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动。
妓院
锁静国依然凭其京城繁华重地的便利,汇集着全国最好的资源,有着全国最豪华的销金之所销魂院。阁里的姑娘个个美艳绝伦、娇媚入骨,让人销魂,其中更有四位花魁春、夏、秋、冬,更是各领风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春柔媚,夏娇艳,秋清丽,冬妖娆,风姿各异。
这一日,正是锁静国一年一度四花魁同台竞技的日子,引得风流才子、商贾大豪,争相捧场,销魂院内人声鼎沸、笑语喧天,销魂院的姑娘们花枝招展,穿梭其间。
“黄爷,你可真是舍得蝶儿我独守空闺,也不来看奴家一眼。”蝶儿假意地抹着眼泪挂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身上。
那黄爷“嘿嘿”淫//笑着将那长满黑毛的肥手覆上蝶儿的肥臀,“爷这不就是看你来了吗?”
蝶儿轻扭一下身子,继续粘在那肥佬的身上,任其揉//捏着她的臀部,“哼,这那是来看奴家的,明明是来看秋姐姐的,在姐姐那儿吃了鳖才想起来看奴家了。”
“哟,我的小蝶儿不是吃醋了吧。”黄爷脸上挂着淫//笑将手悄悄伸进蝶儿的里衣,同时将一张银票塞进蝶儿的胸口,引来蝶儿的一阵娇笑。
突然门口一片黑压,整个大厅变得不寻常起来,本热闹非凡的大厅变得沉寂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了大厅入口,傻傻地张大了嘴。
媚妈妈奇怪地回过身来,望向大厅入口处,待看清那门口站立着的一身着紧身黑色皮衣裤的女子时,也傻楞在了那里。只见那女子虽面目平庸,但那黑色的皮衣裤却将那高低起伏的曲线描画清晰,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体现惹火的同时却又散发着一股难言冷艳,让人想不起她那平庸的面貌来。她身后跟着三个身着黑色短款上衣,下着黑色的长裤,那衣服的款式显是经过改良,将男子通常的斜襟变成直襟,用三颗钮扣系着,领子向外翻着,直到胸口处,此时那钮扣并未系上,敞开的外衣内则是紧身的黑色圆领里衣,无扣无缝,也不知是怎么套进去的,却将那人紧绷的鼓出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展露无疑,可是看不到那俊脸,因为将眼睛已经罩起来,看到那面具人的容颜,那三个男子将那皮衣女子衬得越发平庸,却又无法忽视那皮衣女子的存在,她那一身黑衣更是惹人注目。
只见那女子眼神淡淡地扫过厅内傻掉的众人,看到那黄爷所在的座位,就向他走去,站在黄爷身前,那黄爷的手兀自停在蝶儿的里衣内,张着大嘴傻傻地看着女子,直到她走到跟前,淡淡开口道:“让开!”。
黄爷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躯,淫//笑着,“嘿嘿,姑娘莫是看上爷了,直接就奔爷来了,那就让爷好好疼疼你!”说着,伸手就想要摸上那高峰处,一同而来的如王者风范的俊美男子手上一道银光闪起,冲着那只肥手轻轻划下,黄爷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停了有五秒钟,才见那只手慢慢与手腕分开,向地坠去,同时喷射出一股黑红的血液。黄爷本挤在一起的小眼随着那手的划落也慢慢张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手与自己身体的分离,半天才感觉到痛,回过神来,一声惨叫冲喉而出,人顿然倒地,另一支手捧着断臂哭嚎起来。
这一幕让大厅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快得令人无法思考。那老鸨媚妈妈也呆愣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忙叫人将黄爷扶下去包扎,自己扭着那丰硕的肥臀来到赵宁静面前,挤出一个勉强的媚笑,“哟,姑娘好大的火气呀!您这是来砸场子的不是!”
赵宁静冷冷看了那媚妈妈一眼,淡然道,“我来看四花魁的表演。”
媚妈妈一楞,挑眉道,“哟,姑娘这可稀罕了,哪有姑娘家的来这地儿看卖笑的呢。难不成,姑娘也有这意思?”
未等赵宁静回话,刚一刀削掉黄爷手腕的那男子寒声道,“妈妈是不是活得腻歪了?”那声音令媚妈妈在这五月的明媚暖春中不自禁得打了个冷颤。
“哪里话,只是我们这阁里除了姑娘们还从未见过女客。今儿一见您,嘿嘿,女客逛窑子,真是头一遭。所以……”媚妈妈忙赔了笑脸,眼睛却骨溜溜地上下打量着。
租妓院
只见另一名男子正要怒颜相向,却听赵宁静淡淡开了口,“风,莫要理她。坐下吧。”说罢,微皱一下眉,“怎么还不见那四花魁上台,难道是唬人的吗?”
风望向赵宁静的眼眸顿时温柔起来,“珠儿莫急,先饮杯清茶解解渴吧。”手一挥,二人身后跟着的一人中立刻上前送上一杯自带的清茶来。
四人人竟是不再理会站立一旁的媚妈妈,媚妈妈一脸尴尬地讪讪而去,大厅内竟是无人再敢喧哗,可又被这奇异的女子所吸引,悄悄地远离他们静静地观望。
大概几分钟后,大厅前方的舞台上慢慢将布幔拉起,台上已端坐分别着绿、粉、蓝、白的四位妙龄佳人,个个肤白胜雪,风情万种,一双双媚眼抛向台下已看傻的众人,正是绿衣春,粉衣夏,蓝衣秋,白衣冬。
已回过神来的媚妈妈此时已站在舞台前方,兴奋地向台下宣布,“今晚就是我们销魂院四花魁同台竞技的日子,谢谢各位爷的捧场,”声音微一顿,“哦,还有那位姑娘和三位壮士的捧场,今天按照老规矩,四位姑娘同台竞技后,由各位评选出今年的金冠花魁,并将由今晚出价高者与其共度良宵。”台下响起阵阵高涨的呼喊,“春,我选你!”“秋,爷肯定投你一票!”
媚妈妈扬手大声压下台下群情高涨的众人,媚笑道,“现在我们就请四位姑娘分别为各位爷献上她们的才艺。”
说罢,从春开始逐一登台献艺,不愧是花魁,四人无论歌、舞、琴、艺,俱是绝佳,听得台下众人沉醉其中,更有甚者想要扑上台去,嘴里直嚷嚷着,“夏宝贝儿,今儿就随了爷吧。”被龟奴急忙拦下,拉回座位去。
全部结束!
赵宁静冷淡地看媚妈妈一眼,“我要包你这阁一个月,租金一千两,这是五百两定金。这一个月内我如何经营与你无关,你也不得插手。如果同意,我们就先签定一个月的租金合同,如到期后需续租,我们再商议。如果不到一个月,我就不租了,一千两的银子一分也不会少给你。你看如何?”
媚妈妈一听楞了,这奇特的女子到底想做什么,听说过买卖、新建这窑子,可还没听说过租的,这打得是什么主意?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子,这更是透着邪门,可如果不租,看一下她身边站着旁边的三个硬汉及她身后清一色黑色奇特短衣打扮的随从,想是不好易于的。那女子悠闲笃定的神态更是志在必得,加上她冷硬的目光,更是看得她心中打颤。
演出(1)
思量许久,媚妈妈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请问姑娘,你租来这销魂院有何用处?”
赵宁静冷冷地看她一眼,“这与你无关!这一个月你还在这里当你的妈妈,你的份钱,一分也不会少你的。阁里姑娘们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她们的收入一分也不会少了她们的。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份内事即可。”
媚妈妈看着赵宁静冷漠的眼神,轻轻咽下一口唾沫,“也许是我多虑了,相信姑娘也是信人儿。那咱们就一言说定,只是这什么合同是怎么签的?”
赵宁静一挥手,身后立刻递上两份纸,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各项条款,让媚妈妈看傻了眼,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的经营文书,各项条款规定的如此详细,明确了双方的责任和义务以及违约的责任。她匆匆看了一遍,却很难看懂,只是看懂租赁一个月,月租一千两等简单明了的内容,其它内容似懂非懂,却也不想露怯,伸手拿起笔来在出租方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赵宁静。
赵宁静扫了一眼那落款,提笔在承租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其中的一份递还给媚妈妈,也不打招呼,径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