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错有错着,最后以此为契机。解决了曲园茶楼的事情,当然,最后得利的还是独孤家,听京里来的人说,那曲园茶楼和秦风茶楼合并后,再加上梨园歌舞,如今那里成了长安最热闹的地方,独孤家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便扫了朝华一眼,没想正看到朝华悄悄的瞪着侯老四。便心知肚明,大家风范里家族教导出来的,而脱跳才是她的本性情。
一阵寒暄,众人便进了城,一起到了都督,只等独孤化休息清洗一下,接下来还有一场接风宴,这也是官场的惯例,侯岳当初也经历这么一遭。
而在接下来的接风宴上,独孤化让侯岳见识了什么叫做海量,虽说酒席上的酒并不是烧春,但也算是比较烈的酒,独孤化几乎是来者不据,中途最多也不过多上了几次厕所,一直到酒席结束,他双眼仍十分有神,没一丝毫醉态,侯岳下意识的在地上看了看,心里怀疑着,这厮不会是练六脉神剑的吧,将酒通过小指头给逼出来了,可地上干爽的很,醒过神来,也不由的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好笑。
而小淘则在里间陪着独孤娘子和独孤朝华吃酒,同坐在还有其他几位夫人,青草没来了,梁道数帮她告假了,他娘子又怀孕了,身体不太好,要在家里养胎。
那独孤娘子在长安时,曾在老太君身边帮忙着打理家里的生意,这次跟着自家夫君来幽州,正想着做点什么赚钱的生意,而她对于小淘也是记忆深刻的,因为老太君常常在她们耳边提及,说这侯娘子,深懂商场进退之道,即能赚大钱,又能在面对大利润时该收就收,人生之道就在进退二字,但许多人的眼睛只看着前方,因此许多人只懂进不懂退。
吃饭的时候,独孤娘子认识了小淘,便有意无意的提及:“听老太君说,侯娘子经营茶楼很有一套的,怎么在这里不再开一间茶楼呢?”
“还真有这想法……只是身边没有合适的人用。”小淘回道,她一眼就看出了独孤娘子的心思,说实在的,小淘这段时间有些静极思动,也想着开茶楼,只是一来,将四和青菊叫她放在柳城经营茶楼生意,将原来将家族分给他们三房的两间店面收了回来打通成一间,二楼是雅坐,一楼就是大茶壶,走的中低消费路线,柳城毕竟是个小城,走高端的不行,没那么多的客源,如今将四和青菊在柳城做的不错,也没必要叫过来,可在这边,又没有真正适用的人,紫衣虽跟在她身边有几年了,可照顾人行,打理茶楼还差好多。二来,侯岳是御史,她如果出面开茶楼,怕是方方面面的会牵扯,到那时不是给侯岳找麻烦吗?
也因此,她只好按下心思,窝在后院养花种草,挖空心思了弄吃,弄的侯岳都开玩笑似的说了,小淘若是现在穿回去,说不准就是一大厨。
于是,两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独孤化这回可是带了不少家人过来,其中有不少曾经经营过青楼赌坊的主儿,这些人都是八面玲珑的,开茶楼,那是小菜了
接下来几天,侯岳跟独孤化完成都督职权的交接,而小淘则和独孤娘子,再外带一个凑热闹的朝华,三个女人常常关了门,一商量就是一天。
那独孤娘子也是个有胆色的女子,而且,较之小淘开茶楼的想法,这位独孤娘子步子则迈的更大一些,要效防京里的梨园,同样弄一个,结合听戏,说书,品茶三位一体的园子,这一摆开,那也是大手笔了。
正文 二百零三章 京里的事
二百零三章 京里的事
天气渐渐的入了秋。落叶随风飞舞,地处北方的蓟县已经有些冷了,甚至早上起来,哈口气,都能看到空气中的白雾。
侯岳这几天一直在幽州下面的县里跑,一年一度,他这个御史要给下面的官员评分,然后报到吏部,归档,以后就成了官员升迁的一份重要资料,当然吏部本身也有一个评价表,可以说是双管齐下。
这天回到御史衙门,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在那软榻昏昏欲睡。
却听窗外的走廊上珍儿和丽娘在嘀嘀咕咕。
“那朝华郡主真跟着膏药似的,天天没事,说是来找夫人,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打咱们四公子的主意,还是郡主,也不害臊,没脸没皮的。没看四公子都躲着她吗?”是珍儿不快的声音。
那丽娘卟哧一笑:“怎么好大一股子酸味儿,咱们的珍儿吃醋了,你说你这妮子,也太没本事了,你想四公子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呢?”
“哪有的事,丽娘你可别胡说,再说了,我是说朝华郡主,你扯我身上干嘛?”珍儿回道。
“怎么,不好意思承认啊,我还准备想个法了帮帮你呢。”丽娘有些调笑的道。
“什么法子?”珍儿的声音有些迫切。
“那你得承认,是不是在打咱们四公子的主意。”丽娘吊着她的胃口。
“哼,爱说不说,等下子,我见到夜香郎大哥,就跟他说,丽娘最近跟衙门里的差头走的挺近的。”珍儿可不怕丽娘。
“你可别胡说哦,死丫头,怕了你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哪,你别跟他整的什么暗示,什么柔情,直接扒了裤子里屋里等他,成了好事,至少他也得给你个名份了。”丽娘压低声音道。
“能成吗?这样不是让他看轻了吗?”
“肯定能成。珍儿丫头,你难道还想着做正房夫人,那是别想,而做个妾或通房,就得这样。”丽娘拍着胸脯。
“那之前你打我们大人的主意,怎没见你使出这招?”珍儿的话音里有些置疑。
“怎么没使出这招,只不过出了意外,叫别人得了便宜。”丽娘这话有些咬牙切齿,只是说到别人二字的时间,却是带着笑意。
“哇,那你是怎么使手段的,咱们大人是怎么躲过的?又是怎么叫别人得便宜的?”珍儿好奇的要命,其实下人们对丽娘怎么就愿意嫁给夜香郎也是好奇万分。
………………
这两人在外面,说的全是勾引人的手段,初时侯岳只当听笑话,觉得还挺可乐的,这女人在一起谈起男人来那也是十分彪悍的,可等珍儿说的他的身上,便忍不住了,重重的咳了一声。
窗外的珍儿和丽娘本以为今天大人和夫人都不在,大人这段时间一直在下面县里。而夫人则跟着独孤娘子准备开戏园子的事情,哪想到,大人却回来了,显然这时正在屋里休息。
两人叫侯岳的一声咳声吓的魂不付体,‘呀’的一声轻叫,就飞快的跑开了。
侯岳打开窗户,瞧着两人的背影一阵好笑。
这时,小淘也从外面回来了,听门房的差役说大人回府了,便也赶快回屋,见侯岳站在窗前笑mimi,便凑过去一看,正看到丽娘消失在转角的身影。
“怎么,这会儿又想上了,要不,我做主,把她收了房。”小淘挑着眉笑。
侯岳瞪了小淘一眼:“什么鬼话。”
“这男人看着女人笑mimi的,不是有那想法是有啥?”小淘笑着,打量着侯岳,这段时间在下面跑,黑了些,也瘦了些,两眼倒还有神。
侯岳将刚才丽娘和珍儿的对话说了一遍,然后道:“现在我对你笑mimi的,你是不是配合一下,老夫老妻,咱不整那些浪漫的东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