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音速飞机落地,他们仍旧由悬浮车转运到风家主宅。全封闭的车厢使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景。
除了景川,另外两个人也都是罪犯。一个叫江意,只有19岁,是个和景川一样是从其他殖民星流放过来的。他个子中等,身材纤瘦,五官精致漂亮得像个娱乐圈小偶像。
另一个叫卜瑞青,年轻,长相英俊,是陌星本土的死刑犯,不知道被人用什么途径弄了出来,卖做奴隶。三个人并排靠着车厢坐着。
江意说:“老子根本没做错,那个老东西以为有几个钱别人就得乖乖躺平让他操,老子就是不愿意。当时我要是不杀他,早被他打死了。他家后台硬,老子才被判刑的。”
他五官斯文清秀,模样很嫩却一口一个老子,如果不是在眼下的情况下,景川一定会因为这种有点可爱的反差而笑起来。
而卜瑞青只说他从前是平民,杀了两个人,没有具体说杀的是什么人以及杀人的原因。他眉眼之间有种阴冷的气质,隐隐有点拒人千里的感觉。
说到自己,景川简单说:“以前是雇佣兵,背锅了。”其他也没多说。
他当时接了个任务,保护某个重要人物。委托人就是被保护人的亲信,全程事无巨细和他商谈保护的细节,对每一个环节都反复确认和演练,确保没有任何疏漏。年轻的他因此完全没想到这个人在一次检查狙击枪瞄准器时,就那么当着他的面用狙击枪杀死了被保护人。而他在对方周密的安排下,成了替罪羊。
澜星没有死刑,最重的判决就是流放陌星。但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判流放也不是最重的,流放到陌星之后几乎能肯定无疑的成为奴隶而死亡的结局才是最重的。
至于成为哪里的奴隶,什么类型的奴隶都不是重点,因为结局都是差不多的。
对于这个似乎已经注定的结局,他并不甘心,也不死心,但他知道自己需要先忍耐。就像曾经在任务中潜伏和耐心等待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意很紧张,他不停地说话,声音很大。可是再怎么自称老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卜瑞青对他的聒噪表现出了厌烦的样子,但没有说出口。甚至在江意和景川跟他打听陌星的情况时,他都一一回答了。
陌星是颗小行星,风、火、云、雷、狼五个家族就把大部分土地和资源分割完了。说是家族,其实和帝制国家无异。不建立国家只是为了逃避一些星际联盟以国家为主体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这几个家族里,除了狼族是变异原住民,其余四个家族都是很久以前从主星跟着殖民舰队过来的。现在的姓氏是来自数百年来形成势力并且经过多次为了争夺土地和资源的战争与和谈之后逐渐确立的势力标志。星际联盟通用语是这里的官方语言和大部分人使用的语言。
风家位置在西北半球,这里一半是沙漠,剩下的一半领土有三分之二是高原和山脉,还有三分之一是海洋。陌星百分之八十的石油控制在风家手里。
风家和其他家族一样,家主为最高领导人,是君王一样的存在。也就是说,家主有生杀大权。而家主之下的所有人,极少数是由家主特封的贵族,高官,接着是平民,往下是一到五等奴隶。
奴隶的这五个等级只在风家内宅里划分,在外面的话,奴隶就是奴隶,不管是矿场里的,还是娱乐场所里的。
风家内宅的一等和二等奴隶平常不会被束缚,有在内宅自由行走的资格,报备之后也能离开内宅外出。一等奴隶甚至能担任内宅里的一些管理人员。
卜瑞青说:“把我们买下来那两个人,不是风家的什么主管吗?人模人样的,其实也是风家的家奴。别人对他们客气,不过是对风家客气。”
江意叫道:“我操,非要做奴隶的话,老子以后也要当一等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梦去吧。”卜瑞青说,“他们全都是风家的家生奴,从小专门培养的。像我们这种买来的,还曾经是罪犯的奴隶,应该是三等奴隶。”
他晃了晃锁在背后的手腕,手铐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接着说道:“这辈子估计都离不了绳索镣铐的了。”
景川问:“三等奴隶是用来干嘛的?”
“我只听过传言,说风家家主有施虐癖。三等奴隶应该是他拿来发泄施虐欲的。”卜瑞青啐了一口,骂道,“妈的,还不如卖到地下矿场。或者哪怕卖到夜场被人操屁眼也好过风家。”
景川问:“就是说风家三等奴隶会挨揍,但是不会被强奸是吧?”
“强奸?你管主子操奴隶叫强奸?”卜瑞青古怪地笑起来,声音像是有水在喉咙里咕噜噜地滚动,“如果传闻是真的,那风家的三等奴隶肯定会动不动挨揍。同时如果我们那位主人心血来潮想操你了,那不管是操你的嘴、喉咙还是屁眼,你都得老老实实让他操,乖乖用你的这些洞伺候好他那根尊贵的鸡巴。”
江意目瞪口呆,“那当初老子杀人还有什么意义?”
卜瑞青讽刺地说:“意义就是把干净的屁眼送到陌星来啊。你们这些外星来的傻逼。”
“你!”江意生气了,但他们都被镣铐束缚着,根本没法打架。江意鼓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突然一头往卜瑞青身上撞过去。
卜瑞青被他撞在胸口,闷哼一声又咕咕咕地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逼。”他说。
景川用肩膀隔开他俩,江意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去。平稳行驶的车子连一点点微小的颠簸都没有,车厢里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景川问:“那四等和五等奴隶是什么样?”
卜瑞青沉默了一会儿,说:“据我所知,风家内宅四等奴隶是内宅侍奴和工人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五等奴隶是各种刑讯方式、药物和医学研究的实验体。”
江意骂道:“妈的,有没有点人道主义。”
卜瑞青说:“这是陌星。”
停了停,他又说:“一般家族内宅还会有几个家主的私奴或者床奴,这两种奴隶不在五个等级内。床奴就不用解释了吧,你们来的星球有没有那种性爱娃娃,或者用作这方面用途的生化人?床奴就是。只不过他们是人类。”
“至于私奴嘛,地位比床奴高那么一点点,低等侍奴和三等及三等以下奴隶甚至得称呼他们一声‘大人’。别的家族比如雷家云家什么的,都会有其他小家族把自己家一些旁支子弟送进内宅做私奴,一来是讨好家主,二来是作为人质。不过据说风家现任家主不肯收。他自己还没当上家主的时候好像是养了一个私奴,现在应该还跟着他吧。”
江意说:“就是说私奴是私人物品,更爱护一些吧?”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把之前的纠纷丢到了脑后。
“差不多是这意思。”卜瑞青换了个姿势,估计是身体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收其他小家族送来的私奴,自己养了一个。”景川若有所思,“他对这个私奴的感情一定很深。”
“你想多了。”卜瑞青说,“我可从来没见过有对私奴讲感情的家主。他可能只是嫌麻烦。要知道,送进来的私奴背后都有各自家族的利益,这些利益关系带进内宅,那可热闹了。”
“那,风家现在这个家主大概是什么样的性格?有施虐癖,一定是个残暴的人吧?”江意问。
“现任家主吗?”卜瑞青把头靠在车厢上。
风家现任家主风赢朔还不到三十岁,成为家主才两年,但他行事凌厉果决又不失沉稳。前几年他上台前,风家有些内部动荡,各家族都以为能趁机捞点好处,没想到风赢朔继位之后雷厉风行地一系列动作之下,解决了风家积年的一些沉疴,风家壁垒反而日益坚固。
年轻、英俊、强悍、能力出众,地位尊贵——风赢朔在整个陌星迅速成为无数男女追捧的,不输超级巨星的人物。
但他私底下是什么样的人,也只有各种不同的流言。
能问的都问了,卜瑞青能回答的也都回答了,三个人就不再说话了。在通风设备微弱的指示灯光线里,他们沉默地各自想着心事。
悬浮车在磁悬浮公路上平稳疾驰,离风家主宅越来越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他们并没有很快见到他们这位主人。车子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场,看起来像是侍卫打扮的几个人把他们押送进电梯。
电梯从负三层升到负一层,他们赤身裸体“丁零当啷”拖着镣铐被带到走道尽头的一个房间。
里边很宽敞,但各种刑架、刑具表明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地方。中央一张单人沙发上坐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两边还站着六个,穿的衣服像是制服,但并不是太死板的款式。
侍卫把他们三个按跪在沙发前面两米远,然后其中一个走过去跟坐着的男人低声交接后与同伴退了出去。
坐着的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我是内宅训诫处副主管杜峰,你们要叫我杜大人。你们会在训诫处接受由我负责的,为期一个月的基本调教,然后根据调教情况划分等级。最高等级是三级。如果调教效果不好,有可能划分为四等或五等。”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慢慢踱到三个人面前。
三个人互相之间距离大概有半米远,虽然都跪着,但姿势各有不同。卜瑞青垂着头看地面,江意却不住偷看杜峰,可肩膀又因为畏惧而有些缩。景川腰背很直,像在站军姿。他进来就习惯性把室内环境都逡巡过一番,此时直视着杜峰,观察他的表情和行动。
杜峰停在景川面前,突然扬手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啪”一声和火辣辣的痛感令景川懵了一下,随后涌上来深深的屈辱。
“没有得到允许,不能直视主人和其他大人。”杜峰冷冷地说。
景川把视线落到地上。
“啪!”又是一耳光。这一巴掌力道更大,把他扇得脸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或其他大人对你说话,要及时回应。”
景川咬了咬牙,说:“是,杜大人。”
调教还没正式开始,规矩也没有讲过,这不过是杜峰给他们的一个下马威。
卜瑞青作为陌星本土的人,对奴隶的规矩多少有点了解。虽然在车上时他语气讽刺,似乎桀骜不驯,但进来之后除了地面哪里都没看。江意也畏畏缩缩没敢明目张胆看,只有景川最显眼,于是被拿来杀鸡儆猴。
“先给他们戴上项圈。”杜峰吩咐。
另外的脚步声靠近,三个人分别拿着一指宽,0.5厘米厚的黑色金属项圈给他们戴上。轻微的“咔哒”一声后,项圈合拢,不紧不松地扣在他们脖子上。
杜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项圈里有定位装置,带电击功能。一档就能产生强烈疼痛,二档失去行动能力,三档致死。项圈是指纹锁,只有主子和训诫处正副主管能够打开,感应到非正常开启会直接释放三档电击。”
“现在给你们解开手脚的束缚,老实点,不要自找苦吃。”
三个助手开始打开他们背后的手铐和脚踝上的脚拷。
“鉴于你们一个曾经是平民,两个来自外星球,没有从小经过调教,因此这一个月我会很严厉地调教你们,让你们尽快学会基本的规矩。做得好不一定有奖励,做得不好一定会被惩罚。同时我再强调一次,这一个月的调教结果会成为划分等级的重要依据。你们不会想做四等和五等奴隶的,希望你们自为之。”
“这一个月你们基本都会待在这间调教室,划分等级之后才会根据等级分配住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把他们三个洗干净吧。”杜峰对助手说,接着又说,“第一次会帮你们,你们自己记好步骤,下次自己做。特定的部分奴隶和三、四、五等奴隶每天都要做好内外清洁、扩张和润滑。”
他们被带到调教室一角。那里是个开放式的清洁区。
三个人都赤裸着身体,按照命令并排在光洁的白色瓷砖上跪趴,低头塌腰撅屁股。
在被送到奴隶交易中心的交易会之前,景川看过也经历过这种事。当时甚至是一大批奴隶被驱赶到一起进行灌肠,场面对他来说简直可以说是诡异的壮观。一大群裸体的男男女女像牲畜似的被集中在一起清洗身体,然后送上交易台。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们肛口揉了揉。助手声音不带起伏地讲解:“先按揉一下,然后把涂了润滑剂的管口插进去。润滑剂在架子上,瓶子上有标签,挤出来就可以。”
负责景川的助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根塑料管,管口只有一根手指那么粗,头部圆润,涂了一层润滑剂。
他一板一眼地跟景川解说,并告诉他什么器具物品放在什么位置,那种自然而然又毫无感情色彩的语气,几乎连景川都要觉得那是在教他如何清洁一个无生命的物体。
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动作和奴隶贩子比起来温柔多了。景川并不觉得难受。
灌肠液的速度也不算快,量也不惊人。
“800毫升。刚开始不太能憋住的话可以用肛塞堵住,但是以后这个量需要自己忍着。”助手一边说一边拔出灌肠器,插入了一个肛塞。同样用了润滑剂,尺寸也不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规清洁一天是早晚各一轮,每轮三次。每次用的灌肠液都不一样,都有标注,记得看清楚。第一次停留15分钟,计时器在这里。”他指给景川看嵌在墙里的计时器,设定了15分钟,“第二次十分钟,第三次5分钟。”
景川还趴着,只能侧着脸根据他的指示去看。
“到时间了在这里排泄。”助手走到边缘靠墙的地方。景川发现那里并没有正常的厕所设备,有的只是地面上的一个洞。周围的地板略微向那里倾斜,应该是为了让水流汇聚到那里。
堂堂家主的内宅训诫处当然不会装不起厕所设施,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不被当成需要用那些设施的人类罢了。
景川忍耐着肚子里不算太过份的隐痛,屁股里灌了水,肛门插着塞子,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想着按卜瑞青所说的,这些训诫处的主管、副主管、调教师、助手什么的也是奴隶。但等级不同,他们就能够像个人似的站着,向更底层的自己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得好像他们也是主子一样。
脖子上那个象征着他身份,对他有着拘束和惩罚,甚至死亡威胁的项圈有点凉。
从此真的不再是一个自由人了。
景川心里升腾起一股悲凉。
但与之一同的还有不肯放弃的斗志,火焰一样烧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被吊在奴隶交易中心展示和被不同的人玩弄甚至抽打,到被拷着手脚一刻不停地经过三个小时悬浮车,五个小时高超音速飞行,景川他们本来就很疲惫,加上将近一天没进食,只在转运过程中得到一点饮用水,此时肚子里也空空如也。
再经过三次灌肠之后,三个人已经虚得几乎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次灌肠都只能直接排泄在清洁区地上。排泄出来的水分不管是带着秽物还是仅有清水,都会经过他们跪着的膝盖、小腿以及撑在地上的手掌,才经由倾斜的地板流向排污道,进入排污口。但他们没资格计较,也没力气计较,只盼着赶快结束——虽然并不知道灌肠结束后还要经历什么。
先进的换气设备使得第一次排泄时的异味几秒钟就消失了。第二第三次本来也没什么气味。江意是他们三个中体力最差的一个,第三次排泄时他撑不住身体,只能整张侧脸都贴在地板上,泡在他们排出来的液体中。
等他们排完,助手用水管冲洗他们。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水管的出水口是花洒,水流冲击不会带来痛感。水温也不是冷水,而是温水。
这整个过程中,杜峰坐在单人沙发上用平板查看资料。等他们重新跪在他面前,他才放下平板。
“今天是第一天,你们也刚到,就先教你们怎么清洁。明天开始由你们自己做,步骤错误或者用错东西,时间不对等等都会被罚。”杜峰语速不紧不慢,没什么起伏,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淡。
“时间不早了,让他们吃点东西休息吧,明天正式开始调教。”
他的助手们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有人在三人面前各放了一个碗和一杯水。碗里是粥之类的东西,看样子还加了蔬菜和肉类。碗里还有一个勺子。景川松了一口气——他看过一些小电影,里边的“调教”情节里,被调教者会被要求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给了他们勺子,说明至少不用舔食。
人就是如此,当情况比预想的好一点,就会觉得不算太坏,从而自然地接受那个其实也并不好的情况。
“跪着吃。十五分钟内吃完并且清洁口腔,然后关笼子里吧。”他“好心”解释了一句,“你们如果能定为三等的话,会有自己的房间。不过现在还是住一阵子笼子吧,能帮助你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们都饿了,米香和蔬肉的鲜香勾得人馋涎欲滴,他们什么都顾不上了,就那么跪着把碗端起来大口大口吃起来。他们吃的时候,杜峰和助手交待几句就带着三个人离开了,只留下之前帮他们灌肠的那三个助手。
吃完粥,他们再次被带到清洁区,每个人得到一支新拆包装的自动洁牙器。清洁了牙齿,他们重新被领到调教室中央,按照之前灌肠时的姿势低头塌腰撅屁股地跪趴好。
景川侧脸贴在地上,余光观察那几个助手。他看到助手们从一个柜子里拿了些什么东西走回来。接着肛门一凉,他瑟缩着本能地想躲开。“啪”一声屁股上被扇了一下。
“别乱动。”后面的人说,“晚上要戴着肛塞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肛塞湿湿滑滑地插了进去,肛口卡住底座前面那一截收小的部位。尺寸不到两指粗,倒不是很难受。景川被折腾了一个来月,虽然屁眼里没怎么进过东西,但是早就有思想准备。卜瑞青也一脸麻木,没什么反应。只有江意苦着一张脸,又不敢怎么样。
“明天早上会有人取下来,没有得到许可你们不能自己碰。有监控器,不要搞小动作。”说话的助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监控器摄像头。
关他们的笼子不算很小,起码比景川在奴隶贩子手里时被关的笼子大了不少,目测在里边能跪坐,能蜷缩着睡觉。而且底面还垫了一块金属板,不至于被金属栏杆硌到。
一人一个笼子,脖子上的项圈扣上了链条,从栏杆里伸出来,锁在嵌入墙上的金属环扣上。这使他们在笼子里的活动稍微受到限制。此外没有其他束缚。
助手离开时把调教室的灯关了,只留了笼子旁边墙上的一盏夜灯。
在奴隶贩子那里,景川的待遇比在这里糟糕得多。而长时间的赤裸也使他这方面的羞耻度下降了不少。
江意在他的笼子里忽然抽泣起来。
“我他妈图什么?要让人插屁眼老子何必杀那个王八蛋……起码老王八蛋还能捧着老子,不用戴着项圈关在笼子里,跪着吃饭当众拉屎。”
卜瑞青冷冷地说:“知足吧,如果卖到夜总会俱乐部之类的地方,你那个宝贵的小屁眼不到一个月就能放进酒瓶,三个月绝对能塞进去两个拳头。”
“什、什么?!那不是坏掉了吗?”看不清江意的表情,但从他发抖的声音,景川猜想他一定脸色煞白。
“肯定坏掉了,如果不是拿东西堵着,就会一直开着口往下流肠液和屎。前面的鸡巴十有八九也会失禁,一样要堵住的。”
江意发出了几个毫无意义的奇怪音节,不知道是哭音还是恐惧。
景川什么都不想,他冷静地判断自己需要休息。于是他蜷缩在笼子里,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落入奴隶贩子手里,只要有机会,景川都会尽量进食和休息,但他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在风家的第一晚,或许算是尘埃落定了,他竟然睡得很沉。
只是屁股里的肛塞虽然不粗,但异物填塞的感觉还是让人不舒服。景川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人还迷糊,只觉得屁股里怪怪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伸手抓住肛塞底座就往外拔。
抽出来一大半时他猛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想起来自己目前的境况,整个人都清醒了。而那尺寸太过友好的肛塞已经在惯性和润滑剂的作用下完全滑出了肛口。
景川愣了有那么零点几秒,就果断把它噗一下塞回去——他是蜷着腿侧躺的姿势,背冲墙,面冲外。通过监控应该只能看到他把手伸到身后去了。
室内温度控制在很舒适的程度,景川额头上却冒出了汗。
他不动声色地做出挠痒痒的动作,然后才把手拿回来。眼睛余光瞥到隔壁笼子里江意也在做类似的动作。他了然地把目光移开,翻了个身。链条发出轻响,被扯到了极限。他听到卜瑞青冷笑了一声。
早上来把他们从笼子里放出来的还是昨天的助手。他们仍旧被带到清洁区,取出肛塞之后让他们自己灌肠清洁。
他们还记得杜峰说过,出错是会受罚的。紧张感使得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每一个步骤,屈辱感反而被削弱了。
虽然调教还没正式开始,但景川认为这也是其中一部分。或许总有一天,他对于赤身露体撅着屁股趴跪觉得自然而然,毫无羞耻。对于成为某个人某个家族的财产也觉得理所当然。想到这个,景川被冲洗干净跟江意、卜瑞青一起又跪在杜峰前面时,内心升起一种隐约的恐慌。
杜峰还是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一个助手捧着个盘子站在他旁边,盘子举在他手边。盘子上并排摆着三个肛塞。从尺寸上来看,景川猜测是之前用在他们身上的。但鉴于昨天的耳光,他没有仔细看,只用余光扫了眼,就把视线垂下去。
杜峰手上戴着橡胶手套,从托盘上分别拿起那三个肛塞。肛塞清洗过,圆形底座很平滑。他在底座上熟练地按在某个点上,肛塞就响起“嘀”一声电子音。
景川心里冒出不太好的预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峰放下第三个肛塞,脱掉手套拿起平板操作了一会儿,然后仍然用他那个冷冷淡淡毫无起伏的声音说:“景川,肛塞脱离四秒钟。江意,肛塞脱离六小时三分五十秒。”
果然……景川头皮发紧,按命令背在身后互抓手肘的手指下意识用力,指尖几乎抠进肉里。
而江意已经叫了起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杜峰没理他,“每个小时——包括一小时之内——罚鞭十下,所以景川罚鞭十下,江意罚鞭七十下。报数,漏了错了都不算。凌越凌海,你们行刑。”
“别别!不要!”江意惊恐地叫。叫做凌海的抓住他头发就扇了他一耳光。他整个人都懵了,声音像被掐断了,卡在喉咙里没再出来。
他和景川被绑在刑架上,行刑者手里分别拿一根一米五的长鞭站在他们身后。江意一直在小声地哭。第一鞭落下时,他尖叫起来。
他忘了报数。
长鞭和奴隶交易会上那些人试鞭时的鞭子都不同,它像一条毒蛇,裹着毒液落在肌肤上。
景川喘着粗气忍受着每一下火辣辣的疼痛,顺从且准确地报数。江意在最初的惊慌失措后也开始哭喊着报数。
十下之后,景川被放了下来,和卜瑞青一起跪在边上观刑。江意背上整齐又密集地排列着一道道鲜红的鞭痕,每根都鼓起来差不多一指高。但没有破皮。
这个程度的伤景川起先觉得不可思议,他以为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后来很快想明白了,他们是风家唯一主人的奴隶,在最开始犯的错误还不至于使他们受到真正损毁身体的刑罚。但如果继续犯错或是不驯,未来可就很难说了。
而训诫处这些人对鞭子的控制力也令他十分吃惊,可想而知他们必定经过严格的训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的后背疼痛还很鲜明,江意那70鞭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江意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忍受疼痛的。他在束缚下不停挣扎,哭喊声里夹杂着报数的声音。
景川早上还以为江意是和自己一样,也是在醒来之后懵懂中无意把肛塞拔了出来,然而那个六小时的统计显示他是关了灯之后就偷偷取出来了,早上才塞回去的。
偏偏一直表现得最叛逆,对一切都明显憎恨厌恶的卜瑞青却乖乖遵守了杜峰的命令。此时和景川并排跪着的他也一动不动,视线规规矩矩停留在斜下方的地板上。
等江意被抽完鞭子——不止70鞭,因为他好几次没数或是数错——他已经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他整个后背、屁股和大小腿后侧红成一片,新鲜的鞭痕呈现的是鲜艳的红,排列非常工整。
他抽泣着跪在景川右侧之后,杜峰在他们周围踱步,冷淡地说:“很简单,听话就行。让做的好好做,不让做的绝对不能做。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今后都记好这一点。”
杜峰训完话,又命令三个人趴下。助手们戴着橡胶手套又给他们肛门里注入润滑剂。和昨晚的肛塞差不多粗细但更长一些的东西被插了进去,同样有个圆圆的底座。材质软中带硬。景川不情愿地判断出那是一种模仿人体阴茎勃起时的质感的材料,通常应该是用在高端性爱娃娃的制造中。
昨晚的肛塞在底座前面有一小截缩小的部分,即使直肠被撑开,肛口也没有明显压力。但是这次不是肛塞,而是假阳具,前后端粗细是差不多的,也就是说肛口会保持被撑开的状态。
“主人不一定会用你们的后穴,但是你们得随时做好被使用的准备。”杜峰公事公办地说,“你们也不希望被使用时直肠撕裂吧?晚上是肛塞,白天就用假阳具,型号会逐渐加大。现在型号只是2号,有润滑剂的情况下一不小心可能会滑出来,自己注意点,好好用你们的屁眼吸住它。滑出来会受罚。”
“今天开始学姿势,包括跪的姿势,爬和走路的姿势,进食的姿势,排泄的姿势。在主人面前要不要使用最标准的姿势,主人说了算,但你们不能不会。”
杜峰说完又坐回沙发上,由助手们去调教三人,他只是看着。
景川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幼年开始的作战训练——严苛,细致,关乎生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负责调教景川的是那个叫做凌越的助手。
凌越手里拿着根教鞭似的细鞭子,不时轻轻打在他错误的部位。
“腿再分开一点,再多一点。好了,就是这样。手抓着手肘,小臂交叠。头抬起来,对。眼睛要往下看,不能看太低,保持颈部头部上身一条直线。记住,等待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
教鞭的触碰很轻,打在大腿间让他分开腿时不可避免碰到他的性器。他不嗜痛,因此鞭打从来没有让他勃起过。但这种虽然强硬却又轻柔的接触令他的阴茎稍微抬起了头。
凌越站在他面前端详了一会儿,说:“这个程度的勃起很好,但是记住规矩,主人允许之前不能射精。你的性器官目前没有针对性训练,要等一个月的基础调教之后才会根据主人的要求和你的状况决定怎么处置你的性器官,在那之前你最好自己控制好,私自射精是不允许的。你们活动的范围内有无数监控,不要以为有死角。”
景川十分窘迫。半勃时他还没什么所谓,但凌越说出这番话,仿佛他是个没有自控能力的动物。
用到“处置”这个词也令他有点毛骨悚然。如果他的反应不能令那位“主人”满意,或者单纯是“主人”的意愿,他会不会被阉割?
他没有时间想得更多,凌越很快开始训练他下一个姿势。
早上教的都是跪姿,每个都有区别。有的姿势要求他双腿并拢跪直,有些要求把双腿开到最大,还有要求跪坐,把阴茎阴囊都贴地的。凌越用语言命令和手势要他反复做,直到他把标准姿势和不同的命令及手势都记住。过程中教鞭无数次或轻或重地抽打在身上。
江意和卜瑞青由不同的助手分别调教,虽然都在一个调教室里,但由于空间宽敞,三个人离得不近。训练内容很紧凑,景川无暇去关注他们两人的情况。只在中午时作为考核,杜峰要求三人再次并排跪着,按照他的命令或手势做出相应跪姿。每个人都作对之后,他们得到了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里,他们在清洁区排尿后,项圈被扣上链条,分别锁在墙上的金属环扣里。环扣很矮,链条收得也很短,他们可以靠墙坐着或者在地板上躺着,但不能站起来。中午的食物和早上一样,是一些加了蔬菜和肉类,煮的很软的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调教室里只剩他们三人时,江意又开始絮絮叨叨。
“你们说,我能不能申请去做干活的奴隶?体力活也行啊,累点不要紧,老子他妈的是个直男啊,现在屁股里插着根假屌,以后可能是根男人的真屌,我受不了啊……”
景川和卜瑞青都没说话。
假阳具的存在感比肛塞鲜明得多,肛口收不起来,就一直本能地要收缩,想挤出里边的东西。景川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阴茎——没有勃起,尺寸已经十分可观——想象着这样的东西插进屁股里,还要进进出出。
他是孤儿,教他作战技巧的养父也死了。他二十二年的生命里,大部分时间不是训练就是执行任务,性器官只得到过自己左右手的抚慰,而肛门一直以来也只是肛门,是排泄的通道,不是让另一个人的阴茎进入的器官。
如今落到这个地步,他虽然和江意一样不情愿,但他知道他必须忍耐。无论是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还是撅着屁股被男人操,无论怎样的对待,只有忍耐和蛰伏,才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他不动声色地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墙,屁股用了点力,把稍微往外滑出来一点的假阳具坐了回去——没有用手碰,算是没违反规矩吧。
假阳具的长度超过十厘米,完全插入到底座卡在屁股外面,应该已经塞满整个直肠腔道。肠壁和肛门括约肌始终处于紧张的反复松紧开合状态。景川有意识去控制它们吸住里边的异物,夹紧那根东西。就像过去进行作战训练一样。
四等和五等奴隶的逃脱机会太小,他必须获得三等的评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关在笼子里,白天学习和练习各种各样的标准姿势,以及各种各样的规矩。除了清洁的时候,屁股里始终插着东西,而且型号逐渐在增大。
半个月后,肛塞和假阳具已经换到4号,最粗的部位直径3.5厘米。据说再过两天会换到4厘米,接下去是3.8厘米。一个月结束时应该达到4厘米直径,入体长度15厘米。
江意是三个人中受罚最多的一个,哭得也最多。但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谁都没有——只能一天天熬下去。
有一天,他们学了项圈牵引链的爬行,正分别被几个杜峰的助手,也是他们的调教师牵着,四肢着地一圈圈爬行。训练过程中,他们都被调教师手里的马鞭抽打了很多次。有些是因为犯错,有些是为了纠正他们的姿势、动作和速度。一个上午过去,三人身上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虽然不重,但太过密密麻麻,看着还挺凄惨。
“这几个就是上次交易会买回来的?”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景川按照规矩没有抬头,但他视线里看到自己的调教师跪了下来。旁边还有其他人也都跪下,纷纷叫着“主子”请安的声音。
显然来者就是风家现任家主风赢朔。
“主子。”——杜峰的声音,“是的,这三个都是上次交易会买回来的,还没评级,正在调教。”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一个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走进来。
“喀哒、喀哒……”
脚步声停留在江意面前,“抬起头。”
过了一会儿,那个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说:“长得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是景川。
景川四肢仍旧撑在地上,抬起了头。他的眼神一瞬间和那个男人的视线相撞。他知道这是逾矩的行为,但他就是想看一眼这个突然拥有了自己的生杀之权的男人,想正面看清对方的长相,哪怕会为此受罚。
那个男人留着在脑后束起的黑色长发,看起来很年轻,五官和脸庞线条清晰俊朗,站姿和语气都有点懒洋洋的。但神情间有种天生上位者的不怒自威,这种威慑使他的年龄成了最不突出的方面。加上他身材修长,而景川正用四肢趴在地上,两个人的视线一个居高临下,一个从低往高。但景川有种兽类与敌手狭路相逢时的锋芒毕露的气势,两个眼神的接触仿佛瞬息间的一次交锋,跪趴着的景川气势竟是不输风赢朔。
风赢朔瞳孔微缩,几秒钟后从头到脚来回打量他,玩味之中又闪出点别的什么来。像猛兽看到带伤的猎物,被血腥味激出了兽性和捕猎的亢奋。
景川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来,此刻的他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由于多年的训练,即使沦为奴隶已经将近两个月,在有足够食物的前提下,他并没有变得孱弱,虽然不比从前强壮,但他仍是三个人里肌肉最明显的一个。并不是夸张的鼓凸,但轮廓相当清晰,线条十分流畅,力量感的美像是有形的东西被他所诠释出来。
而在这样的身体上遍布的鞭痕,像伤痕,又像勋章,是对力量的镇压,对美的凌虐。对于某些天生有深度控制欲和施虐欲的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那个一步一步慢慢踱过来的男人似乎就对这样的他兴趣相当浓烈。
风赢朔对旁边的凌越伸出手:“给我。”
凌越立即双手把教鞭奉上。他接了过来,用教鞭在景川脸上拍了拍,说:“站起来。”
景川站了起来。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此时距离不到一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子戳在他一边乳晕上,又刮了刮乳头,然后画线似的往下走,伸到他两腿间。
“打开。”
景川把两腿分开。
教鞭从大腿根往上,滑过阴囊,滑过阴茎根部,滑过疲软着的柱身一直到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在尿道口戳了戳。景川全身肌肉绷紧。他的性器在教鞭的刮擦下完全没有反应,只有戳刺尿道口的动作引起了疼痛,他才颤抖了一下。
风赢朔停了停,说:“转过去。”
景川照做了。
“屁股掰开。”
景川犹豫了两秒钟,也照做了。他不得不微微塌下腰,头抵在墙壁上,把那个本身应该用于排泄的器官用一种主动的姿态展示出来,让人对它为所欲为。
教鞭在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移动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画圈。
景川的身体更加僵硬,紧张之下肛口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他猜测如果没有假阳具堵着,教鞭会戳进他的肛门里。
那根教鞭在他屁股上游移了一会儿,接着他听到身后的人走动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教鞭还给凌越,淡淡地说:“他刚才违了规矩,掌嘴30,调教室罚跪1小时。”
凌越道:“是,主人。”
风赢朔走到卜瑞青面前,同样叫他抬头,然后仔仔细细看了他的脸好一会儿,慢慢地说道:“以前是风家领地的平民?”
“是的,主人。”卜瑞青说。
“陌星的人啊,难怪规矩不错。”风赢朔点点头。
他扫视一圈调教室,对杜峰说:“你跟我来。”
杜峰恭敬地应道:“是,主子。”
在众人唯唯诺诺的应声里,风赢朔离开了调教室。他的身后,一个穿黑衣留平头的高大男人寸步不离。原先按他的命令停留在调教室外的五六个人也纷纷跟着离开了。
江意和卜瑞青被自己的调教师带去继续训练,而凌越指着调教室中央,让景川跪过去。
“未经允许,直视主人,按主人吩咐,掌嘴30,罚跪1小时。”凌越走到他面前,“现在掌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没吭声,按照以前教的姿势跪着,腰背挺直,视线朝下,两手背在身后,小臂交叠,互抓手肘。但凌越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捏着他下巴稍微抬起,说:“被掌嘴的时候,要把脸仰起来一点,好让行刑的人扇起来更顺手。”
裸体,跪立,自己抓着自己的手肘,如同自己束缚自己。接受莫名其妙的惩罚时还要主动把脸摆到方便人家动手的位置?景川忍住了没有甩开凌越的手,但实在忍不住扫了他一眼。虽然很快就把视线转了回去,凌越还是看到了。凌越笑笑:“你的姿势很驯服,眼神却好像要吃人。”
凌越的敏锐令景川心里一凛。他并不希望由于表现得不驯服而受到更多监控和管束。于是他垂眸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你这半个月的表现还可以,这次我放过你,也不会留记录,但是如果还有下次,你应该不会想承担后果。如果是撞到主管大人们手里,下场会更加难看。”
“是,以后不会了。”景川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凌越说的是实话,“谢谢您。”
凌越按着他的头,让他恢复到正常跪立姿势,然后说:“把脸摆好。”
景川仰起脸——像凌越说的,仰到方便被扇耳光的角度。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景川的身体没动,只有头被扇得偏了偏,随即又摆回原来的位置,等着挨下一个耳光。
30下,是每边脸颊30下。凌越左一下右一下轮着打,速度力度都很均匀,就像连扇耳光都经过了标准系统的训练似的。而景川也当自己在接受作战训练,一次次被打偏了头,又一次次摆回原位。哪怕二十下之后脑袋已经有点发晕,耳朵里嗡嗡嗡地响。
打完三十下,脸就像火烧过一样,皮肤紧绷发烫。肯定肿了。景川想象着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心底里又自嘲地笑了起来——都已经不算个人了,脸有多难看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将来难看的时候恐怕还有的是。
凌越在他面前地上放了个计时器,说:“罚跪一小时,不能动。动一次五鞭。时间到了手也不能松开,但是可以跪坐等待。”
罚跪,看起来不算是个太严厉的惩罚,但膝盖下就是冷硬的地板,没有任何垫的东西,整整一个小时跪着不能动。倒计时还没到一半,景川已经觉得膝盖上身体重量压着的两个点像是骨头碎了一样的疼。他咬牙忍耐着,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流下来。
时间从来没有这样难熬过,即使当初接了狙击任务或是别的需要长时间潜伏的任务,他也没有觉得这样难熬。疼痛穿透皮肉,贯穿骨骼。
而直肠里还塞着一根假阳具。夹得有些麻木的直肠有些吸不住了,缓慢地在往外滑。他拼命收缩肛门括约肌,努力咬住它。注意力越来越多地集中在这上面,连膝盖的疼痛都显得没那么明显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计时器轻微的嘀嗒声规律地响着。这是个老款计时器,没有液晶屏。上面的指针兢兢业业走动着。或许用老款计时器就只是因为指针走动的声音更容易给人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嗒。”
景川恍惚中一惊,急忙夹紧后穴。酸胀的异物感还在,假阳具还好好地填埋在肠道里。
“我错了!”江意惊慌地叫起来。原来是他的假阳具掉出来了。
他拼命道歉,但还是被带到一个金属刑架旁。这个刑架正好在景川面对着的方向,高度只有一米。江意被按在上面,腹部压着中间的横杆,腰往下弯。两手分别和两脚锁在一起,屁股献祭似的晾着。
假阳具重新塞回去之后,他的调教师凌硕拿来了一个橡胶手拍。
手拍落在屁股上的声音非常响,屁股迅速泛起大片的红色。江意一边哭叫一边竟然记得报数,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兮兮地和噼里啪啦的拍击声在调教室里交错响着。
其他人仿佛没听到,该做什么还在做什么。景川罚跪没结束,卜瑞青在调教师命令下还在练习爬行。项圈上的链条牵在凌海手里。凌海在宽敞的调教室里绕圈走,速度时快时慢。卜瑞青眼睛上蒙着黑色眼罩,被要求紧紧跟随,根据链条的松紧改变自己的速度。
景川在保持姿势不动的前提下视线跟随着卜瑞青,心里十分吃惊。他一直把这里的调教当成作战训练,无视其中的侮辱和不平,只为了尽可能表现得足够好获得三等的评级,为将来创造更好的机会争取自由。因此他在调教中非常努力。没想到卜瑞青比他更努力,并且表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
他们之间不存在竞争关系,至少目前没有。景川想,卜瑞青这样的表现是因为对奴隶身份的死心吗?因此只想做好一个至少表面乖顺的好奴隶,从而获取尽可能少的惩罚,让日子好过一些。
做奴隶,做好了未必有奖励,做错了肯定有惩罚。就卜瑞青和江意这半个月以来的对比,卜瑞青受罚最少,的确过得比江意好一些。
但仅仅做个少受罚的奴隶,绝对不是景川的目标。
这样的调教日复一日,景川始终给自己洗脑,把这当成作战训练。时间长了,就连江意都不得不适应下来。而训诫处的人虽然严苛,倒没有特别针对谁,从始至终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在一个月的基本调教之后,景川、江意和卜瑞青都得到了训诫处给出的三等评级。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等级评定,但却是他们三人能得到的最高等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风赢朔与狼家家主握了一下手。手交握的时候双方都稍稍用了点力来变现热情的态度。
狼家和风家之间隔着一片广袤的沙漠,在沙漠东南边有一个区域绿洲繁多,是两个家族之间最容易发生冲突和纠纷的地区。风赢朔继任家主后积极和狼家对这个区域进行讨论,提议把领土纠纷地带划为缓冲区,同时推进了包括工业、矿产开发、技术研究等多项合作项目。两家家主和不少高层的会面相当频繁。
这一次的沙漠城项目经过大半年的商谈,最后由风赢朔和狼家家主狼惑商定最后几个条款并签署了合作意向书。
仪式结束,双方告别后离开会议场所,回两家各自在缓冲区的使馆。
悬浮车的车门刚关上,风赢朔脸上的笑容就完全消失了。他五官英俊,笑起来能让人如沐春风,但没有笑意时那股高位者的威势就显得有点阴鸷森冷。
“狼惑真是贪得无厌,连塔连河枯水期的草都不放过。”他打开平板,连接自己的私人微型终端。
坐在副驾的男人回头说:“狼族本性就是掠夺,这些变异人骨子里就是狼,缓冲区冲突不断不就是因为他们贪吗。还是主子有办法,用利益丰厚的大项目把他们按在谈判桌上,否则缓冲区永远建立不起来,东南边境也没法安宁。”
风赢朔笑了笑:“风家获利也不小。不过最大的利益的确是缓冲区和边境安定,这样我才能分心巩固内部,也有资金研发新型军用外骨骼。等新军装备好,战力在陌星几个家族里就稳居第一了。”
“渊寒,老二那些拥趸的资料你再整理一份,详细点。三天之内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少爷死了都两年了,他那些追随者连个水花都闹不起来。主子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说不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你尽快把资料给我,我要仔细看看。”
“是,主子。”
“回到主宅大概几点?”
“晚上八点。”
“叫苏灿带上新军第一期预算八点十分来见我。”
“是,主子。”
风赢朔手指在平板上划拉,浏览着塔连河流域绿洲区域的资料。他需要在回到主宅之前的旅途中把这部分资料重新过一遍,再把新建的军用外骨骼研究所的资料过一遍,以及把军部关于新军的计划书过一遍。
坐在动荡之后的家主这个位置的人,必须见缝插针地工作。在对各部门的人完成严格考察之前,很多工作都还不能分散出去让人分担。
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怨言,毕竟这是他作为风家后人并且继承了家主之位所该承担的责任。他也有野心要让实力在陌星仅是居中的风家更上一层楼。野心,以及实现野心的过程和结果都会让他身心兴奋。
人也是动物。他想,并不是只有狼族才有动物的掠夺和占有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繁重的工作以及其他一些外人所不知的原因会导致一些阴郁情绪的累积,他偶尔需要发泄。
因此新军军长苏灿在晚上十点半离开办公区后,风赢朔接通了生活管家魏伍的通讯。
“带上官云清到七号楼。”他简短地命令道。
内宅很多建筑都是类似用数字命名,其实那只是某片建筑群主楼的楼号。七号楼一共有三幢建筑,主楼六层,另外两幢分别是三层半和一排平房。整个七号楼区域还包括一大片花园,周围有围墙和爬满玫瑰的拱形铁栏门。这里另外有一个比较浪漫的名字叫做“玫瑰园”,过去是个闲置的园子。风赢朔继任后将它重新装修,用作宠幸私奴的地方。他自己的生活区域是不允许私奴或床奴进入的。
他成年后一直没有订婚,也没有收私奴,平常只使用不固定的床奴。直到25岁他才收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私奴——上官云清,至今已经过了三年。
上官云清来到七号楼,直接上了二楼。风赢朔一般喜欢待在二楼。这里的布局和装修跟大气的一楼相比更接近住宅的感觉。
上官云清身上穿着简单的浅蓝色休闲款单衣,在门口就跪下给风赢朔磕头行礼。风赢朔坐在沙发上在虚拟键盘上敲了几个键,收了虚拟屏幕才说:“脱了衣服过来吧。”
上官云清把衣裤脱掉,一丝不挂地塌着腰四肢着地爬过去。他的姿势很优美,浑圆雪白的屁股摇摆得十分性感。
他爬到风赢朔脚边,仰着脸叫:“主人。”
风赢朔打了个手势,随侍的侍奴把茶几上的东西清理干净。风赢朔指指茶几:“上去跪坐。”
上官云清爬上去,面对风赢朔分开两条腿跪坐,屁股坐在脚跟上,两只手交握在背后,挺着胸膛。他胯下性器颜色粉嫩,贴在茶几微凉的面上,已经半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拿了两个乳夹,分别夹在他两个乳头上。上官云清喉咙里发出两声轻微的呻吟,但他身体乖乖地没有动。乳夹没有拧太紧,两粒乳头还是凸了起来。风赢朔用手拨弄着,时不时拉拽一下乳夹下的细链。上官云清脸颊浮起红云,阴茎翘得越来越高。
风赢朔也来了感觉,呼吸重了一些。他两只手都在玩弄上官云清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玩得颜色发红,硬硬地立在胸脯上。
“啊——”上官云清突然尖叫一声。刚才风赢朔一时没控制好力道,拽得用力了些,左边的乳夹掉了一半。尖锐的疼痛令上官云清抑制不住弯下了腰。但他很快又直起上半身,重新把胸脯挺起来。只是那一下令他的阴茎软了下去,软趴趴地耷拉在茶几面上。
风赢朔扫了一眼,站了起来淡淡地说:“张嘴。”
上官云清急道:“主人……”他想解释点什么,但风赢朔阻止了他。“张嘴。”他重复。然后拉开裤链,把半勃的阴茎放进对方乖乖张大的嘴里。
上官云清费力地含住风赢朔硕大的性器,一边吸吮一边极有技巧地用舌头环绕舔舐。感觉到口中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后风赢朔抓着他发根,把性器捅进他的喉咙里。上官云清被调教得很好,喉咙早已经习惯了异物的抽插进出,干呕反应微乎其微。紧窄的喉管挤压摩擦着肉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挂下银丝。
风赢朔高潮的时候直接在他喉咙里射精。这是他喜欢的射精方式之一——欺压式地冲撞,将对方视作容器的深喉射精。
阴茎退出时在口腔内停留了一会儿,让上官云清以舌头稍作清理。完全退出后有侍奴用温水浸过的湿毛巾再次清理,然后替他整理好衣裤。
上官云清仍然跪坐在茶几上,阴茎又半勃了。风赢朔看都没看他那个器官,挥挥手让他回去。
上官云清缓慢地爬下茶几,在门口穿回他的衣服,跪下磕头之后跟着在门口等待的,他的监管人林北一起离开七号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奴将一杯温水递到风赢朔手里。风赢朔喝了一口,放在另外的侍奴刚刚擦拭过一轮的茶几上,然后他接通了魏伍的通讯。
“交易会买来的那三个奴隶调教一个来月了,都做过评级了吧?”他问。
对面回答:“是的,主子,全部是三等。”
“把那个……年纪最小那个……”
“江意?”
“嗯。”他想了想,又说,“算了,换一个。你把那个做过雇佣兵的带过来七号楼。”
“是,主子。”
“带到调教室。”他补充了一句。他说的是七号楼负一楼的调教室,不是训诫处那边。虽然没有特意说明,但魏伍并不需要多问一句来确认。
魏伍应道:“是,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成为风家三等奴隶的景川三人不用再每天赤身露体,他们得到了一些式样简单的衣物以及舒适柔软的休闲鞋。在12号楼区也有了自己的单人房间,不再每天晚上被关在调教室的笼子里。楼区范围内他们可以自由行动,但要离开楼区必须得到生活管家魏伍的许可后才能拿到临时门卡。
这里住的都是内宅的侍奴,包括床奴。侍奴们权限比他们高,至少拥有能自由进出的门卡。
那之后的生活和过去没有太多不同,虽然不用再关笼子,但还是每天被带到训诫处调教。也同样每天晚上戴着肛塞睡觉,白天则换成假阳具。
直径5厘米,长度20厘米的假阳具,即使材质相当接近真人器官,不像金属玻璃之类那么坚硬,但过大的尺寸和长度还是令人难受,何况还要塞着这东西接受调教。杜峰说必须要持续戴一段时间。
景川不是懵懂少年,他过去也对阴暗角落的性奴群体或多或少有点了解。他知道性奴们通常会被使用春药辅助调教,但他们却只是日复一日被扩张肛门。调教师没有对他们用过春药,无论是内服的还是外用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的主人如果要操他们的话,对于他们的身体反应并不在意。换言之就是只把他们当成工具罢了。
而工具们却要每天早晚做好内外清洁和肛门肠道内部的润滑及扩张,确保主人某一天突然想把自己的阴茎操进去的时候用得舒适顺手。
他们三个人有了单独房间后,也各自有了一个监管人。监管人身份等级与侍奴同等,但职责是对他们监视、管理、照顾起居、协助调教和执行惩戒。
景川的监管人叫全晖,比景川大个几岁,很死板的一个人。接到魏伍的通讯后,他便把已经躺下准备睡觉的景川叫了起来。
景川有点懵。虽然有随时被传召的思想准备,但这一次还是很突然。
全晖把他上下打量一番,拿梳子刨了刨他的头发就把他往外推,“可以了,走吧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身上是平常穿的简单的家居服,身体做过晚上的清洁,润滑也照例做了,肛门里还塞着晚上的肛塞,从头到脚都是个准备好被使用的样子,因此除了稍微整理一下到陌星后一直没剪过的头发,确实也没有什么准备需要做了。
出了12号楼区,门口停着用于在主宅范围内代步的车辆,车上除了司机还有生活管家魏伍。
自从来到风家,景川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就是训诫处调教室,或者从12号楼区到离得不太远的训诫处的两点一线,这是第一次坐上代步车去到稍远一点的楼区。
“记住别直视主人。”
“在门口就要跪下来磕头,让你起来才能起。”
……
几分钟车程,全晖不停地提醒景川要注意的规矩,絮絮叨叨,啰啰嗦嗦。魏伍说:“别瞎操心了。调教了一个多月,要是连这些基本的规矩都不会,你觉得训诫处能给他评三等?”
全晖就闭了嘴。
车子停在七号楼区大门外,魏伍刷了门卡,和全晖一起带着景川进去。
从草坪中央的道路走过去,里边主楼大门敞开着,看起来富丽堂皇。但他们走的是侧门,然后进了电梯。全晖按了负一楼按键。景川注意到还有负二和负三楼。
出了电梯,走道里灯光明亮,两侧每隔一段距离有一扇门。他们在走道尽头那一扇外边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伍敲了敲门,听到里边回应后先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出来示意景川进去,又对全晖说:“你在外面候着。”
景川于是推开门独自走进去。
里边是个和训诫处的调教室差不多的房间——宽敞,竖着刑架,架子上和墙上是种类繁多的各种刑具。区别在于训诫处的调教室无论是色调还是家具都显得更冷冰冰,而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角落布置得像家里的客厅。有沙发茶几,有地毯,有吧台。
沙发上坐着个长头发男人。头发束在脑后,没有一丝乱的,身上的衬衣西裤也很整齐,但他周身气质此时是一种懒洋洋的状态,和第一次见时那种野兽般的感觉完全不同。
景川只快速扫了一眼,就在门内跪了下来,腰背挺直,视线向下,双手背在身后互抓手肘,两腿打开与肩同宽。他的跪姿很标准,就像站军姿一样板正端肃毫无瑕疵。
“主人。”他说。
他感觉到有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蛇似的游走。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风家的主人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随侍的几个侍奴规规矩矩地应了之后鱼贯而出。
“衣服脱了,跪过来点。”
景川知道这话是对他说的。他没什么表情地脱掉身上的衣裤,粗略折了折放在地上。放好后,他犹豫了不到一秒钟,就把手撑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估摸着距离,视线里看到风赢朔的脚时停了下来。
“再过来点。”
他于是继续往前爬。直到距离风赢朔不到一米时,风赢朔说:“停。”他便跪直起来。
手背在身后的姿势使得胸部完全挺起来展示在风赢朔面前。原本麦色的皮肤由于两个多月没怎么见阳光——陌星也把为他们提供白天的光线和温度的恒星叫做太阳——已经浅了好几个度,浅褐色的乳头立在形状漂亮的胸肌上,比过去显眼一点。
他曾经被迫长时间一丝不挂,因此对于裸体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多羞耻感了,但当他感觉到风赢朔的目光黏附在他身上时,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拧住了他左边乳头。指头微凉,拧得却相当狠,仿佛要把那个小肉粒直接揪下来。他忍住了喉咙里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声痛呼,只重重从鼻腔喷出一口气。
“一个男人,奶子和奶头这么大。”讥诮的笑声轻飘飘落下。另一颗乳头也被拧住了。
其实他多年以来的训练都是以作战方面的体力耐力和技巧为主,没有刻意增肌,所以他的胸肌并非夸张的贲张孔武的款型,而是隆起完美的弧度,结实鼓胀,充满力量感。乳头只也是普通大小。风赢朔无非是故意调笑,以此羞辱他罢了。但他这种性方面的经历只有左右手和一些大众型小黄片的人,还是被这种故意的调侃弄得脸红了起来。
手指揪着乳粒用力地又是扭又是扯又是掐,完全就是随心所欲在玩弄,景川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但他就当自己在执行任务,仍然以标准姿势跪着,手也好好地在背后互抓着手肘,从脖子到胸膛到小腹到大腿,除了因为乳头受到蹂躏而偶尔有微小的颤抖,几乎可以说纹丝不动。
而两个乳头在持续的折磨下也红肿了起来,比原先大了不少。风赢朔放开时,它们就那么红艳艳地肿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风赢朔欣赏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拨弄着玩。脆弱的小东西已经被蹂躏得发红发热,被微微发凉的手指反复拨动,很快变得比之前还硬。那两只作乱的手掌又张开,抓着景川的胸肌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用了很大力气,好像那两团肉是情绪发泄玩具。胸肌没发力时是软的,在风赢朔的手指下被搓弄出各种形状。景川有些受不了,他闭上了眼睛,但是仍旧保持着姿势。
风赢朔似乎对他的胸部兴趣浓郁,玩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就在景川以为这场针对他胸乳的折磨告一段落了的时候,风赢朔起身拿来一根鞭子。
是根散鞭。一大束皮穗子和他挨过的鞭子比显得很温和,但他还是打了个寒颤。如果他猜得没有错,这根散鞭会打在他胸脯上。
果然,风赢朔说了声:“别动。”而后皮穗子就争先恐后落在他胸口。
不算特别疼,但也不是不疼。特别是之前就被玩肿了的乳头被皮穗子扫过时火辣辣的疼。再多几鞭后,右边乳头感觉到刺痛。应该是破皮了。
鞭子不长,但风赢朔像是很有经验,总能让每一鞭都同时打中两颗乳头,绝不厚此薄彼。当然也同时抽在胸肌上。
他开始随着鞭打细细地抽气,但依旧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也没有动。
落鞭很快,胸膛那两块肌肉越来越疼,随着呼吸起伏时,景川向下的视线能看到它们。那上面已经红得厉害,乳头也都破了,颜色更加鲜艳。
他全身都在冒汗,薄薄一层汗液使得形状清晰的肌肉似乎在微微发光。
这一场鞭打终于停止后,风赢朔随手把鞭柄放在他唇上。他乖巧地掌嘴轻轻咬住。鞭子的皮穗子垂到了胸口,有一两根晃荡间轻轻扫到乳头。饱受折磨的乳头受到刺激,既痛又痒。
风赢朔像在观赏什么艺术品似的看着他的胸部。这个肌肉清晰的青年皮肤是一种健康的象牙白,唯独胸膛上红了一大片。这个红色在其他部位仍旧白皙的肤色衬托下格外显眼。加上那两粒可怜兮兮,又红又肿,甚至轻微渗血的乳头,显出一种被凌虐后的淫靡。而他还乖乖地跪立着,两肩张开,挺着胸脯,是展示,也是任人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满意极了。
上官云清是能让他使用一些道具的私奴,但手稍微重一点就不行了。用床奴的时候也不能每次尽兴。三等奴隶几乎都曾是重犯,他在使用的时候不打算考虑他们的感受。有了三等奴,当然要拿来尽情使用。
原本他今晚想叫的是那个小个子的漂亮男孩,但在上官云清那里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某些欲望使他最终选了一个有雇佣兵这种前身份的青年。按他对雇佣兵的理解,应该是身体素质比较好,比较能承受虐待的。事实也的确没让他失望。
这个三等奴全程保持着姿势任由他玩弄和折磨。太疼的时候,他会发出忍耐的低沉的呻吟,但没有失控。
他以前喜欢那种身体柔软纤弱的男孩,因为脆弱、哭泣而使他的施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一定的满足。然而这一次他意外地发现,在这样身体精健,足够坚韧的人身上制造出伤痕、淤印,看对方竭力忍耐还老老实实任自己随心所欲地折磨,心底里最深的角落那些阴暗的欲望才真的像是得到滋养的野草,瞬间就蓬勃地舒展出了叶片。
视觉、听觉、手感在暴力之下触发了内在烟花般的快感爆发。
这副身体像一本有意思的书,他产生了的兴趣;也像一块翡翠原石,他手痒着想要打磨。
这样的身体,适合带着鞭痕,瘀青,绳印。这样的胸部,适合抽打,揉捏,掐出经久难消的印子。这样的乳头,应该打上孔,穿上乳环。
美好被撕碎,力量被镇压,强大被制服,这才是风赢朔快感奔涌的源泉。
他完全勃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7号楼负一层调教室里道具应有尽有。风赢朔把景川在背后交叠的小臂捆了起来,然后让他跪到一个和沙发差不多高的台子上。
沿着掰开的臀缝线往下就是插着肛塞的肛门。风赢朔拿掉肛塞,发出轻微的“啵”一声,就像打开一瓶酒。
那个穴口失去了已经习惯的填充物,本能地收缩着。风赢朔不需要做别的,直接把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那是一个为他准备好的洞,松软又弹性十足,并且含着充足的润滑液。充血的阴茎粗大且缠绕着凸起的血管。它顶进去之后就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即使景川忍耐力惊人,也抑制不住从咬紧的齿间溢出略有些痛苦的“嗯”一声长音。
平常塞着假阳具已经很胀,但真东西凶狠地插入时,明显感觉比假阳具还要大,肠道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风赢朔抓着他被捆绑的小臂,用力顶到最深处,然后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润滑液不断被带出来,一部分顺着景川腿根流下去,一部分被快速的摩擦打成白色的细沫。噗呲噗呲的声音和景川隐忍的闷哼交织在一起。他背部的肌肉随着姿势而起伏,就像无法冲破藩篱的力量在流动。上臂也因为被扭在身后而拉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风赢朔在这具身体里征伐,掠夺,占领。他的速度和力度都像要把身下的人贯穿。
他感觉到自己也在出汗。温控系统原本是调在他最感到舒服的温度,这时却觉得远远不够低。他浑身发热,并且十分躁。一些东西在他身体里左冲右突,随着血液奔流。他得发泄出去。他得发泄在这个人体内。
而景川已经觉得肠道又麻又疼,还有种胀得发慌的感觉。某个位置在粗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酸涩闷涨,是一种奇怪的难受。
狠狠顶入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往前冲,而紧紧抓着他小臂的力量又将他往后拉,让他的身体迎合似的与捅进去的肉棒猛烈对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和假阳具完全不同。假阳具只是安静地堵在肠道里,偶尔因为什么动作或姿势而使它在里边稍微戳到哪里,但它不会有风赢朔的肉棒那样的攻击力和疯狂的冲击力。
他被操得胀痛难挨,大腿发着抖,身体几乎稳不住,摇晃得像海浪里失控的船。粘腻的液体从穴口一直往下流。腿根黏糊糊的,又湿又滑。
他很痛苦。是和鞭打之类刑罚完全不同的痛苦。用于排泄的出口被另一个男人粗长硕大的性器反复进出,顶到直肠尽头,甚至霸道地顶进乙状结肠。可怕的饱胀感和撕裂感,摩擦感和酸涩感,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要死掉。
他开始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他好像一直在叫,却不知道叫的是什么。
恍惚中他听到风赢朔似乎轻笑了一声,说:“那就尿出来。”
人类的耻感某一刻占据了上风。他听明白了自己在叫的是:“要尿出来了。”甚至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
他生怕自己真的就这么尿出来,疼痛和恐惧使得身体本能地竭力往前躲,再不能像之前胸乳被折磨时那样纹丝不动。
风赢朔掌控着一切,怎么可能容许他逃离。铁钳似的手抓着那两条被捆绑的小臂,阴茎如铁杵深深插在他身体里。景川如同一只被串起来放在火上煎烤的鱼。
肠道里的肉棒太大,把肠道撑到了极限。每一次进出所摩擦到的某个极其脆弱的点是他产生尿意的根源。极度酸涩,极度难受,却又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
风赢朔突然改变了撞击的角度。他速度放慢了一点,阴茎在景川的屁股里上上下下地戳,然后在几次听到景川变调的叫声后确定了某个位置,开始专门冲着那个位置顶进去。一次又一次。
那种要崩溃的尿意丝丝缕缕地控制了景川的神智。他语无伦次地叫:“主人……要尿了……尿……啊……”
他有过很多次当着别人的面灌肠的经历,但被男人操屁眼操到尿,这仍然是他无法想象和接受的事。
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勃起了。
“想尿吗?”
风赢朔一边操一边问。
“想……不……不要……”他几乎要崩溃。
“想射精吗?”
“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奶子的骚货,竟然被操到要射了?”
风赢朔讥诮地说着开始加快速度。
景川被那种混杂着难受和诡异快感的感觉控制,他想射出来,不管是尿还是精液。
他的肠道开始绞紧,整个会阴部和腿根开始痉挛。肌肉和血液似乎都在按照一种特定频率抽动。精液冲向出口。
然而,就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刻,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射精或射尿的通道都被死死堵住。
“啊——”景川大叫。疼痛和通道被阻塞的痛苦使他抽搐起来,而甬道内的撞击猛烈到近乎凶残的地步。他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那种涩涨的感觉好像炸了开来。
“嘶!咬得这么紧。”风赢朔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操了十几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含住。”风赢朔拍拍他屁股,用消毒湿巾将之前拿出来的肛塞擦干净,怼着景川那个竭力缩紧的穴口插了回去,把精液堵在了里边。
“下去。跪坐。”他又命令道。
景川软着身体慢慢挪下去,在地上跪坐。风赢朔已经自己清理好自己,整理了衣裤,依旧衣装整齐。他随意地坐在那个台子上,脸上神情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踢了踢景川的大腿根,说:“腿再分开点,把你的鸡巴摆在地上。”
景川只好把腿分得更大,性器完全露了出来。
风赢朔把室内拖鞋踢掉,光着脚踩在他软了的阴茎上,来回搓动。
景川并没有受虐癖,除了刚才被操的时候风赢朔故意针对他的前列腺攻击而使他产生射精欲望之外,疼痛、虐打、羞辱并不会使他获得快感。但是此时皮肉对皮肉的摩擦,不轻不重的碾压还是令性器充血勃起了。那根从他背上罪名之后至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正常射过精的阴茎违背他的本意,在风赢朔脚下变硬,变粗。
“你好像很爽啊?”风赢朔戏谑地说,然后又用脚趾拨开他的阴茎去踩那两颗饱满的卵囊。
景川的性器官就是风赢朔脚下的玩具,随着他踩踏碾压的力度而硬起又半软,又再度硬起……景川挺着仍然发红的胸,梗着脖子,视线落在那只脚上。
那是和身高成比例的一只大脚,脚面是不常见阳光的白嫩皮肤。薄薄的肌肤下是凸起的跖骨和血管筋络。脚趾修长,骨节分明。这只好看的脚正被兴致盎然的主人用来做着十分恶劣的事,每每把脚下的阴茎弄硬,就用力碾磨踩压,制造出痛苦使它软下去,然后再重新把它玩硬。
来回几次之后,景川几近崩溃。粗重的呼吸使他胸膛起伏剧烈,嫣红肿胀的乳头像小红果一般在发红的乳房上颤巍巍的,显得十分可怜。
“想射精就求我。”风赢朔愉快地往后一靠,脚下仍然时轻时重地踩着景川的阴茎。
景川的确想射,但忍耐着被玩弄到现在,他再怎么告诉自己要顺从都没法压抑心底里冒出来的怒气。他咬紧牙没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感受着脚下硬得甚至有些发热的阴茎在轻微抽动,他“呵”了一声,把脚收回来,用一副很宽容的样子说:“行吧,不勉强你。”
他把那只脚踩到景川左胸上,摩擦了几下,左边乳头被他脚底的液体弄湿了,亮晶晶的。他笑着说:“淫水把我的脚都弄脏了,下次要用嘴舔干净。”
他起身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后命令道:“跪立。”
景川便跪直起来,两腿依旧开得大大的,完全勃起的阴茎往小腹上翘着,铃口又吐出一股清液。
风赢朔把他小臂上的束缚解开,又打开手里的盒子递到景川面前。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CB锁。
“不想射,就锁起来吧。”风赢朔漫不经心地说,“自己锁。”
景川咬着牙,伸出由于长时间固定在背后而僵硬的手去拿那个锁。
阴茎还硬着,根本戴不进去。他狠了狠心,在根部用力掐下去。
“嗯……”他眉头拧起,微微弯了腰,但很快又直起来。他没用过这种锁具,先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把软了的阴茎放进那个金属小笼子,打开的圈套上阴囊根部,“咔哒”一声合上。风赢朔伸过来一只手,把笼子根部也按了一下,响起另一声轻微的声音。金属笼子严丝合缝地拘束住他的性器,没给他的阴茎留出太多余地。
风赢朔退后一步,满意地打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适合你,颜色跟黑色的肛塞也很搭。镂空设计,不影响清洁。”他像在说衣服的穿搭,而不是淫具,“不过以后也可以试试彩一点的颜色,比如粉红色,浅蓝色。”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好像真的在想象那些粉嫩颜色的淫具用在景川身上的模样。
这就是卜瑞青所说的,外人眼里年轻睿智,领导力卓越的,民众心目中超级偶像一样的家主。景川感觉胃里闷得慌,心里一阵恶寒。
“该说什么?”风赢朔问。
景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他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装出心甘情愿的语气说道:“谢谢主人。”
“三等奴隶,我以前只用来揍着玩,没怎么操过。没想到你操起来意外地不错。”风赢朔笑容温和,话却很恶毒,“我其实也不太在意鸡巴套子有没有快感,甚至有时候我只想揍人,被揍的发起骚来我反而会觉得没趣。”
“不过嘛……我也喜欢挑战……”
他捏住景川的右边乳头用力掐下去,满意地听到景川压抑的闷哼。
“有兴趣的时候,我会享受把你这种挨揍了只会觉得痛的人调教成看到鞭子就流水的骚货。”
景川视线盯着木地板的纹路,过了几秒钟,平静地抬起头直视他,说:“那有什么挑战性,给我药物,我也能把你这样的人调教成看到鞭子就流水的……”
“啪!”一个耳光扇在景川脸上。景川把头偏回来,弯着嘴角笑:“我说错了吗?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盯着他,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有意思。”
一直表现得驯顺服从的人——哪怕是装的——突然不计后果地直视着他说出大逆不道挑衅的话,显然不会是没脑子和冲动。这个奴隶的目的无非是想激自己不在他身上使用药物。
他不是个会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但他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之后,有点好笑地看着这个企图对他用激将法的奴隶,遗憾他虽然看起来不算笨,可也不算太聪明——不用药物,不是还有各种工具么?
“有意思。”他重复了一遍,接通魏伍的通讯,让他叫景川的监管进来。
全晖进来后,跪在景川后面一点的位置。风赢朔淡淡地说:“三等奴景川逾矩,掌嘴30,罚完让训诫处验刑。监管没教好规矩,自己到训诫处领十鞭子。”
“是,主子。”全晖战战兢兢磕头。他没想到景川还是得罪了主子,但看这个罚的程度似乎又不是很严重的事。
“回去吧。”风赢朔说了句,自己先离开调教室。门外候着的魏伍跟了上去。
全晖便起来想去扶景川,但景川已经自己站起来了。他就把景川的衣服拿了过来,帮着他穿上。
景川屁股里还残留着被硕大阴茎撑开、抽插,被反复捣弄前列腺的感觉。他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又自嘲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这种满是淫虐刑具的地方,他将来会是常客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走出7号楼区,已经是深夜了。黑色天幕上挂着三颗类似月亮的天体。
大如银盘的那一颗叫魅蓝,是一颗浅蓝色的卫星,环境接近人类生存所需,陌星几个家族正在商议进行联合开发。另外两颗小很多,分别叫白晶和红晶,名字跟魅蓝一样来自它们呈现的颜色。
代步车把他们送回12号楼区,全晖一路上没说话,直到进了景川的房间,他才埋怨地问:“你是什么规矩没做对?”
“盯着他看了。”他没说自己言语上的挑衅。
“你怎么又……”他被分配做景川的监管的时候是看过全部调教记录的,知道景川因为这个被罚过。
“以后不会了。”景川敷衍地说,然后马上问他,“我能再洗个澡吗?那个……嗯……那个肛塞我一会儿会塞上。”
全晖看了他一会儿,从他泛红的耳朵尖猜到什么,说:“可以洗。不过还是要按规矩做好润滑。”
“行了行了知道了,”景川忍不住嘀咕,“刚刚从那边回来,不可能再叫我过去。”
“谁也说不准,总之该做的准备时刻都做好。”
景川转头走进浴室。
浴室是半透明的玻璃墙和门,全晖在外边能看到他在干嘛,但看不清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肛塞取出来,坐在马桶上收缩肠道和肛门括约肌,排泄似的排出风赢朔留在里边的精液。
精液并非固体,只会一点点在肌肉的排挤下往外流。空着的肠道仍然带着被贯穿和撑裂的错觉。他忽然觉得情绪很低落,低头用双手捂住了脸。
不是哭,只是忽然有点想把自己藏起来。捂着脸,闭上眼,就自欺欺人好像已经安全地藏匿在黑暗里了。
第二天的调教结束后,由全晖执行了30下掌掴的惩罚。
全晖力度速度都很稳定,显然也是练过的。景川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被带到杜峰面前由他验刑。
在杜峰的办公室外,一个模样很年轻,看起来二十左右,还带着点少年感的漂亮男孩刚走出来,经过他身边时,全晖打了个招呼:“上官大人。”并扯了扯景川,示意他打招呼。
景川脸上是受过刑的痕迹,觉得很尴尬,但还是学着全晖对那个人微微颔首:“上官大人。”
那个人停下来打量了景川几眼,问:“是新来的三等奴?”
全晖答:“是。他叫景川。”
“哦。”那人随口应了声,点了点头就走了。他身后跟着个人,和他小声地说话。
全晖低声跟景川解释:“这是主子的私奴,叫上官云清。是主子唯一的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来训诫处干什么?”
“谁知道。大概是犯了什么错被家主吩咐过来请罚吧。”全晖五官都皱了起来,“我也得去请罚呢。”
景川好奇地看着上官云清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还以为私奴是受宠的,看来奴隶就是奴隶,不管是哪一种奴隶,都是被踩在脚下的。
踩在脚下——这句话在几天之后景川直接体验到了。按字面意思。
还是7号楼区负一层调教室,他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双手手腕被金属手铐铐在身后。风赢朔突然抬脚压着他后脖颈,把他踩得跪伏下去。
风赢朔坐着,手里拿着平板看资料,那只脚就踩在他脖子上。过了一会儿另一只脚踩到他后脑上。没有很用力,也没有故意到处踩,好像就只是把景川的脑袋和脖子当成了垫脚的东西。为了不让鼻子受伤,他把脸侧过来贴在地板上。
风家是穷到买不起垫子了吗?景川肚子里腹诽不止。
风赢朔就这么踩着他看了四十多分钟资料。他心情明显不太好,有时候会把平板重重地丢在一边,转而哗啦哗啦地翻阅纸质资料。景川一动不动,尽职尽责做一个脚垫。
上次他就发现风赢朔的踩踏虽然很过分,但不可否认他的脚很好看,这次离自己的脸很近,家居拖鞋的鞋底很干净,也没有什么味道,但他闻到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来自风赢朔的脚。
风赢朔终于结束工作后才把脚拿开,让景川跪起来,随手拧了一会儿已经恢复好了的乳头。
“还可以再大点,玩着手感会更好。”风赢朔说,“如果不用药,那就只好多捏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没说话。
风赢朔又说:“而且大一点才好穿孔,不然打上去穿了环会被撑得就剩点皮,很容易撕裂。”
景川不知道他是故意恐吓自己,还是真的打算在自己这个部位打孔穿环。他不想做任何回应,只好把自己当假人,一动不动跪着。
“再挺起来一点。”风赢朔揪着一只乳头拉扯。景川只好把胸脯挺得更高,像是送到风赢朔手里去。
风赢朔又玩了一会儿,让他站到调教室中央。上方的天花板有纵横的钢架和滑轨,垂下数根锁链。
风赢朔用手里的遥控把几根锁链降到地上,然后解开景川的手铐,让他仰躺在地上,往他手腕、脚腕、脖子、腰部、膝盖上方以及手肘上方扣上三指宽的皮套,再把皮套上的环扣连到相应的锁链环扣上。
全部扣好后,风赢朔又反复检查了几遍,而后操作遥控器把链条往上升。停下来的时候,景川身体与地面平行,离地大约一米高。
风赢朔戴上橡胶手套抓着景川还戴着锁的性器玩弄。卵囊根部被束着,显得比之前还要圆还要大。
“毛除得很干净。”风赢朔拨弄着锁具和阴囊来回检查。景川想起了全晖帮他除毛的情形,有点窘迫。
他本来觉得适应了在人前裸体和被调教已经够麻木了,没想到接着面对了风赢朔的言语羞辱和真刀实枪的操弄,再接着是打开双腿,被另一个人摆弄着性器,除去阴毛。
用的是除毛膏。卡在笼子里的部分用棉签沾着除毛膏伸进去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没用过这东西,只觉得抹上去之后皮肤发紧发烫,有些疼。停留十多分钟后用毛巾和棉签就能连阴毛带膏一起擦掉,最后用水冲洗干净。
全晖说:“每周做一次,大概三四次以后就不会再长了。”
下面光溜溜的,只剩下供人玩弄的器官,景川觉得很耻辱。此时又被风赢朔隔着手套抚摸,屈辱感再次升起。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悬空的身体却无能为力,只会让身体在锁链声音里摇荡。
风赢朔抓住链子稳住他,手探到他后穴拔他屁股里那个假阳具。拔出来一大半,稍微斜了点儿角度再捅进去。
“啊……”
听声音风赢朔就知道角度没错。他开始接二连三攻击同一个地方。
景川身体不由得再次挣扎起来,链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他再怎么不愿意,阴茎还是在前列腺受到强烈刺激时勃起了。但金属笼子限制了它的勃发。胀痛使它萎靡下去,接着又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而硬起来。
“主人……啊啊……”他没办法,发出了哀求的声音。
风赢朔停下来,用指纹打开了CB锁。饱受蹂躏的阴茎垂头丧气了几秒钟,很快就随着前列腺受到的刺激而迅速勃起,以一种可观的状态竖了起来。
可风赢朔又再次停了下来,并且把假阳具完全抽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多月来始终塞着大尺寸物体的后穴无法抑制地收缩起来,加上针对前列腺的刺激被骤然停下,景川悲哀地发现他竟然觉得空虚难耐。
风赢朔开始抚摸他的全身。那双手抹了润滑液,从他的胸部往下滑动,直到性器,然后是腿根,大小腿,再一路回到胸部,不轻不重地挑逗那两颗乳头。
这和上次暴戾的举动不同。这样的抚摸也使景川的阴茎更加硬得厉害。而由皮肤传递到全身的舒服和后穴的空虚搅和在一起,形成一种奇怪的欲念。
“让我看看,不用药物,你会怎么样。”风赢朔居高临下地看着景川,扬起的眉毛和微弯的嘴角是满满的自信,以及隐约的戏谑。
穴口被什么东西抵住然后推进去——是另一个假阳具。这个假阳具材质和每天都用的那个差不多,但它上面布满粗粗的颗粒。肠道重新被完全撑开,几颗粗粒压在前列腺的位置。
接着,这个东西在景川的体内突然震动起来。凸起的颗粒似乎每一颗也有自己独立的震幅,以不同的频率震得前列腺酥麻酸胀。
刺激太过强烈,景川几乎要尖叫起来。
很快他没忍住,真的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因为假阳具的震动突然加了一档,同时阴茎上感受到一下尖锐的疼痛。
他挣扎着把头抬高一点点,看到风赢朔手里拿着根很小的鞭子,正举了起来再挥下去。落点是他勃起的阴茎。
很小的一声“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啊!”地弹动了一下,像一条煎锅里的鱼。
鞭子的确非常细小,连鞭柄在内大概都没有30厘米长,鞭身是薄而软的细皮条。可阴茎是个太脆弱的地方,即使是这么细这么软的小鞭子抽上去,也足够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偏偏后穴里的假阳具还在震动,在熟悉的饱胀感中带来不间断的刺激。这刺激强烈到压过了鞭打的痛苦。于是他的阴茎一边承受着抽打,一边疼痛难当,却又一边硬邦邦地翘着。马眼不断流出腺液,量大得简直像在射精,流得整根肉柱滑溜溜的。
他感觉他要射了。可又觉得不甘心。
他瞄准风赢朔性格自傲又有征服欲,用30下掌掴的惩罚换来对方不屑用药物调教他——假如使用药物,以当今药物方面的研究,他相信不出一个月,他就有可能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淫兽。
可眼下的情形,对方确实没用药,然而作为这块领地上与君王无异的存在,他有太多可以用的先进的淫虐器具和设备。
失算了……景川在被快感和痛感一同冲击得几乎意识混乱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应该激他连道具和设备也不能用的……
但那其实没什么可能性。对方有挑战欲并不等于没脑子,不可能无底线接他的激将法。
他咬住口腔两边的嫩肉,以额外增加的疼痛作为新增加的砝码去对付汹涌的快感。
可就在这时,屁股里的假阳具突然放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流很弱,几乎没有造成疼痛,但对前列腺的刺激是致命的。
“啊——”景川长长地,高声地叫着起来。
阴茎在电击开始的同时被重重抽下两鞭,抽搐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有些滴落在地上,更多的喷溅在小腹上,最远的两团落在了胸口。
这是他22年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样强烈的高潮。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像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半张着嘴,口水从嘴角经过脸颊流下去。
过了一会儿,链条哗啦啦响着开始调整长度。他的双手双腿被向上拉高,屁股露了出来。高度和风赢朔的胯下相等。
假阳具的电击和震动都停掉之后被拔了出来。射过精的阴茎被套上一个抹了润滑液的硅胶套子。套子很紧,包裹着整根阴茎。
风赢朔并不急,他有条不紊地慢悠悠做着这一切。全都调整好、摆弄好之后,他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阴茎。它已经完全勃起了,硕大的龟头抵在被假阳具操软了的肛口,一下子就全根插了进去。
景川喘出了声。他阴茎上的硅胶套子突然开始了震动和收缩,就像灵活的手在按摩他的阴茎,或是一张性感的小嘴含着它,吸着它,吞咽它。
景川又跌入了肉欲的漩涡。
屁股里的肉棒也开始动了,重重地捅进去,再毫无留恋地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激太过了。景川混乱地摇着头尖叫,链条不住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更为清脆的响声响在他屁股上。风赢朔一边抽插一边毫无规律地用皮拍打他的屁股。声音很大,也很疼。而且风赢朔不换手,只打在左边屁股上。
景川在鲜明的疼痛中再次射精了。可那个套子没有停,仍旧在吸吮他不应期里的性器。
“啊啊啊……”他叫着扭动身体想要逃避。但风赢朔死死钳制着他,粗大的性器感受到后穴里的痉挛和紧缩,兴奋得又胀大了一些,狠狠操了几十下之后拔出来,让精液射在他被链条拉着而被迫抬起的大腿后侧。
链条再次被调整。
景川变成倒吊的姿势。他后腿上的精液开始往下流,流过屁股,流到了后腰。
他脑袋的高度对着风赢朔的脸。风赢朔在他脸上轻拍,笑眯眯地说:“以后你每一次射精,都只能在被捆绑、抽打和身上的洞里插着东西的情况下。”
“‘习惯’有时候很可怕,你的身体会记住,疼痛、捆绑、鞭打以及被操屁股是和射精的快感联系在一起的。迟早有一天,缺了这些,你就射不出来。或者就算射出来了,也会觉得空虚。当你看到鞭子、绳子、镣铐,或者有人把鸡巴操进你屁眼里,你就会兴奋得浑身颤抖。”
“你迟早会变成这样的骚货。”风赢朔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卜瑞青的监管林小林跟训诫处请了五天假。卜瑞青那身伤挺吓人,第一天晚上他趴了半夜,药效止疼作用起效了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他还没起得来,仍然在床上趴着。拿回来的药效果很好,虽然他伤处都是肿的,但是没有明显炎症表现,疼痛也轻了很多。
江意和景川去看过他,正好碰到小林在给他上药。那个后背红红紫紫,棱子密密麻麻。江意连靠近都不敢。
卜瑞青侧脸趴着说:“下次轮到你。”
江意脸都白了:“你别吓我!”
卜瑞青冷笑:“你好歹也杀过人,别跟个小绵羊似的,装什么呢。”
小林说:“阿青,进了风家,以前的事都算上辈子的事了。”
“怎么能算?如果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我至于是三等奴吗?”他曾经是个平民,虽然仍然是风家属民,但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自由人。
小林说:“如果不是因为以前的事,您,”他强调,“您不用做家奴。”
卜瑞青不说话了。
景川觉得气氛不太对,说了几句好好养伤之类的客套话就走了。江意赶紧也跟着走了,一边走还一边絮絮叨叨跟景川抱怨卜瑞青说话过分,解释自己当初就是防卫反杀,因为害怕也没仔细看,对尸体记忆都不太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无可无不可地听着,说:“我去健身房,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我宁愿躺着。”
三等奴不能随意离开12号楼区,但楼区里的设施都可以去。不用长时间接受调教后,景川几乎每天都会去锻炼。
全晖不怎么练,不过职责在身,每次都照例陪着。他看到景川在跑步机跑了半小时热身,然后去练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说:“我记得你该轮到练胸了。昨天你就是练腿。”
“哦。”景川换了个器械开始练手臂。
“我不练胸。以后都不练胸。”他说。
看那个变态还玩不玩他奶子。
全晖:“……”
景川自己说完又觉得没意思,再次换了个器械,开始练胸肌。
乳头还有点肿,衣服料子蹭得他难受。疼少,痒多,不知不觉牵扯了不知名的哪根筋,下腹就不由自主绷住了。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下面戴了锁,性器一抬头就被镇压。
被奴隶贩子抓住之后的一个来月和卖进风家,在训诫处调教的两个多月,他因为境况的糟糕反而欲望淡泊。下面是自由的,也没人管那块地方的时候,他除了晨勃和四十多天左右可能会有那么一两次梦遗,他还真没什么心思自己手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被锁了,连勃起都不行了,那地方的需求倒是鲜明起来。这恐怕就是越得不到反而越想吧。景川有点烦躁,但他也没什么办法。
当初害怕自己沦为被药物控制的淫兽,情急之下按照自己对那位家主性格的分析,用了个有点笨拙的激将法,没想到赌对了。可还是考虑不周,仅仅使自己免除了被使用药物调教。
而风赢朔以道具、刑具和禁欲,让他被情欲煎熬,在被插入或疼痛中高潮。他知道长此以往自己还是会变成另一个人。身体的本能,有时候真不是单单靠意志力就能抗衡的。
他每天早上有两小时在训诫处接受洗脑和调教,剩余的所有时间里就算他完全不想相关的东西,下身的锁具还是会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什么身份。之前几次被迫接受的激烈性爱的记忆也不时随着下身被压抑的疼痛而被唤醒。细节历历在目,他无论意识还是身体都对此恐惧,但是被拘束的性器又会有隐秘的欲望和渴求。
可是风赢朔的注意力并不会完全放在他身上,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专门给过他多少关注。只不过在需要一个发泄工具时,或许会想到他,发泄完了把他一锁就丢到脑后去了。
风赢朔见过景川这类人,直男——或者自认为是直男。他们很年轻,性交次数屈指可数,知道一些角落里的阴暗,但吃的亏还太少,有时候还是会带着点天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把这种人打破,变成浑浑噩噩只会发情的淫畜其实不会太难,他都不需要刻意花心思去调教他。
他也不急,毕竟过程更有趣。
和经济部开了一天会,风赢朔积了一肚子气。相关问题已经讨论了大半个月了,还是没有解决。
回到办公室,渊寒在他面前放下一叠纸质资料,说:“苏部长之前态度没有这么硬啊,最近有点反常。”
风赢朔烦躁地挽起袖子,一边翻看资料一边说:“很简单,要么沙漠城项目涉及到他的私人利益,要么他是个傀儡。”
渊寒端了杯水过来,又递给他一粒药:“主子,先吃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药吃了,继续翻资料。在翻到某一张时看得格外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我就知道,苏万勇背后是老五。”
“五爷?”
风赢朔点着刚才仔细看的那份资料,“这个姓宋的是老五的人。他这几个公司都有个姓张的股东,姓张这个是苏家的。”
渊寒凑过去看,“对,我想起来了。以前查到过这个姓张的。如果五爷这次让苏部长跟您对着干,那是打算不藏着了吗?这几年他表面上可一直是您的同盟。”
“他利用我搞死老二,没想到控制不了我。又以为我坐不稳这个位置,没想到我稳住了。一旦沙漠城项目进展顺利,不出三年,我手上的新军就会成为一把利刃,跟狼族的合作也会越来越多,狼族不再是对头反而成为盟友。他再不动手,就更加没机会了。”
渊寒压低声音:“那张牌……要不要再用一次?”
风赢朔翻完了全部资料,笑笑说:“可以用。”
“还有那个卜瑞青,您准备……?”
风赢朔脸色骤然沉下来:“揍不死再说。”
渊寒把自己的智能微端点开,展开一面光屏,说:“各部门和一些学生里,我已经筛了两轮了,这些是还不错的苗子,主子您看看有没有可以试试培养起来的。”
光屏上是十多个年轻男女的照片和履历,分属不同的专业领域,都是一些后起之秀或校园高材生。风赢朔需要为自己的帝国输入新的血液,培养忠诚的人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渊寒通过各种途径,也借助风赢朔提供的团队进行暗中筛查,再由风赢朔初选。两人就一个一个边看边商量,圈出人选,由渊寒做接下去的安排。
他每天都很忙,但毕竟还年轻,工作再繁重,还是几乎每天都会叫上他的私奴,或者一两个床奴伺候。
过了七八天,似乎突然想起景川来,就又召了他过去。
景川本来已经洗过澡了,又被全晖叮嘱着里里外外再次清洁干净,包括戴着笼子的性器,也从缝隙里用微型冲洗器重新清洁一轮。
前几次被召去,每回都会面临羞辱、疼痛,以及强烈的高潮。他隐隐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但又觉得血液好像已经开始有点激动地往胯下涌去了。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思绪复杂,又很无奈。
时值盛夏,七号楼铁栏门边上的玫瑰即使在夜色中也显得十分灿烂。景川跟着全晖从电梯上二楼。
二楼的客厅没有一楼那么富丽堂皇,但装饰也并不属于简洁素雅的类型。中央地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地毯,风赢朔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地毯上抱在一起的两个白皙漂亮的裸身男孩。
一个是风赢朔的私奴上官云清,另一个是景川没见过的。他们身段柔软,肢体纤细,像两只猫似的搂在一起亲吻,互相舔舐身体,美丽又淫荡。
风赢朔看到景川,对他招了招手,他识趣地爬过去,跪在他脚边。
“脱了,多余。”风赢朔踢了踢他的腿。
房间里除了风赢朔和那两个赤裸男孩,还有三个侍奴。但景川干脆利落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毯上,上官跪行伸手到旁边放了酒瓶酒杯的小桌,倒了半杯酒喝到嘴里,含着和另个男孩接吻。男孩的喉结滑动着,嘴角流下一缕酒渍。上官伸出舌头把酒渍舔掉,又含了一口酒。这次那男孩跪趴着把头仰起来。而上官跪立着,酒像一条水线落下去,大部分落入那男孩嘴里,小部分淋在他身上。
酒香飘散在房间里,使得眼前的场景更加淫靡不堪。
景川本不该看他们,但眼睛还是悄悄用余光瞄了一会儿。
两根手指突然摸到他唇上,把他吓了一跳。是风赢朔,他的主人。
他没经过多少性事方面的调教,不知道这时候最适合的做法是微微张开嘴,方便那两根手指玩弄他的唇舌。他的做法是咬紧牙,抿住了嘴。
“嘴唇有点干。”风赢朔摸了几下竟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递过来一杯酒,跟普通易拉罐的容量差不多,说:“喝了。”
让他喝,当然不会是让他小口小口优雅地慢慢喝。
“谢谢主人。”他真心实意地道谢,接过来一口喝干了。几个月没喝过真正的酒了——12号楼区提供的度数极低的那些不算——他有点意犹未尽。
酒香浓郁,但并不是烈酒。景川酒量很好,这样的酒,他预计喝上十来杯没什么问题。
空酒杯被风赢朔拿走,很快又递来斟满的一杯。他又一口气喝掉了。既然喝酒,他的视线就没有能完全落在地上,地毯上的两个尤物便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
那两人一个喂,一个喝,无论动作还是姿态都很撩人,加上浓郁的酒香,是令人心醉的一幕。喝的人咽了不少,喂的人也无意中喝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生的男孩脸已经红了,上官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哺过去的酒总是洒出来。他于是扶着男孩的肩一点一点从锁骨往上舔。顺着脖子到喉结,再舔到下巴和嘴角,终于舔到唇瓣上,热烈地吻在一起。
景川喝下了第三杯酒。接着是第四杯,第五杯……第八杯。
膀胱开始有了尿意。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尿意会更加汹涌。一开始喝到酒的那种愉快已经消失殆尽,他开始明白风赢朔让他喝酒并不是猜测到他想喝而大发慈悲。风赢朔只是想灌他。并且目的似乎不是为了灌醉,而是为了灌涨。
又一杯酒递到鼻尖前,他迟疑地接过,努力喝了一半。
“主人……”他试图挣扎一下。但风赢朔只淡淡说了句:“喝下去。”
这个风家的主人,年轻英俊,留着一头顺滑的长发,乍一看像娱乐圈明星。可景川知道他并不是能够讨饶的人。他眼底深藏着残忍凌厉的锋芒,发起狠的时候好像用眼神也能将人凌迟。
景川默默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光。
此时地毯上的两个男孩身上到处都是酒渍,面色绯红,身体绵软,眼神迷离,已经有了醉意。
风赢朔走过去,随手脱掉自己的衬衣。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他的上半身显得很单薄,裸露出来之后,景川才发现他虽然肌肉稍薄,但精壮结实,应该是很刻苦地练过的。
他把小桌上的东西随意地一扫,空出小桌来。酒瓶和酒杯咕噜噜滚在地毯上,没有碎裂,但洒出来的酒浸入了地毯,使得酒香也突然炸开似的猛的浓烈了数倍。
风赢朔拎起上官云清,将他一把掼在小桌上,手在那截细细的腰上一掐一提,抬起他的胯。上官云清自觉地配合着分开双腿,露出张合缩放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把裤子也脱了,握着粗长的性器顶在上官云清的穴口,一点点送了进去。
上官云清娇媚婉转地叫了起来。
景川呆呆地望着,只见风赢朔按住上官云清开始抽插。而之前和上官云清抱在一起的男孩跪到上官云清和风赢朔的腿间,仰着头仿佛很饥渴似的舔着两个人结合的部位。舔了一会儿,他似乎累了,抱住了上官云清的两条腿。
风赢朔操了一会儿上官云清,抓着底下那男孩的头发把他拽出来,掐开他的嘴。那根从上官云清肠道里出来的阴茎插入了这个男孩的喉咙深处。
男孩是调教好的,除了一开始的几下反呕,后来就完全适应了,任由那根又粗又长的可怕肉棒在紧窄的喉管里随意进出。
操了几十下喉咙,风赢朔又把阴茎插回到上官云清的身体里。那男孩又缩回腿间,继续舔。
上官云清被操得浪叫不止。风赢朔操着操着把他翻过去,让他仰躺在小桌上,自己整个人压上去,耸动着腰胯继续操他。
景川跪在原处,那里也有一块地毯在茶几下面铺开。地毯厚实,膝盖不算太疼。客厅中央,风赢朔在操两个奴隶。景川裸体跪着,而侍奴面无表情,视线始终在风赢朔身上——他们需要在主人一有吩咐就能够反应过来。
景川像一个局外人,在淫乱的场景里竭力对抗膀胱里翻腾的尿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个子很高,上官云清和那个小奴宠跟他一比就像雄狮脚下的小兔子。他那种粗暴的抽插,就好像要把小奴隶操烂操死似的。
两个小奴隶都被调教得很好,叫声妩媚好听,柔软乖巧地由着他操干,看不出究竟是爽还是痛苦。但那种娇弱顺从,楚楚可怜的样子本身就很招人怜爱。就景川而言,那会激起他的保护欲。但对于风赢朔来说,却像是激起了他的破坏欲。
不过景川也能看出来,他还是有点收敛了的。动作看起来虽然粗暴,但还可以算是比正常更激烈些的性交——当然没有算上人数是三个人,并且屋子里还有几个观众这种变态情况。
他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的三个人,酒香和性交时体液特有的气息以及啪啪啪的声音,淫靡的水声,淫浪的叫声混杂出极其淫乱的场景。他知道风赢朔把他叫来不会是为了多一个观众围观他宠幸两个奴隶。相对温和,有所收敛的性爱对风赢朔来说必然是不够的,那他这个三等奴隶被叫过来的原因就可想而知了。
“主子,云清……想射……”被操弄的上官云清呜咽着乞求。他两条纤细的腿都缠在风赢朔腰上,像柔弱的藤蔓缠绕着大树。
“射吧。”风赢朔没有为难他。上官云清很快就高声叫着,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那个小奴宠贴上去,伸出舌头去舔他射到小腹上的精液。风赢朔仍在快速抽插,直到高潮。
他退出来,那小奴宠立即凑过去,用嘴巴为他仔细清理一遍,接着才是侍奴拿湿毛巾过去做第二次清理。
景川发现侍奴的第二次清理非常细致。两名侍奴一前一后用湿毛巾反复擦拭风赢朔的身体,并更换了三次毛巾。还有侍奴奉上擦脸的毛巾,两杯漱口的清水。
上官云清的监管晴枫这时也进来伺候他收拾好自己。风赢朔没有别的吩咐,按惯例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侍奴手脚麻利地收拾酒瓶、杯子、小桌,把被酒浸湿的地毯撤下,迅速换上新的。空气系统功率加大,很快就把暧昧的气味散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些人忙忙碌碌的时候,风赢朔朝景川这边踱过来。景川视线斜向下,看不到人,但他听得到风赢朔独有的步伐节奏的脚步声。那声音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心脏也跟着一点一点收紧。
不多的几次经验,景川已经知道这位风家家主绝不是个温柔平和的人,刚才的3P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极其刺激香艳的性爱了,但是对于一个在风家数亿人口的领地上唯一的主人来说,那并不是一次能够获得真正释放和发泄的性爱。
那不过......是一道前菜。
“起来。”尚未餍足的饕餮停在景川面前,冷淡的声音发出了命令。
景川依照命令站起来,走到墙边。双手很快被绳索捆住,拉高固定在墙上一个类似毛巾架的金属架上。那应该是个装饰品或者什么支架类的东西,但也足够稳固。后背贴着墙面,有点凉。他没有能够后退躲避的可能。
袒露的胸膛是风赢朔玩弄的首要部位。景川仰着脖子喘息,感受着乳头在残忍掐捏下的刺痛。
他就知道这人必然要虐玩这里。
没吃够奶的小屁孩!
他咬着牙腹诽。
风赢朔下手非常狠。乳头时而被拉长到变形,时而被手指捏扁,时而被指甲狠狠掐下去。景川有种要被生生揪掉乳头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揪扯了一会儿,风赢朔又用力抓着他的乳肉揉搓。那力道仿佛并不把那当作人类身体上的皮肉,而是一个情绪发泄的玩具,可以用最大的力气掐它、捏它、搓它、砸它、打它......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手指陷进没绷紧时柔软的肌肉里,抓在手里推、挪、拽、揉,又退后一步狠狠扇打。胸部一整片都红了,乳头肿胀着,像两颗小红果。景川喘着粗气忍着疼痛,也忍着抬腿踹他的冲动。他没办法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本能地缩起胸腹躲避伤害。
后脑的头皮突然一阵刺痛,是风赢朔猛地扯着他的头发拉起了他的头,紧接着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上。
“唔......”
这一拳力气很大,即使腹部肌肉立刻本能绷紧抵御,他还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因击打而移位。胃部轻微痉挛,有点发闷。他干呕了两声,勉强抓着手腕上方的绳子站稳。
风赢朔打了那一拳之后,把手摸到他胯下。随着“咔哒”的轻响,阴茎上的小笼子被打开了。风赢朔粗鲁地把那个锁具从他性器上拽下来丢在一边,抓住那根被囚禁了多日的鸡巴来回撸动,将他撸得开始勃起。随后又是一拳锤在小腹上。他的腹肌再次本能地绷紧,然而击打还是带来了沉闷的钝痛。膀胱里的液体受到冲击,却由于疼痛并没有先前那样强烈的排泄欲。随后是没有规律的揉搓、拍打和重击轮流重复。
景川的肌肉不断绷紧做着本能的、徒劳的防御,而与击打相比,那些粗暴的搓动抓捏都显得温和起来。在这过程中,风赢朔近在咫尺地灼热呼吸不时喷在他脸上。
又一下击打。
景川吐出了一口清水。
这次拳头没有抽走,而是就着砸进腹部的位置开始滚动按压他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膀胱受到了比击打更细致的挤压,里边的液体产生了诡异的激荡感。
“不不......”景川骇然发觉他对于尿意的忍耐已经到达临界,惊惶地叫了起来。
拳头恶毒地继续在他腹部滚动碾压。
他终于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他崩溃地“啊——”一声闭上了眼睛。
憋久的尿液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地滴出来,很快就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开始哗啦啦地流淌。他试图控制,但却控制不住。
风赢朔离他很近,但站在侧面,身上没有被尿液溅到,然而压着景川小腹的右手腕溅上了几滴。风赢朔把手腕怼到景川唇边,命令道:“舔。”
景川并不知道那里溅上了尿液。失禁的冲击和排泄带来隐约的快感使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伸出舌头舔上风赢朔的手腕。进入嘴巴的有汗液的咸味,还有很淡很淡的一点点酒味。那一两滴尿液的味道其实几乎尝不出来,但风赢朔特意提醒他:“自己的尿味道怎么样?”
景川惊醒似的抬眼看他,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胃表现。
尿液还没流完,他就那么看着风赢朔,胸膛起伏着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他动了动眉毛,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曾经被困在荒漠里好几天,找不到水的时候,自己的尿液也是珍贵的水份。
作为一个成年人,失禁是一件十分窘迫的事,再怎么做心理建设,景川也觉得无比屈辱。但他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风赢朔低头看他仍然在淋漓滴尿的性器,也笑了:“尿尿爽吗?”
景川没有说话。
排出膀胱里积存的液体肯定是爽的,但这个“爽”字太摸棱两可。排泄的爽和肉欲的爽不是同一种感受,他不会将它们混淆。
“我玩得挺爽的。”风赢朔说,“果然身体素质好一些的人很耐玩。”他又掐住了景川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头,“我越来越有兴趣看你失控的样子了。”
他松开吊着景川的绳子,但没放开他手腕的束缚。
“跪。”简单又冷淡的命令。
景川跪在自己的尿里。
尿液已经不再温热,凉凉的浸着他的膝盖。他在想这个人会不会逼自己舔干净,预先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尿罢了。自己的尿。他想,又不是没喝过,被困在荒漠的时候还得庆幸有尿喝。
但如果那家伙逼我喝他的尿呢?不是没有可能啊......
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他还没听到风赢朔其他的命令,倒是听到房间里突然响起通讯器的声音。
距离很近,风赢朔一伸手就从旁边哪个柜子还是桌子上拿起了通讯器。他似乎是先看过拨了通讯过来的是谁,然后斟酌了一两秒才按下接通键,虚拟画面就在眼前铺开了。
景川余光只看到画面里两条腿,就被风赢朔抬脚一压,将他的上半身压低,再一脚踩在他头上,把他半张脸都踩进尿里。
踩着景川的头,风赢朔和通讯器那头的人说了几句话。没头没尾,景川也听不出什么来。过来一会儿,风赢朔走开了。景川听到关门的声音,谈话声变得模糊不清。几分钟之后,风赢朔走回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室内很静。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泡在地板上的一摊尿里。
许久之后风赢朔开口:“还挺乖。那就你吧。”
景川听不懂,但也没法问。他一旦开口就得喝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不是荒漠,他也没有渴死的危险,能不喝还是不要喝吧......
在门外候着的全晖被叫进来带景川去清洗身体,别的侍奴则重复之前做过的事——清洁地板。
景川的样子有点凄惨,腹部上已经浮现出大块的青紫瘀痕,胸口通红一片,乳头肿着。
“你家主子当了家主以后打死过几个?”他一边抬起还没解开的手腕让全晖给他擦拭一边问。
“嘘!”全晖紧张地看看清洁室门口。
这是奴隶专用的清洁室,有洗浴设备,也有灌肠之类的装置和药液。天花板上有横杆和吊索,墙壁上有环扣。
“什么我家主子,那也是你主子。”全晖说,“主子有生杀大权,打死了奴隶又怎么样?”
“获罪判刑和虐杀是不一样的。”
“奴隶的命本来就是主子的啊。”
“嘶——轻点。”景川皱眉,“你们都被洗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洗好的时候,景川忽然又问了一句:“他妈是不是不在了?”
“啊?”
“你家主子,我主人,风家家主,把他生下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不在了?”
“主子还很小的时候老夫人就过世了。”
“难怪......”
“难怪什么?”
“没什么。”景川说,“那他当上家主估计不容易吧。”
“不可议论家主。下次再犯,要罚你掌嘴的。”
“不是议论,是为了更好的伺候主人,所以我才打听。”景川想起今天看到风赢朔把酒泼在上官云清身上的事,“我听说主人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这不是什么秘密,下面的仆从奴隶都知道,以防有人不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过敏了会怎么样?很严重吗?起疹子?还是......会死?”
“跪下!”
全晖脾气很好,平常虽然死板,但也不是每天抓着规矩毫不通融的人,只是景川这样问话的确犯了大忌。
景川看着他突然变得严肃的脸,没说话,老实地在清洁室原地跪下了,并且把脸仰到适合被扇耳光的角度。倒是全晖,抬了手却没扇下去。他想了想,说:“先记着账,你这样议论打听家主,要掌嘴50。等回去再罚。”
清洗收拾妥当,景川被带出去。捆着他手腕的绳子,风赢朔之前没说解,全晖也没敢给他解。
出去之后风赢朔让全晖还是给他把阴茎锁上,让他跪在地上。全晖退出去之后,风赢朔给景川戴上以前用过的那个扣在牙齿上的特制口枷,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他嘴里。
他被扯着头发,口枷也调整到很大的开口度,风赢朔纯粹把他的口腔喉管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在使用。疯狂的干呕和停都停不住往外流淌的口水,以及景川难受的表情都不能让风赢朔有一丝丝怜悯。倒是那个未经调教的喉咙过于频繁的痉挛让他觉得很舒服。
“呕吐弄脏我的话,就打死你。”风赢朔喘着粗气操着景川的喉咙,之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又硬得像根铁杵了。
呕吐不是人能自主控制的事,好在景川也没有真的吐出来。只是连续不断的干呕使他脸色煞白,喉咙也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充血刺痛。风赢朔在他喉咙里射精。一部分精液直接被吞下去了,一部分随着口水流出来。
景川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膻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枷取掉之后,他气息还没顺过来,跪在那里喘。风赢朔自己把自己的性器弄干净之后拿脚踢了踢景川戴着笼子的阴茎,说:“今天没心思弄你。回去让全晖给你奶子上点药。让他到医疗部去拿A级伤药,明天就能好。”
景川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主人。”
“不够诚恳。”
“明天就能好,岂不是说您没玩够,明天还要玩。”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位家主对于把他弄得这样凄惨觉得心有愧疚,所以才让他用好药。
风赢朔笑了起来:“脑子挺好。明天带你到青山庄园住几天,有伤就不好玩了。”
看他没吭声,风赢朔又踢了踢他:“还不谢恩?这么多奴宠我可只带你一个。”
这个风家的主人对奴宠们并不存在什么感情,带他或者别人,都不会是出于喜爱,一定有什么别的目的。不管他是为了什么,离开主宅都有可能是个机会。毕竟主宅的警戒、监控肯定比庄园、别院之类的地方严密。
于是景川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A类药?”全晖有点不相信似的重复了一遍。得到再一次的确定回答之后,他让送景川回12号楼的代步车司机先开到医疗部一趟。
“三等以及三等以下奴隶一般没有资格用A类药。就算是一等奴和私奴拿A类药也要申请和留记录的。”
“主人说明天带我去什么青山庄园,你要是跟我清那50个耳光的账,能不能轻点?意思意思得了,明天要伺候主人呢。”景川压低声音跟他商量。
“......”全晖沉默一会儿说:“没关系,有A类药。”
景川:“......”
结果左右两边脸上50个耳光一点水分都不掺,实打实一巴掌一巴掌扇上去。
全晖打完就给他抹了药,一边抹一边絮絮叨叨:“你每次都是犯的这个,以后再不注意迟早要出事。”
景川把桌上的镜子拿过来,侧了侧头说:“肿成这样,明天真能好?明天要是又肿又紫像个猪头,你家主子一看见就没兴趣了,不带我去了怎么办?”
“这不是马上擦药了嘛?放心吧,效果很好。”全晖给他把药揉开,“还有,别你家主子你家主子的......”
“是是是,我知道。那也是我主子。”
“你和刚开始不一样了。”全晖说,“你刚来的时候不怎么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打了个哈哈,说:“这不是熟了嘛,你人又这么好。”他摸摸刚擦完药的半边脸,“就是打人挺疼的。”
“你别怪我,要是主子罚你或者训诫处罚你,那可不止这种程度。我作为监管没有尽到职责一样会受罚的。”
“晖哥,我没怪你。我也会尽量不连累你的。”景川虽然诚心诚意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全晖被罚,但他自己也不确定假如有一天他真的逃走了,全晖会不会被牵连。
全晖作为他的监管,去青山庄园的时候一并随行。他们没有和风赢朔同车,而是坐的一辆放行李的车子。车厢很宽敞,还有两个小隔间可以躺着休息,平常作为运送东西的车辆时,这里是护卫休息的地方。
全晖觉得很有必要给景川加强家规教育,和他挤在一个隔间里反复考问他各种规矩。景川一开始还配合他,后来有点烦了,叹口气说:“晖哥,说实话,如果在法律之外,我觉得其实你家主子自己的意思就是规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跟规矩的具体内容关系不大。”
全晖愣了愣,说:“或许吧。但是既然规矩定在这里,就会成为一些决定的准绳。内宅里的事,主子的意思当然凌驾于规矩之上,但是主子不只是内宅的主子,他不会每天把精力用在操心内宅的事,那么要想内宅不出岔子,大家都得守规矩。”
这话说得景川无法反驳。
“我承认,主子对三等奴隶是有点......”全晖停了一下,想不出合适的措辞,直接跳过了,“但是他不是完全不讲理任意把人打死的人。”
这话景川不置可否。
既然陌星实行的是奴隶制度,世世代代的家奴们从小被洗脑,把自己的主子看成不可违抗,全然无错的神,一点也不稀奇。并且难以说服。
悬浮车车程四个多小时就到了青山庄园。这里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有点年头了,年代感十足。虽然打理得很好,但远远就能看到参天古木和一些爬满植物的老墙,与主宅完全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的住处就是一栋旧砖楼,外墙的砖很有些风吹雨打的沧桑感,里边的布置还是干净整洁的。和在主宅一样,他有独立的不大的小套间,全晖被安排在他隔壁,没有和其他侍奴一起。
庄园不像主宅,没有划分有进出限制的区域,作为有一定危险性的三等奴,景川独自在自己住处时,门是会上锁的,钥匙在全晖手里。
这一路上累倒不算累,但只稍微休息了几分钟,全晖就过来说主子叫他过去。
那是间书房,装修风格契合庄园整体的古朴意蕴。景川又被戴上眼罩和液体耳塞塞在桌下跪伏着,只是这次没让他脱光,也没有铐着手。风赢朔的脚在他后背、脖子和头上随意踩着。
进门的时候他留意过,办公桌很宽大,但后挡板不到底,任何人进来都会看到他趴在桌子底下做脚垫。
虽然视觉听觉都被阻断,但是从侧脸贴着地板时耳朵感觉到的地板的轻微震动,他知道不断有人进来。
自从成为奴隶,被操的时候风赢朔的侍奴在旁边看着也不稀奇。但是这一回进出书房的显然是来谈事情的风家官员下属,而自己就跪伏在桌底被风赢朔踩在脚底下。屈辱感使得景川蜷起手指,半握成拳,却仍旧只能忍耐。
就目前观察到的情形,这个庄园的警卫系统的确没有主宅严密。在主宅没有通行卡的话,12号楼区的大门他都出不去。
暴虐的君主用流放犯作为自己发泄的工具,却自大地把流放犯带到了戒备有疏漏的地方,那将是景川的机会。
他不知道自己在桌下待了多久,跪伏的姿势使得体重压在折叠的腿上,腿部血液循环不良,很快就麻了,无法控制的僵硬。他有点担心时间再长些腿会出问题,悄悄用手肘把身体撑起一点点好稍微挪动一下腿。
这时,踩在他身上的脚踢了踢他的侧腹。他顺着那个力把身体翻过去,成了仰躺。他个子高,害怕脚露到桌子外面,于是仍然蜷着麻木的腿。那两只穿着皮鞋的脚又踢在他大腿根,意思很明确——要他把腿打开。他只好屈膝踩到地上分开双腿,让风赢朔踩在他的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茎还戴着锁,风赢朔似乎嫌弃踩上去不舒服,踩了一会儿就把脚移到他胸口,踩他在A类药的强力作用下一晚上就不再肿痛的乳头,也间或踩在他的下巴甚至脸上。平心而论鞋子不算脏,但鞋底多少有些尘土味,每一脚都带着侮辱的意味。
当地板不再有从门口过来的脚步的震荡,他才终于被风赢朔拖出桌底,取下眼罩和耳塞。房间里除了风赢朔和他,就只有一个渊寒。
已经是夜里了,室内不算很亮,虽然被长时间蒙眼,他也没有觉得眼睛被灯光刺痛。他心头忽然一动,余光瞥了风赢朔一眼。
是他特意把灯光调暗的吗?
“去餐厅伺候。”风赢朔吩咐了一句,在通讯器上按了几个按键。
很快全晖和四个侍奴从门口进来,伺候风赢朔换了偏家居的衣服鞋子。全晖也给景川带了一套干净衣裤让他换上。
去餐厅的路上景川微微低着头,似乎规规矩矩地只看着前方斜向下,但其实他一直在留意经过的路和附近的通道、房门、警卫等等情况。
风赢朔一个人吃饭,去的是个小餐厅——虽然对于景川来说已经很大了。
青山庄园的管家在门口候着,看他来了,远远跪下行礼,随后吩咐人上菜。
景川不会以为风赢朔会要一个三等奴隶给他布菜,说让他伺候,他做的最坏打算是让他在桌子底下或者随便哪个角落表演跪趴舔食什么的,或者这位家主会一边吃饭一边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他。但没想到他全程只需要和侍奴们站在一起。布菜的是魏伍,侍奴们各司其职,拿毛巾手帕的,添汤倒水的,上菜撤碟的,井然有序,不慌不乱。景川却没事做,闲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吃到后来,还对他招手让他过去。景川跪在桌旁,被喂了两口菜。
“好吃吗?”他的主人笑眯眯地问。那笑容简直如春风般和煦。
景川打了个激灵,扯出一个笑容:“好吃。谢谢主人。”
“伺候我洗澡。”这位主人给出了新的命令。
浴室外,管家劝道:“主子,让他们俩伺候吧。这是个三等奴,近身伺候的事应该是没调教过的。”
景川默默地赞同。
他回想他的调教内容,除了家规,全都是以姿势为主。跪的姿势,爬的姿势,挨打的姿势......
自己洗澡没问题,要他帮别人洗澡、伺候别人洗澡,景川的确没经验。
而且,他是三等奴,前身份是流放犯,再之前是雇佣兵。
那位中年管家的神情很明显地流露出对于这点的忧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风赢朔摆手阻止他继续劝说:“在庄园里我就想随意一些。”他扬了扬手,手上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管家只好说:“奴就在门外候着。”
风赢朔用遥控器点了点景川脖子上的项圈,说:“三档致死,你知道的吧?”
“是,我知道。”按规矩,景川应该像管家一样以“奴”自称,但他很不习惯,风赢朔没挑过这个刺,他也就无所谓了,“我会好好伺候您的,主人。”
“把衣服脱了进去伺候。”风赢朔先走了进去。
景川把自己脱光跟进去。
对于景川来说,浴室大得像个套房。转过挂了浴巾浴袍的外间,里边的浴缸已经放好水了。
“主人。”景川不知道该从哪里伺候起,他主人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正伸手试水温。两个大男人裸裎相对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比之前他一丝不挂跪着看风赢朔搞3P还诡异。
不过这种尴尬很快就被化解了。因为他的主人从旁边架子上拿起了一副手铐招手让他过去,把他铐在了水管上。
这就回到了景川已经熟悉的主奴场景。他面对墙壁站着,手高过头顶。
“有水的地方,电击很危险,还是铐起来吧。”风赢朔锁他手的时候,身体贴着他后背。对方的男性器官是不完全勃起状态,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硬度,戳在他屁股上让他汗毛都要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心而论,不多的几次被操的经历中,虽然伴随着痛苦,但景川高潮时不能说不爽。毕竟风赢朔几次都是有意磋磨他,诚心要让他一边痛,一边被操,一边得到高潮,因此都是用了些手段的。但他还没有习惯同性之间的性交,那个尺寸可怕的东西即使只是触碰到他的臀肉,也给他带来一种威胁感。他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绷了起来。
身后的体温很快离开了。景川听到水声,把脸转过去,看到风赢朔已经坐进浴缸里,水泡到他脖子,一头长发散在水里,像湿漉漉的海藻。
他闭着眼睛,神情放松,好像旁边并没有锁着个被他吩咐进来伺候他洗澡的人。景川也没发出动静,静静站着观察他。
他泡了大约十来分钟,开始搓洗自己,并不像是个没人服侍就什么都不会的庸君。景川脑海里回顾来到庄园这半天,忽然灵光一闪。
“你带我来是为了演戏吧?”他突然开口。
风赢朔侧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有那么点不明显的讶然。
景川不知道风赢朔要演的是什么戏,但一个对任何与他有身体接触的人都没有感情的暴君不会刻意对一个三等奴隶温和及特别关照。三等奴隶的用途是暴君发泄暴虐情绪的工具人罢了,不是只用做做脚垫,还能得到喂食以及单独伺候洗澡的“殊荣”。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洗好,从浴缸里出来,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又对着景川冲水。
“不是从小调教的就是这点不好。”他说,“得了荣宠受着就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被放置在桌底当着来往人员的面被踩踏叫荣宠,跪在餐厅像宠物一样被喂食叫荣宠,赤身裸体锁在浴室叫荣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真想问他一句:这样的“荣宠”送给你,你要不要?
这时,景川感觉屁股被掰开,水流冲击着臀缝间的穴口。
“不过偏偏也是这点有意思,没那么乏味。”风赢朔把花洒放回架子上,调整方向让水流淋着景川的身体。随后,他用两根手指伸进景川后穴稍稍试了一下扩张的程度——这个穴总是时刻被准备好的——抽出手指之后,他就操了进去。
比每天晚上塞两个小时的假阳具和戴着睡觉的肛塞更大更热一点,几个月适应下来的填充感和数天戴着锁,连晨勃都不能的禁欲,景川再怎么不情愿,身体还是兴奋了起来,即使撑得过大而产生的撕裂感和疼痛难以忽视。
水流打在脖子上,顺着身体流下去。身后的抽插又急又猛,胯部和他的屁股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由于皮肤淋湿而更加大声。景川想起那个管家就守在门外。虽然浴室大得离谱,还分里外间,但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直肠被一次次填满,前列腺被一次次粗暴地摩擦,都让景川无法抑制地想要颤抖。那种饱胀和奇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从胯下隐秘的部位向上蔓延,淹没他的意识。他知道自己叫出了声,但是又似乎没听到究竟叫了什么,音量有多大。
阴茎不断试图勃起,又被金属笼子压制。左冲右突的欲望被强压变成痛苦,身体自发从别的途径寻求解脱。他的后穴里产生了高潮,扯动全身的敏感经脉,抽搐着吸紧了侵占他身体的肉刃。而笼子里可怜的阴茎委屈巴巴地从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很快被水流冲走。
不曾勃起的流精完全没有射精的快感,而前列腺高潮却绵延持续了好几分钟。
景川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他只崩溃地意识到,他像初初吸烟的少年,尼古丁让他呛咳且难受,但也把一丝丝瘾种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赢朔射精之后没有马上拔出来,他仍然插在景川屁股里,前胸贴着他后背,用手勒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向后仰,说道:“伺候我洗澡的差事只用这样就可以了,是不是很简单?”
花洒的水还在淋,哗啦啦的。景川睁不开眼。身后那个人的唇短暂地碰到了他的耳垂,是奇怪的触觉。屁股里那根东西即使半软了,也还是满满地堵在里边,穴口被撑着。迷糊中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要把它合上。耳边立刻传来一声嗤笑:“夹什么,还没够?”
“对了,前面还没爽到是吧?”那个人说着,从他身体离开,转过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又对准他冲他的身体。
“自己排出来。”
景川只好收缩肛门和肠道,让里边的精液流出去。
出去的时候风赢朔也没要他服侍,还丢给他一条浴巾。他一边擦一边跟着风赢朔往外走。管家果然就在门口候着,旁边还有两个侍奴。风赢朔往外面的一张按摩床上一躺,侍奴立即上前为他解开浴袍擦身体乳和按摩。
景川还在用浴巾擦身体,管家瞪他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责备他:“还不过去跪候。”
他忙把浴巾随手放在一旁随便什么架子上,走过去跪在旁边。
风赢朔的脸趴在自己手臂上,一个侍奴正给他烘干头发,他看着景川却对管家说:“程贺,去找根链子,把他牵到我卧室里锁着。”
“是,主子。”
风赢朔想了想又吩咐:“让他穿了衣服再牵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穿好衣服,管家也回来了,手里拿了根链子,扣在他的项圈上。管家没说话,他也没说话,站起来跟着走。
庄园的仆人们不像主宅那么见怪不怪,看到有奴隶被人用锁链牵着,都会看上几眼,还小声议论几句。景川没什么感觉,最起码他现在还有衣服穿。在主宅的时候可没少光着身体被牵来牵去。他只关注走过的走道,能看到的其他通道、出入口等等。
他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好,走过的路在脑子里就能勾画出地图来。
庄园的建筑都不高,风赢朔的卧室在主楼三层。管家带他进去之后四处逡巡。景川叹口气,善解人意地说:“管家大人,您可以把我锁在床尾柱子上。”
庄园和主宅不同,这里就是个偶尔过来小住的地方,家主带奴宠一般也是带私奴或者比较乖巧的床奴,没带过像景川这样需要更多提防的曾经是流放犯的三等奴隶。卧室就只是间正常的卧室,没有专门用于锁人的小机关。
带柱子和镂空图案的床的确是最合适的了。景川主动在床尾地板上跪好,管家把链条在一根床柱上绕了一圈锁上。
“你等会。”他说着走出去,过会儿回来,手上拿了两副铐子,把景川两边手腕和脚腕分别锁在一起。景川没在意,还调整了一下腿打开的角度,换了一下膝盖的着力点。管家又说了句什么,似乎是让他老实等着,好好伺候主子的意思。他敷衍地应了,脑子里却铺开了一张想象中的地图。
他一点一点地研究自己已经清楚的道路和出入口,同时推敲看到了但没有能够亲自走过,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的其他区域。
这件事使他的等待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风赢朔进来时,他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微微低着头,看起来非常驯顺。听到脚步声走近,他才抬起头:“主人,您来了。”
风赢朔在他面前踱了几步,说:“我很好奇。你有时候显得非常顺从,有时候又显得好像从来没有顺从过,你究竟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当然认清楚了。”景川规规矩矩地回答,“我是您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淡定的表情被裆部的寒意打破了——风赢朔蹲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尖正戳在他裤裆鼓起的地方。
“主人......?”他克制住了侧身翻滚躲开的冲动,保持着原本手脚被锁的跪坐姿势。
“呲啦。”刀子划开了裤子。
“我来这边庄园,演不演戏我都是想要放松一下的。而我放松的方式嘛......”刀子很锋利,从破口的地方往下划,又往上挑。
“啧,”风赢朔很不满意,“怎么还有内裤?给衣服裤子就不错了,还给内裤。这边的管家真是个木头脑袋。”他拿刀子在景川胯间比划着说:“你自己小心了啊,内裤绷得太紧,我可能会割到你。”
景川无语地闭眼。
这是他能靠自己小心避免的事吗?
刀尖挑进内裤的布料,就这么挑着划开。其实没有碰到景川的皮肤,景川还是不由自主紧张得出了一层汗。抬眼看到那人戏谑的表情,他就很想给他一拳。
“叮叮叮。”刀子不怀好意地在景川的阴茎锁上轻敲。
“好几天没真正射过了吧?”风赢朔把刀尖从笼子缝隙戳进去,轻轻点在景川的阴茎上,有那么点蚂蚁咬似的刺痛。
“想射吗?”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主人的。”景川按标准答案回答。
“那就好好射一次。”风赢朔很大度地说,“总是憋着容易生病,浪费医疗资源。”他把刀子放在地上,抱着景川翻过去让他变成脸和肩膀以及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刀子很快把他的裤子后边也割开了,屁股就从破洞里露了出来。
屁股底下的小洞在两个小时前刚被操过,手指探进去还有少许残留的精液。风赢朔把那点黏滑的液体抹在他的臀肉上,起身拿了个东西。
那东西抵在穴口轻戳了几下就不由分说插了进去。虽然尺寸不小,但湿湿滑滑的,应该抹了大量润滑液,景川没有觉得太难以忍受。
风赢朔搂着他的腰把他摆回原来的跪坐姿势,然后把他的阴茎锁打开了。
这位风家的主人拖过来一张椅子,施施然往上面一坐,翘起二郎腿,一脚踩在他的阴茎上,恩赐一般说道:“自己把自己蹭到射吧。”
景川愕然:“那怎么可能射?”
“不行吗?我帮帮你。”风赢朔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开关,景川屁股里的按摩棒立刻震动起来。
“唔......”
“几裆合适?太低了不行吧?”风赢朔自顾自地把档位往上调。高速的震动对紧贴着的前列腺产生了强烈的刺激,酸涩麻涨的感觉令景川难以忍受。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手和脚被铐在一起,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风赢朔鞋底的纹路变得格外鲜明,阴茎也硬了起来,几乎能感觉到鞋底花纹的每一道沟壑每一个转折。被压抑了许久的射精的欲望像电流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可阴茎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欲望被吊得高高的,下不来也冲不到峰顶。
他喘息着,忍不住开始扭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自己蹭出来。”风赢朔好整以暇。
“不......”不能这样,不能像动物一样......景川咬着自己口腔两侧的肉,让疼痛压制体内的刺激。但他不多的几次性经历中,疼痛伴随的就是快感和释放,这一点点的疼,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在顾虑什么?”风赢朔说,“你是我的奴隶,你这条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让你在我脚底下蹭一蹭是我给你的恩赐。”
他轻轻搓动了一下,景川仰起了头,整个脸到脖子一片潮红。粗大的按摩棒还在“嗡嗡嗡”地震动着,整个肠道一片酥麻。前列腺的位置涨得厉害,想射出什么来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不......”他两手攥着拳,身体微微发抖。
年轻的身体被内外的刺激同时夹击,已经在失控的边缘。
“如果今天不射出来,我会把你锁上一整个月,每天晚上屁股里都塞着这根按摩棒,开到最大档,直到储存的电量耗光。”风赢朔威胁。
终于,他脚底下的奴隶开始缓慢地摇动身体。奴隶的手和脚被铐在一起,没办法用手,只能竭力挪动身体让阴茎在他鞋底来回摩擦。海绵体充血,阴茎坚硬涨大,但表面皮肤仍是细腻的。从鞋底粗糙的纹路擦过去,引起一阵阵战栗。
前列腺的刺激,摩擦的刺激,多日带锁禁欲以及两小时前精液只流不射的空虚,使得不灵活的动作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袒露身体,被男人操,失禁......如今是被铐着手脚还要笨拙地主动让阴茎去蹭别人的鞋底。每一样都曾是景川认为不可能被自己接受和突破的底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原来并没有什么底限可言。
疼痛或是羞耻,无论是怎样的毒药,只要裹上了蜜糖,就能吞下去。
甚至从中品出甜味来。
“啪。”轻轻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真的很轻,一点也不痛。
风赢朔就跟拍宠物似的拍他的脸,让他有点发懵,一时间愣愣地看着风赢朔。
他的反应让风赢朔觉得有趣,又拍了他几巴掌,然后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乳头。用的力气也不大,恰到好处地配合着衣料的摩擦让他感受到酥麻心痒的程度。
“啊啊......”
景川粗喘着在风赢朔的鞋底射精了。
“啧,这么多。洗澡的时候不是也流出来了?不可能没流吧?”他当时在景川背后,景川流出来的精液也很快被水冲走,他其实没看到,只是从景川的身体反应猜到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闭着眼还在喘,脸上红红的,像喝醉了酒。之前拍打的力气不大,只红了,没有肿。
风赢朔抬起脚踩在他胸口,拿那里当成擦脚垫,把沾上去的精液都抹了上去。他掐着景川的下巴左右看他的脸,嘴角弯了起来:“你这脸拍成这样红扑扑的还挺好看的。”
景川睁开眼:“喝酒也能红,不用拍。”
“但我喜欢拍啊。”随即笑了起来,“你是想喝酒了?12号楼区应该也提供了酒的吧?”
“有,但是度数很低。”景川皱起眉头,“主人,后面的东西......能不能停下来?”
“可以。”风赢朔显得很大度。他关掉了震动,但是又拿回了小刀,“停下来可以,不过用别的换。”
景川:“......”
刀子这次割开的是景川的衣服。胸膛的位置被割开两个淫靡的大洞,露出两块乳肉。乳头因为刀尖在旁边游移而恐惧地硬了。
风赢朔随意地捏了几下,笑道:“药效果然不错。”
随后,被A类伤药好好照顾过的乳头连同乳晕被简易真空吸乳器套住,风赢朔每一边都拧到景川忍不住叫出声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准备一套带震动的。”风赢朔有点遗憾。
“您......您就非得玩这个?”
“说了要在这儿穿上环,大一点儿穿环比较好看。”风赢朔随手拨弄那两个不大的吸乳器,弄得景川“嘶嘶”地倒抽气。
“想喝酒吗?”风赢朔拨了个通讯,“程贺,开瓶酒。......嗯,可以。”
“您让我喝酒?”
不是像上次那样拿酒泼人身上然后操?
“不是嫌弃12号楼区的酒度数低吗?”
“那......能不能把我放开?”景川动了动手脚,锁铐发出清脆的声音。
“钥匙在程贺那儿,一会儿让他开。”
好吧,乳头顶着吸乳器的滑稽样子看来也得让他看到了。不过那位管家应该什么都见多了,脸上的表情跟主宅的管家魏伍一样死板,想来不会因为这类情形而有所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酒拿来了。”
屋里的两个人同时望向门口。
“进来。”风赢朔说。
景川手心里捏出了汗。
酒。
自由的手脚。
酒精过敏。
景川脑海里的念头转得又多又快,本能地评估着风险和希望。
很明显,如果想在这时候做点什么,风险远远大过希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陌星最有名的酒,你真的不喝?”风赢朔轻轻摇晃酒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晃动,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昂贵的酒不是奴隶该喝的。”景川手脚的铐子已经解开了,但他身上仍是那身被剪了几个洞的衣服,裸露着阴茎,屁股里插着粗大的按摩棒,乳头在真空吸乳器里变紫发胀,滑稽又狼狈。
“就算在你的家乡,是叫......澜星吧?就算在澜星,没有奴隶,难道也没有在最底层挣扎着活下去的人吗?”风赢朔不以为然地说,“任何额外获得的物资都值得感激。为了没必要的所谓尊严而拒绝,只能说是愚蠢的矫情。景川,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可以让你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我赏给你酒,可以赏你用上面的嘴喝,也可以赏你下面的嘴喝。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景川跪直起来,坦然挺直胸膛,说:“在我的家乡,我喜欢和朋友一起开怀畅饮。在陌星我或许没有拒绝的权力,我不喝,您可以强制我喝下去,但那是另外一种意义。”
“主人,您站在权力的顶端,踩着芸芸众生。您有可以无所顾忌无需提防,一起喝酒的朋友吗?”
风赢朔哈哈笑起来:“我需要吗?”
他俯下身,一把扯住景川后脑的头发,把杯子怼在他唇边。酒液倾倒出去。一部分由齿缝灌进景川的嘴里,一部分淋漓地流下去。
酒杯倒空,被风赢朔随手放下。他把景川的脑袋往下一按,拿脚踩住,捞着他的腰提起来,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砸在地上的额角还在痛,后穴里的按摩棒被抽了出去。过大的尺寸,抽出时过快的速度造成可怕的摩擦。景川感觉肠肉都被带出去了一部分。接着一个凉凉的东西粗暴地塞进来。
酒瓶的瓶口!
他忍不住挣扎着想抬头,踩在头上的脚更加用力压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里残留有大量润滑液,而酒瓶前端是细长的,比之前的按摩棒小多了,很顺利就被插进去。直到瓶身卡在穴口,风赢朔才停下来,冷冷说道:“既然你经常和你的朋友们开怀畅饮,那酒量一定不错,用这个嘴喝,不至于醉吧?”
他用力压着瓶子堵住穴口,不让酒漏出来。瓶子里的酒液缓慢地减少,一点点被景川的肠道“喝”了下去。
酒液刚开始进入肠道时,酒精对肠粘膜的刺激带来了火烧火燎的痛苦,好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了进去。
他对人有一定的观察力,也不缺敏锐的直觉,但他从来不是一个擅长玩心眼的人。如果可以,他希望任何事情都可以用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解决。
他的手脚是自由的,室内只有他和风赢朔两个人。他经过多年训练,也从不曾懈怠,而风赢朔是个养尊处优的家主......景川脑海里的念头不断闪现变化,但在那一瞬间经过快速地反复衡量之后,最终还是握紧了拳强迫自己忍耐。
酒精吸收得很快,他开始觉得眩晕。风赢朔扯掉他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裤,把他拖到一张扶手椅边上,让他趴在扶手上。
头部下垂令景川更加晕,他一只手撑住椅子,一只手扶在靠背上。背后忽然“咻”的一声,屁股上落下一道热辣的痛。
他竭力扭过头,看到风赢朔手里拿着根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绳子,折了两折,当成鞭子高高扬起。
这样的道具不如鞭子凌厉,加上酒精的作用,景川并不觉得很疼。他把头转回去,额头抵着椅子面,闭上了眼睛。
鞭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大部分抽在屁股上,也有不少落在背后和腿根。晕眩中的痛感很遥远,像怪物的大掌粗鲁的抚摸,又像变形的扭曲的海草摇曳摆动着贴上他发麻发烫的皮肤。景川落入起伏的海浪,浮沉动荡,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睁眼时,他感觉肩膀和胳膊酸麻无比。勉强动了动,才发觉自己正侧身躺在地上,双臂被铐在身后——手肘处一副臂铐,手腕一副腕铐。脚上也被镣铐锁着。脖子的项圈连着链条,锁在旁边床尾的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拉开了,光线亮堂堂地洒进来。天已经亮了。
他费劲地挪动着身体坐起来,肩膀和双臂好似要断了一样。
“可真能睡。这样做雇佣兵还能活到现在也算奇迹了吧?”嘲讽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宿醉很难受,头又晕又疼,景川靠在床柱上皱着眉闭着眼说:“你试试用肠子喝酒。”
他脑袋还有点迷糊,被严密束缚了一晚上的胳膊突然抽筋,他一下子脱口而出:“嘶——疼。”
声音沙哑,满含痛楚,是他不曾表现过的脆弱。
一双脚停在面前。风赢朔蹲下来解开了臂铐。他按着景川胳膊上几个位置揉了一会儿,抽筋的疼痛渐渐消失。景川知道这时候该谢个恩,但他实在难受,不想去遵守那操蛋的奴隶规矩。
他身体微微蜷缩,臂铐解开后两个肩膀也往中间夹,像是试图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眼皮阖着,长而粗密的睫毛像整齐的小刷子垂成两排。
风赢朔鬼使神差在他旁边坐下来,说:“我没喝过酒。”
“酒精过敏?”景川微微睁开眼,犹豫一下,接着问,“很严重吗?”
“很严重。不是一般的过敏,会跟我不得不一直在吃的药起反应,然后胃部和肝脏会迅速坏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侧头望着风家这位年轻的主人,沉默片刻道,“您跟我说这些不要紧吗?这应该是个机密吧?”
这的确是景川听到的所有关于风赢朔的流言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内容。
如果这是真的,那会是风赢朔本人乃至风家的致命弱点。
风赢朔的表情很平淡,淡到不算是有表情。
“那就意味着......”他也转过头,和景川视线相接,“你没有机会说出去。”
“你要杀我?”景川眼眸暗了下去,瞳孔也瞬间缩小。
风赢朔嘴角勾起:“不是一定要杀掉你才能封住你的嘴。”
“你要对我做什么?”
“三等奴隶景川,注意你的用词。我记得这样的逾矩应该是要罚掌嘴的。”他扣住景川的脖子把人拉近,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几下。那个手掌接着往下抚摸景川的胸部,随意地玩弄着乳头,点评说:“这样的大小就很好。”
那两颗乳头还有点肿,一被碰到就硬了。
玩了一会儿,他放开景川。景川沉默的怒气让他莫名愉悦。他把景川脖子、手腕和脚上的镣铐都打开了,说:去冲澡,出来的时候可以穿件浴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怀疑地盯了他几秒钟,才撑着床柱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这里没有奴隶专用的清洁室,也没有放置灌肠液、润滑液这些东西。他头疼欲裂,也没管那么多,把水温调到能忍受的最高温度,让热水缓解头痛和手脚僵麻的感觉。
洗完之后总算舒服了点,景川在浴室外间的柜子里毫不客气地随便拿了件蓝色浴袍穿上,赤着脚走出去。
风赢朔在落地窗旁的小桌旁坐着,看到他就说:“过来。”
没叫他爬。于是他慢慢走过去,眼神里带着点戒备。
桌上是一份糕点,一瓶酒,两个杯子。杯子里已经倒好了酒。
“早上喝酒不太好,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气氛还是很合适的。”风赢朔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坐。”
景川站在椅子旁没有动。他很清楚此刻自己身在陌星,身份是对面这位风家家主的奴隶,没有许可的话连在家主面前站着的资格都没有的,更不要说同桌对坐。
风赢朔笑笑:“现在来假装你还在澜星,我们来正常喝喝酒。”
不管是反复无常还是昨日罚今日宠,家主的想法就是规矩。景川从来不怀疑这一点。如果真是正常喝酒,他没有拒绝的必要,毕竟昨天他不肯喝,就是因为自己的模样和境况过于低贱狼狈时激起了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而此时身上有蔽体的衣物,给他的命令也不那么强硬,甚至像个邀请。于是他挑了挑眉坐了下去。
看酒瓶、酒液色泽和闻气味,还是昨天的酒。景川想到自己昨天被迫用肛门和肠道“喝”过大半瓶,心里多少有点膈应。他拿了块糕点,三两口吃下去,嚼得有点狠,泄愤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轻笑:“喝一口试试,度数不算太高,但是口感很好。”
景川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的确很不错。
酒香馥郁,口感绵滑,余味悠长。
景川过去喝的大多是烈酒,一口辛辣从口腔到喉管到胃。热辣刺激又爽快,很少喝这种让人想要浅斟低酌慢慢品尝回味的酒。他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从有些愤愤然到惊奇再到愉快。坐在对面一直看着的风赢朔忍不住又无声地笑起来。
“这叫什么酒?”景川问。
“隐泉。隐秘的泉水酿制的酒。”风赢朔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用的是黑林沙漠地底深处的泉水。”
“沙漠里会有泉水?”
“嗯。近千年前陌星爆发过一场使用了毁灭性武器的战争,一大片区域沦为沙漠。但是在地表之下很深的地方还封存着一些过去的地貌,包括地下水。只是一千年来这个区域和原来的沙漠渐渐融合,周围也在持续沙漠化,所以这些地下水的获取条件非常苛刻。”
“啊,那一定很贵。”景川举起杯子,学着风赢朔透过杯子和酒液看向窗外。光穿透过来,使得玻璃和琥珀色的酒璀璨得像一块硕大的宝石。
“这个光......这个恒星,它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说:“它的正式名字是RF260,但是大家习惯用地球母星时代的称呼,叫它太阳。”
景川半眯起眼感受那同样的金色光芒,怀念地说:“澜星也有这样一颗‘太阳’,照在河面上,整条河都闪闪发光。”
“河?”
“我的家乡,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大小错落的山,有蜿蜒流淌的河。我跟我养父到城区生活之后,有空还是会到郊外河边去露营,钓鱼,游泳......”
“陌星也有河,不过离主宅很远。枯水期很长。”
这一刻,他们竟然真的像普通朋友,在落地窗前坐着聊天,早晨的阳光和煦地洒落在他们身上。
景川看向桌子对面,看到一张望着窗外的侧脸。他的长发随意束在脑后,刘海没有打理,有些微自然的散乱,反而显得多了几分亲和感。眼睛因为光照而半眯,眉头也轻微蹙着。鼻梁笔直挺拔,抿着的唇有点薄。阳光将他的轮廓勾出一道光晕,大多数时候冷淡漠然的神情变得柔和,使他显得更年轻。
端着杯子的手指修长好看,在透光的酒液衬托下更加像是艺术品般优雅漂亮。景川无法想象这样的手喜欢掐拧玩弄自己的胸乳,或是握着鞭子抽打奴隶。
然而,即使只是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身体已经被动地起了反应。乳头发硬,后穴也不由自主收缩。并非出于欲望和虚无的快感,只不过是身体对那几次性虐有本能记忆。
他的目光停留在风赢朔在阳光中几乎透明的漂亮手指上,忽然发现对方正将杯子靠近嘴唇。那两瓣薄唇自然而然地抿了上去。
“你......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景川失声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拿开杯子,嘴角带着笑:“你担心我?我只是闻一闻。”——他的嘴唇的确没有碰到酒液。
“酒精不是会挥发吗?”
“没有加热的话,这一点点没事。”
“你真的不能喝酒?”景川怀疑地盯着他。
“嗯。我从小得了个怪病,治不好,得每天吃药。酒精跟这个药会起要命的反应。”他笑了笑,遗憾地说,“可是我很喜欢酒的香味。”他轻微摇晃了一下酒杯,杯中的琥珀荡漾出细碎的阳光。
“医学这么先进,还是治不好吗?仿生器官或者克隆器官置换也不行?”
风赢朔摇摇头:“没用。换了也会很快坏掉。”
“或者研究出没有副作用的药也行啊。”
“医疗部在努力。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研究出来。”风赢朔放下杯子,“你喝。”
他脸上带着笑:“你醉的时候脸真的很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避开他突然变得有些暧昧的眼神,尴尬地喝了一口酒。
“把脸喝到像昨天一样红的话,今天都可以穿着衣服坐着吃饭。唔......明天也可以。在庄园这几天都可以。”风赢朔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挑着眉看他,“除了喜欢闻酒的味道,我也喜欢看别人喝酒。你喝起酒来比他们有意思一些。”
他们?
私奴和其他奴宠吗?还是他的家臣们?
景川脑子里的念头转过几转,手里的杯子举到唇边,让甘美的酒液流入喉管。
经口饮用的酒和灌肠不同,经过胃,经过肝脏分解,以景川的酒量慢慢喝完那一瓶不过是微醺,对他的判断力和反应不会有任何不良影响。不过他的确是喝酒就会脸红的人,整个脸都红彤彤的,一直染到脖子。
“红得真漂亮。”风赢朔说这句话的时候,景川已经被他铐在床上。手分开在两边,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头镂空的铁艺上。他的两腿被摆弄着张得很大,大小腿折叠起来,被绳索缚住,无法伸直。风赢朔手里是个不大的皮拍子,拍打着景川的大腿内侧。
“这里也应该红一点。”
他脸上笑嘻嘻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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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动我会打到你受不了的地方。”皮拍子威胁地拨了拨他的性器。
这个警告很有效,景川逼着自己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承受拍打。风赢朔还是那种没热身,不给喘息时间的打法,左手压着景川的右膝,右手举着皮拍子劈里啪啦不断地打在他两边大腿内侧。那两片柔嫩皮肤迅速泛红。
景川没有叫出声,但疼得出了一身汗。他看到风赢朔抿着唇,脸上表情很淡,眼睛里却透出隐约的兴奋。
拍打一直在持续,景川把脸侧到一边竭力忍耐。在他感觉到性器被手掌包住时,腿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那只手揉着他的阴茎和卵囊,而拍打也没停下,只是略微轻了一些,速度稍微慢了一点。
“30秒,硬不起来我就抽它。”风赢朔淡淡地说。
“怎么可能硬......”
本来就不是说硬就能硬,何况这么疼......
“30,29,28......”
风赢朔开始数着倒计时,同时仍然一边玩似的弄他胯间性器,一边不间断还在拍打他的腿根。
倒着数出来的数字让景川紧张。他的身体本能记着过去无数次在作战训练时的各种计数和倒计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分钟之内单手俯卧撑60个,
十分钟之内穿越设置了障碍的树林,
倒计时结束前拆除炸弹......
在计数时肌肉和精神都会下意识绷紧,这是长期训练后的身体反应。他没想到的是,竟然连性器官也像必须完成任务似的在倒计时中一点点勃起了。
他不想承认在连绵不绝的疼痛里,那只手对他性器的玩弄被衬托得十分温柔。
“10,9,8......”
疼痛像训练中受到的压力,更紧迫地逼着他,性器上的触感却挖掘出身体追逐愉悦的本能。它们同时带来复杂又奇怪的感受。这感觉并不是完全陌生的,他在风赢朔手底下已经体验过不止一次。
他彻底勃起了。
“很乖。”风赢朔手里的拍子转移了目标,开始拍打那根竖起来了的阴茎。
脆弱的地方受到残忍的对待,景川痛苦地叫出声来,没几下就软了一些。风赢朔又用皮拍子压着它摩擦,让它再度硬起来。
风赢朔把它当成玩具,时轻时重地拍打它,又间或按压摩擦它。景川就像一个傀儡,被风赢朔牵扯着控制的丝线,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来回往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从哪一刻起,皮拍子对阴茎的拍打没有再让它软下来。景川毫无挣扎余地地被锁在床上,两腿折叠着张得大大的,胯间的器官被折磨着,却也肿胀硬挺在腿根的一片通红之上。风赢朔这才满意了。
他脱去衣服,把景川的双腿掰开到极限,压了上去。
景川还在痛和爽的交错中恍惚,后穴被戴了套子的硬热器官抵住了。
“啊别——”他猛地想到昨晚并没有戴着肛塞保持扩张,今天早上也没有找到润滑液做准备。这样干巴巴地硬插进去,以风赢朔的尺寸,他一定会被撕裂。
“润滑啊润滑液啊主人!”他惊慌地大叫。
风赢朔停下来,提着他一条腿抬起他的屁股,塞进去一根手指探了探,果然又紧又干涩。
“呃唔......”完全没做准备的后穴即使只进入一根手指,那种粗糙的摩擦感也造成了痛苦,景川恨不能把自己缩起来。风赢朔下了床,解开他两只手上的手铐,把他翻过去,双臂扭到后面重新铐住,在他手里塞了一支润滑液,说:“给你30秒,自己挤进去。时间到了没有做好润滑,我就拿假鸡巴直接把这个洞捅开。至于会捅成什么样子,那就不是我会考虑的事了。”
又是30秒。
景川顾不上别的,先摸索了一下,发现润滑液前端带了根半指长的细管,顶部的盖子已经去掉了。他尝试把那管润滑液伸到肛门处,但他的两条腿都被折叠捆着,跪撅的姿势使铐在身后的手没法更接近屁股。风赢朔抱着胳膊站在床下读秒,紧张感让他又一次处于完成任务的心态中,忽略了自己在做的事有多么狼狈羞耻。他让自己侧躺下来,竭力伸手把细管对上穴口,插了进去。只进去了一小截,手腕已经给手铐磨破了皮。
“5,4,3......”
他手指用力捏住管身,凉凉的润滑液被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挤空的塑胶包装掉在床上,他喘着气没有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用执行任务的状态把自己的穴口做好了被男人操的准备。
风赢朔把他翻回跪的姿势。因为手铐和两腿的捆绑,只有侧脸、肩膀和膝盖是着力点。穴里有了润滑,但是并没有做扩张。风赢朔把自己性器的顶部抵在他穴口上反复戳弄了一会儿,就一点点强行挤了进去。
这是景川第一次在尚未做足扩张时被插入。这是一种穴口到肠肉被生生破开的撕裂的感受。
“啊——”他耸动着身体想往前躲,但哪里能躲得掉?风赢朔抓着他的手铐让他根本不能挪动分毫。凶器一般的性具完完全全地挺进了他的屁股里,嵌在里边似的塞得满满的。
他开始动的时候,景川又哀叫起来:“不要动——啊啊不要动!”声音里难得地带着慌乱。
风赢朔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喊,缓缓往外抽。
虽然没有扩张,但景川是长时间戴肛塞和假阳具的,加上安全套的光滑度和一整管润滑液,他其实并没有受伤。他只是不适应,难受以及疼痛。
实在太紧了。
风赢朔抽出来时简直像是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肠肉吸着不肯放,可他再要进去时又好像闭合的花瓣不愿意打开。
在景川那方面,这种涨得要撑裂肠子的感觉远远比身体外部受伤更让人觉得可怕。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撕开了。唯一庆幸的是风赢朔并不像前几次那样一开始就如暴风骤雨一般野蛮抽插,而是先用很慢的速度进出了十几个来回,好歹给了景川个逐渐适应的过程。
他拉着景川的手腕,像熟练的驯马师游刃有余在驾驭一匹马。什么样的状况该用什么样的速度和力度,他清楚得很。他甚至可以精准地踩着对方底线并不断拉低那个底线。当肉刃的进出越来越顺畅,他知道那个腔道已经适应了他,已经为他而打开,而顺从,因他的反复入侵而兴奋起来了。要征服这个头脑有些简单又倔强的年轻奴隶已经胜利在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场挑战一旦接近胜利的终局总是会让人激情消退,但风赢朔这次意外地觉得兴趣未减。他就着阴茎还插在奴隶体内的姿势把奴隶翻回正面,掰开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露出通红的腿根。
背后的金属手铐一定硌得厉害,他看着奴隶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露出痛苦的神色,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这让他更加兴奋,性器硬得像根铁杵,加快了速度捣弄那个变得柔顺的腔道。
操了数十下,他把奴隶又翻成侧躺,抬起他一条腿继续操。他看到奴隶的手腕果然被手铐磨破了,留下了几圈渗血的伤。十根手指无力地半蜷着,看起来十分脆弱。风赢朔的快感很强烈,血液沸腾似的在血管里奔流。奴隶的肠道突然剧烈收缩,绞得他头皮发麻,射精的时候有种爽到极致的酣畅淋漓感。
他从温暖湿润的肠腔内退出,丢掉装了精液的套子,回头看到他的奴隶还弓着背蜷缩着,小腹上沾了几块浊白,明显在被操的时候也射精了。
“训诫处没说过我没允许之前不许射?”
景川还有点失神,茫然看着风赢朔没说话。
“是训诫处失职,还是你犯错?”
其实训诫处对于三等奴隶的调教涉及性的不多,射精需要允许这么个规矩是肯定提过的,但是不像对床奴们那么反复强调。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解景川腿上捆的绳子。解了一半,听到回过神来的景川声音微哑地说:“是我的错。”
“错了就该罚。”
景川又不吭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解完了绳索,随手折了两折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说:“下去跪着。”
景川腿被捆麻了,手又还铐在背后,挪动下床的动作很僵硬。勉强下了地跪好,风赢朔披了件睡袍坐在床沿说:“酒劲都过去了吗?脸也不红了。”景川还没说话,风赢朔又说:“还是红一点好看。”
景川听懂了他的意思,迟疑了一瞬,微微仰起脸。
耳光如期而至。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左边一下,右边一下,都等着他自己把脸摆好。打了一会儿,他两边脸都有点发热,但是没感觉到皮肤紧绷,应该没有肿起来。风赢朔停下来突然问了句:“几下了?”
“......”景川愣了,“您没叫我报数。”
“我没叫,但是我可以问。”风赢朔挑着眉毛说,“奴隶全副心思要放在主人身上,对主人要有足够的关注和主动性。你以前出任务,也不可能等着雇主或者上司说一句你才动一动吧?”
“......我错了。”景川垂下头。
“脸摆好。”
景川重新把脸微仰起来。耳光又按照之前的力度和速度落在他脸上。
这一次他默默在心里计着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到每一边21的时候,风赢朔停了。他等着风赢朔发问,然而风赢朔没问,转身拿了智能微型终端查看今天的日程安排。看完之后他一抬眼就碰上了景川复杂的视线,不由笑出声来。
他起身拿来个盒子,打开给景川看。里边是一根直径5毫米左右的黑色硅胶棒,一头带着个同样材质的小圈。景川意识到这个东西是用在哪里的,顿时紧张起来:“主人,刚才不是罚过了吗?”
“罚过了?你是说耳光?”风赢朔蹲下来,“耳光是因为你脸上不够红了,给你加点颜色,那不算罚。”
盒子里还有消毒器具,他先给自己的手消毒,又给景川的整个外阴部位消毒。接着再次从尿道口到整个龟头到冠状沟做了第二次消毒,最后消毒硅胶棒并且淋上大量润滑液。
“主人,您罚别的吧?您打我吧......”景川没用过这类东西,但那么窄小的孔道里要插进去一根棒子,光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风赢朔说着扶住他被吓得软乎乎的阴茎,把硅胶棒圆润的尾端从他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
“嗯——”景川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绷住了,显出长长的肌肉线条。诡异的饱胀感从马眼开始逐渐向内加深。硅胶棒尺寸不大,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入过程不至于太疼,但尿道与硅胶棒的摩擦还是带来了难耐的胀涩。
硅胶棒逐渐插到了头,探入膀胱,顶端带着的小圈圈箍在冠状沟上,收紧之后就牢牢地卡在了那里,让硅胶棒不会滑出来。
“今天不戴锁了,就这么堵到晚上吧。”
风赢朔拨了个通讯,接通之后对着那头的人说:“拿一套他的干净衣服过来,带他回去清洁干净,把肛塞戴上,手腕的伤上好药,到东楼会议室门口候着。”吩咐完了转头让景川跪到墙边去等,自己叫了人进来伺候更衣。
他那几句话和安排一件没生命的东西一样。从主宅带来的侍奴进来伺候风赢朔不可避免会看到裸着身体跪在墙角的景川,也都像看到一件家具似的没有什么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晖来的时候风赢朔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侍奴守着景川。全晖把他带回住处,让他自己做清洁。
这种事景川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内外清洗,然后把平常晚上戴的肛塞戴上。除了熟悉的饱胀感和一丝丝不明显的刺痛,没有感觉到明显不适,说明之前不曾好好扩张的插入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撕裂。
关于他留在风赢朔卧室一晚上的事,全晖完全不问,只是按照吩咐等他清洁好了给他的手腕上药。但他提了一句:“主子以前从来不留人在卧室过夜。”
景川心想,又是脚镣又是手铐又是臂铐的锁了一晚上,这种“殊荣”不要也罢。
但腹诽完了他还是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跟着全晖去东楼会议室的路上,他一边悄悄记路线,心里同时忍不住琢磨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还没想出什么来,会议室门口到了。
门口有侍奴和侍卫守着,显然风赢朔在里边开会。
之前的吩咐是让他在门口等。于是他按规矩在门外走道边上跪下等候。全晖则和其他侍奴在一旁侍立。
会议室外的走道不时有其他人经过。如果是庄园的人,一般会多看景川两眼,交头接耳地议论几句。偶尔也有一两句传到他耳朵里,无非是什么主子第一次让奴宠跟到办公的地方,这个奴宠是新欢吗?诸如此类。
景川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难道就是风赢朔在演的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会议室的门紧闭着,听不到里边的动静。
景川跪了一个多小时,门开了,里边的人鱼贯而出。门外候着的两个侍奴进去伺候,过了几分钟也出来了。其中一个在他面前停下,说:“主人让你进去。”
没让爬或者膝行,于是景川站起来。跪太久了,膝盖像是锈住了似的又疼又僵。他扶着墙才稳住了身体,慢慢走进去。侍奴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进去了才看到,会议室里除了风赢朔和渊寒之外还有三个人,看年纪和穿着打扮应该也是风家的下属官员。风赢朔坐在会议桌主位,那三个人围在他旁边和他讨论桌上一份文件。景川走进来几步之后就直接跪下来请安,桌旁四个人都把脸转过来看向他。
停了一两秒钟,风赢朔合上文件说:“行了,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另外开个小会讨论,你们先回去吧。”又示意渊寒也出去。
渊寒与那三个人便一一告退了。景川规规矩矩地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地跪着,不知道他们从旁边经过时11q有没有把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出现在会议室时脸上的表情和心里的想法。
等这几个人出去了,会议室的门重新关上,风赢朔才说:“过来。”
景川对这个命令斟酌了片刻,俯下身体调整姿势,手脚并用爬了过去。会议室地板上没有铺地毯,膝盖部位脂肪肌肉极薄,加上之前在门外已经跪了很长时间,此时以膝盖触地的方式爬行,不到10米距离已经有很明显的痛感。大腿内侧之前被打红的部位虽然没破皮,但在两腿来回移动时与裤子摩擦也带来难言的不适。
他在训诫处接受调教时学过好几种爬行姿势。如果是长距离,就和动物一样只用手脚掌;如果是室内一般用手掌和膝盖——速度比只用手脚掌慢,但卑微臣服的意味更明显。爬行的时候头、肩的姿势,视线的位置以及腰和屁股的摆动都有讲究。基本的要求是姿势稳定、匀速,动作自然舒展。进阶要求是必须兼具优雅与性感。景川是三等奴隶,不是按性奴来调教的,爬行基本要求达标就算合格。不过他的调教师凌越提醒过他:如果家主想看到性感姿态,而你做得不好,说不定会成为你受罚的理由。
为了这句话,景川曾把所有调教都当作战训练来做,严格认真一丝不苟。可后来他知道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如果想罚他或玩弄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跪在风赢朔的椅子旁边,一只手放在他头上揉了几下,像是赞赏他的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好来庄园放松几天当休假的,没想到还是有一大堆工作。”风赢朔的声音轻快,一点也不像被工作所累的样子。他一边揉着景川比刚来时长了不少的头发一边命令道,“把衣服上面三颗扣子解开。”
景川身上穿的是白色长袖衬衣和黑色休闲裤,是出发来庄园前全晖按风赢朔的吩咐准备的——和在主宅比起来,在庄园非私人空间时,风赢朔会让景川穿得人模人样的。但他依旧对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做主的权利,风赢朔让他脱掉还是解开扣子,他都只能照做。
扣子一共五颗,解开三颗之后,他的胸肌在敞开一条狭长口子的前襟中间若隐若现。
他的主人给出的下一个指令是:“衣服拉开一点,我要看到奶子。”
这个人真的很爱玩他的胸......
景川无奈地把衬衣往两边拉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被虐玩过几次的乳头似乎真的大了一点点。
风赢朔的手指很快熟稔地捻住了景川胸前的一粒小东西,掐捏了几下之后,手掌整个张开抓着他的胸肉揉捏。一如既往的用力。景川的胸部很快就红了一片。
“回去之后有机会的话就穿上环。”风赢朔用智能微端放出一个光屏,“你的身材戴这类胸链会很漂亮。”
景川没有得到抬头的命令,但风赢朔的话里有让他看的意思,他便抬眼看了过去。
光屏上的图片是个男人的照片,看不到脸和腿,重点展示的是一套有点复杂的链条,看起来是商品类图片。很大的深V领口把大部分胸部都露了出来,几根闪烁的金属细链从脖子上挂下来,其中两根各连着乳头上的环,其它链条则像项链一样垂在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如果光看图片,景川也会觉得很性感。但想到是自己的乳头要被打孔穿环,再戴上这类胸链让人观赏把玩,景川就觉得心头发紧,头皮发麻。
风赢朔说的那句话也令他心里也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安——什么叫“有机会的话”?家主想要给自己的奴隶穿两个环,没人能够,也没人会反对。工具也好,环还是胸链也好,他一个命令就有人送到面前,需要什么机会?
需要机会的不会是家主,只能是奴隶。
比如,死掉的奴隶当然就没机会了......
“等回主宅再说。”风赢朔狠狠捏了捏手指间的乳粒,逼出景川倒抽气的声音后命令道,“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景川把自己脱光后,风赢朔打开一扇跟会议室相连的小门,让景川拿着自己的衣裤跟进去。
那是间休息室。
景川依照命令跪在地上,风赢朔则走到隔开会议室和休息室的那面墙前边——这一整幅墙都做成了壁柜。
“这个休息室很有意思。”风赢朔说着踱到中间位置,打开柜门。壁柜很浅,只有不到30厘米的深度。风赢朔让开位置,让景川看到壁柜里的样子。
里边有一个方形的洞口,长宽大约三四十厘米,隔着一层玻璃,透过它能看到会议室风里的桌椅。景川记得在会议室侧边原本也是一整面墙的壁柜,柜门是深色不透明玻璃,没想到从这边看,那边的玻璃竟然是透明的。他明白了,这是单向玻璃。这个壁柜是一个让人可以在休息室里观察会议室内与会众人的小机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山庄园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不知道这里是谁建的,不过这个高度很合适。”
合适什么,他没说。景川只听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过来。”风赢朔命令道。
景川站起来走过去。
“背过去。”风赢朔把他后背往壁柜上推。景川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窥视口高度和他微弯着膝盖塌下腰时屁股的高度一致!
“主人......”
风赢朔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把赤裸的屁股整个塞在那个浅浅的壁柜里。玻璃凉飕飕地贴着被挤压的屁股,让他很不安,下意识用手撑住了柜子不肯就范。
“啪!”风赢朔不满地扇了他一耳光。
这和之前单纯要把他的脸拍红不一样,是生气了的力道。景川的耳朵嗡嗡地响。
接着风赢朔走开了到旁边柜子里拿了副手铐,把景川的双手扭到背后铐起来。又拿了根绳子从他项圈前边的环扣里穿过,分出同样长度的两截,分别绑在左右其他柜子的门把上。最后双脚也用绳子分别绑在一根杆子上,强制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今天还要开三个会,如果你不能让我精神放松一点,那晚上我可能会用其他方式来调节情绪。到时候你会宁愿把屁股放在柜子里一整晚。”风赢朔威胁道。
景川不再乱动。
风赢朔却还觉得不够,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出来一把整理纸质资料时常用的燕尾夹,在景川的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虽然没有锯齿,但燕尾夹咬合力太强,比之前那对带锯齿的乳夹疼得多。景川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迅速浮起一层薄汗。
夹完乳头,风赢朔手上还剩下几个夹子。他想了想,就顺着乳头往下排,一个个夹在景川的皮肉上。
“在得到我的命令之前,这个屁股要始终贴在玻璃上,不然的话,晚上我会用鞭子一个一个把夹子抽下来。”他说着用手拨动一边乳头上的夹子。景川疼得恨不得整个人缩起来。
“嘘,小声一点。”风赢朔说,“下一场会议的人马上要进来了。”
他说得就好像这里的门和墙壁完全不隔音似的,但其实在风赢朔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景川根本听不到一层玻璃之外会议室里的任何动静。
但是自己的屁股满满地塞在柜子里,整个贴在玻璃柜门上,正对着会议室。假如这是块普通玻璃,那该是多么诡异又荒淫的景象。
项圈上的绳子并不怎么紧,景川要站直是能做到的,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把屁股塞在柜子里一样。时间长了,他也就无所谓了,让屁股坐在浅柜里,抵在玻璃上,还能多一个着力点,让被迫大大分开的两腿没那么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腿脚发麻,以为会这样撅着屁股站到晚上的时候,屁股紧贴着的玻璃柜门突然从会议室那边被打开了。景川的臀肉失去原先的阻力猝不及防鼓出去。他似乎听到风赢朔的轻笑,然后一个温热的手掌在屁股上来回抚摸。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柜子的框架把他的屁股圈出来,突在墙的那一边,像一个挂在柜子里的单独的物件。他的主人在会议室里开完一场会,打开柜子玩弄它来舒缓工作带来的不良情绪。而他除了屁股之外的部分在另外的房间里,好像跟那个屁股分属不同的东西似的。但屁股上的触感又格外鲜明地传达给了他的大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没听到除了风赢朔之外其他人的声音,他猜想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又一个会议。但屁股裸着突在会议室壁柜外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仿佛与会者在会议中途休息时都在观赏他被人亵玩的的屁股似的。偏偏这种耻辱感使得神经更加敏感,每一下抚摸都使他不由自主战栗。
屁股上的肉被抚摸揉捏了一会儿,肛塞也被拔出来一半,恰好让最粗的部分撑在穴口,又被推了回去。这样来回抽插的过程中,肛塞的角度一直在变化。当它某一次被插回去时,顶端抵住了前列腺摩擦过去,景川整个屁股都绷住了。放在他臀瓣上的手掌立刻感觉到这细微变化。此后肛塞每一次都以那个角度进入。
明明站得很累了,燕尾夹也咬得他疼到烦躁,但身体内部的刺激仍然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景川勃起了。阴茎硬梆梆地翘起来往小腹上靠,而里边还堵着尿道棒。透明的腺液从缝隙里不断地流出来,濡得柱体湿漉漉的。
肛塞模拟性交的抽插越来越快,前列腺像是一个热源,血液都要沸腾起来。景川精神有点恍惚,一会儿觉得被燕尾夹咬住的地方全都疼痛难当,一会儿又觉得快感汹涌如潮,一波一波把痛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从喉咙深处溢出隐忍的呻吟。他的身体被束缚在一面壁柜前,他的魂魄却飞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登上峰顶的瞬间,肛塞重重地插到最深处,然后不动了。抚摸在臀肉上的那只手也离开了,玻璃柜门挤压着臀肉重新关了起来。会议室那边的所有动静也再次被隔绝。景川好似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肛塞尽职尽责塞在肠道里,他却觉得空虚得难受。前面的阴茎还硬着,一颤一颤的。即使插着尿道棒根本不可能射精,它也无法控制地兴奋着。
他嘴唇半张,急促地喘气,忍不住把屁股蹭在柜门的玻璃上挤压肛塞的底座。然而无论他怎么扭动,也没办法让前列腺受到像之前那样的刺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早就放弃了徒劳的尝试。可玻璃柜门又一次打开了。之前那种不知道该说是快乐还是折磨的抽插又重复了一轮。这次他一边被亵玩一边被手掌拍打着屁股。被燕尾夹夹住部位的尖锐疼痛,拍打屁股的情色疼痛和肛塞目标明确的捣弄交织在一起,景川在混乱又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又勃起了。但在快感到达顶点之前,柜门再次关上。凉凉的玻璃贴着火热的屁股,冷漠地隔绝开会议室和休息室。
他身体的欲望像被关在箱子里逗弄的猫,再怎么喵喵叫也没有出口。
又像锅里焖炖的佳肴,小火煨着等着被烹到最佳滋味时被人享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燕尾夹被捏开的一瞬间,原本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在血液突然回流时激起新的一阵剧痛,即使是忍耐力很强的景川也没忍住惨叫起来。
同样的折磨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全部夹子都被取下来。
他满头都是汗,记起风赢朔之前威胁说用鞭子把夹子抽下来。那样的事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怖。
那个开会开到下午的男人把夹子随手丢到一边,还不肯放过被夹成紫红色的肿胀乳头,用手指捻着玩。景川眼里控制不住地涌起雾气,视线迷迷蒙蒙,却还是将风赢朔愉悦的表情看在眼里。显然他痛苦的样子和急促混乱的抽气声并没有能获得风赢朔一丝丝的怜悯。
乳头在残忍的折磨之下肿得发亮,景川身上的绳索镣铐都还在,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所幸几分钟后风赢朔就停了手,将他从壁柜上解下来。他瘫软地跪坐在地上,两腿由于脚腕上绑的杆子,仍然分得开开的。
风赢朔把壁柜关好,恢复了原样,才把景川脚上的杆子和手铐也解开。
“穿上衣服,去吃饭。”他简单地命令道,径自往休息室外走。
景川站得久了,身体僵硬,起不来那么快,只得急忙叫了他一声:“主人。”
风赢朔在门口回头:“怎么?”
景川蹙着眉说:“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早上就戴上尿道棒,堵了大半天,尿意已经变得难以忍受。
风赢朔的目光在他下体看了几眼,没有为难他,指了个方向:“去吧。尿完了那根东西放着不用戴了。”
景川到洗手间里把取出来的尿道棒用水冲干净,拿几张纸巾垫着放在架子上。这里没有润滑液消毒剂之类的东西,如果风赢朔要求他上完厕所把尿道棒插回去,那必定是个酷刑。
这一次乳头被玩到前所未有的惨,夹子取下好一会了还是紫红的,肿得像颗烂熟的果子。穿上衣服之后,就连布料的摩擦都带来难言的痛楚和麻痒。
会议室包括休息室里只有风赢朔和景川两个人,但一出门,外边呼啦啦五六个侍奴和护卫就簇拥着跟在风赢朔身后。风赢朔边走边和渊寒说话,景川状似恭顺地跟在所有人的后面,没人理会他,方便了他继续补充自己脑海里的地图。
时间早就过了午饭的点,景川以为风赢朔会去餐厅,没想到一行人去的是花园里一个半开放式的花厅。午饭安排在这里,风赢朔示意渊寒坐在下首和他一起边吃边继续说话,说的都是些让景川听到也不要紧的人员培训之类的内容。
除了两个近身服侍和布菜的侍奴,其他跟从者都站在边上,景川也在其中。风赢朔吃了几口,像是突然想起他来,转头找了一下,说:“景川,过来。”手指随意在自己椅子旁点了点。景川怔了一瞬,默默走过去跪下。
风赢朔拿了个新的勺子舀了点汤递到景川口边。景川讶然张开嘴,就着风赢朔喂食的动作把汤喝下去。风赢朔把空了的汤勺搭在骨碟边上,一眼都没看景川,仍旧在和渊寒讨论事情。他们似乎稍有分歧,语速都略为加快了。但他还相当体贴地间或给景川喂一两口菜或汤,像细心照料一个喜爱的宠物。
景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知道风赢朔不是会对奴隶关怀的主子。对渊寒那样的家臣或许较多宽容,但对奴宠们,哪怕是唯一的私奴也不见得有什么怜惜爱护之情。他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得到了风赢朔的特别宠爱。如果真的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那或许是他体质更好一些,因此得到更多的暴虐对待罢了。
午餐之后他被全晖带回住处。
一进门全晖就问:“有没有哪里需要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了解你家主子。”景川干脆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露出肿胀的乳头和跪久了瘀青的膝盖,以及被打红的腿根。
全晖把带来的小药箱打开,先给他一颗内服药,倒了杯水递给他。
“这是什么药?”景川手指捏着药片问。
“消炎药。”
等景川吃下去,他拿出外用药膏给景川擦。
“嘶——”
虽然药膏凉凉的,但是触碰到乳头时景川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A类药,只破了点皮,很快就会好的。”全晖安慰他。擦药时要多揉几下让药膏被吸收,景川就一直皱着眉头吸气。
“只破了点皮?你看看肿成什么样了。”景川低头看着那两颗惨兮兮的乳头,“我宁愿胳膊上给人割一刀。”
单纯的痛和这种带了性虐性质的痛,感觉实在不一样。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即使只是破点皮,肿胀了点,也比从前在任务中受的所有伤都难熬。
擦完乳头,景川主动坐到床上把两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在这些部位上药他会很不好意思,会提出由自己来。但全晖强调如果擦得不仔细,效果不够好,自己也会受罚,他才没有坚持。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此时大张着腿让全晖在腿根抹上要用手指揉开,自己还拨开性器配合,已经一点也不会觉得窘迫了。
他阴部的毛发早就不再生长了,连毛孔都收小到几乎看不出的程度,光溜溜的只有性器官,方便被风赢朔虐玩,也方便上药。
发红的皮肤很快都抹了药揉开了。全晖收拾好药箱,叮嘱他说:“你赶紧休息一下吧,奴宠里主子这次只带了你一个,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叫你过去。”
“知道了。”景川懒得穿衣服,直接晾着鸟倒在床上。全晖提着药箱出去了,从门口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全晖果然没料错,晚上和全晖到侍奴们吃饭的小饭厅吃完晚餐回去没多久,景川就被召去风赢朔那边了。出门前他麻利地给自己做了常规的清洁。之前屁股里的肛塞一直还在,他取出来洗干净,灌了肠之后把它消了毒又自己插回去。
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对自己身体所做的这一系列处理,他已经非常熟练且自然而然。
客厅里只有风赢朔一个人,灯光调成不是太亮的暖色,落地窗前的桌子放了几份点心,一瓶酒,一壶茶。
景川在门口行跪礼。风赢朔披着件睡袍,头发披散在肩上。他坐在桌前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茶,眼睛没看景川,只淡淡吩咐道:“过来吧。”景川站起身走过去。风赢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可以喝酒。”声音有几分慵懒。
景川迟疑了一瞬,不客气地坐下了——肛塞顶得直肠不舒服,他只好悄悄把重心移到单边臀部——一边给自己倒酒,他一边说了句:“早上才喝过。”
“没消化完吗?”风赢朔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他的头发还带着点湿润和洗发水清淡的香味。
景川没说话,端起杯子也喝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问而不答是逾矩,但是身为三等奴坐在主子对面喝酒本来就不合规矩,既然风赢朔允许,那其他小事情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酒液入口,是和早上不同的味道。初时有些辛辣,咽下去之后却会回甘,是一种柔中带劲的奇妙滋味。他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酒?”
“醴沙。”
景川来了一大口,感受着酒液带来的辛爽舒畅。
“我爸一定很喜欢这种酒。”
“澜星没有类似的吗?”
“没有。想不到陌星竟有这么高超的酿酒技术。”景川由衷赞叹。
“除了父亲,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景川摇摇头:“我是孤儿,连父母的样子都不记得了。我爸也不是亲生的,他把我捡回去,当儿子养大的。”
“他对你好吗?”
“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活不下来。”景川转动着酒杯,声音里满是怀念,“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一时静了下来。风赢朔突然说了句:“有机会再见面的话,他会和你一起钓鱼吗?”
或许是因为醴沙劲有点大,令陷入回忆的景川有点恍惚,他一下子脱口而出:“当然会。我带你一起去,我知道有个河湾很多鱼,很好钓。”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出口就戛然而止。
两道视线隔着桌子碰在一起,景川看出了对方眼里有点意外又有点好笑的意味,仿佛感觉到一盆冰水从头倒下来,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他在椅子上坐实,屁股里的肛塞带来讽刺的胀痛。
他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又倒了一杯。
风赢朔没再问他关于澜星那边的人和事,景川就沉默地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这酒度数比隐泉高得多,他一个人喝了半瓶,感觉脸上烫得厉害。他有点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想一定很红了,一定比风赢朔之前为了打红他的脸而抽耳光那次还红。
“全晖给你上过药了吧?”风赢朔后背靠着椅背淡淡地问。
“嗯。”景川点点头,看着暖黄灯光里对面那张表情冷淡的脸,鬼使神差地解开衬衣扣子说,“上过药了。”他甚至拉开衣襟袒露出胸脯。下午还发紫的肿胀乳头已经差不多消肿了,只是颜色比平常红一些。
他站起来推开椅子,慢慢走到风赢朔脚边跪下,仰起脸挺着胸脯重复说:“已经上过药了。”乳头颤巍巍地硬着,被他献祭般送上前。
风赢朔惊讶地低头看他。他的这个奴隶不是被虐狂,脑子简单,还有点豁出去的胆子,让他坐在自己对面吃东西喝酒也敢真的大大咧咧照做的。只要自己不开口,这人能让屁股在椅子上生根,怎么会主动自己跪下做出求欢的行为?
奴隶的脸微仰着,眼皮却规矩地半垂着,小刷子一样粗且硬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两排阴影。他跪姿很标准,腰板挺直稳定,两腿分开和肩膀一样的宽度。干净的白色衬衣敞开着,形状完美的肌肉展示在柔和的光线下。乳头还有点肿,恰好是诱人的大小。风赢朔掐了上去,听到隐忍的喘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他了然地低笑一声,“有意思。”
景川眼睛闭上又睁开,斜向下的视线能看到风赢朔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捏着他一颗乳头拉扯。
不管风赢朔出于什么原因允许他同桌进食,像普通人一样询问他的过往,他都不应该因为一点莫名其妙的“恩宠”和酒精的影响忘记自己并非真的与对方地位平等。
他必须提醒自己奴隶的身份。
他必须在虚幻的泡影中保持所感受到的所有压力和警醒,不能松懈,不能随遇而安,不能在未来因为风赢朔善变的态度而备受打击。
来玩弄我,虐待我。
让我知道只有逃出去才有生路。
景川把胸脯挺得更高。被蹂躏的乳头变得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满是甜蜜汁水的果子。
然而风赢朔忽然松了手站起来,走到沙发坐下,命令道:“过来。”
景川膝行过去。
刚到风赢朔脚边就被他两只手抓住领子拎起来,往自己大腿上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裤子被褪到大腿上,他的屁股撅在风赢朔眼皮底下有点慌张地扭动了几下,很快被一巴掌扇上去。
跟以前被打的时候比起来,声音很清脆但不算特别疼。只是风赢朔扇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劈里啪啦扇了有五六下。
这和景川的预想完全不同。
风赢朔有明显的施虐欲,他以为对方玩够了乳头可能会把他脱光狠狠抽一顿鞭子。而不是像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把他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
衬衣下摆滑到屁股上,风赢朔才停下手把那截衣摆掀到景川腰部往上,命令他:“自己揪着。”
景川没有动。
风赢朔啧了一声,抽出自己睡袍的带子,把他两只手扭到背后,小臂交叠地捆了起来,然后把他的衬衫下摆塞进带子与小臂之间,完整地亮出那个圆润的屁股。
手掌再次扇上去的时候,景川忍不住挣扎起来。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耻。如果这种程度的“反抗”会使他受罚,他也愿意。他宁愿风赢朔用别的姿势打得更狠一些。
“别动!”风赢朔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但他清楚景川的意图,并且不打算如对方所愿。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和景川的姿势,将景川的阴茎用自己大腿靠近膝盖的部位用力夹住。景川顿时“呜”了一声,浑身一抽,果然不敢再动。即使没有勃起也很可观的尺寸在这时候为风赢朔更好地钳制和控制他提供了便利。景川一下子陷入更加羞耻的境地。喝酒之后红了的脸瞬间将颜色蔓延到整个脖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第一次被这样打屁股,而风赢朔也是第一次这样打别人的屁股。
他当然是故意的。
景川没猜错,他喜欢的是更暴力的方式。把人按在腿上打屁股不管打得多重都太过情趣,不是他的风格,更不是他的喜好。选这个方式无非是看透了景川的想法,刻意不去满足他想求一场严苛虐待的意图,甚至故意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把那两瓣屁股扇得臀肉弹动摇荡,慢慢发红。他很清楚这样的力度会带来的是微微的痛楚和色情的酥麻。何况这人还喝了半瓶澧沙这样度数不低的酒。
腿间夹着的那根肉棒非常诚实,它从一开始软乎乎的状态慢慢硬了起来。
“你硬了。”风赢朔说,“原来是因为发骚了所以才主动来求我玩你。”他故意这么说着,手掌还在不停地拍打那个发热的红屁股。落点很有讲究,每一次都使屁股里的肛塞往不同的方向戳动。仅靠拍打给肛塞顶部带来的角度变化幅度不大,有刺激,却远远不够,于是被打的人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空虚和饥渴,被紧紧夹着的阴茎也更加硬得厉害。
风赢朔的话令被强制伏在他腿上的人崩溃地呜咽了一声。
景川微醺的大脑有点眩晕,被点燃的欲望使他除了被不间断拍打的屁股之外,全身的皮肤也都在发热。他随着巴掌落下的节奏发出喘息声和无意识的呻吟,声音略沉且喑哑,夹杂着茫然、不甘和情欲,是他不自知的性感。身体也一直在扭动。虽然风赢朔命令过他不许动,但他还是忍不住。他想让阴茎更多地和那两条腿摩擦。
他硬得发疼,硬得要炸了。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恍惚地想着。意志力想抵抗攀升的欲望,身体却自顾自在沦陷。
一米八六的身高,劲健结实的身材,像个小孩一样被按着打屁股,还被打得性欲高涨。羞耻感被一巴掌一巴掌打得粉碎,鞣进了无尽的快感中,火一样在血管里烧起来。
夹着他阴茎的不是膝盖,因此再怎么用力也不会夹死。无论怎样夹都只会带来刺激。风赢朔甚至故意放纵他用各种方式磨蹭那条硬胀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被打着屁股射精了。
阴茎在风赢朔腿间兴奋地抽动、喷发,持续了好一会儿。在这过程中,屁股上的拍打也一直在继续。
疼痛、酥麻、发热、紧绷、羞耻......这些都成了引爆肉体快感的火焰。竭力克制的欲望一旦冲破樊篱,突破压制爆发开来,就如同火山喷发,激烈到令人害怕。
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风赢朔将他甩到地上,抓着他头发逼他仰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让你射了吗?”
他头脑还空白着,茫然地被按到风赢朔的小腿旁——他的精液几乎都射到了风赢朔的睡袍下摆和小腿上了,淡淡的腥膻味就在鼻尖萦绕。
“舔干净!”风赢朔把他的头压上去,意外地感觉到手底下抵抗的力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松懈下来。景川竟然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对于没有专门做过性奴调教,又曾经是自由人的景川而言,舔精液绝对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哪怕舔的是他自己的。但他还是做了。这和被迫进行口交不一样,没有人强制地掰开他的嘴往里灌,他需要自觉地舔掉那一团团一块块黏滑的,带着难以形容的腥涩味道的精液,然后咽下去。
风赢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在自己手掌下乖顺地一下一下动着头颅,不知道他是自暴自弃还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身份——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想方设法达成今晚主动在风赢朔面前跪下的目的——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意味着他在更深一步的下陷。
如果这是一场对决,他是已经输了的那一方,此时无非是想让自己哪怕输了,也不要一无所获。
风赢朔放开了景川的头发。被捆绑着的奴隶沉默地跪在他脚下,湿润柔软的舌头乖巧主动地在他小腿和睡袍下摆上舔舐。湿漉漉地舔在小腿上时的触感使风赢朔想到一些大型犬,体型高大,凶猛无匹,却温顺地舔着主人的手脚来讨好主人。他心底里生出想要把脚贴到对方脸上,塞入对方嘴里的冲动。想让这个人伏在地上仰望他,一脸迷乱地舔舐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还不到时候。
他眸底幽沉,欲望已经起来了。
他忍耐着等景川认认真真地舔完,然后提着他的小臂将他拎起来推向沙发。景川弯折着身体,小腹被压在沙发扶手上。风赢朔拔出他的肛塞,操进他的屁股。
不是以往那种粗暴的抽插,风赢朔有意克制的动作堪称温柔。
挑着特定的角度缓慢地顶进去,再缓慢地抽出来。除了正常的饱胀感,从一开始就不会因为太大的力气和太快的速度而对景川造成任何痛苦。不过十几下,他就明显感觉到景川的慌乱。
他勾起了嘴角。
脱离计划总是会让人不安。前列腺被刻意地、力度足够又不过分地反复刺激,景川再次勃起了,而这正是又一次脱离了景川预想的事,是他不希望发生的事。他终究还是不够了解风赢朔。
风赢朔喜欢施虐,但是他不会失控。在施虐之外,掌控一切同样令他兴奋。
明显想通过痛苦或侮辱,以及强暴式的性交来达到一定目的的奴隶不断地被他碾碎自以为隐秘的意图,这让风赢朔感到非常愉快,于是从违背本性的相对温和的抽插中竟然也获得了强烈的快感,粗长阴茎此时是他用来征伐的武器,硬梆梆的在奴隶的穴里反复进出。大股的腺液混着润滑液被带出来,顺着奴隶的腿根往下流。粉红软弹的屁股底下一片泥泞湿滑,大腿站不住似的发颤。
他很清楚这个人现在想要的是更强烈的痛苦,最好能压过身体的欲望。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掌控着奴隶,也控制着自己想射精的欲望。他要看着他的奴隶在他身下失控崩溃,他要延长自己从中获得的与以往不同的快感。
那奴隶果然渐渐叫出了变调的声音,红红的屁股也开始摇摆起来,一边迎合他的动作一边在沙发扶手上磨蹭自己的胯部。
他笑笑,开始加快速度。同时一只手捞起奴隶的腰胯,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圈住那根再度勃发的阴茎根部,给了恰当的抚摸,又在恰当的时间点紧紧地掐住。
“呜......”裤子半褪的奴隶痛苦地啜泣,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整个会阴和肠道却急剧痉挛起来。在这样剧烈的收缩下,风赢朔也舒服得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他速度和力度再度增加,又操了数十下后把阴茎拔出来,一把将景川翻到正面,掐开他的嘴,湿润紫红的龟头抵在他唇边,青筋凸起的肉柱抽动着,精液一股股往他嘴里喷射。大部分射进口腔内,少部分沾在唇上和嘴角边。
“吞下去。”长发男人居高临下,眼里情欲未褪,话音里却没有多少温度。
景川咽了下去。他半坐在地上,颈部仰在沙发扶手上,喉结很明显地滑动了几下。风赢朔又用拇指抹了他嘴边和唇上的精液放进他嘴里。此时景川嘴里没有阻止他闭合牙齿的特制口枷,但风赢朔另一只手虚虚地捏着他的两颊,随时能掐住他的嘴。景川没有做出任何不该有的举动,驯顺地用唇舌吸住风赢朔的拇指,舔去上面的精液。即使风赢朔之后把拇指探进去更深,肆意抠弄他的口腔,他也没有任何反抗。
他蹙眉闭着眼,又粗又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微微喘息着自暴自弃似的仰在沙发扶手上。手还被捆着,裤子狼狈地褪到了脚踝,口水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出来。整个人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风赢朔玩弄了一会儿,让人进来伺候自己洗澡,同时叫了全晖把景川带回去。
虽然衣服裤子一样没缺,但景川身上的衬衣皱得不成样子。他的脸还是红的,一路上被庄园的侍奴仆从有意无意斜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从他这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以及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来看,这张红扑扑的脸只会让人联想到性。
这是那位家主想要的效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把心沉下去,尽他可能去思考和整理能想到的所有蛛丝马迹。然而作为一个没有来到陌星不到一年,完全没有自由的奴隶,他能得到的线索实在太少了。
回到他的小套间,全晖得到不需要上药的回答便离开了,依旧在门外上了锁。
景川疲惫地脱了衣服走进浴室,照例洗漱、清洁、插入常用的肛塞。
肛塞已经成为他习以为常的东西,被堵着直肠睡眠也没有丝毫的不适。
景川站在嵌入墙壁的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肌肉比过去薄了一点点,但是他一直没有放纵自己。即使在没机会使用健身器材的时间里,他也会尽可能进行自重锻炼。但这具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体仍然在逐渐沦陷。
他把手掌放在冰凉的镜子上摩挲,眼眸暗沉沉的。
水还没关,水温不高,但依然有些雾气。细密的水汽凝成大颗水滴从镜面上弯弯曲曲地流下来。模糊中他仿佛看到养父就站在身后与镜中的他对视,目光严厉中透出关怀。
“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他仿佛听到那个养育了他将近二十年的男人说着常对他说的话。
“爸爸......”他情不自禁地喃喃叫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和亲生父子没什么区别。
年幼时那个男人就和所有做父亲的一样,是他最大的庇佑。养他,护他,教他。也曾经在某一次行动里为了救他差点丢掉性命。他终审被定罪那天,男人在法庭角落站着,面容仿佛苍老了十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
幻想中的人重复发问,语气比之前严厉数倍。
景川把额头抵在镜子上,没有办法对这幻影做出任何回应或辩驳。他有足够的耐心,但的确不太善于演戏。他也明白只有把眼前的角色演得足够好,才能得到更多的信任和机会,更有可能逃脱。然而总是每过一阵就忍不住表现出内心的不肯驯服,或是下意识地对这个奴隶身份的不认可。
再抬起头时,他眼角红红的,眼里浮起了水汽。
长大之后,即使在养父面前,他也没有再流露出软弱的样子。哪怕成为替罪羊被判流放,他也用坚定的目光对养父表达出自己决不放弃的意志。可今天,他发觉自己根本不是那个风家家主的对手。对方看似浑不在意,却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轻易拿捏。
而风赢朔把他带到青山庄园,做出种种反常姿态的原因,他也没法弄明白,只是心底隐约有很不好的预感。
“爸爸,你一定正在为我到处奔走。可是那个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想走正常途径翻案几乎不可能。只能靠我先逃出去,再想办法复仇。”他在心里默默地和脑海中、记忆里的养父说,“你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千万不要......”
他已经熬了很长时间,憋了太久。再怎么坚强,他也不过是个才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借着尚未完全散去的酒意,他像个妄想症病人一样在意念里和最尊敬最想念的人对话,从中获得一点点坚持下去的力量。
花洒的水还在沙沙地流,镜面上的水珠蜿蜒而下的痕迹宛如挂在镜子脸上的一道道泪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山庄园,很容易让人顾名思义联想到青山环绕的风景,但其实青山庄园所处的区域主要是高原,不能算是山。不过风家版图上最大的森林就在这附近,是风家主要的木材产地。
一大早,几辆越野车就从庄园开出去。前后都是护卫,风赢朔在中间那辆车里。景川同行,但他没有座位,而是跪在风赢朔脚边。出门的时候他伺候风赢朔并且按照风赢朔的命令上了车,这一幕庄园里相当一部分侍奴、仆从和护卫都看着。车门一关,风赢朔就拿着平板看资料,仿佛景川并不存在。
这一次出行,风赢朔是去当地林木部门视察。
风赢朔对外的人设除了英俊帅气平易近人,最为人称道的是勤勉端正。他没结婚,但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情人,只有一个私奴。收了私奴之后再也没像过去一样出现在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继任后也从来不会把奴宠带到工作场合。可想而知,景川一再被人看到出现在书房、会议室和去视察的车里会引起怎样的议论。
去的地方没有悬浮车道直通,车程较长。风赢朔看完资料没什么事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景川身上。
“扣子解开。”他斜睨着跪在脚边的奴隶命令道。
景川在青山庄园的衣服全都是白衬衣黑裤子,扣子一解就露出身体的正面部分。风赢朔喜欢玩他的乳头,景川就只能一动不动地任他玩。太疼的时候也会发出吸气声或呻吟声,但双手老老实实背在身后,身体也尽量挺直。渊寒坐在前面副驾位置上,非常专注地翻看一叠纸质资料,仿佛完全听不到后座的动静。
通讯器震了一下,渊寒看到魏伍的名字在闪。点开消息,对方问:“主子哪天回?”
渊寒回道:“魏哥,打听主子行程要到训诫处抽鞭子的。”
“你别啰嗦,我就悄悄问你一下。要是主子这一两天能回,继位庆典的主宅宴会安排我就当面请示主子,要是过几天才能回,有些事我就先安排着了。”
渊寒相当佩服魏伍回信息的速度,没一会这一条就发过来了,紧接着又闪出一条:“别叫我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大人上个月从中心城交易会新买的两个奴评级了吗?”渊寒没理他后面那句。
“都过了,三等。杜大人那里也调教出了一批新的奴宠,这次主子回来我安排几个好的跟着伺候看看。”
“奴宠无所谓,你看着安排就行。不过三等奴先不急,早上我看了报告,说有一个的基因分析有点问题。你让训诫处先继续调教着,等医疗部基因研究所那边的新报告出来再说。”
刚点击发送,后座的风赢朔突然说:“渊寒,你资料上面的曲别针给我两个。”
“是,主子。”渊寒手上的纸质资料用三个曲别针夹着,他取下来两个往后递给风赢朔,正看到那个叫景川的三等奴隶衣襟大敞地跪在主子两腿之间。他视若无睹地转回身,看了看通讯器,魏伍还没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魏伍才回他一句:“知道了。”
“你又在摸鱼玩小游戏?”
通讯器安安静静。
后座的风赢朔拿了曲别针,一个放在座位上,另一个拿在手里。他拉起景川一只乳头往曲别针中间塞。这曲别针尺寸小,弯曲的金属中间留的口也不大,风赢朔费了点功夫才把那小肉粒挤过去,让曲别针卡在根部。景川疼得直喘粗气。
卡住的部分不算太紧,疼是因为风赢朔在塞的过程中根本不把那小东西当肉,又是推又是掐又是用指甲顶。
弄好了一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卡好之后他还强迫症似的扭了几下调整位置,让两个红色的曲别针都用最中间部位以同一角度卡住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赢朔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看看窗外,说:“把衣服扣起来吧,挡好你的骚奶子。”
景川刚把衣服整理好,车子就陆续减速停下来了。
天气热,衬衣料子是薄的,仔细看的话隔着衣料能看到景川胸膛上有两小块隐约的红色。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但景川还是会觉得窘迫尴尬。然而下车时,他依然站得笔直。
瑟缩并不能遮挡,反而更加难堪。领口里的项圈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身份,与其畏畏缩缩地做出可怜样子,不如坦然面对所有目光——哪怕这种坦然只是假装。何况这里本就盛行奴隶制,不被当作人来看待的奴隶什么姿态都不稀奇。
渊寒交代从后面的车里下来的全晖把景川先带到指定的地方,风赢朔则被属臣和护卫们簇拥着往办公楼走去。他对几个殷勤的属臣点头微笑,稍稍侧头扫了眼,正看到景川跟着全晖在几个人指引下走向不远处由当地林木单位提供的车子。
景川的身材颀长高挑,在那几个人中显得鹤立鸡群。穿着衣服显得挺瘦的,看不出身上有着形状清晰的结实肌肉。肌肉在松弛状态下是软的,风赢朔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在车上揉捏景川胸肌那种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而那两块漂亮肌肉上,浅褐色的乳头正可怜兮兮地被红色曲别针卡着。他那对乳头遭受蹂躏时总是硬得像小石子,挺在隆起的肌肉上非常别致。
“主子,开完会直接去林场吗?不先休息一下?”一个官员微弓着腰问。
风赢朔“嗯”了一声,说:“直接去。晚餐就在那边吃,我尝尝你们这边的特色菜。渊寒,给我瓶水。”
旁边有人主动奉上没开封的瓶装水,但风赢朔没有拿,他等渊寒拿来了才接过来喝了几口,然后递回去。
天气太热了,喝水也不解渴。风赢朔舔了舔两唇之间的一点水渍,迈开长腿跨上办公楼前的台阶。
“咕咚咕咚。”主宅的魏伍放下喝光了水的杯子,隔着落地窗看园子里在大太阳底下还在赶工的工匠。再过两个月是现任家主继任2周年庆典,主宅有些建筑也挺久了,很多地方要修葺或重新装修。之前已经陆陆续续在做了,但风赢朔去青山庄园之前刚指示了几个新的工程,这些全都是魏伍要跟进的事,他一下子忙得脚不沾地。平常基本能保证的午休都没了,只能偶尔偷个空摸几分钟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掉挑战失败的小游戏,后台的窗口是渊寒好几个没收到回复的消息。
“你又在摸鱼玩小游戏?”
下面是一连串的“魏哥?”
“混蛋,你比我大五岁呢。”魏伍撇嘴嘀咕,“硬要把我叫老。”
他关掉聊天窗口正准备去训诫处拿新奴宠的资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魏哥。”上官云清怀里抱着一束蓝色的花和他的监管晴枫正从门口走进来。
魏伍认得那是种在1号楼区侧面西园里的绮蓝木葵。1号楼区是家主的生活区域,没有他的许可任何奴宠不得进入。上官云清是唯一一个能到西园的,但是也只能进西园,不能进入楼区建筑。西园里名贵的花木很多,上官喜欢花,风赢朔一向允许他在西园随意采摘。
魏伍颔首:“上官大人。怎么中午摘花?这么热不会蔫吗?”
“不会啊,从温控室出来直接回室内了。”上官云清微笑着说。他身材纤细柔韧,长相清秀,笑容里还带着几分稚气,本身就像他怀里抱着的、温控室培育的花,是不曾经过风雨世事的样子。
“魏哥,我先回去了。”他对魏伍点了点头,和晴枫穿过这个花园边的休息室往另一扇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伍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和晴枫的背影,低头往通讯器上点了几下,重新调出和渊寒的聊天窗口,发了句:“又没打过去。”回的是渊寒问他是不是在摸鱼打游戏那句。
信息很快闪动起来:“改天我帮你过。”
“忙完再说。明天开始换西翼栏杆和重做三层的吊顶,大概需要一周时间。”
“魏哥辛苦了。”
魏伍还没来得及回“别叫我哥。”那边又闪动起新的信息:“我替魏哥多吃点烧烤。”
魏伍:“......”
那是林木部门管辖的森林外缘一处休闲山庄,已经清场,除了风赢朔一行人和工作人员外没有其他闲杂人。四名厨师在一字排开的露天操作台上烤制食物,再由侍奴端到坐在亭子里的风赢朔及其他属臣们的桌上,渊寒也得以在风赢朔身旁就坐。景川则和几个侍奴侍立在侧。桌上早已摆上了当地的各色精美菜肴,现场制作的烧烤仅是点缀。酒类和无酒精饮料也有。风赢朔不饮酒,但不限制其他人。亭子里长桌木椅古朴雅致,三面垂着薄薄的草编帘子,亭子旁绿树翠竹环绕掩映。此地接近自然,有美景,有美食,是休闲放松的好场所。
这其实算是今日工作的尾声,交谈中风赢朔得到不少会议上没讨论到的信息。亲民温和的家主和属臣们边吃边聊,其乐融融。吃过一轮之后他暗示想稍微轻松一下,其他人可以离开,只留自己带来的侍奴和护卫。属臣们和山庄的人便纷纷告退了。
人还没走完,风赢朔就问道:“景川,会烤肉吗?”
景川一怔,回答:“会,但是做得比较粗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刚才他只是站在一边,但他看到了厨师们的操作。无论味道还是火候,他都自知肯定比不上人家一半的技术。
但风赢朔却说:“去烤一些肉过来,我想尝尝你做的。”
景川看了眼回头瞟他的几个林木部属臣,又看了眼风赢朔,回答说:“是,主人。”
他走到右边第一个操作台前,挽起袖子看了一下食材,选了两种肉类,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丝酒味也没有,看来厨师在腌制的时候也没有放任何酒类。
虽然只是烧烤,但原先的厨师用的工具和调料非常多,密密麻麻摆在台子上,景川没几样认识的,只得一一拿起来研究。意外的是,他在其中发现了一瓶酒类调料。
他往另外三个操作台扫了一眼,发现中间那两个操作台上没有这种调料,而另外一个靠边的操作台上有。
他猜想中间的操作台应该是专门烤制风赢朔的食物,另外两个则负责其他属臣的。风赢朔自己不能喝酒,但是从来不会因此而让他参与的宴席上完全无酒。
但,风赢朔会知道哪一瓶是酒类调料吗?
那瓶调料在他手里停留的时间和其他调料瓶相比并没有异常,他自然而然地一瓶一瓶检查了一遍,风赢朔的声音忽然从亭子里传来:“旁边的围裙穿上。”
景川看看旁边,果然有两条围裙。他选了一条拿在手里,风赢朔又说话了:“衣服裤子脱了再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愕然看向亭子,发现只剩下两名护卫站在亭子两侧,目不斜视。渊寒和其他护卫却已经在相隔甚远的另外两个小亭子里围桌吃饭——应该是风赢朔的命令。
“还不照做?”风赢朔干脆起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根光滑的翠绿竹枝。
真是变态......景川只能一边腹诽一边脱掉了衣裤。
很久没有在光天化日下脱得一丝不挂了。日落前的余晖仍然带着暖洋洋的热度,但他还是觉得全身上下在微风吹拂中有点凉飕飕的。
风赢朔走近了,竹枝突然点在他的左乳头上淡淡地说:“这个歪了,把它调正。”
景川低头一看,卡在左边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确实有点歪。他抿着唇把它调整好,看风赢朔没有什么意见了才拿起围裙穿起来。
裸体穿着围裙的感觉很奇怪,比一丝不挂还奇怪。围裙质料比衬衣厚,蹭着被卡了许久的乳头,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就更加怪了。
风赢朔在他背后踱来踱去,像是在观赏他那仅仅系着围裙带子的,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他几乎能感觉到在他身后的视线,带着既热又冷的矛盾的温度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游移。
他拿起几片肉,放在操作台内侧无烟电烤架的铁网上,不动声色地瞟了眼调教区里种类繁多的小瓶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亲民的家主在视察林木部门后,和属臣们一起到森林外缘的景区休闲山庄吃晚餐。餐后的娱乐项目是观赏他的一名三等奴隶光着屁股只穿件围裙给他烤肉。手里还拿着根竹鞭,时不时在奴隶身上这里戳一下,那里抽一下。有时轻,有时重,没有定数,只看心情。
“咻——啪!”
竹鞭在几下轻戳之后突然狠狠在景川屁股上抽下去,他“啊”地惊叫一声,手里拿的一小瓶调料差点掉下去。
“磨蹭什么?”风赢朔说,“拿个调料拿半天。”
景川忙往铁网上的肉刷油。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油刷早了。”
“啪!”
“翻面太慢了。”
“啪!”
“酱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
景川心想,您经验丰富,您来。但手上没敢懈怠,该干嘛还是在老老实实在干嘛。
只是忍不住说:“主人,我在澜星上的时候烤肉都是很随便的,腌好随便烤一烤,熟了刷点调料就着啤酒就吃了。精细的做法我真的不会。”
“没指望你会。”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屁股上新添一道热辣的痛。
是了,这只是为了娱乐家主罢了,还能真指望他技术赶上专业厨师?
夕阳金色的光线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洒在景川光裸的后肩上,薄汗使得肌肤在光下反射温润的微光。顺着脊椎往下是交叉着系在后腰上的围裙带子。窄窄的一截腰在这个部位有一小段凹陷的弧度,再往下则是鼓突圆翘的两瓣屁股。此时已经完全红了,布满一条条清晰的棱子。
青翠的竹枝“唰”一下抽在隆起的圆润臀尖上,臀肉就会不由自主地颤动。围裙系带多出来的部分被鞭子的风带得飘起来,然后落下,垂在鞭痕交错的臀肉上。
风赢朔欣赏着他奴隶的肉体在他鞭子下被留下印记,显露出斑驳的颜色,弹动,战栗。
如果某一鞭抽得特别狠,奴隶还会叫出声来,甚至小幅度地跳一下脚。但是不敢伸手去摸伤处。那两条有力的胳膊,指骨修长的手都悬在操作台上方,老老实实在烤那几块肉。但香气四溢的烤肉对于风赢朔来说诱惑远不如围裙下这副身体。原本只打算让他随便烤一些就算了,但风赢朔抽打得上瘾,没有说停。景川就只好把烤好的肉夹起放到空盘子里,再夹起几块生肉铺到铁网上。
“虽然技术不行,动作还是挺熟练的嘛。以前在澜星经常烤肉吃?”风赢朔聊天似的说着“咻!”又来一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这一鞭叠在之前的鞭痕上,疼得格外尖锐,景川咬着牙倒抽一口气,喘了几下才说:“没有,不过我们都不太讲究,只想着快点烤熟了吃。”
“‘我们’?你和谁?”
又一鞭。
“啊......呼......我,我和我爸,或者其他朋友。”
“你朋友挺多。”
“唰!”又一鞭。
“嘶......大多数......大多是雇佣兵的伙伴。我几乎没有别的职业的朋友。大家在这些事情上都很随便,所以也比较合得来。”
“都跟野人似的?”
“唰!”再一鞭。
“呃呜......不讲究有不讲究的舒服,怎么就是野人了?”景川疼得出了满头的汗。或许是聊天的内容脱离了平常他和风赢朔的身份及陌星的背景,或许是屁股不堪折磨,说着说着语气就有点冲了。这为他赢来连续三下狠辣的抽打。
“舒服是吧?”拿鞭子的那个还冷言嘲讽,“还开怀畅饮呢是吧?生活丰富多彩呢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不想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是挨打。当然,这人本来就是想打他,跟他说什么也没关系。只是这么聊天太怪了。
然而不管他想不想,风赢朔还是时不时问他点关于在澜星的事,他也还是回答了。这让他回忆起了曾经觉得很平常很普通的过往。原来哪怕是平凡的生活,在失去之后都会显得如此珍贵。
挥汗如雨的训练,任务结束后一起喝酒,把刚买的烤鸡喂给路上偶遇的流浪狗,休假的时候到河边钓鱼一整天......没有刻意记,也没有刻意去回忆的片段在随口的问答中被翻出来,又被竹鞭抽打得支离破碎。
他就这么在鞭子的驱使下胡乱烤出了一些从外表已经不太看得出原材料的东西,分两个盘装着。
“主人,您真要吃这玩意?”他自己看着都嫌弃。
“端过去。”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有没有不满。
景川端起那两盘东西往亭子走过去,屁股火辣辣的,每迈一步都不舒服。
山庄的工作人员退下之前收拾过桌上的杯碟和食物,现在长木桌上原先属臣们坐的位置都是空的,只在风赢朔座位前摆了五六样菜和没开封的酒及饮料各一瓶。他座位的右边侧面隔了两个位置也摆了几盘菜和同样包装的酒及饮料。景川看到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想着这个位置不会是留给他的吧?别的奴隶或许不会想到主人的桌上会有自己的位置,但他是跟风赢朔同桌喝过酒的。
风赢朔跟在他后面过来,把亭子外的两个护卫也遣走。而后用竹枝点了点那张长桌,说:“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这是还要打。
景川无奈地放下烤肉,两手撑住桌子,把腰塌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撑着长桌的景川屁股整个暴露出来,比之前站着的姿势更方便被责打。风赢朔手里的竹枝只有拇指粗,但每一鞭都比之前凌厉狠辣。痛从臀肉或腿根弥漫。烤肉的时候就已经被抽了几十鞭,现在再这么一鞭一鞭抽上去,整个屁股已经痛成一片。每一鞭下去,这新鲜的痛感就像刀割一般突出。景川忍耐力很强,但那并不能让痛感减弱。他只能用双手死死抓着木桌边缘,拼命抑制逃开和反击的冲动。但他抑制不住喉咙里低沉的呻吟。
确实太疼了。
鞭痕整齐地在他屁股上重新铺了一层。虽然看不到,但从痛感和皮肤发紧发胀的感觉,他也知道整个屁股一定全都红了,也肿了。
鞭打终于结束之后,风赢朔把鞭子随手立靠在亭子一角,说:“围裙脱了吧。”他语气轻松,表情愉快,和之前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以及跟属臣们吃饭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了。好像前前后后在景川身上的鞭打令他身心放松了似的。
景川瞥他一眼,被他那种仿佛做了全套按摩后的放松状态气到了。不是不知道三等奴隶的用途,但那不等于能被景川接受和认可。他永远也没有办法接受和认可。
景川站起来,手在后腰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带子解开。将围裙取下来后,他又完全赤裸了。
“转过来。”
身后的风赢朔等他转身之后,捏着他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直接拽了下来。微微肿胀的乳头被强行拉过狭窄的夹缝,疼得景川又叫了起来。唯一勉强值得高兴的是风赢朔在取掉曲别针后允许他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可以坐下来吃点东西。”风赢朔说,“你自己先试试你烤出来的这些玩意能不能吃。”
——那个位置果然是留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景川看来风赢朔这些一时风雨一时晴的举动并非喜怒无常——他只是在想打人的时候打了,想操人的时候就操了,想让人真的像个人一样坐下来吃饭喝酒也就让了,并非由于情绪失控,也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他真正的喜和怒。
景川心里有一堆混乱的疑团没办法弄清楚。曾在生死间游走的他隐隐感到有什么事情很快会发生,就像追逐的鬼怪已经在迷雾中露出了它的角。
他右手轻轻动了动,一把小刀在袖子里稍微往下滑了点,刀柄触到了他的手心。
这是操作台上厨师用于在食材上划下口子方便调料和酱汁入味的。很小,但足够锋利。
穿着围裙时他已经悄悄把它藏在围裙前兜里,在亭子里穿衣服时又把它转移到了袖子里。
风赢朔不是个每天只想着怎么摆弄奴隶的大闲人,项圈的遥控器不会时时刻刻随身带着。当然他的智能微端也可以操控,但调出程序是需要时间的。
三档致死。
项圈外侧是绝缘材料,内侧导电。
但人体也是导电的,只要控制住风赢朔使他处于电击景川时自己也会触电的境地......
用风赢朔的命交换项圈的解除和他的自由,对风赢朔来说怎么也算是个划算的买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或许不善于谋划,但这一次的确是天时地利人和——不在防备森严的主宅,没有项圈的电击遥控器,侍奴护卫都离得不近,自己身上没有镣铐或其他束缚,手上有武器。即使过后会被通缉追捕,这附近的森林也适合逃亡和躲藏。
他不动声色寻找最佳时机。
景川像曾经坐在风赢朔对面喝酒的时候一样,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即使屁股疼得他仿佛坐在刀尖上。衬衫之前脱下来之后他是叠好放着的,现在穿回来也还是干净整齐。
风赢朔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倒酒,说:“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隐约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到。他把右手袖子里的小刀贴着手腕内侧推了上去,袖口卡着刀柄。他小心地扭开酒瓶盖子,倒了大半杯。绵甜醇厚的酒香立即弥漫开来。他抿了一口,果然和之前喝过的两种又不同,甘润醇和之中隐着绵绵后劲,如果有机会仔细品味,应该是会有种令人心甘情愿慢慢沉醉的快意舒畅。
景川又啜了一小口,放下酒杯,夹了块烤肉放进嘴里。
烤肉在腌制时就已经切成合适入口的大小,放了一会儿热度正好合适。看着有点丑,吃起来味道还是挺足的。厨师腌制的技术高超,外面烤得焦酥了,里边还是鲜嫩的。
“这酒真是滋味美妙。我做的烤肉虽然配不上这酒,不过味道其实也还过得去。”景川说,“主人,您尝尝?”
两盘烤肉,一盘在景川面前,一盘在风赢朔面前。风赢朔夹起乌漆麻黑的一块打量着说:“都成了碳还能吃?”
“只是外面的酱汁焦了而已,要是不喜欢的话,刮掉就可以了。”景川说完就看到风赢朔嫌弃地把那块肉丢回盘子里。他站起来道:“要不我来处理一下?补救补救。”他一边说一边往风赢朔那边走过去。两手自然垂在身侧,步子轻慢,看起来就只是要主动过去伺候他这位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没规没矩,是他被允许和风赢朔同桌共饮时自然而然的样子。这种时候的风赢朔也从不计较过这些事,大度得简直算是纵容。
等等,纵容?
景川心底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好像走在一条悬空的索道上,索道的另一头隐在浓重的迷雾里。
以他的经验,每当觉得不对劲,最终就真的是有问题的。八年来应对过那么多的危机,这已经成了直觉——虽然有了直觉未必就能百分之百反应得过来,或能够在正确时机采取正确的处理方式。就像他背锅成为替罪羊那一次,当时也已经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奇怪,然而仍然被任务和对手营造出来的氛围推着往前,最后让事情成功按照对方的预设剧本发展下去。
可如果放弃今天的机会,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次机会?
等到身体沦陷在那种性虐折磨中?
等到连精神都变得服从?
景川害怕那些偶尔出现的令他深深恐惧的预兆。就算有再大危机,他今天也要试试。
“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养父的声音似乎在脑海深处又响了起来。严厉地,警告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人的位置离得很近,景川很快已经站在风赢朔身侧,躬身为他处理盘中的烤肉。
烤焦的酱汁没办法刮得很干净,不过好歹看着没那么像碳了。他把那块烤肉放在单独的小碟子里,说:“您尝尝?”
风赢朔的眼神里是完完全全的嫌弃。景川其实也没觉得他会真的吃,毕竟他这样锦衣玉食长大的人,每一口食物从原材料到烹饪都是十足的讲究。景川做这些,只是为了能够有合理的理由接近他。但没想到风赢朔盯着那块肉几秒钟,还是拿起筷子把它夹了起来。
大小适合一口吃下去的烤肉被风赢朔放进嘴里时,景川心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面上的表情却是充满期待的样子,好像很希望他烤制的食物能得到夸赞似的。
不能说没有一丁点愧疚,但也说不上真的愧疚。如果不是为了以风赢朔的命作为交换物,他的最优行动是干脆利落地用贴着手腕藏在袖子里的小刀割断对方的喉管和动脉。
这一瞬间景川脑海里走马灯一样快速地闪过一幅幅画面——在落地窗前举杯的那一幕、透过光几乎像是透明的手指、说“我没喝过酒”时那不明显的落寞,还有自己脱口而出“我带你去”的冲动尴尬......但他们始终是不同极点的两个人,即使曾经扮演同桌喝酒聊天的普通朋友,那也只是一场家家酒而已,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心血来潮时的玩乐方式之一罢了。
他们分属对立的两个阶级。哪怕曾经有过一点点看起来值得回忆的东西,也无法消弭两人之间可以说是关乎生死的绝对对立。
风赢朔皱着眉头嫌弃地把那块烤肉吃了下去,给出评价:“真是难吃到令人发指。”
放下筷子,风赢朔一边抽出张纸巾一边说:“给我倒杯水。”
“是,主人。”景川恭谨地躬着腰伸手去拿杯子,语气恭敬,姿态低下,像一名合格的奴隶。
就在快要碰到杯子时,景川猝然出手。
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格斗技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要用什么样的招式、从怎样的角度、用多大的力度,景川不用思考就可以本能地做到最好,就像训诫处的调教师和监管们扇耳光及甩鞭子的技术——专业、熟练、精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动!”风赢朔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快,几乎在景川出手的同时就低喝了一声,跳起来踢开椅子,胳膊向侧面闪开躲过景川的擒拿。但景川更快,马上手腕翻转,从难以想象的角度反手抓住他的小臂,身体立即旋转半圈,将他那条手臂拧到身后,右手的小刀往他颈动脉的位置贴过去,只要用力一划,可以把动脉和气管都割开。
然而风赢朔在瞬息间往相反方向一避一矮身,同时踢向景川膝盖。之前被擒住的手臂虽然被扭了一下,但还是脱困了。
亭子的草编薄帘隔开了渊寒和其他亭子里的人的视线。景川闪电般连续几招,急于尽快制伏风赢朔,那样就算他高声喊叫,渊寒他们赶过来也来不及救。
“砰!哗啦啦。”风赢朔又踹开了一张椅子躲过了一脚,但肩膀中了一击,趔趄两步,以桌子为支撑连着几个翻滚躲开景川追上来的几下凌厉攻击。
让景川意外的是风赢朔始终没有大声呼叫渊寒和其他护卫。
心里涌上来越来越浓的阴影,景川有些急了,他必须尽快压制住风赢朔。
这位家主明明养尊处优,每一次虐玩三等奴隶都谨慎地用各种束缚保证奴隶无法有效反抗——这也成为景川对他武力值的判断依据之一。没想到对方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想。他此时手里有一把小刀,即使刀子的确很小,但在一个前雇佣兵手里,对手无寸铁的对手来说伤害力还是不容小觑的。风赢朔以格挡闪躲为主,处于下风,然而并没有很快落败,甚至在应对拆招时还能不慌不乱。
不过以景川的作战经验和有武器在手的情况来说,风赢朔落败只是时间问题。景川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呼叫,也顾不上去想。景川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唯一的生机是尽快控制住风赢朔。
“虽然分量不多,但是你吃的那块肉里放了酒。”他一边出招一边说,“激烈的动作会让酒精更快进入血液。”
风赢朔对他这句话无动于衷,并没有因此乱了阵脚。但景川出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风赢朔上臂和脸颊上分别留下了一道血痕后,动作终于开始乱了。
就快可以了。
就快可以重新获得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可以的!
景川动作不停,眼睛紧紧盯着风赢朔。
然而,风赢朔一边闪避一边突然冷声说道:“行了。”
景川脖子上瞬间传来剧痛。
电流从项圈内侧如同无数锋利的尖刃刺入了肌肤,又流窜到全身。
他摔倒在地,“哗啦啦”地撞开了几张椅子。喉咙发出“咯咯”的几声,喉部肌肉就麻痹到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四肢也僵硬地抽搐起来,手上的小刀“叮”一声掉在地上。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风赢朔——那个人的双手都空着,是怎么开启他项圈电击的?
这时,渊寒掀开一幅帘子直接从亭子围栏外跳进来,手上正拿着小巧的遥控器,解答了景川的疑惑。
风赢朔从耳朵里抠出精巧的耳机,又从自己领口内侧摘下一枚纽扣大小的通话器,丢在桌上。他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的目光十分冷淡。他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来青山庄园?我为什么把人都调开了?为什么给你机会对我下手?”
景川在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承受着的强烈的疼痛中几乎没法完整听清风赢朔的话,但还是大概明白了,他以为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假象。
景川全身的肌肉仍然在剧痛中痉挛,养父的话又在脑海里回荡——“你脑子里的筋是直的?”
渊寒从耳朵里抠出一枚耳机,用眼神请示风赢朔。风赢朔点点头,他便按下遥控的关闭键,把手脚尚未恢复控制的景川反铐起来。风赢朔吩咐道:“给魏伍发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主子。”渊寒拨通魏伍的通讯,说:“三等奴隶景川在主人的饮食里放了酒,主人现在已经昏迷了。”
那边沉静了片刻,魏伍撕心裂肺得显得浮夸的声音传了出来:“啊——主子啊——”
渊寒把通讯器从耳边拿开,等着那边的声音平息下来才重新将通讯器放到耳边,呼出一口气说:“管家大人,主宅那边辛苦你了,先不要让消息散布出去。”他格外强调了“散布”两个字。
渊寒并没有开启声音外放,因此魏伍的音量变得正常后就没再传出来了。
景川身上电击的疼痛还没全消,狼狈地蜷在地上喘息着。从渊寒和魏伍简单的几句话,他知道了自己并非风赢朔设这个局要对付的人。
风赢朔先是让他出现在奴宠不该出现的场合,制造出他受到独宠的假象——因为远离主宅,流言难以完全被证实,反而更加容易让人相信——以此让心生嫉恨的人做出不该做的事,最后假装昏迷让其他有所图谋的人也做出不该做的事,让他一锅全端。
景川在被卖到风家之前就有过从奴隶贩子手上逃跑的经历,为了再次逃走而在家主饮食里偷偷放了酒也很合理。在这个局里,他只是个工具人罢了。假如他没有动手,风赢朔大概也会把罪名安到他头上,只要不让他有机会开口,谁也不会知道真相。
当然,整个过程中,风赢朔也同时享受到了猫抓耗子的乐趣。
景川闭了闭眼,铐在背后的手攥起拳头。但也只能让手指掐在掌心里罢了。甚至,电击后尚未完全恢复的肌肉都没法让手指掐得很用力。
“我特意让渊寒给我留一点时间,”风赢朔说,“和你交手很刺激。”
景川这才明白,那声“别动”,是通过微型通讯器对渊寒说的。而渊寒一定是在他们离开操作台就悄悄回到亭子附近了。风赢朔在亭子里抽他那一顿鞭子,应该是给渊寒留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我没想到你除了用酒,竟然还敢动手。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了刀,很厉害。”那边渊寒在用通讯器和不同的人安排事情,这边风赢朔拖过一张之前打斗时歪倒的椅子坐了下来。
舌头的麻痹感还没完全消除,景川缓慢地说道:“你不是......已经‘昏迷’了吗?”
“嗯。”风赢朔戏谑地笑笑,“等事情安排好,把其他人叫过来之前我会‘昏迷’的。”
“烤肉里没放酒。”景川忽然说。
风赢朔脸上的表情有点凝固:“不可能,我看到你拿了好几次那个瓶子。”
“但我没有放。”
风赢朔难掩惊讶和疑惑,沉默了片刻后问:“为什么?”
他之前站在景川身后或者侧后方,的确看见景川拿起那个瓶子,但倒没倒,还真是看不见。
景川没吭声,甚至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风赢朔若有所思盯着他,有点想不明白。
在他以为景川不会回答他时,景川轻声说了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说:“因为你说过,酒精和你吃的药产生作用,会让你的胃和肝脏迅速坏死。我只想用你作人质交换自由,不想杀你。”
他的声音真的很轻,轻到就像叹息着说出来的,轻到风赢朔怀疑自己有没有听清楚。
亭子里除了渊寒和通讯器另一头的人——似乎是那个部门的官员——干脆利落说话的声音,就没别的声音了。风赢朔坐在椅子上,景川微微蜷缩着侧躺在地上。两个人身上都还留有打斗的痕迹。风赢朔想起曾经偶然看到过两个小孩打架,在地上滚了一身泥,没多久又勾肩搭背一起去玩别的了。但他和景川不一样,他是坐拥一整个家族的家主,对方是一个奴隶。他们不是可以一起喝酒吃烤肉,一起打架再一起玩耍的关系。身为一个前雇佣兵,这个奴隶有点蠢,没把握一击制敌的情况下还敢放弃其他辅助攻击手段。
渊寒结束最后一个通讯转回来:“主子,主宅、暗卫、经济部和军部都安排好了,等魏伍那边一有消息就开始行动。”
“嗯。”风赢朔说,“桌上的食物全部拿去检验。检验报告出来之后先拿给我看。”
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景川的话。
渊寒应了之后请示道:“现在让人过来吗?”
风赢朔说:“等等。”
他拿起桌上的“暮光”,倒出半杯拿在手里。
景川眼睁睁看着他对自己举杯颔首,微笑着一饮而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青山庄园的地牢和风家主宅训诫处的囚室及地下调教室不同,这里有着年代久远的陈旧气息,挥之不去的尘土味和霉味充斥在景川鼻端。
他的手脚都戴着沉重的金属镣铐,让他哪怕走一步都艰难。
地牢天花板垂着吊索,边缘有一排装着铁栏杆的狭长气窗,那是外边地面之上20厘米的高度。
曾经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去的那些疑问,除了一些需要当事人明确说出来的之外,大多已经被景川捋清楚了。他不过是一场谋划里的一个微小部分,某个事件里有那么点用,又不是那么重要的工具人。
演一场戏来达成某个目的,同时不耽误娱乐自己。这也是外人所不知道的风家家主。
第二天一早,气窗刚刚显出灰白的天光,地牢门打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壮实,穿着类似主宅训诫处制服的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奴。
侍奴过来把靠墙坐在地上的景川拖起来,往下扯了扯他手上的铐子,把手腕并在一起捆住,挂在吊索的环上。
“你们要干什么?”景川问。他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得到命令要来处决自己——他所做的事,对应的应该是死刑吧?区别或许只在于死的过程是痛快的还是痛苦的。
为首那个说:“待罪奴隶景川,监押期间,每日早上例行惩戒,吊缚、20鞭,使用刑具‘刑5号’鞭子。”
说话间,侍奴按动了吊索的开关。在“喀啦啦”的机械声里,他的身体被升高的吊索慢慢吊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说明会怎么处置他还没定下来。景川脑海里念头飞转,在想是因为风赢朔忙着进行他计划的下半部分,还是自己留的那一点点后手起了作用。
他当然是不想死的。
昨天在决定动手前,他的想法是让风赢朔吃下去少量酒精,再用武力制服风赢朔。逼迫对方为了能够尽快缓解酒精造成的伤害而尽快给他取掉带定位和电击功能的项圈。他的确好几次拿起了那个装了酒类调料品的瓶子,但由于内心始终隐约有不太好的感觉,几经考虑,他没有用到它。
一点点酒精,先不说效果能有多强,就他这种烤肉技术,风赢朔根本不太可能吃下去。既然有不对劲的感觉,又不能百分之百起作用,不如不用。
于是当听到风赢朔说跟他交手很刺激,再听到“三等奴隶景川在主人的饮食里放了酒”成为他的罪名时,他顺势决定赌一把。
赌风赢朔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心里的自大自傲和胜负欲。
虽然当时自己手里有武器,但那只不过是一把非常小的刀子。风赢朔没赢。如果不是渊寒按了电击遥控,风赢朔很快就会被他制住。他赌这个人不服气。
那么,用虚弱的语气带点感情说出自己没有在食物里放酒,不想害死他,是景川最后的一招。风赢朔或许不缺对他五体投地当作神只来膜拜的人。他的世界里除了跪着的,在他面前没有自我或压抑了自我的奴隶,和跟随的仆从,就只有想置他于死地或是从他身上获取利益的对手。所以景川也赌这个人会被这一点点意外的情感触动——哪怕只是极其微小的触动,赌他在这点触动下留下自己的性命,延续一个未来能够像之前那样有人和他扮演普通朋友同桌喝酒聊天的可能。
他不确定这招有没有用,但在最后关头也只能试一试了。
吊索升高到景川的脚离开地面。手脚上的镣铐非常重,在他被吊起来之后,这个重量的拉拽使他非常痛苦,手腕就像随时会被拉断一样。
他没有被脱去衣裤。那个高大的行刑人从侍奴带来的箱子里拿出刑具——一根一米长的粗黑皮鞭时,景川下意识担心鞭伤会使皮肤和衣裤布料粘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刑人在他身后空挥了几下鞭子找手感,景川默默咬住了牙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第一鞭落下来的时候,他稍稍放下心来。
很疼。但疼之后没有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说明没有破皮。
风家这些抽鞭子的人都训练有素,第一鞭什么程度,之后都会差不多。
二十下鞭子,从他尾椎下方,臀部最上方开始往下排,到大腿中段刚好十鞭。然后回头再来一遍。
每一下之间间隔的时间都不短,有时候他被抽得身体不由自主旋转,侍奴就会扶一下,把他调整好。这给了他喘息时间的同时也拉长了行刑的过程。过重的金属镣铐很快就把他的小臂和脚踝磨破了。这些伤的痛楚打破了鞭打那种有规律的闷痛,使他在最后几鞭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痛苦呻吟。
鞭刑结束,他出了一身汗。受刑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侍奴控制吊索下降,把他解下来,他瘫坐在地上不动。
倒不是真的动不了,他只是想试探一下。
惩戒和惩戒也是有区别的。
按照规矩,家主下令惩戒奴隶,奴隶要谢罚。这样的惩戒以及之后的处置大概率是不致命的。
他现在是待罪之身,惩戒后他没有谢罚,行刑人也不挑这个刺的话,那么之后他会不会被处死就还很难说。甚至被处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地上,看着行刑人和两个侍奴收拾东西,然后往门口走去。
景川心里一沉,叫道:“哎......那位大人,主人现在怎么样了?他是不是还昏迷着?”
行刑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厚重的金属门关上了。
景川坐了一会儿,忍着疼痛慢慢挪到靠墙的位置。
昏迷?
他心里冷笑。
风赢朔喝下那半杯“暮色”的时候,渊寒就在他身边,完全没有担忧、紧张的样子。如果酒精真的会对风赢朔的身体造成他所说的那些伤害,作为贴身跟随的人,哪怕知道主子在设局,渊寒也不可能眼看着主人拿命来演。
而且......
“这是我最喜欢的酒,叫做‘暮光’。入口绵滑,后劲却非常猛。”
景川想明白这句话怎么个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没喝过酒”的人,哪来的“最喜欢的酒”?还知道口感如何,后劲如何。
果然玩弄权术的人都是骗子和戏精!
景川恨恨地咬牙。
在澜星他就是被这类人害了,到了陌星还要再一次成为牺牲品。
他闭上眼,把事情从头捋起。越想越觉得心凉。对于一个站在权力顶端,惯于玩弄人心的家主来说,他所设想的那点意外触动实在太幼稚。
这次,真的死定了吧......
***
主宅。深夜。
“魏哥,再不回我消息,我要跟主子告状说你又在打游戏了。”
魏伍生气地看着一溜七八条消息,没一条有正事,最后一条还是威胁。
“这几天最累的是我好吗?我比老邱都累,没日没夜地盯着。盯工程队,还要盯人。你倒好,我旁敲侧击那么多次,什么都没告诉我,临去青山那边了才给我安排一堆事,我不是人吗?我不用休息的吗?现在好不容易快解决了,就只需要干坐着等一个消息,我玩一会儿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还有,别叫我哥!听到没有!”魏伍劈里啪啦发了一条语音,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一切都是主子的计划,但他不可能怪主子啊,当然只能骂渊寒了。
没过几秒钟,通讯器又亮了。魏伍忍着气点开来看,果然还是渊寒。
“我怕你睡着了。再熬一下,消息到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一条:“主子说了回去给我们放假,咱们去哪玩玩吧?”
“我跟你?别了,我在屋里躺着打游戏就特别舒服了。”
“我一下能帮你过十关,绝对能上榜。然后我们找个地方,让人一边按摩,你一边躺着接着打下面的关卡。累了这么些天,松松筋骨嘛。”
......
这个时候在12号楼区,上官云清睡得不好,接连不断地从一个梦里掉到另一个梦里。
“这小家伙挺合我心意的,就他吧。”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他面前,一头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
“脱了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手温柔地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流连。身体在手掌的温度和略有薄茧的粗糙抚摸下微微颤抖。
“啧,这种身材我喜欢,又娇又软。但是我手有点重哦,乖乖忍着好不好?”
“小云清真可爱,这些痕迹好漂亮。”
“一边哭一边射了哦,小云清是不是也很爽?”
捆缚、鞭打......疼痛中的抚慰和快感。起伏的情绪,令人依赖的怀抱,是上官云清逐渐沉溺的沼泽。
“跟我回去做我的私奴吧。”
“会馆出来的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欢,没人会说什么。”
炽热的眼神什么时候变的?
是从鞭打越来越重,重到他不再会因此兴奋起来?
还是从那个人越来越接近家主的位置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继位之后,按照他的要求,奴隶的等级增加了一级,多了从外面买进来的那一类奴隶。从那之后,主人的视线停驻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就更少了。
“你不用担心啊,那些三等奴隶都没有调教过怎么伺候性事。”他的监管晴枫这样子开解他。
可晴枫没见过四年前的主子,他不知道主子是从什么样变成今天这样的。
破碎或是完整的画面在梦里一幕幕闪过,零星的话语不断重复,此起彼伏,吵闹不休。上官云清在睡梦中蹙起眉头。声和画糅杂在一起,化作宽宽的束缚带将他死死裹缠起来,令他窒息......
“主人已经做过手术了。身体已经好了。”
“对,姓程的医生。”
“程医生死之前就做了手术,二爷,您之前知道的那个手术日期是假的。”
“是,手术有后遗症,主人以后不能喝酒,喝了酒会昏迷。”
“五爷在会所。”
“二爷,您说过不会伤害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轰——”
爆炸声打破城市夜晚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
“上官云清,我知道是你透露消息给老二的。我差点被炸死都是因为你!现在老六护着你,等他以后玩腻了,我把你要过来,慢慢玩。”
“快失宠了吧?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告诉老六你以前是老二的人。你觉得现在做了家主的老六还会不会护着你?”
风家五爷的脸在漫天火光中狰狞地笑起来。
“啊——”上官云清从噩梦中惊醒。
房门就在这时候被打开了——奴宠门住所的门锁不过是个样子,钥匙在训诫处和管家魏伍那里各有一份。
“私奴上官云清,昨天夜里擅入1号楼区并盗窃家主文件,即刻押到训诫处审讯。”站在门口的魏伍顶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地说。
他身后是六名主宅侍卫,由侍卫队长带领。
“胡说!”上官云清喊冤,“你们有什么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天书房所在的西翼三楼正因装修而断了部分电路,监控器全都暂时关闭了。既没有人赃并获,又没有监控录像为证,就算有人说看到了,也不能成为铁证。然而魏伍打开自己的智能微端,铺开一幅虚拟屏幕,让上官云清看了一段清晰度极高的监控录像。
“不可能!”他愕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光屏上他被记录下来的一举一动。
暂时关闭监控器,只是个假象。
连上官云清从文件柜里拿走的纸质资料以及从书房光脑中拷贝的文件都是假东西。纸质资料里甚至夹着做成纸张模样的追踪器。于是被盗资料的去向也清清楚楚——它们出现在了风赢朔的五哥家里。
上官云清面如死灰:“我是被逼的!五爷逼我的!我要见主人!”
侍卫们制住他,利落地给他戴上口枷和镣铐,押走了。
魏伍感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道转角,摇头叹了口气。他熬到将近凌晨,就是等暗卫在五爷那里的行动结果。那边行动成功了,这边马上带侍卫过来抓上官云清。这也意味着其他部门的清洗行动同时开始了。但那都是主宅之外的,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打了个哈欠,想着赶紧回去补眠。过一两天事情解决了,主子回来肯定还有的忙。
一边走一边用右手按了按有些酸痛的左肩嘀咕道:“庆典快到了,真的会放假吗?要按摩的话去哪家比较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川一直在青山庄园的地牢关着。除了每天早上执行例罚的行刑人及其两个助手侍奴,他没有见过其他人。那三个人嘴巴很严,无论他问什么都不答。
鞭打的力度远远没有到令他皮开肉绽的程度,但连着几天下来鞭痕重重叠叠,破皮的地方越来越多,有些伤口渗出来的血和淋巴液已经把衣裤和皮肤粘在一起了。关押期间他的手始终被铐在身前,大部分伤都处理不了,手脚腕磨破的的地方也发炎了。
有时候他觉得迟迟没有判决是好事,说明风赢朔或许在犹豫要不要杀他——在陌星,奴隶企图伤害主人并逃走,不用想也知道结局百分之百是个死。有时候他又觉得没这么快处置他或许只是因为风赢朔还在忙着为他设的那个局收尾,无暇顾及其他,特别是他这种微不足道的奴隶。
日复一日的等待和未知使他烦躁又无可奈何。虽然他没有完全放弃希望,每天送来的食物和水也都尽量吃完,努力保持健康和体力,但身体还是在慢慢虚弱下去。积累的伤陆续发炎,他开始持续低烧,脑子昏沉,身体无力。
某一天黄昏,他靠墙看着气窗外的光一点点消失,心想,或许让他就这样烂在地牢里就是风赢朔给他的处决。
第八天,在早上的例罚之后,侍卫把他的手铐从前面换成铐在背后,将他押出去。
地下停车场站着成排的侍卫和侍奴,数辆悬浮车里司机已经就位。景川四处张望了一圈,没看到风赢朔,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什么,有些空荡荡的。
他被押上一辆囚车,关在加了铁栏,像个大铁笼似的后车厢里,手铐脚镣上都另外接了链条锁在车厢壁的金属横杆上。四个持枪侍卫一边两个盯着他,比在澜星上押解的时候还严密。
车厢是全封闭的,车门一关,他就完全看不到外面了。只感觉到车子开动,行驶,停止,又再次开动。直到再次停止,他被押下车,发现回到了主宅。
在训诫处的囚室又关了两天。例罚也继续着,只是行刑人换成了训诫处的调教师。
第三天他终于在审讯室见到了风赢朔。这位年轻的家主一如既往的衣着整齐,长发一丝不乱。只是眼圈微青,显出几分疲惫。景川跪下来之后,他就让包括侍卫侍奴和训诫处的主管及调教师都出去了。室内只剩他们二人,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好一会儿,风赢朔屈起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着桌子,说:“我看过检验报告,烤肉里的确没有酒。”
说完又没声了。
景川忍不住抬头看过去,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景川不由应了一声:“嗯。”
的确没有酒,所以呢?
他不回避地保持与风赢朔对视。
“你声称自己不想杀死我,但是你拿着刀子对我动手了。如果我不是本来就戒备着,我会成为你的人质,甚至可能死在你手上。”风赢朔停下了敲击桌子的动作,说,“景川,我是设计了你,但你并不冤枉。”
景川苦笑着低下头。
风赢朔说得没错,他每天都在寻找重获自由的机会。即使他没有被那个虚假的时机所引诱,迟早也还是会找机会动手的。以风赢朔为质或是杀了人也在所不惜。在陌星的制度下,他的确不冤枉。
“会怎么处置我?”他平静地问。
“袭击家主,”风赢朔停顿了一下,“死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说:“也好。虽然我不想死,但是如果不杀了我,这种事以后还会再发生。我此刻虽然跪在这里,但是我从来没有被你们驯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甘心成为一个任人随意操控和虐玩的奴隶。”
风赢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看不出表情。许久,他按下桌上的呼叫器,让人进来。
之前被他遣出去的人很快陆续进来了。
这些人无论是训诫处的主管,还是调教师,或者侍卫、侍奴,进来就先照例跪下问安,然后才分别按照自己的身份、职责站在一定的位置。
两位主管穿着质料高级,款式严谨的西装,站在风赢朔办公桌的左手边。风赢朔说:“杜峰,你来宣布吧。”
景川知道宣布的会是关于他的处置决定,或者换言之,宣布的会是他的死法。奴隶制加上变态的家主,用怎样残忍的手法杀死他都不足为奇。反铐在身后的手忍不住蜷曲起手指。手铐发出了一点点他不希望发出的声响。
“是,主人。”杜峰应了一声,清清嗓子说:“三等奴隶景川,随行青山庄园期间伺候家主不力,罚不限期一级管控,颈部奴印刺青,鞭500以及12号楼区中庭示众3天,以儆效尤。抵消在押期间的240下,剩余鞭刑260下,择日由训诫处行刑。”
杜峰用的仍然是星际联盟通用语,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很标准,吐字也很清晰,语速不快不慢,景川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望着杜峰,又缓慢地望向风赢朔。
袭击家主的罪名就这么轻飘飘换成了“伺候家主不力”?
此外,杜峰进来得了命令就直接宣布了。这分明是早就定好的处罚,不是在刚才风赢朔见过他,讲过几句话之后临时决定的。
风赢朔后背完全靠着椅背,两手也放松地搭在扶手上,嘴角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景川,不管你是以退为进,还是又用你自以为有用的激将法,你都为自己赢到了暂时活下去的机会。你不想死,我也还不想杀你。只不过活得可能会比之前辛苦。这是代价,你就好好受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峰瞪着景川低声斥道:“还不谢恩?”
景川默了默,脑子里还想着风赢朔刚才的话,干巴巴地磕了个头:“谢主人。”
以退为进,激将法。
是的,他在这件事里说过的不多的几句话,包括刚才风赢朔说出“袭击家主,死刑。”这句后所说的话虽然是事实——他从来没有,也不会甘愿被驯服为一个失去自我的奴隶——但也的确有风赢朔说的这两个意思。
他还是在赌这个自负的上位者的不服气。
成或者败不是他能控制的,但即使在最后一刻他也不想放弃。
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风赢朔看穿了。
看穿了没关系,有用就行。
他磕完头,重新跪直,仍然直视着风赢朔,相接的视线仿佛爆出了看不见的火花。他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
随后侍卫直接从审讯室把景川押回十二号楼区。他身上那副异常沉重的镣铐是在侍卫和等在他住处的全晖交接之后,由全晖拿钥匙打开的。
“先洗个澡吧。过会儿医疗部会有人过来给你做治疗。”全晖帮他脱衣服裤子。和皮肤粘连的部分都直接用剪子剪了,最后用湿毛巾润过再慢慢撕开。他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算你走运,要是主子没赦免你,你是要被斩断四肢流血到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我犯的是什么事吗?”景川忽然问。
“你不是不小心把酒打泼洒在主人的菜里了吗?”
“你主子说的?”
“魏管家和训诫处的主管大人都是这么说的啊。”全晖紧张起来,“你还做了什么事?”
“没了,”景川安抚他,“没别的了。我被关了这么久,脑子也糊涂了。现在还发着烧呢,你摸看。”
全晖摸了摸他额头,的确是有些发热,但也松了一口气:“你犯的就已经是死罪了,要是还做了什么别的,说不定要落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当天在那个山庄,亭子里只有风赢朔、景川和渊寒三个人。渊寒在通讯器里跟魏伍说他在家主的食物里放了酒,导致家主昏迷不醒。听全晖所说,他对风赢朔动手的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正琢磨着,忽然注意到全晖腰侧的衣服上有一小块红色。
“你衣服脏了。”他说。
全晖低头看了一眼,“呀”了一声。
景川看清楚了,那是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子里“嗡”一下:“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全晖说:“没事,我上点药就好。”
他把景川身上粘的最后一点布料撕掉,熟门熟路地翻出景川这里的药箱,找出伤药,“我去那边上药。”他指了指浴室。
“就在这里。那个位置你自己不方便,衣服掀起来我帮你上药。”景川盯着他。
全晖僵持不过,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服掀起来。景川看到了他整个后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痕——鞭子抽出来的。
“你受罚了?因为我。”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监管和对应的奴宠有连带关系,奴宠犯错受罚,监管也会因为监管教导不力而受罚。但之前全晖耐心为他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一点也没表现出因他受罚而产生怨气。
“对不起。”景川很难受,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牵连别人,“罚了多少鞭?”
“没你的多。”全晖让景川帮他擦了药,把药箱放回原处。
景川问:“罚完了没有?如果还没罚完,我去跟杜大人说,让他们罚我。”
“唉,罚完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体温有点高,赶紧做好清洁等医疗部的人来了开药吃了休息一下。”全晖打开了他带来的一个小箱子,拿出一副金属手铐,说:“手背过去吧。你现在是一级监管状态,没什么事都要锁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澡也要锁?”
“没有特殊情况全天都要锁着。”
手铐“喀哒”一声锁上了。铐环碰到了手腕上的伤,景川不由“嘶“地抽了口气。全晖又从小皮箱里拿了脚镣蹲下去锁住他的双脚。
全晖说:“比你在牢里戴的那副轻很多,应该没那么容易磨伤皮肤。之前磨破的地方等会医疗部的人会给你处理的。”
“要这样锁多久?”景川在动了动手腕,回忆了一下判决的详细内容,“不限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一辈子?”
“睡觉的时候可以不锁在背后。”全晖说,“不限期就是说到主人同意解除为止。”
他停了一下,补充说:“不止手脚,等会清洁完了,你的尿道和肛门都要锁上。嘴巴也是。”
“这他妈......”景川忍不住骂了句粗话。虽然最后一个音没骂完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触犯规矩了——粗口是不允许说的——但已经来不及收回。全晖板起了脸:“跪下。”
景川无可奈何地跪下,微抬起脸。每一边二十个耳光。全晖没有因为他一身的伤而放水,景川也没什么怨言。就算他心底里还是没有放弃逃走这样的念头,但在其他事情上,他不想再连累全晖。
这时在主宅某个休息室里魏伍正给自己倒酒——主宅特供,低度酒精饮料。他对面坐着渊寒,手里拿着他的通讯器,跟小游戏的BOSS奋战。
“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成了五爷的眼线,你跟我说的时候我都觉得可能是误会。我记得他以前是二爷的人。”魏伍压低了声音。他说的是上官云清,“而且主子以前经常出入外面一些娱乐场所,收了他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当时好多人都说主子是对上官动了心,为了他才不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哥你天天打理主子宅子里的事,还不知道主子对奴宠们是怎么样的么?”
魏伍当然知道。
他的主子对奴宠们虽然没有对三等奴隶那么狠,但感情上其实很冷淡。也就是对着上官云清时稍微好一些,但根本说不上动心或是多喜欢。跟着近身伺候了五年的魏伍哪能一点也看不出。因此当风赢朔表现出对那个三等奴隶稍稍有些特别的时候他才会旁敲侧击想跟渊寒打听实情——那时候风赢朔的计划还一点也没透露给魏伍。
但魏伍想想又有点不明白了:“那主子这次饶过景川算怎么回事?”他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小火苗盯着渊寒,毕竟渊寒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比魏伍多得多。
渊寒埋头看着通讯器的游戏画面,十指飞快地敲着按键,耸了耸肩说:“我怎么知道。”
魏伍:“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呢?”
“哎魏哥,这次我可不是有意瞒你什么啊,我真不知道。主子的心,那是海底的针。”
那倒是。
魏伍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了一杯“酒”,不再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要一直锁着,洗澡都得你帮我洗?”
浴室里,景川光溜溜地站着,双手反铐,脚上也戴着镣铐,屁股上的伤尤其多,尤其重,他没法坐。他屁股里已经注入了灌肠液,等待排出的时间,全晖用温水沾湿毛巾尽可能避开伤给他擦身体。听到景川的问题,说:“也不是,今天主要是你身上伤太多了,自己不好洗。以后可以自己洗,不过也是要锁着的。”他指了指浴室墙上嵌着的几个环扣,“会把你锁在那里。”
景川一头黑线:“你家主子真的很变态。”
“景川。”全晖的语气含着警告。
景川立即改口:“好好好,我主人,我主人不是变态,只是癖好独特。嘶~疼……”
“你以后真的要小心,这次只判了罚,没降级,已经很幸运了。”
景川想起风家奴隶的分级里,四等奴隶是内宅侍奴和工人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五等奴隶是各种刑讯方式、药物和医学研究的实验体。他不怕死,但想到如果自己沦为四等或五等奴隶,还是感觉不寒而栗。
“太残忍了。”他喃喃地说,“这种制度是不对的。”
全晖没完全听清,也没追问。
倒是景川接着问道:“我知道四等奴隶都关在十三号楼区,那五等奴隶在哪?关在医疗部吗?”
全晖说:“五等奴隶大部分在市郊的医疗研究中心。主宅这里的医疗部其实不是总部,总部在市区东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话全晖已经擦完了伤处最多的后背,算是完成了最难的部分。他转到前面。
为奴宠清洗身体这种事,全晖已经习惯了,景川却没习惯。他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过,也曾经不被当人似的被人粗鲁地用水管和抹布清洗过身体,但像全晖这样近距离细致地彻底地帮他清洗身体,是第一次。他既尴尬,又觉得可悲,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为了缓解尴尬,他问起被监禁期间发生的事。全晖性格死板,不愿意也不敢背后说那些听来的流言。不过以前景川自己也从侍卫侍奴之间的零星传言中听过一些八卦,拼拼凑凑也算是对风家过去的一些事有所了解。
早年家主继承权最有力的争夺者是风家老二和老五,风赢朔排行第六,是上任家主最小的一个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他和长姐都在夺嫡漩涡之外。后来老二出意外死了,风赢朔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渐渐出了头,最后继任了家主。
权力争夺者之间的游戏来来回回无非都是那些,表面看起来水波不惊,背地里不知道起过多少风云,湮灭过多少尸骨。风赢朔继位不过两年,失败者未必已经死心,明里暗里肯定还有小动作甚至大图谋。这次的事十有八九还是与此有关。风赢朔或许是在反击应对,也或许是先下手为强。无论是哪一个,从现在他还稳坐家主位置来看,当然又是他胜出了。
各方面的信息结合起来,景川知道主宅里肯定有奴宠牵扯进去了——把他塑造成“家主独宠”所针对的当然是别的奴宠——但事发后他一直被监禁着,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全晖不说,他也不急着问,既然他没再被关起来,那迟早会知道。
花了不少时间,全晖才尽可能少触碰伤处地把景川擦洗干净,灌肠也做了三次,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
“要戴上其他束具了。”全晖说着,从他那个小皮箱里拿出的是一件贞操裤。黑色皮革细带连接着裆部带导尿管的CB锁和一个肛塞。肛塞由几个银白色金属圆球组成,像一串十厘米左右长度的糖葫芦。每个金属圆球有鹌鹑蛋大小,光滑圆润,涂抹润滑剂之后塞进去不算难,但金属的冷硬质感令景川很不舒服。想到那个“不限期”,他忍不住提意见了:“不能换个硅胶的吗?金属的也太硬了。”
全晖沉默了几秒钟,说:“训诫处给的轮着用的肛塞里有硅胶的,但是尺寸很大,你现在要换吗?”
景川:“......”
全晖:“而且有电击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川:“我读书少,但是我知道硅胶不导电。”
全晖:“上面有很多金属凸起。”
景川:“......算了就现在这个吧。”
想了想,他又说:“你给我看看,都有什么样的。”
全晖把小箱子拿过来给他看了一眼。只见里边有一个分隔区整齐地放着两个肛塞,都用皮带卡着。旁边还空着一个位置。那两个肛塞的其中一个是硅胶的,果然尺寸大得吓人。上面高高凸起的金属珠子使它的恐怖指数直接翻倍。剩下的那个看起来材质似乎比硅胶软,只有两根手指粗,末端还要更细一些。但它非常长,至少有30厘米。人的肛管加上直肠长度大约12-18厘米,那个肛塞要是全进入人体,得一直塞到结肠里。景川浑身一抖,顿时觉得现在屁股里那个金属糖葫芦显得亲切多了。
前边的CB锁外边还包裹着一块带透气小孔的金属,彻底把他的阴茎锁了起来。导尿管留的一小截也被挡在这块金属下面。
“我尿尿要找你开锁?”景川哪哪都不舒服。
“确切地说是跟我提,然后我向主人请示,主人答应了就可以了。”
景川眼睛瞪大了:“他......他这么闲得慌?”
“主人很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问他的时候他要是正忙着,顾不上理你怎么办?”
“那你就只能憋着了。”全晖同情地说,“没办法,本来一级管控由监管负责就可以了,但你这是主人特意交待过的。”
这是饶了死罪,活罪要他加倍难受。景川磨了磨后槽牙,低头看着全晖把最后一个隐形锁锁上。
“到处都是伤,衣服裤子先不穿了,一会儿方便医生治疗。”
行吧,全裸也不稀奇,好歹贞操裤多少有点遮挡作用。景川默默坐下来,感受到肛塞被顶了一下。
这还没完,全晖拿出了一副口枷。款式很简单,以前在奴隶贩子手里时他戴过类似的——一根小指粗的金属杆横在牙齿之间,两头的皮革带子各分成两股,从耳朵上方和下方拉到脑后扣住锁紧。费点劲还是能把口水咽下去的,甚至能含含糊糊地说话,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羞辱才是主要作用。
他想到判决的内容里,那个“十二号楼区中庭示众三天”,更加确定了风赢朔虽然没杀他,但是想要用各种方式羞辱他。
羞辱,除了对人的心理造成伤害,还有可能产生的结果就是磨灭那个人的自尊。当一个人失去自尊,那么离失去人格,失去自我也就不远了。
口枷还没扣好,医疗部的人已经到了。是个斯文的年轻人,自称姓张,是医疗部的实习医生。他对于景川这副样子只是愣了愣,没有更多反应。景川也努力跟着装作无所谓。
他身上都是皮肉外伤,伤得也不深。轻微发炎导致低烧,问题不大。年轻医生很快检查完了,在智能微端联网写好病历做了记录,同时开了药单,让全晖找时间去医疗部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鞭伤等你的监管拿了药再说,内服外用都有。我先帮你处理一下手腕和脚腕的伤,不然会被磨得更深。”年轻医生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了药物和绷带。他手法熟练温柔,似乎在他的眼里只有健康人和病人的分类,戴着枷锁的奴隶景川也只是个病人而已。他全部处理好之后,景川很想谢他一声,但戴着口枷,说话含糊不清,想想还是算了。
这大半天下来,景川算是知道这个“没有特殊情况全天都要锁着。”有多繁琐了。脚上的镣铐是不动的,双手根据他要做的事,不是锁前面就是铐后面。比如吃饭的时候给他铐前面了,丁零当啷地吃饭。吃了饭没什么事又铐后面去了。
全晖说他还是可以在十二号楼区自由活动,但是依然得戴着锁。景川选择在屋里待着。他不知道哪天要去示众,也不打算在那之前自己先披枷带锁地出去展示。
下午他尿急了,让全晖去跟风赢朔申请。全晖在通讯里发了讯息,快半个小时后才得到许可。
尿之前先开了前面金属片的锁,再开导尿管头部的锁,尿液才从导尿管里流出来。伴随着膀胱压力的缓解,景川感受到因为无法控制而产生的无力感。排尿需要得到许可,连尿液排出的过程也不是由自己所控制。导尿管的存在导致尿道括约肌失去原本的作用,手铐在背后,连提裤子都做不到。景川一面难受,一面窝火。
“不限期”三个字不断在脑海里闪出来。这才是第一天,还不到十个小时,他已经觉得快崩溃了。
不能骂粗话,他就持续不断地在肚子里骂。
第二次想尿是在晚上。他已经尽量少喝水了,但睡前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难以忽视的尿意。
这次全晖发了申请之后风赢朔很快回了信息——直接拨了全息通讯过来。
全息画面清晰逼真,风家年轻的家主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摊开几份文件。景川心不甘情不愿地在自己房间里跪下来跟他请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头我看看。”风赢朔语气似乎挺轻快。
景川抬起头,随即听到风赢朔的笑声:“不老实的马就该戴上辔头。”
笑完了问:“今天出过门吗?”
“没有。”景川恨恨地咬着口枷口齿不清地回答。
“马是要每天出去跑一跑的,全晖,明天开始监督他每天出去走动至少半小时,天天闷在房间里影响健康。”风赢朔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关心景川的健康问题。
“是,主人。”跪在旁边的全晖回答。景川差点把牙咬碎在口枷上。
“全晖先出去吧,通讯器留下。景川先跪着。”
全晖于是磕了个头出去了,留下景川跪在通讯器的摄像头前面。
风赢朔接下来没说话,埋头翻文件。时不时看一下桌上光脑的屏幕,有时候会敲一阵键盘。他显然是还在工作。景川跪着无聊,就抬头打量他。
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工作中的风赢朔。之前不是在桌子底下含着对方阴茎或是被踩着,就是在会议室隔壁,屁股塞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否认,风赢朔长得不错。虽然留了长发,但他脸部轮廓清晰,眉眼锋利,鼻梁英挺,身材也高大,很有男子气概。专注时微蹙着眉,唇也抿着,显得冷静、理智又干练。
可惜是个自负、独裁、变态的家伙。景川又忍不住愤恨地咬了咬嘴里的口枷,努力卷着舌头把唾液咽下去。
通讯器收音的效果很好,他能听到风赢朔翻纸张的声音,沙沙的写字声,键盘声,对方当然也能听到他这里偶尔发出的镣铐碰撞的轻响,以及,为了不让口水流出来而吸口水吞咽下去的声音......
平时不会觉得口水特别多,但嘴里横着根金属杆子时,口水的分泌好像增加了似的。每隔几分钟景川就要咽一下,不然就会随时流出来。
不知道咽第几次的时候风赢朔抬眼看过来,对上他的视线,说:“让你看了吗?掌嘴30,记着帐。”
景川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皮。
他直接盯着这个主人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计较的时候屁事没有,计较起来张口就是罚。
景川用视线描地板上的纹路,翻来覆去。不能看别的,听力似乎显得更敏锐了,他听到了更多风赢朔那边的细微声音。过于无聊的他开始根据这些声音在脑海里想象风赢朔在做什么。
唔......喝了水,放下了杯子。
有文件处理完了,放到另一边去了,所以声音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难以决定的事了,一直在点鼠标看光脑的资料......
所有的声音都对上了动作以及风赢朔的样子。
景川就靠这样的想象忍着膀胱充盈和膝盖刺痛,艰难地一分一秒熬过莫名其妙的枯燥的罚跪。至少过了一个小时,风赢朔才一推椅子站起来,说:“行了,让全晖给你开锁排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