梳”他。他的穴口一口一口地,非常乖顺地吞着果子,甚至显得有点急迫。肠道被塞得发涨的感觉既熟悉又舒服,又觉得远远不够。
缺了点温度,也缺了点活力。
越不满足,张合得越是急促饥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那里一共吃下去几个果子,但他知道已经满到再也塞不下了。最后一个果子已经被挤到穴口,把那个小口撑开了。他能想象那个湿漉漉的红色肉圈里那一小块青翠的果子颜色。外围则是被打到肿胀发红的臀肉。而他还抱着自己的腿,让大腿紧贴着胸腹,展览似的完全暴露着吞吃了果子的肛门和红屁股。
太淫荡了......他一面羞耻着,一面硬得发疼。
“好吃吗?”
梳齿刷过那个张开的穴口。景川清晰地感觉到敏感的肛口颤抖着收缩,像是连梳齿也想吃下去。
“跪起来。”风赢朔用发刷背面拍打他,调整他的姿势,让他在椅子里跪起来。
他身材很高,尽管椅子不小,但他还是跪得很局促,大半个屁股悬空露在椅子外面。
发刷在又疼又肿的屁股上继续劈里啪啦地拍打了几下,力道比之前轻了很多,算不上太疼。
一边打,风赢朔一边说:“排出来吧。”
景川把头抵在椅背上,连手臂都抖了起来。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到达了底限,就会被逼到更低的那个标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舍不得?”
“没有。”他忍住羞耻,收缩肠道肌肉。肠道自然而然开始往外排挤异物。
肛口括约肌被撑开,那个小圆逐渐扩大,露出更多的青色果皮。发刷的拍打还在继续,又疼又麻的刺激感让穴口下意识收紧,把果子又吞了回去。
“别磨蹭。再不排出来我就多塞几个进去。”风赢朔催促。
景川只好尽量忽略发刷的拍打,控制着肠肉收缩。终于,最外面的那颗果子“咚”一声掉下去,在地面上小小地蹦了两蹦。穴口也一瞬间缩紧,又在他的努力下再次慢慢张开。
他下蛋一样,一边被发刷拍打一边把果子一颗一颗排出来。最后一颗被风赢朔恶劣地往回推了几次,才终于得以彻底离开那个腔道。随后,三根手指插了进去,粗暴地在里边翻搅,像要查看还有没有遗漏。手指抽出去之后,换成了粗长硬热的阴茎。
有温度的,有角度明确的动作的,那个甬道所熟悉的阴茎。
“呃啊......”
景川仿佛觉得肠肉在欢呼似的,热烈地吸住了那硬热的肉棒。
昨天晚上才做过几次,风赢朔精力就好像已经完全恢复了,又狠又快地在景川股间进出,游刃有余地摩擦刺激景川的腺体。景川左手撑着椅背,右手摸索着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肉柱上滑腻腻湿淋淋的,全都是腺液,还在失禁似的往下流。他本能地跟着风赢朔的节奏套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发现了,把他右臂扭到身后。
景川被操的时候自己摸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风赢朔有时候允许,有时候不允许。景川知道对方的目的——想看到他失控、崩溃、祈求,或者被操射。他大多数时候会竭力控制着,所以基本上最后的结果是被操射。
但是......
既然是“工作”,不是刑讯......
为什么不把折磨转换成享受?
“主人......”他没有刻意改变声调,但这一声还是显得格外软弱,略微沙哑的绵软语调仿佛示弱的撒娇,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一下:“求也不行。”说得很无情,可语气很愉快。随后的抽插与之相反,是更加如狼似虎地凶猛。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大,顶得景川声音里无法抑制地带了点呜咽。
是强势地占有和侵略,也像黏湿急促的缠绵。景川分不清,风赢朔也分不清。
但在这样的夜晚,也没有人想要认真地去区分和追究根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审讯一时没有很明晰的结果,袭击者也都是听命行事,只有少量线索跟狼族那边所谓的“黑巫师”有关。合作的事双方都不想拖,袭击后的第三天风赢朔带着风家一个步兵排以及十多个家臣、侍卫在狼一骁陪同下越过缓冲区,前往狼族领地的一处小型矿场考察。
“有枪吗?”景川上车前问。他意外地获准同行。
“没有。”风赢朔对他伸出手,“之前给你的匕首呢?肯定带出来了吧?”那把匕首在发生袭击那天给了他,他一直没还回去。
景川不甘不愿地弯腰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交给风赢朔。风赢朔左手接过,手指一动,匕首在手掌上打了两个转,被他反握住抛起再用右手接住。炫技似的,帅是挺帅的。景川自己也会玩匕首,当然知道风赢朔这一手不只是看起来帅,是有点功夫在的。
风赢朔盯着景川,思索了几秒钟,又把匕首抛给他:“算了,你拿着吧。”景川一笑,也把刀子随手在五指间甩了两圈,插回靴筒里,说:“谢谢主人。”
从金杨木林回来那次,景川是坐在后座——风赢朔身边的位置回的驻地,这次上了车,景川刚想像上次一样直接坐下,风赢朔一指脚边:“跪着。”
经过昨晚,景川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二话不说就跪在车厢地板上。风赢朔没再理他,全程和渊寒谈论矿的事情。大致意思是这个矿场很小,储量也少,但离缓冲区很近。储量惊人的该类矿区离缓冲区都很远,在狼族领地腹地。
“如果缓冲区附近就有大量‘松铁矿’,那狼族该担心这个缓冲区还能不能维持下去了。”风赢朔说,“合金是他们研发的,技术和重要矿藏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有足够的筹码和我们进行利益交换。什么朋友什么意气都比不过利益关系来得稳固。”
景川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观点不甚赞同。但是如果这个关系放到国与国之间——在陌星来说就是大家族与大家族之间,那风赢朔的说法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在这些关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这一趟路程很远,路途荒僻,没有悬浮车道。狼一骁派出了整支部队跟随保护,风赢朔这边也带了新军一个步兵排的人跟随,以及数名近身保护的侍卫。他的专车上只有司机、景川和渊寒,但下车后立刻就有侍卫按前后左右的顺序贴身保护。景川跟在最后,而渊寒就在几乎和风赢朔并排的斜后方半步之遥。景川能感觉到渊寒是风赢朔极其信任的人。
行程紧凑,礼节上的仪式、活动、宴会之类全部取消,在某些看不见的危机尚未解决之前,双方都本着最实际的需求,尽可能只做最有效有用的事。
和以前出现在风赢朔的工作场所时的情况不同,景川这次既没被戴上眼罩也没戴耳塞,地位像个编外保镖。风赢朔在外面没有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偶尔有行跪礼的时候,也基本是与其他人一致。他想,这算是风赢朔承诺的在外面会给他一定的面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到身为家主的风赢朔在外面的工作状态。袭击发生那天,他身上的磕碰伤不比景川少,甚至更严重。但他走路稳健,步履从容,长途坐车之后没有怎么休息就开始下矿参观,和狼一骁及狼族的研究人员讨论。讨论内容里有很多专业名词,景川大部分听不懂。可想而知风赢朔必然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景川隔着几个人的距离看他,听着他沉稳冷静的声音,再怎么认为这个人私底下是个变态,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身为领导人的能力和魄力。
当然,景川自己每走一步路都感觉到屁股上昨晚被打肿的部位与裤子布料摩擦带来难以忽视的不适时,他都会腹诽一句“道貌岸然的变态!”
这一阶段的事情干脆利落地谈完,稍事休息就打算连夜返回驻地。
休息室里,景川接过侍奴端来的茶点送了过去,在适当的距离跪下来举起托盘。
风赢朔从托盘上拿了茶,没让他放到桌上也没让他起身,他就稳稳举着没有动。但他忍不住问道:“主人这是准备改良武器的重量么?”
停了几秒钟,他听到风赢朔回答:“嗯。狼族这方面的技术还可以再改进,之后可以应用到很多方面,包括军事装备。这种金属在其他殖民星应该是没有的。”
“是的,我之前从来没听说过这种金属。”
“应该是近千年前那场战争中辐射性武器的大量运用导致的异变。那个时候黑林沙漠是主要战区,部分原住民的后代一出生就有各种各样的疾病,还有极少部分出现了基因上的变异,他们是狼族的祖先。除了人类受到影响,大概某些物质也受到影响了。”
景川回忆起曾经看见的狼一骁由人变成狼的那一幕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他们能够自如地变人或者狼吗?变成狼之后战斗力是不是增强很多?狼族的人是全都能这么变吗?”他实在太好奇了,感觉今天风赢朔也愿意和他说话,就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比较机密的事,外人并不知道确切的情况。”风赢朔说,“就算他们部落之间有矛盾,狼族人对于这些事都是一致的保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杯子放回托盘上,没动点心,站起身:“回了。”
他们在暮色里回程,在军队的严密保护下安然无恙回到缓冲区各自的驻地。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在车上时风赢朔几乎全程闭着眼睛休息,景川猜想这人充了电,回去说不定还得折腾一番。在主宅的时候,风赢朔也常常是工作到深夜还让魏伍安排奴宠到七号楼伺候。
景川跪在车子地板上,看着风赢朔半边身体靠着车窗,拐弯时被其他车子尾灯映到的脸。那张脸比起清醒时显得要温和得多,微皱的眉头显出几分疲惫,既没有白天时作为家主那种身居高位的威严尊贵,又没有回到内宅时那种冷酷暴戾。景川没来由地想:这个人如果和他像普通人那样相处、做爱,会是什么样?
做爱?
他怔住。
他们之间的性行为怎么能称为做爱?
风赢朔那一方是一种强制和掠夺。而他这一方呢?他是自愿的吗?不是吧?
可他为什么现在在想着回去之后有可能会做呢?甚至开始想象这个人用不同于平常的方式做的样子。
以及......他单单只是想到回去之后有可能会做,胯间就已经微微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车上下来,他们穿过操场和室外靶场往住处走。
远远地从士兵营房那边传来“噼啪”的鞭打声和惨叫声。景川侧耳细听,只觉得那叫声已经嘶哑无力,而鞭子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响亮锐利,没完没了,好像要一直把人抽到死。
景川看向前面,风赢朔身形修长,迈着长腿大步走着,顿都没顿一下,似乎司空见惯。前前后后都是他的贴身侍卫,景川再好奇也不好挤上前去问。
到了风赢朔住处外,侍卫们与驻地另一批侍卫交接,新的侍卫守在门外,风赢朔让渊寒回去休息,单叫景川跟进去。
浴室已经有奴宠放好热水,侍立在旁等着伺候。风赢朔让他们服侍着脱了衣服,看到景川乖顺地跪在浴室门外边,心里一动,让奴宠都退出去,点着景川让他进来伺候。
景川没什么犹豫就站起来,把衣裤鞋子都脱了放在浴室外面,一丝不挂地走进去。
风赢朔已经躺进浴缸里,打了个手势,示意景川过去。
景川也不知道要怎么伺候人洗澡,上一次在青山庄园的浴室,他是被铐在墙上的,风赢朔自己洗完了就在浴室里操他。
军事驻地的住宿条件一般,浴缸没有按摩功能,景川想了想,把手按在风赢朔肩上,给他按摩。这种事他为养父做过。出完任务终于能放松时,泡个澡,按摩一下,舒缓筋骨,应该会觉得很舒服。他技术一般,不过胜在手劲大,而且根据对任务过程的了解,也多少知道哪部分肌肉紧绷酸痛,养父经常会按着按着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没有太多技巧,甚至不知道浴室架子上有按摩用的各种精油乳液,就只是反复用拇指和掌腕关节按压。从后颈到脊骨,从肩膀到肩胛。风赢朔身上没什么伤痕,只有不少颜色开始发黄的瘀痕,是发生袭击那天翻车时留下的。风赢朔由着他按自己的方式去做,好像也没什么不满的样子。景川放下心来。
想起回来时听见的惨叫,他问道:“主人,路过营房外面的时候那个叫声,是不是有人在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清楚。大概有人犯了军规吧。或者是哪个杂役奴隶犯错了。”
“听那个声音像是被打得快不行了。”
“你最近格外关心别人的生死啊,做雇佣兵的都这么无理由软心肠的吗?”
景川说:“我只是以为你一回来就听到这种声音,可能会去过问一下,你毕竟是家主嘛。”
“军队有军队的纪律,杂役有杂役的规矩,有相关的人去做这些事,我不过问。”风赢朔说,“你是觉得我挺闲的,什么事都要管是吧?那我那些家臣下属都吃白饭?”
景川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他以前对权贵接触不多,大多数时候接到任务也是由雇佣者的代理人与他接洽,仔细想想,风赢朔的确不可能事事过问。
按完肩背,他走到浴缸侧面,开始给风赢朔按小腿。一整天反复坐车、走动、站立,小腿肌肉是必然僵硬紧绷的。
他跪在浴缸外,为了防止打滑还垫了块毛巾。风赢朔正面躺靠在浴缸里,要按到小腿肌肉并不容易。不可避免的,风赢朔胯间的东西清清楚楚地闯进他视野——哪怕他没有刻意去看。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半抬着头,深红色的龟头在晃荡的水中像蓄势待发的兽首。
“进来按。”风赢朔说。
景川迟疑一下,说:“我先冲一下?”
风赢朔摆摆手示意他快去。他便到花洒下快速冲洗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缸没什么特别功能,也只比一般的稍大一点点,景川进去之后就很局促。景川两条腿站在微微分开的风赢朔小腿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风赢朔半眯着眼往上看,能看到他沉甸甸的性器。阴茎看起来微微硬了点,但是还不算勃起,在他跨进来时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甩动。
“转过去。”风赢朔说。
景川就转了过去。水哗啦啦地响,溢出去了一些。虽然转过去之后避免了面对风赢朔的尴尬,但他还是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蹲下去给他按小腿?
这时候他听到了风赢朔下一个命令:“跪下。”
他愣了愣,这要怎么跪?随后立即猜到了风赢朔的意思,脸上顿时一热。
“怎么?”风赢朔不满他的迟疑。
景川咬咬牙,把脚往两边打开,站到风赢朔两腿外侧。而风赢朔收了收腿,给他多腾出点空间,景川就慢慢跪了下去。下半身沉入水中,水又溢出去不少。他伸手到后面摸到风赢朔的性器,刚触到掌心就吃了一惊。那东西比之前注意到时胀大了一圈,也硬了很多。他上下套弄几下,就感觉那东西很快变得硬梆梆的了,甚至在他手心搏动。他扶住它慢慢往下坐,让那个圆润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顶进去。
起初有点艰涩。但在水波助力下,加上肛管内还有少许早上照惯例注入的润滑液,穴口慢慢地被熟悉的性器撑开,像张开的小嘴,把它吞吃进去。
他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接纳风赢朔的性器,有种被顶得格外深的错觉。完全吃进去时,他真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风赢朔身上。他身体被塞得慢慢的,胀胀的,严丝合缝,毫无缝隙。而这是他自己一点一点塞进去的。
他深呼吸了几口,俯下身两只手交替按摩风赢朔的小腿——他可记得风赢朔只叫他“跪下”,没叫他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证明,无论是关于“跪下”的意思还是“跪下”后该做什么,他的猜测都是对的。他给风赢朔的小腿肌肉按了一轮,听到后面传来满意的喟叹。只是这怪异的按摩姿势着实累人。他要俯低身体,胸膛都浸在水里。水波摇荡,像无数温柔的抚摸,那敏感的乳头就不由得产生酥麻的快感。而身体略微变动姿势,身体内那根肉棒所戳到的位置也会有所改变。熟悉又陌生填充感带来新鲜的刺激,色情的按摩使这刺激蒙上薄薄一层羞耻。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灼热急促,阴茎完全挺翘了起来。
风赢朔的腿很长,脂肪薄,因而肌肉线条清晰流畅。皮肤比人的脾气柔滑得多,景川按着按着,从小腿往上,滑过膝盖,摩挲到了大腿。那不是按摩该有的力度。他自己几乎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忽然感觉腰部被掐住。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下面的身体开始往上挺动。劲健有力的躯体调动了肌肉和骨骼的力量,不断贯穿身上被钉住的那个人。
风赢朔扶住浴缸边缘,被撞出断续的叫声。水花飞溅,他在水中起起落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主动迎合起风赢朔的动作,让那根凶狠的肉刃进入得更深,顶得他身体的深处既酸胀又发麻。他混乱地想,是不是顶穿了肠子,插到胃里去了?他身体颠簸着,喘出呻吟,难耐地仰起脖子,喉结急促地滑动着,好像在吞咽什么,又好像没办法抑制住接连不断的叫声。他听到哗然的水声里,不时夹杂着风赢朔沉沉的隐忍的喘息,显然对方此时也非常兴奋。
他们不是在做爱。
那是什么呢?
风赢朔很享受,而他的身体也无比亢奋。
他握住自己勃发的阴茎,跟随着上下的节奏套弄,让内外的刺激一起狂乱地掌控他的神经。
他比风赢朔先一步高潮。
高潮时会阴和肠道的痉挛使风赢朔很快也跟着射了出来。
景川大口喘着气,觉得浑身发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风赢朔大腿上,用力压着大腿肌肉。他看着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手指还微微陷在肌肉里。那种滑腻软弹的手感,先前一点一点按过的部位,摩挲着摸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背对着风赢朔,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斜靠在浴缸时有点疲惫的脸,在水里飘散的发,还有白天在矿场时微微蹙着眉与人探讨的样子,和狼一骁沟通时严肃或大笑的样子,又浮现出他看穿了什么时的讥诮,在浮世夜都地下“笼子”的冷酷......还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脱离时既轻快又沉重的复杂情绪下,风赢朔浴血的脸,金杨木林里微仰着头让他下车的模样......无数表情不同的脸,拼出一个立体的风赢朔。景川鬼使神差俯下身体,低下头,埋进水里。嘴唇轻轻碰到了风赢朔的腿。
然后,他突然惊醒了似的,猛地抬起身子。
“哗啦啦!”
水被他的仓惶惊到一般,随着他的身体被带起来,再溅落下去。
风赢朔笑了一声:“才一次就跪不稳了?起来。”
景川慢慢起来,感觉着风赢朔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离。水在穴口晃荡着,似乎要冲进去。那穴口已经酸麻,他感觉不到有没有精液流出。
扶着浴缸跨出去,风赢朔也从浴缸里出去,把景川按在浴缸边缘又开始操他。
这一次一边操一边往他还红肿着的屁股上扇着巴掌。湿漉漉的肌肤被扇出清脆的声音和火辣辣的疼痛。
景川想起之前看到风赢朔进浴室之前喝了几口水,仰了仰脖子,似乎是吞下了什么东西。是他说过的药吗?他吃了十几年的药?这药已经没有了和酒精产生的副作用,但是仍然有影响情绪的副作用吗?风赢朔真的没有骗他?
疼痛和身体里的摩擦让他无法思考太多,快感很快就一浪一浪地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又去摸自己的阴茎。但这次没再得到允许。风赢朔拿起自己束发的发圈,在他阴茎根部上绕了好几圈,勒得死死的。又把他两条手臂拧到身后,小臂交叠着压住。他被压得弯折着身体低下头,几乎浸到浴缸里残留的水里。
身体最终还是在熟悉的痛感和快感中被操到前列腺高潮。根部被勒紧的阴茎紫胀着,却可怜地一滴也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晚,他照例被变换着姿势,玩弄了乳肉乳头,反复操了几次才被放回去。
有限的住宿条件下,他和全晖一个房间。他清洗完之后,全晖给他屁股上的伤上药。
回来时听到的鞭打声和惨叫声早就平息了,驻地营房区一片安静。他嘀咕了一句:“今天不知道是谁挨打了,好像打了挺久的。”
全晖说:“是新军一位长官带来的侍奴,失手打坏了主人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全晖不肯继续说了,只说:“终归是他没伺候好主子。”
景川眼皮一跳:“不会是直接打死了吧?”
“上好药了。把肛塞戴上吧,早点睡。”
景川往窗外看了看。黑色的夜幕,微黄的暗淡路灯。
“唰。”全晖拉上了窗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一连忙了好几天,从第二天开始风赢朔都让景川跟着,在贴身侍卫圈的外围。渊寒觉得很头痛,因为他除了要注意主子的安全,还得分神提防那个原来的三等奴。主子可以信任,但他不能不多加小心。毕竟这样的人曾经是个自由人,也曾经是个罪犯,只经过短时间调教,他不认为能谈得上忠心。
景川自己其实知道风赢朔对他的信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多。他承认这种不信任是对的。利益捆绑的关系,暂时维持的稳定,不代表不会发生突然的变化而被打破平衡。同时,他也无法如同表面上那样信任风赢朔,毕竟利益大头在他这边。对于风赢朔来说,多一个暂时还没玩腻的性奴不算什么。一旦他腻了,这个奴隶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可以像那夜营房区被打死的那个奴隶一样,比蝼蚁还卑微。
他白天全天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随着侍卫全程跟随风赢朔。风赢朔专注于公务,从来不会特地关注他。直到夜里回到驻地的临时居所,景川才会被反复折腾。风赢朔如他所讲,无论是情绪还是欲望,在内室的奴隶面前从来不忍。而景川有了双面的身份,白天一切行动与侍卫保镖同步,夜里则要承受风赢朔的虐玩,一时觉出一种荒谬的割裂感。然而身体本能在遵循不同身份的本分——白天精神紧绷,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既警惕风赢朔的安危,也留心所有能观察的东西。而夜里肉体则在痛与耻与悦中沉沦,像陷入迷乱的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在他眼里,他觉得割裂的还有风赢朔的形象。这人在外面显得沉稳睿智,一副英明家主的模样,私底下对奴隶也不算太苛刻,但对奴宠们,或者说在他所知道的关系里,对待三等奴和曾经是三等奴的他实属变态。
风赢朔喜欢玩奶子,回回都不放过,也不许景川挡。每次从风赢朔那里回到自己住处,景川的胸膛不是红就是青,乳头也肿着。
第四天要与狼族签最后一份文件,中午出席在缓冲区最大酒店举办的宴会,然后这一趟千湖区行程就圆满结束了,因此风赢朔的穿着很正式。早上出发前,两三名侍奴在伺候风赢朔换衣服。景川来到他衣帽间外等。风赢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看到他穿戴整齐跪候的身影。贴身侍卫也要进入宴会厅,在不影响风赢朔与其他重要人物的情况下进行护卫。因此景川穿的是简单款礼服,戴着领结,整齐板正,显得他更加肩背挺拔,英气凛凛。风赢朔多看了两眼,挥手让侍奴退下,叫景川进来伺候。
其实他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景川帮他把腰封整理好,检查一遍各处细节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垂手问:“主人,现在出发吗?”
“等一下。”风赢朔自己从衣橱里翻找着什么,随口命令景川,“你衣服扣子解开几颗,把奶子露出来。”
景川震惊:“主人?!”
“不想露着奶子出去,就赶紧的。”风赢朔找到了他要找的衣服。那是件比他身上这件更显得隆重的大礼服。他从上面的饰物上扯下一条金属链,转过身看到景川已经解开了外衣,正把里边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那一小片胸膛等待。然后景川用手把衣襟拉开,露出戴着乳环的胸部。鼓突的肌肉,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都暴露出来。景川两只手拉着衣襟,看着风赢朔把那根链子的两头扣到两个乳环上。链子不算粗,但上面间隔着镶了宝石,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多少有点份量。轻微的坠感和金属冰凉的触感,令景川胸肌绷住了,乳头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觉得很满意,才让他把衣服穿好。看着景川脸色发红地一颗一颗系着扣子,他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惜没有把胸链带出来。回去多定制几条。”
熨帖的侍卫制服重新穿好,景川低头看了看,隔着衬衫和料子较厚的外套,并不能看出里边两颗乳头多么淫荡,这才勉强放下心来。只是那根链子的存在感如此鲜明,他根本无法忽略。过于敏感的乳尖时刻酥麻发痒,令他总想去揉一揉。尽管他依旧能做到专业保镖的职责,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环境、人物的观察和警戒,但还是有一丝精神被胸前微妙的感觉所牵引。
中午随车去到酒店,进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无数打扮光鲜的权贵政要,还有边缘跪了一地的侍奴,每一个在景川的意识里好像都有透视眼,看到了他胸口的链条。他依靠本能做着该做的事,但宴会开始前风家和狼族那边的发言他都没听进去。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袭击事件,风赢朔会按照原计划住在缓冲区酒店,而非驻军营地。景川看着他身着华丽礼服,手持酒杯,风度翩翩与狼族几个重要人物谈笑风生。他的酒杯里装的是无酒精饮料,显然他不能饮酒的人设仍然对外保持着。
宴会时间过半,风赢朔往他的专属休息室走。景川、渊寒和其他近身侍卫都不动声色跟上保护。到了过道无人的地方,风赢朔就让除了景川外的人都留在休息室外。景川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想着这人不会要在这里干点什么吧?
他还真没猜错。
风赢朔一个侍奴都没让进去,关了门让景川背着手站着。
训诫处教过这个姿势,要抬头挺胸,两腿分开和肩膀同宽,两手背在身后,右手抓住左手手腕。
几乎刚下完命令,风赢朔就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胸口。抓揉的动作牵扯到链条,景川感觉到乳头被拉扯而传来轻微刺痛。然而更加强烈的是终于得到触碰的快感。两层衣料削减了风赢朔动作粗暴带来的疼痛,使得累积了半天的隐秘渴求瞬间得到满足。景川不知道别人的乳头穿环后会有什么变化,但他自己是明显感觉那里比过去敏感了数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鼻息很重,风赢朔听到了。他解开景川的外衣扣子,从衬衣胸口两颗扣子之间伸进去两根手指,捻住链子拉出来,扯到极限。
“嗯......”景川微微蹙起眉头。
风赢朔把链子拉到他唇边,示意他咬住,然后把衬衣扣子也解开了。
“自己拉开衣服,我要扇你的奶子。”风赢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不明显的焦灼。
景川吓了一跳,他叼着链子说不了话,眼神慌忙往休息室门口看去。
门关着。但他知道渊寒和四个侍卫就在门外。
休息室很大,他们站的距离与门口离得很远,可他还是觉得渊寒他们会听到。然而他也只能听从命令把衣服扒开。
他自己扒着衣服,领结歪在脖子上,嘴巴叼着两乳环之间连接的链子,完整露出胸膛,迎接风赢朔心血来潮的虐玩。
风赢朔直接用手扇上去。
松弛的乳肉柔软又富有弹性,在风赢朔的扇打下摇荡着发出脆响,很快浮出一大片粉红色。他站得很稳,除了急促喘气时胸膛的起伏和胸部肌肉因为扇打而颤动,他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习惯风赢朔对他胸乳的关注和粗暴。而链子的拉扯带来不容忽视的刺激,他竭尽所能克制,但喘息里仍然偶尔会泄出一点点声音。
他是疼的,然而那声音里不像含着痛楚,反而有种几乎算是明显的欲求,好像哪里被点了火,“毕毕剥剥”烧起来了。
每天夜里塞着肛塞睡觉的肠道也突然感觉到空虚,穴口随着扇打而张合起来。他甚至在痛楚中感觉到深处开始湿润,那是润滑液所没有灌注到的地方。
“啪!”
又一巴掌。
景川低低呻吟起来,咬着链子含糊地叫道:“主人......”
他脸上的酡红与敞开的礼服衣襟中间那片红色相得益彰,是风赢朔看得懂的欲望。乳头没怎么被伤到,但略略膨胀了,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风赢朔忽然拽住景川发根把他的头猛地往后拉。景川没有松口,链子顿时扯得乳根变形,乳尖被拉成了两个尖锥。他的痛呼刚刚忍下去,风赢朔就一口咬在他一颗乳头上。
“呃啊——”他叫出声来。
他拉着衣襟的手开始发抖。风赢朔咬得很用力,好像真要把那个小东西咬下来。然而只啃了几口,他就放开了景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好衣服出去吧。”风赢朔退开,看到景川红红的,有些发肿的乳肉上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粒上面濡着口水,湿湿的在灯光下发亮。
景川深呼吸几口,他还以为会在这里被风赢朔操,或者对方可能会要求他口交,没想到就这么过了。他尽可能快地把衣服穿好,用力抻平褶皱,扣上扣子,遮挡住胸前大片的淫靡之色。风赢朔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在景川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吐了口气。
“再过一个小时宴会应该就会结束了,结束之后去星罗滩。”
景川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地问道:“在那边还有活动吗?我记得行程表上没有。”——他能看到侍卫们统一能看到的行程表。
“不。没有活动。”
景川迟疑道:“袭击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出来,安全问题很难保障。如果只是散步,我建议您取消。”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整理领结,下巴突然被风赢朔捏住。
风赢朔抬起他的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说:“这边河流不多,但是星罗滩的湖泊池塘不少。”
“啊?”景川没明白。
“我带你去钓鱼。”风赢朔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家的领地在陌星内陆,面积三分之一为沙漠,与狼族领地交界处这一片绿洲是东南一带难得的湿地,有好几个地下水所形成的泉眼,有浅滩样池塘以及一个狭长的湖泊。植被以草地和森林为主。缓冲区除了举行宴会的那个名为“繁星”的边境小镇,也包括繁星镇周边这一大片湿地。按照缓冲区协议,风家和狼族那些住在这附近的百姓都可以在缓冲区进行备案后的生产和经济活动。出于地貌保护和军事考虑,协议里对这些活动做了许多规定,因此很多地方仍保持着自然的原貌。
风赢朔说去钓鱼,当然已经让人提早安排好了。湖泊的某一块区域圈了出来,由侍卫警戒着。
钓鱼的地方是湖边的一个平台,上面临时竖立起一些简易拆装款的遮阳棚。
平台修得简单,有些年头了,平常就是个钓鱼的去处。附近还有石阶向下延伸,没入水中。几艘渔船停在远处,只看得到小小的几个点。那都经过检查,确认安全,才允许继续在湖上捕鱼。湖岸四周都是金杨木,整个环境清幽平静,只偶尔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站在保镖的角度,景川始终认为在袭击事件没有完全解决前不宜到非必要的地方去,但是站在另一个身份的角度,他没有反对的资格。此外,在听到说“我带你去钓鱼”这句话时,他就不由得心里一动,想起在青山庄园自己曾经脱口而出表示如果在澜星,可以带风赢朔到自己常去的河边钓鱼的事。
钓竿高高甩起,鱼线带着饵料落入湖中,坐在平台钓鱼凳上的风赢朔动作相当娴熟。
“您经常钓鱼?”景川有点惊讶。
“第一次。”风赢朔说,“昨晚看了点教程。”
鱼竿很高级,景川研究了一下,弄明白了就跟着上饵抛竿,观察了一下浮漂,侧头又看了看风赢朔,心想,这人钓鱼也跟和狼族打交道一样,事先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吗?
他是个时常靠直觉和本能去判断和做决定的人,而风赢朔显然是个习惯于凡事提前做好万全分析和准备的人。
提早过来预先做了打窝和开饵的侍奴已经都退开了,不远不近地在停在附近的车队旁另外搭建的临时棚子下等待。渊寒则在风赢朔另一边也试着抛了一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发前风赢朔对景川做的事让景川对所谓的钓鱼之行充满警惕,有点怀疑风赢朔是借钓鱼之名用什么法子来玩弄自己,没想到风赢朔竟然就真的是在钓鱼。在景川和渊寒陆续有收获之后,他甚至有点不明显的焦急。
人类很早以前就以地球母星为原点,在银河系进行越来越多的成功探索和殖民,但总有许多原始本性仍然保留着,无论去到哪个星球,也不曾消失,并且不愿意被磨灭。比如性欲,比如部分人的胜负欲。
如果之前风赢朔的表情还没那么明显,那么当他连着钓起两条,数量和重量上都超越景川渊寒时,他那个兴奋劲已经不再掩饰了。渊寒赞了两句,景川的浮漂也动了。他站起来遛鱼。水花里一条大鱼被他的钓竿牵拉着游动,消耗体力。
风赢朔一看,吃惊地说:“这么大一条?”回头招呼后边的侍奴拿网兜过来帮忙。捞起发现竟有将近半米长。鱼打着挺被放进大桶,在里边哗啦啦地闹腾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风赢朔看看自己的浮漂,安安静静一动不动。景川已经开始重新上饵。
“限时两个小时,来比比?”风赢朔忽然说。
景川说:“主人,钓鱼是一种修身养性的事。”
“钓鱼是一种运动,是运动就能竞技。”
“主人,我怎么能和您比。”景川一边说一边抛竿,“要是我赢了,您不高兴,过后报复我......”
风赢朔嗤笑:“我是那样的人?”
景川想想这几天所看到的风家家主的点点滴滴,忽略私底下那些变态的手段和粗暴的性交,的确没有可指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比就比呗。”
渊寒呆愣地叫了声:“主人?”他很久没见过他主子这种有点冲动的反应。
“你也来。”风赢朔回头打了个手势,过来一个侍奴。风赢朔吩咐他拿新的桶便于统计。
景川的浮漂又轻轻颤动起来,他不露声色再确认了一次:“主人,我要是赢了您,真的不会被您打击报复吧?”
“当然不会。我难道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风赢朔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就看到那小子咧着嘴巴盯住了浮漂。再一看浮漂的状态,分明又是一条大鱼在“打桩”。
风赢朔:“......”
***
“所以......主人,您出尔反尔,就因为我赢了就报复我!”
夜里,风赢朔的卧室内,景川愤愤地叫道。
下午钓鱼,风赢朔非要比赛。虽然景川在澜星时不过用普通钓竿随便玩玩,没有专业研究过,但他经验到底强过风赢朔,运气也不错,一路领先,也没有假装失手放跑鱼儿,结果自然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那样的人吗?”风赢朔俯身拉紧了手里的绳索,说,“我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我现在不过是在玩我的私奴罢了。”
那根绳索一头连着个肛钩,另一头就拽在风赢朔手上。绳索收得越来越短,跪伏在地上的景川屁股就不得不越撅越高,但还是被钩子扯得生疼。
风赢朔把那截绳子缠绕着景川交叉的手腕好几圈,然后把剩下的一小节塞在他手里:“自己拽紧,要是松了我就抽烂你屁股。”
景川只好拽紧,不敢松手。他乳环之间那根链子此时被钉在前面茶几腿上,拉到了极限,乳根扯成扁扁长长的。而脚踝绑在一张厚重的金杨木椅的椅子腿上,风赢朔坐在椅子上,景川完全没办法让身体更往前来缓解乳头链子的拉扯。
短皮鞭抽到屁股上时,景川忍着疼报数。风赢朔还慢条斯理地说:“看看你屁股这么红,不就是昨天抽的吗?跟今天的钓鱼没什么关系吧?所以我现在抽你,又怎么能算是打击报复呢?”
“啪!”
“是不是报复?嗯?”
“十二。不......不是......”
还没好透的皮肤又被叠上去三层鞭痕。风赢朔一向手重,此时回锅式的鞭笞带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每一鞭都仿佛穿透了僵硬板结的瘀层,直接作用在神经末梢。乳头随时会被生生扯断的恐惧使他一动也不敢动,而屁股里的钩子残忍地被自己亲手拽紧。
真的不是在报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那个不服气的风赢朔,兴奋的风赢朔,焦躁的风赢朔,强行掩盖却依旧没掩盖住的恼火的风赢朔,是景川脑海里关于“风赢朔”这个立体拼图的新的组成块。然而这不同样子拼起来的风赢朔,在夜里依然化身为变态恶魔,在景川身上宣泄暴虐。
第三十鞭。景川膝盖滑了一下,链子的拉扯可怕到让他以为乳根已经撕裂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坏掉了!主人!呜......”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那是从心底里冲出来的真实的恐惧。
风赢朔丢掉鞭子,走到他前方检查。把链子从钉子上取下来,勾在手指上,说:“屁股烂了都没见你这么害怕,小奶头好端端的倒是快哭了。”回头又把他脚踝的束缚也解了。景川马上往前缩,好像没意识到链条已经从茶几腿上弄下来了。
风赢朔钳住他胳膊,把肛钩和上面的绳子也都弄下来,丢到一边。那个小洞微微张开了一点点,边缘红红的,染了色一样,还不断收缩着,像微微都起的一张小嘴。风赢朔转到他身后,一只手抓着他一边小腿往上提,把景川提得几乎倒立起来。他忙用手撑住地板。而这时候两条腿被分开了,风赢朔操进了那个诱人的小洞。
“呜......”
景川胯部被提到和风赢朔下体一致的高度,被风赢朔推车一样猛力狠操。他全凭胳膊以及强悍的身体核心力量支撑,肌肉绷出了清晰的轮廓线。
怪异的姿势带来怪异的感受,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别的,但之前因为恐惧乳头的拉扯而软绵绵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
风赢朔很享受。景川从深入他身体的肉棒的硬度和膨胀度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人甚至有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喘息声粗噶又急促。
这个姿势景川能支撑很久,但会很累。风赢朔疾风骤雨地先操了百来下,然后才慢下来,开始推他,就像真的在推车。而他的阴茎还插在景川屁股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奈地双手交替往前“走”,被风赢朔一边操一边推车般推到里间。不到二十米距离,景川爬得既辛苦又羞耻。而风赢朔欣赏着他被打得肿胀的屁股和肩背上随着动作而变化的肌肉线条,性器硬得发疼——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完全不能缓解。
到了风赢朔的床边,风赢朔放下景川的腿,搂着他的腰把他上半身捞起来,让他伏在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按着他又开始凶猛地在他屁股里进出。
被蹂躏了许久的乳头在褥子上摩擦挤压,剧痛和麻涨的异样快感混淆在一起,一口口蚕食景川的意志。
去除了被撕裂的恐惧,胸乳上就只剩下不停歇的刺激。加上野兽交媾一般的戳刺和腺体部位的摩擦,景川被逼出了沉闷难耐的呻吟。他被操到高潮的瞬间,风赢朔十指抓进他屁股的肉里去,新的旧的伤都尖锐地给出了最强烈的反应。
“啊——”
景川嘶哑地叫着,声音里饱含痛苦,又无法自抑地在尾音部分颤抖着软下去。风赢朔疯狂地挺动腰胯,在痉挛的肠道深处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也没拔出来,就那么伏在景川背上一会儿,呼吸稍稍平静后,就着身体仍然相连的姿势把景川翻过去。
床边沿的床单上是湿漉漉的黏滑,景川的小腹上也一片狼藉。风赢朔把手插到景川屁股和床单之间,抓揉他肿痛的臀肉,笑道:“我没说让你射。罚鞭二十,抽在鸡巴上,先记着帐,等会回去让全晖给你戴上锁。”
“主人,求您了,别......”
“求也没用。”
说着,风赢朔一只脚踩到床沿上,拉开景川的腿,在那个泥泞的肉穴里又抽动起来。那根阴茎硬邦邦的,在满是精液肠液润滑液的肠道里进出。那口穴被操熟了似的,顺滑又紧致。各种液体被带出来,在高速摩擦下一部分弄湿了腿根,一部分被磨成了白色的细沫。景川不再有任何克制,跟随着风赢朔的节奏哼叫着。身体被过于用力的抽插而推得一晃一晃的,尺寸可观的阴茎翘在小腹上被来回甩动,极其色情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一时兴起,又用手指勾着景川胸口上的链条拉拽。景川立即挺起胸膛,甚至把上半身半抬起来。这一用力,腹肌格外清晰地凸显出来。风赢朔收回手,抚摸他的腹部,往上滑到胸口,捻揉他的乳头。
景川就“啊啊啊”地叫。
他身上早出了汗,湿湿的。健康的肌肤因为汗水而显得发亮,力量感十足。
这样坚韧强悍的人身上带着他留下的伤痕,在他胯下蹙着眉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极大地满足了风赢朔的征服欲。
他来回操他,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来将对方打败。
景川不得不承认,这位家主实在是精力体力都旺盛得不得了。深夜回去自己住处时,他已经两腿发虚。只是全晖给他戴上锁具时,他还是不乐意,忿忿地想,就算是精尽人亡也比不自由强啊。
躺在床上,他又模模糊糊想起,明明说好在这边能喝到纯正的隐泉和暮光的,结果即将回程了还是没有喝上。
骗子......我也给你记着帐......
浑身酸软的疲惫身体逐渐沉入梦境前,景川意识里最后的念头就只有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身边的人很多,家臣、侍卫、侍奴、奴宠......
渊寒是从小专门为他而训练的,成年后既担当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的特别助理。
而景川,是前所未有的,可以作为侍卫跟随他的一名奴宠。
当初景川提出这个提议,是因为衡量之下,觉得留在风家更为稳妥,但他不想以性奴身份留下。而风赢朔原本是不想答应的,他的确没有那么信任景川。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答应了,虽然强行给他捆绑了私奴的身份。
再往前追溯,带景川去看上官在“笼”里的那场秀,是为了震慑不愿真心屈服的景川,结果因为他的几句话鬼使神差终止了。
而更往前,他的家臣到中心区奴隶交易会购买适合调教为三等奴隶的人,主要比照的也是三等奴隶的标准,而非性奴的标准。景川相貌英俊,身高腿长,样貌身材都算不错的,但并不在他对于性奴的审美点上,然而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操得很带劲。
回程的飞机上,风赢朔把这人从随从的舱室拎出来,让他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口交。他的脑袋一动一动的,略长的发没有怎么打理,没有什么发型可言,但清爽干净,长度也很适合他用手抓住控制那个脑袋。风赢朔的裤子看起来还穿得好好的,只让他解开了裤链,把内裤往下拉。景川吞进阴茎时,整张脸都会埋在风赢朔胯下。男性荷尔蒙的气味,蓬勃的阴毛,饱满的囊袋,全都会毫不客气地贴着他的脸。
舱内并非只有风赢朔一个人,四个侍奴在角落的位置跪着,随时听从吩咐过来伺候,还有一个渊寒隔着一张桌子在跟风赢朔汇报事情。从渊寒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脑袋在风赢朔胯间起伏,也能听到暧昧的细碎声音。他司空见惯,风赢朔却知道景川尚未完全习惯。
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把疼痛和快感联系在一起,被操的时候反应强烈,眼神迷离,尽管内心仍不肯屈服,但已经习惯在疼痛中被操,甚至开始享受。他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规规矩矩地跪着,但还没有像这样在交通工具上被随意地使用。虽然风赢朔承诺过在外面不会对他太过分,但......私人飞机里也不算公众场合吧?
他也应该习惯被随时随地使用了......
当他习惯之后,会更加接近深渊之底,所谓的屈服或者认命,都不会成为他不肯放弃的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澜星的事,他答应了,没打算反悔。但是那必然是在这个人从外到内都属于他之后。到那时候,他不介意将牵狗的绳子放长一些,只要确保狗会自己乖乖回头。
景川的口侍依旧没什么技巧,但偏偏风赢朔反而因为这样而更兴奋。
一个强悍的、也许对他而言仍然有一定威胁性的男人,嘴巴从来不是用来吸男人鸡巴的,却跪在他胯间克制着喉头的本能反应,努力吞咽他的性器。没有用到任何开口器来做以防万一的保障,对方的牙齿每一次磕到他的阴茎,都带来危险的刺激。他鼻腔里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发现之前一直能够冷静听着的报告有点听不进去了,于是猛一下按住景川的头:“别动,含着就行。”
景川便含着他的阴茎不动了。
风赢朔抬头问渊寒:“确定老五的手完全没伸到缓冲区这边?”
渊寒说:“确定。但狼少主那边的调查显示有几个可疑点跟主家两个人有点关系。”他说完这句就停了下来。
“说。”
渊寒抬了抬下巴,视线投到景川身上。
风赢朔按在景川后脑勺的手由抓着发根变成抚摸,就像在摸一只乖巧大狗的脑袋。
“说吧,没事。”
既然他这样讲了,渊寒就直接说道:“跟黑狼部落有联系的人跟一个叫杜炳春的人很像,这个人是二爷的心腹,在当年那次爆炸发生前,跟二爷一起去了浮世夜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挑起眉:“难道他为了给老二报仇?”
“不排除这个可能。”渊寒说,“但是当年这件事是五爷出面放的假消息,杜炳春就算想为二爷报仇,也应该是针对五爷。而且目前只是怀疑他是杜炳春,没有证据。当年浮世夜都的尸体里虽然没验到他的DNA,有可能没死,但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