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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我喜欢你,还要什么面子呀?爱你就应该告诉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受这样的折磨, 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是是是。”
除了点头和说是,我还能说什么?
我也爱他。我承认。
我是个好孩子。
5。什么也别说
有时候觉得初初相爱的感觉妙不可言,我挺会形容口若悬河地形容别的玩意,就是不会形容 恋爱的感觉。
如果非要我厚着脸皮来形容,那么我就说两句:恋爱的感觉就像冬日午后的阳光,夏日的一 杯清爽冰淇淋,秋日掠过天际的那抹白云,印在唇间的一个甜蜜的吻,柔顺的像块丝绸,滑 过汗渍渍的肌肤,性感而饱满的激情滚落在床头枕上……
……打住打住……接下来就少儿不宜了。
呵,玩笑归玩笑。不过话说回来,有时也觉得初爱时的两个人挺白痴的,除了亲吻和互相抚 摸,什么也不会做。对彼此年青性感富有弹性和活力的同性身体都是那么的好奇和迷恋,但 不会创新。亲了再亲,抚摸了再抚摸,拥抱了再拥抱,也丝毫不觉得倦怠。
直到今天,他仍然有火山一样的热情,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一样的好奇和新鲜。
而我总是担心我一觉睡起来就是一皱巴巴的老头了。
说给他听,他张口来一句:“老头我也喜欢!”
恨得我牙根痒:“你真变态啊你,连老大爷都不放过!”
现在,我的那个他在我的身边,我在他的身边,我感觉我们彼此就是对方身上的肉,与血脉 关联;互相不能舍弃,也不会舍弃。
“真得很奇怪,时间越长,我觉得我越爱你。”他枕在我胳膊上盯着我说。
听得我心里甜甜酸酸的,我抱住他,下巴顶着他的肩膀,像一只鸡找到了鸡窝,停了很久, 很久。
不想说话,但我想他明白我要表达什么,那就是:我也爱他,一直都爱他。
爱情哦,对我们来说,就是一瓶愈陈愈香的酒,只会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来越浓郁,越来越芳 香,越来越让人迷醉。
只是别喝得太多,喝多了容易找不着北,容易撞车,容易出人命。
人哩,还是正常点比较好。
有时我真想霸占了月光宝盒,让时光穿梭,让我停留在年少无知的那段时光里。
不过真要这样,孙猴子一定得拿棒子敲烂了我脑袋。
在Q市那两周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忘掉的快乐时光,一辈子都没有多少比这更快乐的时光了 。
大多的时候两个人都在闷在家里闷骚,自学怎么暧昧、怎么ML。当时因特网还没普及,大街 上连网吧都没有。电脑是啥?计算机是啥?大多数人都没见过,不知道这是啥么东西。各种 黄色信息不像现在这么泛滥。
他有一台电脑,并且是当时最新端的。
不由我不叹:有钱就是好!
我这个人对一切新生事物都好奇,对电脑当然更不例外,每天跟他学着怎么用、怎么玩超级 玛利等古董级游戏。
想想,这才过了几年啊,电脑已经改头换面,变得更轻巧更方便使用更先进了。
可我依然能想起跟他坐在一台古董级电脑前,为看懂一行行的DOS命令和菜单而抓耳搔腮、 绞尽脑汁。
很快我就学会敲字和玩游戏,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才。
早晨和傍晚,阳光不强烈的时候,两个人会一块出去散步,去海水浴场游泳戏水。其实我很 怕被水淹,还有我患有中耳炎,耳朵里不能进水,所以直到现在一直都没学会游泳。相反, 他的水性出奇的好,能在水下憋一分多钟,游出老远去,难怪那晚他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我都不知道。我常常坐在沙滩上看他嬉闹,或是跑进浅水里跟他互泼,也会心血来潮地一起 做沙雕,雕着雕着他没耐心了就一脚全踹塌了。
期间有一个小小惊吓。
因为晚上折腾,所以睡得很晚,总是互相搂抱着光着屁股就睡了,但我很觉醒。
有天早晨我突然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一下就吓醒了。看看,卧室门都没有关,两个人光着身 子一丝不挂,勾肩搭腿地上演春宫图的姿式,衣服内裤昨晚都脱在客厅里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用一秒钟关上门,用三秒钟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服穿上。
我推醒他说:不是你爸爸跟你妈妈回来了,要不就是有贼!
他说你别怕,我去看看。他穿上短裤起来开门出去瞧了瞧;原来是他家的保姆回来看看,正 在打扫卫生。
可吓死我了!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个阿姨是不是上楼看到了,才会在下边弄那么大响声!
她会不会猜到些什么?
我要回家那天朱佩罗极力挽留我,他说:我妈又不是母老虎你怕什么。
我说:就算她不是老虎,要是头狮子母狼啥的也挺吓人啊!
其实我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的父母,我这人有时不太会掩饰自己。那些天,我的眼神 总是不由自主会落在他身上,他说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我还会不自觉地对他笑,不自觉地 对他说我爱你;我会禁不住的想拥抱他亲吻他。
我可不敢铤而走险,我怕我们就此曝光!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暑假后要是一块租住也会天 天在一起;那时候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他有点不高兴,朗当着一张驴脸送我去坐火车。
直到现在,偶尔出一趟差也是嘟嘟着一张臭脸,闷闷不乐地背个包慢吞吞地走,过两天再兴 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背着大包拎着小包跑回来,反差特别大。——当然拎得包里少不了是送我 的礼物。
其实,那次刚回家没两天,他就坐火车过来找我了。我说过,我们两家两个城市离得不远, 左鼻孔眼到右鼻孔眼的距离。
在火车站一接到他我就笑了,我说:“小样的,又耐不住寂寞了吧,想老公了吧。”
“是呀,有老婆的人就不一样了。老婆,我想死你了!”
他一叫老婆我就不高兴了,就此发生了相识以来的第一场冲突,很小的冲突;放心吧,我们 又不是伊拉克跟科威特,没有引起任何伤亡和损失也不会引起任何国际争端。
我把脸一嘟噜说:“别叫我老婆,我又不是女的!”