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庄园的地牢和风家主宅训诫处的囚室及地下调教室不同,这里有着年代久远的陈旧气息,挥之不去的尘土味和霉味充斥在景川鼻端。
他的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金属镣铐,让他哪怕走一步都艰难。
地牢天花板垂着吊索,边缘有一排装着铁栏杆的狭长气窗,那是外边地面之上20厘米的高度。
曾经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去的那些疑问,除了一些需要当事人明确说出来的之外,大多已经被景川捋清楚了。他不过是一场谋划里的一个微小部分,某个事件里有那么点用,又不是那么重要的工具人。
演一场戏来达成某个目的,同时不耽误娱乐自己。这也是外人所不知道的风家家主。
第二天一早,气窗刚刚显出灰白的天光,地牢门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穿着类似主宅训诫处制服的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奴。
侍奴过来把靠墙坐在地上的景川拖起来,往下扯了扯他手上的铐子,把手腕并在一起捆住,挂在吊索的环上。
“你们要干什么?”景川问。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得到命令要来处决自己——他所做的事,对应的应该是死刑吧?区别或许只在于死的过程是痛快的还是痛苦的。
为首那个说:“待罪奴隶景川,监押期间,每日早上例行惩戒,吊缚、20鞭,使用刑具‘刑5号’鞭子。”
说话间,侍奴按动了吊索的开关。在“喀啦啦”的机械声里,他的身体被升高的吊索慢慢吊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明会怎么处置他还没定下来。景川脑海里念头飞转,在想是因为风赢朔忙着进行他计划的下半部分,还是自己留的那一点点后手起了作用。
他当然是不想死的。
昨天在决定动手前,他的想法是让风赢朔吃下去少量酒精,再用武力制服风赢朔。逼迫对方为了能够尽快缓解酒精造成的伤害而尽快给他取掉带定位和电击功能的项圈。他的确好几次拿起了那个装了酒类调料品的瓶子,但由于内心始终隐约有不太好的感觉,几经考虑,他没有用到它。
一点点酒精,先不说效果能有多强,就他这种烤肉技术,风赢朔根本不太可能吃下去。既然有不对劲的感觉,又不能百分之百起作用,不如不用。
于是当听到风赢朔说跟他交手很刺激,再听到“三等奴隶景川在主人的饮食里放了酒”成为他的罪名时,他顺势决定赌一把。
赌风赢朔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心里的自大自傲和胜负欲。
虽然当时自己手里有武器,但那只不过是一把非常小的刀子。风赢朔没赢。如果不是渊寒按了电击遥控,风赢朔很快就会被他制住。他赌这个人不服气。
那么,用虚弱的语气带点感情说出自己没有在食物里放酒,不想害死他,是景川最后的一招。风赢朔或许不缺对他五体投地当作神只来膜拜的人。他的世界里除了跪着的,在他面前没有自我或压抑了自我的奴隶,和跟随的仆从,就只有想置他于死地或是从他身上获取利益的对手。所以景川也赌这个人会被这一点点意外的情感触动——哪怕只是极其微小的触动,赌他在这点触动下留下自己的性命,延续一个未来能够像之前那样有人和他扮演普通朋友同桌喝酒聊天的可能。
他不确定这招有没有用,但在最后关头也只能试一试了。
吊索升高到景川的脚离开地面。手脚上的镣铐非常重,在他被吊起来之后,这个重量的拉拽使他非常痛苦,手腕就像随时会被拉断一样。
他没有被脱去衣裤。那个高大的行刑人从侍奴带来的箱子里拿出刑具——一根一米长的粗黑皮鞭时,景川下意识担心鞭伤会使皮肤和衣裤布料粘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刑人在他身后空挥了几下鞭子找手感,景川默默咬住了牙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第一鞭落下来的时候,他稍稍放下心来。
很疼。但疼之后没有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说明没有破皮。
风家这些抽鞭子的人都训练有素,第一鞭什么程度,之后都会差不多。
二十下鞭子,从他尾椎下方,臀部最上方开始往下排,到大腿中段刚好十鞭。然后回头再来一遍。
每一下之间间隔的时间都不短,有时候他被抽得身体不由自主旋转,侍奴就会扶一下,把他调整好。这给了他喘息时间的同时也拉长了行刑的过程。过重的金属镣铐很快就把他的小臂和脚踝磨破了。这些伤的痛楚打破了鞭打那种有规律的闷痛,使他在最后几鞭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痛苦呻吟。
鞭刑结束,他出了一身汗。受刑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侍奴控制吊索下降,把他解下来,他瘫坐在地上不动。
倒不是真的动不了,他只是想试探一下。
惩戒和惩戒也是有区别的。
按照规矩,家主下令惩戒奴隶,奴隶要谢罚。这样的惩戒以及之后的处置大概率是不致命的。
他现在是待罪之身,惩戒后他没有谢罚,行刑人也不挑这个刺的话,那么之后他会不会被处死就还很难说。甚至被处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地上,看着行刑人和两个侍奴收拾东西,然后往门口走去。
景川心里一沉,叫道:“哎......那位大人,主人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昏迷着?”
行刑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厚重的金属门关上了。
景川坐了一会儿,忍着疼痛慢慢挪到靠墙的位置。
昏迷?
他心里冷笑。
风赢朔喝下那半杯“暮色”的时候,渊寒就在他身边,完全没有担忧、紧张的样子。如果酒精真的会对风赢朔的身体造成他所说的那些伤害,作为贴身跟随的人,哪怕知道主子在设局,渊寒也不可能眼看着主人拿命来演。
而且......
“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想明白这句话怎么个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没喝过酒”的人,哪来的“最喜欢的酒”?还知道口感如何,后劲如何。
果然玩弄权术的人都是骗子和戏精!
景川恨恨地咬牙。
在澜星他就是被这类人害了,到了陌星还要再一次成为牺牲品。
他闭上眼,把事情从头捋起。越想越觉得心凉。对于一个站在权力顶端,惯于玩弄人心的家主来说,他所设想的那点意外触动实在太幼稚。
这次,真的死定了吧......
***
主宅。深夜。
“魏哥,再不回我消息,我要跟主子告状说你又在打游戏了。”
魏伍生气地看着一溜七八条消息,没一条有正事,最后一条还是威胁。
“这几天最累的是我好吗?我比老邱都累,没日没夜地盯着。盯工程队,还要盯人。你倒好,我旁敲侧击那么多次,什么都没告诉我,临去青山那边了才给我安排一堆事,我不是人吗?我不用休息的吗?现在好不容易快解决了,就只需要干坐着等一个消息,我玩一会儿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还有,别叫我哥!听到没有!”魏伍劈里啪啦发了一条语音,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一切都是主子的计划,但他不可能怪主子啊,当然只能骂渊寒了。
没过几秒钟,通讯器又亮了。魏伍忍着气点开来看,果然还是渊寒。
“我怕你睡着了。再熬一下,消息到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一条:“主子说了回去给我们放假,咱们去哪玩玩吧?”
“我跟你?别了,我在屋里躺着打游戏就特别舒服了。”
“我一下能帮你过十关,绝对能上榜。然后我们找个地方,让人一边按摩,你一边躺着接着打下面的关卡。累了这么些天,松松筋骨嘛。”
......
这个时候在12号楼区,上官云清睡得不好,接连不断地从一个梦里掉到另一个梦里。
“这小家伙挺合我心意的,就他吧。”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头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
“脱了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手温柔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流连。身体在手掌的温度和略有薄茧的粗糙抚摸下微微颤抖。
“啧,这种身材我喜欢,又娇又软。但是我手有点重哦,乖乖忍着好不好?”
“小云清真可爱,这些痕迹好漂亮。”
“一边哭一边射了哦,小云清是不是也很爽?”
捆缚、鞭打......疼痛中的抚慰和快感。起伏的情绪,令人依赖的怀抱,是上官云清逐渐沉溺的沼泽。
“跟我回去做我的私奴吧。”
“会馆出来的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欢,没人会说什么。”
炽热的眼神什么时候变的?
是从鞭打越来越重,重到他不再会因此兴奋起来?
还是从那个人越来越接近家主的位置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继位之后,按照他的要求,奴隶的等级增加了一级,多了从外面买进来的那一类奴隶。从那之后,主人的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就更少了。
“你不用担心啊,那些三等奴隶都没有调教过怎么伺候性事。”他的监管晴枫这样子开解他。
可晴枫没见过四年前的主子,他不知道主子是从什么样变成今天这样的。
破碎或是完整的画面在梦里一幕幕闪过,零星的话语不断重复,此起彼伏,吵闹不休。上官云清在睡梦中蹙起眉头。声和画糅杂在一起,化作宽宽的束缚带将他死死裹缠起来,令他窒息......
“主人已经做过手术了。身体已经好了。”
“对,姓程的医生。”
“程医生死之前就做了手术,二爷,您之前知道的那个手术日期是假的。”
“是,手术有后遗症,主人以后不能喝酒,喝了酒会昏迷。”
“五爷在会所。”
“二爷,您说过不会伤害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轰——”
爆炸声打破城市夜晚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
“上官云清,我知道是你透露消息给老二的。我差点被炸死都是因为你!现在老六护着你,等他以后玩腻了,我把你要过来,慢慢玩。”
“快失宠了吧?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告诉老六你以前是老二的人。你觉得现在做了家主的老六还会不会护着你?”
风家五爷的脸在漫天火光中狰狞地笑起来。
“啊——”上官云清从噩梦中惊醒。
房门就在这时候被打开了——奴宠门住所的门锁不过是个样子,钥匙在训诫处和管家魏伍那里各有一份。
“私奴上官云清,昨天夜里擅入1号楼区并盗窃家主文件,即刻押到训诫处审讯。”站在门口的魏伍顶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地说。
他身后是六名主宅侍卫,由侍卫队长带领。
“胡说!”上官云清喊冤,“你们有什么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书房所在的西翼三楼正因装修而断了部分电路,监控器全都暂时关闭了。既没有人赃并获,又没有监控录像为证,就算有人说看到了,也不能成为铁证。然而魏伍打开自己的智能微端,铺开一幅虚拟屏幕,让上官云清看了一段清晰度极高的监控录像。
“不可能!”他愕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光屏上他被记录下来的一举一动。
暂时关闭监控器,只是个假象。
连上官云清从文件柜里拿走的纸质资料以及从书房光脑中拷贝的文件都是假东西。纸质资料里甚至夹着做成纸张模样的追踪器。于是被盗资料的去向也清清楚楚——它们出现在了风赢朔的五哥家里。
上官云清面如死灰:“我是被逼的!五爷逼我的!我要见主人!”
侍卫们制住他,利落地给他戴上口枷和镣铐,押走了。
魏伍感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道转角,摇头叹了口气。他熬到将近凌晨,就是等暗卫在五爷那里的行动结果。那边行动成功了,这边马上带侍卫过来抓上官云清。这也意味着其他部门的清洗行动同时开始了。但那都是主宅之外的,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打了个哈欠,想着赶紧回去补眠。过一两天事情解决了,主子回来肯定还有的忙。
一边走一边用右手按了按有些酸痛的左肩嘀咕道:“庆典快到了,真的会放假吗?要按摩的话去哪家比较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一直在青山庄园的地牢关着。除了每天早上执行例罚的行刑人及其两个助手侍奴,他没有见过其他人。那三个人嘴巴很严,无论他问什么都不答。
鞭打的力度远远没有到令他皮开肉绽的程度,但连着几天下来鞭痕重重叠叠,破皮的地方越来越多,有些伤口渗出来的血和淋巴液已经把衣裤和皮肤粘在一起了。关押期间他的手始终被铐在身前,大部分伤都处理不了,手脚腕磨破的的地方也发炎了。
有时候他觉得迟迟没有判决是好事,说明风赢朔或许在犹豫要不要杀他——在陌星,奴隶企图伤害主人并逃走,不用想也知道结局百分之百是个死。有时候他又觉得没这么快处置他或许只是因为风赢朔还在忙着为他设的那个局收尾,无暇顾及其他,特别是他这种微不足道的奴隶。
日复一日的等待和未知使他烦躁又无可奈何。虽然他没有完全放弃希望,每天送来的食物和水也都尽量吃完,努力保持健康和体力,但身体还是在慢慢虚弱下去。积累的伤陆续发炎,他开始持续低烧,脑子昏沉,身体无力。
某一天黄昏,他靠墙看着气窗外的光一点点消失,心想,或许让他就这样烂在地牢里就是风赢朔给他的处决。
第八天,在早上的例罚之后,侍卫把他的手铐从前面换成铐在背后,将他押出去。
地下停车场站着成排的侍卫和侍奴,数辆悬浮车里司机已经就位。景川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风赢朔,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有些空荡荡的。
他被押上一辆囚车,关在加了铁栏,像个大铁笼似的后车厢里,手铐脚镣上都另外接了链条锁在车厢壁的金属横杆上。四个持枪侍卫一边两个盯着他,比在澜星上押解的时候还严密。
车厢是全封闭的,车门一关,他就完全看不到外面了。只感觉到车子开动,行驶,停止,又再次开动。直到再次停止,他被押下车,发现回到了主宅。
在训诫处的囚室又关了两天。例罚也继续着,只是行刑人换成了训诫处的调教师。
第三天他终于在审讯室见到了风赢朔。这位年轻的家主一如既往的衣着整齐,长发一丝不乱。只是眼圈微青,显出几分疲惫。景川跪下来之后,他就让包括侍卫侍奴和训诫处的主管及调教师都出去了。室内只剩他们二人,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好一会儿,风赢朔屈起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桌子,说:“我看过检验报告,烤肉里的确没有酒。”
说完又没声了。
景川忍不住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景川不由应了一声:“嗯。”
的确没有酒,所以呢?
他不回避地保持与风赢朔对视。
“你声称自己不想杀死我,但是你拿着刀子对我动手了。如果我不是本来就戒备着,我会成为你的人质,甚至可能死在你手上。”风赢朔停下了敲击桌子的动作,说,“景川,我是设计了你,但你并不冤枉。”
景川苦笑着低下头。
风赢朔说得没错,他每天都在寻找重获自由的机会。即使他没有被那个虚假的时机所引诱,迟早也还是会找机会动手的。以风赢朔为质或是杀了人也在所不惜。在陌星的制度下,他的确不冤枉。
“会怎么处置我?”他平静地问。
“袭击家主,”风赢朔停顿了一下,“死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说:“也好。虽然我不想死,但是如果不杀了我,这种事以后还会再发生。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隶。”
风赢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表情。许久,他按下桌上的呼叫器,让人进来。
之前被他遣出去的人很快陆续进来了。
这些人无论是训诫处的主管,还是调教师,或者侍卫、侍奴,进来就先照例跪下问安,然后才分别按照自己的身份、职责站在一定的位置。
两位主管穿着质料高级,款式严谨的西装,站在风赢朔办公桌的左手边。风赢朔说:“杜峰,你来宣布吧。”
景川知道宣布的会是关于他的处置决定,或者换言之,宣布的会是他的死法。奴隶制加上变态的家主,用怎样残忍的手法杀死他都不足为奇。反铐在身后的手忍不住蜷曲起手指。手铐发出了一点点他不希望发出的声响。
“是,主人。”杜峰应了一声,清清嗓子说:“三等奴隶景川,随行青山庄园期间伺候家主不力,罚不限期一级管控,颈部奴印刺青,鞭500以及12号楼区中庭示众3天,以儆效尤。抵消在押期间的240下,剩余鞭刑260下,择日由训诫处行刑。”
杜峰用的仍然是星际联盟通用语,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很标准,吐字也很清晰,语速不快不慢,景川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望着杜峰,又缓慢地望向风赢朔。
袭击家主的罪名就这么轻飘飘换成了“伺候家主不力”?
此外,杜峰进来得了命令就直接宣布了。这分明是早就定好的处罚,不是在刚才风赢朔见过他,讲过几句话之后临时决定的。
风赢朔后背完全靠着椅背,两手也放松地搭在扶手上,嘴角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景川,不管你是以退为进,还是又用你自以为有用的激将法,你都为自己赢到了暂时活下去的机会。你不想死,我也还不想杀你。只不过活得可能会比之前辛苦。这是代价,你就好好受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峰瞪着景川低声斥道:“还不谢恩?”
景川默了默,脑子里还想着风赢朔刚才的话,干巴巴地磕了个头:“谢主人。”
以退为进,激将法。
是的,他在这件事里说过的不多的几句话,包括刚才风赢朔说出“袭击家主,死刑。”这句后所说的话虽然是事实——他从来没有,也不会甘愿被驯服为一个失去自我的奴隶——但也的确有风赢朔说的这两个意思。
他还是在赌这个自负的上位者的不服气。
成或者败不是他能控制的,但即使在最后一刻他也不想放弃。
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风赢朔看穿了。
看穿了没关系,有用就行。
他磕完头,重新跪直,仍然直视着风赢朔,相接的视线仿佛爆出了看不见的火花。他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随后侍卫直接从审讯室把景川押回十二号楼区。他身上那副异常沉重的镣铐是在侍卫和等在他住处的全晖交接之后,由全晖拿钥匙打开的。
“先洗个澡吧。过会儿医疗部会有人过来给你做治疗。”全晖帮他脱衣服裤子。和皮肤粘连的部分都直接用剪子剪了,最后用湿毛巾润过再慢慢撕开。他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算你走运,要是主子没赦免你,你是要被斩断四肢流血到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我犯的是什么事吗?”景川忽然问。
“你不是不小心把酒打泼洒在主人的菜里了吗?”
“你主子说的?”
“魏管家和训诫处的主管大人都是这么说的啊。”全晖紧张起来,“你还做了什么事?”
“没了,”景川安抚他,“没别的了。我被关了这么久,脑子也糊涂了。现在还发着烧呢,你摸看。”
全晖摸了摸他额头,的确是有些发热,但也松了一口气:“你犯的就已经是死罪了,要是还做了什么别的,说不定要落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当天在那个山庄,亭子里只有风赢朔、景川和渊寒三个人。渊寒在通讯器里跟魏伍说他在家主的食物里放了酒,导致家主昏迷不醒。听全晖所说,他对风赢朔动手的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正琢磨着,忽然注意到全晖腰侧的衣服上有一小块红色。
“你衣服脏了。”他说。
全晖低头看了一眼,“呀”了一声。
景川看清楚了,那是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嗡”一下:“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全晖说:“没事,我上点药就好。”
他把景川身上粘的最后一点布料撕掉,熟门熟路地翻出景川这里的药箱,找出伤药,“我去那边上药。”他指了指浴室。
“就在这里。那个位置你自己不方便,衣服掀起来我帮你上药。”景川盯着他。
全晖僵持不过,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服掀起来。景川看到了他整个后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痕——鞭子抽出来的。
“你受罚了?因为我。”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监管和对应的奴宠有连带关系,奴宠犯错受罚,监管也会因为监管教导不力而受罚。但之前全晖耐心为他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一点也没表现出因他受罚而产生怨气。
“对不起。”景川很难受,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牵连别人,“罚了多少鞭?”
“没你的多。”全晖让景川帮他擦了药,把药箱放回原处。
景川问:“罚完了没有?如果还没罚完,我去跟杜大人说,让他们罚我。”
“唉,罚完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体温有点高,赶紧做好清洁等医疗部的人来了开药吃了休息一下。”全晖打开了他带来的一个小箱子,拿出一副金属手铐,说:“手背过去吧。你现在是一级监管状态,没什么事都要锁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澡也要锁?”
“没有特殊情况全天都要锁着。”
手铐“喀哒”一声锁上了。铐环碰到了手腕上的伤,景川不由“嘶“地抽了口气。全晖又从小皮箱里拿了脚镣蹲下去锁住他的双脚。
全晖说:“比你在牢里戴的那副轻很多,应该没那么容易磨伤皮肤。之前磨破的地方等会医疗部的人会给你处理的。”
“要这样锁多久?”景川在动了动手腕,回忆了一下判决的详细内容,“不限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辈子?”
“睡觉的时候可以不锁在背后。”全晖说,“不限期就是说到主人同意解除为止。”
他停了一下,补充说:“不止手脚,等会清洁完了,你的尿道和肛门都要锁上。嘴巴也是。”
“这他妈......”景川忍不住骂了句粗话。虽然最后一个音没骂完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触犯规矩了——粗口是不允许说的——但已经来不及收回。全晖板起了脸:“跪下。”
景川无可奈何地跪下,微抬起脸。每一边二十个耳光。全晖没有因为他一身的伤而放水,景川也没什么怨言。就算他心底里还是没有放弃逃走这样的念头,但在其他事情上,他不想再连累全晖。
这时在主宅某个休息室里魏伍正给自己倒酒——主宅特供,低度酒精饮料。他对面坐着渊寒,手里拿着他的通讯器,跟小游戏的BOSS奋战。
“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成了五爷的眼线,你跟我说的时候我都觉得可能是误会。我记得他以前是二爷的人。”魏伍压低了声音。他说的是上官云清,“而且主子以前经常出入外面一些娱乐场所,收了他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当时好多人都说主子是对上官动了心,为了他才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哥你天天打理主子宅子里的事,还不知道主子对奴宠们是怎么样的么?”
魏伍当然知道。
他的主子对奴宠们虽然没有对三等奴隶那么狠,但感情上其实很冷淡。也就是对着上官云清时稍微好一些,但根本说不上动心或是多喜欢。跟着近身伺候了五年的魏伍哪能一点也看不出。因此当风赢朔表现出对那个三等奴隶稍稍有些特别的时候他才会旁敲侧击想跟渊寒打听实情——那时候风赢朔的计划还一点也没透露给魏伍。
但魏伍想想又有点不明白了:“那主子这次饶过景川算怎么回事?”他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小火苗盯着渊寒,毕竟渊寒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比魏伍多得多。
渊寒埋头看着通讯器的游戏画面,十指飞快地敲着按键,耸了耸肩说:“我怎么知道。”
魏伍:“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哎魏哥,这次我可不是有意瞒你什么啊,我真不知道。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针。”
那倒是。
魏伍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一杯“酒”,不再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要一直锁着,洗澡都得你帮我洗?”
浴室里,景川光溜溜地站着,双手反铐,脚上也戴着镣铐,屁股上的伤尤其多,尤其重,他没法坐。他屁股里已经注入了灌肠液,等待排出的时间,全晖用温水沾湿毛巾尽可能避开伤给他擦身体。听到景川的问题,说:“也不是,今天主要是你身上伤太多了,自己不好洗。以后可以自己洗,不过也是要锁着的。”他指了指浴室墙上嵌着的几个环扣,“会把你锁在那里。”
景川一头黑线:“你家主子真的很变态。”
“景川。”全晖的语气含着警告。
景川立即改口:“好好好,我主人,我主人不是变态,只是癖好独特。嘶~疼……”
“你以后真的要小心,这次只判了罚,没降级,已经很幸运了。”
景川想起风家奴隶的分级里,四等奴隶是内宅侍奴和工人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五等奴隶是各种刑讯方式、药物和医学研究的实验体。他不怕死,但想到如果自己沦为四等或五等奴隶,还是感觉不寒而栗。
“太残忍了。”他喃喃地说,“这种制度是不对的。”
全晖没完全听清,也没追问。
倒是景川接着问道:“我知道四等奴隶都关在十三号楼区,那五等奴隶在哪?关在医疗部吗?”
全晖说:“五等奴隶大部分在市郊的医疗研究中心。主宅这里的医疗部其实不是总部,总部在市区东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话全晖已经擦完了伤处最多的后背,算是完成了最难的部分。他转到前面。
为奴宠清洗身体这种事,全晖已经习惯了,景川却没习惯。他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过,也曾经不被当人似的被人粗鲁地用水管和抹布清洗过身体,但像全晖这样近距离细致地彻底地帮他清洗身体,是第一次。他既尴尬,又觉得可悲,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为了缓解尴尬,他问起被监禁期间发生的事。全晖性格死板,不愿意也不敢背后说那些听来的流言。不过以前景川自己也从侍卫侍奴之间的零星传言中听过一些八卦,拼拼凑凑也算是对风家过去的一些事有所了解。
早年家主继承权最有力的争夺者是风家老二和老五,风赢朔排行第六,是上任家主最小的一个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他和长姐都在夺嫡漩涡之外。后来老二出意外死了,风赢朔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渐渐出了头,最后继任了家主。
权力争夺者之间的游戏来来回回无非都是那些,表面看起来水波不惊,背地里不知道起过多少风云,湮灭过多少尸骨。风赢朔继位不过两年,失败者未必已经死心,明里暗里肯定还有小动作甚至大图谋。这次的事十有八九还是与此有关。风赢朔或许是在反击应对,也或许是先下手为强。无论是哪一个,从现在他还稳坐家主位置来看,当然又是他胜出了。
各方面的信息结合起来,景川知道主宅里肯定有奴宠牵扯进去了——把他塑造成“家主独宠”所针对的当然是别的奴宠——但事发后他一直被监禁着,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全晖不说,他也不急着问,既然他没再被关起来,那迟早会知道。
花了不少时间,全晖才尽可能少触碰伤处地把景川擦洗干净,灌肠也做了三次,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
“要戴上其他束具了。”全晖说着,从他那个小皮箱里拿出的是一件贞操裤。黑色皮革细带连接着裆部带导尿管的CB锁和一个肛塞。肛塞由几个银白色金属圆球组成,像一串十厘米左右长度的糖葫芦。每个金属圆球有鹌鹑蛋大小,光滑圆润,涂抹润滑剂之后塞进去不算难,但金属的冷硬质感令景川很不舒服。想到那个“不限期”,他忍不住提意见了:“不能换个硅胶的吗?金属的也太硬了。”
全晖沉默了几秒钟,说:“训诫处给的轮着用的肛塞里有硅胶的,但是尺寸很大,你现在要换吗?”
景川:“......”
全晖:“而且有电击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我读书少,但是我知道硅胶不导电。”
全晖:“上面有很多金属凸起。”
景川:“......算了就现在这个吧。”
想了想,他又说:“你给我看看,都有什么样的。”
全晖把小箱子拿过来给他看了一眼。只见里边有一个分隔区整齐地放着两个肛塞,都用皮带卡着。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那两个肛塞的其中一个是硅胶的,果然尺寸大得吓人。上面高高凸起的金属珠子使它的恐怖指数直接翻倍。剩下的那个看起来材质似乎比硅胶软,只有两根手指粗,末端还要更细一些。但它非常长,至少有30厘米。人的肛管加上直肠长度大约12-18厘米,那个肛塞要是全进入人体,得一直塞到结肠里。景川浑身一抖,顿时觉得现在屁股里那个金属糖葫芦显得亲切多了。
前边的CB锁外边还包裹着一块带透气小孔的金属,彻底把他的阴茎锁了起来。导尿管留的一小截也被挡在这块金属下面。
“我尿尿要找你开锁?”景川哪哪都不舒服。
“确切地说是跟我提,然后我向主人请示,主人答应了就可以了。”
景川眼睛瞪大了:“他......他这么闲得慌?”
“主人很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问他的时候他要是正忙着,顾不上理你怎么办?”
“那你就只能憋着了。”全晖同情地说,“没办法,本来一级管控由监管负责就可以了,但你这是主人特意交待过的。”
这是饶了死罪,活罪要他加倍难受。景川磨了磨后槽牙,低头看着全晖把最后一个隐形锁锁上。
“到处都是伤,衣服裤子先不穿了,一会儿方便医生治疗。”
行吧,全裸也不稀奇,好歹贞操裤多少有点遮挡作用。景川默默坐下来,感受到肛塞被顶了一下。
这还没完,全晖拿出了一副口枷。款式很简单,以前在奴隶贩子手里时他戴过类似的——一根小指粗的金属杆横在牙齿之间,两头的皮革带子各分成两股,从耳朵上方和下方拉到脑后扣住锁紧。费点劲还是能把口水咽下去的,甚至能含含糊糊地说话,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羞辱才是主要作用。
他想到判决的内容里,那个“十二号楼区中庭示众三天”,更加确定了风赢朔虽然没杀他,但是想要用各种方式羞辱他。
羞辱,除了对人的心理造成伤害,还有可能产生的结果就是磨灭那个人的自尊。当一个人失去自尊,那么离失去人格,失去自我也就不远了。
口枷还没扣好,医疗部的人已经到了。是个斯文的年轻人,自称姓张,是医疗部的实习医生。他对于景川这副样子只是愣了愣,没有更多反应。景川也努力跟着装作无所谓。
他身上都是皮肉外伤,伤得也不深。轻微发炎导致低烧,问题不大。年轻医生很快检查完了,在智能微端联网写好病历做了记录,同时开了药单,让全晖找时间去医疗部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伤等你的监管拿了药再说,内服外用都有。我先帮你处理一下手腕和脚腕的伤,不然会被磨得更深。”年轻医生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了药物和绷带。他手法熟练温柔,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健康人和病人的分类,戴着枷锁的奴隶景川也只是个病人而已。他全部处理好之后,景川很想谢他一声,但戴着口枷,说话含糊不清,想想还是算了。
这大半天下来,景川算是知道这个“没有特殊情况全天都要锁着。”有多繁琐了。脚上的镣铐是不动的,双手根据他要做的事,不是锁前面就是铐后面。比如吃饭的时候给他铐前面了,丁零当啷地吃饭。吃了饭没什么事又铐后面去了。
全晖说他还是可以在十二号楼区自由活动,但是依然得戴着锁。景川选择在屋里待着。他不知道哪天要去示众,也不打算在那之前自己先披枷带锁地出去展示。
下午他尿急了,让全晖去跟风赢朔申请。全晖在通讯里发了讯息,快半个小时后才得到许可。
尿之前先开了前面金属片的锁,再开导尿管头部的锁,尿液才从导尿管里流出来。伴随着膀胱压力的缓解,景川感受到因为无法控制而产生的无力感。排尿需要得到许可,连尿液排出的过程也不是由自己所控制。导尿管的存在导致尿道括约肌失去原本的作用,手铐在背后,连提裤子都做不到。景川一面难受,一面窝火。
“不限期”三个字不断在脑海里闪出来。这才是第一天,还不到十个小时,他已经觉得快崩溃了。
不能骂粗话,他就持续不断地在肚子里骂。
第二次想尿是在晚上。他已经尽量少喝水了,但睡前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难以忽视的尿意。
这次全晖发了申请之后风赢朔很快回了信息——直接拨了全息通讯过来。
全息画面清晰逼真,风家年轻的家主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开几份文件。景川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自己房间里跪下来跟他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头我看看。”风赢朔语气似乎挺轻快。
景川抬起头,随即听到风赢朔的笑声:“不老实的马就该戴上辔头。”
笑完了问:“今天出过门吗?”
“没有。”景川恨恨地咬着口枷口齿不清地回答。
“马是要每天出去跑一跑的,全晖,明天开始监督他每天出去走动至少半小时,天天闷在房间里影响健康。”风赢朔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关心景川的健康问题。
“是,主人。”跪在旁边的全晖回答。景川差点把牙咬碎在口枷上。
“全晖先出去吧,通讯器留下。景川先跪着。”
全晖于是磕了个头出去了,留下景川跪在通讯器的摄像头前面。
风赢朔接下来没说话,埋头翻文件。时不时看一下桌上光脑的屏幕,有时候会敲一阵键盘。他显然是还在工作。景川跪着无聊,就抬头打量他。
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工作中的风赢朔。之前不是在桌子底下含着对方阴茎或是被踩着,就是在会议室隔壁,屁股塞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否认,风赢朔长得不错。虽然留了长发,但他脸部轮廓清晰,眉眼锋利,鼻梁英挺,身材也高大,很有男子气概。专注时微蹙着眉,唇也抿着,显得冷静、理智又干练。
可惜是个自负、独裁、变态的家伙。景川又忍不住愤恨地咬了咬嘴里的口枷,努力卷着舌头把唾液咽下去。
通讯器收音的效果很好,他能听到风赢朔翻纸张的声音,沙沙的写字声,键盘声,对方当然也能听到他这里偶尔发出的镣铐碰撞的轻响,以及,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而吸口水吞咽下去的声音......
平时不会觉得口水特别多,但嘴里横着根金属杆子时,口水的分泌好像增加了似的。每隔几分钟景川就要咽一下,不然就会随时流出来。
不知道咽第几次的时候风赢朔抬眼看过来,对上他的视线,说:“让你看了吗?掌嘴30,记着帐。”
景川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皮。
他直接盯着这个主人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计较的时候屁事没有,计较起来张口就是罚。
景川用视线描地板上的纹路,翻来覆去。不能看别的,听力似乎显得更敏锐了,他听到了更多风赢朔那边的细微声音。过于无聊的他开始根据这些声音在脑海里想象风赢朔在做什么。
唔......喝了水,放下了杯子。
有文件处理完了,放到另一边去了,所以声音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难以决定的事了,一直在点鼠标看光脑的资料......
所有的声音都对上了动作以及风赢朔的样子。
景川就靠这样的想象忍着膀胱充盈和膝盖刺痛,艰难地一分一秒熬过莫名其妙的枯燥的罚跪。至少过了一个小时,风赢朔才一推椅子站起来,说:“行了,让全晖给你开锁排泄吧。”
说完话,他随手一按,那边的画面就消失了。
景川松了口气,改跪为跪坐,缓解膝盖的疼痛。但屁股一往下压,肛塞就被顶得更深——实际不可能深入更多,但是那种压力造成的戳弄还是很鲜明。尤其是坚硬的金属制品。
难受。
“晖哥。”他有气无力地叫。
难受得不行。也烦躁得不行。
这他妈才第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关掉通讯器,风赢朔舒展了一下手臂,推开书房门走出去。门口两个侍奴跪下问安,然后站起来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边。
魏伍从隔壁的小休息室急忙跑出来,没控制住打了个哈欠,连忙掩住嘴偷瞄他一眼。风赢朔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什么,甚至脸上还有那么点若有似无的愉快表情。魏伍马上跟在屁股后边殷勤地问:“主人,您现在要洗澡吗?”
“嗯。”
魏伍立刻发通讯让浴室那边的侍奴做好沐浴准备,安排好了又问:“主人,训诫处那边有新调教好的奴宠,我让人送两个过来伺候?”
“嗯。”风赢朔问,“新买的三等奴呢?我看看资料。”他说着话,但脚步没停。魏伍用微端调出资料放出一个30X20厘米的虚拟屛,紧走两步,保持落后半步的位置边跟着风赢朔走边捧给他看。
风赢朔扫了两眼,不太感兴趣,想了想,说:“我记得上一批三等奴里有个小个子。”
“江意。”
“带他去七号楼二楼。”
“是,主人。”魏伍麻利地收了虚拟屛,让自己落到两名侍奴后面,拨打江意监管的通讯。说完事情他回忆了一下那个叫做江意的三等奴。因为没被召来伺候过,魏伍对他印象不深,干脆调出资料来看。作为生活主管,对这些人他都应该了如指掌。
个子的确不高,只有173厘米。付海琛和辛永廉一般不会在奴隶交易会购买这种偏柔弱的奴隶,不过江意长得实在俊秀,这大概是他们破例购买江意的原因。
长相精致,身材纤瘦,这其实是风赢朔一直以来的审美偏好,床奴也都是按这个标准去选的。只是从三等奴的用途来说,这样的奴隶不禁用。风赢朔也一直没召过江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想着,魏伍心里忽然顿了一下。
——这个江意,是三等奴里身材和上官云清最接近的一个。
上官还没定罪,主人这时候忽然要召跟上官身材相近的江意去伺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单纯的性事,多的是这类型的床奴,而且专门调教过,绝对比江意伺候得好。叫三等奴隶过去,下手是肯定不会轻的。难道是要把江意当成上官打一顿?
真要那么恨上官的话,直接去揍他不就行了?
魏伍摸着下巴,心想,不会是对上官多少有点感情,想揍他又舍不得,于是找个三等奴来代替?
不可能!他晃了晃脑袋。他所认识的家主可没有这么深情。十有八九只是想找个能够不用顾虑手轻手重的奴隶来伺候罢了。
他想起渊寒说过的那句:“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针。”
入了秋的深夜已经有露水了,玫瑰园依然四处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四季开放的,象征爱情的花朵在夜色中迎来又一个初次踏足七号楼区的奴宠。
江意安然混了几个月,终于躲不过去了,在监管金平的陪同下战战兢兢地来到七号楼区,在二楼门厅跪候。跪了十多分钟,又来了三个小奴隶,在他边上也跪下了。这是魏伍担心江意不能让主子尽兴,安排过来一起伺候的。
又过了十来分钟,风赢朔过来了,披散着头发,穿着拖鞋,只裹了件浴袍,从门厅里给他磕头问安的奴隶和侍奴们身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后才说:“都过来吧。”
四个奴隶跟进去,在离他一米远的沙发边上又跪下了。风赢朔点着江意说:“你跪过来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膝行过去,跪到风赢朔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很规矩地垂着眼皮没有乱看。风赢朔捏住他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一点,随后摸上他的脸颊。江意才19岁,脸上还带着点稚气,皮肤滑滑嫩嫩,五官也漂亮得简直像人偶模型。
“衣服脱了。”风赢朔收回手。
江意耷拉着眉眼嘴角,把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的地板上,犹豫了一下,又把裤子也脱了,露出白皙纤瘦的身体和粉嫩的性器。他身材单薄,窄肩细腰,胳膊腿也是纤长细弱的,像是用力一点就能折断。
风赢朔捏住他小巧的乳头玩,他乖乖背着手,挺着胸脯不敢动。被捏疼了,鼻子里就嘶嘶地抽气。
揉捏了一会儿,风赢朔抓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拎起来,抱到自己腿上。还没怎么着,就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风赢朔掐住他的腰说:“抖什么?”
江意两腿分开坐在风赢朔大腿上,下体软塌塌的,但明显感觉到风赢朔两腿间隔着布料隆起的那一大块是硬的。他抖抖索索说道:“主主主人,你一会儿把我绑起来吧。”
风赢朔奇道:“原来你喜欢这个?”
“也也不是喜欢,我怕我我会忍不住......反抗......”最后那两个字是一边抖一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风赢朔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把他往沙发上一按,两条细胳膊拧到背后,一只手就抓住了。雪白的小屁股圆鼓鼓地翘在风赢朔腿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挣扎一晃一晃的。
“你反抗一个我看看。”风赢朔一巴掌扇上去。清脆响亮的“啪”一声,那两团白嫩的肉被扇得弹动摇晃。江意“嗷”一声叫出来,把脑袋埋在沙发上。
风赢朔一只手抓牢了江意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劈里啪啦接连不断地打在那两瓣屁股上。白花花的肉团白兔似的弹跳,很快就变成粉红色。每扇一下,江意就哀叫一声,十几下之后就那叫声里的尾音就带上了哭腔。风赢朔手劲很大,间隔时间又短,前一下的疼痛还像火烧似的一点没消,下一掌就叠上来了。江意两条腿忍不住踢蹬起来,屁股和腰也拼命扭着想要摆脱那只凶狠的手掌,但这种程度的挣扎在风赢朔这儿一点用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了几十下,风赢朔的手摸了摸臀缝中间那个小穴。江意惊叫一声全身一哆嗦。
“没用过肛塞吗?”
他反应这么激烈,风赢朔还真有点不确定。关于奴隶的调教,训诫处如果来请示他,他也会针对他们所提的给出自己的喜好,但具体怎么调教他是不过问的。打造那些用作娱乐的小玩意,是训诫处的工作之一,不是他的。作为家主,他日理万机,根本无暇关注这些小事情,只享受成果。
受到刺激的穴口剧烈收缩起来。风赢朔简直要怀疑那个小肉环会紧张到抽筋。
“用用用过。”小奴隶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他的问话。
有过这方面的调教,那就不会什么大问题。风赢朔中指挤了进去。一丝润滑液从手指与肛口的缝隙被挤出来,说明这个小洞也是做好了被使用的准备的。
随着手指一点点进入,江意的肌肉绷紧,全身僵硬得像石头。风赢朔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抽插了几下,有点索然无味。他想起这是个三等奴隶,虽然样貌出众,但是并没有像床奴那样调教过,便抽出了手指,在他屁股抹干净沾到的润滑液,说:“想被绑起来是吧?起来,满足你。”
江意抖抖索索地爬起来,一时站不稳,手慌乱间还在风赢朔大腿根撑了一下。风赢朔一脸黑线看着他跪回原处,按了呼叫器,叫进来两个侍奴,对他们吩咐道:“拿绳子把他捆上。倒驷马。”
侍奴应了一声,自行到室内拿工具,江意没听懂,只知道真要把他捆起来。风赢朔又对魏伍安排的那三个床奴中的一个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奴隶膝行过来。风赢朔张开腿坐着,说:“口侍。”
那奴隶立刻乖巧地手口并用拉开他的浴袍,将勃起的阴茎含进口中,熟练地以唇舌伺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江意被两个侍奴架走,抬到旁边一个台子上。
这里大部分区域布置得像个客厅,但还是有一些不会出现在正常客厅里的东西,比如一些组合式的小型型架和这个表面绷着皮子的半人高台子。
这两个侍奴捆人相当利落。风赢朔被舔舒服了,正按着床奴的头把阴茎捅进他喉咙,那边江意已经被分别捆好了手脚。侍奴把他被并着捆起来的双腿往后弯折,多余的绳子穿过手腕间的绳索收短。
江意的身体柔韧度高,手腕和脚腕都并在一起了,他才忍不住叫起来。侍奴把绳索挂到台子上方垂下来的勾环上,按动开关让勾索上升,直到把江意的手脚拉起,身体和四肢反弓得接近一个圆才停下来。他的腹部还接触着台子,帮助他支撑。
他就这么赤裸地被束缚在台子上,像个摆放好的特别的装饰品。甚至连叫声也成了背景乐。他一边痛苦着一边还有点庆幸地想:这个姿势,应该不会被操屁眼了吧?
这是非常严厉的束缚方式,身体四肢都被强行往关节活动的反方向弯折,时间长了会产生撕裂拉断一般的痛感。江意一开始还能忍忍,只小声地哼哼唧唧地叫。很快就忍不住了,叫得大声起来。一个侍奴回头看了眼风赢朔,眼神里有请示的意味。风赢朔没理会,按着腿间奴隶的后脑让他做深喉。但那侍奴也已经明白风赢朔不需要他们把江意的嘴堵上,哪怕江意的叫声听着越来越惨。
他们做完事没得到别的命令,于是一人一边在台子周围站着,视线不离江意。
口侍的奴隶颈部被风赢朔的阴茎顶得凸起,却非常习惯似的很少有反呕的反应。咽喉肌肉半自主半被动地收缩着,宛如在吸吮塞在里边的肉棒。风赢朔每隔一会儿抽出来一下,让窒息的奴隶能够呼吸一口,再深深地插回去,享受奴隶的喉咙,直到在那里射出来。
奴隶殷勤地用舌头给他清理时,他拿过微端拨通魏伍的通讯,在江意已经叫哑了的声音里说:“那个三等奴隶,叫江意那个,让训诫处以后按床奴调教。时间?三个月吧。行了,让他监管来接人。”
江意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没听进去。他全身都疼得要命,比训诫处罚的耳光、鞭子什么的还疼。似乎每一块骨头都要被生生扯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奴利落地降低勾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解的时候很细致,没有让绳子在抽拉的时候摩擦他的皮肤。他的皮肤白皙,捆这么半个多小时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绳痕,一圈圈一道道的,十分狰狞。
他满脸鼻涕眼泪的被自己的监管金平带出去,那两个负责捆缚的侍奴同时也跟着被打发出去了。
风赢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高潮是高潮过了,他却觉得像是肚子饿的时候吃了一顿不是特别合口味的饭,胃里满了,味觉还没饱。
“你把衣服脱了到那边趴着。”他随手指了另外一个床奴。
这奴隶便乖巧地脱光,按风赢朔的命令垫着脚尖趴伏在一个三角形金属架子上。
风赢朔走到他身后,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掰开奴隶屁股,插了进去。他一边挺腰操那奴隶,一边把手伸到前面揪扯奴隶的乳头,大力抓揉奴隶的乳肉。
床奴的身体都会做一定的保养,皮肤细腻光滑,手感很好,身体也非常敏感。乳头或下体本身就是容易有感觉的部位,长期调教的床奴更是稍稍碰触就会有快感。针对风赢朔在性方面的喜好,他们还会被调教得在一般的痛感下也能获得快感。但风赢朔动作粗暴得有点过,奴隶胸口很快就又红又紫。但他训练有素的叫声娇软脆弱,带着颤音,听着还是很悦耳。
风赢朔性器粗长,奴隶像被他一下下钉在金属架上似的,没多久就有点立不住。好在金属架子厚重坚固,他腹部压在上面,双手抓牢了两边,努力保持身体不移动,驯顺地尽着自己的本分。
再次释放了欲望之后,依旧是床奴给他清理。先是用舌头舔舐几遍,再用湿巾。
正清理时,微端有通讯接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时间能够直接拨打他通讯的人不多,他伸手拿过微端扫了一眼,是军部一个年轻的将领苏灿——他培植的新军军长。
停了两秒钟,他把耳机戴上才按下接通。苏灿一贯冷静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焦急传了过来:“主子,千湖绿洲区这边新军和狼族起了冲突,我们伤了八个人,他们伤十个死一个。”
“你说什么?”
“狼族已经开始集结军队了。”
“十分钟后开视频会议,你通知军部。”
“是。”
风赢朔摘下耳机,挥手让奴隶退下,捏了捏眉心,脑海里迅速梳理了一遍风家和狼族的关系。
经过他的努力,双方已经在千湖绿洲区划好了缓冲区,也达成了不少对双方都有利的重要合作项目,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小摩擦不会轻易演变成军事冲突。
他心底涌起一片阴云,隐隐升起不太好的预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天夜里风赢朔、军部和外交部的视频会议上苏灿报告了事件的详细经过。
狼族内部多年来有一个关于所谓“黑巫师”的宗教性质的传说,事发前千湖区狼族驻兵突然声称看到黑巫师伤了他们的士兵后在风家驻兵区域出现,要求风家驻兵交出黑巫师。狼族急躁暴烈的性格在这些士兵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风家驻兵一再退让,但狼族士兵言行都很激烈。发生肢体冲突后不知道是哪一边先开了枪,造成了伤亡。
“黑巫师?这帮低智商兽人是在讲童话故事吗?”有人拍桌子吼了起来。
苏灿常年随军驻扎在千湖区,对狼族的的了解更多,他解释道:“‘黑巫师’不一定是非人类,狼族最大的几个部落似乎一直把‘黑巫师’看作宿敌。现在他们是认为我们跟黑巫师联手了。”
“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根本没有黑巫师在我们驻军区的证据,我们也没办法自证。他们完全不讲理,坚持要我们交出所谓的黑巫师。”
风赢朔说:“这些都是表面。狼族对‘黑巫师’表现过激,很容易失去正确判断。苏灿你先约束好驻军,不要被情绪影响,保持克制。我们可以应战,但是不能落入陷阱。”
风家和狼族的边境摩擦多年来一直持续不断,像这种程度的冲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的时机太过敏感。
他刚把老五逮了,各部门正在对老五安插的人手进行肃清;和狼族合作的沙漠城计划刚刚开始;同时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是他的继位二周年庆典。这一系列事情堆在一起,再突然来一个造成了人员死伤和军队集结的边境冲突,并且起因竟然如此魔幻。风赢朔认为这事绝不简单。
会议从深夜持续到凌晨。之后是外交部出面交涉,军部按最坏情况做好准备。
风赢朔睡了两个小时,第二天又忙到将近中午。渊寒也忙于处理一些风赢朔不打算放在明面上的计划,回来跟他汇报的时候提醒道:“主人吃药没有?”
“忘了。”风赢朔暂停了手头的事,拉开抽屉拿出小药瓶,渊寒给他倒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把药吞下去,他忽然面色微变。
渊寒吓一跳,急问:“药有问题?”
“不是。”风赢朔点开了微端。
这一早上他听到微端信息声音响了很多次,但提示音分类是内宅事务,他忙起来就直接忽略掉了。这时候点开一看,果然大多是全晖和魏伍的。就一个问题:三等奴隶景川申请排泄。
全晖大概是因为一直得不到他的回复,还去找了魏伍。
他给忘了这个了。
当初是故意折腾这个胆敢跟他动手的奴隶,也是为了让这不肯接受身份的奴隶知道,他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下,他只能向自己祈求、臣服。但风赢朔真没打算在这事上让对方身体器官出毛病。
他先给全晖回复允许,想想又加了句话,告诉他这方面的事以后暂时都按老规矩办,由他负责,不用跟自己申请。毕竟最近事情烦杂,和狼族的冲突又很棘手,他不可能为了内宅的事情分神,没法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次发生。
除了全晖和魏伍,和他提这件事的还有医疗部那个叫张子昂的年轻医生。那是他指定去为景川治疗的实习医生。景川身体素质很好,监禁期间例罚的鞭刑造成的皮肉伤不严重,实习医生也能处理得很好。而且这人性格单纯,对医学研究很有热情,是风赢朔想要培植的人。这一次张子昂发过来的信息密密麻麻好几条,全都是一些医学知识科普。主题只有一个:憋尿对身体的伤害。
风赢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确实多少有点自责,但没顾得上多想内宅的事。外交部那边来了消息,说狼族大族长狼惑正出访雷家,千湖区冲突狼族那边将由少主狼一骁全权处理。双方在千湖区对峙的军队目前也已经各自退出缓冲区。事情到此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因为狼一骁也不在狼族领地,需要等他一天之后回来了双方才能进行下一步沟通。
风赢朔忙完其他事情,时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饭后魏伍安排了两个按摩技术好的侍奴过来伺候。他趴在按摩床上,僵硬的肌肉在侍奴手底下慢慢放松。以往他会在这种时候直接小憩一下,但这回脑子里事情太多,他有点烦躁,闭上眼也没有任何困意。他知道自己需要一些非正常途径的发泄,于是他点开微端,准备让魏伍带个新来的三等奴隶过来。
刚点开就又扫到张子昂那一堆科普,他心里头那点烦躁就翻了倍。略一思索,他改了主意,跟魏伍说:“带卜瑞青到7号楼区负二层调教室。”又问:“今天景川出门没有?”
魏伍先去问了全晖,然后才回答他说下午4点半去了花园。
风赢朔调出十二号楼区4点半花园那一带的监控记录,果然看到景川和全晖在花园里瞎晃荡。景川的手铐在背后,脚上还是戴着镣铐,走路的时候懒洋洋拖着步子。监控画面是高清的,就算没有用放大的虚拟屏,拉近了也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让风赢朔意外的是,这家伙并没有自己预想中那种羞愤恼怒或者难堪的样子,虽说选的地点是花园,已经是刻意找了人不多的地方,不过并不是完全没人看到。和遇到的人比起来,反倒是景川的表现更自然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短暂的讶异之后,风赢朔来了兴趣,把进度条拉回前面,盯着景川看。
花园不算小,景川先是绕着最外围的小道走一圈,忽略他的手铐脚镣,还真有点闲庭信步的样子。一圈之后他在一张木长椅上坐下。一半屁股先挨着椅子,然后慢慢把另一半屁股放上去。即使很小心了,他还是露出龇牙咧嘴的样子。风赢朔“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训诫处交给全晖的几个肛塞是他指定的,无论哪一个,景川都肯定不舒服。
画面上,景川坐了一会儿全晖就开始催他。他磨磨蹭蹭站起来,在花园里的小道来来回回地走,即使戴着口枷,也边走边和全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看了好久一直是相似的画面,风赢朔明白了这人在规定的半个小时之内是不打算离开人少的花园了。果然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是装的吧,心底里不知道窘迫成什么样子了。
后背的按摩很舒服,他终于有点倦了,准备关掉监控记录眯一下。就在这时,录像里的景川好像和全晖说到了什么,脸上表情有那么点兴奋。如果手不是被铐着,大概会比划起来。
说了几句,他们正走到一丛花树附近,周围没有人。景川突然双脚一顿,跳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个漂亮的后空翻!
而且因为双手被反铐,完全没法甩手臂借力,全凭腰力和下肢的力量完成。
全晖的震惊程度和此刻的风赢朔差不多。而景川一脸得瑟,看他的嘴型,风赢朔猜他是在说:“怎么样?没骗你吧?”
然后风赢朔看到全晖的表情从惊呆变成了生气。他拉起景川的衣服下摆,似乎想看他后背的伤。但由于手臂挡着,只能掀起来一点点。于是把他的手铐打开,铐到前面。
由于角度的问题,风赢朔看不到景川后背的样子,但全晖的怒容说明了一切。那个奴隶为之得意洋洋的后空翻显然让后背上鞭伤结的痂撕裂了。全晖看了看时间——很明显半小时还没到。
这个人性格比较死板,说了出去遛半小时,他不会也不敢擅自缩短时间。而且恐怕也不懂变通,不会先回去擦药再出来继续遛。不过那只是皮外伤,风赢朔并没有对景川那些伤很在意。景川自己也很无所谓。
但全晖看起来十分在意。只见他一直在说话,语速应该是很快的,大概在指责景川此前行为的不妥。接着他指了指地上,景川老老实实跪下来,仰起脸受了十个耳光。
那模样倒是很乖顺。
表面的乖顺。
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罚。”风赢朔脱口而出。
正在给他按摩的两名侍奴立刻跪到地上磕头告罪:“奴错了,求主人赐罚。”
风赢朔:“......没你们的事,继续。”
那俩侍奴这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继续给他按摩。
风赢朔关掉监控记录的画面,眯起眼。
侍奴训练有素,按揉的力气非常合适。风赢朔身心舒畅,紧绷了一天的精神松快了不少。
之后他去了七号楼区。
卜瑞青早已被脱光了面朝里绑在负二层调教室里的X形刑架上了。眼睛上戴着眼罩,嘴巴里塞了个口球,耳朵里是凝固了的液体耳塞。
风赢朔从放鞭子的区域选了根马鞭,让侍奴用消毒棉片擦了几遍之后没做其他的事,直接在卜瑞青背后站定就往他屁股上抽。
卜瑞青视觉听觉都被阻断,完全不知道风赢朔什么时候进来——他甚至不知道进来的是不是风赢朔,打他的人是不是风赢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下鞭子抽上去,他立刻尖叫着惊跳起来。但是手腕脚腕都被固定在刑架上,根本没有办法躲。这一次的绑法还是只限于手脚,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束缚,他有很大的挣扎余地,但也只是能挣扎而已。
鞭子接二连三密集地落下来,每一鞭都毫不留情。
他听不到“咻咻”的风声,只能感觉到一道道撕开皮肉般的痛楚。
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嘶吼出来,口水狼狈地顺着嘴角狂流。
他也听不到自己的叫声,因此叫得格外肆意。疼得要命,他也就叫得歇斯底里。
没有言语,没有其他行为,就只是鞭打,嚎叫,扭动。被称为“地牢”的负二层调教室里充斥着残暴和痛苦。卜瑞青看不到风赢朔眼底那层复杂的情绪。风赢朔也听不到卜瑞青心底深处有怎样的怨声。就只是单纯的鞭打和被打。
风赢朔没有计数。他有点强迫症地让鞭痕从臀尖整齐地排到大腿中部,再重复一遍,又重复一遍......直到红色越来越鲜艳,血色糊成一片。直到卜瑞青在黑暗、无声和极度疼痛中嚎啕大哭。
他站不住,手腕吊着支撑身体重量,在刑架上微弱地摇晃。
风赢朔终于放下了鞭子。
他走过去,手伸进卜瑞青的发根之间,狠狠揪住头发把他的头拉得往后仰,在他耳边说:“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让我看看你能撑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卜瑞青听不见。风赢朔也知道他听不见。
来之前有些轻快的情绪不知何时已经沉了下去,像砂石停在了河底。
他松开手,让人进来收拾。自己则离开了七号楼区。
亮蓝色的卫星悬在夜空中,像一颗巨大的璀璨蓝宝石。另外两个卫星则在遥远的天边闪着微弱的光,衬得蓝色的那一颗格外孤独。
他半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
魏伍和其他随侍的奴隶以及侍卫静静地在他身后等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入秋的夜风凉丝丝的。风赢朔抬脚走下台阶。
身后的随侍约有十数人,小心翼翼跟在不远处。
他只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口腔内壁磕伤了。”处理好后背的伤,张子昂反复检查景川的口腔里侧,“是不是口枷不合适?”
“不是,是因为戴着口枷挨打了。”景川控诉。想想又不对——这句话要按他这么说,完整的意思就是“口枷很合适我,我因为戴着口枷挨打,嘴巴才会是受伤的。”
口枷很合适?
这东西怎么能合适!
他不是牲畜,凭什么让他戴个口嚼子。
张子昂说:“那你不要再做错事受罚了啊。虽然只是破了点皮,但是持续摩擦发炎会形成溃疡。每天要记得喷药。”
这些人都对这样的制度习以为常,景川瞪着他没再说话。
夜里睡觉前,景川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和呻吟声。他背靠门用铐在身后的手拧开门,看到林小林和一个侍奴半扶半架着卜瑞青过来。他裤子上渗着血,非常凄惨,一看就是受过不轻的刑罚。
后面跟过来个脚步匆匆的张子昂。他从景川门前路过时还停下来交待了一句:“睡觉的时候注意别让口枷磨到里边的伤了。”
“知道了。”景川含含糊糊地说,“你去给他治疗?”他抬起下巴往卜瑞青的方向示意。
“嗯,主人让我专门负责三等奴隶的医疗。”他说着点了个头,快走几步赶上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卜瑞青的房门里,回头看到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也在自己门口张望,脸色煞白,被吓坏了的样子。
卜瑞青上次从七号楼区回来也是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趴了几天才能下地。虽然他身体素质不如景川,但景川还是觉得他受的责打肯定比自己重很多。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那个变态。
三等奴的房间都在同一层,宿舍似的,一条走道两边均等距离分布着房间。江意的脑袋也从门缝探出来。他头发有点乱,毛茸茸的,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好看,这么看上去像只漂亮的猫躲在门后。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对卜瑞青的同情,也不是害怕,皱巴巴的愁眉苦脸,好像自己正在遭什么罪。他瞄到景川,眼睛顿时一亮,马上把门开得更大,好像要过来找景川说话。景川急忙退回自己房间,费劲巴拉地用肩膀把门关上。江意这家伙是个小话痨,景川实在不想在戴着口枷铐着手脚的情况下去应付他。何况过一会儿全晖就要过来了。
一级管控。
他肚子里骂:操他妈的一级管控。
白天时时刻刻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
除了手铐脚镣,他连腰都被束带固定在床上,只能仰躺着睡。双手铐在前面,但是掌心里握着海绵团,然后用束带把两只手都包裹起来。项圈连上链条,锁在床头横杆上。此外眼罩和耳塞也必不可少。
第一晚他几乎一整夜半梦半醒。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翻身,他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而今天才是第二晚。
好在以后排泄不需要跟那个变态申请,全晖可以做决定。全晖从来不会故意为难他。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有伤,应该不会被叫去折磨。
所以这伤好慢点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他失算了。
第二天中午有个新来的三等奴被带到七号楼区负一层调教室揍了一顿。晚上就轮到他了。
七号楼主楼二层那个宽敞的客厅里,灯光调成暖色调。景川跪在门厅请安。风赢朔打量了他几眼才让他进去。
进去了也是跪着。
他手铐在背后,于是风赢朔没有像以往那样让他自己把衣服解开或脱掉,而是自己亲自动手一颗一颗去解他衣服扣子。景川的低烧在张子昂给他看病的第一天晚上就退了,但他的身体好像还是比风赢朔体温高一点似的,那几根手指碰到他胸膛上的皮肤显得有点凉。拉开衬衣捏上他的乳头时,那点凉使他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是的,是因为那个变态的手指凉。他想。战栗和乳头应激似的硬起来都是因为这个。
那凉凉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可怜的敏感的乳头,把它们拉长。
疼痛、发麻、酸胀......熟悉又陌生的刺激感。
景川呼吸变得有点乱了。
“你自己选。”风赢朔忽然说,“是等示众之后再穿孔,还是示众之前?你自己选。”
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咬着口枷说:“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满足你。”风赢朔戏谑地笑,“你看,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
他抓住景川整块胸肌推动揉搓,留下大片的红痕,接着说:“到时候关于穿孔针的型号我们也可以很民主地讨论一下,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不穿孔。”景川忍不住说。
“这个不在议题之内。”风赢朔说,“躺沙发上去。”
景川站起来,踢掉拖鞋,按他的命令躺上去,头在沙发中间,脚搭在扶手上,双手被后背压着。手腕由于之前磨破了皮,张子昂给他缠了一圈绷带,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不算太疼。
他挪动着身体调整姿势,使手腕尽量不要被铐子压得太厉害,突然感觉脚心被什么碰了一下。一看,是风赢朔拿了一把黑色木制戒尺在他脚底比划位置。
“我跟训诫处说过了,罚的260鞭,我来行刑。”风赢朔说,“今天先罚60下,回去的时候记得到训诫处验刑做记录。”
“打脚心,是因为我发现你的脚也不太老实。60下应该就蹦不起来了吧。”
“报数。”风赢朔说罢,举起戒尺对着他并排的脚心就抽了上去。
极其清脆的“啪”一声,景川脚上一麻,随即是仿佛无数刀尖扎上去的那种尖锐痛楚扩散开来。景川下意识咬紧了嘴里的口枷,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发音不清不楚的“一。”
脚底虽然皮肤更厚,但神经丰富,脚心又格外敏感,痛感比屁股还要强烈得多。第二下抽上去,景川就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下之后,整个脚底痛成一片。景川只觉得自己两脚就好像踩过烧红的铁板,疼得小腿几乎抽筋。
风赢朔仍然在继续。听到他报出数字后就会凌厉地抽出下一记。就算景川的脚不算小,但脚底就那么大,抽打的痕迹没几下就开始重叠,疼痛也一层层叠加。他很快出了一头的汗,但还硬是克制着让双脚待在原处。
数到二十下,风赢朔忽然停了下来。景川知道他不可能仁慈地减免数量,于是急促地喘着气,抓紧时间休息。
风赢朔把戒尺放下,走到一旁,从柜子上拿了什么过来。走近的时候景川认出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乳夹。
一边一个夹住景川的乳头后,风赢朔把旋钮拧得很紧,上面带的细链子尾部有卡扣,被他分别扣在景川口枷两头的皮革连接处。链子的长度使乳头被残忍地拉长了一截。
重新拿起戒尺后,风赢朔还拨动了一下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景川的胸口随着粗且乱的呼吸而起伏。皮肤泛着红,露在两片衣襟中间。
针对脚心的折磨又开始了。绝大部分抽打都集中在微凹的脚心部位。景川不敢想象那里成了什么样子,虽然没破皮,但肯定不止是红肿。
他一边忍痛一边报数,再也没办法及时吞咽口水,唇边湿漉漉地流下来不少,狼狈不堪。
六十下打完,风赢朔取下乳夹,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时,他看到两只脚的脚底都已经成了紫红色,肿起来一层。锐痛消了,剩下的是针扎似的绵密难受的痛。风赢朔还推搡着他往屋子另一边走。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风赢朔把他推到一个裹着皮子的台子边上,将他上半身俯着压在台子上。
裤子被褪到了腿弯,贞操裤后面的哪个隐形锁被打开了,这两天除了排泄时都塞在他屁股里的那个冰冷的金属肛塞被抽了出去,随后,一个有温度的阴茎插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景川再怎么从心理上抗拒,再怎么不想承认,那个阴茎都比金属玩意舒服得多。它更大,带来更饱胀的充实感;它更暖,肠壁感受着它的进入,甚至有了着火的错觉;它很硬,铁杵一样直戳进去;它又有软弹的表面,以一种奇妙的触感在他身体里戳刺。当它开始大幅度进出,快速摩擦着肠道里的腺体时,景川很快就不再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那种温热和充盈点燃了年轻身体的欲望。快感像电流一样流过身躯,流向被束缚的四肢。他上半身趴在台子上,被顶得直往前蹿。咬在口枷上的牙齿也没了力气,嘴巴里无意识地“啊啊”叫着,口水不断流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腹某一个点。就连脚底的刺痛都不明显了,酥酥麻麻的融在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中。
从青山庄园那件事之后,景川已经有半个月没做过了。之前由于对生死的不确定和每天例罚造成的痛苦,身体是萎靡的。但在尘埃暂时落定后,这一刻实实在在地被进入和刺激腺体,他的身体还是被迅速且热烈地点燃了。
然而锁死的导尿管杜绝了他的射精可能。一次次快要攀到顶峰又被无情地压下去。身体里的刺激却持续不断,一刻不停。风赢朔像是已经很清楚他那个脆弱又敏感的点的确切位置,每一次进入的角度都十分明确、有力、刻意。
在某一刻,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在抽搐。无论是前列腺还是什么别的腺体,肠道以及会阴部、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有节奏地强烈收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发出自己并没听到的高亢的叫声。身体里一直有液体在分泌,在流。出不去,也回不来。
他抖着,抖得停不下来。风赢朔被吸得头皮发麻,按着他猛冲了十几下射了出来,他都还在抖。风赢朔没有出去,伏在他背上,伸手到前面揉弄他的乳肉和乳头。他就哼哼着抖得更加厉害,屁股也像抽筋了似的,夹得紧紧的。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慢慢平息下来。但一看就是全身软得好像没了骨头,如果不是屁股里插着风赢朔的阴茎,还趴在台子上,估计会直接像烂泥一样瘫到地上去。
风赢朔揉捏搓弄着他汗湿的肌肉,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把那个金属肛塞又给他塞了进去,锁上隐形锁。
“站不住了?”风赢朔好心地说,“那就趴着等全晖来接你吧。”
景川闭着眼。他贴着台子的侧脸湿漉漉的,都是流下来的口水。
他听到风赢朔走开的脚步声,哑着声音尽量发音清晰地叫道:“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你如果......你如果喝了酒,是会死,还是会昏迷?还是一点事也没有?”
那天他亲眼看着风赢朔喝下去了半杯“暮光”。那是真的酒。
风家上上下下都有关于他会酒精过敏的传言。这个传言在风赢朔的青山庄园计划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了,那不可能是遥远的过去就特意为了一个将来才制定的计划而放出的流言。
风赢朔回头,挑眉看着那个光着屁股不久之前刚被他操到前列腺高潮的奴隶。看起来这个被他用作各种工具的奴隶有很多问题想弄明白。
他从来没想过需要跟这个奴隶解释或者解答什么。正如之前他说的,景川就算因为太想逃走而被他利用了,也不冤枉。没有对外说出他实际的罪名,没有杀他,甚至没有太过残酷的惩罚,都已经是格外的宽恕了。
他嗤笑一声,按了呼叫器,让人进来伺候,也让全晖来接人。
景川的手不自由,没办法把裤子提起来,就只能晾着屁股趴在那里。直到他被全晖帮忙穿好裤子扶起来,他都没再听到风赢朔说话的声音。
转过身,室内只有他、全晖和两个做清洁的侍奴。风赢朔已经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的脚肿着被全晖架回去。第二天肿着去遛弯。铐子丁零当啷的,屁股和尿道还堵着,嘴巴也还戴着嚼子似的口枷。他觉得自己像个落入野蛮人手里的俘虏。但所有的束缚和控制又那么细致繁琐,不是简单粗暴的野蛮人行为。
所以结论是:风赢朔是变态。
这里的制度是变态的,人是变态的。
陌星是一颗变态的星球。
“其实三等奴的限制本来就多。”全晖说,“因为三等奴的来源......嗯......”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
景川不得不承认。先不说其他人,就他和江意和卜瑞青这三个,每一个档案上都明晃晃标着“杀人犯”三个字。他虽然是背锅的,但作为前雇佣兵,他也杀过人,并且不止一个两个。
“不过呢,”全晖又说,“还真没几个一级管控的。应该说你是第一个。以前的三等奴都是像卜瑞青和那个新来的常宽那样,哪天就被叫过去打一顿,然后回来养着。”
景川自己也有隐约的感觉,风赢朔并不是单纯在他身上发泄施虐欲或暴躁情绪。他不确定是不是跟自己出于各种原因一再地挑衅风赢朔有关,只是越来越觉得风赢朔对他更多的像是控制欲。
不管怎么样,这操蛋的一级管控解除之前他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被抽了脚心之后的外出遛弯半小时极其痛苦。虽然张子昂给他用了药,傍晚就消肿了,但痛感没减轻多少,整个脚底也发紫了。
他以为这回好歹能歇几天,没想到晚上又被送去七号楼。
以“玫瑰园”为名的七号楼区除了调教室、客厅、浴室,也有风赢朔偶尔会用到的餐厅、书房等等不同的功能区。这次景川被带到了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在加班,拿根链子连上景川的项圈把他拴在桌腿上。倒没让他一直跪着,允许他躺下。于是他就稍微蜷着身体侧躺在风赢朔脚边了。
他听到风赢朔偶尔写字的沙沙声,翻阅资料的纸张响动,或是敲击键盘的声音。心想这人作为家主也算励精图治,勤政务实,唯一缺点就是太过变态了点。归根结底还是手里特权太多了。人命都可以随便处置,还有什么会让他在意。无论什么行为,只要他认同,其他人当然也只能认同,甚至欣然认同。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听到有人进来。因为办公桌的遮挡,他看不到来人的全貌,但是听声音能听出来是那个一直跟在风赢朔身边的,叫做渊寒的私人助理兼保镖。
渊寒行过礼之后就带着点兴奋的语气说:“主子,您的判断太准了,老沈那边有消息了......”
“等等。”风赢朔阻止他说下去,随后光着一只脚踩到景川侧脸上,压住了他的耳朵。
两个人的对话就变得没那么清晰了,景川只零星地判断出一些词,包括“拿到了......”“新军......不一样......”然后还有一些狼族什么的,断断续续,景川也听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意思。
风赢朔的脚心很凉,踩了好久,竟被景川的体温暖成了一样的温度。风赢朔和渊寒谈完事情,就干脆把两只脚都踩到他胸口上。景川的衣服没脱,风赢朔就用脚撩开了,脚趾还时不时夹着他的乳头玩。景川已经无奈地习惯了他对虐玩胸乳的癖好,把自己当个没有是生命的脚垫,放空了大脑。只是这种亵玩没有太强烈的疼痛,那种难以言喻的麻麻酥酥的感觉就格外明显。这让他有点发热。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风赢朔对渊寒说:“这些资料你整合一下,然后让沈明锐和苏灿今晚抓紧交换一下信息,和军部那边开个会拿出谈判方案。对了,关于狼一骁的调查报告,让沈明锐也给我一份。以前跟没跟这个人打过交道,我也研究研究。”
“是,主人。我这就去。”
“事情办完就直接回去吧,不用过来了。”
随后渊寒就离开了。
之后风赢朔操了景川两回就放他回去了,没多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这人像是上了瘾,晚上加班就到七号楼区来,把景川也叫来,或跪在一边,或让他踩在脚下,担当陪伴型宠物或脚垫。风赢朔忙完之后勤政家主一秒化身为淫虐君王,有时候会揍他,有时候不会,有时候会操他,有时候则是把他撵回去,让魏伍送一两个床奴过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风赢朔没有逼迫他参与过多人运动。
风赢朔不是每次都给景川戴耳塞,偶尔从他和渊寒的对话,或是与其他人的临时通讯里听到只言片语,景川猜测风家目前面临边境纠纷。但因为每次风赢朔有不想让他听到的内容就会堵住他的耳朵,他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风赢朔玩奴隶是玩奴隶,在正事上还是很谨慎。
只有一次,他似乎很兴奋,调出放大的虚拟光屏,让景川看一张单兵步枪图片——或许是因为景川前雇佣兵的身份。
“怎么样,你们澜星没有这么高性能的步枪吧?”声音里带着点不明显的炫耀。
景川当时跪着,仔细看了看图片上标注的各种性能,点点头:“没有。这个子弹穿透强度大到惊人的地步了。”
口嚼子戴了五六天了,他越来越适应,话也说得越来越清晰。他感觉再这么戴下去,他能掌握牛和马那种戴着口嚼子吃饭的技能。
风赢朔把画面放大看细节,难掩眼中的兴奋。景川猜想这是风家新研制出来的枪械。
他也跟着看,看着看着说道:“这个穿透力对枪支制作材料的要求很高,这款步枪应该很重吧?”
风赢朔没否认:“有点。”
“那作为单兵武器来说就有点鸡肋了。”景川不客气地说,“士兵的灵活性、反应速度和耐力都会受到影响。如果一对一,给我一把匕首,我的杀伤力都未必比拿这把步枪的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看了他一眼,说:“这是军研所那边的初步设计,还在改进,不是最终方案。”看到他那点兴奋感已经全没了,景川心里就暗爽。
他脸上没表现出来,但风赢朔好像还是知道了似的,把他领口拉开,两个乳夹就夹了上去。
幼稚!
景川在肚子里咬牙切齿。
“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风赢朔说,“站起来。”
景川站起来,裤子被风赢朔往下扒,再按照命令跪坐在地板上,大腿被风赢朔用马鞭抽了二十下。痕迹非常清晰锋利,鲜红的一条一条横在大腿上。抽大腿的痛感比脚心轻,但绝对比抽在屁股上痛得多。
打完之后景川被按在墙上操。手铐在背后没法支撑,肩膀和脸都被不断地顶弄蹭在墙上,擦出一片片红痕来。
“我这把枪的穿透力如何?”恶劣的变态家主在他耳边低语,胯下同时狠狠一顶,如愿以偿听到景川无法压抑地低哑呻吟。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连卵囊都顶进去似的。景川胀得难受。后面也胀,前面也胀。这些日子以来,他前面一直没得到释放,每一次被操都只在风赢朔角度精准的插入中得到那种地狱似的前列腺高潮。那是连绵持续、极乐致死、失神崩溃的快感。但前面的堵塞却使得这种快感同时也变成一种折磨。
“开开锁吧,主人......”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口水一如既往在这种时刻从嘴角流淌下来,像狼狈的小狗,只能难耐地呜咽祈求。
“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求......求你。”几近空白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
风赢朔的手摸到他前面,用指纹打开了景川胯下的锁具。
“记得谢谢张医生,”他说,“他跟我提交了一份性奴健康研究报告。他说憋久了容易有炎症。但是谁叫你这么骚呢?每次操你都敏感得不得了。”
景川什么都听不清。
或者说每个字都听到了,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顾不上解读它们的意思。在锁具打开的轻响声里,奔涌的欲望本能地朝着出口而去。
“啊——”
他濒死似的,额头抵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风赢朔发了狠地捅进去,又发了狠地把他两颗乳头上的夹子直接扯下来。
“呜......啊啊啊啊......”景川哭叫着。
导尿管一直插到膀胱里,他的精液根本不能从胶管出来,只能从管子和尿道的缝隙间溢出。同时尿液也不可控地从管子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他身上全是汗。上衣皱巴巴的,衣襟凌乱地半敞着。裤子落到了小腿下面。贞操裤前后都打开了,只剩下几根细细的黑色皮革带子缠绕在腰胯上。显得淫荡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抓着他湿淋淋的奴隶,没觉得这所有的液体肮脏,只感到有种爆炸似的快感混在血液里烧了起来,令他也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
他用他那杆肉枪,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示威似的彰显它的超强穿透力,再拉住那强健的腰,让那个结实又弹性十足的屁股重新挺起来,子弹一股股地射进奴隶身体深处。
后来又换着姿势操了两次,风赢朔才放过景川。
全晖过来接人时,风赢朔对他说:“今天的二十鞭也记在总数里,等会带他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顺便跟训诫处说一声,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明天纹了奴印就开始罚示众吧。”
“是,主人。”全晖一边恭谨地应着,一边手脚麻利地给景川简单收拾身上各种水渍,重新锁上他身上的锁具。
听到风赢朔的话,景川眼皮跳了跳。
虽然这几天按照命令每天都在外面待够半小时,但他还是尽可能挑了人少的地方。真要一身束缚地到中庭示众,那必然比每天的半小时不知难熬多少倍。
一转头,对上风赢朔的视线。那个变态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略微松散的长发,重新束了起来,弯着嘴角说:“等你这三天罚完了,给你个机会好好品一品‘暮光’。”他走过来,从上而下看着景川,意味深长地说:“上次肯定没有仔细品尝吧?”
那次景川精神完全被即将进行的袭击而占据,美酒入口也只是浅浅品了点味,当然不可能仔细去品尝。
景川没回避地盯着他。过了几秒钟,喉咙里低低地“呵”了一声,说:“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示众这种刑罚历史悠久,是一种对人造成身体伤害的同时加以人格侮辱的刑罚,在主星和大部分殖民星都已经废除了。在陌星这个实行独裁政权的地方,没人对此认为不合理。
天刚亮,景川就被带到了训诫处,开了手脚的镣铐绑在刑台上。四肢、腰部、胸部以及额头都用皮革束带捆扎得紧紧的,把左侧颈部按一定角度固定好,方便做纹身操作。
纹的是风家的奴印。
纹身师给景川看了一眼那个直径约有五厘米的圆形图案,中间是个景川不认识的花体字。他猜测是陌星古文字的“风”字。下面是一些数字,纹身师解释说那是奴印编号。围绕这些文字,周围是繁复的装饰性线条,整体颜色为暗蓝色。这个图案仔细看倒不算丑,但乍一看就像个大号印章,而且准备永久印在他的颈侧,左耳下方那一块皮肤上。景川想到了人类在饲养的动物身上做的烙印标记或是检疫合格标记。
图案不算大,纹身师操作熟练,一个多小时就纹好了。颈部皮肤薄,没有使用麻药,纹身针带来的细密刺痛转变成烧灼样的痛。有人给那块皮肤抹了一层膏状的药物,就把束带解开,把他拉起来,重新铐上手脚。
除了像魏伍、渊寒等等职责特殊的家奴住处在一号楼区,风家主宅几乎所有侍奴和侍卫,包括很多有较高职位的家奴,比如内宅的大总管,人事主管,训诫处正副主管,主宅护卫队长等都住在十二号楼区。因此十二号楼区所占面积不小,包含各个不同等级的家奴居住区、各种功能区以及花园绿地。
中庭是个大理石地面的小广场,每天大部分时间段都有人来往,因为从十二号楼区大部分建筑要去到大门都需要经过中庭。最中心的位置围绕一个直径约七八十米的大圆形高高立着几个弧形的石架,看起来像是闲置的攀爬类植物的花架。训诫处的人用链条拴在景川项圈上,让他坐在地上,然后把链子收短锁在其中一个石架柱子上。手铐打开了,手臂往两边拉直,一左一右锁在与他坐下时的肩膀同样高度的一根横栏上。
这比他想象中好了很多。他以为既然是古老的刑罚,大概也要像远古时代的犯人那样戴个枷,换套重铐,或者把他塞到站笼里站上三天的。要知道,他当初在奴隶贩子手里逃跑被抓回去之后,是被扒光了在柱子上捆了三天的,每天还要承受数不清的鞭打。现在这么看来,在风家这次示众就只是像狗似的被拴着让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有点丢脸罢了。最起码此时他衣服裤子都还在身上。
那个变态还不算太过分。景川放松地把后背靠在石柱上,习惯性地用一侧臀部着力,避免给肛塞造成压力增加不适。不知道是早有规矩,还是训诫处有过交待,来往的人都不会进入他身边两米范围。他想,大不了闭目养神,睡上三天。
可他想错了。
人被捆绑久了肢体会发麻疼痛,他以为只是简单把两个胳膊用金属铐锁在两边,哪怕锁上一整天也不至于太难受。没想到只过了两三个小时,就已经觉得从肩膀到手指尖都有些僵硬发麻。胸腔吸入氧气的感觉也不如平常顺畅。以前的训练中,他知道身体长时间被限制在某个体位容易导致体位性窒息,如果捆缚双臂悬吊的话甚至有可能数小时后就会窒息而死。他们在捆绑俘虏时都必须要考虑到这一点。
他现在这个姿势并非悬吊,不会因为体重向下拉扯而导致胸廓丧失扩张功能,但长时间平展双臂不能活动,还是引起了一定的呼吸障碍。在奴隶贩子手里时,他是被捆成抱着柱子的姿势,手臂没有像这样伸开。最疲累的是三天的站立而非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微抬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更长更深,也让手臂在可能的范围内稍微活动一下。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来越难受。
石架上方有两排宽大的横板,多少遮挡了一些午间强烈的阳光。他没有被晒到眩晕和极度干渴,但身体还是越来越不舒服。
一个人单单只是坐着不能大幅度挪动身体,长达数小时后都会肢体僵硬,何况双臂的活动还受到限制。他肩臂的肌肉逐渐酸胀发麻,同时还有针刺般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他没有别的办法,干脆直接让屁股挨着地面,把肛塞往里顶。可即使是这样制造出身体内部的不适也无法转移肢体的难受。这种难受甚至开始导致内心烦躁难安,从而使呼吸更加不顺畅。
熬到傍晚时,肩膀和上臂已经开始出现痛觉,并且发抖。训诫处的人按时过来解开他时,他站都站不起来。即使双臂被扭到身后反铐,他也觉得是种解放。
真正让他恐惧的是第二天一早,全晖告诉他,示众这三天每天的肛塞都不能一样。第一天塞的是之前那个金属的,那么第二天要在剩下两个中选一个。
他选了最长的那个,屈膝侧躺在床上让全晖给他塞进去。
全晖训练有素,多次补充润滑液,用各种手法,又是旋转又是扭动又是试探地,慢慢把那个细长软弹又可怕的玩意从直肠尽头拐了个弯插到结肠里,直到只剩下一个底座,最后和贞操裤锁在了一起。
肠子里塞着这么个东西,景川每走一步都疼得难以忍受。那东西不硬,但是迈步时肌肉的拉扯,姿势的变化都会触动到它。那种隐秘又残忍的折磨,使他走到中庭时已经满头大汗。也使得这一天的煎熬比前一天更甚。
汗水蛰得颈侧纹身的皮肤痛得又刺又辣。
这一天江意曾经路过,同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倒是难得没有上来唠叨。
等到熬够时间,他简直像是死了一回。回去的时候全靠全晖和另个侍奴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第三天,用的是那个硅胶的巨物。由于尺寸过大而显得极其狰狞可怕的柱体在润滑液的帮助下硬生生塞进去,把穴口撑到极限。金属突起物一颗颗擦过肠道内壁,在已经被严丝合缝填充的甬道内密密麻麻地陷入肠肉里。
身体里塞了这么一个东西,他再怎么忍耐也无法迈出自然的步子,只能撇着腿慢腾腾地挪。
他知道折磨不可能仅仅这个程度。他还记得这个东西是带电击功能的。表面的每一个金属凸起都连接着中间的金属芯,再连接到底座内置的高能电池。
手臂照原样锁好后,他就紧张地等着那个巨物必然会到来的噬咬。
果然,半小时后第一次电击就像无数刀子猝然刺透肠壁蹿入血管,又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戳在了他身体里。
其实只是十秒钟的弱电流,甚至不会对脆弱的肠壁造成明显的伤害,但在那个柔嫩敏感的地方所制造的痛苦强烈到难以忍受。景川直接高声叫了出来。手臂和大腿都在剧烈抖动,打摆子似的停不下来。脖子上的肌肉绷得硬硬的,额角青筋也凸了出来。最难堪的是十秒之后,失去控制的口水已经流满了整个下巴。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相对前两天那种单纯的捆绑放置,今天是有声音有动作的好戏。明明地位相差并没有多大,明明同样是生死不由自己的身份,自己安全的时候,别人的痛苦还是可以被当成娱乐。
不过景川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到耻辱或是别的什么。每隔十分钟就是一次持续十秒的电击,加上长时间的姿势受限,他必须集中全部精神去忍耐和调整呼吸,以便保持住体力一分一秒地熬过去这最后一天的示众。
风赢朔是没打算杀他,但假如他熬不下去,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救他。
他仿佛隔着虚空看到那个人就在观察他,评估他。眼神锋利,像破开人胸腹的解剖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部分时候,景川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来到陌星,在陌星遭遇了什么事,如果没有任何改变,未来会是怎么样。但有时候,在半梦半醒间,在极度虚弱或是极度痛苦时,他也会迷惘,会产生错觉或是幻觉,以为自己深陷在噩梦里,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第三天黄昏,他在漫长的拘束和无数次电击之后终于从石架上被解下来。三天的刑罚他熬过去了,随后陷入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昏睡。睡梦中有纷乱的画面,像前世今生都打乱了,走马灯一样流转。他昏沉的意识也随着那些画面,一下子仿佛还是童年,在养父教导下重复单调的训练;一下子在陌星,和所有人为敌,被逼到绝境;一下子回到家乡的河岸边上,在钓竿陪伴下度过宁静的时光;一下子在任务中与死神擦肩而过;一下子又在落地窗前举起宛如盛了琥珀的杯子。
醒来时仍然觉得疲惫,但身上各处的疼痛都减轻了。从肠道的感觉判断出肛塞也换回之前那个金属的了。他眼前一片黑暗,是戴着眼罩的缘故。耳朵里应该也戴了液体耳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他按照之前睡觉时的样子被仰面束缚在床上。这个状态,说不上习惯,但他明明已经忍耐过好几天,也做好思想准备长时间忍耐下去,可是这次醒来,突然就觉得难以忍受。示众时被锁一整个白天的那种难受和窒息,以及内心深处要炸开的烦躁蓦地翻了起来。他突然发疯一般在束缚中挣扎。
明知不可能挣脱,被蜷着包裹起来的双手还是死死抓着掌心里的海绵团,胳膊肌肉绷起,用力对抗束带。锁着的双脚也胡乱踢蹬着,镣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他的力量本就不容小觑,即使被严密束缚,疯狂挣扎起来还是有种摄人的气势。从监控里看到之后赶过来的全晖竟然一时不太敢靠近他。犹豫了一会儿才按着他的额头,从他耳朵里抠出凝固的液体耳塞。
景川挣扎得厉害,但到底还是连碰到全晖都不能。
“景川!景川!冷静一点。你怎么了?”全晖喊了两声。这声音把景川从梦魇一样的狂躁里拉了出来。他渐渐停下挣扎,大口喘着粗气不动弹了。
全晖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景川平静下来了,才把他从床上解下来。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还带着点警惕。作为三等奴隶的监管,他绝对不会大意。好在景川没再发疯,对他很配合。
“刚才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全晖问。
景川没有否认。他没法跟全晖解释清楚内心那种突如其来的躁郁。
示众罚过了,每天在外面半小时的规定还在。他还是选的那个稍微偏僻的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溜溜达达走了一阵,他就坐下来歇着了。前三天他那副样子全晖也是看见的,于是他坐得久一点也没催他。
坐了一阵,一片茂盛的花丛后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景川转头一看,江意的脑袋探了出来。
“川哥川哥。”这小子找到了景川,噌噌噌就过来了,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你还好吧?”他的监管金平也跟过来,站在旁边和景川及全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好着呢。”景川咬着口嚼子说,“我说话不方便。”
“没事,我说。”江意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凑过去看他脖子上那个纹身。图案附近的皮肤又是瘀痕又是薄痂,他也看不出原貌,瞎批评了一通。
“你要没什么事......”景川实在不想说话。
江意马上哭丧起脸:“川哥,我该怎么办?我,我现在被分到别的调教师那里了,教的都是......”他涨红着脸说不下去。
金平在旁边解释:“主人吩咐让训诫处按床奴调教。”
景川看着江意几乎可以说是悲痛欲绝的脸,有点同情,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蹦出句:“太可怜了。”
其实江意也不在意他说什么,更没指望他能帮到什么。他无非是想找个人叽里呱啦说一通发泄一下罢了。说了一会儿,他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说:“主人这么忙,希望主人忘了我,忘了我。”
风赢朔的确很忙,但景川觉得这人不会因为忙而忘记自己有奴隶可以随意使用。但他没说出口,只随口应付江意说:“主人很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说:“听说最近很忙,连着三天没召人去七号楼了。”
景川想起他猜测到的,风家正面临边境纠纷。那必然是一个家主不可能不关注的重要事情。
那挺好的,景川心想,最好再棘手一点,需要家主亲自去到边境,忙上几个月回不来。
回头一想,又觉得这样不行。几个月不回来,就有可能几个月都不会解除他这个要命的一级管控。
他胡乱想着,也没管江意自己叭叭地在叨些什么。
全晖的通讯响了,他看了眼,说:“差不多就回去了,收拾一下,主人让你晚上去七号楼。”
景川:“......”
这下子换成江意同情景川了,他用一种仿佛景川在替他上刑场的感恩眼神目送景川离开花园。
这次去的是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景川进去的时候,风赢朔已经在里边了。全晖离开之前,风赢朔让他先把景川身上的镣铐都开了,又让调教室里的侍奴把景川上衣脱了绑到一个十字刑架上。
示众的时候就是这样伸开双手锁的,这次还是这个姿势,景川下意识有点抗拒,但还是被侍奴用绳索捆紧了。除了胳膊,腰部腿部也都捆得紧紧的,让他完全不能动。一个侍奴推过来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些器械工具,还有消毒水的气味。景川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风赢朔问他什么时候在乳头上穿环。他当时选的是示众之后,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是很忙吗?不是在处理边境纠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忐忑地看着风赢朔拿起一套没开封的穿刺针,不同型号的四枚针各自有单独的包装,只是包装袋连在了一起。
“选一个?”风赢朔把那套针拿到他面前,但他没等景川回答又说,“算了,还是我选吧。”说着把针放回小推车,捏起他一个乳头,拉长。脸上带着认真研究的表情,反复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景川知道逃不过,也就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看到风赢朔再次拿起那套针,稍稍有点犹豫的样子,景川甚至有点尖刻地说道:“主人,您还会这个?”
风赢朔哼笑一声没回答他,选定了针,包装没拆,先交给了旁边的侍奴。
“您说给我机会好好品一下‘暮光’的。”景川又说。话题十分跳跃。
他有点理解江意了。相当一部分人在不安的时候话是会变多的。
疼,他不怕。但在乳头上打孔穿上环,不单单是疼的问题。非自愿的前提下,这种带着明显的标记感和性意味的行为比虐打带来的疼痛还要令人难以接受。可是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
随侍的两个侍奴戴着乳胶手套,对小推车上的所有器械道具都很非常熟悉,其中一个按风赢朔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做准备工作,另一个开始消毒景川的右边乳头。
风赢朔自己也戴上了手套。随着拉扯手套时两声弹在手腕上的“啪”,景川深呼吸了几下。
“穿了孔休息几天,带你去沙漠边上的绿洲区玩玩,最正宗的‘暮光’或者‘隐泉’那里都有。”
“不是,这......这是又要演什么戏?”青山庄园的阴影还在,景川一听要带他去哪哪哪,脸就黑了。还想再说什么,右边乳头被拉起,夹上了定位钳。景川疼得吸了口气。风赢朔把定位钳夹得很紧,那颗乳头根部被夹得扁扁的,已经变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不演戏,”风赢朔笑笑,“就是觉得带着你挺解闷的。”
“你们......边境纠纷呢,打仗呢。”
“哦。”风赢朔拿起穿刺针,针尖戳在了定位钳里的皮肤上,语气淡淡地说,“你竟然猜到了边境有事啊?但是现在已经解决了,我过去是为了别的事。”
针穿过了那层被夹得薄薄的一层皮肉。
“呜......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被定位钳夹紧,一定程度上减弱了痛感,但并不能消除。尖锐的疼痛中,景川甚至能感觉到穿刺针沙沙地穿过皮肉的触感。他在最初的疼痛时发出了一声痛哼,随即咬紧了口枷没再出声,只从鼻腔里喷出粗热的气息。
风赢朔一边操作,一边说:“你可以试试。”
乳钉的细杆被穿刺针带了过去。风赢朔松开定位钳,在细杆另一头拧上小珠子。景川低头看到那颗乳头根部渗出了少量的血,被旁边的侍奴用消毒棉球擦去了。乳头在疼痛的刺激下硬硬地凸起着,有些红肿。衬着银亮的细杆和小球,显得十分淫靡。
风赢朔喜欢虐玩他的胸乳。打了孔以后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折磨它们。景川默默叹了口气,眼睁睁看着另一只乳头根部也被穿上了一根小细杆子。
侍奴过来收拾工具的时候,风赢朔张开手掌握住景川胸肌往上推,使得那两团肌肉被推高,鼓了起来。新穿了孔的乳头颤巍巍在上头立着。乳胶手套冰凉滑腻的触感,风赢朔大力推挤的挤压感,乳头上一跳一跳的刺痛,都令景川很想缩起肩膀躲避。但被束缚的身体完全躲不了,只能任由风赢朔肆意玩弄。
“主人。”景川喘息着,用商量的语气问道,“一级管控能不能解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让你弄把枪?”风赢朔拿他之前的话来堵他。
“......”景川低声恳求,“求求您。”
他第一次主动求风赢朔。风赢朔有点意外,随即笑起来,“拿点诚意出来。”他示意侍奴解开景川身上的所有束缚,以及口枷。
景川手脚自由之后,站在刑架前犹豫了一下,默默跪了下来,伸手去解风赢朔的裤链。风赢朔站着不动,低头看着他解开自己外裤的裤链后,把脸探过来,隔着内裤舔下面半勃的性器。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景川的发顶,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
但景川看不到风赢朔眼里的情绪。那里边有猜疑、有戒备、有犹豫、有自负,还有一点点赌徒一样的莫名意味。
是赌。
这是个战斗力极强的男人,是个狂妄地声称拿一把匕首可以与手持最先进单兵步枪的士兵作战的男人,此刻在毫无拘束的情况下跪在他胯下,把脸埋在他最脆弱的部位,湿润的舌头舔湿了内裤,牙齿还大胆地轻轻刮擦着那团东西。这种危险的感觉使风赢朔肾上腺素飙升,腾起异样的快感。他的性器在极短的时间内完全勃起,硬胀得将富有弹性的内裤鼓出硕大的一坨。景川似乎被小小地吓了一跳,把脸退开一点,愕然盯着那里,迟疑片刻后无师自通地用牙齿咬着风赢朔的内裤拉了下来。
粗长的硬物弹出来,带着马眼溢出的清液打在景川脸上。景川第一次主动地含住了风赢朔的阴茎。
从龟头开始,一点点吞进去。
他完全没有技巧,只知道用嘴唇包着牙齿去吞那根东西。吞了一半,龟头就碰到了咽喉会厌部位,引起一阵强烈的干呕。他就用嘴唇裹着它往外吐,然后再一次往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一点技巧也没有,然而看起来竟然很努力,来来回回吞吐了好几次,虽然牙齿曾经不小心磕碰到,但也确实如风赢朔所赌的——没有一口咬下去。
风赢朔很兴奋。即使这场口交从技术层面上比那些调教好的奴宠们差得远,但精神上的征服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他由着景川蹙眉又努力了几分钟,只觉得阴茎硬得发疼,忍不住抓着景川后脑的发根,控制住对方的脑袋,开始自己主动在那个嘴里进出。
过于激烈的动作使景川眼角发红,生理性泪水滑了下来。但他没有反抗,甚至条件反射地把双手背到身后,像在训诫处被调教的那样。
风赢朔扯着头发让景川的头往后仰到极限,把阴茎插进了景川的喉咙里。阴囊贴在景川的下巴上。他还嫌不够,使劲往里顶,整个胯部都顶在景川脸上,阴毛遮住了那高挺的鼻梁。
强烈的反应使得景川干呕不断,喉咙痉挛不止。喉结急促地滑动着,而脖子鼓出了风赢朔阴茎的形状。风赢朔没有一丝怜悯,粗暴地在他的口腔喉管内抽插,发泄几乎要炸了的汹涌欲望。
精液射在喉咙深处,直接被景川吞咽下去。风赢朔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在里边多停留了一下才抽出来。景川脸色潮红,脸颊上还有泪痕,嘴唇有些红肿,一边嘴角稍稍有点撕裂,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他跪在原地急促喘息,胸腔大幅度地起伏。风赢朔忍不住弯起手指碰了碰其中一个乳钉。景川立刻“嘶——”了一声。
“行吧,一级管控从今晚开始解除了。”风赢朔恩赐地说。声音里带着愉悦,有一种万事顺遂的满足感。
景川松了一口气。那种不讲理的拘束,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感觉到风赢朔今晚心情不错,趁机示弱。虽然付出了点代价,但还是如愿以偿了。
风赢朔的确心情很好,因为边境冲突已经基本顺利解决。冲突导火线之一的狼族死亡士兵并非死在风家的枪械下。暗卫拿到证据,造成那个士兵死亡的子弹属于狼族驻军的武器。狼族少主狼一骁在苏灿陪同下参观了风家驻军基地的一小部分区域,试用了新军的最新枪械,确认风家新军没有那样的武器。再经过一系列调查,狼族确定这次事件另有嫌疑人。此外,狼一骁对风家的军备技术表示欣赏,提出狼族可以提供他们新研发的合金,与风家进行新军备合作研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告诉景川,说狼族提供的合金技术将枪械材料的重量大大减轻了。如果合作顺利,之前给他看的那个单兵步枪性能将得到进一步提升,更不要说其他军备。
但这不是一个家主能跟一个奴隶交流的内容。他把话咽回去了。
他猛地惊觉这分明是一种分享欲。可这不应该对着一个奴隶产生。他压住心里的奇怪感觉,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虽然解除了,你最好还是安分一点,如果还敢有什么不规矩的想法和行为,就不止是一级管控了。你知道风家的邻居,狼族的少主在他那个不听话的私奴身上打了多少个孔,穿了多少个环吗?”
景川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得抖了一下。风赢朔还暗示性地用指尖逐个点着景川的五官,说:“我也可以考虑在你身上一个个试试。”
“我,我会很安分的,主人。”景川在那根手指划到他唇边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既然示弱了,不在乎多弱一点。
景川垂着眼皮,粗且密的睫毛还因为湿润而打缕,显出一种异样的脆弱感,羽毛似的刷在人心上。
风赢朔不由怔了一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无锁一身轻。景川觉得自己又活了。曾经被拴在中庭,屁股里插着巨大的肛塞,电到口水直流的事,他选择性遗忘。反正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事情过了也没人再议论指点。
去食堂吃饭,遇到唠叨的江意和古里古怪的卜瑞青,景川一边吃一边听江意传播八卦,听卜瑞青时不时毒舌一句,连这都觉得分外愉快。
江意所说的八卦内容集中在家主那个唯一的私奴上官云清身上。景川这才知道青山庄园事件之后,上官就被抓了,罪名和处罚都没有对外公布。奴宠之间流传着各种猜测,也浮动着各种或隐蔽或明显的跃跃欲试。
景川对于这种后宫生态厌恶至极,但多了解风家的各种情况方便日后做新的出逃计划,因此他听得很仔细,还问了很多细节。
“对,这个上官就是主人从某个会所带回来的。”江意压低声音说,“没想到咱们这位主人居然这么放浪不羁,能把会所的鸭子收作私奴,而且好几年就只收了这么一个私奴。”
“下一个可能是你,你长得比鸭子好看。”卜瑞青说。
“你被召了两次,我才一次,肯定先是你。”
“那我求之不得。三等奴顶了天也就是私奴的位置。”卜瑞青无所谓地说。
“虽然吧,调教的时候会往那什么地方塞东西,但是......”江意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说,“但是两个男人那样搞,我真的受不了......”
卜瑞青:“你以前有喜欢的女人?”
江意忸怩道:“没有,但是我喜欢漂亮姐姐不行么?我就不喜欢男的。”他吃了两口东西,又忍不住凑近卜瑞青问:“家主那个你没有?难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默默在心里回答:“难受。”
但......想到这个,身体里就自顾自生出点难以言说的怪异感觉,和打了乳钉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的麻痒刺痛连结了起来,一丝一丝地在神经线上游走。
“什么这个那个?”卜瑞青明显在装着傻。
“就那个啊。哎呀就是被他操的时候难受不?疼不疼?”
“挨打更疼。”卜瑞青模棱两可地说。
“我宁愿挨打啊。跟我小时候挨我爸打我屁股差不多,打一顿过一晚上就不疼了。反而后来捆的还比较疼,骨头都好像要断了,这人真变......”他瞄了眼隔壁桌的金平,把“变态”的“态”字咽了回去。在风家几个月,他那个老子老子的口头语和一些粗口习惯都给硬生生改了。再转眼回来发现卜瑞青脸阴沉沉的,不解道:“我就是宁愿挨打不要挨操啊。”忽然想起什么,“啊”一声,说,“你好像被打得比较惨。”他想起卜瑞青两次回来后都在床上趴了几天。
这一点景川也觉得奇怪。他能理解风赢朔对每一个人态度和行为不尽相同,但似乎对卜瑞青格外凶狠。
至于对他,风赢朔似乎更多地像是想压制、控制他,逼他失去冷静和理智。
想想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的什么绿洲区之行,景川就觉得头疼。能够暂时从封闭的主宅出去一阵子当然不错,但像个玩物跟在风赢朔身边还不如在主宅自己待着。而且他也摸不准风赢朔的目的。那天他半试探地说要弄把枪,风赢朔回他一句不以为然的“你可以试试。”这话表明他不会有什么机会。就算有,经过了青山庄园的事,景川也不可能再轻易相信那些天降的所谓好机会。
一顿饭时间江意和卜瑞青一直在说话,景川则是一如以往,听的多,说的少。
快吃完的时候有几个人从他们桌旁走过去,其中一个不小心碰了江意的饮料杯子,饮料洒了出来。江意景川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那人却只停下来看了眼,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他脖子上戴着和景川他们一样的项圈,那是曾是罪犯的三等奴专有的。他身后跟着的人倒是过来帮着擦了会儿,道了声歉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叫鲲拓的之前好像被主人召过一次。”等他们都走出一定距离了江意才小声说。
卜瑞青说:“阴森森的,看着真让人不舒服,也是流放过来的?”
“杀人。”江意打了个寒战,“不知道从哪个殖民星流放过来的,听说用很残忍的手法杀了七八个人,很变态。”
三个人都看着那人的背影。江意感慨:“同样是杀人犯,我们仨的气势怎么差那么多?”
卜瑞青冷笑道:“气势再唬人也不过是个人形沙包,有什么用。”
住在同个楼区,同一层楼。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之后不是被囚禁着就是因为一级管控不方便也不愿意出门,跟新来的两个三等奴只打过一两次照面。江意和卜瑞青倒是偶尔在例行调教的时候碰到过,但也没怎么打过交道。
他们三个虽然性格各异,但毕竟是同一天来的,关系就自然而然更近一些。那两个大概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经常是两人一起活动。
此时风赢朔正乘车从办公区回内宅。时间不算早,但今晚不需要加班。他上任以来陆续培植的人开始逐步有能用的了,需要他亲历亲为的事也逐渐减少。他在车上翻了翻资料后没什么事便拨通了魏伍的通讯:“晚上叫景川去七号楼。”刚说完又改口,“不,叫那个卜瑞青。”
他脑海里浮现出渗着血的红肿乳头,穿在根部的银亮细杆,以及周围布满红的青的瘀痕的乳肉。
1.8㎜直径的杆对于新打孔的男性乳头来说有点大,这是风赢朔当时有点犹豫的原因。不过景川的乳头不算太小,孔的位置也打得很好,两根细杆很标准地从根部横穿过去,没有任何偏歪。之后如果要扩孔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风赢朔下意识搓了搓手指,然后舒张了一下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痒。
还有点心痒。
所以今晚不能叫他来,否则穿乳钉的孔愈合时间十有八九要延长。风赢朔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自己的膝盖。
不知道那家伙做雇佣兵的时候有没有接过暗杀的任务。他心想,如果是暗杀类任务应该是以武器为装备重点,但是如果是规模性作战,防具也同样重要。狼族的合金强度如果能进一步提升,那么不但可以用于武器,也可以更多地用在防具和外骨骼。澜星的科技在众多殖民星里算是普通,那家伙一定没用过最先进的单兵隐蔽式脑控外骨骼装备。在千湖区的新军驻地倒是可以让他见识见识。
——“你......不怕我弄到把枪......”
枪吗?
还是老老实实吃我的枪吧。
坐在副驾的渊寒突然听到自家主子笑了一声,从后视镜看到主子表情愉悦的脸。
渊寒也觉得挺高兴的。边境冲突的危机已经过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事需要收尾。狼族少主提的合作建议,军研所的新成果,还有各部门培植的新人逐渐上手,各方面的事都很顺利,难怪主人最近心情不错。
七号楼的负二层依旧是卜瑞青等候风家主人的地点。
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侍奴把下摆卷上去,堆在腰上。裤子挂在膝弯,是一种脱了又没全脱的状态。上半身伏在一张厚厚的黑铁桌面上,两条胳膊伸直,手腕圈着皮革束带,往下拉,固定在桌腿上。两只脚踝也同样分别跟桌腿捆束在一起,晾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距离上次被打到皮破血流仅仅过去了几天,即使天天用的都是效果特别好的药,他屁股上的伤也还是没好完。结的痂刚开始掉,露着新长出来的鲜嫩皮肤。大面积的瘀痕已经从最初的青紫褪变成了黄色。
他侧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这次眼睛没有蒙起来,耳朵也能听到声音,只是嘴巴里塞了很大的个口球,填满整个口腔,让他完全不能说话。
调教室的光线还是调得偏暗,灰色的墙上、架子上、天花板上,每一处都是形形色色的刑具、刑架器械。它们的样子配上阴暗的影子,简直像无数的恶魔在无声狞笑。但,卜瑞青想,如果猜得不错,风家的主子在他身上用的一定还是鞭子板子类的东西。
他猜对了。
风赢朔进来之后,在一排架子前随便看了看,很快选了个黑亮的木制手拍交给侍奴消毒,自己则走近卜瑞青,似乎在查看他屁股上的伤。卜瑞青不知不觉呼吸就慌乱且急促起来,每一寸皮肤都自动回忆起身体承受过的痛楚,就连肌肉都抽动着绷紧了。他感觉到了恐惧,但又有种心底里漫上来的愤懑充斥了心房。他握起拳头,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板子落在臀尖往下的位置。上次责打时,那里的伤轻一些,也是他此时屁股上稍微完好的位置。但也只是暂时的了,又重又密集的板子很快就会破坏它的完好。
风赢朔还是没说什么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是打。
板子一下一下落下来,拍出略沉闷的响声,也拍出卜瑞青抑制不住的痛苦哀鸣。
他的嘴巴已经被口塞撑到极限,所有声音都直接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臀尖下面打红了,打肿打烂了,就往腿根打,往大腿后侧打。漆黑的板子在皮肉上制造出鲜艳的红色。仅仅被捆缚了手脚的卜瑞青竭力地扭动挣扎,徒劳地躲避那躲不开的残忍责打。两腿抽搐挣扎时不断撞击到桌腿,然而冷硬的金属桌腿一寸都不曾挪动,只是让他的腿上多出许多瘀痕罢了。裤子缠在膝盖位置,被扯得紧紧的,不能再继续往下落,于是也像是一种束缚。那里也成为了分界线——上边是肿胀发红的皮肉,下面是布料包裹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没有叫卜瑞青计数,他自己也没数,打到皮下出血点连成了一片,开始渗血,他才停下来。
卜瑞青的声音已经叫哑了,脸上又是汗水又是泪水,嘴角也流着无法吞咽的口水。短短的刘海湿湿的,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风赢朔停下来好几分钟了,他还抽噎着,眼泪流个不停,在景川和江意面前时那种阴阳怪气又毒舌的样子完全看不到了,只像一个被欺负之后没人撑腰的,委屈的小孩。
风赢朔把手拍板丢给侍奴,眉眼比他进来前更加沉郁,好像非但没发泄出什么情绪,反而积蓄了更多躁戾。
调教室丢给侍奴收拾,屁股被打烂了的卜瑞青交给他的监管,风赢朔带着几个随侍的侍奴上了二楼。魏伍准备了一些点心,已经摆放在桌上。门厅还跪着几个眼生的奴宠,应该是训诫处新调教好的床奴。他停在其中一个面前,让人抬起脸来。身材娇小纤长,五官秀气精致,算是个尤物。他让这个奴隶进去伺候。
奴隶低眉顺眼,一举一动既合乎规矩又姿态魅惑。风赢朔让他口侍。他便跪在风赢朔腿间,用唇齿灵巧地解开裤链,放出微微勃起的性器。那一张小嘴颇有技巧地舔吸吞吐,红润的小舌头还时不时轻戳马眼,绕着冠沟卷舔。阴茎硬了起来。风赢朔随手隔着衣服去捏他的乳尖。玩了一会儿,扯开了衣襟。精巧漂亮的乳头被捏得红红的,小果子似的立在白皙乳肉上。
不是不诱人的。
只是......风赢朔没来由觉得有点乏味。于是他身体懒洋洋往后靠,没了兴致。
奴隶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胯间的性器,但还是用了不短的时间才使它在喉咙深处喷出精液。
主子在享受的时候,魏伍没什么事是不能远离的。风赢朔点了一个奴宠进去伺候,他就暂时溜到隔壁的小休息室里去了。刚刚打开小游戏玩了几关,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看到几个奴宠都出来了。
这和以往的时间相比短了点。他叫住奴宠问了一下,奴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主人兴致不高,不用他们伺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打听着,呼叫器响了,魏伍忙进去听候吩咐。
“开瓶酒。”风赢朔黑着脸说,“找一瓶年份久一点的暮光。”
“主人,您不能......”
风赢朔不悦地看着他。魏伍把没说完的话吞回去,换了个说法:“时间挺晚了,要不我给您拿一杯?”
“魏伍。”风赢朔脸色沉下来。
“奴这就去。”魏伍忐忑地再次改口。
还没转身,风赢朔却阻止了他:“算了,不用了。你出去吧。”
等去了千湖绿洲区再喝也行......
魏伍走到门口,回身掩门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愕然发现就这么一下子的功夫,他家主子之前那张黑脸完全变了,嘴角弯着,明明白白挂着一丝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管陌星风家的现任家主在民众眼里是什么形象,景川的印象是变态、阴险,还有着与外表不是那么相符的彪悍凶狠。在风家待的时间久了,亲身经历加上听到的八卦,又多出一个印象:淫虐狂魔。
传言里早年喜欢到娱乐场所寻欢的风赢朔必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什么收了个私奴再也不去娱乐场所了,什么四年来只有一个私奴,感情深厚。青山庄园那段时间的事,拼拼凑凑,景川也能猜到这个上官十有八九也是个工具。至于是围绕家主位置还是风赢朔性命的阴谋和反阴谋里的工具,或是其他利益争夺游戏里的工具就不得而知了。
景川和上官几乎没打过交道。虽然都是奴隶,但是各个阶层,各个类型的奴隶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魏伍、杜峰这些家奴,对景川他们而言就是高高在上的地位;全晖、林小林这些人作为三等奴和私奴专有的监管,既是奴隶身份,也是监督管理者身份;还有那些侍奴和相当一部分侍卫,是主子的仆从、护卫、手眼;而私奴地位连侧室都不如,但可以算是接近宠妾的地位,各方面都强过床奴和三等奴太多。除了相近的等级和关系之内的人,景川和别人都不熟,包括私奴上官云清,甚至连照面都没有过几次。他没想到在那个家主因酒“昏迷”事件后,他竟然还会见到这位曾经的家主唯一私奴。
那是景川打了乳钉之后差不多过了一周的某个晚上,他被带到地下车库一辆悬浮车旁。开车的是渊寒,风赢朔坐在后座。景川并不知道会被带去哪里,也不知道会见到谁。
车子造型是低调的大众款型,后座空间不像家主其他车辆那样宽敞奢华。全晖打开后座门时,他很是犹豫。进去跪在车内地板上?太挤了。坐风赢朔身边?太不合规矩了。
正踌躇,风赢朔不耐烦地说:“还不进来跪着。”
有了命令就不需要考虑了,景川弯腰上了车,面朝着另一边车厢跪在座椅前的地板上。窄是窄了点,还是能塞下他的,但为了给小腿和脚足够的地方,他跪得位置有点靠里,而风赢朔坐的是中间的位子,于是他几乎就贴着风赢朔的小腿。
风家家主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穿了件简约的浅灰色薄内搭,外面是一件细条纹灰蓝色休闲西服,深色裤子从膝盖处被拉出长长的裤纹,显得那两条腿长且直。脚上的皮鞋利落大气,但款型经典,毫无夸张之处。景川对服饰面料不怎么了解,但风赢朔这一身整体显得内敛不张扬,细节却还是处处彰显出隐秘的奢华。他脸上的表情是平日少见的慵懒悠闲,锋芒尽藏。而景川身上穿的还是日常那些简单的衣裤,上身是件宽松的长T,下面是运动裤和休闲运动鞋——穿着方便,脱掉也很方便。
“主人?这是去那个绿洲区吗?”景川大着胆子打听。
风赢朔没看他,只说了句“不是。”
车子开动时非常平稳,如果不看窗外,几乎感觉不到在快速移动。风赢朔在专注地看一些电子资料,看完后收起设备,低头看向他脚边的奴隶:“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和去青山庄园的路不一样,离开主宅不久就开到了车辆来往频繁的街道。车窗玻璃是单向的,从里边看出去所有景物都清清楚楚,就算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景川还是有种随时会被人围观的错觉。即使曾经好几次在大庭广众下裸露身体,也不能消除此刻跪在车里并且自己撩起衣服,露出胸乳给人看的羞耻感。但这不是景川能够违抗命令的理由,他把衣服下摆往上拉了起来。
既然不能违抗,也就没必要忸怩。他知道风赢朔要看什么,干脆利落地把衣服下摆撩到锁骨上,展露出打了乳钉的乳头。
不知道是药物够好还是体质问题,景川那里愈合得很快,两天就不再有渗出液,第三天血痂掉了,第五天转动杆子甚至轻微拉扯都没有明显痛感了,在这期间风赢朔没有召过他。
“愈合得挺好。”风赢朔两根手指捏着一个小球转了转乳钉,反复观察后评价说:“奶头变大了。”
的确如此,景川自己也发现了。或者说是因为乳头根部穿过去一根杆子,使得乳头保持着被支撑着的状态而显得大了。
风赢朔轻轻捻了捻乳头,看到景川腹部那两排肌肉明显地缩紧绷住,自己的小腹像共感了似的也同时缩了一下。他收回手,说:“衣服放下来吧。”
景川有点不敢相信。他已经做好了被这人像以往一样用粗暴手法玩弄乳头的思想准备,结果竟然只是这么碰了碰?
车子穿行在悬浮车道上,最终穿过大半个城市,停在一幢恢弘的摩天大楼建在十楼侧面的悬空停车场。在地灯和投光灯的照明下,大楼两侧这两个停车场就像发光的硕大羽翼分别往相对的两个方向伸展出去,同时也成为下面两个巨大空中花园的穹顶。
下车前,风赢朔往自己脸上戴了个半脸金属面具,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又往景川的项圈扣了条和项圈同色的黑色链子,把柄的皮圈套在手腕上。同样戴上了面具的渊寒打开车门,风赢朔牵着景川走向一部电梯。
渊寒向电梯里的侍者出示了一张卡片。侍者用一个精巧的仪器扫描之后恭敬地鞠躬行礼:“欢迎光临‘浮世夜都’。请问尊贵的客人是要去天使乐园还是魔鬽深渊?”风赢朔向下指了指。侍者意会,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无声下行。大约30秒后停下。景川按这个时间及进入电梯时的楼层高度估算,猜测他们应该已经在地下十层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来是个安静的通道,除了两个侍者没有其他人,显然这个场所在私密方面做得极为到位。侍者的态度都恭谨小心,又不过度,更没有谄媚巴结的姿态,举手投足,一言一语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样子。
景川已经猜到这是个娱乐会馆,但风赢朔先把他带去的是一间类似休息室的地方。进入时刷了之前给侍者扫描的那张卡。渊寒守在外面,没有跟进去。
休息室很大,陈设奢华。先进的通风设备使得室内完全没有憋闷感。
风赢朔放开手上的链子,命令道:“衣服脱光。”
景川有点忐忑,害怕这个人是不是要把自己丢出去给其他人玩弄。风赢朔拿了个盒子,转头看他还没脱完,嫌他动作慢,催促道:“快点。”
一丝不挂跪下来之后,风赢朔展示给他看盒子里的东西——一套玫瑰金的磨砂细链。链子在盒子里摆出来的形状使他想起在青山庄园时风赢朔给他看的胸链图片。风赢朔自己也把链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满意地说:“浮世的工艺一如既往的好,不输陌星大部分珠宝名家。”
他先把胸链放下,拿了两个同样玫瑰金色的环替换掉了景川的乳钉。并未完全愈合的洞眼微微疼痛,乳头跟着有些发红。随后风赢朔把胸链的盒子拆开,拿起了那一套繁复的链子。
几个小圈扣在景川的项圈上,上面连接的链子垂了下去。其中两根分别扣上两个乳环。另外两根绕过胸肌,在背后对扣起来。项圈下方还垂着两圈项链形状的链条。所有的细链上间隔一定距离就镶嵌着细钻,在灯光下闪着光,又不是太夸张。全部整理好之后,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了一会,似乎觉得有什么不足,转身在一组柜子里找了找,拿出来两个很小的圆形铃铛,一边一个挂在了景川的乳环上。摇晃时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不是很明显,但听在景川耳朵里已经是惊人的声响了。
“主人......”他不抱希望地用恳求的语气叫了一声。
风赢朔轻笑:“要不要再加一个?”
“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听你的,我今天也很讲民主。”他推着景川转身对着一面穿衣镜,“看看,很适合。”
镜子里的男人裸露着身体,细细的链条在肌肉分明的胸口悬垂。乳头立着,淫靡的乳环连接着链条和铃铛,是连景川也不得不承认的诱人情色。链条的牵扯也使他的乳头敏感地泛起酥痒的感觉。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风赢朔却又觉得缺了点什么,留下景川在镜子前,自己转身又去找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景川后面伸手握住了景川的阴茎。那东西本来是个半勃的状态,被他这一握,顿时就硬了。
“啧,怎么这么骚?”风赢朔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景川痛叫一声,被他掐软了。随后一个玫瑰金色的金属锁精环套了进去,勒住阴茎和阴囊根部。一根细链连上了锁精环和项圈。风赢朔想了想,说:“这里也系个小铃铛吧。”
“不......”景川拒绝。
“现在是独裁时间。”风赢朔不由分说在锁精环底部也挂上了一枚小铃铛。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被牵出休息室前,景川得到了一套黑色漆皮衣裤。然而虽然不用裸露着身体,那身衣服也实在让他一言难尽。上衣两襟敞着,露出大半胸部和腹部,乳环和上面的小铃铛都无从遮掩。中间向下的那根细链引人遐想地隐入裤腰里。裤子是低腰,把他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锁精环上的小铃铛倒是因此得到了静音,但紧身款型把他胯下鼓起的部位勾勒得清清楚楚。乳环的坠扯和锁精环的刺激使他在被掐软之后很快又勃起了,裤子紧绷的包裹令他的感觉更加强烈。裤子的设计很不正经,前裆和后裆各有一条拉链,随时可以拉开。
他的脚步有点犹豫,风赢朔感觉到手里的链条被绷得笔直,便用力扯了一下。
项圈被牵动,带着胸链和连在锁精环上的链条都被波及,乳头阴茎都不受到刺激,景川轻轻“呃”了一声,扶住了墙,脸上也泛起醉酒一般的红。风赢朔看穿了似的,又拽了两下。景川不敢再磨蹭,急忙跟上。
风赢朔牵着景川熟门熟路地在安静无人的通道里走着。景川小心跟随,避免让链子被扯得太紧。渊寒则保持距离跟在他们两人后面。
说是无人,其实也只是遇到人的几率不高。但景川不知是否有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客人之间不管是否戴着面具,也不管是否相识,即使擦肩而过也不会打招呼,就像完全没看到对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陆陆续续遇到的人,有些也牵着奴隶。奴隶有穿着衣服的,也有光着身子戴着淫具的,有走路的,也有在地上爬的。
没人的时候风赢朔随口说了句:“我以前经常来。”
景川是听说过风赢朔以前喜欢到外面的会所寻欢作乐,没想到这人今天还把他也带来了。
“这里一到十层是普通的娱乐会所。十层往上和一层往下是私密区域。上下两个区域是不同的玩法。所有工作人员都严格训练过,也用各种手段保证他们保守所有关于宾客身份和在这里所有行为的秘密。如果客人需要,他们可以提供各种服务,客人不需要,他们也可以消失不见,不会打扰——就像现在。”
“那您今晚是要玩点什么?”景川小心翼翼地问。他还是有点担心风赢朔这个变态会拿他来搞一些太变态的玩法。
“今天不玩什么。”风赢朔脸上表情淡淡的,语气也似乎冷了几分,“今天带你来看场秀,好让你明白,无论你是什么出身,只要我想,就可以给你安定富足的生活,没有人可以用你的出身攻击你。但如果你不识抬举,会是什么下场。”
这话让景川心头一跳。他没说话,只是专心跟着风赢朔的脚步。
通道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紧闭着的,厚重高大的门,外边站着至少两名侍者,但风赢朔都没进去。直到一扇黑红色大门出现在面前。
侍者扫描了卡,按下开关打开门。
声浪席卷而来。
景川能看到门口连着的通道尽头是一个宽广高大的的空间,那里有一层一层的座椅和亢奋的人群。侍者引路走的是另外一边,从楼梯上去,带他们进了一个包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落座在宽大舒适的皮沙发上时,侍者用遥控把一幅落地玻璃从不透明的茶色调成单向透明。
风赢朔指了指脚边的地板,景川便在那里跪下了。风赢朔把链子放开,任由它垂在景川身前。
“转过去看。”风赢朔说。
于是景川挪动膝盖,面对着那幅落地玻璃。
外面的大众座席和体育场馆观众席相似,或者从观众的狂热状态来说,和远古时的角斗场相似。中央位置竖立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高至少六米,直径约有十五米。
“这里是魔鬽深渊的其中一个表演区。深渊有许多不同的表演区,和表面高雅的上层乐园区域不同,这里所有的表演区都在金属笼子里。所以魔鬽深渊还有个名字,就叫做‘笼子’。”
此时场地上那个巨大笼子里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中间立着一个金属刑架,上面捆着一个赤身裸体身材纤瘦的年轻男性。刑架有电控系统,底部一根金属杆不断大幅度伸缩。金属杆的顶端插在刑架上那个人的肛门里,血顺着杆子往下流。正在刑架上被酷刑折磨的人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哀叫,清秀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笼子里一个调教师模样的人戴着耳麦,大声问:“下一个惩罚方式现在出价十二万,还有没有人加?”观众席上一片喧闹,四周悬浮的虚拟屛上跳着出价者的代号和价码。
景川看清了刑架上那个人的脸,心脏骤然一紧。
那是风家家主风赢朔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私奴,上官云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云清四肢被拉开成X型捆绑在刑架上,脚底离地两米高,身上布满新鲜的鞭痕。一块悬浮光屏放大了他痛苦的脸,另一块显示的则是被可怕的刑具反复贯穿的肛门。可以看到插入他体内的是金属杆顶端连接的儿臂粗的假阳具。肉口已经红肿不堪,一小截鲜红的肠子一次次被巨大的假阳具带出来,又被带进去。粘稠的血顺着金属杆蜿蜒而下。蜂型摄影仪围绕在上官身边穿梭往复,忠实地,清晰地摄录每一处细节。他的叫声已经哑得好像喉咙被砂纸磨过,每一声都渗着血似的。
景川隔着单向玻璃看着笼子里残忍的一幕,喃喃地说:“你故意显得对我关注更多,带我去青山庄园,制造所谓的因酒昏迷的假象,就是为了引出上官。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奴隶,如果没有其他力量怂恿和支持,恐怕未必有背叛的胆子。所以你也趁机除掉了他背后的人。”
风赢朔没有否认。他翘着腿,两手交叉,冷漠地越过景川,看向笼子。
“你给我设计了一个可以挟持你出逃的虚假机会。我动手了,你说我并不冤枉。你给上官设计了一个虚假的失宠危机,他动手了,成为背叛者被你送到这里折磨,并用于警告我。”
景川的语速不快,语调平平,却含着复杂的情绪。
“他不是不识抬举,他只是落入你的陷阱。有人想利用他对付你,而你也利用他对付他背后的人。”
风赢朔没想到景川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冷笑说:“陷阱?哼,你一直没放弃逃跑的想法,所以你才会落入陷阱。他一直不肯安分,所以也才会落入陷阱。陷阱就在那里,如果你们不走那条路,就不会掉下去。”
笼子里主持这场刑虐的调教师按下一个按键,“叮”一声响彻全场。他宣布:“编号A320的匿名客人以二十万出价获得下一场惩罚方式的指定权。请注意,在凌晨2点前不能选择五星及五星以上类别的惩罚方式。”
“五星类别是什么意思?”景川问。
风赢朔用遥控器按亮单向玻璃旁的屏幕,调出图表。上面是一些以星级划分的分类。他往下翻页,很快划到五星类别。景川一眼看过去,全是光从字面看就十分血腥的字词——肢体末端剥皮、切割、阉割、剜眼、割鼻耳唇等等......不用想也知道五星以上会是什么行为。
“开放五星及五星以上类别才是真正的狂欢。”风赢朔冷冷地说。
“2点后开放,意思是要残忍地把他活活折磨几个小时,然后再虐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的没错。”风赢朔冷淡地说,“几年前我就是从深渊把上官带回去的。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我二哥安排的人。我二哥利用他对付我和我五哥,结果阴差阳错炸死了自己。那个时候我给了上官一次机会,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如果安安分分,不主动踏进我设的陷阱,他可以在风家安稳地过一辈子。”
“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之后,在审讯室,训诫处两个主管都在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宣读你判决的是副主管,不是正主管?”
那其中的缘故,景川还真不明白。不过事实上因为负责奴隶调教的主要是副主管杜峰,所以他也很少见到那位正主管。
“两位主管手里各有一份判决书。”风赢朔说,“副主管宣读的,你已经知道了。如果当时由正主管宣读他持有的那份,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风赢朔的手从后面摸在景川的后颈上,像捕食者将利齿置于猎物的致命弱点上。
笼子里有人把连接假阳具的金属杆卸了下来,调节刑架高度,将上官降下来,然后往他身上加东西。他的尿道被插入胶管注水,量大得惊人,在他的哀鸣声中,小腹渐渐隆起明显的弧度。拔出胶管后就开始喷射出液体,但调教师,或者说行刑者眼明手快插入金属棒堵住。金属棒头部还带着固定装置,箍住冠状沟和阴茎根部,确保金属棒不会脱离。接着乳头也夹上了金属夹子,肛门插入金属肛塞,所有这些都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仪器上。
虽然之前没有留心听笼子里的动静,景川也看明白了这是要用电击,而且绝对不止是他在主宅被示众时的程度。
刑架重新开始升高。
“主人,”景川扭过头,“如果他该死,您就直接杀了他吧。”
“做过雇佣兵的人,也会这么软心肠吗?”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是杀过人,也用非常手段刑讯过俘虏,但是用虐杀来取乐,我不能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过他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景川,我也给过你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上官云清今天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也是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步入的后尘。”
笼子里电击的开关已经打开,刑架上的上官云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簌簌抖动痉挛。和之前的样子比起来,表面看上去反而让人感觉不到他有多痛苦,但景川知道,那是因为电流太大,他的肌肉瞬间就麻痹了。乳头、阴茎以及肛门内都是神经非常丰富的部位,对这些部位实施电击是相当残酷的刑罚。电流太大,持续时间太长的话一些部位甚至可能直接因电流的烧灼而焦黑坏死。
上官云清的阴茎在电击下勃起了,甚至被电流刺激得抽动起来,尿液和之前灌进膀胱的液体从金属棒与尿道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为这具身体在酷刑折磨下显得不够强烈的反应增添了趣味。观众席上发出了野蛮的、兴奋的喝彩。下一个惩罚方式的拍卖金额的数字在专门的光屏上不断跳动变化。
景川看到了光屏上显示的时间:9:03。
也就是说,他至少还会被折磨五个小时,才会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更加残酷的折磨下死去。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保持清醒去承受这一切。
“杀了他吧。”景川转回去面对着风赢朔,不想再看下去。
“你要为他求情?”风赢朔往后一靠,“将来如果你也进了笼子,未必有人为你求情。”
“作为统治者,法度严明才能服众。他犯什么罪,就依据法律去处罚他。虐杀和滥刑必然会带来恐慌。”
“因为恐慌、畏惧而不敢触法违矩,那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风赢朔重新翘起脚,皮鞋尖头冲着景川。
“想为他求情?”他盯着景川,“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那只皮鞋。鞋面纤尘不染,甚至从他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鞋底,也是干净的。
其实风赢朔无论是让他舔鞋子或是舔脚,还是舔地板甚至秽物,他也是不能不做的。以求情作为交换倒像是给他一个台阶,让他半自愿地将自己的底限降低,越来越习惯于伏于风赢朔脚下。以他现在的身份,舔鞋实在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不是圣母,但如果舔鞋子能让一场针对同类的虐杀终止,他可以去做。
他膝行了一步,低下头,凑近了那只皮鞋。胸链在胸前摇荡,皮革的味道清晰地传到鼻腔里。
风赢朔视线从他那两排垂眼时分外明显的睫毛,移到几乎就要触及鞋面的嘴唇。
然后,他看到那两瓣唇轻轻张合着,吐出几个字:“我不愿意。”
景川不愿意。
他不想要这个往下沉沦的台阶。
景川的睫毛完全不翘,他抬起眼皮时,睫毛就是一种平伸出去的样子,雨棚似的。那个角度如果不是从比较高的位置俯视,就几乎和眼线融为一体,看得不那么分明了。但同时也使他的眼睛轮廓更为清晰,盯着人看的时候眼神显得很执着。
“你让我舔什么都可以,我都没办法反抗。但那不是我的本心和自愿。或许我的姿态足够卑微,但我内心并没有伏到尘土里。你要用我这一点同情心换的是这种表面的服从吗?”
风赢朔原本有些散漫的眼神一瞬间锋利无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落了下风。
为什么没有让训诫处主管宣读那份死刑判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死一活两份判决书是早就准备好的。他当时犹豫了。而在听到景川说了那一番话后,他选择了那份让景川活下去的判决书。
那时候景川说:“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隶。”
此时玻璃外,笼子里的刑虐还在进行。他能设下陷阱,操控一切,却不能强制一个人的内心屈服。他阴沉着脸,眼睛里的光一瞬间充满恼怒和暴戾,凶狠地盯着脚边跪着的奴隶。
告诉了这个奴隶关于宣判书的选择,也就等于让这个奴隶确认了自己的征服欲,确认了自己要的不仅仅是表面的臣服。眼前这个奴隶并非不愿意以臣服来交换上官,而是要成为交换中获利更大的一方。
他也可以无视景川的请求,无视那些看似无意实则经过思虑和斟酌的字句。但......他的确被这个奴隶看穿了——无视无异于认输,是他不能接受的结果。
一种狂暴的戾气充满胸腔,风赢朔猛地一脚蹬在景川的胸口,把他踢倒在地。胳膊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横扫过去。上面的点心饮料遥控器等等都稀里哗啦扫落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渊寒冲进来,看到风赢朔怒容满面,正俯身掐住倒卧在地的景川的脖子。风赢朔没事,渊寒便不再紧张,瞬间评估了包间里的状况,认为风赢朔来还是安全的,就退后几步站在一旁。
包间里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什么声音,只除了风赢朔粗重的鼻息。
渊寒十八岁就跟在风赢朔身边,到现在为止十二年,风赢朔这种失控的样子并不多见。最近一次都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他看到景川的脸因为窒息而发红,额头渗出了汗。但这奴隶竟然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没有反抗,也没有去掰主子的手。
“渊寒。”风赢朔忽然出声,“跟黑鹄说,上官云清这场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笼子开了不会中途停的。”
“买断。”风赢朔放开景川。景川立刻咳喘起来。
渊寒离开包间,景川才勉强咳停。风赢朔却余怒未消,一把抓着他头发拖行几步,将他的脸按到玻璃墙上,拉开了他裤子后面的拉链。黑色漆皮裤子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一块白白的屁股来。因为裤子过于紧绷,臀肉从裂口边缘溢了出来。风赢朔从这个口子里掰开景川臀缝,操进他屁股里。
狠狠地顶了两下,他说:“拉开前面的拉链,自己撸。”
隔着玻璃,上官云清的脸在光屏上扭曲,身体在空中挂在刑架上抽搐。一层一层的座席上都是或冷漠或亢奋的观众。景川的后脑被大力按着,侧脸被压得变形。屁股里进出着狰狞性器,自己的手则撸着从拉链内放出来的阴茎,就像在所有的观众面前同时表演被强奸和自慰。
穿了环的乳头不时被顶得贴在玻璃上,龟头也一样。玻璃冰凉的温度,还有那仿佛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的被侵犯和自渎,都撕扯着他的神经,却无法阻断身体的快感。即使被怒火焚烧着,风赢朔也记得对他的腺体持续攻击。他一开始只是虚虚拢着阴茎做出撸的动作,渐渐的控制不住,越握越紧,不由自主随着风赢朔顶弄的节奏上下套弄。
记录出价的数字停了,电击也关掉了。刑架降下来,上官云清被人解开束缚,架了出去。在观众不满的抱怨声中,那个主持的调教师似乎对秀场的变化和观众得到的补偿解释了一番,而后进来几个穿着戏剧装扮一样的人,开始了一场充满性诱惑的表演式调教。景川根本听不清调教师说了什么,也看不清新的表演。他正一边觉得耻辱,一边被肉体的快感淹没。意识混乱了,眼神迷离了,内心充斥着类似绝望的情绪。
在风赢朔高潮之前,他先射精了。精液喷在玻璃上,又被晃动的身体弄花,滑腻腻地抹开一大片。
风赢朔死死按着他的头,用力地操他。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后又抓着他的头发用他的脸去擦玻璃上的精液。浊白的液体糊满了他半边脸颊,又脏又狼狈。
“景川,珍惜我对你这点容忍,不要给我机会把你丢进笼子。”风赢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渗出来,阴森森,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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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之内同样是兽欲的释放。压制、侵入、标记、征服......
性液的味道,灼热的呼吸,细碎的铃声,肉体撞击的声音,皮肤在涂抹了精液的玻璃上摩擦发出的刺耳的吱吱声......风赢朔像一头狂暴期的野兽,翻来覆去地操景川。景川体力再好也有点扛不住了。
风赢朔是掌控的那一个,他怼着景川的前列腺操,用阴茎,也用手指或按摩棒,同时没放过景川前面的性器。在浮世夜都这么个地方,什么折腾人的东西都不缺。景川的阴茎被套上震动套持续不停地施加刺激。他射了很多次。体外体内的刺激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灭顶的快感很快变成令人崩溃的折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出了狂乱的哭喊,手被扭到身后小臂交叠着捆了起来。风赢朔把拿着带电击功能的按摩棒捅他的时候,他拼命往前蹿,但根本躲不了。电流击打着腺体,被动的快感流窜到全身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在地上扭曲,从马眼流出尿液和稀薄的精水。
浑浑噩噩中他似乎听到玻璃外,笼子里传来一声尖利的惨叫,收音设备捕捉了每一丝颤音,转换成数据无比清晰地传到全场,包括所有包间。紧随而至的是笼子外兴奋的哗然声浪。经历过生死的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但他的脑子已经没有余力去多想。
陌星是浩渺宇宙里一颗不起眼的小行星,而景川只是这颗星球上不起眼的一个人类。在熙熙攘攘的生命体中,他渺小如蝼蚁。他不是心怀天下的正义使者,他只是个普通人,有普通的是非观善恶心。上官云清的虐杀秀终止了,笼子的表演还要继续。他又能做什么?他在身体的摇晃中,肢体的麻木中,性器的酸涩疼痛里恍惚地意识到这一点。
笼子里飙出血雾。他闭上了眼。
回程的车上,风赢朔一路上都没说话,脸色很阴沉。景川还是穿着那身在浮世夜都换上的黑色漆皮装,但衣服下摆和裤子上都有暧昧的污渍。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膛满是各种瘀痕。胸链还在,乳头红肿着,没有出血,但看起来还是受了伤。
他骨头都像被抽掉了似的,不太撑得住。车子明明开得很平稳,他还是跪得摇摇晃晃的。风赢朔看得烦,在他后脑一按,将他上半身压得伏到自己脚面上。景川没有反抗,就贴着他的脚趴着。不知道趴了多久,竟然睡了过去。回到风家主宅,脸垫着的鞋子动了动,他才醒过来。懵了两秒钟,他跳起来:“我睡着了?”
“睡了三十二分钟,每分钟一鞭,明天自己去训诫处领罚。”
景川:“哦。”
他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因为风赢朔这句话,也因为这一晚的经历而情绪低落,精神萎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话不合规矩,加八鞭凑个整数。”
风赢朔下了车,想想又回头说:“不用去训诫处领罚了,我亲自罚。先记着帐。”
“哦。”景川还没反应过来,又随口这么应了一句。风赢朔应该听到了,但却没再说什么。
等景川回过神来,忍不住腹诽:果然家主的意思才是规矩。
他扶着车门挪动僵硬的腿下车。
风赢朔这次出去没惊动什么人,回来也不像平常那样一堆人等着迎接和伺候。但全晖来了,应该是风赢朔或渊寒通知的。他看了眼走向另一个方向的风赢朔,发现他的脚步有点微妙的别扭。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风赢朔和渊寒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一条走道的尽头。
景川挠了挠头,胳膊搭在全晖肩膀上说:“让我扶一下,我腿麻了。”
每走一步,腿上和脚底都像有无数钢针扎着,刺麻刺麻的。
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伏在他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脚不会就那么一直一动不动吧?
不会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哪怕在一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以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身份。
每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事,三等奴要接受一到两个小时的调教,或者说训诫。那是为了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为了规训他们的行为。风家内宅目前一共四个半三等奴。那半个是江意。他等级没变,只是按照床奴的标准调教,因此大部分内容是从零开始,由专门的调教师在另外的调教室单独进行。
景川他们则基本上都在最初进行调教的那个大调教室。
浮世夜都那一晚的第二天,是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后恢复日常训诫的第一天,他和其余三个人一丝不挂在调教室里以规定的姿势跪成一排。
负责他们日常训诫的基本上是调教过景川的那个叫凌越的调教师。他进来之后照例先用戴了乳胶手套的手在他们脸上各扇打两个耳光。用力不大,只让脸上有那么点发红。然后四人转过身趴下去,撅着屁股被皮拍子打屁股十下。也不算重,留下的痕迹半天就消了。以这两样为开场,目的不是让他们疼,只是仪式化地践踏他们的自尊。之后才是诸如规矩姿势训练等等其他调教内容。
这是景川第一次和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一起出现在调教室里。他已经知道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鲲拓,某殖民星过来的杀人犯;一个叫闫大洪,陌星本土平民杀人犯。这两人身材都很高大强壮,尤其是闫大洪,一身明显隆起的肌肉,力量感十足。但他的样子显得很平和,平常的一举一动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攻击性。
鲲拓则不同。这个精悍的男人留着莫西干发型,下颌线条锋利,两颊紧实,脸上要么没表情,要么就露出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嘴角挂着一丝残酷和戏谑。但他并不冲撞调教师,在调教室里时显得十分驯顺,只在调教师注意不到的时候短暂地在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仿佛要把人扒皮吃下去的目光。景川在任务中见过这种人,有时候觉得他们似乎没有人类正常的共情能力,经常从自我感受出发,并且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景川不怕他,但是也不想和他打交道。鲲拓似乎和景川一样的想法,或者是他的直觉让他觉得景川带着一种危险性。日常调教结束后,他慢腾腾地走在最后,避免和景川离得太近。
时间还早,景川去了健身房。
十二号楼区的健身房连着泳池,占据了一整幢楼的一到三层,至少三千平米。景川常来,已经摸清楚什么时间段、哪些角落人少。全晖跟着,监视的同时给他做一些保护。他今天难得地讲了些八卦。
“那个叫做鲲拓的,昨天晚上遇到小江,一直盯着小江看,那个眼神太瘆人了。”全晖坐在个健身球上跟在做热身的景川说。
“这人绝对是个变态。”景川说完,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跟那个变态家主正好配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来的时候基因分析是有问题的。”
“基因分析?你们买个奴隶还搞这种?”
“MAOA和CDH13这两种跟冲动行为的控制有联系的基因在他身上都检测到了。但主人不在意。”
景川笑起来:“你们在风家做监管不会还要学生物学吧?”
“听他们提得多了就知道了。”全晖笑笑,“只有从交易中心买回来的三等奴会做这个检测分析。”
“那像鲲拓这种让他留下了,不怕万一出什么事吗?”
“十二号楼区到处都有监控,出了十二号楼区都会有一定措施的。你也背过家规的,应该记得斗殴惩罚很重。”
景川不置可否。心里倒是起了点大胆的想法——三等奴基本都曾经是罪犯,极端情况下一定能下狠手,虽然这其中有江意这种本性不坏的,也有卜瑞青这种性格古怪的,但那两个新来的一看就是真正的狠人。假如囚犯抱团,是否有机会发起暴动从而越狱?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先别说主宅的戒备有多森严,考虑到真要这样做,那就是一种合作关系,队友关系。闫大洪他不了解,鲲拓却明显是个无法让人信任的家伙。
还是先观望看看吧。他脱掉上衣,走向器械。
胸链在昨晚回房间后就取下来了,乳环还在。脱衣服时碰到了,乳头就感觉怪怪的。也许每个人情况不一定相同,但他的身体在这个位置打孔穿上钉子或环,愈合之后敏感性增长了数倍。从钉子换成环后,更是稍稍晃动都会因为轻微拉扯而产生隐秘的快感。他只好尽量忽略它们的存在,因而选择了大重量的力量训练,畅快地出了一身汗。
整个白天算是过得挺舒服,但晚上他就被叫去七号楼调教室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十鞭,全部抽在屁股上。姿势是站立扶墙,塌腰翘臀。乳环扣上链条,锁在墙上的环扣里。工具是藤条,韧性极高,抽下去一鞭一条棱子,一点也没留力。
景川忍耐力算是不错的,然而抽到二十来鞭时也忍不住嘶叫起来。声音控制不住,姿势却不能不维持。乳环上的链条不到十厘米,稍微动一下就要拉扯到乳头。疼就算了,他宁愿疼。可是那其中会夹杂着明显的快感。他真的不愿意被这个东西弄得硬起来,不愿意被操屁股的时候高潮,不愿意在变态家主的变态行为下产生肉体快感。
可惜那不是他能掌控的。
这次风赢朔要他报数了。他报得咬牙切齿,每一个数字都吼得凶巴巴。风赢朔却笑了:“当雇佣兵的时候也像正规军那样训练过吗?报数的时候气势很足。”
他肚子里说:藤条抽下去的气势更足......
实在太疼了。藤条用全力抽在肉上有种硬生生撕裂皮肉的错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成一片,还在不断往周边蔓延。景川大腿开始发抖。
四十鞭抽完,风赢朔没解开链子,他就只能仍然塌腰站着,晾着鞭痕累累的屁股。他听到风赢朔在他身后踱步。脚步声不疾不徐,慢悠悠绕着半圆。他忽然意识到风赢朔是在看他的屁股。
变态。
他侧过头,呲了呲牙:“伤痕好看吗?”
风赢朔一怔,笑道:“好看。”
“所以传言是真的,你是个施虐狂,买来的奴隶就是让你发泄这种欲望的。都是犯了重罪的人,所以就算是打死了也无所谓。”
踱步声停了下来。风赢朔沉默了几秒钟,说:“的确,我有那么点施虐欲。鞭痕,瘀青,眼泪......这些都会让我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那么点’?”景川感受着屁股上仿佛被烧红的铁板烫过的疼,嗤笑风赢朔用词的保守。
突然,一个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近乎温柔地抚摸那片伤痕。但再怎么轻柔的触碰还是引起了尖锐的刺痛,景川屁股肌肉一阵战栗。
“我每天吃的药,有明显的副作用,对情绪会产生强烈的影响,会暴躁。”
“嗤——”景川讥讽道,“副作用不是会跟酒精起反应,导致胃部和肝部急速坏死吗?”
风赢朔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全然没有因为景川指责他撒谎而恼怒,“那是另一个副作用。”
屁股上的手指沿着一条鞭痕滑动,用疼痛把它描了一遍。
“压力太大的时候尤其明显,找个人来揍一顿会舒服很多。”风赢朔接着说,“不过其实也不是忍不住。”
“既然能忍得住,为什么非得用暴力来发泄?”
“我有权力,为什么要忍?”风赢朔的语气明显表达出他对景川的话觉得荒谬,“而且就像你说的,你们都是重犯,死有余辜。”他贴近景川的后背,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力度和手法都很色情,景川喘出压抑的鼻息。风赢朔在他耳边轻笑:“就算哪天打死你,你也不算吃亏。毕竟你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他的屁股被掰开,风赢朔把自己完全硬了的性器插了进去。
那个准备好的小洞非常适应这样的入侵,肠肉欢快地退让开,又热情地吸住了入侵者。掰在臀肉鞭伤上的痛都压不住内里被摩擦和满满填充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风赢朔说:“我从来不忍。”然后就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
景川被乳环上的链子限制住,精神上很紧张,丝毫不敢乱动。但风赢朔力气大,操得又快又狠,顶得他身体不住摇晃。他再怎么小心,乳头也还是不时被拉扯。他既恐惧于乳头被撕裂的威胁,又感受到拉扯带来的刺激,而那个想打死他,还想操死他的变态简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专挑让他受不了的角度戳刺。
既然快感如此来势汹汹,既然风赢朔都不忍,那自己也没什么好硬憋着的。景川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自己忍也没有用,迟早也是会丢盔卸甲的。
他放任身体沉沦,放任那些疼痛、酸麻、饱胀、充实等等感受杂糅在一起冲击他的神经末梢,放任耳边灼热的呼吸、腰胯上有力的抓扯、肠道里快速的摩擦牵引他的意识往快乐的地方飞去。
“呃啊......”他仰着脖子叫。
汗湿的皮肤,腿根黏滑的湿意......
声音、气息、触感全都成为色欲的外裳。他腾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阴茎。早就勃起了,因为身体晃动而甩动着,马眼不断地流出腺液。他抓住那根东西套弄。就只是简单地用力抓着,就着腺液的润滑快速套弄。全部的快感一起冲击着神经,跟着热血奔流。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他喘着,喊着,精液喷射出来。
他感觉到整个会阴部位都在痉挛,模模糊糊听到耳边的喘息声里也夹着低沉的声音,然后身后的人也射精了。
都是身体健康的人,谁也不比谁的体温高,他却仿佛感觉得到对方喷出的液体热烫地击打在他肠道的深处。这种错觉莫名令他全身发软。
“解开......”他喃喃道,“帮我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没有理会他。
“站不住,要拉断了。”
“我撑着呢。”风赢朔用力一顶,胯部贴着他屁股,汗水蛰得鞭伤又刺又麻又痛。没软多少的阴茎杵在肠道里,好像真的撑着他似的。
前列腺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好几分钟,风赢朔在肠道的痉挛中再次完全勃起,姿势都不换,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景川觉得自己要死了。毕竟前一天夜里他才被这个变态强制高潮到几乎虚脱。
他额头抵在墙上,崩溃地呻吟着说:“你打死我之前,我会先被你操死。”
这句话本来是个谴责和控诉的意思,没想到风赢朔听了十分愉快,被莫名取悦到了。他捞着景川的腰狠狠地插了几下,逼得景川叫得像要哭出来一样。这声音听在风赢朔耳朵里也很好听。他甚至想听到对方哭出来,哭得大声一点。但那已经是景川的极限了。
景川的眼角是红的,在身体遭受极度难受和极度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生理性的泪水不听话地顺着眼角滑过颧骨流下脸颊。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乳头的危险了。链子细细碎碎地响,时不时就把乳头拉扯到变形,但并没有真的撕裂。他的大脑里混混沌沌,但还是感觉到那个变态的谎话精极度亢奋,性器硬得跟铁棒子似的,身体散发着带着淡淡汗味的热度,长发大概甩到身前了,不时擦到他的后颈和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几次,其中是不是有过失禁。阴茎像昨天晚上一样已经发疼了。而后穴里的高潮好像就没停过,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还没退去又来一浪。腺体部位酸涩麻涨,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了。
后来风赢朔第三次射在他体内之后,他听到那个人在他耳边喘着,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酒精跟药起反应,我会死。我没有骗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七号楼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没有二层那么阴森,虽然同样是深色系装修,但深灰、深赭搭配少量米灰色,总体是还暖色调,稍微减弱了满室刑具的可怕氛围。
乳环上的链子解开后,景川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全身酸软像被抽去了筋骨。阴茎软塌塌地,因为连着两天过度射精而不适。身体乏力又酸痛,好像被掏空了,又有着纵欲后的慵懒。调教室里没有别人,他不该这么躺着,应该主动去服侍他的主人,用享受的表情去舔那根插过他的鸡巴,最起码也要跪好等着主人给他命令。可他就是不想动,看向风赢朔的眼神疲惫又挑衅。
脑子恢复了比较正常的思考能力之后,他想起来这个变态家主之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在青山庄园的时候,你当着我的面喝了半杯酒。你记得吧?暮光,你最喜欢的酒。”他说。
“因为半年前新研究出来的药已经没有这个副作用了。只是没几个人知道。”风赢朔耸耸肩,“但是最早的那个药,我吃了十几年。”他简单给自己做了清理,拉上裤链。他的衣服皱了,上面两颗扣子开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光着脚走到景川旁边,风赢朔在地上坐下,伸手去摸他软软的阴茎和射空了的卵囊。
景川微弱地收了一下腿,没力气躲,也就懒得躲了。反正他就是人家的玩物,那自己这根鸡巴也是玩物的一部分。玩吧。他躺平不动了。
那人摸着摸着就笑了:“硬不起来了,真没用。”
“你试试两天射精这么多次?”
风赢朔手指压在他唇上,抠开牙齿塞了进去。微咸微涩的味道瞬间沾上舌面。他装死,张着嘴不动舌头。风赢朔就夹着他舌头玩。口水大量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脏死了。”风赢朔嫌弃地把手指拿出来,湿漉漉地蹭在他脸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嫌脏你别玩,我还嫌弃你呢,没咬下你一截手指头你就该庆幸了。景川腹诽。
“我是不是该庆幸没被你咬下一截手指头?”没想到那人一边来回在他脸上擦自己的手指一边说了这么一句,巧合到让景川不由瞥了他一眼。
风赢朔注意到他的眼神,手掌张开掐住他脸颊,说:“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说着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脸,站起身。景川却被这句话惊到了,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瞪着风赢朔。
“我屁股还疼着呢,你管这叫宠?”
风赢朔挑了挑眉:“那你起来跪着,三等奴景川。”
景川:“......”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跪好,手背在身后。风赢朔拿了根马鞭“唰”地抽在他大腿上:“跪直,训诫处没教过姿势吗?”大腿肌肉疼得一抽,绷出明显的线条。景川挺直身体,让大腿小腿保持九十度。
“伺候的时候怠慢主人该怎么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奈回答:“依程度由训诫处鞭笞十下至一百下,或按主人旨意责罚。”
“主人的旨意是转过去跪趴,自己掰开屁股。抽屁眼二十下。”
景川觉得自己有点儿自找的,愤愤地转身跪趴,两手掰开了屁股。第一鞭落下来他就惊痛地叫出了声。
恃宠而骄就恃宠而骄呗,他爱怎么说怎么说,好歹自己没那么受罪啊。他十分后悔。
“唰!”
穴口又迎来了一鞭。风赢朔一贯就是不给人准备和喘息的时间,说打就是打,一鞭一鞭的,一点儿也不留情。那个地方又实在嫩,那么狠戾地抽打,实在是锥心刺骨地痛。
疼着疼着,一种隐约的忐忑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回想起刚解开乳环上的链子时,他是半点犹豫也没有就四仰八叉躺下了,就好像下意识知道风赢朔这时候不会找他茬似的。现在可不是扮演普通朋友同桌饮酒时间啊,他哪里来的这个直觉?哪怕是出于为将来再次寻找机会而铺路,也应该假意顺从屈服的。用不臣服来激将,不等于能够肆无忌惮。
警惕心呢?谋算呢?全都被这变态操没了?
景川咬着牙,手指陷进臀肉里,指甲抠进鞭痕里,试图增加疼痛的强烈度来把自己从某种不知不觉陷下去的沼泽中拔出来。但没几下他就顾不上想那么多了。二十真不算个大数字,可屁眼就那么点地方,和别的经常挨打的地方比起来还挺娇嫩,层层叠叠地抽上去,二十鞭足够让它肿得惨不忍睹,异物感明显得就像有个有个假阳具一直堵着那个口子。
“舒服了?”风赢朔讥诮地问,接着踢了踢他大腿,“跪好。”景川只好又按标准姿势跪直了,眼睛也规规矩矩看着斜向下的位置。可没几秒钟,他又抬起来了,就盯着风赢朔看。那人在一组柜子前翻找东西,只看到背影,不像平常那么整齐的衣服和略微松散的头发,似乎威慑力降了几个度。但他转过身来,那张表情冷淡的脸仍然带着上位者不可一世的傲慢。那是和他在外面的亲善人设所不同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上景川的视线,似笑非笑勾起嘴角,走过来在景川面前蹲下。他手里拿了几个小砝码,在景川两边的乳环上一边挂上一个。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看着小小一个,重量却有点超出景川预料。他的乳头被坠得拉长了一截。不算疼,就是麻麻的,怪怪的。风赢朔还要去拨动它们,让它们荡来荡去。景川胸膛起伏的幅度明显大了一点。
风赢朔接着加了一个。两个砝码沉甸甸坠着,乳头根部被拉变形了。风赢朔观察了一下,加上了第三个。景川的呼吸声大到都能听到了。风赢朔站起来,说:“脸仰起来,清一下帐。”
景川想起来似乎什么时候莫名其妙欠了三十个耳光。
“加上刚才眼睛不规矩,多加十下。”风赢朔右手在他左边脸颊碰了碰,扬起来就扇了下去。
景川被扇得脸偏了一偏,上半身也跟着晃了一下。乳环下面挂着的砝码跟着摇荡,拽的乳头要被撕裂了似的。下一巴掌,他就只能尽量控制着不让身体晃动。但风赢朔下手太狠,根本不可能完全保证一动不动。那种拉拽的感觉太明显,也太可怕,好像下一秒就会生生撕裂开。他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恐惧。半垂的眼睫毛黑黑密密,轻微颤动起来。
他的全部精神都跟着那几个砝码一起晃动,神经都扯在乳头根部那一点点皮肉上,直到四十下耳光打完,才慌张地低头去看。
“怎么怕成这样?”风赢朔觉得好奇,怎么打他都没见他有过这么恐慌的样子,倒是虐玩他奶子的时候经常看他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当然怕啊,会扯断的。”景川脱口而出,忧心忡忡盯着胸口。
风赢朔笑出声来,拿手去拨弄他的乳头:“哪里断了?硬了倒是真的。”一边玩弄,一边拿脚去搓他下体,“啧,连下面都硬了。你还能射?”
“不......不能了......”景川呻吟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脚还在搓。再一看,看到风赢朔的胯下鼓起来一大包。
要死。
他闭上眼,喉结滑动了一下。
还好那个变态玩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滚到墙边跪着等你监管来接你。”他指了个方向,景川忙不迭膝行过去。砝码一荡一荡的,他恨不能拿手托着。
按理说全晖是守在七号楼等着的,但风赢朔离开后,他足足在调教室里跪了半小时才看到全晖进来。不用问也知道必然是风赢朔的吩咐,等于让他罚跪。
全晖将砝码一个个取下来后,他自己托着乳肉反复检查,确认的确没有撕裂才放下心来。回去后全晖给他上药。脸颊、屁股上、肛口和乳头都擦了药。有轻微的破皮,但不算严重,因此并不需要叫张子昂。
肛门肿了,睡觉时要戴的肛塞塞进去时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终于全部放进去后,他不由庆幸,幸好是肛塞,不是假阳具。毕竟肛塞底部是收小的,不像假阳具底部那么大。但回头想想,他又觉得很可悲。下意识把两种情况中稍好的一种当成了幸运,却自然而然忽略了一个自由人是可以选择不让肛门遭受这种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