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R钉 分享Y(1 / 2)

大部分时候,景川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来到陌星,在陌星遭遇了什么事,如果没有任何改变,未来会是怎么样。但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在极度虚弱或是极度痛苦时,他也会迷惘,会产生错觉或是幻觉,以为自己深陷在噩梦里,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第三天黄昏,他在漫长的拘束和无数次电击之后终于从石架上被解下来。三天的刑罚他熬过去了,随后陷入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昏睡。睡梦中有纷乱的画面,像前世今生都打乱了,走马灯一样流转。他昏沉的意识也随着那些画面,一下子仿佛还是童年,在养父教导下重复单调的训练;一下子在陌星,和所有人为敌,被逼到绝境;一下子回到家乡的河岸边上,在钓竿陪伴下度过宁静的时光;一下子在任务中与死神擦肩而过;一下子又在落地窗前举起宛如盛了琥珀的杯子。

醒来时仍然觉得疲惫,但身上各处的疼痛都减轻了。从肠道的感觉判断出肛塞也换回之前那个金属的了。他眼前一片黑暗,是戴着眼罩的缘故。耳朵里应该也戴了液体耳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他按照之前睡觉时的样子被仰面束缚在床上。这个状态,说不上习惯,但他明明已经忍耐过好几天,也做好思想准备长时间忍耐下去,可是这次醒来,突然就觉得难以忍受。示众时被锁一整个白天的那种难受和窒息,以及内心深处要炸开的烦躁蓦地翻了起来。他突然发疯一般在束缚中挣扎。

明知不可能挣脱,被蜷着包裹起来的双手还是死死抓着掌心里的海绵团,胳膊肌肉绷起,用力对抗束带。锁着的双脚也胡乱踢蹬着,镣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他的力量本就不容小觑,即使被严密束缚,疯狂挣扎起来还是有种摄人的气势。从监控里看到之后赶过来的全晖竟然一时不太敢靠近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按着他的额头,从他耳朵里抠出凝固的液体耳塞。

景川挣扎得厉害,但到底还是连碰到全晖都不能。

“景川!景川!冷静一点。你怎么了?”全晖喊了两声。这声音把景川从梦魇一样的狂躁里拉了出来。他渐渐停下挣扎,大口喘着粗气不动弹了。

全晖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景川平静下来了,才把他从床上解下来。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带着点警惕。作为三等奴隶的监管,他绝对不会大意。好在景川没再发疯,对他很配合。

“刚才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全晖问。

景川没有否认。他没法跟全晖解释清楚内心那种突如其来的躁郁。

示众罚过了,每天在外面半小时的规定还在。他还是选的那个稍微偏僻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溜溜达达走了一阵,他就坐下来歇着了。前三天他那副样子全晖也是看见的,于是他坐得久一点也没催他。

坐了一阵,一片茂盛的花丛后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景川转头一看,江意的脑袋探了出来。

“川哥川哥。”这小子找到了景川,噌噌噌就过来了,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你还好吧?”他的监管金平也跟过来,站在旁边和景川及全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好着呢。”景川咬着口嚼子说,“我说话不方便。”

“没事,我说。”江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凑过去看他脖子上那个纹身。图案附近的皮肤又是瘀痕又是薄痂,他也看不出原貌,瞎批评了一通。

“你要没什么事......”景川实在不想说话。

江意马上哭丧起脸:“川哥,我该怎么办?我,我现在被分到别的调教师那里了,教的都是......”他涨红着脸说不下去。

金平在旁边解释:“主人吩咐让训诫处按床奴调教。”

景川看着江意几乎可以说是悲痛欲绝的脸,有点同情,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蹦出句:“太可怜了。”

其实江意也不在意他说什么,更没指望他能帮到什么。他无非是想找个人叽里呱啦说一通发泄一下罢了。说了一会儿,他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说:“主人这么忙,希望主人忘了我,忘了我。”

风赢朔的确很忙,但景川觉得这人不会因为忙而忘记自己有奴隶可以随意使用。但他没说出口,只随口应付江意说:“主人很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说:“听说最近很忙,连着三天没召人去七号楼了。”

景川想起他猜测到的,风家正面临边境纠纷。那必然是一个家主不可能不关注的重要事情。

那挺好的,景川心想,最好再棘手一点,需要家主亲自去到边境,忙上几个月回不来。

回头一想,又觉得这样不行。几个月不回来,就有可能几个月都不会解除他这个要命的一级管控。

他胡乱想着,也没管江意自己叭叭地在叨些什么。

全晖的通讯响了,他看了眼,说:“差不多就回去了,收拾一下,主人让你晚上去七号楼。”

景川:“......”

这下子换成江意同情景川了,他用一种仿佛景川在替他上刑场的感恩眼神目送景川离开花园。

这次去的是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景川进去的时候,风赢朔已经在里边了。全晖离开之前,风赢朔让他先把景川身上的镣铐都开了,又让调教室里的侍奴把景川上衣脱了绑到一个十字刑架上。

示众的时候就是这样伸开双手锁的,这次还是这个姿势,景川下意识有点抗拒,但还是被侍奴用绳索捆紧了。除了胳膊,腰部腿部也都捆得紧紧的,让他完全不能动。一个侍奴推过来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些器械工具,还有消毒水的气味。景川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风赢朔问他什么时候在乳头上穿环。他当时选的是示众之后,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是很忙吗?不是在处理边境纠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忐忑地看着风赢朔拿起一套没开封的穿刺针,不同型号的四枚针各自有单独的包装,只是包装袋连在了一起。

“选一个?”风赢朔把那套针拿到他面前,但他没等景川回答又说,“算了,还是我选吧。”说着把针放回小推车,捏起他一个乳头,拉长。脸上带着认真研究的表情,反复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景川知道逃不过,也就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看到风赢朔再次拿起那套针,稍稍有点犹豫的样子,景川甚至有点尖刻地说道:“主人,您还会这个?”

风赢朔哼笑一声没回答他,选定了针,包装没拆,先交给了旁边的侍奴。

“您说给我机会好好品一下‘暮光’的。”景川又说。话题十分跳跃。

他有点理解江意了。相当一部分人在不安的时候话是会变多的。

疼,他不怕。但在乳头上打孔穿上环,不单单是疼的问题。非自愿的前提下,这种带着明显的标记感和性意味的行为比虐打带来的疼痛还要令人难以接受。可是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

随侍的两个侍奴戴着乳胶手套,对小推车上的所有器械道具都很非常熟悉,其中一个按风赢朔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做准备工作,另一个开始消毒景川的右边乳头。

风赢朔自己也戴上了手套。随着拉扯手套时两声弹在手腕上的“啪”,景川深呼吸了几下。

“穿了孔休息几天,带你去沙漠边上的绿洲区玩玩,最正宗的‘暮光’或者‘隐泉’那里都有。”

“不是,这......这是又要演什么戏?”青山庄园的阴影还在,景川一听要带他去哪哪哪,脸就黑了。还想再说什么,右边乳头被拉起,夹上了定位钳。景川疼得吸了口气。风赢朔把定位钳夹得很紧,那颗乳头根部被夹得扁扁的,已经变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不演戏,”风赢朔笑笑,“就是觉得带着你挺解闷的。”

“你们......边境纠纷呢,打仗呢。”

“哦。”风赢朔拿起穿刺针,针尖戳在了定位钳里的皮肤上,语气淡淡地说,“你竟然猜到了边境有事啊?但是现在已经解决了,我过去是为了别的事。”

针穿过了那层被夹得薄薄的一层皮肉。

“呜......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被定位钳夹紧,一定程度上减弱了痛感,但并不能消除。尖锐的疼痛中,景川甚至能感觉到穿刺针沙沙地穿过皮肉的触感。他在最初的疼痛时发出了一声痛哼,随即咬紧了口枷没再出声,只从鼻腔里喷出粗热的气息。

风赢朔一边操作,一边说:“你可以试试。”

乳钉的细杆被穿刺针带了过去。风赢朔松开定位钳,在细杆另一头拧上小珠子。景川低头看到那颗乳头根部渗出了少量的血,被旁边的侍奴用消毒棉球擦去了。乳头在疼痛的刺激下硬硬地凸起着,有些红肿。衬着银亮的细杆和小球,显得十分淫靡。

风赢朔喜欢虐玩他的胸乳。打了孔以后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折磨它们。景川默默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另一只乳头根部也被穿上了一根小细杆子。

侍奴过来收拾工具的时候,风赢朔张开手掌握住景川胸肌往上推,使得那两团肌肉被推高,鼓了起来。新穿了孔的乳头颤巍巍在上头立着。乳胶手套冰凉滑腻的触感,风赢朔大力推挤的挤压感,乳头上一跳一跳的刺痛,都令景川很想缩起肩膀躲避。但被束缚的身体完全躲不了,只能任由风赢朔肆意玩弄。

“主人。”景川喘息着,用商量的语气问道,“一级管控能不能解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让你弄把枪?”风赢朔拿他之前的话来堵他。

“......”景川低声恳求,“求求您。”

他第一次主动求风赢朔。风赢朔有点意外,随即笑起来,“拿点诚意出来。”他示意侍奴解开景川身上的所有束缚,以及口枷。

景川手脚自由之后,站在刑架前犹豫了一下,默默跪了下来,伸手去解风赢朔的裤链。风赢朔站着不动,低头看着他解开自己外裤的裤链后,把脸探过来,隔着内裤舔下面半勃的性器。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发顶,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

但景川看不到风赢朔眼里的情绪。那里边有猜疑、有戒备、有犹豫、有自负,还有一点点赌徒一样的莫名意味。

是赌。

这是个战斗力极强的男人,是个狂妄地声称拿一把匕首可以与手持最先进单兵步枪的士兵作战的男人,此刻在毫无拘束的情况下跪在他胯下,把脸埋在他最脆弱的部位,湿润的舌头舔湿了内裤,牙齿还大胆地轻轻刮擦着那团东西。这种危险的感觉使风赢朔肾上腺素飙升,腾起异样的快感。他的性器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勃起,硬胀得将富有弹性的内裤鼓出硕大的一坨。景川似乎被小小地吓了一跳,把脸退开一点,愕然盯着那里,迟疑片刻后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咬着风赢朔的内裤拉了下来。

粗长的硬物弹出来,带着马眼溢出的清液打在景川脸上。景川第一次主动地含住了风赢朔的阴茎。

从龟头开始,一点点吞进去。

他完全没有技巧,只知道用嘴唇包着牙齿去吞那根东西。吞了一半,龟头就碰到了咽喉会厌部位,引起一阵强烈的干呕。他就用嘴唇裹着它往外吐,然后再一次往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一点技巧也没有,然而看起来竟然很努力,来来回回吞吐了好几次,虽然牙齿曾经不小心磕碰到,但也确实如风赢朔所赌的——没有一口咬下去。

风赢朔很兴奋。即使这场口交从技术层面上比那些调教好的奴宠们差得远,但精神上的征服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由着景川蹙眉又努力了几分钟,只觉得阴茎硬得发疼,忍不住抓着景川后脑的发根,控制住对方的脑袋,开始自己主动在那个嘴里进出。

过于激烈的动作使景川眼角发红,生理性泪水滑了下来。但他没有反抗,甚至条件反射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像在训诫处被调教的那样。

风赢朔扯着头发让景川的头往后仰到极限,把阴茎插进了景川的喉咙里。阴囊贴在景川的下巴上。他还嫌不够,使劲往里顶,整个胯部都顶在景川脸上,阴毛遮住了那高挺的鼻梁。

强烈的反应使得景川干呕不断,喉咙痉挛不止。喉结急促地滑动着,而脖子鼓出了风赢朔阴茎的形状。风赢朔没有一丝怜悯,粗暴地在他的口腔喉管内抽插,发泄几乎要炸了的汹涌欲望。

精液射在喉咙深处,直接被景川吞咽下去。风赢朔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在里边多停留了一下才抽出来。景川脸色潮红,脸颊上还有泪痕,嘴唇有些红肿,一边嘴角稍稍有点撕裂,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他跪在原地急促喘息,胸腔大幅度地起伏。风赢朔忍不住弯起手指碰了碰其中一个乳钉。景川立刻“嘶——”了一声。

“行吧,一级管控从今晚开始解除了。”风赢朔恩赐地说。声音里带着愉悦,有一种万事顺遂的满足感。

景川松了一口气。那种不讲理的拘束,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感觉到风赢朔今晚心情不错,趁机示弱。虽然付出了点代价,但还是如愿以偿了。

风赢朔的确心情很好,因为边境冲突已经基本顺利解决。冲突导火线之一的狼族死亡士兵并非死在风家的枪械下。暗卫拿到证据,造成那个士兵死亡的子弹属于狼族驻军的武器。狼族少主狼一骁在苏灿陪同下参观了风家驻军基地的一小部分区域,试用了新军的最新枪械,确认风家新军没有那样的武器。再经过一系列调查,狼族确定这次事件另有嫌疑人。此外,狼一骁对风家的军备技术表示欣赏,提出狼族可以提供他们新研发的合金,与风家进行新军备合作研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告诉景川,说狼族提供的合金技术将枪械材料的重量大大减轻了。如果合作顺利,之前给他看的那个单兵步枪性能将得到进一步提升,更不要说其他军备。

但这不是一个家主能跟一个奴隶交流的内容。他把话咽回去了。

他猛地惊觉这分明是一种分享欲。可这不应该对着一个奴隶产生。他压住心里的奇怪感觉,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虽然解除了,你最好还是安分一点,如果还敢有什么不规矩的想法和行为,就不止是一级管控了。你知道风家的邻居,狼族的少主在他那个不听话的私奴身上打了多少个孔,穿了多少个环吗?”

景川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得抖了一下。风赢朔还暗示性地用指尖逐个点着景川的五官,说:“我也可以考虑在你身上一个个试试。”

“我,我会很安分的,主人。”景川在那根手指划到他唇边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既然示弱了,不在乎多弱一点。

景川垂着眼皮,粗且密的睫毛还因为湿润而打缕,显出一种异样的脆弱感,羽毛似的刷在人心上。

风赢朔不由怔了一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锁一身轻。景川觉得自己又活了。曾经被拴在中庭,屁股里插着巨大的肛塞,电到口水直流的事,他选择性遗忘。反正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事情过了也没人再议论指点。

去食堂吃饭,遇到唠叨的江意和古里古怪的卜瑞青,景川一边吃一边听江意传播八卦,听卜瑞青时不时毒舌一句,连这都觉得分外愉快。

江意所说的八卦内容集中在家主那个唯一的私奴上官云清身上。景川这才知道青山庄园事件之后,上官就被抓了,罪名和处罚都没有对外公布。奴宠之间流传着各种猜测,也浮动着各种或隐蔽或明显的跃跃欲试。

景川对于这种后宫生态厌恶至极,但多了解风家的各种情况方便日后做新的出逃计划,因此他听得很仔细,还问了很多细节。

“对,这个上官就是主人从某个会所带回来的。”江意压低声音说,“没想到咱们这位主人居然这么放浪不羁,能把会所的鸭子收作私奴,而且好几年就只收了这么一个私奴。”

“下一个可能是你,你长得比鸭子好看。”卜瑞青说。

“你被召了两次,我才一次,肯定先是你。”

“那我求之不得。三等奴顶了天也就是私奴的位置。”卜瑞青无所谓地说。

“虽然吧,调教的时候会往那什么地方塞东西,但是......”江意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说,“但是两个男人那样搞,我真的受不了......”

卜瑞青:“你以前有喜欢的女人?”

江意忸怩道:“没有,但是我喜欢漂亮姐姐不行么?我就不喜欢男的。”他吃了两口东西,又忍不住凑近卜瑞青问:“家主那个你没有?难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默默在心里回答:“难受。”

但......想到这个,身体里就自顾自生出点难以言说的怪异感觉,和打了乳钉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的麻痒刺痛连结了起来,一丝一丝地在神经线上游走。

“什么这个那个?”卜瑞青明显在装着傻。

“就那个啊。哎呀就是被他操的时候难受不?疼不疼?”

“挨打更疼。”卜瑞青模棱两可地说。

“我宁愿挨打啊。跟我小时候挨我爸打我屁股差不多,打一顿过一晚上就不疼了。反而后来捆的还比较疼,骨头都好像要断了,这人真变......”他瞄了眼隔壁桌的金平,把“变态”的“态”字咽了回去。在风家几个月,他那个老子老子的口头语和一些粗口习惯都给硬生生改了。再转眼回来发现卜瑞青脸阴沉沉的,不解道:“我就是宁愿挨打不要挨操啊。”忽然想起什么,“啊”一声,说,“你好像被打得比较惨。”他想起卜瑞青两次回来后都在床上趴了几天。

这一点景川也觉得奇怪。他能理解风赢朔对每一个人态度和行为不尽相同,但似乎对卜瑞青格外凶狠。

至于对他,风赢朔似乎更多地像是想压制、控制他,逼他失去冷静和理智。

想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的什么绿洲区之行,景川就觉得头疼。能够暂时从封闭的主宅出去一阵子当然不错,但像个玩物跟在风赢朔身边还不如在主宅自己待着。而且他也摸不准风赢朔的目的。那天他半试探地说要弄把枪,风赢朔回他一句不以为然的“你可以试试。”这话表明他不会有什么机会。就算有,经过了青山庄园的事,景川也不可能再轻易相信那些天降的所谓好机会。

一顿饭时间江意和卜瑞青一直在说话,景川则是一如以往,听的多,说的少。

快吃完的时候有几个人从他们桌旁走过去,其中一个不小心碰了江意的饮料杯子,饮料洒了出来。江意景川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那人却只停下来看了眼,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他脖子上戴着和景川他们一样的项圈,那是曾是罪犯的三等奴专有的。他身后跟着的人倒是过来帮着擦了会儿,道了声歉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叫鲲拓的之前好像被主人召过一次。”等他们都走出一定距离了江意才小声说。

卜瑞青说:“阴森森的,看着真让人不舒服,也是流放过来的?”

“杀人。”江意打了个寒战,“不知道从哪个殖民星流放过来的,听说用很残忍的手法杀了七八个人,很变态。”

三个人都看着那人的背影。江意感慨:“同样是杀人犯,我们仨的气势怎么差那么多?”

卜瑞青冷笑道:“气势再唬人也不过是个人形沙包,有什么用。”

住在同个楼区,同一层楼。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之后不是被囚禁着就是因为一级管控不方便也不愿意出门,跟新来的两个三等奴只打过一两次照面。江意和卜瑞青倒是偶尔在例行调教的时候碰到过,但也没怎么打过交道。

他们三个虽然性格各异,但毕竟是同一天来的,关系就自然而然更近一些。那两个大概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经常是两人一起活动。

此时风赢朔正乘车从办公区回内宅。时间不算早,但今晚不需要加班。他上任以来陆续培植的人开始逐步有能用的了,需要他亲历亲为的事也逐渐减少。他在车上翻了翻资料后没什么事便拨通了魏伍的通讯:“晚上叫景川去七号楼。”刚说完又改口,“不,叫那个卜瑞青。”

他脑海里浮现出渗着血的红肿乳头,穿在根部的银亮细杆,以及周围布满红的青的瘀痕的乳肉。

1.8㎜直径的杆对于新打孔的男性乳头来说有点大,这是风赢朔当时有点犹豫的原因。不过景川的乳头不算太小,孔的位置也打得很好,两根细杆很标准地从根部横穿过去,没有任何偏歪。之后如果要扩孔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风赢朔下意识搓了搓手指,然后舒张了一下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痒。

还有点心痒。

所以今晚不能叫他来,否则穿乳钉的孔愈合时间十有八九要延长。风赢朔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不知道那家伙做雇佣兵的时候有没有接过暗杀的任务。他心想,如果是暗杀类任务应该是以武器为装备重点,但是如果是规模性作战,防具也同样重要。狼族的合金强度如果能进一步提升,那么不但可以用于武器,也可以更多地用在防具和外骨骼。澜星的科技在众多殖民星里算是普通,那家伙一定没用过最先进的单兵隐蔽式脑控外骨骼装备。在千湖区的新军驻地倒是可以让他见识见识。

——“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枪吗?

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枪吧。

坐在副驾的渊寒突然听到自家主子笑了一声,从后视镜看到主子表情愉悦的脸。

渊寒也觉得挺高兴的。边境冲突的危机已经过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事需要收尾。狼族少主提的合作建议,军研所的新成果,还有各部门培植的新人逐渐上手,各方面的事都很顺利,难怪主人最近心情不错。

七号楼的负二层依旧是卜瑞青等候风家主人的地点。

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侍奴把下摆卷上去,堆在腰上。裤子挂在膝弯,是一种脱了又没全脱的状态。上半身伏在一张厚厚的黑铁桌面上,两条胳膊伸直,手腕圈着皮革束带,往下拉,固定在桌腿上。两只脚踝也同样分别跟桌腿捆束在一起,晾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距离上次被打到皮破血流仅仅过去了几天,即使天天用的都是效果特别好的药,他屁股上的伤也还是没好完。结的痂刚开始掉,露着新长出来的鲜嫩皮肤。大面积的瘀痕已经从最初的青紫褪变成了黄色。

他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次眼睛没有蒙起来,耳朵也能听到声音,只是嘴巴里塞了很大的个口球,填满整个口腔,让他完全不能说话。

调教室的光线还是调得偏暗,灰色的墙上、架子上、天花板上,每一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刑具、刑架器械。它们的样子配上阴暗的影子,简直像无数的恶魔在无声狞笑。但,卜瑞青想,如果猜得不错,风家的主子在他身上用的一定还是鞭子板子类的东西。

他猜对了。

风赢朔进来之后,在一排架子前随便看了看,很快选了个黑亮的木制手拍交给侍奴消毒,自己则走近卜瑞青,似乎在查看他屁股上的伤。卜瑞青不知不觉呼吸就慌乱且急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自动回忆起身体承受过的痛楚,就连肌肉都抽动着绷紧了。他感觉到了恐惧,但又有种心底里漫上来的愤懑充斥了心房。他握起拳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板子落在臀尖往下的位置。上次责打时,那里的伤轻一些,也是他此时屁股上稍微完好的位置。但也只是暂时的了,又重又密集的板子很快就会破坏它的完好。

风赢朔还是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是打。

板子一下一下落下来,拍出略沉闷的响声,也拍出卜瑞青抑制不住的痛苦哀鸣。

他的嘴巴已经被口塞撑到极限,所有声音都直接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臀尖下面打红了,打肿打烂了,就往腿根打,往大腿后侧打。漆黑的板子在皮肉上制造出鲜艳的红色。仅仅被捆缚了手脚的卜瑞青竭力地扭动挣扎,徒劳地躲避那躲不开的残忍责打。两腿抽搐挣扎时不断撞击到桌腿,然而冷硬的金属桌腿一寸都不曾挪动,只是让他的腿上多出许多瘀痕罢了。裤子缠在膝盖位置,被扯得紧紧的,不能再继续往下落,于是也像是一种束缚。那里也成为了分界线——上边是肿胀发红的皮肉,下面是布料包裹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没有叫卜瑞青计数,他自己也没数,打到皮下出血点连成了一片,开始渗血,他才停下来。

卜瑞青的声音已经叫哑了,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角也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短短的刘海湿湿的,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风赢朔停下来好几分钟了,他还抽噎着,眼泪流个不停,在景川和江意面前时那种阴阳怪气又毒舌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了,只像一个被欺负之后没人撑腰的,委屈的小孩。

风赢朔把手拍板丢给侍奴,眉眼比他进来前更加沉郁,好像非但没发泄出什么情绪,反而积蓄了更多躁戾。

调教室丢给侍奴收拾,屁股被打烂了的卜瑞青交给他的监管,风赢朔带着几个随侍的侍奴上了二楼。魏伍准备了一些点心,已经摆放在桌上。门厅还跪着几个眼生的奴宠,应该是训诫处新调教好的床奴。他停在其中一个面前,让人抬起脸来。身材娇小纤长,五官秀气精致,算是个尤物。他让这个奴隶进去伺候。

奴隶低眉顺眼,一举一动既合乎规矩又姿态魅惑。风赢朔让他口侍。他便跪在风赢朔腿间,用唇齿灵巧地解开裤链,放出微微勃起的性器。那一张小嘴颇有技巧地舔吸吞吐,红润的小舌头还时不时轻戳马眼,绕着冠沟卷舔。阴茎硬了起来。风赢朔随手隔着衣服去捏他的乳尖。玩了一会儿,扯开了衣襟。精巧漂亮的乳头被捏得红红的,小果子似的立在白皙乳肉上。

不是不诱人的。

只是......风赢朔没来由觉得有点乏味。于是他身体懒洋洋往后靠,没了兴致。

奴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胯间的性器,但还是用了不短的时间才使它在喉咙深处喷出精液。

主子在享受的时候,魏伍没什么事是不能远离的。风赢朔点了一个奴宠进去伺候,他就暂时溜到隔壁的小休息室里去了。刚刚打开小游戏玩了几关,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看到几个奴宠都出来了。

这和以往的时间相比短了点。他叫住奴宠问了一下,奴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主人兴致不高,不用他们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打听着,呼叫器响了,魏伍忙进去听候吩咐。

“开瓶酒。”风赢朔黑着脸说,“找一瓶年份久一点的暮光。”

“主人,您不能......”

风赢朔不悦地看着他。魏伍把没说完的话吞回去,换了个说法:“时间挺晚了,要不我给您拿一杯?”

“魏伍。”风赢朔脸色沉下来。

“奴这就去。”魏伍忐忑地再次改口。

还没转身,风赢朔却阻止了他:“算了,不用了。你出去吧。”

等去了千湖绿洲区再喝也行......

魏伍走到门口,回身掩门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愕然发现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他家主子之前那张黑脸完全变了,嘴角弯着,明明白白挂着一丝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管陌星风家的现任家主在民众眼里是什么形象,景川的印象是变态、阴险,还有着与外表不是那么相符的彪悍凶狠。在风家待的时间久了,亲身经历加上听到的八卦,又多出一个印象:淫虐狂魔。

传言里早年喜欢到娱乐场所寻欢的风赢朔必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什么收了个私奴再也不去娱乐场所了,什么四年来只有一个私奴,感情深厚。青山庄园那段时间的事,拼拼凑凑,景川也能猜到这个上官十有八九也是个工具。至于是围绕家主位置还是风赢朔性命的阴谋和反阴谋里的工具,或是其他利益争夺游戏里的工具就不得而知了。

景川和上官几乎没打过交道。虽然都是奴隶,但是各个阶层,各个类型的奴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魏伍、杜峰这些家奴,对景川他们而言就是高高在上的地位;全晖、林小林这些人作为三等奴和私奴专有的监管,既是奴隶身份,也是监督管理者身份;还有那些侍奴和相当一部分侍卫,是主子的仆从、护卫、手眼;而私奴地位连侧室都不如,但可以算是接近宠妾的地位,各方面都强过床奴和三等奴太多。除了相近的等级和关系之内的人,景川和别人都不熟,包括私奴上官云清,甚至连照面都没有过几次。他没想到在那个家主因酒“昏迷”事件后,他竟然还会见到这位曾经的家主唯一私奴。

那是景川打了乳钉之后差不多过了一周的某个晚上,他被带到地下车库一辆悬浮车旁。开车的是渊寒,风赢朔坐在后座。景川并不知道会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会见到谁。

车子造型是低调的大众款型,后座空间不像家主其他车辆那样宽敞奢华。全晖打开后座门时,他很是犹豫。进去跪在车内地板上?太挤了。坐风赢朔身边?太不合规矩了。

正踌躇,风赢朔不耐烦地说:“还不进来跪着。”

有了命令就不需要考虑了,景川弯腰上了车,面朝着另一边车厢跪在座椅前的地板上。窄是窄了点,还是能塞下他的,但为了给小腿和脚足够的地方,他跪得位置有点靠里,而风赢朔坐的是中间的位子,于是他几乎就贴着风赢朔的小腿。

风家家主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穿了件简约的浅灰色薄内搭,外面是一件细条纹灰蓝色休闲西服,深色裤子从膝盖处被拉出长长的裤纹,显得那两条腿长且直。脚上的皮鞋利落大气,但款型经典,毫无夸张之处。景川对服饰面料不怎么了解,但风赢朔这一身整体显得内敛不张扬,细节却还是处处彰显出隐秘的奢华。他脸上的表情是平日少见的慵懒悠闲,锋芒尽藏。而景川身上穿的还是日常那些简单的衣裤,上身是件宽松的长T,下面是运动裤和休闲运动鞋——穿着方便,脱掉也很方便。

“主人?这是去那个绿洲区吗?”景川大着胆子打听。

风赢朔没看他,只说了句“不是。”

车子开动时非常平稳,如果不看窗外,几乎感觉不到在快速移动。风赢朔在专注地看一些电子资料,看完后收起设备,低头看向他脚边的奴隶:“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和去青山庄园的路不一样,离开主宅不久就开到了车辆来往频繁的街道。车窗玻璃是单向的,从里边看出去所有景物都清清楚楚,就算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景川还是有种随时会被人围观的错觉。即使曾经好几次在大庭广众下裸露身体,也不能消除此刻跪在车里并且自己撩起衣服,露出胸乳给人看的羞耻感。但这不是景川能够违抗命令的理由,他把衣服下摆往上拉了起来。

既然不能违抗,也就没必要忸怩。他知道风赢朔要看什么,干脆利落地把衣服下摆撩到锁骨上,展露出打了乳钉的乳头。

不知道是药物够好还是体质问题,景川那里愈合得很快,两天就不再有渗出液,第三天血痂掉了,第五天转动杆子甚至轻微拉扯都没有明显痛感了,在这期间风赢朔没有召过他。

“愈合得挺好。”风赢朔两根手指捏着一个小球转了转乳钉,反复观察后评价说:“奶头变大了。”

的确如此,景川自己也发现了。或者说是因为乳头根部穿过去一根杆子,使得乳头保持着被支撑着的状态而显得大了。

风赢朔轻轻捻了捻乳头,看到景川腹部那两排肌肉明显地缩紧绷住,自己的小腹像共感了似的也同时缩了一下。他收回手,说:“衣服放下来吧。”

景川有点不敢相信。他已经做好了被这人像以往一样用粗暴手法玩弄乳头的思想准备,结果竟然只是这么碰了碰?

车子穿行在悬浮车道上,最终穿过大半个城市,停在一幢恢弘的摩天大楼建在十楼侧面的悬空停车场。在地灯和投光灯的照明下,大楼两侧这两个停车场就像发光的硕大羽翼分别往相对的两个方向伸展出去,同时也成为下面两个巨大空中花园的穹顶。

下车前,风赢朔往自己脸上戴了个半脸金属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又往景川的项圈扣了条和项圈同色的黑色链子,把柄的皮圈套在手腕上。同样戴上了面具的渊寒打开车门,风赢朔牵着景川走向一部电梯。

渊寒向电梯里的侍者出示了一张卡片。侍者用一个精巧的仪器扫描之后恭敬地鞠躬行礼:“欢迎光临‘浮世夜都’。请问尊贵的客人是要去天使乐园还是魔鬽深渊?”风赢朔向下指了指。侍者意会,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无声下行。大约30秒后停下。景川按这个时间及进入电梯时的楼层高度估算,猜测他们应该已经在地下十层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是个安静的通道,除了两个侍者没有其他人,显然这个场所在私密方面做得极为到位。侍者的态度都恭谨小心,又不过度,更没有谄媚巴结的姿态,举手投足,一言一语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样子。

景川已经猜到这是个娱乐会馆,但风赢朔先把他带去的是一间类似休息室的地方。进入时刷了之前给侍者扫描的那张卡。渊寒守在外面,没有跟进去。

休息室很大,陈设奢华。先进的通风设备使得室内完全没有憋闷感。

风赢朔放开手上的链子,命令道:“衣服脱光。”

景川有点忐忑,害怕这个人是不是要把自己丢出去给其他人玩弄。风赢朔拿了个盒子,转头看他还没脱完,嫌他动作慢,催促道:“快点。”

一丝不挂跪下来之后,风赢朔展示给他看盒子里的东西——一套玫瑰金的磨砂细链。链子在盒子里摆出来的形状使他想起在青山庄园时风赢朔给他看的胸链图片。风赢朔自己也把链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满意地说:“浮世的工艺一如既往的好,不输陌星大部分珠宝名家。”

他先把胸链放下,拿了两个同样玫瑰金色的环替换掉了景川的乳钉。并未完全愈合的洞眼微微疼痛,乳头跟着有些发红。随后风赢朔把胸链的盒子拆开,拿起了那一套繁复的链子。

几个小圈扣在景川的项圈上,上面连接的链子垂了下去。其中两根分别扣上两个乳环。另外两根绕过胸肌,在背后对扣起来。项圈下方还垂着两圈项链形状的链条。所有的细链上间隔一定距离就镶嵌着细钻,在灯光下闪着光,又不是太夸张。全部整理好之后,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了一会,似乎觉得有什么不足,转身在一组柜子里找了找,拿出来两个很小的圆形铃铛,一边一个挂在了景川的乳环上。摇晃时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不是很明显,但听在景川耳朵里已经是惊人的声响了。

“主人......”他不抱希望地用恳求的语气叫了一声。

风赢朔轻笑:“要不要再加一个?”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听你的,我今天也很讲民主。”他推着景川转身对着一面穿衣镜,“看看,很适合。”

镜子里的男人裸露着身体,细细的链条在肌肉分明的胸口悬垂。乳头立着,淫靡的乳环连接着链条和铃铛,是连景川也不得不承认的诱人情色。链条的牵扯也使他的乳头敏感地泛起酥痒的感觉。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风赢朔却又觉得缺了点什么,留下景川在镜子前,自己转身又去找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景川后面伸手握住了景川的阴茎。那东西本来是个半勃的状态,被他这一握,顿时就硬了。

“啧,怎么这么骚?”风赢朔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景川痛叫一声,被他掐软了。随后一个玫瑰金色的金属锁精环套了进去,勒住阴茎和阴囊根部。一根细链连上了锁精环和项圈。风赢朔想了想,说:“这里也系个小铃铛吧。”

“不......”景川拒绝。

“现在是独裁时间。”风赢朔不由分说在锁精环底部也挂上了一枚小铃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被牵出休息室前,景川得到了一套黑色漆皮衣裤。然而虽然不用裸露着身体,那身衣服也实在让他一言难尽。上衣两襟敞着,露出大半胸部和腹部,乳环和上面的小铃铛都无从遮掩。中间向下的那根细链引人遐想地隐入裤腰里。裤子是低腰,把他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锁精环上的小铃铛倒是因此得到了静音,但紧身款型把他胯下鼓起的部位勾勒得清清楚楚。乳环的坠扯和锁精环的刺激使他在被掐软之后很快又勃起了,裤子紧绷的包裹令他的感觉更加强烈。裤子的设计很不正经,前裆和后裆各有一条拉链,随时可以拉开。

他的脚步有点犹豫,风赢朔感觉到手里的链条被绷得笔直,便用力扯了一下。

项圈被牵动,带着胸链和连在锁精环上的链条都被波及,乳头阴茎都不受到刺激,景川轻轻“呃”了一声,扶住了墙,脸上也泛起醉酒一般的红。风赢朔看穿了似的,又拽了两下。景川不敢再磨蹭,急忙跟上。

风赢朔牵着景川熟门熟路地在安静无人的通道里走着。景川小心跟随,避免让链子被扯得太紧。渊寒则保持距离跟在他们两人后面。

说是无人,其实也只是遇到人的几率不高。但景川不知是否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客人之间不管是否戴着面具,也不管是否相识,即使擦肩而过也不会打招呼,就像完全没看到对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陆陆续续遇到的人,有些也牵着奴隶。奴隶有穿着衣服的,也有光着身子戴着淫具的,有走路的,也有在地上爬的。

没人的时候风赢朔随口说了句:“我以前经常来。”

景川是听说过风赢朔以前喜欢到外面的会所寻欢作乐,没想到这人今天还把他也带来了。

“这里一到十层是普通的娱乐会所。十层往上和一层往下是私密区域。上下两个区域是不同的玩法。所有工作人员都严格训练过,也用各种手段保证他们保守所有关于宾客身份和在这里所有行为的秘密。如果客人需要,他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客人不需要,他们也可以消失不见,不会打扰——就像现在。”

“那您今晚是要玩点什么?”景川小心翼翼地问。他还是有点担心风赢朔这个变态会拿他来搞一些太变态的玩法。

“今天不玩什么。”风赢朔脸上表情淡淡的,语气也似乎冷了几分,“今天带你来看场秀,好让你明白,无论你是什么出身,只要我想,就可以给你安定富足的生活,没有人可以用你的出身攻击你。但如果你不识抬举,会是什么下场。”

这话让景川心头一跳。他没说话,只是专心跟着风赢朔的脚步。

通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紧闭着的,厚重高大的门,外边站着至少两名侍者,但风赢朔都没进去。直到一扇黑红色大门出现在面前。

侍者扫描了卡,按下开关打开门。

声浪席卷而来。

景川能看到门口连着的通道尽头是一个宽广高大的的空间,那里有一层一层的座椅和亢奋的人群。侍者引路走的是另外一边,从楼梯上去,带他们进了一个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落座在宽大舒适的皮沙发上时,侍者用遥控把一幅落地玻璃从不透明的茶色调成单向透明。

风赢朔指了指脚边的地板,景川便在那里跪下了。风赢朔把链子放开,任由它垂在景川身前。

“转过去看。”风赢朔说。

于是景川挪动膝盖,面对着那幅落地玻璃。

外面的大众座席和体育场馆观众席相似,或者从观众的狂热状态来说,和远古时的角斗场相似。中央位置竖立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高至少六米,直径约有十五米。

“这里是魔鬽深渊的其中一个表演区。深渊有许多不同的表演区,和表面高雅的上层乐园区域不同,这里所有的表演区都在金属笼子里。所以魔鬽深渊还有个名字,就叫做‘笼子’。”

此时场地上那个巨大笼子里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中间立着一个金属刑架,上面捆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纤瘦的年轻男性。刑架有电控系统,底部一根金属杆不断大幅度伸缩。金属杆的顶端插在刑架上那个人的肛门里,血顺着杆子往下流。正在刑架上被酷刑折磨的人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哀叫,清秀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笼子里一个调教师模样的人戴着耳麦,大声问:“下一个惩罚方式现在出价十二万,还有没有人加?”观众席上一片喧闹,四周悬浮的虚拟屛上跳着出价者的代号和价码。

景川看清了刑架上那个人的脸,心脏骤然一紧。

那是风家家主风赢朔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私奴,上官云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云清四肢被拉开成X型捆绑在刑架上,脚底离地两米高,身上布满新鲜的鞭痕。一块悬浮光屏放大了他痛苦的脸,另一块显示的则是被可怕的刑具反复贯穿的肛门。可以看到插入他体内的是金属杆顶端连接的儿臂粗的假阳具。肉口已经红肿不堪,一小截鲜红的肠子一次次被巨大的假阳具带出来,又被带进去。粘稠的血顺着金属杆蜿蜒而下。蜂型摄影仪围绕在上官身边穿梭往复,忠实地,清晰地摄录每一处细节。他的叫声已经哑得好像喉咙被砂纸磨过,每一声都渗着血似的。

景川隔着单向玻璃看着笼子里残忍的一幕,喃喃地说:“你故意显得对我关注更多,带我去青山庄园,制造所谓的因酒昏迷的假象,就是为了引出上官。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奴隶,如果没有其他力量怂恿和支持,恐怕未必有背叛的胆子。所以你也趁机除掉了他背后的人。”

风赢朔没有否认。他翘着腿,两手交叉,冷漠地越过景川,看向笼子。

“你给我设计了一个可以挟持你出逃的虚假机会。我动手了,你说我并不冤枉。你给上官设计了一个虚假的失宠危机,他动手了,成为背叛者被你送到这里折磨,并用于警告我。”

景川的语速不快,语调平平,却含着复杂的情绪。

“他不是不识抬举,他只是落入你的陷阱。有人想利用他对付你,而你也利用他对付他背后的人。”

风赢朔没想到景川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冷笑说:“陷阱?哼,你一直没放弃逃跑的想法,所以你才会落入陷阱。他一直不肯安分,所以也才会落入陷阱。陷阱就在那里,如果你们不走那条路,就不会掉下去。”

笼子里主持这场刑虐的调教师按下一个按键,“叮”一声响彻全场。他宣布:“编号A320的匿名客人以二十万出价获得下一场惩罚方式的指定权。请注意,在凌晨2点前不能选择五星及五星以上类别的惩罚方式。”

“五星类别是什么意思?”景川问。

风赢朔用遥控器按亮单向玻璃旁的屏幕,调出图表。上面是一些以星级划分的分类。他往下翻页,很快划到五星类别。景川一眼看过去,全是光从字面看就十分血腥的字词——肢体末端剥皮、切割、阉割、剜眼、割鼻耳唇等等......不用想也知道五星以上会是什么行为。

“开放五星及五星以上类别才是真正的狂欢。”风赢朔冷冷地说。

“2点后开放,意思是要残忍地把他活活折磨几个小时,然后再虐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的没错。”风赢朔冷淡地说,“几年前我就是从深渊把上官带回去的。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我二哥安排的人。我二哥利用他对付我和我五哥,结果阴差阳错炸死了自己。那个时候我给了上官一次机会,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如果安安分分,不主动踏进我设的陷阱,他可以在风家安稳地过一辈子。”

“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之后,在审讯室,训诫处两个主管都在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宣读你判决的是副主管,不是正主管?”

那其中的缘故,景川还真不明白。不过事实上因为负责奴隶调教的主要是副主管杜峰,所以他也很少见到那位正主管。

“两位主管手里各有一份判决书。”风赢朔说,“副主管宣读的,你已经知道了。如果当时由正主管宣读他持有的那份,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风赢朔的手从后面摸在景川的后颈上,像捕食者将利齿置于猎物的致命弱点上。

笼子里有人把连接假阳具的金属杆卸了下来,调节刑架高度,将上官降下来,然后往他身上加东西。他的尿道被插入胶管注水,量大得惊人,在他的哀鸣声中,小腹渐渐隆起明显的弧度。拔出胶管后就开始喷射出液体,但调教师,或者说行刑者眼明手快插入金属棒堵住。金属棒头部还带着固定装置,箍住冠状沟和阴茎根部,确保金属棒不会脱离。接着乳头也夹上了金属夹子,肛门插入金属肛塞,所有这些都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仪器上。

虽然之前没有留心听笼子里的动静,景川也看明白了这是要用电击,而且绝对不止是他在主宅被示众时的程度。

刑架重新开始升高。

“主人,”景川扭过头,“如果他该死,您就直接杀了他吧。”

“做过雇佣兵的人,也会这么软心肠吗?”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是杀过人,也用非常手段刑讯过俘虏,但是用虐杀来取乐,我不能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过他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景川,我也给过你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上官云清今天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也是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步入的后尘。”

笼子里电击的开关已经打开,刑架上的上官云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簌簌抖动痉挛。和之前的样子比起来,表面看上去反而让人感觉不到他有多痛苦,但景川知道,那是因为电流太大,他的肌肉瞬间就麻痹了。乳头、阴茎以及肛门内都是神经非常丰富的部位,对这些部位实施电击是相当残酷的刑罚。电流太大,持续时间太长的话一些部位甚至可能直接因电流的烧灼而焦黑坏死。

上官云清的阴茎在电击下勃起了,甚至被电流刺激得抽动起来,尿液和之前灌进膀胱的液体从金属棒与尿道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为这具身体在酷刑折磨下显得不够强烈的反应增添了趣味。观众席上发出了野蛮的、兴奋的喝彩。下一个惩罚方式的拍卖金额的数字在专门的光屏上不断跳动变化。

景川看到了光屏上显示的时间:9:03。

也就是说,他至少还会被折磨五个小时,才会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更加残酷的折磨下死去。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保持清醒去承受这一切。

“杀了他吧。”景川转回去面对着风赢朔,不想再看下去。

“你要为他求情?”风赢朔往后一靠,“将来如果你也进了笼子,未必有人为你求情。”

“作为统治者,法度严明才能服众。他犯什么罪,就依据法律去处罚他。虐杀和滥刑必然会带来恐慌。”

“因为恐慌、畏惧而不敢触法违矩,那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风赢朔重新翘起脚,皮鞋尖头冲着景川。

“想为他求情?”他盯着景川,“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那只皮鞋。鞋面纤尘不染,甚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鞋底,也是干净的。

其实风赢朔无论是让他舔鞋子或是舔脚,还是舔地板甚至秽物,他也是不能不做的。以求情作为交换倒像是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半自愿地将自己的底限降低,越来越习惯于伏于风赢朔脚下。以他现在的身份,舔鞋实在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不是圣母,但如果舔鞋子能让一场针对同类的虐杀终止,他可以去做。

他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凑近了那只皮鞋。胸链在胸前摇荡,皮革的味道清晰地传到鼻腔里。

风赢朔视线从他那两排垂眼时分外明显的睫毛,移到几乎就要触及鞋面的嘴唇。

然后,他看到那两瓣唇轻轻张合着,吐出几个字:“我不愿意。”

景川不愿意。

他不想要这个往下沉沦的台阶。

景川的睫毛完全不翘,他抬起眼皮时,睫毛就是一种平伸出去的样子,雨棚似的。那个角度如果不是从比较高的位置俯视,就几乎和眼线融为一体,看得不那么分明了。但同时也使他的眼睛轮廓更为清晰,盯着人看的时候眼神显得很执着。

“你让我舔什么都可以,我都没办法反抗。但那不是我的本心和自愿。或许我的姿态足够卑微,但我内心并没有伏到尘土里。你要用我这一点同情心换的是这种表面的服从吗?”

风赢朔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一瞬间锋利无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落了下风。

为什么没有让训诫处主管宣读那份死刑判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死一活两份判决书是早就准备好的。他当时犹豫了。而在听到景川说了那一番话后,他选择了那份让景川活下去的判决书。

那时候景川说:“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隶。”

此时玻璃外,笼子里的刑虐还在进行。他能设下陷阱,操控一切,却不能强制一个人的内心屈服。他阴沉着脸,眼睛里的光一瞬间充满恼怒和暴戾,凶狠地盯着脚边跪着的奴隶。

告诉了这个奴隶关于宣判书的选择,也就等于让这个奴隶确认了自己的征服欲,确认了自己要的不仅仅是表面的臣服。眼前这个奴隶并非不愿意以臣服来交换上官,而是要成为交换中获利更大的一方。

他也可以无视景川的请求,无视那些看似无意实则经过思虑和斟酌的字句。但......他的确被这个奴隶看穿了——无视无异于认输,是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一种狂暴的戾气充满胸腔,风赢朔猛地一脚蹬在景川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胳膊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横扫过去。上面的点心饮料遥控器等等都稀里哗啦扫落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渊寒冲进来,看到风赢朔怒容满面,正俯身掐住倒卧在地的景川的脖子。风赢朔没事,渊寒便不再紧张,瞬间评估了包间里的状况,认为风赢朔来还是安全的,就退后几步站在一旁。

包间里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什么声音,只除了风赢朔粗重的鼻息。

渊寒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到现在为止十二年,风赢朔这种失控的样子并不多见。最近一次都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他看到景川的脸因为窒息而发红,额头渗出了汗。但这奴隶竟然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去掰主子的手。

“渊寒。”风赢朔忽然出声,“跟黑鹄说,上官云清这场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笼子开了不会中途停的。”

“买断。”风赢朔放开景川。景川立刻咳喘起来。

渊寒离开包间,景川才勉强咳停。风赢朔却余怒未消,一把抓着他头发拖行几步,将他的脸按到玻璃墙上,拉开了他裤子后面的拉链。黑色漆皮裤子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块白白的屁股来。因为裤子过于紧绷,臀肉从裂口边缘溢了出来。风赢朔从这个口子里掰开景川臀缝,操进他屁股里。

狠狠地顶了两下,他说:“拉开前面的拉链,自己撸。”

隔着玻璃,上官云清的脸在光屏上扭曲,身体在空中挂在刑架上抽搐。一层一层的座席上都是或冷漠或亢奋的观众。景川的后脑被大力按着,侧脸被压得变形。屁股里进出着狰狞性器,自己的手则撸着从拉链内放出来的阴茎,就像在所有的观众面前同时表演被强奸和自慰。

穿了环的乳头不时被顶得贴在玻璃上,龟头也一样。玻璃冰凉的温度,还有那仿佛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的被侵犯和自渎,都撕扯着他的神经,却无法阻断身体的快感。即使被怒火焚烧着,风赢朔也记得对他的腺体持续攻击。他一开始只是虚虚拢着阴茎做出撸的动作,渐渐的控制不住,越握越紧,不由自主随着风赢朔顶弄的节奏上下套弄。

记录出价的数字停了,电击也关掉了。刑架降下来,上官云清被人解开束缚,架了出去。在观众不满的抱怨声中,那个主持的调教师似乎对秀场的变化和观众得到的补偿解释了一番,而后进来几个穿着戏剧装扮一样的人,开始了一场充满性诱惑的表演式调教。景川根本听不清调教师说了什么,也看不清新的表演。他正一边觉得耻辱,一边被肉体的快感淹没。意识混乱了,眼神迷离了,内心充斥着类似绝望的情绪。

在风赢朔高潮之前,他先射精了。精液喷在玻璃上,又被晃动的身体弄花,滑腻腻地抹开一大片。

风赢朔死死按着他的头,用力地操他。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后又抓着他的头发用他的脸去擦玻璃上的精液。浊白的液体糊满了他半边脸颊,又脏又狼狈。

“景川,珍惜我对你这点容忍,不要给我机会把你丢进笼子。”风赢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渗出来,阴森森,恶狠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玻璃之外是无穷无尽的欲望,笼子里的奴隶在鞭打中性交。

玻璃之内同样是兽欲的释放。压制、侵入、标记、征服......

性液的味道,灼热的呼吸,细碎的铃声,肉体撞击的声音,皮肤在涂抹了精液的玻璃上摩擦发出的刺耳的吱吱声......风赢朔像一头狂暴期的野兽,翻来覆去地操景川。景川体力再好也有点扛不住了。

风赢朔是掌控的那一个,他怼着景川的前列腺操,用阴茎,也用手指或按摩棒,同时没放过景川前面的性器。在浮世夜都这么个地方,什么折腾人的东西都不缺。景川的阴茎被套上震动套持续不停地施加刺激。他射了很多次。体外体内的刺激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灭顶的快感很快变成令人崩溃的折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出了狂乱的哭喊,手被扭到身后小臂交叠着捆了起来。风赢朔把拿着带电击功能的按摩棒捅他的时候,他拼命往前蹿,但根本躲不了。电流击打着腺体,被动的快感流窜到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在地上扭曲,从马眼流出尿液和稀薄的精水。

浑浑噩噩中他似乎听到玻璃外,笼子里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收音设备捕捉了每一丝颤音,转换成数据无比清晰地传到全场,包括所有包间。紧随而至的是笼子外兴奋的哗然声浪。经历过生死的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但他的脑子已经没有余力去多想。

陌星是浩渺宇宙里一颗不起眼的小行星,而景川只是这颗星球上不起眼的一个人类。在熙熙攘攘的生命体中,他渺小如蝼蚁。他不是心怀天下的正义使者,他只是个普通人,有普通的是非观善恶心。上官云清的虐杀秀终止了,笼子的表演还要继续。他又能做什么?他在身体的摇晃中,肢体的麻木中,性器的酸涩疼痛里恍惚地意识到这一点。

笼子里飙出血雾。他闭上了眼。

回程的车上,风赢朔一路上都没说话,脸色很阴沉。景川还是穿着那身在浮世夜都换上的黑色漆皮装,但衣服下摆和裤子上都有暧昧的污渍。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膛满是各种瘀痕。胸链还在,乳头红肿着,没有出血,但看起来还是受了伤。

他骨头都像被抽掉了似的,不太撑得住。车子明明开得很平稳,他还是跪得摇摇晃晃的。风赢朔看得烦,在他后脑一按,将他上半身压得伏到自己脚面上。景川没有反抗,就贴着他的脚趴着。不知道趴了多久,竟然睡了过去。回到风家主宅,脸垫着的鞋子动了动,他才醒过来。懵了两秒钟,他跳起来:“我睡着了?”

“睡了三十二分钟,每分钟一鞭,明天自己去训诫处领罚。”

景川:“哦。”

他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因为风赢朔这句话,也因为这一晚的经历而情绪低落,精神萎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话不合规矩,加八鞭凑个整数。”

风赢朔下了车,想想又回头说:“不用去训诫处领罚了,我亲自罚。先记着帐。”

“哦。”景川还没反应过来,又随口这么应了一句。风赢朔应该听到了,但却没再说什么。

等景川回过神来,忍不住腹诽:果然家主的意思才是规矩。

他扶着车门挪动僵硬的腿下车。

风赢朔这次出去没惊动什么人,回来也不像平常那样一堆人等着迎接和伺候。但全晖来了,应该是风赢朔或渊寒通知的。他看了眼走向另一个方向的风赢朔,发现他的脚步有点微妙的别扭。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风赢朔和渊寒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一条走道的尽头。

景川挠了挠头,胳膊搭在全晖肩膀上说:“让我扶一下,我腿麻了。”

每走一步,腿上和脚底都像有无数钢针扎着,刺麻刺麻的。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伏在他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脚不会就那么一直一动不动吧?

不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哪怕在一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以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身份。

每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事,三等奴要接受一到两个小时的调教,或者说训诫。那是为了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为了规训他们的行为。风家内宅目前一共四个半三等奴。那半个是江意。他等级没变,只是按照床奴的标准调教,因此大部分内容是从零开始,由专门的调教师在另外的调教室单独进行。

景川他们则基本上都在最初进行调教的那个大调教室。

浮世夜都那一晚的第二天,是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后恢复日常训诫的第一天,他和其余三个人一丝不挂在调教室里以规定的姿势跪成一排。

负责他们日常训诫的基本上是调教过景川的那个叫凌越的调教师。他进来之后照例先用戴了乳胶手套的手在他们脸上各扇打两个耳光。用力不大,只让脸上有那么点发红。然后四人转过身趴下去,撅着屁股被皮拍子打屁股十下。也不算重,留下的痕迹半天就消了。以这两样为开场,目的不是让他们疼,只是仪式化地践踏他们的自尊。之后才是诸如规矩姿势训练等等其他调教内容。

这是景川第一次和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一起出现在调教室里。他已经知道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鲲拓,某殖民星过来的杀人犯;一个叫闫大洪,陌星本土平民杀人犯。这两人身材都很高大强壮,尤其是闫大洪,一身明显隆起的肌肉,力量感十足。但他的样子显得很平和,平常的一举一动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攻击性。

鲲拓则不同。这个精悍的男人留着莫西干发型,下颌线条锋利,两颊紧实,脸上要么没表情,要么就露出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嘴角挂着一丝残酷和戏谑。但他并不冲撞调教师,在调教室里时显得十分驯顺,只在调教师注意不到的时候短暂地在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仿佛要把人扒皮吃下去的目光。景川在任务中见过这种人,有时候觉得他们似乎没有人类正常的共情能力,经常从自我感受出发,并且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景川不怕他,但是也不想和他打交道。鲲拓似乎和景川一样的想法,或者是他的直觉让他觉得景川带着一种危险性。日常调教结束后,他慢腾腾地走在最后,避免和景川离得太近。

时间还早,景川去了健身房。

十二号楼区的健身房连着泳池,占据了一整幢楼的一到三层,至少三千平米。景川常来,已经摸清楚什么时间段、哪些角落人少。全晖跟着,监视的同时给他做一些保护。他今天难得地讲了些八卦。

“那个叫做鲲拓的,昨天晚上遇到小江,一直盯着小江看,那个眼神太瘆人了。”全晖坐在个健身球上跟在做热身的景川说。

“这人绝对是个变态。”景川说完,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跟那个变态家主正好配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来的时候基因分析是有问题的。”

“基因分析?你们买个奴隶还搞这种?”

“MAOA和CDH13这两种跟冲动行为的控制有联系的基因在他身上都检测到了。但主人不在意。”

景川笑起来:“你们在风家做监管不会还要学生物学吧?”

“听他们提得多了就知道了。”全晖笑笑,“只有从交易中心买回来的三等奴会做这个检测分析。”

“那像鲲拓这种让他留下了,不怕万一出什么事吗?”

“十二号楼区到处都有监控,出了十二号楼区都会有一定措施的。你也背过家规的,应该记得斗殴惩罚很重。”

景川不置可否。心里倒是起了点大胆的想法——三等奴基本都曾经是罪犯,极端情况下一定能下狠手,虽然这其中有江意这种本性不坏的,也有卜瑞青这种性格古怪的,但那两个新来的一看就是真正的狠人。假如囚犯抱团,是否有机会发起暴动从而越狱?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先别说主宅的戒备有多森严,考虑到真要这样做,那就是一种合作关系,队友关系。闫大洪他不了解,鲲拓却明显是个无法让人信任的家伙。

还是先观望看看吧。他脱掉上衣,走向器械。

胸链在昨晚回房间后就取下来了,乳环还在。脱衣服时碰到了,乳头就感觉怪怪的。也许每个人情况不一定相同,但他的身体在这个位置打孔穿上钉子或环,愈合之后敏感性增长了数倍。从钉子换成环后,更是稍稍晃动都会因为轻微拉扯而产生隐秘的快感。他只好尽量忽略它们的存在,因而选择了大重量的力量训练,畅快地出了一身汗。

整个白天算是过得挺舒服,但晚上他就被叫去七号楼调教室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十鞭,全部抽在屁股上。姿势是站立扶墙,塌腰翘臀。乳环扣上链条,锁在墙上的环扣里。工具是藤条,韧性极高,抽下去一鞭一条棱子,一点也没留力。

景川忍耐力算是不错的,然而抽到二十来鞭时也忍不住嘶叫起来。声音控制不住,姿势却不能不维持。乳环上的链条不到十厘米,稍微动一下就要拉扯到乳头。疼就算了,他宁愿疼。可是那其中会夹杂着明显的快感。他真的不愿意被这个东西弄得硬起来,不愿意被操屁股的时候高潮,不愿意在变态家主的变态行为下产生肉体快感。

可惜那不是他能掌控的。

这次风赢朔要他报数了。他报得咬牙切齿,每一个数字都吼得凶巴巴。风赢朔却笑了:“当雇佣兵的时候也像正规军那样训练过吗?报数的时候气势很足。”

他肚子里说:藤条抽下去的气势更足......

实在太疼了。藤条用全力抽在肉上有种硬生生撕裂皮肉的错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成一片,还在不断往周边蔓延。景川大腿开始发抖。

四十鞭抽完,风赢朔没解开链子,他就只能仍然塌腰站着,晾着鞭痕累累的屁股。他听到风赢朔在他身后踱步。脚步声不疾不徐,慢悠悠绕着半圆。他忽然意识到风赢朔是在看他的屁股。

变态。

他侧过头,呲了呲牙:“伤痕好看吗?”

风赢朔一怔,笑道:“好看。”

“所以传言是真的,你是个施虐狂,买来的奴隶就是让你发泄这种欲望的。都是犯了重罪的人,所以就算是打死了也无所谓。”

踱步声停了下来。风赢朔沉默了几秒钟,说:“的确,我有那么点施虐欲。鞭痕,瘀青,眼泪......这些都会让我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那么点’?”景川感受着屁股上仿佛被烧红的铁板烫过的疼,嗤笑风赢朔用词的保守。

突然,一个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近乎温柔地抚摸那片伤痕。但再怎么轻柔的触碰还是引起了尖锐的刺痛,景川屁股肌肉一阵战栗。

“我每天吃的药,有明显的副作用,对情绪会产生强烈的影响,会暴躁。”

“嗤——”景川讥讽道,“副作用不是会跟酒精起反应,导致胃部和肝部急速坏死吗?”

风赢朔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全然没有因为景川指责他撒谎而恼怒,“那是另一个副作用。”

屁股上的手指沿着一条鞭痕滑动,用疼痛把它描了一遍。

“压力太大的时候尤其明显,找个人来揍一顿会舒服很多。”风赢朔接着说,“不过其实也不是忍不住。”

“既然能忍得住,为什么非得用暴力来发泄?”

“我有权力,为什么要忍?”风赢朔的语气明显表达出他对景川的话觉得荒谬,“而且就像你说的,你们都是重犯,死有余辜。”他贴近景川的后背,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力度和手法都很色情,景川喘出压抑的鼻息。风赢朔在他耳边轻笑:“就算哪天打死你,你也不算吃亏。毕竟你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他的屁股被掰开,风赢朔把自己完全硬了的性器插了进去。

那个准备好的小洞非常适应这样的入侵,肠肉欢快地退让开,又热情地吸住了入侵者。掰在臀肉鞭伤上的痛都压不住内里被摩擦和满满填充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风赢朔说:“我从来不忍。”然后就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

景川被乳环上的链子限制住,精神上很紧张,丝毫不敢乱动。但风赢朔力气大,操得又快又狠,顶得他身体不住摇晃。他再怎么小心,乳头也还是不时被拉扯。他既恐惧于乳头被撕裂的威胁,又感受到拉扯带来的刺激,而那个想打死他,还想操死他的变态简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专挑让他受不了的角度戳刺。

既然快感如此来势汹汹,既然风赢朔都不忍,那自己也没什么好硬憋着的。景川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自己忍也没有用,迟早也是会丢盔卸甲的。

他放任身体沉沦,放任那些疼痛、酸麻、饱胀、充实等等感受杂糅在一起冲击他的神经末梢,放任耳边灼热的呼吸、腰胯上有力的抓扯、肠道里快速的摩擦牵引他的意识往快乐的地方飞去。

“呃啊......”他仰着脖子叫。

汗湿的皮肤,腿根黏滑的湿意......

声音、气息、触感全都成为色欲的外裳。他腾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因为身体晃动而甩动着,马眼不断地流出腺液。他抓住那根东西套弄。就只是简单地用力抓着,就着腺液的润滑快速套弄。全部的快感一起冲击着神经,跟着热血奔流。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他喘着,喊着,精液喷射出来。

他感觉到整个会阴部位都在痉挛,模模糊糊听到耳边的喘息声里也夹着低沉的声音,然后身后的人也射精了。

都是身体健康的人,谁也不比谁的体温高,他却仿佛感觉得到对方喷出的液体热烫地击打在他肠道的深处。这种错觉莫名令他全身发软。

“解开......”他喃喃道,“帮我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没有理会他。

“站不住,要拉断了。”

“我撑着呢。”风赢朔用力一顶,胯部贴着他屁股,汗水蛰得鞭伤又刺又麻又痛。没软多少的阴茎杵在肠道里,好像真的撑着他似的。

前列腺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好几分钟,风赢朔在肠道的痉挛中再次完全勃起,姿势都不换,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景川觉得自己要死了。毕竟前一天夜里他才被这个变态强制高潮到几乎虚脱。

他额头抵在墙上,崩溃地呻吟着说:“你打死我之前,我会先被你操死。”

这句话本来是个谴责和控诉的意思,没想到风赢朔听了十分愉快,被莫名取悦到了。他捞着景川的腰狠狠地插了几下,逼得景川叫得像要哭出来一样。这声音听在风赢朔耳朵里也很好听。他甚至想听到对方哭出来,哭得大声一点。但那已经是景川的极限了。

景川的眼角是红的,在身体遭受极度难受和极度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生理性的泪水不听话地顺着眼角滑过颧骨流下脸颊。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乳头的危险了。链子细细碎碎地响,时不时就把乳头拉扯到变形,但并没有真的撕裂。他的大脑里混混沌沌,但还是感觉到那个变态的谎话精极度亢奋,性器硬得跟铁棒子似的,身体散发着带着淡淡汗味的热度,长发大概甩到身前了,不时擦到他的后颈和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几次,其中是不是有过失禁。阴茎像昨天晚上一样已经发疼了。而后穴里的高潮好像就没停过,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还没退去又来一浪。腺体部位酸涩麻涨,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了。

后来风赢朔第三次射在他体内之后,他听到那个人在他耳边喘着,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酒精跟药起反应,我会死。我没有骗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七号楼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没有二层那么阴森,虽然同样是深色系装修,但深灰、深赭搭配少量米灰色,总体是还暖色调,稍微减弱了满室刑具的可怕氛围。

乳环上的链子解开后,景川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全身酸软像被抽去了筋骨。阴茎软塌塌地,因为连着两天过度射精而不适。身体乏力又酸痛,好像被掏空了,又有着纵欲后的慵懒。调教室里没有别人,他不该这么躺着,应该主动去服侍他的主人,用享受的表情去舔那根插过他的鸡巴,最起码也要跪好等着主人给他命令。可他就是不想动,看向风赢朔的眼神疲惫又挑衅。

脑子恢复了比较正常的思考能力之后,他想起来这个变态家主之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在青山庄园的时候,你当着我的面喝了半杯酒。你记得吧?暮光,你最喜欢的酒。”他说。

“因为半年前新研究出来的药已经没有这个副作用了。只是没几个人知道。”风赢朔耸耸肩,“但是最早的那个药,我吃了十几年。”他简单给自己做了清理,拉上裤链。他的衣服皱了,上面两颗扣子开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光着脚走到景川旁边,风赢朔在地上坐下,伸手去摸他软软的阴茎和射空了的卵囊。

景川微弱地收了一下腿,没力气躲,也就懒得躲了。反正他就是人家的玩物,那自己这根鸡巴也是玩物的一部分。玩吧。他躺平不动了。

那人摸着摸着就笑了:“硬不起来了,真没用。”

“你试试两天射精这么多次?”

风赢朔手指压在他唇上,抠开牙齿塞了进去。微咸微涩的味道瞬间沾上舌面。他装死,张着嘴不动舌头。风赢朔就夹着他舌头玩。口水大量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脏死了。”风赢朔嫌弃地把手指拿出来,湿漉漉地蹭在他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嫌脏你别玩,我还嫌弃你呢,没咬下你一截手指头你就该庆幸了。景川腹诽。

“我是不是该庆幸没被你咬下一截手指头?”没想到那人一边来回在他脸上擦自己的手指一边说了这么一句,巧合到让景川不由瞥了他一眼。

风赢朔注意到他的眼神,手掌张开掐住他脸颊,说:“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说着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脸,站起身。景川却被这句话惊到了,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瞪着风赢朔。

“我屁股还疼着呢,你管这叫宠?”

风赢朔挑了挑眉:“那你起来跪着,三等奴景川。”

景川:“......”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跪好,手背在身后。风赢朔拿了根马鞭“唰”地抽在他大腿上:“跪直,训诫处没教过姿势吗?”大腿肌肉疼得一抽,绷出明显的线条。景川挺直身体,让大腿小腿保持九十度。

“伺候的时候怠慢主人该怎么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奈回答:“依程度由训诫处鞭笞十下至一百下,或按主人旨意责罚。”

“主人的旨意是转过去跪趴,自己掰开屁股。抽屁眼二十下。”

景川觉得自己有点儿自找的,愤愤地转身跪趴,两手掰开了屁股。第一鞭落下来他就惊痛地叫出了声。

恃宠而骄就恃宠而骄呗,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好歹自己没那么受罪啊。他十分后悔。

“唰!”

穴口又迎来了一鞭。风赢朔一贯就是不给人准备和喘息的时间,说打就是打,一鞭一鞭的,一点儿也不留情。那个地方又实在嫩,那么狠戾地抽打,实在是锥心刺骨地痛。

疼着疼着,一种隐约的忐忑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回想起刚解开乳环上的链子时,他是半点犹豫也没有就四仰八叉躺下了,就好像下意识知道风赢朔这时候不会找他茬似的。现在可不是扮演普通朋友同桌饮酒时间啊,他哪里来的这个直觉?哪怕是出于为将来再次寻找机会而铺路,也应该假意顺从屈服的。用不臣服来激将,不等于能够肆无忌惮。

警惕心呢?谋算呢?全都被这变态操没了?

景川咬着牙,手指陷进臀肉里,指甲抠进鞭痕里,试图增加疼痛的强烈度来把自己从某种不知不觉陷下去的沼泽中拔出来。但没几下他就顾不上想那么多了。二十真不算个大数字,可屁眼就那么点地方,和别的经常挨打的地方比起来还挺娇嫩,层层叠叠地抽上去,二十鞭足够让它肿得惨不忍睹,异物感明显得就像有个有个假阳具一直堵着那个口子。

“舒服了?”风赢朔讥诮地问,接着踢了踢他大腿,“跪好。”景川只好又按标准姿势跪直了,眼睛也规规矩矩看着斜向下的位置。可没几秒钟,他又抬起来了,就盯着风赢朔看。那人在一组柜子前翻找东西,只看到背影,不像平常那么整齐的衣服和略微松散的头发,似乎威慑力降了几个度。但他转过身来,那张表情冷淡的脸仍然带着上位者不可一世的傲慢。那是和他在外面的亲善人设所不同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上景川的视线,似笑非笑勾起嘴角,走过来在景川面前蹲下。他手里拿了几个小砝码,在景川两边的乳环上一边挂上一个。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看着小小一个,重量却有点超出景川预料。他的乳头被坠得拉长了一截。不算疼,就是麻麻的,怪怪的。风赢朔还要去拨动它们,让它们荡来荡去。景川胸膛起伏的幅度明显大了一点。

风赢朔接着加了一个。两个砝码沉甸甸坠着,乳头根部被拉变形了。风赢朔观察了一下,加上了第三个。景川的呼吸声大到都能听到了。风赢朔站起来,说:“脸仰起来,清一下帐。”

景川想起来似乎什么时候莫名其妙欠了三十个耳光。

“加上刚才眼睛不规矩,多加十下。”风赢朔右手在他左边脸颊碰了碰,扬起来就扇了下去。

景川被扇得脸偏了一偏,上半身也跟着晃了一下。乳环下面挂着的砝码跟着摇荡,拽的乳头要被撕裂了似的。下一巴掌,他就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让身体晃动。但风赢朔下手太狠,根本不可能完全保证一动不动。那种拉拽的感觉太明显,也太可怕,好像下一秒就会生生撕裂开。他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恐惧。半垂的眼睫毛黑黑密密,轻微颤动起来。

他的全部精神都跟着那几个砝码一起晃动,神经都扯在乳头根部那一点点皮肉上,直到四十下耳光打完,才慌张地低头去看。

“怎么怕成这样?”风赢朔觉得好奇,怎么打他都没见他有过这么恐慌的样子,倒是虐玩他奶子的时候经常看他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当然怕啊,会扯断的。”景川脱口而出,忧心忡忡盯着胸口。

风赢朔笑出声来,拿手去拨弄他的乳头:“哪里断了?硬了倒是真的。”一边玩弄,一边拿脚去搓他下体,“啧,连下面都硬了。你还能射?”

“不......不能了......”景川呻吟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脚还在搓。再一看,看到风赢朔的胯下鼓起来一大包。

要死。

他闭上眼,喉结滑动了一下。

还好那个变态玩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滚到墙边跪着等你监管来接你。”他指了个方向,景川忙不迭膝行过去。砝码一荡一荡的,他恨不能拿手托着。

按理说全晖是守在七号楼等着的,但风赢朔离开后,他足足在调教室里跪了半小时才看到全晖进来。不用问也知道必然是风赢朔的吩咐,等于让他罚跪。

全晖将砝码一个个取下来后,他自己托着乳肉反复检查,确认的确没有撕裂才放下心来。回去后全晖给他上药。脸颊、屁股上、肛口和乳头都擦了药。有轻微的破皮,但不算严重,因此并不需要叫张子昂。

肛门肿了,睡觉时要戴的肛塞塞进去时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终于全部放进去后,他不由庆幸,幸好是肛塞,不是假阳具。毕竟肛塞底部是收小的,不像假阳具底部那么大。但回头想想,他又觉得很可悲。下意识把两种情况中稍好的一种当成了幸运,却自然而然忽略了一个自由人是可以选择不让肛门遭受这种折磨的。

肠道在吞入了肛塞后,肛口接触的是最细的部分,疼痛就减轻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饱胀感。这种被填充的感觉已经和睡眠联系在一起了。他不敢想象哪天不用戴这个东西时,是不是会空虚得睡不着。

他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和之前躺在调教室浅灰色的地板上时一模一样的姿势。一瞬间他产生了错觉,似乎这里还是调教室,深灰色的墙上是嵌着的银亮的金属环扣,那里锁过他的乳环。风赢朔走过来,视线居高临下投到他身上。明星一样的英俊的脸,眉毛眼睛都那么锐利,好像边缘线条被雕刻刀修正过一样。眼神是犀利的,复杂的,总是能看穿点什么,然后操控人心。形状好看的唇开合着,说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话。表情不冷不淡,看不出会不会突然找茬。

那张脸就那么靠近,靠近。几缕发丝从肩膀上垂下来,飘飘荡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说。

他从来不忍。所以,他在所有三等奴和床奴身上都是这样发泄的吧?

风赢朔的脸换成了上官云清的脸,又换成无数不知名的小奴宠的脸,还有江意的脸、卜瑞青的脸,甚至鲲拓的脸。景川打了个寒颤。

变态。

他翻了个身。

那些脸都渐渐淡去,剩下上官云清。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大家都是类似的身份,景川物伤其类,看到笼子里那一幕觉得不忍心,希望风赢朔能给他个痛快。只是,结果变成自己要为之付出一些不知道该说是轻还是重的代价,却没有机会问一下上官的结局。但无论是什么结局,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心情就像今晚被挂在乳环上的砝码,一直荡来荡去。可虚脱的身体太过疲累,他还是很快沉入了无梦的深眠。

第二天早上他没有出现在训诫处的调教室。因为还没到平常起床的时间,全晖就把他叫起来了,告诉他今天要随主人外出。没有说是去哪里,只是按照命令准备了衣服。

景川想到之前风赢朔说过要带他去什么绿洲区。但既然全晖不知道,他也就没有提。

天还没亮,一行人已经乘坐悬浮车从主宅到达一个民用机场,登上了停在这里的家主专机。只供家主及其部分下属使用的专机大小不输大型民用客机,但景川没机会见到内部有多豪华。他和全晖以及部分侍奴被安排在靠近飞机尾部的一个单独舱室,座椅和民用机差不多。从离开主宅之前,他的双手就被铐在背后,直到飞机落地也没有打开。即使这个舱室内的人都是奴隶,但他作为三等奴,还是被区别对待了。

下了飞机又上了车。这次他和全晖分开了,他被塞进风赢朔的座驾,跪在宽敞的车厢里。这不是悬浮车,行驶起来没有那么平稳。景川双手不自由,车子一颠簸身体就没法保持平衡,有时候会撞到风赢朔的小腿。每次风赢朔都只是看他几眼,没说什么。

窗外的风景和主宅那边完全不一样,人烟十分稀少。经过一片森林后,草原越来越广阔。

“是去绿洲区?”景川问。

“嗯。在澜星去过沙漠吗?”

“没有。澜星没有沙漠。”景川看着窗外的景色,有了点兴趣。

“风家和狼族领地都有大片的沙漠,为了争夺资源,一直以来纠纷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的边境冲突还没解决吗?”

“解决了。这次过来谈合作。”

“跟我讲这个不要紧吗?”景川记得好几次风赢朔和下属谈到正事都会给他戴上眼罩耳塞,或者直接把他的头踩在地上。

风赢朔说:“风家这两年跟狼族合作越来越多,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他略俯下身,隔着衣服捏住景川一颗乳头,问:“跟我来绿洲区的事有没有跟人提过?”

景川一怔,答道:“没有。你之前也没跟我说时间啊,今天早上突然出门,我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风赢朔“嗯”了一声,放开他,眉眼间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

车子突然一个大颠簸,车身弹了弹。景川跪不住,一头撞在风赢朔膝盖上,磕疼了,“嘶嘶”地抽气。车子稳下来后,他瞟了风赢朔一眼,说:“主人,我能不能坐地上?”

“怎么?你什么身份?还想坐着?”

景川想了想,说:“恃宠而骄一下,行不行?”

风赢朔“噗呲”笑了,往他腿上轻踢了一脚:“骄吧,你还能骄到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一听是准了,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车里地毯又厚又软,虽然不是座椅,坐着也挺舒服了。正想着要不要说两句好听的话意思意思,忽然“轰”的一声巨响,车子剧烈震荡。

副驾的渊寒对着耳麦大喊:“袭击!冲过去!”

景川跳起来往前面看,远处前方路面被几辆迎面开来急停的装甲车挡住。两侧也远远有数辆车开来,沉闷的轰鸣声又响了两声,像是什么超近程炮弹类武器。

风赢朔的专车应该有最先进的防弹装甲,虽然被轰得东倒西歪,但并没有出现损坏,车速不到一秒钟就暴增,原本几乎没什么声音的发动机发出咆哮。

渊寒和风赢朔在摇晃的车里都迅速拔出了枪,警觉地盯着车外。

敢冲撞拦路的装甲车,说明风赢朔的专车硬度也有保障。但前方装甲车上突然伸出一个个黑洞洞的短筒炮管,对着迎面疾驰而来的风家车队打头的车同时轰出一炮。

集中的火力爆掉了那辆车子前室的四分之一,车子冒着烟翻倒在地。后面的两辆车接连撞了上去,随着“轰轰”的撞击声,车子冒着黑烟明火骤停。再后面是风赢朔车。司机反应敏捷地打了一个急弯,虽然避免了直接撞击,但车子在轮胎刺耳的摩擦声里侧翻了。

景川一阵天旋地转,稀里哗啦撞在车厢上。他第一时间以一种本能的反应尽可能团起了身体,因此虽然虽然磕伤了额角,肩膀、腿也撞得生疼,但脑袋受到的撞击不算严重。

他眼前一片血红,硬撑着侧过肩,用肩膀的衣料蹭掉眼睛边上的血,在不断晃动的眩晕感中看到风赢朔摔在跟他很近的位置,身体歪斜着,半边脸上都是血。眼睛闭得紧紧的,不知道是死是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主人!”前座的渊寒也在车子翻倒的瞬间护住了头部。他快速爬起来,手里拿着枪越过颠倒的车厢往后座爬过来。司机不是普通人,紧急情况下他同样能战斗。看到渊寒在查看车里情况,他就负责观察外面。

风赢朔很快睁开眼,头部受到震荡的缘故,目光有点涣散,几秒钟后才聚焦起来,然后迅速变得锐利。

“没事。”他撑起身体,左手好像使不上力,勉强搭在侧过来的座椅靠背上,右手在地上摸索着找到了掉落的枪。然后才抬起胳膊抹了把脸上的血。血液黏稠,流得又多,这一抹,整张脸看起来更加可怕。

渊寒检查了他头上的伤口,确认问题不大,才望向景川:“你怎么样?”

“没事。”景川答,“帮我开......”他话没说完,司机在前面叫道:“主人,我们得尽快离开车子。”边说边从撬开的车门缝里往外射击。

渊寒又看了两眼风赢朔,确认对方行动无碍,就返回前座。看了看形势,回头喊:“主人,我和小宋出去引开火力,您看看能不能和三点钟方向的青竹会和。”

风赢朔问景川:“能走吗?”

“能。帮我打开手铐。”他侧过身。

风赢朔摸不到钥匙,这手铐也不是指纹锁。他当机立断把景川推靠到侧倒的椅背旁,枪口对着手铐中间的链子,压在座椅方向开了一枪——子弹射入座椅可以避免在有超强防弹装甲的车内乱飞。他的手枪是特制随身款,精巧但威力极大,随着子弹出膛的巨响,火花四溅,链子被打断了,但近距离开枪,子弹高速擦过景川手腕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景川双腕乃至半截小臂顿时皮开肉绽。即使这样,也好过双手不能自由行动。

他把枪一收,快速在裤侧暗袋抽出一把防身匕首,割下景川两条袖子,迅速做了简单包扎。

“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座渊寒看到他们开始行动,便和司机交流了几句,两人默契地相继从车门出去,矮下身翻滚躲避子弹,一左一右以车子为掩体还击。

随行车子里大部分是风赢朔的侍卫和暗卫,少部分是家臣。活着的侍卫们保护着家臣们,慢慢形成两个集中的点。虽然敌人火力很强,但他们都训练有素,一直拖延着没让对方接近太多。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次恐怖袭击,而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了,双方都有伤亡。风家以防御为主,对手则始终在尝试往风赢朔的车子这边突击。

风赢朔和景川寻隙从车里快速闪出。风赢朔刚稳住身形就朝渊寒侧方打出一枪。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倒下去一个人。

随后两人蹲伏在车边,而渊寒和司机不断变换着射击的高度和角度,让对方无法准确还击。

到处都是浓烟和焦臭味。这里地势平坦,没有遮掩的地方,敌我双方都用车子作为掩体。

风赢朔看了看周围形势,三点钟方向是包括那名叫青竹的两名精英暗卫带领着几名手下和一名家臣的位置,而十点钟方向是几名侍卫和三名家臣。其他方向还分散着零星的几个侍卫。

“是什么人?”景川在掩体后面小心地观察,眼睛敏锐地捕捉着远处偶尔露头的敌人——风赢朔的敌人。

他注意的点和风赢朔他们略有不同。他想的是有没有可以在这场枪林弹雨中找到机会跑路。事情发生得很紧急,可以说这是真正的,天降的机会。但是在局势不明,不清楚对方情况之前,他不打算轻举妄动。

风赢朔也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狼族。”

“不是解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另一个部落。相当于狼族内部的叛乱军。”风赢朔一边说一边抬手又打了一枪。景川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倒下去。

对方有备而来,至少有五六十人,似乎是想要速战速决,火力极猛。对方的超近程炮单发威力一般,但发射速度相对威力更大的武器来说算是很快,风赢朔他们一时无法往青竹那边靠拢。

渊寒耳朵里戴着单边耳麦,不知道是袭击发生时一直没掉还是后来找回来的。他不时传达从中得到的讯息。

“青竹联系上苏灿了。”

“狼一骁的人也出发了。”

“我们要坚持二十分钟。”

风赢朔枪法不错。他非常冷静,没有盲目射击,而是专门对付渊寒和司机顾不到的方位。景川活动了一下手腕,疼得厉害,但都是皮肉伤,筋骨没问题。

“给我把枪。”他说。

风赢朔看都没看他,随手抽出之前那把防身匕首丢给他:“只有这个。”景川不客气地拿在手中。风赢朔又朝远处打了一发子弹,警告说:“给你防身的,别用它对着我。”

“哦。”景川探出半个头往外四处打量。

“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缩回脑袋的同时风赢朔正闪电般用虚软的左手拽住了他衣领往回拖:“滚回来!”

子弹擦着景川飞过去,虽然没碰到他,但高速飞行的子弹带动的空气宛如灼热的刀子,在他脸颊上也撕开一道口子,热热的液体顺着脸就流了下来。

“我自己会小心。”景川抹了把脸上的血又找了个机会往远处看。

一架小型激光炮从一辆装甲车上架了起来。

“走!”

“快走!”

景川和渊寒同时大吼。

对方或许本来曾经想尝试生擒风赢朔,但战况胶着,显然不可能在风家支援到来之前做得到,于是改变主意打算直接杀光了。

青竹那边显然也发现了,骤然加强了火力,集中攻击干扰风赢朔这边的敌人。风家的人这趟出行只带了方便携带的轻便手枪,根本无法压制对手。风赢朔他们也知道这样的干扰持续不了多久,趁着对面火力稍稍减弱,立刻猫着腰往青竹那边冲去。

渊寒打头,后边是风赢朔和景川,司机断后。

刚跑开几十秒,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风赢朔那辆本就已经侧翻了的车炸了开来。无数金属碎片飞上天空,气浪把司机掀翻了。风赢朔和景川也被冲击得往前扑倒,又赶紧起来快速跑到青竹那边。司机没死,随后跟了过来,满身都是土和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激光炮开始第二次充能。最快10分钟就可以再次发射。

“掩护我。”一个留着寸头,身材精悍的风家下属从身上摸出一个微型炸弹。其他人立刻默契地集中火力攻击激光炮附近的人。

“青竹,小心。”风赢朔说了声,“不行就骚扰一下,别死磕。”

“青竹明白。”

那人在微型炸弹上做了设置,把它放回衣服内袋,猎豹一般从作为掩护的冒着烟的车体旁快速往激光炮所在的装甲车迂回突进。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趁机跑路的事了,这是还能不能活着的事。

渊寒他们的火力牵制了对面好几分钟,青竹还是被发现了。子弹开始集中朝他扫射,甚至有两发超近程炮弹轰在他附近。风家这边有人着急起来,疯狂射击掩护他。

“砰!”

子弹击中风家这边一个侍卫,他小半块头盖骨被掀掉,紧接着另一名侍卫胸口也中了一颗子弹,无声地倒下。

景川捡起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侍卫手上的枪,瞄了一下,精准地杀掉一个狼族人。

青竹也受了伤,但他仍然在以一种诡谲的绕行方式前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面,两辆装甲车突然开动起来,朝着风赢朔他们这边直冲过来。

激光炮座体发出红光。

“散开!”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还是好几个人一起发出喊声。这边掩体的人疯狂地在弹雨中四散奔逃。

不到十分钟,激光炮就第二次发射了。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精英暗卫青竹从激光炮所在的装甲车下连续几个翻滚往远处逃去。

两个巨响相差不过几秒钟。

第一声是激光炮击中风赢朔他们之前用作掩体的车子,第二声是激光炮所在的装甲车爆炸了。

火光冲天而起。

狼族人之前发动起来的那辆装甲车也在漫天硝烟里冲了过来。车子敞着篷,两名狼族士兵狂妄地拿着微冲不停扫射。子弹打在景川脚边的泥地里,激起飞溅的碎石泥土。

“砰!砰!砰!”不远处的风赢朔往这边连续开了三枪,打死一个,打伤另一个。再要开枪,已经没子弹了。

景川补上了一击打死那个受伤的枪手,再加一枪,把驾驶员也打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失控,仍然往前疾冲。冲到景川身侧时,他攀住车子跳了进去,把驾驶员的尸体往旁边一推,坐在驾驶座上。这种型号的装甲车是旧款,澜星有类似的。景川扫了一眼就明白了怎么操纵。他把住方向盘按下几个按键。外蓬开始升起。

一个人影也跳了上来。是风赢朔。他已经把没子弹的枪丢了,单用右手扯着后座一具尸体的衣服把他往外丢。刚刚丢出去,车顶棚逐渐封闭起来。

景川又快速按了几个按键,设定了往战斗区域相反的大致自动方向,从传感画面观察了一下战场情况,看到另一辆发动起来的装甲车撞倒了两个人,车上枪手打死一个人。但渊寒和另外的侍卫也将车子夺下。

远处忽然传来响亮的发动机声音。传感画面上显示一辆黑色重型机车以极快的速度奔驰而来。驾驶车子的是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他的头发被劲风吹得往后翻起。

一颗流弹击中机车车身,那个男人从车上一跃而起,身体腾空,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逐渐变化。景川无比震惊地看到他落地时已经变成一匹有着深灰色毛发,肩高至少一米五的巨大灰狼!他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被撑破,碎成许多片,落在地上。

卜瑞青提到过狼族是变异的狼人,他也曾跟全晖等人打听过。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这样奇异的种族又是一回事。

“是狼一骁。”风赢朔在后座说,“灰狼部落的少主,看来他抢先赶来了,后续支援应该也快到了。”

灰狼如同一道闪电穿梭而来,身形之快甚至出现了虚影。他扑向离他最近的一辆狼族人装甲车,避开一串扫射,一爪子扫过去,枪手的武器飞了出去。枪手头上冒出耳朵,身体往车下飞跳。但灰狼已经一口咬在他后颈,一仰脖子把他远远甩出去。

狼一骁的出现打破了原先的攻守秩序,战场一片混乱。局势开始扭转。

“就这个方向,往前开。”风赢朔指挥,“我刚才就发现了,那边肯定有个临时基地,我们......”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景川正回头用枪指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解除我的项圈。”景川说,“立刻。”

“然后呢?”风赢朔冷静地问。

“然后我可以不杀你,放你下车。”

“我现在要抬手给你看微端。”风赢朔说。

景川点头。

风赢朔抬起右手,手腕上是他的个人只能微端。

“已经坏了。”他淡淡地说,并且把手腕翻转朝向景川,让他可以看清楚。微端的确已经损坏。这在景川预料之外。他思索片刻,说:“那只好委屈你跟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离开了。”

风赢朔笑了:“哪里安全?就现在这个方向,按我之前的观察,前面十有八九是那伙人的临时基地。那里估计还有其他武装力量。我们说不定会跟他们出来支援的人迎面遇上。”

“狼族有很多部落,跟风家交好的是狼惑的部落,你确定你单枪匹马在黑林沙漠附近是安全的?”

“就算你安全了,你能弄到身份乘坐飞船回澜星?”

“就算你回了澜星,你能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报仇?”景川一怔。

“我前几天刚拿到你在澜星的详细报告。”风赢朔一点也不怕他的枪似的往后一靠,“一个没有任何政治立场的雇佣兵突然谋杀了一位政界重要人物,合理的解释只能是踩了陷阱,背锅了。你觉得你能回到澜星翻案复仇吗?”

“那是我的事!”景川强硬地说。

传感屏忽然闪出一串字符。

景川看了一眼,像是某种暗码。

字符很快由绿色变成黄色,又变成红色。警报似的尖锐声音响了起来。

“应该是要求输入暗号!”风赢朔说,“我破译不出来!快下车!”他叫道,一把推开景川的枪,去按操纵面板。

“来不及了!”景川抢先按了两个键,急转方向盘。

“轰!”

装甲车被击中。但由于转弯及时,没有造成太大损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感画面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景川知道是反雷达装置的功劳。他升起前视窗挡板,前方不远处在几棵稀疏树木的后面,是一个封闭式建筑。外墙伸出隐蔽的炮口,其中一个还冒着淡淡的青烟。

“真有基地?!”景川大惊。他猛地又转了一个方向。车子在刺耳的摩擦声中躲开第二发攻击。

但装甲车速度不是太快,如果对方接连不断攻击,那就不好躲。风赢朔从后座往前俯身,右手抓住一个操纵杆,喊道:“打开武器半手动操作。”

景川快速在操作屏上打开了这个设置。

“绕行攻击,拖延时间,不让里边的人撤出去。”

景川一边转方向一边问:“渊寒频道接入码?”

“Y2-J350。”

风赢朔一边说一边盯着景川前面屏幕一角的自动瞄准镜画面,一边操作手柄,然后按下一个攻击键。装甲车在转弯的瞬间发出一枚超近程火炮,击中了封闭式建筑的外墙。

景川一只手控方向一只手在操作面板上快速敲击按键。半分钟后他打开了通讯通道,接入了渊寒的通讯,同时打开声音外放。

“是我。”风赢朔再次按下攻击键,在炮声的轰鸣中问了渊寒那边的情况,得知苏灿和狼一骁的部队已经赶到。他把传感屏上显示的位置坐标告诉了渊寒,让他带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装甲车在景川的操纵下扭曲蛇行地在基地外围游走,但并不能完全躲开攻击。

一发炮弹打在前方不远处,前视窗的防弹玻璃被震碎了,蛛网状裂开掉落。

这时基地里开出三辆车,并不攻击,只是高速逃窜。

装甲车车速不及对方。

“右45!”景川喊。

风赢朔默契地在恰当的时间按下恰当的按键。

最后的那辆车被炮弹击中,爆炸的震荡将另外两辆车抛起两米高再落下。

传感屏上显示有车队在接近,从渊寒的通讯频道知道那是苏灿带领的一队士兵。

前面没有直接爆炸的两辆车子里陆续爬出三个人,都受伤很重的样子,站都不太站得起来。不需要景川他们做什么,等苏灿的人赶到就行。

景川停下装甲车,解除锁定键把车门打开,又把旁边的枪捡起来,在手上转了转,再一次指向风赢朔:“你下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腕上包扎的袖子已经被血浸透了,但他感觉不到疼似的,持枪的手非常稳。风赢朔也浑身都是血,大部分是他头上流下来的。两个看起来都挺惨的人就这么在车里对峙。

沉默了几秒钟,风赢朔看着他说:“让我下车不如杀了我更保险。”

“不想杀。趁我没后悔,立刻,马上下车。”

“项圈的电击远程控制不限距离。”风赢朔说。

景川没说话,只晃了晃枪口。

风赢朔点点头,下了车。

车门重新关上,车子开动了。

风赢朔站在地上,身后是苏灿和他带的人,以及渊寒。苏灿指挥手下抓人,封锁人去楼空的狼族反动军临时基地。渊寒则走近浴血的家主,站在他身后:“主人,您需要治疗。”

风赢朔对他伸出手:“微端给我。”

渊寒解下手腕上的微端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装甲车里,传感屏显示的那群人已经变得很小,离得很远了。手枪放在旁边的尸体边上。

景川摸了摸脖子上染了血的项圈。

风赢朔说的没有错。对于单枪匹马身在陌星的他来说,哪里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惹眼的装甲车,混乱的狼族地盘,奴隶制的星球,遥远的航空港,不可及的澜星。

他把从项圈上沾的血抹在裤腿上。停了几秒钟,又忍不住再摸上去。

他在等待强电流的袭来。

或者,另一个结果。

然后,他听到一声轻响。

“咔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经常被养父训斥,说他想问题太简单,甚至很多事竟然直接凭直觉去做决定。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怎么训,改是没办法改的。并且他虽然吃过很多次亏,但直觉也救过他无数次。

多少有点赌徒心态吧?

只是,对手是风赢朔的时候,他时常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传感屏幕上没有显示出任何追击的人或者车的影像。通讯频道一直没有退出。景川听到风赢朔说:“微端给我。”随后,他脖子上的项圈“咔哒”一声轻响,隐形锁打开了。他心情复杂,说不上来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它取下来,从前面碎了的前视窗丢出去。

通讯频道里仍然不时传来一些渊寒和风赢朔的对话。但没多久就听不到了。他以为是渊寒那边退出了频道,但操作屏上频道的图标仍然闪烁着。那应该是对方关闭了麦克风。他没处理,也没怎么管装甲车的方向,让它按着之前随便设定的路线自动行驶。

车子穿过一整片草原,渐渐开到一片树林里。

沙漠附近生长的乔木种类不多,这种约二十米左右高度的树木是其中之一。大概因为缺水,树林不算很密,树干也弯弯曲曲,看起来苍老干枯。但每棵树都在向上生长——最高甚至能长到三十米以上,叶片也舒展着,充满了生命力。在风家主宅,他在一些允许三等奴的电子资料里知道这种名为金杨木的树树干非常坚硬,并且不容易腐坏,外表看起来扭曲变形的树干其实是陌星最好的木材之一。

景川减慢车速,打开车顶棚,两旁金杨木树影婆娑。景川看着树叶间透下来的光斑在身上如同精灵般跳动,心里有种异样的触动。他后背靠上座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操作屏上调出通讯相关设置后,他盯着屏幕边角上显示的坐标,说:“渊寒,我的位置是......”

他报出了坐标,然后对着频道关闭键点下去。

如果渊寒听到了,并且记住了,并且报告给了风赢朔,并且风赢朔要来找他,那就来吧。

让直觉再来做一次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也没有了以前无时无刻不在的焦灼,只有金杨木枝叶摇曳的幻影。

土地贫瘠,环境恶劣,不得不长成歪七扭八的样子,却依然向上生长,依然有着坚硬的内核。说是随遇而安也好,逆境求存并求变也罢,只要不折不摧,总可以慢慢打算吧?

“车子停下,原地等着。”

手指碰触到关闭键的前一瞬间,通讯器里传出风赢朔低沉冷静的声音,带着点沙沙的电流声。景川一怔,指尖没停住,还是点触了触碰键。这辆车的通讯系统彻底从那个通讯频道退出了。

心脏莫名狂跳起来。

那个声音出现的时间就在他报完坐标之后不到一秒钟。

难道渊寒的耳麦在风赢朔那里?他一直在听?一直在等?

和他之前在等那个项圈的结果一样的心情?

“啾啾!”随着清脆的鸟鸣,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金杨木林里飞起,穿过婆娑的枝叶,飞上天空,消失不见。

景川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是十分钟还是一瞬间,或者是几个月或者一辈子,他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他在通讯频道退出之后就一直是大脑放空状态,此时扭头看着车外站着的人,眼睛里甚至有点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来。”风赢朔已经大致擦干净血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情绪。装甲车高度超过一般的车子,风赢朔要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散发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

景川回过神,往风赢朔身后看了看。三辆军用车,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有谁,但此时在他车子旁的就只有风赢朔一个人。

他下了车。

“走。”风赢朔率先往林子里走去。景川跟了上去。

风赢朔沉默地走在前面,直到离开车子一百多米才停下来,站定了转过身,等着景川走近,说:“坐标偏离没超过10米。”

景川耸耸肩:“令行禁止,满意吗?”

“你知道把坐标报给我意味着什么吗?”

景川心想,我不是报给你,是报给渊寒,并且认为渊寒不一定能听到,也不一定会记住,谁知道你老早就把渊寒的耳麦抢过去了。但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意味着,我丢掉了实体的项圈,又给自己戴了个隐形的。”

风赢朔打量着他:“你戴上了吗?”

景川顿了顿,说:“你之前说得没错,就算我现在离开了风家,意义也不大。但如果要我放弃自我人格,这个‘项圈’我永远不会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判?”

景川挠了挠头,斟酌了一番,试探地问:“你还需不需要一个类似渊寒的保镖?”

风赢朔:“......”

“工资无所谓,管吃管住就可以。我以前接的都是一单一单的任务,但是接长期贴身保镖也可以的。如果过个几年,你觉得我干得不错,给我个能从航空港乘船的身份,放个长假,再给我张澜星的船票当奖励就可以了。合作得好的话,我办完澜星的事可以回来接着做到退休的。”

风赢朔瞠目结舌看着他,平淡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打破。

一旦开了头,后面就能说下去了,景川继续游说:“你看,三等奴你一个一个地买回来,奴宠,训诫处一批一批地调教出来,你不缺我一个啊。但是身手好又能信得过的贴身保镖不好找吧?”

风赢朔气笑了:“你值得信任?”

景川举手保证:“我很有职业道德!”

他看风赢朔一副要冒火的样子,忙又说道:“当然,入乡随俗,你们这地方的那些特殊‘礼仪’,我都可以给你面子的。”

风赢朔做了几个深呼吸,把气憋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这儿还真有个空出来的职位适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眼睛一亮:“是什么?”

风赢朔说:“私奴。”

景川:“......”

“三等奴和奴宠再多,我也一直只有一个私奴。现在这个位置空出来了,不填补上来就会冒出来一大堆人劝我结婚、立侧室、收私奴等等等等,烦得要死。所以这个位置我是要尽快找人补上的。”

“你从奴宠里找一个呀。”

“现在不是你在推销自己,想在风家找份工作吗?”风赢朔上前一步,“放心,工资不会亏待你,做个几年合我心意的话可以给你放长假,赠送双程澜星船票,不过需要回来继续做到退休——退休年龄由我定。”

说着又上前一步。

景川则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我不干。”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对上风赢朔,他到底是赢还是输。

如果没有报坐标,风赢朔似乎也不会追过来。报了坐标,想了自以为还不错的提议,却好像要被拐回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一步,那个人就要进一步,脸上已经没有了怒意,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那这样好了,”风赢朔说,“多一个贴身保镖的确也不错。你就兼任私奴和保镖吧。那些什么‘礼仪’,在外面我也可以给你面子。”

景川脚后跟碰到一棵不知何故倒在地上枯死的树,摇晃一下不得不停下。风赢朔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你没有退路。”风赢朔似乎说的是此刻他背后被枯树阻断的路,又似乎指的是别的。

他给了条件,给了台阶。他本来就知道,景川没有退路。

景川盯着他眼睛,随后把视线垂下去,良久没有说话。

风赢朔看着他垂下眼皮后就立刻显得很明显的睫毛,没有催促他。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最后景川终于轻声说:“好。”

风赢朔听出了他声音里除了无可奈何的妥协,还糅杂了许多说不清的情绪。但他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下。”他说。

景川迟疑了一下,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凹凸不平的地面,砂砾隔着裤子硌进肉里。之前经历了爆炸和生死攸关的战斗,身上到处是撕裂伤和磕碰伤,但膝盖此时细碎的痛楚和这些比起来竟似乎相差无几。

然而真要细细去想,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他只是凭借本能,依靠直觉的判断去做了选择。

时间已近黄昏,金黄色的光穿透金杨木枝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他们都沉默着。景川看着风赢朔沾了泥土和血渍,不再干净的鞋面。风赢朔则看着景川有些蓬乱的发顶中间的发旋。

两个人的伤都只经过非常简单潦草的处理,需要尽快去治疗,但风赢朔总觉得还欠缺了些什么。

脚边跪的这个人,内心从来没有臣服过,而今他还取掉了限制他,压制他的项圈。一种兴奋感伴随着危险的气息而生。他想,驯兽师要怎样驯服一只没有足够束缚的猛兽呢?

不管驯兽师会怎么做,他想要做的是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味。

他恨不得在这里就这么做。他甚至环视了一圈,觉得景川背后那棵横倒的枯树就是一个绝佳的位置。即使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但景川可以伏上去,把屁股翘起来,裤子一扒就能揍。揍完了还很方便操。

他的眸底幽暗,燃着暗黑的火焰,一瞬间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但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先回驻地治疗休息再说别的。”

然后,在千湖缓冲区的风家边境军队驻地,治疗、吃饭、简单清洁后的景川一被带到风赢朔房间里就被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私奴的职责都做不好,那其他的也就不必做了。”风赢朔说着,右手把景川的腰按在桌上,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把勃发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穴。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上除了包扎伤处的绷带之外没有别的布料。带着伤的劲健身体充满破坏与危险的意味。无论是进攻的那一个,还是被侵入的那一个,都在律动和沉沉的呼吸声里释放着无形的力量。

气息灼热,汗液津津,摩擦与充塞,是景川早已熟悉的声色。没有鞭打,但铁钳般的手指几乎抠进他腰侧的肉里去。身体里的肉茎也如同凶器一般残暴,仿佛要捅穿他的身体。就连风赢朔自己也意识到了,他不是驯兽师,他也是一只兽。

而景川,在金杨木林里点头的那一刻,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

他以前没有过情人,性幻想的对象是成人杂志上的美女。但不可否认,和风赢朔的性事中,在对方刻意为之下,只要不被故意为难,他基本上都有爽到——即使掺杂了疼痛和束缚。他想,他或许已经歪掉了。但是就像金杨木,歪歪扭扭,也依旧是参天大树。所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不肯臣服,从来不是因为这个。

风赢朔的左臂还是不太使得上力,很明显这是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极尽虐玩的原因。于是景川第一次经历了相对温柔的一次性爱,他把它看作一种分割线。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之前和之后,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的。也因为这样,他放纵自己沉溺进去,不带任何抵触,放任身体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去享受那令人颤抖的快感。

景川伏在书桌上做了一次,又被风赢朔命令着坐在桌上张开双腿,从正面被操进去。他两条小臂之前受了不轻的伤,扶着身后的桌子时不住发抖。

风赢朔就拿了几个枕头丢在他后背和墙之间,把他往后推,直到后背靠墙。阴茎重新插进他身体,一下一下地顶,简直就像是用这根东西杵着他,把他钉在后面。

景川看着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青筋虬结的肉棒带出之前不曾清理的精液和不知名的粘液,他的腿根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桌面上。

风赢朔头发束得很松,散发在他挺动身体时来回拂动。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发狠,但抿住的唇缝里偶尔也会溢出粗重喑哑的喘音。景川急促呼吸着,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对上了这两道视线,忽然埋头过去,叼住了一颗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景川抑制不住地叫。穿了环的小肉粒敏感得不得了,牙齿的碾磨带来触电的酥麻感。他下意识把一只手放在风赢朔后脑上,像是要拉开他,又像是要按住他索要更多。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搓动。

牙齿忽然用力噬咬起来。景川顿时惊慌大叫:“不!不要!”

风赢朔抬起头,那颗受到蹂躏的乳头湿漉漉红通通的。

“没咬下来呢,慌什么?”

风赢朔觉得很有意思。这人之前在他用枪打断手铐时半截小臂的皮肉都翻开了也没哼一声,现在不过在乳头咬了两口就吓成这样。

更加想咬了......他内心充满无数恶劣的念头。

想看他慌,看他崩溃哭泣......

看他颤抖地躲,看他一边痛一边因为高潮而痉挛......

不急,他想,来日方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的袭击,风家死了六个人,包括四名侍卫和一名家臣助理,其余的人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对方死了二十来人,抓了十几个,跑了十几个。经狼一骁确认,他们属于狼族一个黑狼小部落,不认可狼惑的统治,不承认惑极其子孙有使用狼姓的资格。经查,那个临时基地存在了约有两年,由于地处荒僻,反侦查设备先进,一直没有被发现。袭击中风赢朔发现那个方向出现了三次增援,才产生怀疑。

风赢朔这次出行的时间地点路线都是机密,知道的人没几个,甚至同行来参与项目考察以及合作的几个家臣也是临时得到通知就立刻出发的,袭击者准备充分,可见是拿到了确切消息的。但双方都不希望关于军备研究的合作被拖延,于是一边进行考察和谈判,一边紧锣密鼓审讯俘虏和进行其他调查。

白天渊寒都跟随着风赢朔,寸步不离。他不信任景川,几次建议风赢朔对其采取一定的限制措施,风赢朔都认为没必要。他说:“渊寒,有时候不一定需要有形的项圈。”

渊寒听不懂,但他最终还是相信风赢朔的判断。他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已经十二年了,亲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家主如何一步步往上走,直到坐上家主的位子。

信任这种东西,也许可以凭空产生,毫无理由。但要保持信任,靠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直觉,而是利益的交互和各方面的制衡。风赢朔明白这一点,景川也明白。

袭击发生后第二天开始后风赢朔就很忙。景川并不知道他的具体行踪,也毫不意外地没有得到命令去作为一个真的近身侍卫或贴身保镖那样跟着他。同时他不被允许离开驻地,理由是不安全。他倒也不介意,没事就跟全晖在驻地里溜达。听说这里驻扎的是风赢朔正在培养的一支新部队,他留心观察了一阵,发现这支部队的士兵的确素质过人,装备也很精良。

从全晖那里,他得知新军士兵的来源几乎都是世家子弟,在陌星属于较高等级的平民。但其实换个角度,也可以说他们属于较高等级的奴隶。

他坐在驻地的操场边上,看着不远处一支小队在操练。全晖提醒他:“该回去换药了。”——他脸颊上那道伤挺深。自从全晖知道他现在身份是私奴了,对他的伤,特别是脸上的伤格外在意。景川自己无所谓,架不住全晖一天到晚盯着。

不在内宅,景川暂时还感受不到私奴和三等奴的明显差别。昨天晚上带着伤被同样带着伤的风赢朔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之后,回到分给他的住处,全晖仍然让他戴着肛塞睡觉。不过他拿到了一个可以随身带着的个人只能微端,并且给他开了少数权限。他可以联网看一些公开信息资料等等。无聊的时候至少可以不那么闷,也多了一个渠道了解这个星球。

军用治疗仪和各种先进外伤药物在驻地应有尽有,加上全晖的特别关注,一天功夫他的伤就明显好了很多。他一面因为伤痛减轻而高兴,一面为即将到来的夜晚而略有不安。昨晚回去之后全晖除了给他身上的伤换了药,还拿出一管药膏,说是用于肛管的,问他自己擦还是自己帮他擦。他很想问全晖,是不是变成私奴之后相当于变成使用频率更高的鸡巴套子了?所以保养得比过去细致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真的问出口,因为他心里知道答案。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风赢朔好像真的很喜欢操他。而且那个人真是精力旺盛,还在内宅的时候景川就经常大半夜地被叫过去,现在把他带到驻地来就更不用说了。

果然,晚饭后两个小时,他被叫到风赢朔住处。

驻地内部提供的住房区别不太大,风赢朔住的是个套房,但和酒店相比陈设算是非常简单朴素的了。景川一走进去就看到风赢朔坐在张小桌旁,上面摆了些水果,这一幕与他们曾在青山庄园时相似,景川不由得有一瞬间恍惚。他原本是要在门口下跪请安的,鬼使神差就直接走了过去。风赢朔看着他,也没说什么。他就拉开风赢朔对面的椅子坐上了上去。

风赢朔披了件长睡袍,带子在腰间松松地系着,露着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那上面还有几道轻微的擦伤和一些瘀痕。桌上都是水果,没有酒。

“不是说这里有最正宗的隐泉和暮光?”景川不客气地问。

“伤没好,不用急。”

“不喝酒,这么对坐有点尴尬啊。”景川摸摸鼻子。

“我没叫你坐。”风赢朔看着他,“跪过来。”

景川:“......”

他只好起身,走了两步,跪在风赢朔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昨天做出了选择,那就认清你的身份,好好服侍我,取悦我。记住,我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的主人。”风赢朔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也听不出感情。

“是,我明白了。是我错了。”景川马上就态度良好地认错。

风赢朔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扭到侧面,仔细看他脸颊上的伤。没缝针,贴着透明且透气的医疗贴片。

“手臂呢?”

他把两条手臂都抬起来让风赢朔检查。这里的伤比较重,缝了针也包扎着,这么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他的动作很利落,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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